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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倾九宸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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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留恋地看了一眼她的睡颜,转身跳窗离去,只留清风明月伴着她沉睡。

感到暖意忽然抽离身体,全身一凉,香宸猛然睁开了双眼,掀开帐子一看,除了一地的明月光。别无他物。这就是所谓的痴忆成狂么?可为什么梦里梦外均不见君,只有那若有似无的一点余温缠绕在心间,虽不猛烈。却搅得五脏六腑翻腾不已。颓然地闭上眼,泪湿满枕。

第二日。。。香宸那原本已经退下的高烧,又再度烧了起来,问冥去找了兴庆城最好地大夫来看,虽开了方子抓了药,但却说。药是治标不治本,她这病是心病,再加上她身体底子太差,以前的旧疾又没有完全医好,借着这次机会一齐爆发了,若想完全医好的话,只能看她自己地意志力了。可她这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昏睡着,偶尔醒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帐顶发呆。饭也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连药都是趁她睡着了勉强灌了点进去。搞得木头都快抓狂了。

这天的天气忽然变得很差,天空堆满了乌云。阴沉沉地。偶尔响起几声闷雷,空气闷得人有些喘不过气。只等下一场大雨来解了这闷,可一直到夜幕低垂,乌云渐散,连月亮都出来了,人们期待的大雨依然没有露面,但好歹有了点凉风,也就都舒舒服服地睡下了。

白天闷热,香宸昏昏欲睡,到了这夜晚有了些凉风,人却反而清醒过来,一直无法入睡,睁着眼睛发呆。忽然,窗外一丝轻微的响动引起了她的注意,绷紧了神经仔细聆听,窗被人打开,接着一个人影飘了进来,朝着床边缓缓走来。如果平日里遇到这种情况,定是该大叫的吧?可是,她却叫不出,来人身上那熟悉地感觉,让她无法出声,只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他慢慢靠近。

当来人的手掀开纱帐的那一刻,她只觉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四目相对,久久无言。

闪电划破夜空,青色布衫,银色面具,刻进了她的眼里,一声惊雷,纱帐自他手中滑落,割断了胶着的视线。

“别走!”她想去拉他,却浑身无力,从床上跌落在地。

他站在窗边,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跳窗离去,可是她那满含泪水的双眼,却似给他的脚灌入了千金重铁一般,无法移动。她扶着床边吃力地站了起来,一阵晕眩袭来,脚下一软,眼前黑影一闪,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冷风灌入,扬起他鬓边的发丝,扫过了脸庞,才让她觉得,这一切不是梦。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摘下那挡在两人间鸿沟似地面具,还未触及,他却猛地别开了头,把呆住的她放到床上,毅然转身跳窗离去,多么一气呵成的动作,连头也没有回。

她这才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冲到窗边伸出头看,哪里还有人影。打开门欲追出去,却看到了两张写满紧张地脸庞。

原来是木头和问冥听到响动赶了过来,不理会两人的询问,风也似地冲了出去。

惊雷再现,乌云蔽月,大雨倾盆而下“出来啊……”

“我看到你了……快出来……”

她跌跌撞撞,在空荡地街上漫无目地地狂奔着,寻找着,全然不顾还发着烧,全然不顾硕大的雨点砸在身上会带来多大地痛楚。直到再也没有力气,直到木头和问冥追上了她。

“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敢见我?”她跪倒在地上大声哭喊着,看得木头和问冥心急如焚。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看到谁了?”木头扯着嗓子吼。

她却像听不到似的,依旧陷在自我的世界里哭喊着。

“你不想死的话陷在就跟我回去。”木头拖着她的手,想试图把她拉起来,却换来她更疯狂的挣扎,她毫无章法地挥动着手,木头一个不防备,脸上被她抓出了几道血痕。问冥看着心急,眼见雨越下越大,忙脱下外衫遮着香宸头顶。

香宸一把挣开了木头,想跑开,不料却脚下一滑,摔到了地上。

“我知道是你,为什么要躲着?你快出来啊……”她双拳紧握不停地垂在地上,水花四溅。

“快跟我回去!”木头抓住了她舞动的双拳,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强行把她扯到了怀里。

“是你吗?”她忽然静了下来,呆呆地看着木头。

木头怔了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咬牙道:“是我。”

