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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有毒,妾居一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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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公主一听此话,登时羞得脸色通红,她娇嗔的瞥了端木墨漓一眼:“王爷,您怎么,怎么说出来了?”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此时此刻,不过只有就你我二人?”端木墨漓轻揽住她的腰身,凑近她的耳畔,柔声说道。

新月眨巴着雪亮的眸子,脸颊微红,任由端木墨漓轻揽着她往乾坤殿的方向走去,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一团乱,刚刚在外人面前,他对自己那般的冷酷无情,为何没有人之时,却有这般的柔情,这。。。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昨晚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今日的他浑身无力倒是属于正常范围之内,毕竟蜡烛之中,有散功散,可他为何神智这般的清醒?与以往的案例中简直是大相近庭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她下的剂量不够?可惜昨晚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明明没有喝酒,为何什么也不记得?一想到这里,便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该死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如何向主上交代?

“你不舒服?”端木墨漓强忍下心中的厌恶之感,紧蹙起眉头看向怀中的这个女人。

“没。。。没有,只是头饰有些歪了,我整理了一下。”新月温婉一笑,继而转头看向端木墨漓,羞赧的问道:“王爷,昨晚的事,为什么。。。为什么妾身没有什么印象呢?”

“还说呢,本王回房时,你都已经睡去了,那本王总不好意思忍着吧,所以。。。太过激烈,你就晕了过去,自然是,什么也不记得了!”端木墨漓说起慌来,脸都不带变色的,若是紫悠在此,定会骂他黑心肝的男人。VKx8。≮我们备用网址:。。≯

“原来是这样,难怪妾身没有印象。”新月满脸通红的往端木墨漓的怀里钻了钻,全然没有注意到他僵直的身子,以及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

“爱妃,乾坤殿到了。”赶紧滚开吧!

“啊?已经到了?”新月从端木墨漓的怀中刚刚探出身,他便眼疾手快的离开她,往乾坤殿走去,简直可以用避如蛇蝎四个字来形容。

望着悬挂着白色灯笼,穿着白色丧衣的侍卫,端木墨漓立马蹙起眉头,走到门口刚准备推门而进,却被守门的侍卫阻挡住了去路:“对不起王爷,您现在不能进去。”

“不能进去?你们身上穿着丧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宫中其他人没有穿丧衣,只有你们乾坤殿的人有此打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端木墨漓此时此刻是真的怒了,是一种发狂的怒,这些人,兜兜转转的,还有完没完?到底想要怎么样?好歹给个痛快啊,这样子兜来兜去的,有意思吗?

“禀,禀王爷,这是,这是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的意思,说是,说是怕稳定不住人心,乾坤殿四周,已经被封死了。”侍卫沉着脸,不吭不卑的回答。

“呵呵,这样说,我父皇他,真的已经死了?”端木墨漓紧绷着一张脸,额头青筋暴露。

“回,回王爷,陛下,陛下在今日凌晨已经驾崩了。”白衣侍卫恭敬的跪下身,一脸痛意的回答。

“为什么?为什么不派人通知我们?”端木墨漓一脸悲痛的看向白衣侍卫。

“王,王爷,不是小的们不去禀报,实在,实在是因为太后娘娘不忍打扰你们的新婚之夜,所以。。。所以。。。。”白衣侍卫们吭吭哧哧的解释着,端木墨漓再也听不下去,一掌挥了过去:“混蛋,自己老子都已经死了,还谈什么打扰不打扰,你们。。。你们简直是迂腐,迂腐,懂吗?懂吗?”发了狂的端木墨漓,一把踹开两名侍卫,推门走进了乾坤殿,紧跟在他身后的新月公主一脸惊慌的喊道:“王爷,王爷您等一下,等一下。”

进了乾坤殿的端木墨漓,顿时被殿内白色的灵堂所吸引,望着前方的棺木,以及身着孝衣跪在一旁的皇后娘娘及三皇子,咬牙切齿的爆吼:“为什么,为什么父皇驾崩,你们不告知我,为什么?”

端木墨擎看着一脸悲痛的端木墨漓,刚刚想要站起身解释,却被一旁的皇后伸手阻止了,但见她眉眼也么抬一下,淡淡的道:“你如今不是已经过来了?这也是你父皇临终的愿望,他,他不希望打扰你们,本宫只是在执行先皇的遗命而已。”

“遗命?”端木墨漓冷笑出声,“那么请问皇后娘娘,父皇他,可还有其他遗命留下?”

