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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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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这暗无天第的牢笼内,再无出去的时日,她更恨夏清歌,是这个可耻的女人毁了她的幸福,这些仇怨早已经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她越是听到夏清歌如何过的安逸,她越是恨得深入骨髓,这样的恨意早已让她失去了往日的天真,犹如一个深宫怨妇,整日诅咒着仇人不得好死,所以,当她得知秦武帝病重时,才会那样欣喜若狂的去探望他,可万万不曾想到的是,他竟然一夜之间突然好了,这样的结果让她万万不曾想到,所以,当秦武帝痊愈之后,她便每日做好了被凌迟处死,诛灭九族的下场,而事却并未如她设想的展,皇上不但当作若无其事,只字未提,竟然还在诸多场合将她揽在身边,表现的无比宠爱怜惜,这样的秦武帝让叶玉卿恍惚,更多的是担心,是不是这份平静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今日,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匿了一道圣旨让她这个刚入宫不久的四品贵仪瞬间成为仅此与四大贵妃的如妃,这样的结果让她始料未及,更难以相信。
“妹妹接旨啊,难道是喜的不知如何表达了么?”一旁的容昭仪轻声提醒了一句,虽看似语气平和,但仔细听来却带着浓厚的醋意,她陈婉儿堂堂内阁大学士陈平昝陈阁老的孙女,虽并非世家大族,可爷爷在朝堂之上乃至整个天下都远近闻名,皇上更是对他礼待三分。
而论起身段长相,她更是不输叶玉卿,可为何她入宫两年,一直深得盛宠却比不过叶玉卿半年的陪伴,短短半年时间,她竟然一跃到了正一品的级别,今后她这个从二品的昭仪见了她都要福身行礼,原本一直见了自己都要行礼的小小贵仪,在今后就要爬在自己的头顶之上,这样的侮辱她如何受的?
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彻底在宠文殿内炸响,众臣纷纷开始私语起来,对于皇上今日的这道圣旨显然是有备而来,东平王这番做法虽然比起他们这些送礼的大臣要更的皇上赞赏,可如今就因为他送了一些粮草棉衣,皇上就让叶玉卿从正四品贵仪直接升为正一品如妃,这样的厚待可谓从古至今史无前列,皇上的用意摆明了是让东平王府和荣国公府势均力敌,如此才能更好的扼制太后以及杨家。
“恭喜王爷啊,儿子刚刚被升任为副都统,这女儿就立刻成为后宫数一数二的女人,王爷真是洪福齐天啊。”待东平王领旨谢恩之后,身旁的南安郡王低声贺喜,同时将手中杯盏举起来。
“欧阳兄说笑了,哪里是什么福气,这都是皇上庇佑罢了。”外之意便是他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自然皇上才是最大的福气。
南安郡王呵呵笑了一声“叶老弟说的不错,皇上乃是九五之尊,能得到他的庇佑也是老弟的福气。”
两人低声私语了几句客套话,这边,荣国公杨子研一脸的不悦,狠狠撇了东平王一眼,想他荣国公府何时受过如此冷落,皇上和东平王这老东西摆明了就是合起伙来的讽刺他,好,很好,遮仇他记下了。
东平王接触到杨子研投射来的怨毒眼神,气度番茄的举起手中酒盏朝他投去一抹微笑,面色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可瞬子内那抹挑叛着实让杨子研更加气愤难当。
如今,这次寿宴,叶杨两家的梁子算是正式结下了。