她蓦地笑了,开心得像个孩子。湿透的黑发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似的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白得更加触目惊心。木头看得一阵揪心,想抱起她,不料她却一把推开了自己,跌坐在地上,怒目相视。

“你骗我……你不是……不是他……”说着她就要转身爬开,却忽觉后颈一疼,晕了过去。

木头知道,她此时已近癫狂,根本不可能听得进去任何话语,不得已才出手把她打昏。

雨似乎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依旧无情地冲刷着地面。就在香宸等人刚刚摔倒的大路旁的小巷口,走出了一个人影,布衫早已湿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血水和着雨水,自垂在两侧的拳上滴落。

彼时,闪电再现,银色的面具在雨中泛起冷冽的光芒,似一把利刃,割断了雨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十八章 一寸相思一寸灰

 第十八章 一寸相思一寸灰 木头和问冥原还担心香宸醒过来后要怎么安抚她,可没想到她醒来之后,变得很是安静,不仅很配合地吃了药,甚至还喝了些稀粥,这样的她,很难让人想象她会做出昨日那癫狂的举动,不过这倒是让两人安了

可这样的安稳日子没能过上几日,就又发生了变故。问冥忙着公事,剩下木头照顾香宸,她这几日爱喝粥,他便四处去寻了兴庆城的特色粥来亲自给她煮,可这一日,才回来便发现她的房中空空如也,心一沉,袋子摔在地上,米粒洒了一地。

把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在脑中过滤了一遍之后,他来到了刘大夫的药店。果然,人是来过的,可早已经走了,问去了哪里,刘大夫只扔了句“我怎么知道”便又埋头整理药屉。木头心知在他这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愤愤离去,开始大海捞针般地在城内四处寻人。

一直到了日挂中天的时候,还未寻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若是在库帝城的话,莫说是个大活人,即便是只苍蝇他也不消片刻便能找到,可出了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办起事来就很是困难,本可以去找问冥让他叫那段老大的手下派人去找,可一旦想到问冥是那个王爷的属下,就一百个不愿意,王爷又怎样,将军又怎样,他就不信不求人自己还不能把人给找着。

正午时分,太阳烤得地面生烟,嗓子也干得冒火,咽了咽口水见路旁有个卖凉茶的小摊,于是便走上前去要了一碗。咕咚咕咚两口喝完,正想再要一碗时,便看到路边有人纷纷朝着同一个方向涌了过去。木头隐约听到有人说前方湖边有个女子要跳湖,原本没太在意。但当下一句话飘到耳边时,吓得他心头一沉,铜板随着茶碗一齐扔到了桌上之后,便飞身离去。

他听到,那名欲跳湖的女子。一袭白衣,逢人便问有没有见过一个戴银色面具的人。

湖不远,不多时便到得,湖很大,围观的人很多,可全都等着看好戏似地,竟无一人去劝那女子。。。轻风掠过,湖面荡起涟漪,她的白衣翻飞。黑发轻扬,不知是不是由于太阳太过毒辣,湖面竟蒸腾起了一阵水雾。而她,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踏着那水雾而去。消失在湖面。

木头拨开人群冲进来的那一刻。她刚好又向着湖边跨出了一步,他也来不及探究那到底是不是她。一个箭步飞上前去抓住了她地胳膊。她受惊转头看着他,眸中除了惊吓还带了一丝茫然。

果然是香宸。

他不禁火大,她竟然还敢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好像那个要跳湖地人是他而不是她似的。

“你怎么来了?”看清是他之后,她微微一笑。

“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我来了……你……”他气得话也说不全。

她看了看四周窃窃私语的人群,再看看他那愤愤的表情,随即了然一笑。

“你不会以为我要跳湖吧?”

木头愕然:“难道不是么?”

香宸“噗嗤”一笑,拉着他上前指着湖水,道:“你看。”

金色的阳光洒在湖面,波光潋滟中竟有几条金色地鱼儿欢畅地游着。

接收到木头不解的眼神,她解释道:“我听人说这里出现了几条稀罕的金色鱼儿,我便赶过来凑凑热闹了。”

原来如此,木头那揪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当看到香宸那促狭的笑容时,双颊一红,不自然地别开了头,却又发现周围的人群在看着他笑,不由发窘,冲着人们大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都走开!”

