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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仙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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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也不和他客气,向前一欺身,一拳直攻对方面门。这一招毫无章法可言,可又快又狠。拳头上笼罩着赤金色的光芒,夹带着呼啸的风声。

“来得好。”洛广不敢怠慢,身子向旁边一闪,反手一掌,拍向无名右肋。

洛广这一掌来的极快,若是换做罗修之辈,已然被打飞了,只可惜无名不是罗修。他左手反切,硬是把这一掌架了出去。

无名能架开这一掌,最应该感激的人就是石室中的那个铜人,若不是两年多来一直和铜人切磋,哪能有如此应变能力。

金元宗以战悟道的长处在与敌人过招时,很快便充分地体现出来。反观木灵宗的罗修,简直就是一株温室中的花朵,根本没有经受过风雨中的挫折。每天只懂得打坐练气的他,虽说达到先天,可从来就没和人交过几次手。在临敌应变这方面,根本就一窍不通,所以才一个回合就被杨梦打飞。

再看擂台上的无名与洛广,两人就似穿花蝴蝶一般,身影飘忽不定,出招快如闪电,转眼间就打了六十多个回合。二人互有攻守,一时倒也难分胜负。

在不远处稳坐虎皮椅的聂云只是微笑地看着这一切,而他的心中却情不自禁地佩服起金元宗来,“金元宗不愧是五行第一宗派,门下弟子确实不凡,两年前的赵元峰,今天的聂无名,这两个小家伙将来必成大器。”

现在,擂台上的局面已进入白热化,无名仗着自己有金刚之身竟然采取了只攻不守的打法,洛广几次击中无名,怎奈不是要害,丝毫阻止不了他暴风骤雨般的攻势。

再这么打下去,洛广肯定会重蹈两年前王猛的覆辙。因为在两年之前,王猛就是这么败的。金元宗弟子的这种打法貌似有些无赖,奈何人家当年练的时候,那也是吃过不少苦头。无名每天都被打的半死,虽说有灵药救治,可挨打时那也是痛入骨髓啊。

“篷!”“篷!”“篷!”

果不出所料,在无名的压迫式攻击下,洛广终于避无可避,他连续击中无名两拳,自己也被无名一掌打中左胸。只是这洛广乃久经战阵之辈,中招之后,心中不慌。他一咬牙关,右手二指直取无名双目。你就算练过外加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功夫,也不可能练到眼睛上吧。

洛广自然是不识金刚之身这门功夫,只当无名练过外家硬功,不过再坚实的堡垒也都有薄弱的地方。任何硬功也都练不到眼睛。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面对这招双龙抢珠,无名不得不防。

他身子向旁一侧,收右掌忙挡住眼睛,同时抬腿直踢洛广小腹。

洛广也是急眼了,要是再这么可无名耗下去,自己必输无疑。所以他把心一横,索性和你拼个两败俱伤,这样也不会坠了虎贲军的名头。想到做到,他也不顾无名的这一脚,趁无名右手躺在双目之前,右腿暴起,攻向无名的小腹。

“篷!”“篷!”

二人的这两脚几乎是同时踢中对方,无名只觉得丹田一震,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抛去。好在有金刚之身,饶是如此也在半空中滑行三四米才一屁股坐到地上。跟着丹田处就有一股钻心疼痛。

再看洛广,他比无名更惨,直接就被踢到擂台之下,身体蜷缩着,已是疼痛难当。

第十七章 聂夫人

在无名丹田被踢中的一刹那,一旁观战的聂云却仿佛也被什么刺中,他的心口一阵剧痛,身子也跟着颤了两颤。这是怎么回事?聂云用手捂住右胸,当看到躺在地上痛的直冒冷汗的无名时,心中不禁泛起担忧,还有意思莫名的痛楚。“这个小伙子没事吧。”