“呵呵,妹妹性子率真又生的年轻美貌,如今东平王以及东平王世子更是屡次为皇上分忧解劳,今日皇上赏他们也是理之中,臣妾在这里先给妹妹道声喜了,至于封妃大殿,等年春一过臣妾便立刻安排,皇上觉得意下如何?”在众人脑海中纷纷思索当今局势时,德妃柔和的一句话让众人暂时停下了混乱的思绪,纷纷抬头望着高台上那端庄秀丽的女子。
“德妃做事朕向来放心,封妃大殿就有你来亲自操办吧!”秦武帝面待愉悦的道,看样子今日的寿宴他过的十分开心。
“皇上信任臣妾是臣妾的福气,臣妾定当不负圣恩。”
坐在一旁未曾语的杨太后扫了皇上一眼,随即身子端坐,伸手接过太监手中的那个黑耀石玉枕把玩了一番,而后轻笑一声道:“这玉枕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子研能有这份心意也是不易的,呵呵,只是好东西未曾遇到好的时辰送出便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了,皇上,您若觉得这玉枕无用,不如就砸了它吧!”说着话,她手中的玉枕应声落地,只听砰的一声,玉枕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之上,瞬间碎成了粉末,太后这一举动满殿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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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5 章 箫家垮台
此时,偌大的崇文殿,原本的祝贺声,杯碟声,私语声在玉枕碎裂之时瞬间消失,众人的视线均投注在地上那粉碎的残片,心内皆是震惊,手中更是參出虚汗。
面无表情的秦武帝低头扫了一眼地面上的玉片,慢慢的嘴角溢出一抹笑意,随即笑声加大,成为爽朗大笑“哈哈,只要母后开心,砸碎百个、千个这黑耀玉枕又何方?刚才母后夸赞这玉枕时朕心里便有了主意打算将此物送与母后,如今母后既然将它砸碎了也罢,总之是给母后您的东西,如何处理自然是您说了算的。”
杨太后优雅微笑“哦?皇帝既然打算送给哀家,那哀家倒是打碎的是时候,呵呵,不过皇上既然颇为满意东平王送给你的寿辰礼物,如今哀家倒是颇为满意杨国公送的这黑耀玉枕,皇上打算如何奖励他呢?”
秦武帝眉眼猛地一束,一股微怒隐藏在眉宇之间,接收到太后投来的视线,他静默片刻道:“杨国公送的玉枕固然是珍贵,可东平王送的是为朕担忧,为天下太平,比较起来自然不能同日而语,母后打算如何赏赐他?”秦武帝当中拿着杨国公和东平王比较,自然是打算堵住太后的嘴,后者坐镇后宫数十载,什么样的阵仗未曾见过,自然知晓秦武帝是拿功绩说事,她轻笑一声道:“既然皇上这么说了哀家自然不能太过强求,不过据哀家观察,自从凤皇后关入冷宫之后,整个后宫的事宜均是由德妃打理,若说这份辛苦哀家想皇上自然是明白的,如今后位空缺已久,哀家想该是立后的时候了。”
太后紧逼不退,皇上既然说杨国公没有功绩,她立刻就转移到了德妃的身上,在此的众臣皆是明白后宫皇后之位早已空缺已久,而这段时间德妃对后宫的管理可谓仅仅有条,事事亲力亲为,况且她还是杨家之女,如今朝堂上最有势力的世家大族傍身,还有一位优秀多才的儿子,如此比较下来,若论起封后人选似乎非德妃莫属了。
此时的德贵妃处事不惊,精致的面容之下仍旧是以往的镇定自若,仿佛此时众人谈论的焦点不是自己一般。
“若德妃姐姐能成为这后宫之首,这后宫里的一众姐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其中一位平日巴结德妃的嫔妃含笑赞成,一旁的箫贵妃横了她一眼,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悦之色,暗辈分来说,她自皇上还是亲王时就已经伺候左右,怎么轮她的辈分也要比德妃高出许多,不就是因为太后是杨家的女儿,才让德妃一路平顺的爬到了四大贵妃之列么?如果没有太后庇佑,她又算得了什么?