皇后原本明艳的脸上此时此刻未施粉黛,倒显得苍白无力,但见她缓缓的站起身,走向端木墨漓,一字一顿的道:“你父皇命你为摄政王,辅佐三皇子端木墨擎登基,共同治理我龙泽帝国。”

“喔?可有人证物证?”端木墨漓面无表情的瞪着前方,连看都没看皇后一眼。

“证据?圣旨倒是有,至于人证,当时有太后娘娘、本宫、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在场,这些够吗?”皇后柳芳雅将眼神凑近端木墨漓,冷笑出声。

“请皇后娘娘离开我至少一步以上,否则,本王可不能保证一个不小心将您拍飞。”端木墨漓望着贴近自己的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厌恶,旋即轻笑出声:“怪不得皇后娘娘可以如此清闲的坐在这里守灵,既然您说的证人中有太后娘娘、大皇子。二皇子在场,那么如今被烧得一片狼藉的寿康宫,想必就是您的杰作了?毕竟,所有的人证,如今可都在里面呢,嗯?”

“你说什么?寿康宫起火了?”皇后显然没有料到此事,一脸凝重的看向端木墨漓:“你没骗本宫?”

端木墨漓漆黑幽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芒:“皇后娘娘认为本王有这个闲心吗?嗯?”

“不行啊,母后,赶紧去救火啊,若是皇祖母,还有两位兄长在里面,这可如何使好?”三皇子端木墨擎话音刚落,便朝着大门口奔去,皇后见状,刚想要追上前,却被端木墨漓拦住了去路:“慢着,皇后娘娘这么着急离开,是真是假本王暂且不去追究,本王好奇的是,为什么守卫不让我们进来呢?呢?”

“本宫不想要别人打扰你父皇而已,如何知道你今日会进宫?”皇后冷着脸,不紧不慢的说着。

“今日新妇要进宫请安,皇后娘娘忘记了?”端木墨漓幽邃的眸子里凝聚了一股笑意。

皇后闻听此话,顿时哑然,半晌后,方才淡淡的道:“本宫只是想让墨擎多陪陪你父皇,难道,这也错了吗?”

端木墨漓摇摇头:“不,这怎么会错呢?既然如此,那么儿臣就陪着母后一起去寿康宫吧?”

“不,不用了,你留在这里陪陪你父皇吧,他生前没有见你最后一面,这会子,你们父子俩好好的谈一谈吧,本宫,本宫就不打扰了。”皇后有些慌乱的摆摆手,趁着端木墨漓发愣的空当,离开了乾坤殿。

端木墨漓望着她略显仓皇失措的背影,幽邃的眸子里挂上了一抹警觉:“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哎呀,真是期待的很,他们接下来,想要以什么方法对付自己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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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原来如此(抱大腿,求订阅)

2

看着皇后消失在乾坤殿门口,端木墨漓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停在大堂中央的那口棺材,唇角缓缓上扬:“十年了,你是不是该现身了?”

一旁的新月一听,心中一紧,但仍谨慎的瞥了一眼端木墨漓:“王爷,您,您别吓妾身?您这是再跟谁说话?”

端木墨漓懒洋洋的瞥了她一眼:“退下去!”

新月脸上一僵,刚想要张口,却在看到端木墨漓冰冷的眸子时,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不住的点头:“是,是,妾身退下,妾身这就退下。爱蝤鴵裻”说完,迅速的退了下去,大堂之中,如今只剩下了端木墨漓,和那口摆放在正中央的棺材。

端木墨漓倒是也不着急,缓缓的走向一旁的椅子,懒散的往上面一靠,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面,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大堂之中仍然静的可怕,丝毫没有人存在,可是端木墨漓仍旧在那里慵懒的坐着,势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如果你还想要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认为你能躲得了一辈子吗?嗯?躲在棺材里的。。。元璟宗主,是你吗?”端木墨漓唇角上扬,凤眸微眯,那黑如星夜般的眸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这个幕后之人,可是真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是他吗?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本宗主最终还是小看了你,端木墨然,喔不,该是端木墨漓才对,你真是太对本宗主的胃口了,你说,为什么你偏偏姓端木呢,嗯?”一道颇有磁姓且带着张狂的声音从棺材中响起,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棺材盖登时飞起一米多高,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从里面跃了出来,缓缓的落在了端木墨漓的面前。

看着眼前身着龙袍的‘父皇’,端木墨漓嗤笑出声:“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龙袍?居然还易容成我父皇的样子,你这样,是等着本王给你下跪请安吗?”