无名与洛广的胜负已见分晓,虽然都是痛苦的倒下,只是无名还在台上,洛广在台下。

“扶二人去疗伤,其他人继续比试。”聂云吩咐一声,身子就如大鹏一般,“嗖”地扑到台下,先是看了看洛广的伤势,丹田内的真气已被震散,没有个一年半载恐怕是难以恢复,不过性命倒是无碍。跟着,又飘上擂台,无名的伤势比洛广要轻不少,只是真气有些震荡,好好休息十天半个月便会没事。“这孩子只身投靠我虎贲军,现在受了伤,肯定没人照顾他。不如就让他先到我家休养几天。”不知不觉地,他就对无名产生了关爱之情,自己找了个理由,要带无名回家。

大都督的一句话,自然没有人敢反对。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无名确实是孤家寡人,受伤之后的确无人照顾,而洛广在汉却是有家有业。再者说,聂云爱兵如子是出了名的,别人也不会想到他的私心。

就这样,无名被军士抬到聂府。

聂府坐落在北城,是一座极为宏伟、气派的大宅,光守门的卫士就有二十名,一个个盔明甲亮,雄姿英发。

无名打心里是不想去聂府的,只是丹田着实疼的厉害,说起话来牙关都打颤,四肢更是使不上力气,也只能任人摆布了。

进入聂府,聂云把无名安排到一间宽敞明亮的客房中休息,这间客房向来只招待最重要的客人,平常每天都有人打扫,可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有人住进来。

无名被抬进去后,丫鬟仆人还以为是什么大有来头的人物呢,都恭恭敬敬地在屋外听候吩咐。

府中要是来个普通客人,倒也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可要是这间房间一住进人,不用半日就会在府内传的沸沸扬扬。“哪家哪家的老爷来了。”“何处何处的高人来了。”……

聂夫人宁彩虹极为贤惠,为人也善良,从来不把下人当奴才使,这也就让聂府的家丁敢到处传播小道消息。今天聂夫人正在后花园赏花,两个丫鬟在一旁侍候着,正在欣赏池中牡丹时,隐约就听到不远处有几个丫鬟在议论些什么。

“你们几个又在聊些什么新鲜事啊。”聂云平日里都在军营,宁彩虹闲来无事时,也常和丫鬟们聊天。

几个丫鬟见主母召唤,赶紧跑了过了,之后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进来那间贵宾客房住进来一个年轻人。这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看衣着也不像是哪家名门望族的子弟,只是浑身颤抖,不是得了重病,就是受了重伤。老爷对这个年轻人似乎十分关心,关切之情远胜于其他官兵。

宁彩虹是贤德之人,既然家中贵客生病,她这个做女主人的理当出面。于是带着丫鬟就朝贵宾客房走去。

到得房中,聂夫人就见丈夫聂云坐于床榻之边,在床上躺了一个年轻人。

“夫君。”宁彩虹款款走到丈夫身边。

“原来是夫人来了。”聂云站起身来。夫妻二人一向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听说贵客生病,妾故来探望。”说着,宁彩虹先是向聂云施了一礼,这才朝床上看去。

这一看可不要紧,她只觉得心头怦怦直跳,眼前的青年给她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看到青年牙关紧锁,身体时不时地抽搐,她的心也随着抽搐,就像有一把刀在扎自己似的。

所谓父子连心,母子天性,虽然夫妻二人不知道眼前的青年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看到他疼痛的模样,内心都不尤得跟着痛。

“这……这……”宁彩虹难受的竟说不出话来。

好在夫妻二人早已心意相通,聂云一下子就猜到妻子想要说些什么,“夫人,这孩子叫聂无名,是金元宗的弟子。他在参军擂上与洛广交手,两个人都负了伤。”

“那他……他伤的不重吧。”宁彩虹急切地问道。

“还好,只是丹田受创,真气产生了动荡。好在这孩子身体好,估计几天就能痊愈。”

“那就好,那就好……”宁彩虹说话时,依旧目不转睛,关切地看着无名。“我们能为他做些什么?”

