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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爱情(重生演艺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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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问,怀里的小家伙嗖的立直身子,鼓着腮帮子直直的看着jay;我见这架势也是一呆,就见小家伙转过头来看着我,小脑袋蹭着我的脖子,和小狗一样,嘴里糯糯的撒娇:“姐姐!姐姐!安安喝奶奶!”
“安安等等哦,这就回家给你泡奶奶哦。”我摸摸他的头,也顾不上jay;点点头就抱着安安回去,小启在身后摇着尾巴,蹬蹬蹬的往前跑,时不时回头看我和安安一眼,仿佛知道要回家,好不快活。
看着安安围着小围兜抱着奶瓶的样子,身边小启乖乖的趴着。我静静的坐在一边,觉得一切都像梦一样,我回到了从前,我的身边冒出一个叫顾安的奶娃娃,随之而来的是傅君颜还有他的大白狗小启。这一个月来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这完全是和前世不同的生活,jay没有住在我隔壁的公寓,没有和从前一样有时间和我讲戏,连一起吃饭的时间也没有,每次他刚和我说上几句话就会被各种各样的问题牵引开,当然,最重要的是,顾小安这个惹人疼爱的小娃娃,让我不自觉的花费了太多心思,他仿佛是世上最好的灵药,让我能静下心去冷眼旁观一些事情。
比如玫姐看jay的眼神,那深藏着的追逐爱人的眼神。前世,我如何也没有看清过。《憾情》播出以后,反响很大,其实观众群是分派的,希望我和谁在一起的都有。可是最后,我却和jay成了荧幕情侣,长期搭档。原因很简单,我和他签了同一家经纪公司,签给了玫姐,经纪约就是一张卖身契。那时谁也不知道我是谁,所有人都以为,肖莫笑的女儿是应该姓肖的,所有外界都称肖大小姐。却不知道,我随母性姓顾。所以从来,他们都认为我是好运气,长了一张和顾芯瑶相似度甚高的漂亮脸蛋,从没想过我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徐玫以为握着我的卖身契我会乖,因为她当初给我二十年的合约我眉毛都没眨一下就签了。二十年,如果只是普通的一个人,公司经纪人一雪藏,一辈子就完了。当时徐玫也应该是这样想的。所以她放心大胆的让我和jay一部部戏的合作,只是时不时的像个姐姐一样亲切的提醒我,不要假戏真做。她比jay大七岁,我从没有想歪过,只当那是公司的例行公事。我和jay就这样瞒着公司相爱了,我们时不时会应公司要求,出外吃饭见面就是明给记者拍,制造声势,我们也乐此不疲。直到后来东窗事发,我和jay在日本牵手约会被网友爆料。徐玫才觉得不对,然后她推了我好几部戏,不再让我和JAY合作,她确实是优秀的经纪人,扔了几步烂片给我拍,直接让我人气下滑。
我不缺钱,她想要的反应一点没有,还是照样去给jay探班,见面。直到她真的火了,亲自来找我,她说,让我看清形势,如果再和公司作对,和她作对,公司就要冷藏我,我不能再去接任何工作。我依旧我行我素,jay的态度也很好,他把他的副卡给我,他说,“小爱不怕,我养你。”我的男人愿意养我,我很快乐……
只是后来,情况慢慢变了。徐玫开始转换对策,她化身成了弱者,成了苦苦守候爱人的痴心女子,她闹,她生病,她哭,她一次次把JAY从我身边拉走,到最后她割脉自杀未遂。有一段时间,我听见jay的手机铃声一响就忍不住害怕颤抖,因为我一次次看着他被那个女人拉走,他会拉着我的手说:“小爱,我不能扔下她不管。”然后放开我的手去找他,他每次都会告诉我:“小爱,不要害怕,我会回来。”可是最后,他再也没有回来……徐玫成功拉住了jay心中最软弱的部分,他不会扔下与他同甘共苦的她不管……
在他们结婚前,我都一直被公司冷藏着,直到我主动公开身份,提交了天价违约金,我记得那时徐玫的眼神,像野兽一样,忍不住将我撕碎,她看着我,仿佛要吃人一般的语气说:“我本来是要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的,你运气真好。”那语气里的不甘,让我只想冷笑。
安安睡的多了,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特别黏我,我中午坐在椅子上发呆,他后来爬到我身上问:“姐姐你在干吗?”