元璟微微一愣,一把扯下了脸上的碍眼的面具,露出那道从额头到嘴边的丑陋剑痕,让端木墨漓看的心中一紧,这个男人,难道是?然,还没等他想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讥笑,让脸上的疤痕更加的触目惊心:“笑话,本宗主会稀罕一个小小的皇帝之位?你未免太看不起我暗帝宗的胃口吧?”

“暗帝宗?本王没有看错,你果然是四大陆最邪恶势力暗帝宗的宗主元璟,你与本王斗了这么多年,有意思吗?”一想到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魂祸首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端木墨漓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芒,“你如此针对我赫连氏一族,究竟是为何?”

“为何?你居然还好意思问为何?现在外面一定是一团乱了吧,哈哈,今日,我就让你们赫连一族从这片大陆上消失殆尽。”说完,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与生俱来的黑暗力量也缓缓蔓延而出。

“恐怕,你不会得逞。”端木墨漓实在不想打击他,可是这个男人,太嚣张了。

“不会吗?你没听到外面喧嚣的声音?你没听到外面刀剑相拼的声音?。。。”元璟大掌一挥,腿边便出现了一张椅子,霸气的往椅子上一坐,懒散的靠了上去:“说实话,本宗主倒是十分欣赏你这位年轻人,可惜的是,你居然姓赫连,所以今日,你必须死。”13763574

“今日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你。。。本王不想要放过。”端木墨漓俊颜瞬间冷了下来,凤眸微眯,一股子危险的气息蔓延而出,与元璟那邪恶的力量相撞,形成了一个正邪不两立的巨大屏障。

“不想放过?你认为,你现在还有能力与本宗主叫板吗?啊呀,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呢?你的新婚之夜,是不是很美好啊?你现在是不是浑身无力使不上劲儿啊?你现在是不是一阵阵的头痛啊?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元璟唇角轻扬,把脸凑到端木墨漓面前,一脸嘲讽的开口:“知道吗?本宗主在你房间内的蜡烛内放置了散功用的毒药散功散,这个,你听说过吧?还有,与你交欢的女人体内,有着剧毒幻心蛊,一旦与男人交欢,便会迅速的流窜在你的体内,轻则头痛,重则疯傻而亡,看你如今的样子,想必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哎呀呀,你说说,你还有什么资格与本宗主较量呢,嗯?”

“卑鄙!”端木墨漓眼眸里蕴含着无尽的风暴,俊脸一沉,冷声开口。

“卑鄙?本宗主卑鄙吗?本尊主就算再卑鄙,恐怕也没有你的皇伯父端木紫铭卑鄙!”元璟眯了眯那双嗜血的眸子,脸色极其愤怒的低吼。

“我皇伯父?他如何的卑鄙我不知道,本王只知道,他是闻名天下的紫衫侠客,一位惩恶扬善、行侠仗义的侠客!”端木墨漓脸色一正,严肃的瞪视着元璟,原来,事情的症结在这里。

“放你娘的狗臭屁,他是侠客?他惩恶扬善?你见过,还是谁见过?”元璟一听此话,仿若是揭了他的短处般急得跳了起来,一脸愤怒的看向端木墨漓。

“怎么?你嫉妒我伯父?”墨漓可不认为自己的父皇会骗自己,有那个必要吗?比起眼前这位乱杀无辜、残忍暴力的暗帝宗宗主来说,他绝对相信自己的父王。

“我嫉妒他?你这个毛头小子,当真是不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啊,嗯?”元璟一脸嘲讽的瞥了端木墨漓一眼:“既然你这么崇拜你的皇伯父,本宗主告诉你当年的真相也无妨,你端木一族今日。。。免不了灭族之危,权当让你们死得瞑目。”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元宗主此言,似乎放的太早了!”墨漓斜睨了他一眼,幽邃的眸子里没有半丝温度。