“毓姐姐说的是,德贵妃品性娴熟,得荣兼备,的确是为后的最佳人选。”这时,身旁刚刚被升任为如妃的叶玉卿突然开口,众人被她的话所吸引,纷纷好奇叶玉卿竟然会帮助德妃说好话,这似乎有些自打嘴巴的意味了。
叶玉卿完全不在意众人投射而来的眼神轻笑一声继续道:“不过据臣妾所知,皇上您似乎只是将凤皇后打入冷宫,却从未说废后一事,既然未曾废后又哪来的重新册立皇后一说?”
她此话一说,众人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而秦武帝在听了她的话之后,脸色缓和了不少“呵呵,还是如妃细心,朕险些就忘记此事了,不错,凤皇后如今仍有皇后之名,她一日未曾被废弃,自然还是我秦武朝的皇后,虽然德妃德容兼备,贤良淑德,可奈何如今朕仍未查出凤皇后和凤家叛军从前有过勾结,所以立后这件事情暂且搁置,等凤皇后之事追查清楚之后,朕再做打算不迟。”
“皇帝说的是,哀家只是提醒皇上,既然是皇上的私事,自然还是有皇上亲自做主的好。”杨太后眼看事情被叶玉卿一句话搞砸了,面色虽不显露什么,可含笑的瞬子内却散发着冷寒之气。
秦武帝含笑点头,从表面上看,此次两人口头上交锋,杨太后并未落下什么好处,反而是秦武帝在众臣面前束立了九五之尊的威严。
满朝官员早已经嗅出一股子浓重的火药味,个自心里无不是小心翼翼的低头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
“母后既然说要赏赐,朕自然要遵循母后的意愿,如今逸儿年纪也不小了,朕估摸着他和箫家长女箫玉蝶的婚事也该提早定下来了。”
“皇上…。”一向性子低调淡然的德妃在听到秦武帝这句话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德妃为何显得如此不情愿?可是对朕定下的这门婚事不满意么?”
德妃张口为语,快速收起了刚才的鲁莽,低眉顺目的道:“臣妾自然不敢,只是如今箫家长子箫振海一案尚且还未审理清楚,臣妾觉得逸儿这桩婚事不易当下举办。”
“箫振海是箫振海,和箫玉蝶没什么关系,即便逸儿娶了箫玉蝶,而箫振海罪证确凿也影响不到她,毕竟她嫁到皇家便是皇家的媳妇,和箫家就没什么关系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件事情朕意已决,德妃还是早些请了教养嬷嬷入箫府好好调教箫家的小姐才是正事。”
箫家这边,箫国公面色看不出是喜事怒,总之喜怒参半,如今振海惹怒的不就是荣国公府么?如果蝶儿嫁给了五殿下,那么杨家自然就不能在故意为难他们,振海也许就能被放出来了,可让他愁的是,箫贵妃以及大皇子这边怕是要多有埋怨了。
坐在大殿左侧的慕容逸在听到秦武帝这句不容反驳的话时,手中握着的酒杯不由的加重了力道,酒杯微微晃动,酒水顺着自己的手滑落在桌面上仍不自知,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眼眉却隐藏在昏暗的阴影里。
他早就清楚会有这一日不是么?所有的人都将他这个多余的皇子当作棋子般看待,太后为了慕容钰不断拿他当做挡箭牌、替死鬼,而母后却愚蠢的不自知,仍旧相信太后的承若,父皇更是为了慕容策,一再想要铲除打压他,这样的亲生父亲比起仇人又有什么区别,而今日他定然又是双方较量的牺牲品而已。
慕容逸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样的结局是他早已经预料到的不是吗,对于这些所为的亲人,他还有和好犹豫伤心的?
德妃心急如焚,如果让逸儿娶了箫玉蝶,明知箫家即将垮台,这时候不是让他往火坑里跳么?
