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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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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云手破尽天下拳术,果然是不同!
张狂还未来得及高兴,就见铁鹰肩膀一抖,逼开了张狂的掌力。铁鹰的爪上似化飞鹰,一爪抓住了张狂的手腕。张狂一惊,想撤招却是已经来不及。
铁鹰的双爪一扣,抓住了张狂的右手,手上又有一股黏劲,任凭张狂内劲振荡,也无法脱身。张狂臂手一痛,晓得铁鹰的内劲伤了他经脉。张狂虽然快要踏进先天之境,但是却仍旧比不过铁鹰。不管是内劲还是招法。
铁鹰曲指向张狂的喉间抓去,如是抓中,必定是喉管爆裂,惨死当场!
这一下,张狂已陷入死局!
一刹那,张狂的心神一下子静了,一种连天地都静止下来的感觉!
张狂眼睛向前看去,铁鹰的手由远至近,向他袭来,指间的一弹一动都清晰地映入他的眼中,甚至,他还能看清铁鹰内劲的激荡!
张狂又听到了一个声音,“哗”地一声,那是剑出鞘的声音。
忽然,张狂目光一凛,感觉有一道剑气向他冲来。
张狂右臂一抖,先是一推铁鹰,然后左手成拳,打开了铁鹰的手。
然后,就只见一道青色的光芒闪过!
那是……公孙婉儿的剑!
铁鹰的胸前有一道伤口,但不致命,他没有死,轻功一跃,向后翻腾,跃出窗外,便消失不见了。
张狂捏了捏被扯得脱臼的右手,向公孙婉儿看去。公孙婉儿没有看他,只是手中青芒跳动的剑上,还兀自流淌尽一滴血。
那一剑,若不是张狂躲闪得快,便会被一剑贯穿喉咙,然后会拖住铁鹰,剑会直抵铁鹰的心脏!
但张狂闪开了,不闪开,他会死,铁鹰会死!但张狂不想死,所以他闪开了。铁鹰没死,他也没死。
公孙婉儿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为达目的,不惜牺牲他人的性命!
这已是张狂第二次被她所害,稍有不慎,便是横尸当场!
张狂没有说话,又坐回了位置上,吃着还没吃完的酒菜。地上只有四具死尸,但张狂竟似没有影响。
张*黑帮的时候,也同样杀人,而且还不止一两条,三刀六洞是常见的,还有剁碎的,剥皮的,死法千奇百怪,张狂早已经不为所动。
张狂不是好人,从来都不是!杀了个把人,张狂心里不会有什么阴影、痛苦。这是江湖,杀人很正常!你不杀别人,别人也会来杀你!
有些时候,江湖的事很简单,只有杀,或者不杀! 。。
第十章 云夜朦胧访尊王
公孙婉儿抽剑回鞘,她也没有说话,待张狂酒足饭饱,又花了些银两,让几个乞丐似的难民把那四人的尸体丢往荒郊。
小二有些战战兢兢地将二人领往各自的房间。
张狂躺在床上,回想起方才那玄妙的境界,但始终不得其法。那样的境界,便是天人合一!