我摸摸他的脸,告诉他我在想事情。
结果下午傅君颜回来的时候,他就见一人一狗呆呆的坐在毯子上。
傅君颜被两个小家伙天然呆的样子逗乐了,弯下身问:“安安,你在做什么?”
安安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竟然认真的看着傅君颜说:“安安在思考。”我正在喝水,一听猛被呛住,扶着墙咳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听见傅君颜难得的哈哈大笑,一把抱起顾小安就夸他“安安真聪明。”
安安不肯睡,又要跟着我,我想孩子的作息时间乱了不好,不肯点头。他就可怜兮兮的回头望傅君颜,蹒跚的撞进他怀里:“安安乖,安安不吵。”
傅君颜也很好说话,竟抱着安安和我一起去开工。
我换了服装从化妆间里出来,小家伙还在傅君颜怀里虎着脑袋看着我,捂着小嘴说:“姐姐,安安不吵。”
我一听,心暖的和棉花似的,看着站在导演身边的傅君颜,只好点点头。
这场是我和jay的对手戏,顾芯瑶流产,从医院逃回她和莫谦的小窝自杀,木村锦撞门进去,救下了躺在血泊中的顾芯瑶。
走进浴室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天他被徐玫喊走就再没有回来,我抱着他的腰不放他走,可最终他走了。我不知道jay是不是就是看见躺在血泊中的徐玫,从此就走不开了。后来我曾一次一次想,要是我当时用刀架着脖子哭着抱着不让他走,后面多有的故事就不会再继续了。
但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妈咪的故事,我不能犯和妈咪同样的错误,自己都没有了,还有什么爱情……
工作人员检查好了道具,灯光亮起来,我开始入戏。
女子在浴室里,苍白着脸茫然的打开水龙头,看着浴缸慢慢装满。她坐在浴缸的边沿上,看着长裙染湿,对着镜中的自己歪着头傻笑,眼角缓缓的划下一滴泪,她伸出手,指尖触上镜面,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的泪一滴滴滑落,落在水里,再也没有涟漪。
“莫谦……”女子小心翼翼的喊。眼光突然落在洗手台边的刀片上,她伸手触它,突然笑出声来:“哈,呵呵。”当刀片握进手心,她像是握着珍宝一般捧着看了一遍又一遍,五指抚摸上去,哪怕是刀口,也像不会疼一般,嘴里只喃喃的喊着那个名字:“莫谦,莫谦……”
女子恍然愣住,像是突然明白什么一般,不笑也不哭了。转身坐进浴缸里,长裙漂浮在水面,像是美丽的白莲花。她几乎执拗的望着一个方向,像是誓言一般,一遍遍的喊:“莫谦,你在哪里?莫谦,我来找你……”刀片一道道划在手心,一次比一次重,鲜血潺潺的流下去,所有都被染红,学雪白的浴缸里,开出一朵刺目的白莲,她缓缓闭上眼,嘴里只剩细碎的叮咛:“莫谦……”一滴泪,无声无息的划下。
然后,是木村锦的呼喊,敲门声越来越重,他弯身撞开门,一把抱起像血莲一样绽放昏迷不醒的人儿,疯一样的往外跑,嘴里是凄切的嘶吼。
我闭着眼躺在他怀里,都能感觉到那颤抖的手心,浑身紧绷的肌肉。
“ok!一遍过。”约翰的声音响起。我睁开眼,还在jay怀里,他眼底的情绪还没退去,他就那样看着怀里的我,眼底是那样的心痛悲伤,这样的眼神,是我如此熟悉的眼神,我鼻头一酸,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这时震天的哭声响起,一个小身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推着jay就打,“坏人,坏人,放开姐姐!放开姐姐!”