“他修炼的是金元宗的内功,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恢复了。”聂云无奈道。

宁彩虹看着无名痛苦的样子,而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心中竟难过起来,眼泪顺着眼角簌簌流下。“对了,他受了伤,一定要做些好吃的,给他好好补补。”说到这,她忙喊道:“秋莲。”一转念,又自语道:“不,还是我亲自下厨吧。”

跟着,又多了看无名几眼,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间。

无名虽说是身负重伤,丹田疼痛难当,可依旧是耳聪目明。宁彩虹和聂云的对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就连二人脸上的关切之情,他也看得真切。

“这么善良的夫妻,为什么会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天性淳朴的无名最受不得别人最他好,尤其又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不要领他们的情,我要杀了他们为我父母报仇。”

无名想强行起身离开,可刚一动弹,丹田内就如同万针齐刺,疼得他就算是咬紧了牙关,喉咙内还是发出清晰的呻吟声,“啊……”

“没事吧。”聂云紧张地搂住无名双肩。

无名却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聂云只当他现在是疼痛难忍,也没往心里去。不过,越看无名痛苦的样子,他就越难受。竟产生了一种宁可受苦的人是自己的感觉。“也罢。”

他咬了咬牙,转头冲着门外喊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丫鬟下人一听到老爷的命令,赶紧乖溜溜地退去。在他们心中,聂云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聂云用灵识一扫,见四下已经无人,便将右手放到无名的丹田之上。

“他这是要干什么?”无名紧张起来。丹田是修真者最大的要害,只要丹田一破,就再无回天之力。“那道他认出了我是谁,要斩草除根。”

无名眼睁睁地看着聂云把手放在自己的丹田之上,可却丝毫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能任人宰割。

第十八章 舐犊之情

聂云的手按到无名的丹田之后,很快,手掌之上就泛起一层淡淡的银光。跟着,白光越来越盛。

无名就觉得有一股柔和的气体融入丹田之内,散乱的真气很快就被这道银光所笼罩,疼痛感渐渐减弱。再看聂云,额头之上已满是汗珠,身上也罩起一道银霞,只是面目表情很是痛苦。

随着无名丹田内的疼痛逐渐消失,聂云身上的银霞也已淡若无物,头顶泛起一缕缕蒸汽,汗水浸透全身。

“啊……”终于,聂云身上的银光全部消失,他身子一颤,竟无力地跌倒在地,脸色蜡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你,你好多了吧,是不是不那么疼了。”聂云艰难地道。

“你……”无名震惊了,自己的内伤已经好了十之八九,可自己的仇人却功力打损,“他竟然救了我,还是耗费功力救了我。”

聂云看到无名坐了起来,满意地笑笑,勉强支撑身体盘膝而坐,“好好休息,估计两三天就痊愈了。”

无名握紧双拳,他盯着聂云,内心矛盾起来。“现在他功力大损,正是我报仇的最佳机会,估计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够取他性命,为父母雪恨了。”“不,他是为了救我,才折损功力的。要是我在这时杀他,不仅是趁人之危,更加是恩将仇报。我的父母要是在天有灵,也不会同意我在这个时候为他们报仇的。”无名终于说服了自己,缓缓松开双手。

“谢谢。”

聂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中露出一丝欣慰。跟着,就运起功来。刚才他的消耗太大了,十成功力剩下不到一成。

这时,聂夫人从门外走进,她的手中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个砂锅,还有碗和餐具。一入内室,就看到无名安然坐在床上,脸上泛起红光,再无先前的痛楚。

这一下,聂夫人可是欣喜过往,“孩子,你好了。”刚一说完,就发现盘膝于地的丈夫。

“聂夫人,无名好了。”对于聂夫人,无名倒没有向对聂云那样仇视。

宁彩虹忙把托盘放到桌上,就蹲到丈夫身边,“夫君,你没事吧。”