呼吸之间,气悬丹田。张狂似老僧入定般地坐着,真气运转,方才被铁鹰伤到的经脉和内腑,却是很快地愈合了。
帝释天经求自身圆满,呼吸吐纳,一行一卧,无不在淬炼着自己的身体,改变自身的体质,张狂如今经脉强韧,远超常人,身体的恢复速度更是快得惊人!如此发展下去,张狂相信,有朝一日,他甚至能长生不老!便是传说中的白日飞升也不是不可能。
摸了摸绑在左臂上的轻纱,张狂自言自语地道:“这是福是祸恐怕还很难断言。”
门外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张狂一惊,下了床。
张狂戒备地道:“是谁?!”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
张狂松了口气,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公孙婉儿。
换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头上的重纱仍旧挂着。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分,两个人,就这么寂静地对立站着。
没有月光,没有星辰,只有一缕山高吹袭的寒风。公孙婉儿的白衣“猎猎”飞舞,仿似九天仙女。
张狂终于还是问道:“何事?”打破了这一份难得的宁静。
公孙婉儿没有回答,只是道:“你跟我来。”
言罢,便转身向外走去,张狂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依然带上了房门,向公孙婉儿离开的方向追去。两人出了客远居。
公孙婉儿走得不急不缓,这深夜迎面的寒风,对她毫无影响。
张狂没有问,只是跟在她身后。寒意袭来,张狂略微感到一些冰凉。
两人走到天云城的主街上,因为有宵禁,街上已是空无一人。
张狂跟在公孙婉儿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无奈地耸了耸肩,垂头走着。
两人一直走到城北的邸宅坊。城北是达官贵人聚居之地,此处,全是豪华庞大的府邸别院。金装粉砌,颇显华贵。
公孙婉儿走到一处豪宅之前,敲了一下门,张狂驻足站在她身后,抬眼一看,只见邸宅之上的门匾写着五个鎏金大字“镇南王别院”。
门打开了一些,却是提灯笼的小厮。
公孙婉儿对张狂道:“进去吧!”
公孙婉儿和张狂径直走进了府院,那小厮不作任何阻挡。
张狂同公孙婉儿进了这别院之内,门内灯火执杖,通明似昼。
一进门,便是一处假山,假山上有一些纹刻,其下是水池,张狂眼细,瞧见那纹刻如是写着:“以偏将军擒贼有功,封骁勇大将军……决战之际,杀敌方第一勇士,共诛贼首六名,三百余贼兵,封镇南王,可免朝,赏御赐龙吟甲,荫八百亩,户一万。”
张狂瞟了一眼,便知是这位镇南王的生平战功。
张狂又随公孙婉儿向里走,里面也是五步燃灯,十步一火亭。张狂眼见这般大手笔,不禁暗笑:“古人点灯真是麻烦,在现代,一盏白炽灯,可以照亮一个大厅啊!”
别院很大,公孙婉儿带着张狂走了数盏茶的时间,才终于在一个门扉洞开的大厅前停下了。
公孙婉儿轻声道:“稍后切勿多言,否则惹祸上身,我也帮不了你。”
张狂点头应承,公孙婉儿当先进了房内,张狂也踏入门中。
第一步刚一踏下,张狂就感觉到一股摄人的威势向他袭来!张狂脸色霎时苍白,这股威势仿佛君临天下的霸主,带着浓烈的杀气!
张狂就感觉自己好像大海波涛中的小舟,全身竟毫无抵抗之力!双腿霎时一软,差点屈膝跪下!张狂一咬牙,全身一抖,全身地真气疾运,才强自撑住。
然后,他又踏了一步。
一刹那,所有的威压杀机全部消散,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张狂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走去。
公孙婉儿回过头看了看张狂,像是明白了什么,口中道:“你没事吧?”张狂摇了摇头。
公孙婉儿点了点头,走向厅中。
厅前是一张大理石屏风,屏风上绣着梅、兰、竹、菊四君子图,张狂绕过屏风,看清了厅中的摆设。
左右侧席皆由上好黄梨木所制,厅中主座由是金壁雕铸的虎视江山图。图下便是主人所坐的正席。
正席上却坐着一个人,一个男子。大概三十些许,身上是一件青黄蟒袍,座上摆了一壶酒,几个小菜,这男子坐在那里,就像与自然融为了一体似的,像一口古井,深不可测,毫无波澜。
张狂目中神光一射,此人是一个可怕的高手!高到让人难望项背!
公孙婉儿上前道:“世叔这么好的兴致?”
那人抬起了头,张狂才发现,那人额前已有白发,比自己料想得年长一些。但是,这个男子却是十分英武!那一缕白发,却凭添了一分独特的魅力!