他不吼还好,这一吼,原本只是低声发笑的人们便轰地爆笑起来,气得他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似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香宸知他是关心自己,也不忍见他如此尴尬,拉着他道:“走吧。”

木头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里,反手拉着她加快了脚步,不料人群中有的八卦大婶却笑嘻嘻地凑上脸来,说:“小兄弟,别在惹媳妇不开心了,这么好的媳妇要是丢了,就找不到了哦。”话音刚落,又引起一阵哄笑。

香宸却没去在意这些,因为另一件事引起了她地注意。就在刚刚,她感觉像是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看,但举目四顾,却寻不见人,若先前感受到这目光的话,也许自己会跳进那湖中试试那人会不会出现地吧?这是多么愚蠢,充满了无力感地想法。

木头一心只想尽快逃离,却觉手上一紧,回身一看,见香宸立在原地面色凄然,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由得眉头一皱,催促她快些走。香宸这才回过神,冲着他笑了笑,举步随他快速离去。

走出大老远,还依稀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笑声,木头这才想起刚刚好像没有反驳那八卦大婶,转眼对上香宸充满疑惑地眼神,脸上更是发烫,遂猛地放开了她的手,一人闷闷地走上前去

深夜,木头一袭黑衣,几个起落,来到了城外的一片树林内。明月高挂夜空,皎洁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在地上投下了斑驳的影子。影影绰绰中,一道修长的身影孑然而立,风扬起了他的衣角和发丝,虽然他背对着自己,木头却觉得这身影好似在哪里见过。

半晌后。

“阁下把我找来,难不成是为了让我来欣赏你的背影?”木头双手抱剑,斜靠在树干上,懒洋洋地说道。

那人终于转过身,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了木头,银色的面具泛着淡淡的光。

是他?!木头蓦地站直了身子,紧了紧手中的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那人顿了顿,扬起头,目光穿过枝叶望向了天上明月,复又接着道:“到了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切,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木头不屑地道:“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大爷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扯禅机,我很忙的。”如果不是想听听他到底为什么要找自己来的话,他真想冲上去揍得他满地找牙。

那人收回看着天际的眼神,看向了木头。虽是夜色深沉,可木头却觉得他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剑,似要把他看透一般,这让他很不爽!

“湖边不安全,别再让她到那里去了。”他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木头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木头哼了一声,道:“不用你说,我自然知道。”

四周陷入了一阵沉寂,只有清风拂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良久,那人把眼神从木头身上又移到了天边,幽幽地道:“照顾好她。”语毕,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木头急了:“你什么意思?”

那人驻足,却并未回转,也未答言。

看他这样木头就来气:“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她弄成这样都是为了谁?既然去看她,为什么又不敢相认?”

“时机未到。”他的语气深沉,似在隐忍。

“哈?时机未到?什么狗屁时机,我只知堂堂男儿,不该让自己爱的女人伤心。”木头气急。

“那么……”他顿了顿,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道:“请你好好照顾她。”

说完,头也不回地飞身离去,留下木头一人呆傻在原地。

良久,木头忽然大喊:“什么叫我好好照顾她?那是你的责任你的事,凭什么就这么推给别人?有种你回来啊!”

寂静的夜里,这喊声显得异常响亮,话音刚落,“锵”地一声,宝剑出鞘,一阵剑影舞动后,才发出新芽,还未来得及茂密的枝叶,落满了一地。

第十九章 犹恐相逢是梦中

 第十九章 犹恐相逢是梦中 当木头回来时,天已经朦朦亮。经过香宸的房间时,见门窗紧闭,想着她还在睡,遂安心不少。可就在穿过院子回房的时候,蓦地看到一道白色身影立于院内花树下,不知站了多久,鬓角的发丝已被露珠打湿。

见她眼角带笑看着自己,木头忽然有些心虚,干咳了两声,走上前去。

“早啊。”他伸展了一下手臂。

“你也挺早。”说着,香宸的眼光往下一走,在木头的鞋上打了个转。

鞋边沾了些新泥,还有点碎叶。

木头面色一滞,收了收脚,正想解释点什么,却见她打了个呵欠,丢下一句“回去睡个回笼觉”便转身离去。

什么回笼觉?双眼布满血丝,形容憔悴,定是一夜没睡,可为何又不愿听他解释?或是她已知道?那为何又不挑明?