我赶忙从jay怀里起来,还没弯下身哄他,顾小安已经扑上来,两人一起跌坐在地上,他抱着我滔滔大哭:“姐姐不要抛下安安!安安乖!安安会很乖!”我看着伏在怀里不肯起来的安安心口一痛,“这是怎么了,安安,没事,不哭。”
“姐姐不要流血,安安不要姐姐流血,安安会很乖,嗝,安安乖……”
“安安是很乖啊,安安,这是演戏,是假的,姐姐没有流血,都是假的,不哭,安安乖,安安不哭。”。
顾小安却几乎执拗的抱着我不肯撒手,又低头捧起我的满是道具糖浆的手,一边掉眼泪一边说:“姐姐不疼,安安呼呼。”
我眼底酸的厉害,所有的委屈难过几乎倾巢而出,也不管不顾的哇的一声就坐在地上哭了出来。
片场的工作人员也大多红了眼眶。我模糊的看见傅君颜走过来,蹲下身子抱住我和安安,一遍一遍的拍着我们的背,哄着我们不哭。
第六章 最后还是傅君颜收的场,他把扑在我怀里哭得凄切的顾小安拉起来,搂进怀里让安安看我的手。纤长的食指勾起那触目的虚伪伤口,我可以感受到那微热的手指,他勾起被工作人员调得像血一样的糖浆给安安看,温柔的说:“安安,尝一尝。”。 顾小安固执的摇头,抽着鼻子说:“安安,不是妖怪!”
我顿时岔气,又听傅君颜好脾气的哄他:“这是演戏用的糖浆,是甜的,和安安喜欢吃的糖果一样。”又抬起头极深的眼望向我,示意我放心,说:“我问了道具师,是可以食用的。”
顾小安鼓着腮帮子,通红的眼眶直直的盯着傅君颜许久,才像小动物一样升出舌头舔了一口,那动作像是鼓起了所有勇气,又胆怯又勇敢。
我才发现,安安已经不哭了。
Jay这才从一旁走过来,摸摸顾小安的小脑袋,对我说:“小爱,你有好运气,有这样一个好亲人。”
我抬眼看他俯视着我,不自觉的道:“我是不知哪修来的好运气……”
这天安安抱着他的小被子跟我睡,他幼小的身子拖着被子歪着头敲开我的房门,我看嘟着小腮帮子望着我,眨着大眼睛说:“姐姐,跟安安睡!”心就瞬间暖的像看见了世上最美的日出,再也没有什么遗憾悲伤。
我拉起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伸出双手,笑着对他点头。
他就像风一样,蹬蹬的跑过来,先是冲进我怀里,亲我一下。然后自己拉好被子躺下,粉嫩的小手拽着我的衣角,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未合上的房门唆进一团雪白,小启摇着尾巴跑进来,看了一眼躺好的顾小安,轻轻的吠了一声,才合上眼,缩在床脚边。
我无声的看着这一切,抬头这才看清不知何时靠在门边,静静看着这些的傅君颜,我朝他指了指顾小安拉着我的小手,他点点头,依旧只是在阴影里看着我们。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想那应该是极其柔和温暖的神色。他纤长的身影在这昏黄的夜里,就这样立再我面前。我突然想起在那所有的莫名其妙接踵而至的时候,当我在一团混乱里爬上保姆车,他就那样伸出手接过安安,然后对我说,‘你累了,休息一会。’似乎接下了我所有的茫然与手足无措。也许就是因为最初映入眼帘的那双手,从此,不论是什么时候,看见他,我并不觉得害怕,甚至觉得安心。我就突然想到岁月静好这个词,觉得光是这样就无比美好,我想,我是疯了……
然后我看着他替我合上房门,转身离开,房里海洋味的熏香悠悠的燃着,硬着夜色都无比美好。
第二天,傅君颜照例泡好两杯牛奶,当我满足的放下空的玻璃杯,咂巴嘴时,却见安安抱着奶瓶死死的扣在怀里,怎么也不喝。
“安安怎么了?烫了?”我伸手想要去够他的奶瓶。
顾小安却摇摇头,抱着奶瓶往凳子里缩了几分,低头对着奶嘴咽了咽口水,仿佛僵持一般死死的撇过头,小脸呛的通红,转头对在煎蛋的傅君颜道:“水水,安安喝水水!”