“还好,休养几天功力就能恢复。”聂云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妻子宽心。他自己有数,刚刚的损耗,比之经历一场大战损伤都重,估计没有两三个月,根本不可能复原。

听丈夫这么说,宁彩虹才放下心来。

她打开砂锅,盛出一碗汤来,这是用老母鸡和燕窝、枸杞、莲子炖的汤,补血补气都很好。宁彩虹坐到床边,要亲自给无名喂汤。也不知为什么,眼前的青年竟然比自己的丈夫还重要。

无名本不想用她喂,可一来是执拗不过,二来是一看到她那关切的表情,无名心中就好一阵难受,他是不愿拨眼前这位善良夫人的好意。

宁彩虹一口一口地给无名喂汤,每盛一勺,都要小心翼翼地先吹两口,怕是烫到无名。如此细心,恐怕是她平生第一次,既是对自己的丈夫,怕是都没这么紧张过。

“如果,我儿还在,想必也该有这么大了吧。”宁彩虹轻吹着勺子里的汤,想起被偷走的儿子。一想到还在襁褓中的儿子一夜间消失,潜藏在心中的母爱再次泛起,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看到聂夫人突然哭泣,无名也慌了神,“聂……聂夫人……”

宁彩虹也发现自己失态,赶紧擦拭眼泪,“没什么,没什么……”跟着,就继续给无名喂鸡汤。

鸡汤的味道鲜美无比,馋嘴的无名却总觉得不是个味道,时常心绪不宁。总觉得聂夫人是那样的亲切。这些年他时常做一个梦,梦中的女人身影模糊,却很眼前的宁彩虹依稀相似。

这种场合下,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到了深夜,聂夫人都不舍得离去。一家三口在一个屋檐下,整整过了一夜。

无名确实很累,再加上伤势还没复原,竟不自觉地沉沉睡去。宁彩虹为他盖好被,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的面容。她时而注视着无名,时而关切地看看丈夫,三看两看,就发现无名眉宇间的神气和自己的丈夫竟然有六七分相似。

天刚一亮,无名就睁开眼睛,在金元山他已经养成日出就醒的习惯。

刚一睁眼,他就看到宁彩虹关切地看着自己。她眼圈略黑,粉颊上还留有泪痕,显然是一夜未眠,还曾经哭过。

“你醒了。”宁彩虹一见无名醒来,便慈声说道。

“是,聂夫人。”无名忙道。

“我先为你擦脸,再喂你吃早饭。”宁彩虹将洗好的毛巾拿过来,亲手给无名擦起脸来。老早就失去母天伦的她,仿佛被重新唤醒了母爱。从儿子丢失的那天起,她整整哭了三年,每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她都会偷偷落泪。昨天看到无名,她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是那样的牵挂自己的心,似乎他就是自己的儿子。

吃过早饭,聂云从静坐中醒来,面色虽然依旧难看,比之昨天刚运完功,强了不少。

无名见聂云起来,便提出告辞,谁料,还不等聂云出声,宁彩虹就执意不肯,非要无名住在府中。无名怎会同意,坚持要走,没想到这时聂夫人竟哭了起来。无名从来不怕硬的,却最怕软的,见到宁彩虹哭泣,心头也难受起来,最后只得答应。

一晃过了半月,无名的伤早已痊愈,他曾三次辞行,可一说要走,聂夫人就是哭,无名实在不忍,便又继续住了下来。

这一日,皇帝派人传旨,说海辽国遣使议和,请聂云入宫议事。外交国策属于大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聂云虽未痊愈,还是入宫觐见。

无名待在府中,实在有些无聊,就去找聂夫人说,想出去逛逛。只要不是辞行,宁彩虹当然照准,还说要亲自给无名当向导。无名一个人在万兽峡散惯了,自然不愿意有人陪同,婉言拒绝后,一个人离开聂府。