那男子放下了酒杯,笑道:“原来是公孙家的丫头来了,我昨日才到此处避暑,想不到你今日便来访,近来过得如何啊?!”声音苍劲洪厚。
张狂吃了一惊,听这声音,至少也在五十上下,而这男子,便是三十些许的模样!
公孙婉儿口中道:“世叔说笑了,婉儿如今被朝廷鹰犬追杀,已经逃了两月的命。世叔身为朝廷镇南王,婉儿也只好来寻求些庇护了。”
这镇南王笑了笑,说道:“凭你的手段,还有人能把你怎么样吗?”
公孙婉儿才又言道:“此次来追杀婉儿的,带头的便是内司的三档头铁鹰呢!如果不是有我请的护卫,我恐怕都已经命丧黄泉了!”
镇南王皱了皱眉,摇头叹道:“**佞误国啊!曹正淳那家伙蛊惑皇上,修炼长生不老之术,搞得朝野上下乌烟瘴气,皇上也有半年未上早朝了!”
公孙婉儿出言道:“世叔为何仍对那狗皇帝抱幻想?!那狗皇帝不爱民如子也罢,但他修炼什么长生不老之术,其实便是采阴补阳,祸害女子!这半年中,被他亵玩而死的女子,还在少数吗?”镇南王摇头苦笑,眼神飘向张狂,目中忽的精光一湛,问道:“此人便是你请的护卫?”显然,他是在问公孙婉儿。
公孙婉儿点了点头,回答道:“不错。”
镇南王点头赞许道:“的确不错!小小年纪,已有一只脚踏入先天之境,呼吸之间,也是玄奥义理!小子,你修炼内功多久了?”
张狂回答道:“不足三年……”
张狂说了谎,的确,他修炼的时日尚短,但张狂感觉得到,自身修炼的速度绝对是惊世骇俗!说出去的话,是祸非福。况且,不足三年有很多种理解,修炼两年,修炼一年,修炼三个月都是不足三年,就要看这位镇南王是怎么想了。
镇南王笑道:“不足三年便至先天之境,好小子!当初公孙帝尊修炼了整整六年才有此修为,而我修炼了整整九年!哈哈,若是你不夭折,恐怕那家伙天下第一的名头,就该拱手相让了!”
张狂想不到自己故意说得长些也是这么惊世骇俗,不由暗道:“要是我告诉你我修炼不足三个月,你岂不是要上吊自杀?”
但是口中却言道:“王爷过奖了,我亦不过是机缘之下得高人传授,实非小子自身的资质。”
镇南王也说道:“难怪你气息绵长,内劲雄厚,但却五觉未通,原来如此,倒是你所言,那样的功法名为‘醍醐灌顶’,却是偏路法子,少有人施用。”
张狂点了点头,却不多言。
第十一章 尔虞我诈江湖道
镇南王拍了拍额头道:“你看我,说了这么久,却忘了让人准备酒宴,老了,老了……”然后对着外面道:“来人……添两份酒席。”
公孙婉儿笑道:“世叔看上去仍然是风采不减啊!”
镇南王摇头笑道:“什么风采不风采的,我今年八十有六,若不是我修炼‘灵龟绵息’有成,只怕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现在这模样,弄得我老不老,少不少的!你大伯的‘轩辕九诀’却是比我强多了。”
张狂霎时心惊,八十六!!!返老还童?!
却听镇南王又叹道:“当年祖帝与我有恩,还仍记得我踏平了南蛮国时,祖帝脱下龙吟甲赠我,回想一下,却已经是六十年前的事了。”
公孙婉儿幽然道:“大伯也曾说,若非你和他情义深厚,不肯来攻,让单关卿领兵,只怕我青尧一族,已经尽数陨灭。”
镇南王怅然道:“如果她并非丧命在公孙淮手中,我和你大伯,才是……唉,不说也罢,这些陈年旧事,却已无裨益。”
公孙婉儿点了点头,镇南王挥袖道:“坐下吧,陪世叔喝两杯。”
公孙婉儿入得席中,张狂却伫在场中,镇南王举杯一饮,又放下了酒杯,才看着张狂,说道:“小子,你尚不知我五觉已至神通,方才我察言观色,知你城府极深,尚有事隐瞒。”
张狂没有说话,镇南王又道:“你虽然藏而不露,但我能看出,你并非大**大恶之人,否则你进门的第一步,就已经死了!”