元璟一脸阴鸷的瞥了端木墨漓一眼,这才打开了话匣子,脸部的表情也没有刚刚那般僵硬,甚至居然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情在其中,这一幕不禁让端木墨漓挑了挑眉,思考间,元璟仿若回到了从前,语气不再狠戾的讲述着:“二十年前,我十八岁,元氏一族与落氏一族结亲,轰动了整片大陆。我的未婚妻落霓裳更是闻名整片大陆的天下第一才女落霓裳,本少爷又是元氏家族嫡长子,这门亲事可谓是郎才女貌,何其的登对与般配,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可让我不明白的是,落霓裳居然在婚前一个月跳湖自杀,再次醒来,已经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事,甚至连人也变得陌生起来,周围的人,无论是亲人还是我,她都不认识,眼看婚期将近,她居然毫无愧疚之心的在我面前拍下一纸休书,自认自己配不上我,从此男婚女爱,各不相干,甚至还说,与一个陌生人结婚,她做不到?什么是陌生人?我与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居然被一句陌生人否决了?那一刻我的心碎了满地。

我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了?直到半年后,江湖上出现一对神仙眷侣,男俊女俏,好不般配,细细打听之下方才得知,女人居然是自己曾经的未婚妻落霓裳,而男人则是龙泽帝国的紫王爷端木紫铭,我甚至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变心可以变的如此之快,才过了半年之久就寻到了自己今生的真爱,还是说,他们早已经互定了终身?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置我元家于何地?让元家沦为整片大陆的笑柄是不是颇有胜利感?

当我寻到他们二人之时,再度被她美丽的容颜所吸引,肤如凝脂,眉如远黛,仿若仙女下凡尘一样,夺走了我的魂魄。无论我再怎么挽留,她都没能多看我一眼,甚至态度也不似之前那样柔情似水,冷漠冰冷的让我近乎陌生:“元璟,实不相瞒,我已经不是原来的落霓裳,她的确已经落水死掉了,而我,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附身在这具身体上,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感情,我所要寻找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得到吗?我想你做不到,你府中侍妾通房丫鬟多的数不清,仅凭这一点,你就已经被我排拒在外,更何况,我不会嫁给一位陌生人,所以,请你放手。”

“异世幽魂?落霓裳,你就算不愿意嫁给我,也不要拿这些糊弄人的故事哄骗我,为什么你早不死玩不死,偏偏在我们成亲之前死?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

“其实,我也觉得十分巧合,照你的意思,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是很爱你的,至于她为何在成亲前落水,那你,可得真的要找找原因了,可惜的是,我穿过来的时候没有这具身体的半死记忆,否则,还能够帮你回忆回忆。”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我得寸进尺?既然与你成亲有那么多的好处,我又深深的爱着你,我为什么要去寻死?还是在成亲之前?你难道就不想想这其中的道理何在?落家可并不是只有我一位女儿,即便我是嫡长女,可是我母亲死得早,甚是不得宠,见不得我好的人大有人在,你为什么不去调查调查这些,非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半年前我就已经讲得清清楚楚,你我再无瓜葛,因为休了你,我被落家逐出家门,这些,都不够吗?”

虽然当时觉得她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可是,可让我去相信落霓裳已死,眼前这个女人是来自异世的幽魂,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这似乎太玄幻了,所以她一定是移情别恋,爱上了别的男人,才扯出这种谎话让我相信,我很,我恨这位夺走我珍爱女人的男人端木紫铭,如果没有他出现,或许我们早就已经共结连理了,也不会闹成如今这个僵硬的局面。

于是我找到他挑战,那一场战斗,我们整整打了一整天,最终没有分出胜负,直到她出现,阻止我们再打下去,可是这是属于男人的战争,怎么可能让她牵扯期中?却没想到,在争斗中,端木紫铭的剑好死不死的划伤了我的脸,就此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而我对他的恨也日益递增。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派出去多少人去围攻他们,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直到两年后,探子得知,他将会出现在龙潭峡,并且怀抱婴孩儿,那一刻,我气疯了,没想到,没想到他们已经有了子嗣,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霓裳的下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派出三千隐卫,围剿他质问霓裳的下落,可是他闭口不答,无论我如何问也问不出来,最后他被我活活折磨而死。想到他生前怀中的婴孩儿,我派人将他从龙泽皇帝手中夺了过来,当时,之所以没有将皇帝一并除掉,是因为当时我暗帝宗的势力刚刚崛起,实在不宜树立敌人,尤其是得罪皇室。因此我放过了他,也放过了你,如果我没猜错,当时你父皇怀中抱着的婴孩儿,应该就是你端木墨然吧?”讲到这里,元璟挑眉望向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端木墨漓。

“没错,当年我的确在现场,不过。。。我却不是父皇的儿子。”端木墨漓听完他的讲述,便知道他是因情生恨,本性并不坏,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一个误会,倘若解释清楚,不知道。。。会不会化解这段长达几十年的仇恨?