北城这边不似西城商业区繁华,到处都是达官贵人的府邸,无名逛着逛着就觉得没劲。这时,一股香味钻入的他的鼻中,“这是什么味道啊,真香。”

顺着香味,无名来到一栋三层楼前,看气派,像是一家酒楼,在酒楼的门上方,挂着一块金漆牌匾,编上写了三个大字“一品楼”,可无名却不识。

“香味是从这里传来的。”无名确定香味的来源,就走进酒楼。

一品楼,顾名思义,招待的客人皆是达官显贵,寻常人家根本就没资格进来,就连级别稍低的官吏,也只能坐在楼下散座。无名哪知道这些,刚进酒楼,就闻到阵阵香气,小馋鬼马上就意识到,有好吃的。

跑堂的小二一见到无名进来之后探头探脑,又见他一身普通的黄色长袍,马上就断定,无名不是有钱人。

“小子,一品楼岂是你这种人能够进来的。赶紧滚!”小二气势汹汹的走到无名面前,双手一掐腰,大声呵斥道。

这边是所谓的狗眼看人低。

“滚!”无名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敢这么骂自己,他双目一瞪,怒喝道:“你说什么?”

“我叫你滚,听不懂吗?”小二气焰嚣张,哪里会把眼前的这个穷小子放在眼里。

“我看你是找死。”话音一落,无名一把便抓住小二的衣领,将他高高举过头顶。“滚!”

随手一丢,就将店小二抛出老远,砸到墙角的一张桌子上。

“啪!”桌子被砸的粉碎。

小二被打,这可惹恼了前台的账房,自一品楼开业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要知道,能在北城开设酒楼,没有一定的背景,能行吗?

“来人啊!有人闹事!”账房大喊一声。

就这一嗓子,马上就从后边冲出十多个彪形大汉,看样子,都是达到了后天之境。

无名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向前几步,冷冷地看着一众大汉。

既然能达到后天,那肯定是有一定的眼光,当即就有人看出,无名是先天强者。大汉们互相对视一眼,好半天,也没有一个敢上前动手的。

这一来,可惹怒了账房,“想什么呢,赶紧给我上啊,把这小子给我残废。”

打残废?大汉们心里合计,谁给谁打残废还不好说呢。

无名悠闲着看着这一帮人,摇头一笑,道:“你们都给我滚远点,老子绝不难为你们。我只找要把我打残废那个。”说完,就朝账房走去。

“再怎么也不能眼睁睁地瞧着账房被打啊。”大汉们眼珠一转,都有了计较。

呼啦超,众人一拥而上,将无名围在核心。抡起拳头,就朝他打去。

“真是找死。”无名有一划拉,以他现在的功力,这种初入后天的选手,一划拉就是倒一片。

可奇怪的是,还没等他碰到这帮大汉,这些人一个个都仰面跌倒,清一色地捂着肚子,极为痛苦的嚎着,“算你小子狠。”

这帮人装死的功夫还真不错,无名马上就想明白了。他摇头一笑,又向账房走去,“现在就让我把你打残废吧。”

账房看到众大汉倒地,脸色已吓的铁青,强作镇定地道:“小子,你可知道这一品楼是谁开的?你要是敢动我一手指头,我家老爷马上就能灭了你满门。”

“灭我满门!”无名全家现在就剩他一个,这句话正好犯了他的忌讳。此刻的他,双目充满杀机,森冷地道:“还不知道谁灭谁满门呢!”说完,已走到账房身前,一伸手就将他从前台后提了出来。

可就在这时,从楼上传来一个声音,“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谁有胆子敢灭我慕容家满门!”