张狂点了点头,口中道:“的确,我还有很多的事未说明,我有极大的隐秘,不可告知他人,否则有杀身之祸!”
镇南王笑了笑,说道:“江湖上尔虞我诈,你留手三分,也不为过。公孙婉儿既然和你一同,我也放心不少,你虽然武艺不算奇佳,但心性远非常人可比。纵是武艺高你许多的人,恐怕也奈何你不得。坐下吧!”
张狂抱拳道:“多谢王爷……”言罢便入侧席,酒菜也恰时地送了上来。
席间张狂并不多言,倒是镇南王与公孙婉儿熟络,有说有笑。
谈了许久,才听公孙婉儿问道:“不知世叔是否听闻进来风头最盛的五人,‘一刀一剑一书生’三人,以及‘刺客’龙牙,‘小天僧’玄智?”
镇南王又饮了一杯,才缓言道:“自然听过,‘大夏龙雀’魏子牟,‘弈剑听雨’秦摇光,‘孔孟书生’顾炎武。这三人号称翘楚之首,虽然每一人都不足而立,但玄功之深,让他人望尘莫及!‘刺客’龙牙更是连刺九大门派高手,皆是一招毙命!至于玄智,虽未听他武艺高强,但他乃是天龙寺传人,如今佛道正兴,却是不容小觑。”
公孙婉儿点头,方又问道:“那世叔可知天玄阁的事?”
镇南王回答道:“略有耳闻,听说天玄阁得到了一件仙宝,乃是上古传道圣人的‘传道书尺’,威力绝大,号称开山裂石。天玄阁阁主,云霄散人约战天下第一人,公孙帝尊!”
公孙婉儿言道:“大伯参悟先祖‘轩辕九诀’,已至仙人一流,自然不惧。可是大伯自去年年底闭关,便从未露过面,我们接到云霄散人站帖时,在门外求见,但大伯毫无应答。后来,太公推门直入,却发现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镇南王询问道。
公孙婉儿回答道:“太公推开门,密室之内,却已空无一人!大伯也不知去向。”
镇南王点了点头,却不显多惊愕地道:“这的确是他的作风。”
公孙婉儿道:“云霄散人又邀天下英杰前去参加传道大会,一心扬威,听闻‘一刀一剑一书生’,龙牙,玄智都会应邀前去。”
镇南王叹道:“神武朝建朝日短,这江湖管制的力量着实太小,多事之秋啊!”
公孙婉儿言道:“世叔乃神武国开国*,位高权重,不知地方之上的纷扰。神武朝不施仁政,一味压制,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终有一日,民如川洪。当初大伯亦曾如是言道,倘若不是世叔几位一心扶持,神武朝,不久矣。”
镇南王摇了摇头,说道:“唉,世道人心,人心世道,谁能看得穿,参得透?公孙丫头,你一心挑拨我与神武朝,我却不怪你,青尧国已经灭了,你太公看不穿,你也看不穿,只有你大伯看得穿!你走吧,我早已不管这江湖之事了。”
公孙婉儿没有说话,张狂暗里寻思道:“公孙婉儿似乎想挑拨镇南王谋反,复兴什么青尧国。”
镇南王既然已经下了逐客令,自然也不好多留。公孙婉儿戴着面纱的脸看不清是何表情,站起了身,言道:“叨扰世叔了,婉儿告辞。”
张狂也离开了坐席,向镇南王抱拳道:“多谢王爷盛情款待,告辞。”
镇南王一挥袖袍,张狂便随公孙婉儿离开了厅内。镇南王叹息了一声,一捋额前的白发,自言自语道:“云霄散人……传道书尺,又是一个痴心妄想的家伙啊!”