这边,夏清歌静静观察着这些人的行为,眼神轻轻抬起朝着慕容逸的方向看去,脑海里记忆仿佛开闸的洪水,源源不断的拥进脑海里,记得曾经他经常埋首在书房,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奇才,却能和慕容钰、凤云璃等人并驾齐驱,的确是下了很大的功夫,记忆里,夏清歌总是能在书房内找到他的踪迹,而每次看到他时,他都是手中捧着书籍观看,只要没有公事在身,他总是勤奋的学习,这样的毅力方才成就了他的才华,可这些努力并未得到别人的认可,所以夏清歌知晓,他心里愤慨不平,积怨颇深,对皇帝的冷血太后的利用他都牢牢的记下了,而今,她似乎方才明白,原来这个看似尊贵的男人也是这般可怜的人。
焦急的德妃抬眼求救的看向杨太后,而后者默默不语,不知在沉思什么,眼神丝毫未曾看向她,心灰意冷之下,德妃险些跪下来哀求皇上,而正待这时,殿外疾步朝内走来一人,此人身穿暗红色官府黑色长靴官帽,手中捧着一份奏折,步伐很快的入了大殿之内。
众人纷纷朝此人看去,而此人来到大殿之上后立刻跪在了地上“臣宗人府尹孟贺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孟贺?你为何这时才赶来?”秦武帝看清来人之后疑惑片刻后问道。
孟贺将手中奏折高高举起“回禀皇上,这数月以来,微臣夜以继日追查景田候府灭门一事,在今日终于将所有证据都追查清楚,一并写在了这份奏折内,连同一些证人的述词和证据一并再此,还请皇上明察。”
秦武帝眉头紧锁,盯着孟贺手中的奏折看去,眼神内闪过怀疑,沉默片刻之后方才指使一旁的小喜子将奏折和那些陈词一并乘了上来。
接过小喜子手中奏折,秦武帝缓缓打开,低头扫了一眼,随即眼神一厉,一行行仔细的看了下去,秦武帝面色明显带着震怒,不知情的大臣们皆是心中打鼓,更有甚者心中埋怨孟贺,什么时候不好提起此事,非要在皇上大寿,满朝官员皆在时开口,这不是冲了皇上的晦气是什么。
而孟贺跪在大殿之上,头颅低垂不敢抬起来观看秦武帝的神色,身体更是不断往外冒出冷汗,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对于众人投射而来的埋怨,他简直如锋芒在背一般,更觉得无奈冤枉,可奈何那位贵人他得罪不起,若今日不当众将此事揭发,他的下场只怕和惨遭灭门的景田候府强不到哪里去。
良久后,秦武帝将手中奏折重重合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方才平复了怒意,询问的看向孟贺道:“你所呈上来的证据可都是事实?”
“回禀皇上,微臣不敢虚言,这些事情都是微臣这段时间去民间走访,积攒下来的证据,微臣敢拿向上人头担保,此事绝无半句虚言。”
“好,朕就信你一次。”秦武帝声音突然提高,浑厚洪亮的声音传遍整个偌大的崇文殿。
“来人,将箫国公极其箫家在此的所有人立刻捉拿,暂时收押宗人府,而箫贵妃和大皇子母子二人并无确凿证据证明他们与此事有关,暂且先将他二人幽禁在各自寝宫,等朕查明此事之后再做定夺。”
“皇上……”
“父皇……。”
秦武帝一番命令一出,整个大殿都沸腾起来,尤其是箫家的所有人,今日箫家几位老爷和家眷均已到场,皇上突然宣布这样的命令,摆明了就是拿箫家开刀。
“皇上,罪臣教子无方惹下大祸,无论皇上如何惩治罪臣,罪臣都毫无怨言,可是如今罪臣不明白的是,孽子虽然混账却绝对不敢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景田候府和我们箫府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哪里有这么大的仇怨致使将其满门诛杀?还请皇上明察啊。”箫国公毕竟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瞬间便明白过来,这孟贺呈给皇上的奏折必然是参他们箫家的,而箫家如今最大的罪人便是箫振海。
“孟贺,你将此事娓娓道来给箫国公听,让他知道他是如何养出这个好儿子的。”秦武帝声音震怒,摆明了是不打算给箫家什么退路。
