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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之废物大小-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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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一笑“大哥在外数年,如今这脾气倒是见长,呵呵,也罢,既然你这做父亲的都不管教,我这个做叔叔的又何必忠言逆耳。”
夏清歌深深看了夏子清一眼,后者并未看她,清瘦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清冷之气,这样的戾气是因为她这个女儿被人当众羞辱,所以一向恬淡的他也能说出如此嚣张的话来。
突然想起慕容钰的一句话,也许真如他所说,在她不知的情况下,有些事情并不如表面看上的这般吧。
“二叔话说的远了一些,清歌管理府中生意也是情有可原,若真是懂我的人何必解释,如果真如二叔所言,那清歌倒是觉得此生不如不嫁人的好。”
她声音淡然,似乎议论着此时的天气一般,丝毫未曾觉得这句话听在众人耳中是何等的惊世核俗。
世世代代不成文的规矩,女子在家从父、出门从夫、夫死从子,哪里有人敢说自己不嫁人的?出嫁的女儿对于娘家来说不过是门外的亲戚,父母健在还好,若父母双亡,这个门外的亲戚只怕连偶尔进家门小住都是难事,而对于婆家,自己不过是一个突然闯入的住客,陌生的坏境,陌生的人,陌生的一切却不得不让她去适应去接受,孝敬公婆伺候夫君,还要时刻谨记自己的德容贤惠,夫君纳妾收通房,自己还要做出大度容忍的样子,规矩里说了,这叫女人该有的肚量,这样的生活便是女人的全部。
而如今,胆敢说自己此生不嫁人的,只怕古今中外只有夏清歌一人而已……
夏子恒未曾想到夏清歌胆敢如此回击他,一时也未曾答上话来,毕竟夏子清就在旁边,而夏子清刚才那番话此时还在他的耳边回荡,若他在继续说一些有损夏清歌名誉的话,夏子清只怕会第一个拼命的就是他了。
夏子清淡淡道:“既然你都算出了这笔被人私吞的银两,定然也追查了一些蛛丝马迹,这三百多万两白银如今何去何从你可查清楚了?”
夏清歌轻笑一声点了点头,眼神若有似无的扫过夏子恒和梁姨娘“若真要说个清楚明白,此时到不如问一问二叔和梁姨娘的好,我想他们必然比我更清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坐在角落里一直不曾吭声的梁姨娘突然像是炸了毛的刺猬,防备的盯着夏清歌,见夏子清投来怀疑的眼神,她方才收起情绪,脸上硬是挤出一抹笑意“妾身真是不明白大小姐的意思。”
“就是,无凭无据的,清歌丫头这么说话不是摆明了怀疑你二叔和梁姨娘是私吞这笔钱财之人吗?真是可笑,我说清歌,你虽然年纪小,做为叔叔婶婶的我们不该和你一般计较,可这脏水也不是你想泼就能泼的。”
“二婶婶和梁姨娘为何这般急躁?刚才我可什么都没说呢,只是问一问你们而已,婶婶和姨娘便起了这等反映,到显得有些不打自招的意味了。”夏清歌忍不住笑了出声。
“胡说,我夏子恒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倒是给我好好说说,如果今日不拿出证据来,休怪我不客气了,虽然你年幼无知,可当面毁坏长辈的声誉,按照家规处置你可是要挨板子的。”夏子恒也怒喝一声。
夏清歌从夏子恒转脸看向二夫人,再到面露不悦的夏雨梦,随即转向梁姨娘和夏瑜涵,这些人此时都充满怒意的盯着她。
“证据是么?好,既然二叔要证据,那清歌也不必为二叔隐瞒什么了。无双,将门外的人带进来吧,今日也该是咱们好好算一笔总账的时候了。”
是的,该是算账的时候了,这些曾经无数次试图谋害她的人,这些故意诋毁她的人,这些迫害她亲人朋友的人,今日,是她反击的开始,接下来,还有一场接着一场的报复好戏在等着他们。
夏清歌微笑着,笑容绚丽无比,嘴角带着讥讽、带着妖媚、带着仇恨、带着嗜血,一切的忍辱就是等到她羽翼丰满的时候,而此时,是她连本带利讨回的时候了!