春末清晨的风,带着湿气灌入衣领,木头紧了紧衣襟,却还是觉得异常清冷。

香宸几人住的是段老大帮派的一处别院,这一日问冥忽然派人来说段老大回来了,让她和木头过去见一见。段老大还是和以往一般热情,特意为几人摆了一桌酒席,为自己没能及时尽地主之谊而表示歉意。其间,香宸言谈举止大方得体,张弛有度,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状态。

酒足饭饱之后,香宸和木头告辞,段老大一直把两人送到大门口,却刚好遇上了他的妹妹前来探望。

香宸看着那个容颜清丽的农家女子,眼中闪过了一丝探究,只觉这个女子似曾相识。但往深了想却又想不出是在哪里见过。

离了段老大家,香宸不想那么早回去闷着,于是便拉着木头在兴庆城里逛逛。虽然表面装得很正常。但她心中依旧无法平静,带着木头逛的地方。全是当日和景凛在这里逛过的,就连经过那酒楼,她也站在大门口看了半晌,木头不明就里,只好随着她。

两人逛着逛着。便觉口干舌燥,于是找了个卖凉茶地摊子坐了下来要了两碗凉茶。刚坐了不久,香宸就听木头看着前方“咦”了一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着水绿色布裙,容颜清丽的女子正朝着她们地方向走了过来,这女子正是段老大的妹妹。

香宸原想着等她来到摊子前再和她打招呼,没想到还未等到得摊前,她就猛地捂着嘴跑到墙角干呕起来。。。香宸心头一惊,忙起身上前去看她。

“你还好吧?”香宸拍了拍她地背,帮她顺气。

她抬眼。眸中写着疑惑。

香宸笑了笑:“刚刚在段老大府门口见过你,我们是他的朋友。”说着她用下巴指了指走过来的木头。

段老大的妹妹瞬间了然。笑道:“是你们啊。我……”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干呕。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大夫?”香宸急道。

“没,我没事的……可能是中暑了吧。”她双颊绯红,不停喘息着。

“那,我们送你回段老大那儿去吧”

“不用了,我还得回家去看我爹呢。我先走了……”说完她便惊慌失措地快步离开,可还没走几步,刚一到阳光下,就脚下一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没什么大碍,只是中暑了。”大夫边开着方子边道。

香宸和木头把段老大地妹妹送到了附近的医馆,听了大夫的话,顿时松了口气,可还未等她们把气顺了,大夫接下来的话又让她们那稍稍放下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不过得小心肚里的胎儿,别太让她劳累了。”

香宸和木头互看了一眼,两人眼中都写满了惊讶,段老大妹妹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已经嫁了人的啊。

“你是她丈夫吧?”大夫忽然抬起头看着木头,

“啊?!”木头还没从刚刚的惊讶中缓过来,听到这话,大脑顿时死机。

倒是一旁地香宸反应了过来,正想说话,却又一道微弱的女声插了进来:“不是的。”

香宸回头一看,原来段老大地妹妹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精神还不太好,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

大夫看了看这奇怪地几个人,也没兴趣去探究别人隐私,于是拿着方子去柜台里抓药了。

“谢谢你们……”段老大地妹妹地下了头,声音细不可闻,脸红得快渗出血来,双手紧紧拽着衣角。

“你……”香宸欲言又止。

“我叫罗衣。”她抬起头冲香宸腼腆地笑了笑。

香宸回之一笑:“罗衣姑娘你好,我叫香宸。”说完,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下一滑,落在了罗衣地小腹上,许是由于她太瘦,还看不出异样。

罗衣感受到了香宸的目光,脸更加红了。

“请不要告诉我哥。”她看着香宸,水汪汪的眸中盛满了企求。

香宸愕然,罗衣却以为她不肯,心一急,泪水夺眶而出。

香宸心知她误会了自己,忙上前给她擦了擦眼泪,温声道:“我不会说的。”

罗衣闻言,止住了泪水,充满感激地对她笑了笑。

“药抓好了。”木头站在那边柜台前提着药晃了晃,冲着两人喊道。

“走吧,我们送你回去。”香宸搀着她的胳膊,把她扶了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的。”罗衣婉言拒绝。

“我们既知道了,又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

“可我家挺远的,怎么好麻烦你们。”就是因为远才不放心你啊!”说完,香宸拉着她的手就走出了医馆,罗衣盛情难却,只好随了她,但心中始终忐忑,不时地看看身旁的香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香宸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挽着她的胳膊在她耳边低声道:“放心吧,不该说的,我不会乱说的。”