去摄影棚的路上,我望着顾小安捧着奶瓶的谨慎样,又抬头看傅君颜,他也只是摇摇头,奇怪这嗜奶如命的小家伙,今天一口也不喝。
直到jay来片场,我看见顾小安的眼底跳跃出几分快乐,又好像有几分娇羞。我顿时纳闷他什么时候和jay那么熟了?
安安一见jay走进,就从傅君颜怀里挣下来,小小的身子抱着奶瓶扑在小启身上,小脸埋在小启耳边不知道说什么,他的声音很小,我只能听见那暖暖的童音,他的表情很郑重,让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偷笑。安安说一句,小启就汪一声,两个小家伙好不快乐,我早已经服了这两个活宝,无奈的摊摊手,和傅君颜相视一笑。
就见顾小安终于做好的决定一般,一溜烟跑去jay腿边,扭捏的拉了拉jay的裤腿,仰着小脸,眨着一双眼睛,骨溜溜的望着jay; 表情郑重可爱的用小手把珍宝一般捧在怀里的奶瓶举到最高,对着jay喊:“安安给!安安给奶奶,叔叔疼!安安对不起!” 片场突然静了下来,jay看着他脚边的安安,有几分傻住。
“哭什么!”傅君颜温热的指腹抚上我的眼。
我咬着唇,望着那真挚的小屁孩,心底翻江倒海,这是哪里的小豆丁,怎么会有?怎么会有这么懂事的孩子?
町越哥从一旁走过来拍拍我的肩,一身的冷淡气息减轻了不少,他昨天下午没有工作,不在剧组,但多少应该是听说了,他看着站在jay脚边执拗的举着奶瓶的顾小安,感叹着对我说:“这孩子惹人疼。”
我对他点头,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又转头看傅君颜走过去,他把顾小安抱高,帮着他把奶瓶递给jay。
“小爱,你才多大?”
“啊?”我愣了愣想不到房町越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半响才答:“十八。”这一年,我才十八岁,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我是十八岁的顾宝贝,而不是十年后那个饱受爱情苦,流离漂泊没有归宿的那个二十八岁的顾宝贝。我又看了一眼安安,看了眼抱着孩子的傅君颜,他们是我重生后的意外,打乱了我在上一世的太多故事走向,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要带着个孩子。”他感叹,整个人都变得好亲近一般“小爱,你们都是好孩子。”
我才想起前世,我和房町越演的是爱到骨子可生可死的爱人。可是现实中,我们的关系冷到可以掉进冰窟里。房町越不是好说话的人,他气场偏冷,对谁都不冷不淡,看见他的人,就想到冷傲两个字。只是很久很久以后,所有人都知道他确实有冷傲的资本,他出生在政治世家,高干子弟,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把车子开进中南海去兜风的男人。前世的我,在接这部戏的时候,还是个被爹地宠坏的丫头,没有吃过苦头,没有天高地厚,自恃又甚高。不论是顾家肖家还是莫家,我咳嗽一声也能让某个领域翻个天来。所以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冰块,就算再优秀,我都不感冒。再加上那时我虽然被剧本吸引,也有兴趣,可到底只是觉得好玩而拍戏,全是玩票性质,不够尽心尽力,有时候心思不在,就只是敷衍,约翰的要求很高,房町越也是。因为我,却总是常常NG,有一次他冷眼看着我,对我说:“如果不想演戏,就回家休息!”那时候我不了解他,只觉得气闷,对他扔了几个白眼。心里想和JAY对戏就不会这样,jay在演艺圈已经小有名气,也没有像他那样不耐烦,给我脸色看。我那时候哪里晓得,jay是因为喜爱,所有包容。