……
天云城西城城道上,公孙婉儿和张狂向客远居走着。
张狂一直跟在公孙婉儿身后,一言不发。公孙婉儿走在前面,忽得停住了步子,张狂也停住了身,问道:“有敌人?”
公孙婉儿摇了摇头,回过身正对张狂,良久才说道:“想必你也知晓了些端倪,不错,我公孙一族正是青尧国的皇族!六十余年前,神武国攻下了我朝蜃楼城,一统中原,定都天赤城,建立了神武朝。”
张狂点头应晓,却不多话,又听公孙婉儿道:“方才那位镇南王名为韩觉晓,青年时与我大伯乃是生死挚交,后因种种,又隔阂而去。此人手掌神武朝‘龙驹营’五万精骑,本身实力亦不容小觑,先时南蛮第一勇士‘突骨牙’便是丧命于他手中,连南蛮王也是被他所擒,身尊王侯,三朝*,实是神武朝之支柱,不过他一生都未娶,并没有子嗣。”
张狂寻思到:“我同她并非亲密关系,但她却详尽告知于我,恐怕是想拉我入伙!”于是嘴里道:“你方才便是试探镇南王的态度,以图后事?”
公孙婉儿点了点头,言道:“如今我大伯称天下第一人,武已入道,震慑群雄,无人能及!只要登高一呼,定能天下响应,以筑社稷!”
张狂心底微一冷笑,不以为然,表面却不显露。
公孙婉儿说道:“你如今已经惹上了内司,一剑毙杀四名天罡死士,肯定已经列入海捕文书。内司东西二厂异人无数,且手段狠辣,如今铁鹰被我‘青玄剑’所伤,没有三个月不能恢复,你我算是暂时安全,三个月的时间,足够我二人赶至郢阳城。郢阳城中自然是有我接应的人,但你我约定止于天玄阁,你认为,你一人可抵挡内司的捕杀?”
张狂知她话中虽有夸张之处,但大半却是无假,便摇头道:“自然是不能。不知公孙女侠可有高招相赐?”
公孙婉儿平淡地道:“高招不敢当,但我公孙一族虽已亡国,却盘于流求,自成一体。加之我大伯威势之盛,令神武国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你入了流求,莫说是杀了天罡死士,就算你杀了内司厂公曹正淳,也没有人敢来问罪。”
流求?台湾?张狂愣了些许,暗忖道:“怎么战败的人都喜欢跑到台湾?而且不免有想要独立的人,就像前世的那个阿扁。”
张狂心里面给公孙一族先挂上一个陈水。扁牌面具不禁暗自好笑。
但是,很显然,神武朝不是毛主。席率领的红色军,公孙族也不是痴心妄想的陈水。扁。张狂来到这里几个月,知道神武国的内政的确是一塌糊涂。而且,通过这些日子一些人的只言片语,便知公孙一族的公孙帝尊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
能够称雄江湖,号称天下第一人,数十年不败,这样的事,简直就是神才能办到!
张狂明白这个世界有很多玄幻的事,如镇南王韩觉晓,八十余岁,却是这么年轻,放在现代,根本不是用科学依据能解释清楚的。
这是一种神奇的,超自然的力量!