……。
随着夏清歌这句话,众人都好奇的朝着门外看去,只见此时不远处的院子内缓缓朝这边走来两个纤细的身影,为首的女子身材娇小步幅轻盈,一张水润的脸庞稚嫩却清冷,而身后那人一直低垂着头,头上蒙着一块灰色丝锦,似乎生怕被什么人认出一般。
“小姐,人已经带到。”走入正堂之后,为首的女子上前恭敬的朝夏清歌禀报。
“嗯,做的很好。”夏清歌朝走来的百灵满意的笑了笑,随即面向百灵身边的女子看去“好久不见了。”
她的轻声问候让那个一直低垂着头,将自己一张脸蒙的严严实实的女子浑身一震,回忆翻涌而至,似说不出的一种悲苦。
她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大小姐,奴婢见过大小姐。”
这声音勾起了一些人的回忆,有的人似乎遇到鬼一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夏清歌低头静静看着她,微微叹息“大难不死也该是你命里有的,如今坐在此处的人,正是你揭发真相的时候。”
“多谢大小姐,奴婢定当将所知晓的事实全部说出。”她朝着夏清歌虔诚的磕了三个响头,方才缓缓站起,身上穿着厚重的棉衣让她在起身时似乎颇为吃力,一旁的百灵上前将她搀扶起来。
女子朝百灵投去感激的眼神,随后抬起头,一双含着水雾的瞬子直直的朝着某个方向看去,而对方在接收到她的注视时,心里的惊吓瞬间喷发,险些就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夏清歌冷笑一声,转身朝着身旁的无双吩咐道:“给她搬一把椅子来,她身体不适,不易站立太久。”
“是。”无双将一旁的一把鸡翅楠木椅端起放在女子的身边,夏清歌示意她坐下。
女子坐下之后眼神内闪着坚定的光芒,她缓缓抬起遮掩在衣袖内的双手,当众人看到那双手时,均是忍俊不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黑色的脓疮布满手背,将原本修长的双手全数包围在其中,大片的烧伤留下的浓疤显露在众人面前惨不忍睹。
而女子无视众人的目光,缓慢的抬起手将脸上包裹的一块棉布揭了下来,露出一张同手上一样恐怖的脸庞,不难看出,这张面容原本应该是水秀灵动的,可此时大片的烧伤已经将整张脸覆盖,即便如此,当有些人看到这张脸时还是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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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揭发真相
而女子无视众人的目光,缓慢的抬起手将脸上包裹的一块棉布揭了下来,露出一张同手上一样恐怖的脸庞,不难看出,这张面容原本应该是水秀灵动的,可此时大片的烧伤已经将整张脸覆盖,即便如此,当有些人看到这张脸时还是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瑞珠?”“你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人群中一位从前和瑞珠相熟的丫鬟忍不住上前问道。
瑞珠清冷一笑,抬眼朝着一个位置看去“这说起来还要多亏了梁姨娘,若不是她,奴婢还真成不了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你…。你血口喷人。”当见到瑞珠那一霎那梁姨娘就彻底呆愣在当场,心里不断问着自己,怎么可能?她…。她怎么可能没死?
瑞珠冷笑,已经被大面积烧伤的面部更是显得阴森恐怖“不该谢谢你么?如果不是拜你所赐今日的瑞珠也不会带着一幅如鬼一般丑陋的面容来见你,还有被大火烧成焦炭的朱云,今日我是带着我二人的仇恨一起来的。”
说这句话时,瑞珠嘴角闪过一抹怪异的笑容,阴森恐怖,让本就心里不安的梁姨娘险些惊呼出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时候众人也纷纷看出了其中原因,夏子清率先冷声质问梁姨娘,毕竟梁姨娘是大房的人,如今显然瑞珠的出现和梁姨娘脱不了关系。
“老爷…。妾身不知啊,妾身和这瑞珠平日并无来往,她从前一直是跟随在大小姐身边,妾身也不知为何瑞珠会变成这般模样,更不知她为何要胡言乱语污蔑妾身。”梁姨娘言外之意便是,瑞珠是夏清歌身边的丫鬟,如今突然出现栽赃她,也必定是夏清歌指使所为。
夏子清冷哼一声“这满屋子的人,为何她不指认别人却偏偏提起你的名字。”
“妾身…。妾身真的不知情。”梁姨娘眼神内闪过心虚,对上夏子清仿佛看透一切的瞬眸,更是觉得自己无语遁形一般,说起话来底气也十分不足。
“咳咳…。咳咳……。”瑞珠自从见到梁姨娘后就十分情绪不稳,如今连着咳嗽几声,似乎对于梁姨娘如此惺惺作态十分厌恶,在抬起头时,眼神内的恨意越发浓郁“好,既然姨娘真的记不清究竟和奴婢有什么牵扯么?那奴婢今日就好好告诉你,半年前奴婢和朱云被赶出修国公府时,是谁害怕自己所做的事情败露,在我和朱云前脚离开国公府后脚就派人将我们绑到废墟处企图放火烧死我们?哼!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过你这张脸我和泉下有知的朱云即便化作厉鬼都不会忘记。”
她眼神内带着蚀骨的恨,恨不得上前将近在咫尺的仇人千刀万剐,她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被那一场无情的大火彻底粉碎了,她岂会不恨,岂能不恨?