孟贺见此心中也稍微放心一些,七殿下推测的果然没错,只要将景田候府一案强加给箫家,皇上必然会乐意顺水推舟成就此事,而今看来只要他将事情原委以及证人证词一一呈出,箫家这次再无翻身的机会,想到此,他的胆子也不自觉大了起来,声音铿锵道:“数月前景田候府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凶手杀人胸狠毒辣,从现场的尸体不难看出,这必然是一场复仇的杰作,而微臣这数月走访时却惊闻一件事情,半年之前景田候府世子梁凯同箫振海同时看上了西街筒子楼内的姑娘,而他二人更是为了争抢这位歌姬大打出手,当时箫振海更是放出狠话,若梁凯再敢与他争抢,比让他复出满门惨死的代价,不出数月,景田候府果然应了箫振海的话,满门被人屠杀,而让微臣相信此事是箫振海所为,还在于当日箫振海曾带人前去景田候府要人,无果之后,夜晚更是带人潜伏在景田候府附近,他的出现距离梁府灭门紧紧隔了半个时辰,当时守夜打更的更夫和梁家附近买夜茶的摊贩均可作证,最主要的是,微臣还曾在事发现场发现有箫振海不小心坠落的随身玉坠子,这也是最近才确认此物乃箫振海所有,如今证人都候在玄武门外,若箫国公还有什么要说的,就随下官前去宗人府详细说明吧。”
箫国公气愤不已,大骂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儿虽然顽劣成性,在京城名声不佳,可他的胆量有多少我这个做爹的还是十分清楚的,就他那性子,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做出如此事情,梦大人可莫要因为此案查不出来就想要借此污蔑我们。”
孟贺冷笑“箫国公这些说辞只是片面之词,做不得证据的,如果您能呈出有力的证据,证明另公子的确清清白白,我孟贺甘愿受罚便是。不过,在事情还未弄清楚之前,下官只能公事公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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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6 章 鬼火
此时的箫贵妃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丝毫没有刚才的神气模样。
眼见自己的父亲、母亲以及兄弟姐妹族人就要被官兵带走,她在顾不得其它,急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秦武帝的面前,昂起水雾般的大眼睛祈求道:“皇上,臣妾的父亲对您忠心耿耿,一辈子都未曾做出什么违逆您的事情,臣妾知道臣妾的弟弟年轻气盛不懂得收敛,可如父亲所说的那般,从小他就是一个胆小怕事之辈,让他说一些哄吓别人的话还可以,若真的让他去杀人,就算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的啊,皇上,您就宽恕了他们吧,臣妾求求您了。”
箫贵妃哭的梨花带雨,宝殿之上的一众嫔妃却面含幸灾乐祸之色,实乃是箫贵妃平日的性格太过张扬跋扈,如今眼看她极其族人即将垮台,从前受到她欺辱的嫔妃们,哪一个不是心中暗喜不已的。
秦武帝低头淡漠的看了箫贵妃一眼,睿智的瞬眸内清冷一片,没有丝毫的温情显露“箫振海一事朕自会在好好追查,至于箫国公极其族人,勾结乱党,耽误南方救济,按我朝律法该交由宗人府暂时收押,等查证之后再做定夺,此事你不必再说,朕念在你是妇人,又长期简居宫中,不予将你列为此次事件之内,希望你好自为之。”
“皇上…。”
“父皇…。”
“你有什么要说的?”秦武帝在慕容冲开口之际,一双冷厉的眼神扫过去,让本预求情的慕容冲立刻紧闭了嘴巴,呆愣在当场,看了一眼跪在秦武帝身旁瑟瑟发抖的母亲,他无能为力的又重新坐了回去。
“好了,此事就这么办吧,孟贺。”
“臣在!”
