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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风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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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逃脱,也跟着飞出窗户,紧跟其后,出手抓他的头颈,他一闪就避开了,我启动了北斗七星布置的植被机关,这人却轻易的绕了过去,对这里的机关布置好像了然于胸,我顿觉自己像挨了一记闷棍,此地连南宫氏族的人都不知道机关巧妙,除了我和大哥外也就几个我家的下人知道,那个有黑痣的人就是其中的一位,但他们上不了藏书阁,每次我和大哥走的时候都是锁好门窗的,如果硬闯那里面的机关就会自动发射暗器,那些下人们武功都是一般,绝不敢偷偷进去的。不过他也有些惊慌,我们就交上了手,拆解了百来招不分上下,他自觉一时半会不可能制服我,就向我撒了一把烟雾散,趁我躲避之际跑到了岸边,一头扎入水中,在水底有游向浮桥方向,那里刚好有我的小船停泊在那儿,我快步抢到了我的小船,他也刚好游到,我岂肯让他上船,他的衣服被水侵泡,都贴着了身体,我看出了是个女人,已经有些年纪了的老女人,但蒙面布却一直扎着,我觉得跟那天盗取我‘凤雪翎’的人不是同一个,我跟小辉虽然没有看到,但盗取‘风雪翎’的人应该是个年轻人,武功造诣也比老女人要高的多,虽然没有交手,但看她的轻功就知道我一个人决非是她的对手,幸好那天小辉在,我两联手倒也不用怕她。这老女人虽然武功与我相当,可江湖经验我就远远不如,她在水下闭了一会气,我以为溜到岸边回去了,可没想就在我船底下,在我分神之际她突然托举起船尾,我被抛到了湖上,她马上上了船,向着西山岛驶去,我必须跟住她,可那是周围已经没有船只,我只好游泳跟着她,还好离西山岛不是很远,我没有跟丢,她看我穷追不舍也是怒火中烧,又在西山镇上打了一架,这时刚好有个人骑马路过,她飞起一脚把马上的人踹在地上昏厥过去,自己飞身上马狂奔而去。我想她只要在西山镇上,我还是可以找到他的,我先救醒了那位无辜的人,就到镇上的几家客栈打探,这个时分已近黄昏,西山镇到陆地的船只已经没有了,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大晚上应该不会独自划着小舟出岛,终于在有家客栈我看到那匹马,问了小二马主人是否在此居住,小二点了点头,我给了他一锭银子,他告诉了我此人住在几号房,我要了间她隔壁的房间,此人不是盗取‘凤雪翎’的人,但我想一定和那盗取之人有瓜葛,我没有让她看到我,我暗地里跟踪她,说不定可以找出那个盗我暗器之人,我一路随她到了无锡城。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在无锡城很快把我甩掉了,她肯定也是知道我在跟踪她的。我闷闷不乐去找小辉,小辉镖局门下眼线众多,说不定能把他找出来,可结果很失望,她还是逃脱了。”

    “那你为什么没回到贡山岛?”羽少问道。

    “我心里有些忿忿不平,跟踪了两天的人就在眼皮底下溜走,我想她也不会走得很远,在无锡城呆了几天,也跟小辉分析了一下此人的去向,我们觉得应该是北上反向,就跟小辉一路追寻到京城南京,可还是没了消息。”南宫无奈的说道。

    这时白明月问道羽少“羽少,你说昨晚的那个黑影人,会不会是南宫说的那位老女人呢?”

    “很有可能,昨晚那人也很了解机关陷阱的布局,把我们困在树上一宿”。羽少看到南宫有些疑惑,就跟他讲起昨夜的遭遇。

    “难怪跟踪不到,此人虽然武功谈不上很好,但论计谋却是高手,我可想不到她会去而复返,我在北去方向苦苦追寻,她倒好可以很自在的躲在藏书阁中,没有会去打扰她,直到你们的出现”。南宫倒也佩服那老女人的老奸巨猾。

    “我想这人可能在找寻你家另一门暗器‘流星蒺’,你大哥使用这暗器应该比你的‘凤雪翎’更为霸道。”白明月说道。

    “白姑娘说的没错,还好这次我大哥出远门把‘流星蒺’带在了身上。”南宫说道。

    羽少正在埋头苦想一件事情,问白明月道:“你记不记的宜兴城里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知道呀,她们还差点把殷小妹胳膊掐断,难道她们跟这事有关联?”白明月回道后,接着对南宫说起了他离开王家大院后第二天,去了宜兴城碰到的两个女人。