后来有一次他向剧组请假,那个时间正好碰上剧组拍外景,剧组向比萨政府租借了半天时间的比萨大教堂,那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可是他这个主演却临时要请假,约翰老头子有些为难。我却神经兮兮的看不过眼,嚷着“要演戏就好好演,搞什么特殊,耽误大家的进度。”我说那样的话,和他作对,不过是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记恨他曾经那样对我吼过。那个时候我已经和徐玫在谈合约,她为了签下我,没少讨好我,硬是和我站在一个阵线,也参合进来,没少给町越哥使绊子,房町越就这样一次次没走成。都后来估计他也火了,就真的再没提请假回国一趟的事情。
后来有一段时间,他的情绪很不到位,连连出错,我幸灾乐祸了许久。可是随着《憾情》这部戏的走红,通过媒体我才知道,那个时候,房町越和家里关系不好,但是他一直和母亲有联系,可是突然断了联系,他心里不安,就想请假回去看看母亲。结果被我左右为难,等到后来医院给他母亲下了病危通知书,他辗转得知,再坐飞机从意大利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了,他生生错过了和自己母亲见最后一面的机会……
现在想想,好像,快到那个时候了。
“町越哥。”
“什么?”他的眼底有暖色,转过头来看我。
“町越哥,你是怎么被约翰老头找到的?”
“他在米兰办了海选,层层选拔,六千人里面选一个。”他笑笑,嘴角的弧度很好看,解了不少冷意。
“哦。”我点点头,对他眨眨眼:“我是被约翰老头在街上拉住的呢!”
“都知道你运气好!”他笑得很畅快,想了想又说“你也演得好,和你演对手戏,很容易进入情绪。”
我听到他的赞许有几分高兴,想到他前世就是一举凭借莫谦这个角色爆冷拿到了金龙奖的最佳男主演,随口就说道:“町越哥,你少笑话我,六千比一啊,你演的那么好,说不定年底金龙奖的最佳男主角就是你的了?”
“是吗?那敢巧,一炮成名啊。”
我笑笑,想了想,才望着他开口道:“町越哥,约翰老头找到我的时候,我正离家出走呢!想想进组这两个月,都没有和爹地联系,我倒是有点想他了……我爹地年纪大了,身体也不知道好不
好……你说,他会不会不生气了,又拉不下面子,就想我打个电话回去先认错?”
他似乎没想多我会突然说这些,仿佛入定一样的想了一会,才拍拍我的肩说:“按你想的去做。”
“那町越哥想不想爹地妈咪?”
他晃了晃神,才转过头来对我说:“我们那不这么叫,直接叫爸妈。没你女孩子家叫的亲近。”
我点点头,笑得纯真无邪:“是哦!可是算一算,我们进组都两个月了呢!町越哥你们男的最粗心,你也记得给爸妈打个电话吧!关心关心啊!比如问问身体好不好啊!最近吃的什么啊之类的。你不知道,老人家其实和小孩一样,要哄的。”说着不等他回答,就转身跑去顾小安身边,这时的顾小安满脸堆着笑,抱着空奶瓶一脸安稳的趴在小启身上。
JAY离他远远的拿着水杯,眉头道现在还没有解开。一口一口的猛灌水,不停的对着一旁对这傅君颜说:“我最恨喝牛奶啊…最恨牛奶…我恨奶牛啊……”我掩着嘴,微微撇过头笑,弯身摸了摸满脸圆满的顾小安。这小屁孩,也就他能!闭着眼见牛都能转弯跑的jay,被他这小不点逼着喝下一奶瓶牛奶……