梁姨娘面色十分难看,对上瑞珠仇视的眼神,背脊一阵虚汗渗出。
嘴上却仍旧坚持否认“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证据呢?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就是我派人企图谋害你和朱云?”梁姨娘越说越觉得瑞珠不可能找到什么证据,毕竟当时她没有亲自路面,那一群绑架她们的人也早已经离开京城,想要找到他们比登天还难。
想到此,梁姨娘脸上不仅升起一抹洋洋得意,冷哼一声道:“且不是有些人故意让你前来污蔑我的吧?”
“污蔑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真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么?”瑞珠说着话,伸手从衣袖内拿出一叠褶皱的书信。
“这个你总认得吧?”
梁姨娘见到这一叠的书信面色瞬间一变。
瑞珠见此冷笑道:“没想到我还留着吧?那日他们将我和朱云劫持到一片废弃的宅院时焚毁的那一沓子书信只不过是我假他人之手重新印制的一份,原本就是防着你会杀人灭口,却没想到,你竟等不及我们多活一日,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也庆幸当时这一叠原稿的书信没有带在身上,这正是老天爷开眼,等着我将你丑陋的嘴脸挤开的时刻。”
“这些都是什么?”夏子清面色变得深沉难测,眉宇间隐约带着一抹山雨欲来的趋势。
“回禀老爷,这些书信都是梁姨娘这些年让人送到庄子上给奴婢的,这些书信中都有梁姨娘吩咐奴婢如何设计陷害大小姐,如何让她在庄子上活不下去,每一封奴婢都保留着,还请老爷过目。”
站在夏子清身旁的庞总管立刻上前将书信接过来送到了夏子清的手中,后者打开第一封仔细看了起来,眉头不由的紧皱,随即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越是看到后面夏子清的脸色就越发阴沉一些,梁姨娘见此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发抖。
她有一种预感,今日这一关怕是不好闯过去。
“啪……”一沓子的书信狠狠的甩出去,正巧不偏不倚的甩在梁姨娘的脸上,让她原本画着精致妆容的面容瞬间出现深浅不一的划痕。“这就是你掌府十几年所做的事情?实在是让我难以想象你的狠心毒辣。”
“老爷,这些书信并非妾身所为啊,您莫要相信瑞珠血口喷人的话,您好好想一想瑞珠是什么样子的人?半年前她和朱云又为何会被赶出府去?她们手脚不干净,平日私底下又总是欺辱大小姐,这些事情根本就是她们自己所为,如今只是眼看着妾身落难便想着嫁祸给妾身,妾身……呜呜…。妾身实在是冤枉啊,怕不是这瑞珠背后有什么人撑腰才如此大胆的。”
“是啊爹爹,姨娘这些年对待大姐姐十分用心,府中原本的老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您切莫相信别人的话而愿望了姨娘啊。”夏瑜涵眼看形势不妙,也急忙站出来帮梁姨娘求情。
夏子清沉默片刻,似乎是真的在思考梁姨娘和夏瑜涵的话,梁姨娘见此便更是变本加厉的呜咽起来,娇声道:“老爷,妾身虽并非正室,可这些年您常年在外,妾身一个妇道人家也算兢兢业业的办事,将府中大小事情都处理的还算妥帖,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大家子,妾身也从不敢埋单半句,可如今这一沓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的假信就使您怀疑妾身,妾身……。妾身真觉得冤枉啊。”
“那依你的意思,这一封封的书信不是你写的了?是我不认识你的字迹还是你自己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夏子清危险的眯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梁姨娘。
后者在接收到他的试探怀疑后忍不住身子抖了一下,却很快镇定下来,如今这形式也只有打死不认账才是唯一出路,想到此,梁姨娘脸上布满泪痕,哭的梨花带雨“老爷不相信妾身,妾身也没有办法,您要处置妾身,妾身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她闭上眼,装作死心的模样。
“梁姨娘可真是不见怪才不落泪,既然如此,那门外这些人不知您可认得。”百灵抬手拍了几下,门外被两名长相颇为秀丽的丫头推搡着走进一批人来。
除了那两名小丫头外,身前被绳索捆绑的五人身材魁梧,周身带着杀气,一看便知定然是在刀口上糊生活的人。
“这些人是?”