    “我看是不是这样的,那天在贡山岛盗取暗器的人有两个,被南宫发现后,那年轻的女子仗着自己武功高,水性好,就拿走‘凤雪翎’先走一步,也好引开南宫和小辉,让那个老女人继续找寻另一个暗器‘流星蒺’,这两人应该知道南宫的大哥不在岛上,而且一时半会不会回岛,这时候只有南宫的武功最好了,那位年轻的女子本来有恃无恐,没想到有小辉在,如果南宫和小辉联手,年轻女子估计自己没有把握同时制服两个高手,就只好先走一步。等到南宫和小辉追跟着年轻女子一直到对岸时,已经很晚了,也不会回到贡山岛去了,那老女人就可以大胆的找寻‘流星蒺’了。可没想到一直没能找到,第二天大早你就回去了,碰到了那个老的,你两就交上了手,你一直追到无锡而后又北上京城,那老女人却来到宜兴与年轻的女子回合,而后老女人又潜入贡山小岛的藏书阁,在找暗器的同时,或许还在找那条密道,估计是没什么收获,却又碰上了我们。”羽少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南宫听了觉得羽少在宜兴碰到的应该就是这两人,白明月也觉得有道理,想了一下问羽少:“有三点疑问,第一,这两人怎么会熟知贡山岛的布局,南宫说了这机关陷阱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而且都是男的下人,两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跟南宫世家有什么关系?这很让人费解。第二,那个眼角黑痣的下人为什么会中了‘凤雪翎’而死,并被抛到湖中冲到了对岸,应该是死了多天的人,如果是那两个女人所杀,凭他们的功夫应该用不着暗器,凶手未必是他们的,那凶手到底是谁呢?说不定岛上还有隐秘的人。第三,那个年轻的女子去哪儿了呢?他们在宜兴已经在一起,如果要再次潜入贡山岛,必定两人一起来的,可昨晚我们只看到一人,在宜兴的时候看他们像是主仆关系,可又觉得像母女般的关系,那个年轻女子应该不会只留下老女人。”

    白明月说完,羽少和南宫都觉得白明月可真是心细如发,说的很是在理。南宫听完白明月的提问,倒是担心起来了,现在大哥不在,大嫂是个文弱女子,只能自己当家了。可一直看守大院熟悉地形的黑痣仆人莫名的被人杀掉,用的却是自己被盗的独门暗器,盗取暗器之人几次三番的来到岛上,自己却连长怎么样都不知道,也不能兴师动众排查族人。看到羽少来到,帮他滤清不少疑惑,南宫是心存感激的。

    丰盛的太湖菜肴上来了,南宫拿出尘封的好酒,虽然心情有些沉闷,但羽少来了,必须的吃好喝好,自己这段时间也确实背负了不少的压力,也需要借酒消愁一番。羽少和白明月已是饿极,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的吃上一顿,看着满桌的湖鲜,羽少不等南宫开口就大吃起来,在朋友面前羽少从来不会装模作样的,也没必要跟南宫这样的朋友说些客套话。白明月倒是斯斯文文的,也没什么话,一贯的冰冷高傲模样。南宫倒是羡慕羽少没什么忧愁的模样,有天大的事情也不会把羽少这样性格的人压倒,真诚率性,无拘无束的,不像自己背负着名门世家的名头,有种无形的压力逼着你前进。南宫看着羽少忙于吃饭,就自斟自饮起来,几杯酒落入愁肠,已是摇摇欲坠了,说话也开始粗声粗气。羽少看着南宫和醉态,也拿起酒杯与南宫陪醉一番。都是年少有为,血气方刚的少年,聊起了当年的童年时代,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刚一长大就来了那么多的烦心事,两人又哭又笑的喝的烂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白明月对他们的事情没怎么放在心上,自己的凄惨身世也不是前面两个锦衣玉食的公子能了解的,现在唯一感到幸福的事情,那就是爱着羽少,羽少也爱着她,如果连爱都没有了,自己真不知道该去哪儿了,或许就一了百了吧,但心上人就在眼前,就别去想太多的以后。

    白明月痴痴的看着羽少。南宫家的下人收走了吃好的盘碟,把桌子抹得干干净净,只留下酒来,说不定两位公子醒来还喝。这时从内厅里缓缓走来一位美艳的少妇,发髻高挽,莲步轻移,楚楚动人,风情万种,一双大大的杏核眼水汪汪的,眨巴着像会说话一样,粉白的脸上有一抹粉红的桃腮,丰腴而又修长的体段,走起来一摇一摆的动着臀部,有一种天生的妩媚。白明月自负美貌过人,可看到这位少妇也是自愧不如,是个连女人都能心动的尤物啊,美貌少妇柔声细气的问候了白明月。