jay一直是名声不错的艺人,耍大牌的事件几乎是没有了,他的形象一直亲民,但偏偏有一次录制综艺,他发脾气走人了,只是因为那节目导演不知撞到那根筋,硬是要让他喝一杯牛奶。这回……我颇为欣慰的望着顾小安,掩着嘴,又偷笑了几声。
抬眼看见傅君颜盯着我偷笑的样子,我缩缩脖子,对他吐了吐舌头。
从进组开始我就莫名其妙的和他住进一个屋子,没有住进剧组统一租借的公寓楼。前世的他,名气大到涛了天,傅君颜的微博多打了一个逗号,娱乐报纸都可以拿来做头条。他火到不可挡的地步,谁沾上他谁鸡犬升天。不知名的化妆师或艺人,若是得到一句他的微博留言,哪怕两个字谢谢,都会红一把。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却基本是不与外人打交道的。前世他极少参加节目录制,即使参加了一些剧目的宣传他话也不多,颁奖礼上几乎次次上台的都是他的经纪人。他一直是温温淡淡的形象,戏演的极好,私生活也极隐秘。有礼,却又疏远,像摸不透的云,看不清形状,没有边际。我一直以为,他该是清冷如水,站在苍穹的顶端,多望他一眼都是奢求,若是触碰他的指尖,也是会显得亵渎的……我从没想过,他会是这样温暖的男子……
棚内的戏就快要结束了,可房町越一直没有什么请假的消息,我有些担心,是不是他没有听进我的话。
傅君颜有一天早上趁着安安睡懒觉,伸手把要叫醒安安的我拉开。
小声对说了句:“跟我来。”就牵着我的手一路到了他专门布置给顾小安的玩具室,然后我看着他一点一点把安安的积木和小火车搬开,掀开长毛地毯的一角,我揉揉眼睛以为自己没睡醒。冲上前两步确认没有看错,对着藏在毯子底下的一堆彩色糖果可是无语,转头问顾君颜:“顾小安是要干吗?储粮过冬?”
他深深看着我,没有回答,只是又说:“你看,没有巧克力。”
“吔!”我蹲下身,坐在毯子上,伸手翻了翻那些五颜六色的糖果,真的没有一颗巧克力!我又仰头看了看挂在墙面上的电视,心里多了几分沉重,这才转头严肃的对傅君颜说:“傅君颜!安安的模仿能力太强了,我觉得,以后给他看动画片,我们要先看一遍才好。要不然,他哪天闹着要冬眠,我可怎么办呀!”
傅君颜歪头看了看我,突然就笑了起来,他笑得眉眼弯弯,如沐春风,好看的不得了。顺着我身边蹲下,挨着我坐好,这才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发,
“啊!”
他笑出声来,声音爽朗好听,眼底的神色流转好看。“真呆!”
“啊?”我顿了顿,任我再笨也知道知道他是在笑话我,顿时武装起来,抱着腿退了一些,才不要和他挨着坐一起,鼓起腮帮子,仰着脸虎虎的瞪着他,心中开始圈圈叉叉,让你说我呆,你才呆,你全家都呆!
“呆的和个河豚一样!”
我泄气,收起我鼓起的腮帮,这个疑似河豚的造型,让我心中顿时鼓噪,只想画个圈圈诅咒他,又觉得他那么好,只好,埋着脑袋不理他。
“呆河豚!”他却又伸手揉我的发,说:“小爱,真乖。”他的声音又轻又缓,绵绵的传进我耳里,缠绵的让人提不起力气。
然后他把长毛毯盖上,一点一点认真的把玩具放回原处,竟然像没有搬动过一样。然后转身他对我说:“嘘!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愣愣的点头,又想起他那句呆河豚,掩着脸,落荒而逃。
第七章 这天半夜收工,我还是忍不住怨念,终于鼓起腮帮用手机照了张照,打开微博传了上去,对着无底的网络舒服我滔滔的情绪“河豚!哪里像河豚?你哪只眼睛看见像河豚!哪只?”