这还只是镇南王,公孙帝尊无疑要比镇南王可怕得多!恐怕他已经是个传说。
张狂没见过公孙帝尊,但有时,未见其人,比见到了更令人心惊。公孙帝尊有可能是这样的人,也有可能见到了,比没见到更可怕!张狂也不知道,毕竟他还没见过公孙帝尊。
张狂不知道神武朝和公孙一族孰强孰弱,但看样子,公孙一族很可能是处在下风。但眼下,张狂也没得选择,于是言道:“多谢公主大恩,张狂加入流求,定当尽心竭力,以报万一。”
有时候,虚与委蛇是必不可少的,毕竟势比人强,如果不答应,很可能腹背受敌!他不是镇南王,他没权没势,更没兵马,甚至武功胜不过公孙婉儿,所以,他只能扮狗。
扮狗不是可耻,只是一种生存手段!不懂扮狗,早晚得永远扮死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残酷,但实用。
张狂知道,公孙婉儿传他武艺,又赠他宝剑,无非是为了收买人心,公孙婉儿心机城府,的确已算是一个政客!张狂虽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几个月,但他还有很多不明之处,两人各取所需,何乐不为?就像嫖妓一样,你情我愿,各自满足。
像公孙族这样已经败亡,又想复国的,在世间历史不在少数,但真正成功的,却又寥寥无几。张狂自然知道,他也了解,想要复辟,绝非短时可成。即使公孙一族已经准备了数十年,也仍有许多地方有力未殆,比如说,兵马!
公孙婉儿之所以挑拨镇南王造反,多半也是看中那五万龙驹精骑!张狂看得出来,公孙一族兵马不足,高手仍少。所以,他不担心有什么兵变,被派到前线作炮灰。
张狂知道自己的分量,上了前线,别说力敌百人了,来上十个,就可以把他打得够呛。
打仗不是个人逞能,就是有,也只有项羽、吕布那种等级的高手才能办到!
张狂自然不会打仗,比赵括还不如,毕竟赵括还能在纸上说。可张狂就连最基本的行军号令都不懂。
但既然公孙一族兵力不足,现在当然不会有战祸,顶多被判个什么‘反贼’一类的,但张狂不怕,内司的人他既然敢杀,自然也是看中公孙一族这个靠山。
江湖,就是尔虞我诈的地方。
张狂和公孙婉儿相互算计,孰强孰弱,谁又能说得清?还是那句话,嫖客遇*,各取所需罢了。
第十二章 暗夜惊风锦衣行
张狂和公孙婉儿挑开了来说,关系自然亲密了许多,张狂的身份,从她的护卫,一跃成为亲卫,自然非前些时日可比。
公孙婉儿同张狂一路走着,一边向他详细地解答着张狂不明的地方。
神武朝有三王,镇南王、平西王以及靠山王。此三人乃开国之时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其中镇南王和平西王是外姓王,平西王单关卿,镇南王韩觉晓。
靠山王慕容冲却是皇族亲王,慕容,正是神武朝之国姓!
公孙婉儿和张狂走到客远居外,正待进去,张狂却忽然心中一阵悸动,从他脑海中泛起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客远居中,有十数道森然杀机!
张狂止住了步,公孙婉儿见他面色有异,也跟着停了下来,正待询问。
张狂却是面色一沉,运气丹田,长喝了一声。
却听“咯嚓”“咯嚓”地几声,客远居对街朝向的窗户全部炸开,杀气大盛!几道黑影鱼贯而出,向张狂二人袭来。
公孙婉儿喝道:“是锦衣卫,小心!”
张狂一点头,与公孙婉儿并肩而立。
“哗”
青芒乍起,公孙婉儿的青玄剑,已然出鞘!带着美丽已极的痕迹,青芒当头迎上了一个黑衣人。剑气激宕,让人侧目。
张狂没有拔剑,他只会一种剑法,绝剑!剑不出则矣,一出,便会断绝自己的后路,是故他没有拔剑。
他用的是拳,罗汉拳!
拳罡一振,张狂右拳拉起一道拳风,也向一个黑衣人击去。
公孙婉儿的剑,几近无人能挡!青芒激射,黑衣人们无不溃败!公孙婉儿的剑法,名为神门十三剑。
神门十三剑乃是一套内外兼修的剑术,凝气成劲,由剑弹劲,连击敌人神门穴十三下,中者会立时全身麻痹,功力尽消,须盏茶的时间才能恢复。
此套剑法原本是要以剑点住穴道,但是练至高深,可以隔着物体将劲力点中敌人的神门穴,甚至是隔空点住敌人的穴道!此套剑法不可谓不神奇。
只是,如若对方的功力高深,内劲已达上乘,此套剑术的效果那就不尽人意了。铁鹰正是此类,可面前这些黑衣人不是!