“不是龙泽帝的儿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元璟错落有致的疤痕因为震惊而拧巴在一起,格外的狰狞可怕。

“意思就是,我叫做端木墨漓,是紫王爷端木紫铭的儿子,而我的娘亲正是你曾经的未婚妻,落霓裳!”端木墨漓剑眉横扫向一脸震惊的元璟,接着说道,“其实,你真的误会了我娘亲,她,她的确是来自异世的幽魂。”说到这里,从怀中拿出那本‘霓裳手札’走向元璟,郑重的递给了他,“这本手札是我娘亲生前所写,你看/看吧!”

“你说什么?生前?你是说她,已经死了?”元璟的身体晃了晃,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语,“死了?你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我的娘亲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等了我父皇不知道多少年,最终郁郁寡欢而死,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死掉的。”说道这里,端木墨漓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父王当年带我出谷,也许只是想让父皇看一看我,却没想到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他甚至就没告诉娘亲他去哪里,亦或者还有一种可能,便是他去的地方,不想让娘亲知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带着我去找你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元璟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他带着她的儿子来找自己?有可能吗?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一想到这里,他开始仔仔细细的回想当年他临死时的一点一滴:“裳儿真的不是原来的裳儿了,请你相信她,千万不要再因为这件事而恨她。”“漓儿是我与她的儿子,如若可以,我愿意让他寄养在你那里,算是裳儿与我对你的一种补偿。”“你可以杀了我,但请你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他,他还小,他什么都不懂。”。。。。。

当当年的点点滴滴在脑中过滤清楚之时,元璟那俊逸不凡的侧脸带着震惊看向端木墨漓,看着他一脸凝重的表情,端木墨漓便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什么,这才缓缓的开口:“虽然我没见过父王,但是从别人的描述中我也逐渐清楚了他的为人,光明磊落,正直不阿,当年的他想必一直认为是自己抢了你的挚爱,愧疚于心,这才带着我去见你,他知道你会去找他,却没想到你来的如此之快,让他两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也因为他没有与我娘亲讲清楚,致使娘亲带着怨与恨离开了人世,从娘亲的手札中便可以清楚的了解到她心中的怨与恨,父王是善良的,然而他却用错了方法,让整个端木一族,因为他的优柔寡断,造成了今日的这个局面。”

元璟没有再说话,他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属于落霓裳的手札,当他全部看完之时,挑了挑好看的眉宇问道:“我又如何能够确定,你不是再骗我呢?这个手札上的字体,也不是裳儿的字体,你休想糊弄本宗主。”

“你觉得我又必要骗你吗?既然她已经换了灵魂,字体怎么还会和之前一样?”端木墨漓懒懒的抬起眉眼,嗤笑道。

“不可不说,你为这件事下足了本儿,可是。。。想要以此求本宗主放过你们端木一族,那是不可能的事,今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可能放过你们,即便,即便你是她的儿子,亦如此。”元璟收起情绪,恢复了以往的冷酷嗜血。

“既然说不动,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吧,你想要怎么战?”端木墨漓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转动着拇指上的龙纹白玉扳指,似笑非笑的看向元璟。

“怎么战?你觉得你还有与我战斗的能力吗?”元璟不屑一笑,显然已经不将端木墨漓放在眼里。VKx8。

“不战怎么知道本王没有战斗能力呢?”端木墨漓看好戏一般慵懒的往椅子上轻轻一靠,睨了一眼门外:“请你打开门看/看吧,是不是,还是你预想中的效果呢?”

元璟心中一凛,清高傲岸的身影缓缓走向乾坤殿门前,缓缓的打开了门,有那么一霎那间,他的身体明显一僵,因为眼前触目的,早已不是自己宗中的人,而是各个面露煞气的黑衣人,看到这一幕元璟镇住了,略有些单薄的唇微微弯出一丝冷冽的弧度,转过身,清冷的眸光静静睨着端木墨漓:“想来,本宗主似乎低估了你,不过,你以为你拿下了乾坤殿,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吗?”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乾坤殿附近的几处宫殿,接连传来一声声的爆炸声,这些声音不仅让元璟即刻闭了嘴,也让端木墨漓的心中一紧,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威力的爆炸声?他们邪尊可是没有这些东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两人沉默不语的时候,一道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端木墨漓的身边,附在他的耳畔说了什么后,闪身离开,整个过程用了没有一分钟的时间,让元璟为之一愣:“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可能仅仅是皇室子孙这么简单吧?”