“立刻将箫家人带去宗人府彻查,朕给你七日时间,七日之后你要给朕极其天下黎民拿出一个有力的证据来。”
“微臣遵旨”孟贺急忙跪在地上行礼,心里扑腾狂跳的心脏也终于在此刻安宁下来,只要箫家人进入宗人府,就休想在飞离出去,那里可是他的地盘,想要搜罗什么样的证据没有?
“皇上,老臣真的没有勾结叛军啊皇上,皇上开恩啊。”
一众士兵快速的进入大殿,箫国公以及家眷们均被来人上前制服带离出去。
男子的含冤声,女子的哭喊声不断在大殿内传出,夏清歌冷眼旁观这里正在上演的一切,扫过箫国公怒红悲愤的面容,在到箫玉蝶怔愣害怕的脸庞,最后定格在那一身紫衣华服的男子身上,这件事情怕是和他脱不了干系吧?
若箫家垮台,他和箫玉蝶的婚事不但作废,连箫家极其大皇子一脉也将连根拔除永除后患,此乃一箭双雕之计,他必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的今日这时机吧。
一阵哭喊声过后大殿重新归附平静。
“宴席继续,众爱卿不必惊慌,只要忠心我天朝的臣子,朕绝对不会亏待了他们。”
“皇上圣明。”众臣叩首赞扬,心里却早已经如花鼓一般上下起伏,震动不安,皇上这哪里是在过寿宴呢?摆明了就是一场早有预谋的鸿门宴才是。
宴会继续进行,烟雾弥漫开来,一缕浅绿色宫装舞姬摇曳生姿的飘然进来,伴随着宫廷乐曲优雅飘然的舞动,水腰扭动,长裙飞舞、水袖翻飞,一场壮丽优美的画面瞬间取代了刚才的紧张压抑。
可大殿之上的多数人都已经没有心思欣赏这些妖娆美人,面容露出担忧愁绪,时不时的观看皇上极其太后的脸色,而掌握着众人生杀大权的两人,此时却面露微笑的欣赏着歌舞,似乎刚才那一目并未影响到他们一般。
箫贵妃和大皇子如今也被请去了自己的寝宫,只要箫家一案没有结束,他们都将一直被封闭在自己的宫殿内不得出来半步,这不免让人想到同样在冷宫幽禁的凤皇后和禁闭的二皇子,此等手法何其相似。
一曲完毕,舞姬们送上祝贺之后便鱼贯退出,秦武帝端起琉璃酒盏,微微抿了一口“呵呵,看到这些后辈们朕方才觉得如今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候,朕若没有记错的话,南安郡王府的文瑾和策儿一般年纪,逸儿如今也已经过了弱冠之礼,似乎和紫玉同岁。呵呵,连东平郡王家的叶小子如今都能上战场杀敌了,相比较下来,西宁郡王府的徐世子应该是最年少的一位了。”
秦武帝不明不白的一番话却将当朝有名的几位世家公子提起,让众人警钟大震,不知他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杨太后寻着再坐的所有人看去,随即轻笑道:“可不是么,这一辈的后生均是人才,你看他们个个的长相,俊俏非凡,才华出众,不过唯一的缺点便是不热衷家族香火,如今哀家这几位孙子都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秦武帝剑眉微挑“刚刚逸儿的婚事还未来得及下旨箫家就被关入了宗人府,难不成母后又为他拟定了什么人选?”
慕容逸听到这句话,瞬子微微轻颤一下,可却并未有抬头的意思。
杨太后摇了摇头,转头朝左边这一排宴席看来,随即道:“哀家是在说策儿的婚事,他比逸儿还要年长一岁,按道理说早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哦?母后为何突然之间想到了策儿?”
“策儿是哀家的孙子,哀家自然惦念着,如今他人虽然不再京城,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策儿一向孝顺皇上,皇上何不在今日为他拟定一位朝中大臣家的千金小姐?”