公孙婉儿似遨游九天的仙女,乘着青芒,踏着美丽的舞!剑过处,似龙、如蛟!
相比之下,张狂却显得狼狈得多,罗汉拳刚猛十足,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况且那些黑衣人手中都握有利器。天知道他们有没有抹毒药?张狂自然不敢硬拼。
但奈何剑不可用,拳术又施展不开,张狂只得游走闪躲。围攻他的有四人,手里都提着鬼头刀,鬼头刀不断向张狂斩去,刀风飒飒,寒光四射!
张狂身法不佳,几次险些中刀,若不是公孙婉儿分剑相助,怕是已变成刀下亡魂。
公孙婉儿抽剑一击,青芒袭来,正中一个砍向张狂的黑衣人。
那人张口吐了口血,显然被剑气击破内脏,颓然倒地。张狂少了一个人的围攻,压力顿时一减,右拳一击,打在袭向他的一把鬼头刀刀背上。
张狂已有一只脚踏入先天,内劲强盛,那人当下被震退数步!张狂目中精光暴闪,疾步而前,右拳拳罡一凝。然后,一拳击出!
降龙!
罗汉拳中最具威力的一拳!
那黑衣人被一拳打出数丈,口喷鲜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抖了几下,却是不见了生气。
张狂翻身拾起那被公孙婉儿击毙那人的鬼头刀,“唰”“唰”“唰”三刀,向前往追击来的剩下的二人劈去!
刀却比剑更易上手,就算是一个普通人,提上了刀,也能来上几下。刀以劈斩为主,挑抹为副,侧击为奇。
张狂内劲浑厚,比那些黑衣人强了不止一星半点,那二人见张狂刀劲凶猛,劲气迎面,不敢硬拼,都各自侧身闪了开去。
这一下,张狂强占了上风!张狂自是不会让这机会白白溜走,手中一握鬼头刀,向一个黑衣人追击而去。刀光霍然!听得一声惨叫,却是被张狂一刀腰斩!分作了两截儿。
只剩下的那一人又怎会是张狂对手?连劈两刀,将那人手里的鬼头刀崩落,手起刀落,斩了那人的头颅。
公孙婉儿也将另外几人解决,张狂手握长刀,沉声道:“小心,他们还有人未出来!”
公孙婉儿闻言点了点头,方才若不是张狂,一进门,便是前后的夹击,有死无生!现在张狂凭着这玄妙的感觉,探知里面的一些端倪。
他们立在宽广的店门前,动起手,可进可退,不至于陷入死地。
张狂的剑仍在鞘中,手里却是提着夺来的鬼头刀,便听他大喝道:“何方宵小?藏头缩尾!有胆滚出来,定叫你们有来无回!”
黑暗中,客远居已经残损的门前,从里面走出来了三个人。
“呦,公子为何这么大火气?不如让姐姐我帮你降降火。”一个极其娇媚、大胆的声音传了出来。
然后出现了三个十分特别的人,二男一女。
公孙婉儿对张狂低声道:“他们是锦衣卫的有名高手,与肆津龙合称‘锦衣四神’……”
那三人中,一个男子高大粗壮,手里是一把九齿大环刀,显得甚是威猛。
另一个男子却是风度翩翩,面似冠玉,手里摇着一把折扇,折扇上缀有修罗图饰。十分诡秘、魔异!
那女子却是身着艳装,红罗纱衣,露出一双似玉的臂背。裙袖甚薄,隐约可见裙下那一双纤长玉腿,如璧似莹,让人心跳蓦的加速。手里握着一只长鞭,让男人为之目眩。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刀剑双绝难敌手
“那高大的人叫冯虎,刀法取刚猛路子。另外一个叫玄鹤,手里的折扇是精铁所铸‘修罗扇’,招式奇诡。至于那个女人,叫姑飞凤,声名极差,使一套‘摇柳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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