“不好意思,本王还就真的只有这一层的关系。刚刚的爆炸声你也听到了吧?你暗帝宗的四大护法已经全部被捉,包括,本王的弟弟无心,还有那被你们软/禁起来的皇祖母、大皇子、二皇子也已经统统被本王的人救了出来,就连你吩咐前去截杀百官的人,也统统被本王的人一举灭杀,你还有什么没使出来的呢?”端木墨漓眸光倏地一笑,如果不是血煞的人带着爆破弹来,恐怕他们没有这么轻松就完胜,再加上圣水山庄、蓝羽盟的高手们前来助阵,此仗就是想败,恐怕也不容易吧?究竟是谁,在幕后如此帮助他?

“你。。。不,本宗主不相信,十年,我用了十年的时间创造出暗帝宗,怎么可能被你一上午全部灭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究竟是谁?没有一个人可以藏的如此之深,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像你这样改变的如此彻底,你不是残暴嗜血吗?你不是傲视皇权吗?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成竹在胸?更不可思议的是,你一个小小的王爷居然灭了我暗帝宗?你凭的是什么?”也许一个人可以藏得住性格藏得住一切,可是一个人的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眼前的端木墨漓,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绝对不是一个残忍暴戾的王爷所拥有的,绝对不是。

“我的确是残忍嗜血的,那要看对待什么人了,普通的老百姓我怎么可能如此对待?像你这种大奸大恶之人,本王可就不敢保证了;我也的确傲视皇权,因为本王深受父皇疼爱,自然不将你的姘头放在眼里,却没想到她给本王安了一个傲视皇权的罪名,说来,你也该好好的感谢感谢她,在龙泽帝国窝屈了怎么多年,的确是很不容易的。若不是她与假太监的对话,我们又怎么可能知道,三皇子是您的骨肉呢,嗯?”端木墨漓突然之间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悲,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呸,那个贱女人也配?什么本宗主的骨肉?你有什么证据?”元璟嗤笑,冷冷的打量着端木墨漓,唇边扬起的弧度,诡异极了。

“元璟,你忘恩负义,本宫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居然可以说出如此没良心的话,墨擎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父亲,啊~~~”听到元璟如此残忍无情的话,皇后柳芳雅顿时发了狂,挣扎着想要跑过来,却被黑衣侍卫们牢牢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难道。。。他真的是本宗主的儿子?”元璟看到柳芳雅发狂的脸,犹豫着问道。

“我是一个女人,也是一位母亲,怎么可能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搞不清楚?他的确是你的儿子,是你嫡亲的骨肉啊!”柳芳雅哭喊着,早已没有了往日端庄的一面,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再也容不下他人,只有眼前这位让她爱的撕心裂肺的男人。瞥一角坤。

元璟看到这里,倏地一笑:“是本宗主的骨肉又如何?最终不还是沦为了阶下囚?”想到这里,他仰天长叹一声,缓缓的看向端木墨漓,叹了口气,神情复杂,苦笑了一声:“本王没想到凭你们这帮毛头小子定是干不出什么大动静的,如今看来,是本宗主低估了你们,你们不仅干的轰轰烈烈,甚至还非常的出彩,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我这个前浪,可是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前辈又何必妄自菲薄,只不过,本王的运气好罢了!”端木墨漓淡淡的答道,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温度,“可以麻烦你将那本手札递过来吗?”

“手札?难道此物真的是你娘亲写的?”直到此刻,元璟仍然不大相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吗?”说完,不给元璟反应的空间,足下一点,跃入空中,长臂一伸,轻轻松松的将手札握入手中,异常珍惜的放入了自己的怀中,这才嘲讽似的看向元璟:“既然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的爹娘,你觉得我的答案对你来说,还有必要吗?”

“你。。。你没事?你居然没事?”看着刚刚端木墨漓上好的轻功,元璟睁大眼睛,怒火重重。

“想来是你太过自信了,本王可从来没有告诉你我失去了武功,也从啦没告诉你我头很痛,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罢了!”端木墨漓微微一笑,笑的很是无害。

“那昨晚。。。昨晚你没有洞房?”元璟仍旧不死心的问道,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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