    “姑娘从那里来的呀,这位公子一定是翎儿经常提起的王子羽少爷吧”。说的话都是吴侬软语,柔媚之极。

    白明月礼貌的起身做了辑,回答道:“在下白明月,和羽少都是南宫朋友,冒昧的在夫人你这里打扰了”。

    “不打紧,姑娘你坐着吧。”说完走到南宫的身边,温柔抚摸着他的头发,对着白明月说:“我是翎儿嫂子,今天怎么翎儿怎么喝的醉了,平时他都不大喝酒的,怎么一回来就跟这位公子又哭又笑的喝多了呢”。

    “南宫少爷这段时间在外面办事情不是很顺利,心里烦闷就跟好朋友解酒消愁了。”白明月没说南宫的心事,怕他嫂子担心。

    南宫嫂子也坐了下来说话,“南宫十岁起没了父亲,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以前什么话都会跟我说,现在长大了,也有心事了,好像跟我有了隔阂”。

    白明月说道:“嫂夫人,南宫可一直把你放在心上,跟我们一起的时候,经常提起你对他的好,可能是南宫现在长大了,有了些苦恼的事情放在了心上不告诉你,他是怕你担心。”

    “你倒是很会说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聊天了,这南宫世家到处都是男人,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看到你我真是高兴,你怎么漂亮得体,这位公子一定对你欢喜得紧络。”南宫嫂子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白明月对羽少痴情一片。

    白明月脸红了,想承认却又说不出口,南宫嫂子笑了笑,露出一对小酒窝,更是增添了些魅力。白明月忍不住的赞美道:“嫂夫人你真是漂亮,倾世容貌啊”。

    作为美人,得到女人的夸奖,特别是得到另一个美人的赞美,美人的心里虚荣心就无比的高傲起来,南宫夫人心里当然也是得意至极的,可面上却露出忧郁之色,对着白明月幽幽的说道:“美人如玉,却留在深山无人欣赏啊,寂寞空虚又有谁懂谁怜。”说完就起身向白明月告别,慢慢的走回到内厅里去。

    白明月当然还不懂得寂寞空虚的滋味,在羽少身边幸福满满,南宫嫂子的话把白明月一下怔住了,呆呆的站了很久,意味深长啊。

    不久在内厅里传出了幽幽琴声,如歌如泣,听的白明月内心柔情纠结,满腹断肠。琴乃心声,白明月虽然不懂音律,但听此琴声就会回忆起自己的一幕幕经历,父母离去,无亲无故,孤苦伶仃,不知何处是家。声声撞击着心灵深处的痛处。

    黄花深巷,红叶低窗,凄凉一片秋声。

    豆雨声来,中间夹带风声。

    疏疏二十五点,丽谯门、不锁更声。

    故人远,问谁摇玉佩,檐底铃声?彩角声吹月堕,渐连营马动,四起笳声。

    闪烁邻灯,灯前尚有砧声。

    知他诉愁到晓,碎哝哝、多少蛩声!

    诉未了,把一半、分与雁声。

    听完南宋阳羡女诗人蒋捷的一曲《声声慢。秋声》,白明月潸然泪下。

    羽少听到琴声醒了过来,可还是闭着双眼聆听琴声悠扬,如此妙曲必是佳人所弹,羽少也是不懂什么是情愁滋味,但也可以想象幽怨的意境。睁开双眼后看到白明月泪流满面,顿时生出无限的侠骨柔情,轻轻用衣袖拭去白明月的眼泪,柔声的问道:“月儿,你还好吧。”

    白明月“嗯”了一声,就不顾一切的把脸埋在羽少的怀里,使劲摇着头摩擦着羽少的胸膛。羽少一把抱紧了白明月,把下巴磕在了明月的头顶上。南宫没有醒来,可能是确实醉了,也累了,在他嫂子刚才的抚摸中进入了温柔的梦乡。

    如此倒也很好,彼此都没有尴尬。羽少捏着白明月的酥手走到大院的后面,内庭院里有一棵杨梅老树,需要几人才可环抱,树上平直的伸出一根胳膊粗细的树枝,挂着一幅秋千,坐篮上藤条已经磨得油亮发光,想必南宫世家的嫂夫人经常在此休闲,打发着时光。羽少把白明月抱上去,站到后面推起了秋千。白明月从来没有坐过,晃晃荡荡的忽高忽低,幸福的看着羽少为自己保驾。心情回复如初,心如止水。少女本有的娇羞也出现在了脸上。