罗衣感激地看着香宸,眸中又有泪水再现的趋势。英娘的脸忽然浮现在了脑海中,渐渐与眼前罗衣清丽的脸庞重合在一起,香宸的心猛地一痛,自己这样做真不知是帮她还是害她,不过,还是先去看看她家里的情况再想想怎么帮她吧。

罗衣的家在兴庆城外的一个小村子,三人顶着太阳走了近半个时辰方才到达。这村子的方位比较隐蔽,若不是有罗衣带着,香宸和木头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里会有个村子。

罗衣家的院门大敞着,偶尔从里面传出几声鸡叫。香宸忽然觉得那鸡叫声有点耳熟,旋即又觉得自己神经,鸡叫声不都那样么?当然会耳熟啦。

“爹,林大哥,我回来了。”罗衣跨进院子扬声喊了喊,转身见香宸和木头还在门外,遂笑着把他俩迎了进去。

“哦?阿衣回来啦?”苍老的男声从房内传来,想来应该是罗衣的爹。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木头和香宸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布衫,手拿旱烟袋的老伯从屋内走了出来。花白的头发,爬满皱纹的脸庞,微微弓起的背。

“罗伯?”略带惊喜的喊声,出自香宸口中。

罗衣的爹闻言,走到院中仔细看了看,待看清香宸之后,脸上一喜:“呀,姑娘,是你啊。”

“是啊,罗伯。”香宸这才知道,原来罗伯是罗衣的爹,转眼看了看罗衣,怪不得会觉得她眼熟呢,当日和左非离开那个小村的时候,在半路遇到的那个女孩儿,不就是罗衣么?

“爹,你怎么会认识香宸姑娘啊?”罗衣带着满心疑惑问道。

“嘿,阿衣,这位姑娘就是当日在家里作客的那位啊。”罗伯笑眯眯地道。

香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罗伯,哪里是作客啊,是你救了我们啊。”

“对了,你那位阿哥没来么?”说着罗伯伸头看了看一旁的木头。

木头别开了头,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香宸知道罗伯说的是左非,也不想多提,只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就扯开了话题。

“爹,林大哥呢?”进屋里找了一圈的罗衣复又来到了院子里,还顺便拿了两把椅子给香宸和木头,香宸见状忙从她手中接过了椅子,两人眼神相碰,均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说是出去办事了,一会儿就回来的。”罗伯笑呵呵地道,说完伸头往院外看了看,又道:“嘿,这不是回来了么?”

闻言,院中其余三人均朝门口看了过去。

青色布衫,发丝飞扬,银色面具的面具在阳光下灼灼生辉。

仿佛一阵晴天霹雳,香宸和木头均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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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请假,555,偶明天要回老家去考试,可能要好几天不能更新了,这久也是一边在复习一边码字,所以没有码出来存稿55555,为了弥补大家,偶把偶先前码的两个新坑的开头发在公众版给亲们试阅一下,亲们看了之后,喜欢哪个的话,投下票哦!嘿嘿!亲们,表抛弃偶哦!等偶回来!5555

第二十章 三人成虎乱熙楚

 第二十章 三人成虎乱熙楚 哗……插腰仰天长啸,偶胡汉三又回来了!亲们请看文吧……看完如果有时间可以看看偶公众里的更新……偶的RP实在是……

来人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香宸和木头,亦僵在了原地。

罗衣却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笑着朝他跑了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笑道:“林大哥,你回来啦,家里来了客人呢……林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罗衣忽然变了脸色,声音发颤。

原来众人忙着发呆,都没注意到,那人左臂衣袖染上了一片血渍,有血水正顺着指尖往下滴落。

罗衣忙把他的衣袖卷起,一道长长的刀口赫然爬在他的臂上,鲜血淋漓。

“爹……快拿草药来。”罗衣看着那可怖的伤口急道,

“诶……”罗伯应声而去,

“这,没事的。”那人僵硬地开口。

“怎么能没事呢?这么大一个伤口,林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罗衣红起了眼眶。

那人沉默不语,罗伯很快拿来了药箱,又打来清水替他清理伤口,一家人忙出忙进,香宸和木头像是两个多余的人。罗伯似乎也注意到了被晾在一旁的两人,满带歉意地朝两人笑了笑。