第十九章 人间绝色

无名拎着如死狗般的账房朝楼梯看出,只见从楼上缓步走下三个人来,当先一个是位年约五旬的长者,在他身后跟着两名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长者步伐沉稳,显然是个先天强者。

长者也看到了无名,随即便注意到无名身上那黄色绣金边的长袍,“金元宗!”长者心头一悸。

原本冷冰冰的脸上立时堆满了笑容。“不知这些狗奴才因何得罪先生,鄙人先向先生赔罪了。”

修真者只要一踏上先天,相貌就不在衰老,所以很难在容貌上判断对方的年龄。慕容白四十七岁才达到先天,可对方貌似二十岁就达到先天境界,谁的年纪大,还真难说。故此,他便称无名为先生。

无名的脾气一向是欺强而不凌弱,既然对方客气,自己也不耍横,只是笑着将事情的起没简单说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慕容白厉声道:“侯四,你这个狗奴才,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还不赶快向先生赔罪。”

“是,是……”账房侯四忙可怜巴巴地道:“这位先生,是小人狗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的吧。”

他实在是想不通,堂堂大汉四大家族之一的慕容家为何会如此给眼前这小子面子。要知道慕容家的行事作风一向是帮亲不帮理。

可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个小子乃是堂堂五大宗派之首,金元宗的弟子。金元宗,那是他们慕容家万万就得罪不起的。在五行宗派眼里,那些什么家族根本就是一群壮点的蝼蚁罢了。

“饶了你……”无名冷笑道:“我谁都可以饶恕,谁都可以宽容,可就是不能放过敢辱及我先人之徒。”无名孤苦伶仃,一个亲人也没有,所以,谁敢提及他的隐痛,那就是找死。

慕容白看出无名在说话时,双眸之中露出伤感,马上就明白,侯四犯了人家的忌讳。当即道:“既然这奴才犯了先生的忌讳,那就请先生自行处置吧,我慕容家绝不干涉。”

为了一个在大街上一抓就一大把的奴才去得罪金元宗弟子,那不是引火烧身吗?世人都知道,金元宗门徒极少,师门长辈护犊子那是出了名的。

“多谢。”无名微微一笑,随手轻轻一抛,就将侯四扔到墙角小二的尸体上,“篷”的一声,两具尸体撞得是血肉模糊。

“别装死了,赶紧起来去打扫一下。”慕容白对躺在地上装做很痛苦的一众大汉呵斥道。不过,他对这些人今天的表现还是很满意。

众大汉见被主人发现,赶紧爬起来,去打扫尸体。

慕容白这时又对无名道:“先生,请到楼上喝两杯如何?”

“我还正好饿了。”无名也不客气。

慕容白将无名领到楼上雅间,吩咐伙计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只片刻功夫,酒菜便已齐备。

现在无名才发现,原来那阵香气是从这酒里发出来的。他从未饮过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才发现酒真是个好东西。入口甘冽,下肚之后暖洋洋的,真对自己的脾气。

“先生觉得我们一品楼的百花酒如何?”慕容白问道。

“好酒,好酒。”无名并喝不出酒的好赖,这百花酒闻起来清香无比,喝起来更是香醇。不过价钱也好,一千两银子一壶。

无名就像是天生的酒豪,反正自己也不善辞令,就是一杯一杯的喝酒,大口大口的吃菜。不到半个时辰,百花酒就被他喝了十四壶。这可就是一万四千两银子啊。若是换做平常百姓,还不得吓死,可对慕容家这种大家族,还有无名这样的修真者来说,钱算什么东西。

面对无名这种上桌就大吃大喝,慕容白还一个劲地夸赞他是英雄本色,豪爽之人。也不知道要是别人这样,慕容白会不会劈头盖脸来一顿臭骂。

看到无名酒足饭饱,慕容白谄媚道:“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

无名道:“聂无名。”

“原来是聂先生,不知先生今年多大?”

“二十。”无名直言道。

“二十?”慕容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方现在才二十岁,那他是多大达到先天的呀?