秦武帝剑眉微闪,朝着夏清歌的方向看来,最后又定格在欧阳昕瑶的身上,似乎是在认真的衡量什么。
思虑良久,秦武帝方才开口“如今策儿人在边关,他性子倔强,终身大事还是等知会了他在做打算吧,今日是朕的寿宴,朕可不想让各位卿家一直紧张的坐在这里。”秦武帝拒绝了太后的推波助澜,他知道太后定然是希望趁此机会将夏清歌指给策儿,这样一来夏清歌和慕容钰之间的关系不断也要断了,可想起那一日夏清歌在德胜殿内所说的那番话,不知为何,就因为这句话,一向善于利益在前感情在后的他竟然也犹豫了,或许是他真的相信夏清歌会有这个能力报复,也或许是他欠紫鸢太多太多,如今他真的不想在继续利用她的女儿。
杨太后面色闪过不悦,秦武帝早就想要摆脱她的牵制,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可她的提醒对他是百利而无一害,原本她以为,以他六亲不认的性格定然会顺水推舟的赐婚,却不曾想,他竟然拒绝了,这样的结果另她很不满意,看来只有她自己亲自出手了。
夏清歌静静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桌子上满是平日难见的山珍海味,可如今入口干涩,食不知味,她的耳朵一直关注着杨太后和秦武帝的对话,杨太后刚才那一番话打的什么主意她自然明白,而当秦武帝拒绝时,她手中的筷子明显收紧,抬眼朝高台上那明黄色的身影看去,眼神微眯,心思百转,他不是一直想要她嫁给慕容策么?为何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竟然拒绝了?
“好好吃饭,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情不必理会。”一块樱桃肉递到了自己面前的碗碟内,夏清歌抬眼对上一双深沉却清澈的瞬子。
夏子清望着她,后者微微一笑“是!”
随即乖巧的低头开始吃饭,父亲说的对,这些事情都和她无关,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如果真的有一日,事情真的到了她不得不反击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示弱。
宴席在忐忑紧张的低气压下结束,随即便是每年年宵才有的“爆竹”节,百种烟花齐放、盛世空前。
走出了崇文殿,一众人来到了位于御花园附近的一片千顷空地上,此时这里早已经搭建了高台,周围均是火盆高悬,将整个夜空点燃的犹如白昼。
夏清歌走在人群的最后面,对于眼前这番热闹她并不是很热衷,眼神四处观看,希望在待会爆竹声起时,她能走到一片不起眼的角落观赏。
“清歌姐姐。”
一声欣喜欢快的惊呼声引起夏清歌的注意。
“你不是随着太后去前台了么?”夏清歌见是杨子月冲自己跑了过来,嘴角不自觉的挽起一抹笑意。
“有子伊姐姐陪着太后,她哪里会注意到我这个不起眼的小丫头,不过我倒是奇怪了,太后娘娘不是一向最疼爱你的么?为何会让你家五妹妹侍奉左右?”
对于刚才大殿之上太后的一番清点,夏清歌丝毫不在意,她从开始就没有将太后对她表面上的友好当作真心看待,如今这份宠爱收回她又有什么不满的?
“你还笑的出来?你家五妹妹的事情我都听巧兰说了,真是太过分了,她竟然也窥视钰哥哥,还死皮赖脸的跑去军营里瞎闹,她以为那里是她家吗?钰哥哥是她能窥探的?哼,这天下间能配的上钰哥哥的只有你清歌姐姐,其他人休想!”
看着杨子月气愤的小脸,夏清歌笑声更大“呵呵,你怎么听巧兰说的?这阵子外祖母管你管的十分严,你又没跑去我的府上,又怎么会遇到巧兰呢?”
对上夏清歌促狭玩闹的瞬子,杨子月小脸瞬间通红,有些局促扭捏了一会,随即破罐子破摔一般“还不是姓云的那死小子,自从他设阵困了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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