“既然罗伯您家里出了事,那我们也不好打扰了,就此告辞了。”香宸礼貌地笑道,声音虽经过极力压制,但任有着几不可觉的颤抖。

说完。香宸头也不回地出了罗伯家。

“喂,你走那么快干嘛?”木头追上了香宸。。。

香宸不答话。

“我说……”木头还欲再说什么,但在看到她脸上的两行泪水后。接下来的话便硬生生咽了下去。

两人一路沉默,眼看兴庆城就在眼前。

“你认出那人了对不对?”木头终于忍不住开口。

香宸还是不说话。闷着头往前走。

“喂……”木头拉住了她的手臂。

“有事?”香宸回头看着木头,一脸茫然无辜地表情。

木头气得翻白眼:“有事的是你不是我好不好。”

“我能有什么事?”香宸笑。

“你那天到处找的就是他对不对?”木头问,香宸默然。

“刚刚他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上前相认?为什么不去问他怎么躲着你?”木头再问。

香宸依旧笑了笑,道:“他这么做。自然有他地道理,也许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他自然会现身。”

“那……罗衣的那个孩子……”木头吞吞吐吐,怕说得太清楚会伤到香宸。

“我不会做无妄地猜测。”声音响亮,像是说给木头听的,更像说给她自己听的。木头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她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但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原以为自己已经够怪了,没想到还有两个比他更怪地人。摇了摇头,耸了耸肩。他快步跟上了已经走远的香宸。

回到别院后。两人见到了等候多时的问冥和段老大。

问冥带来了一些消息,近日熙楚各地均有官员被离奇杀死。这些被杀的官员均是平日里鱼肉乡里、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更重要的是,这些官员都是当今摄政王那一派系的,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但摄政王对此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既没有下令通缉要犯,也没有对外解释什么,如此一来,更给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当然,即使摄政王想下令捉拿犯人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刺杀官员地人行踪诡异,而且杀人手法如出一辙,曾有人认为那是同一人所为,但马上有人提出质疑,很多官员是在同一时间遇害,而且并不在同一个地方,由此可见,这根本不是一人所为。

除此之外,问冥还有另外一个消息,原是景凛麾下的鹰军,忽然解散了,鹰军各将士们纷纷向朝廷提出退役申请,原本就忌惮鹰军的摄政王对此当然是大笔一挥,全数通过。这件事又惹得朝野上下一片哗然,连皇帝都调动不了地鹰军,为何在一夜之间全数散去?难道是摄政王做的?对此,就连问冥也不知原因,于是找来段老大和香宸一起研究研究。

香宸一直静静听着问冥地话,未插一言。

正当问冥欲问其意之时,她忽而一笑,道:“问冥,你去做一件事。”

待听得香宸所求之事后,问冥和段老大俱是一惊,但还是答应了她立刻去办。

两人离去之后,香宸一直立于窗前,望着天际流云,久久不语。

木头忍不住上前询问,她只是神秘地笑笑,让他等着看。

不久后,熙楚各地纷纷出现奇异地怪事。先是东边一个小城挖出了一块写着“天启三年,蝶欲断翼。”的石碑,接着,各地地人们在杀买回的鱼时,均发现鱼肚里有一块奇怪的木牌,木牌上写着“鱼翔浅底,鹰击长空。”谁都知当今摄政王名为景谍,皇帝名为景翊,谍即为蝶,翊即为翼,蝶欲断翼,这不是预示着摄政王要谋反么?而鹰击长空,莫不是指凛王的鹰军。对此,市井间马上有了一个传言,说皇上根本就没有生病,而是被摄政王软禁了,至于那些被杀的摄政王党羽,是因为惹怒了上天,被上天惩罚。而朝廷传出的凛王已死的消息纯属子虚乌有,凛王如今是鱼翔浅底,等待天定的时机一到,将会率领鹰军,受命于天,解救被摄政王软禁的皇帝。

一时间,熙楚朝野大乱,气急攻心的摄政王下令捉拿兴风作浪之人,然,这些都是上天的预示,整个熙楚均有之,派出的官员亦无从下手,只好乱抓一些平民百姓充数,如此一来,摄政王更是民心大失。

平日里座无虚席的茶楼里,如今是宾客寥寥无几,二楼的雅座里,一女一男临窗而坐。

女子一手握着茶杯,轻轻转动,一手托着下巴,转头看着清静的街道,嘴角轻抿。对面的男子则一脸郁闷地看着她。

“哼,还故弄玄虚,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男子不悦地道。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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