这个微博是我很早就注册的,偶尔上传一些旅游时的风景照和心情,后来《憾情》热播,这个号升了v,在那之前,为了保密身份,我删掉了和家人的所有合照。这些日子忙,我倒真的忘了这事。于是赶紧搬来电脑,提前开始删除工程。熬到凌晨三点,我才终于圆满,又看了看那张照片,心中再次狂吼,“你哪只眼睛眼见我像河豚!”我想,我怨念是不是太重了……囧。
棚内戏基本快要完工了,算一算时间,竟然比前世整整快了一个月的进度,我心中很是鼓噪,终于知道自己前世确实拖了剧组不少进度。约翰老头很是满意,风风火火的找制片人,嘴里说着会大红,一定会大红!看着我们几个就眼底放狼光。竟然提前剪出了两段宣传片,开始起的网络宣传,网上陆续放出了宣传照。有时候走到棚外,会偶尔出现一些记者。
我隐隐觉得事情的走向越来越诡异,傅君颜好像比我先发现。从那以后,我们不再从别墅走去片场,他弄来一辆全部武装的黑色保姆车,尽管是十分钟不到的路程,每天司机还是会来接送。他说:“狼是防不住的,但至少不能送上门。”我深有所感,乖乖的服从命令。
剧组的每个演员好像都有所感觉,再也不像以前一样随便来去,一出棚,哪怕累的喘气,腰板都挺得笔直。
我变得有些忧郁,一出戏就在想顾小安的问题,安安跟着我,被媒体拍到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就是以后他是肖家养子的身份,也免不了一番风雨。我在想,到底是藏起安安,把他送去爹地身边,还是顺其自然,让他小小年纪面对镁光灯的追逐。我不知道,哪一种选择对他最好。
因为顾芯瑶是一个众星捧月的角色,这部戏的女演员机会等于就是我一个,所以我的戏一直都很重,约翰老头也一直很重视我的戏,所以,反而是我和房町越的棚内戏先拍完了,到最后,傅君颜和jay反而比较忙。剧组开始陆续在整顿,棚内戏结束,整个剧组就准备转外景拍摄。有一天约翰老头很郑重的问我,宣传的效果很好,他准备陆续放出一些片花,还有幕后故事,问我愿不愿意让安安出镜。我脑袋嗡的一响,只说,你再让我想想。我埋着头走出门,望着正在对戏的傅君颜,望着这个每天早出晚归仍然坚持给我和安安泡好牛奶的男人,实在不好意思过去吵他。
经过对动画片认真的筛选,安安最近在看叫啵洛洛的韩国动画片,啵洛洛是一只可爱的蓝色小企鹅,通过啵洛洛和朋友的故事,教会孩子很多好的道理。我看的很是欣慰,后遗症是偶尔我会不注意的哼出一句”啵洛洛。”然后剧组的每个人都会用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望着我,再诡异的相视一笑,集体漠视我的纯在和无事我的智商……但不可否认,因为顾小安的存在,似乎所有人都对我很好。我记得前世我的风评褒贬不一,说我任性狂妄的也大有人在,可现在一个个都对我眉目含笑,我做错了事也不会为难我,只把我和安安归在一类,看看我又看看顾小安,然后说,“小爱,不容易。”
安安的意大利语和英语很好,中文也不错。但是他真的不懂韩语啊,他怎么看得懂?傅君颜却很是老神在在,他说,让孩子多接触一些语言环境是好事。然后我想起爹地从小带着我满世界跑,小时候我总有一睡醒就发现世界又变了样子,身边的人又开始说鸟语的无奈恐慌,但不可否认那奠定了我死要学好语言的冲动,因为我受够了明明不是哑巴却哑口无言的痛苦。终于当看着安安非常快乐的投入在啵洛洛的世界里的时候,我心中很是欣慰。
只是什么都是两面的。
当我看到顾小安骑在小启身上,仰着脖子和房町越聊天的时候,我感觉很无力,甚至觉得町越哥身上的冰块正在已无法比拟的速度崩裂着……
“安安喜欢啵洛洛。安安喜欢!”顾小安摇着小脑袋,仿佛感觉不到房町越身上冰冷气息。
“哦!你姐姐也喜欢。”房町越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答。
好吧……当我和安安两个人窝在角落一起对着ipad看《啵洛洛》并且控制不住傻笑开始,剧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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