在众人的好奇中,梁姨娘原本表现的无懈可击的面容终于裂开了一道口子。
“启禀老爷,这五人正是当日绑架瑞珠、朱云二人的杀手,至于究竟是谁派他们追杀她二人的,您审问了便一切明白了。”百灵恭敬的回答。
夏子清一双黝黑如烁石的瞬子寒冷如冰,对着为首的壮汉询问道:“说,可是梁姨娘命你们绑架的瑞珠、朱云二人?”
为首的壮汉身高八尺,魁梧有力,一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颇为凶悍残忍,可如今他却被两个看着弱不经风的小姑娘轻而易举的束缚,心中难免不甘心,如今又见夏子清刺骨的眼神,他忍不住心里发颤。
“是…。是梁姨娘让我们兄弟几个结果了这两个丫头的,说事成之后给我们两千两白银,让我们离开京城远走高飞。”大汉看了梁姨娘一眼,将实情如实相告。
得到了壮汉的证实,夏子清冰冷的眼神如寒冬腊月里的冰凌一般,冷的刺痛人的心扉。
“老爷!妾身一时糊涂如今早已经真心悔改了,求求老爷就绕过妾身吧!”梁姨娘见再形势不妙怕也掩饰不下去,便主动承认了错误,扑通一声跪在了夏子清的面前,伸手试图拉扯夏子清的衣袍,却被后者毫无感情的抬起一脚踹到在地上。
“饶恕你?在你一次次想要毁了歌儿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你也有这么一天?在她八岁时故意让瑞珠和朱云将她遗弃在深山老林,致使她遗失两年之久,十几年内你实用了大大小小无数个歹毒的计谋,你可曾想过老天有眼让你所做的这些恶毒事情真相大白?”
夏子清越说越是气愤,一向淡漠的面容此时布满了冰霜。
眼神猛地一厉,夏子清厉声喊道:“来人,将这个蛇蝎歹毒的妇人拉出去乱棍打死。”
“爹爹…。爹爹求求你就饶恕姨娘吧,她从前的确犯了不少的错事,可如今她真的知道悔改了,爹爹,您就看在姨娘为国公府效劳十几年的情面上饶恕她这一次吧,况且虽然姨娘这些年有心陷害大姐姐,可如今大姐姐不是依然安好么。”
随着夏子清一声命令,门外走上前来几位身强体壮的侍卫,眼见事情不妙,夏瑜涵急忙上前挡在梁姨娘的身前,如今这形式虽然她害怕因为梁姨娘的事情而获罪与她,可沉思一阵子后夏瑜涵还是挺身而出了,一来梁姨娘毕竟是自己的生母,这些年对她更是疼爱有加,二来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如今她能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还要全靠梁姨娘打理,这般利益捆绑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
“老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妾身自从庵堂回府之后早已经洗心革面一心向佛,您可以问问府中下人,这阵子妾身除了每日吃斋念佛以外很少在外走动,老爷,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就发发慈悲看在妾身改过自新的份上绕过妾身这一次吧。”
夏瑜涵和梁姨娘二人此时都跪在夏子清面前,而夏子清脸上却没有丝毫触动,他抬头看向站立在最中央的受弱女子,眼神内的心痛自责终于显露出来,这些年她究竟受了多少的苦头?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他不那么固执,也许她也不会经历这么多的磨难。
想到夏清歌所经历的苦难夏子清更是变得心硬如铁:“你们求我没用,我的主意已决,谁都不用再在求我,来人,将二小姐拉起来,把梁姨娘拉出去按着刚才我吩咐的去做。”
梁姨娘眼睛早已哭的红肿不堪,她狼狈的瞪大眼睛,眼神内满是绝望恐惧,深深的注视着面前这个男人,这个她为其生儿育女的男人,他冷落她十几年,将她丢在府中便从未管过,原本以为他性子就是如此,比起冯姨娘来说,她还算幸运的,起码他还让她管理府中中馈,不至于因为自己是姨娘而被下人们欺负,可如今她方才豁然明白,在这个男人的心中竟没有她一丝一毫的地位。
两个壮汉走上前来将梁姨娘架起来就准备往外走。
正在这时一阵失神难过的梁姨娘仿佛发疯一般,猛地挣脱开身旁大汉的牵制,原本大汉就不敢用力拉扯,毕竟梁姨娘是大老爷的妾侍,如今被梁姨娘突然这么一挣扎便轻而易举的挣脱开来。