“世人皆说金元宗是五行第一派,果然名不虚传。聂先生更是天纵奇才啊。”慕容白又奉承起来。

“那算什么,我重师侄十六就达到先天了,比我足足早两年。”无名现在也是酒喝好了。

这金元宗真是了不得啊,我辛辛苦苦熬了快到五十岁才达到先天,人家不到二十,就达到了。看着眼前的无名,慕容白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他明知故问道:“不知先生娶妻?”

无名一直在金元宗修炼,怎么可能娶妻。

“尚未婚娶。”无名答道。

慕容白就是在等无名的这句回答,“老夫晚年得一小女,现年芳十七,我一直视为掌上明珠,若先生不弃,愿许以先生为妻。”

要是能有一个金元宗的女婿,这慕容白在家族中的地位瞬间就会提升,以后在就不必在这一品楼当一个小小的掌柜了。无名十八岁就踏入先天,成就金丹大道那是早晚的事,到那时,这族长之位,还不非自己莫属。

“娶妻?”无名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大仇未报,他哪有这个心情。更重要的是,他的心中还一直惦记着第一次邂逅的那个女孩。

“修真之人自然是以修炼为重,是老夫糊涂了,糊涂了。”慕容白赶紧自己给自己找台阶。

无名倒也不去理会这些,又端起酒杯,“嗯?”他突然听到隔壁说话的声音。无名的耳力远胜常人,比之同桌的慕容白也强不少。是以,一品居墙壁的隔音效果极好,也还是被他听清隔壁的声音。

“小王爷,您说这海辽国遣使议和是真心还是假意呀?”

“这还用说,分明是缓兵之计。他们连年犯境,可都被聂将军给打回去了,如此损兵折将还无寸进,海辽那点人口,哪里抗得了这么折腾。”

“小王爷高见。对了,听说这次出使我大汉的使者是海辽第一美女,拜雅郡主。你今天上朝可看到那拜雅郡主是什么模样?”

“唉……太美了,比我见过的所有美女都要美上一千倍,一万倍。”

“不至于吧,难道比慕容家的慕容玲珑还漂亮?”

“慕容玲珑虽然漂亮,却有一股妩媚之气,而拜雅郡主的那种美简直是无法形容,仙女下凡啊!要是能一亲芳泽,真是死也甘心!”

“若是小王爷有心,小人倒有一计。”

“说来听听,要是真行,我定有重赏。”

“拜雅郡主正下榻于馆驿,我和馆驿里的差役有不少都相熟,只要花点银子,混进去不难。”

“继续说。”

“听说这拜雅郡主是一个先天强者,从不用侍卫保护,听人说,她的房门外从不站人。小人我这里有一包迷春散,春药并非毒药,混在水中根本发现不了。我们让差役把药下入她的水中,到时候还任由小王爷您搓扁揉圆。”

说完,就听到一阵淫笑之声。

“计策倒是不错,只是我一搞完她,她还不得大发雷霆,到时……”

“到时我们把那下药的差役灭口,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我倒不担心这个,怕只怕又惹得海辽与我大汉刀兵相见啊。”

“小王爷多虑了,就算真打起来,也不用您上战场,有聂云和虎贲军挡着,怕什么?”

“说得对,今晚我们就行动。”

听完他们的计策,无名气的是火冒三丈,“真是些无耻之徒!”

第二十章 自食恶果

无名的愤怒倒不是因为那个小王爷要去非礼什么拜雅郡主,他恼的是,这人做完之后竟不敢一人做事一人当,反而要让虎贲军为了他去打仗。他自己就是虎贲军的一员,要是为了这种无耻之徒出生入死,岂不是不值得。

他这人一向是喜怒形于色,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慕容白。

于是,慕容白忙道:“不知先生为何发怒,可是我一品楼招待不周?”

无名摇摇头,道:“慕容前辈过虑了,无名是在为另一件事发怒。”说完,他站起身子,“我还有一件事需要办,就此告辞了。”

“既然先生有事,老夫就不强留了。还望先生有空多多光临。”慕容白赶紧起身。

出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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