在众人惊讶中,梁姨娘转身朝着夏清歌而来,木槿、百灵身手灵敏、快速一闪便挡在夏清歌身边拦住了梁姨娘。
“大小姐,求求你给老爷求求请吧,从前都是妾身糊涂,不该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如今妾身真的幡然醒悟了,求求您就绕过妾身这一次吧。”梁姨娘眼见面前二人武功高强,她也只能跪在两人跟前,透过二人看向一直站在原地未曾移动半步的纤细身影。
夏清歌静静看着她,就那么淡漠的看着,慢慢的,嘴角溢出一抹绚丽却妖娆的笑意,隐约间还带着一抹睿智与嗜血。“要你命的人不是我,姨娘求错人了。”
“您可以的,只要您开口替妾身求个请,老爷定然会答应的,他是最疼爱您的啊。”梁姨娘此时真是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意味,就在刚才一霎那的时间,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可最终却无奈的发现,只有求夏清歌这一条路才是她唯一的办法,夏子清不会轻易饶恕她的,今日若她真的被拉出这个门口便只有死路一条了,相比于求自己最痛恨的仇人,死亡更让她恐惧。
她不能死,她还没有享受应有的荣华富贵呢,她努力了这么久,在修国公府耗费了一辈子的青春年华,好不容易如今有了一线生机,能让她和涵儿彻底出人头地,她绝对不能就这么死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对人世荣华富贵的贪恋让梁姨娘的求生**更加强烈,所以她甘愿忍一时之辱跪在她最痛恨的人面前,只求她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二房见到梁姨娘出事,面色皆是十分阴郁沉默,夏清歌淡淡扫过夏子恒,随即瞬子移开转向一直默默不语的夏雨梦,后者感觉到她的视线也抬头迎了上来,四目相对,一股彼此都难以掩饰的恨意渐渐涌出。
“父亲,梁姨娘的事情先搁置片刻,女儿找瑞珠前来最主要的还是想要弄清楚那笔巨额银两的下落,而具女儿所知,这笔银两和姨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笔钱是梁姨娘所为了?”三夫人轻声询问,眼看着大房这边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二房那边脸上个个写着心虚,一向察言观色,细心如发的三夫人叶氏,如今虽不确定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可以肯定,今日夏清歌摆这么一出绝对是有目的的,而这个目的不见得是针对梁姨娘,而很有可能是想要通过梁姨娘来对付二房。
思索到此,三夫人清明的瞬子渐渐闪过一抹光泽。
夏清歌淡笑不语,低头朝着梁姨娘看去“姨娘认为呢?生死有时只在你的一念之间,如果你能帮助父亲将国公府损失那笔巨额银两巡回,也许你的事情便能大事化小也说不定。”
刚才还歇斯底里哭闹的梁姨娘瞬间安静下来,脸上带着一抹犹豫,似乎难以决定究竟该不该说出真相,亦或者她忌惮某些人而不敢开口。
“呵呵,怎么说着说着就变了味道了?刚才不是还说道分家的事情么?如今却成了大哥自己房里的私事了,既然是大哥家的私事要处理,我们就不便再此多留了,既然如此那子恒就先行告辞了。”夏子恒突然打破了沉默,率先站起身便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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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兄弟反目
“二弟先不急着走,今日这事情怕不止是我这一边的事情,也许二弟留下来还能帮助为兄解惑也说不定呢?”在夏子恒站起身准备告辞时,夏子清不急不缓的开口,阻止了夏子恒的脚步。
夏子恒转过脸低头看向夏子清,一张还算明朗的面容此时不忙寒霜“大哥这是何意?难道你怀疑你们大房的事情和我有所牵扯了。”
夏子清抬头静静看着他,清润的面容上仍就保持着淡漠的神色“刚才二弟妹提起的分家,也正因为要分家,才发现咱们府上出现这么一大笔漏洞,对于我和二弟你以及三弟不都是有所关联的么?今日大哥我想让二弟留下来自然是想着一起找回那些银两,二弟以为呢?”
夏子清这番话让原本恼羞成怒的夏子恒脸色瞬间万变,脸上一阵黑红交加,心里也是转了无数的想法,随即勉强笑出声来“大哥说的的确在理,不过今日子恒正巧和御史台的良大人有约,实在不便在继续耽搁下去,今日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大哥处置便是。”
“御史台的良大人么?呵呵,今日真是碰巧了,听闻早上时宫里传出话来,皇上急召良大人进宫面圣,不知这位良大人和二叔所说的良大人是否同一个人呢?”夏清歌带着无辜的眼神好奇的询问夏子恒,而后者的面色更加阴沉几分。
夏子清见夏子恒面色铁青也随着笑了笑“既然良大人有事在身,怕是和二弟这约就取消了吧,既然如此,二弟自然有时间和为兄一起审理此事。”
正在夏子恒为难之际,夏雨梦突然插话进来“爹爹一向是信守承若之人,既然和良大人有约在前,即便良大人真的入宫面圣了,爹爹也应该前去等候才是,也许良大人只是进宫片刻便回来了,若去了和爹爹相约之地未曾发现爹爹,岂不是让爹爹您落下个爽约的名声?”
夏子恒眼神一亮,紧紧抿起的嘴唇终于扯开了一抹笑意,赞赏的看向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还是梦儿知书达理,想的周到,看我这糊涂的,险些就真的打算不去了呢,呵呵,大哥,看来今日子恒真的不能再次逗留了。”
夏清歌静静站在一旁,抬眼扫向夏雨梦,而后者也微笑看着她,二人的目光中都闪现着睿智的光芒。
“二叔先不急着走,今日良大人怕是不会很早出宫,南方雪灾成患,此次南巡钦差大臣云峥昨日进京,想来此时良大人应该正和皇上、云大人商议箫振海一案。怕是天黑之前不会出宫了。”
箫振海乃是齐国公之子,为人张扬跋扈,颇具世家子弟恶俗之气,月余前云峥担任此次难寻钦差,而箫振海屈居云峥之下,当时夏清歌听闻此事便知,以箫振海平日的作风,他定然不远甘居云峥之下,被一个身份低贱的草民管制,而当时南方雪灾案牵扯的一系列事情都和荣国公府有关,南诏郡的道台、知府、甚至是县令都是出自杨家,说白了,南诏那一代可谓是荣国公府的天下,如今此处发生灾情,主要原因还是和当地官员处理不善有关,若云峥前去按着一切明细的流程公事公办必然会得罪荣国公府,而若他不按着皇上的意思,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必然也会引起皇上的猜忌,所以,当时夏清歌在下棋之事方才说了那番话。
“如今我手中白子可谓成了众矢之的,若我落棋,必然导致我军溃败,若我不落,我必成为军中叛徒,思来想去,左右为难,终是难以定夺”
“既退不得,也攻不得,那我只有取而代之,为自己找一个替死鬼,既不留下千古骂名又不至于因此祸起萧墙,惹来杀身之祸。”
她当时是暗地里告诉云峥,此次南下不易冒进,若想安然无事的回到京城只有装一回孙子,让他找一个替死鬼取而代之,而这个替死鬼就是箫振海。
云峥果然聪慧过人,这次前去南诏郡一路上处处显示自己的“无能”逢迎箫振海的“丰功伟绩”结果真如二人当时设定的那本,箫振海此次意图和杨家对抗却落下个勾结乱党,耽误粮草之罪,这次不但自己要人头落地,只怕连带着他身后的齐国公府、箫贵妃和大皇子一同被牵连在内。
延迟赈灾粮草,伙同南诏郡知府察泰谎报实情,与凤家军勾结,致使数十万百姓活活饿死,这件事情如今已经惊动朝野,此次,皇上的另外一个目的又达到了,箫家这次怕是要倒了,接下来能和荣国公府抗衡的也只有东平郡王府、南安郡王府和西宁郡王府了,如今东平郡王府的明珠郡主叶玉卿早已经入宫为妃,东平王世子叶檀更是得到皇上重用,与荣国公府眼看已经成了并驾齐驱之态,南安郡王府,一位隐匿几百年的欧阳是假,他们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只怕连皇上都不知晓吧,不过南安郡王府应该是皇上真正想要掌控却不消灭的族群,因为他们身后代表的便是慕容策。
说起来,秦武帝机关算尽,一切除了和杨太后较量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要将这天下亲手奉送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手里,前面这些牺牲或者即将被牺牲的世家也不过是为慕容策登基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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