    南宫也终于醒来了。

    羽少和白明月停了下来,走回大厅里,羽少关切的问道:“南宫,酒是醒了,身体还好吧。”南宫笑笑说:“练武之人都是铁打的身体,睡了一会儿,精神回来了,走,我带你们四处看看,领略一下贡山岛的湖光山色。”

    看到南宫精神抖擞起来,羽少和白明月也心情好了起来,跟着南宫转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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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太湖迷影(三)
    三人登上了贡山峰顶,坐在一个凉亭里休息片刻。白明月说起来了南宫嫂夫人,在他两睡着之际过来过,跟她聊了一小会。“你怎么不叫醒我,一到南宫家就喝醉睡着,可真是失礼的很。”羽少对白明月说道。

    “我嫂子没那么讲究,你不用放在心上。”南宫说道。

    “我本想叫醒你两,是嫂夫人阻止了我,看你两一副醉态,如此出现在漂亮的嫂夫人面前,那才真是失礼呐。”白明月说道:“嫂夫人可真是倾国倾城,也很聪慧,温柔体贴,对南宫更是关怀备至。”

    羽少点点头,也觉得醉眼朦胧的向嫂夫人打招呼,确实有些唐突佳人,南宫不止一次的说起过嫂子的绝世容貌,羽少当然也是想见见的,刚才没有见到不免有些遗憾。

    南宫听到白明月称赞嫂子心里也很高兴,就跟羽少和白明月说起了一些家事。

    大哥南宫锤经常远出行走江湖,特别是父亲过世后,大哥就担当起来南宫世家的掌门重任,异常忙碌的奔波于中原各地,结交天下的武林朋友,参与一些武林门派的纷争,努力维持着南宫世家的江湖地位。

    南宫翎和大哥相差了十来岁,他母亲高龄生产不幸难产,虽然被救活,却是一身的妇女病,父亲一直郁郁不乐,就把南宫世家的事务交给了年轻的大哥和多病的母亲,自己消失于人世,几年都没有回过家里,江湖上也杳无音信,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消息,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哥南宫锤是个强硬的人,从小就练习门派武功,也非常的刻苦,在父亲的一手**下,十几岁就帮父亲出面会过江湖的各派高手,处事果断,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又有独门暗器在手,早早就在江湖中声名鹊起。性格并不像父亲那样优柔寡断的,也不像父亲那样爱好广泛,把精力分散在琴棋书画上,南宫锤只醉心于功夫,除了本门武功外,也在江湖中与高手切磋,揣摩别派的内功心法,破解他们的独门绝招,所以经常在江湖上走动,也在羽少家展示过过人的武功修为,不过那时羽少很小,并没有注意什么叫武功高手。

    那年的南宫锤少年成名,结交了不少的武林高手,都是武林中的名门正派之士,彼此相约在京城,商量着对付来自西域一位邪派高手,丐帮执法长老陈青风与之交过手,被一爪击中口吐鲜血,幸好仗着人多狼狈而退。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行事不讲规矩,而且辣手摧花,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每次行凶都黑布蒙面,谁也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不少正义之士欲除之后快,却死于此人的利爪之下,名门正派都义愤填膺,太不把中原武林放在眼里了,少林,武当,丐帮这些武林中的泰山北斗都派出门人追究这个淫贼,大家提议在京城相聚弄个锄奸大会,由丐帮主持合力除去这个武林败类,南宫世家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锄奸大会当然要参加,除去邪派整治败类义不容辞。

    丐帮长老陈青风说起受伤之事,并亮出伤疤给大家看,好意提醒大家注意他毒辣的利爪功夫,也想请教一下大家对此功夫有无认识。大家都没见识过此等邪功,中原武功爪功高手也就数少林的龙爪手和鹰爪门的鹰爪功是武林双绝,可看到陈青风的伤疤比起武林双绝的爪功要霸道得多,也厉害的多,要不是陈青风有着高深武功而极力避让的话,早也遭遇毒手了,五指深深的在陈长老的身上留下了洞口,而且还在流出黑血。大家都看不出什么门道,自觉得此等功夫不是自己能匹敌的,想到如此冷血霸道的功夫每个人背上都凉飕飕的。

    大家凑在一起也没商量出什么对策,只是增添了些恐惧之色,都在想不要碰到此人为好,刚才大家还是义愤填膺的锄奸大会,此时都默不作声了。陈长老也没说什么,知道大家能来就已经是很讲道义了,也不能逼着大家去送命。在一片哀叹声中各自散去了。南宫锤倒也没什么失望,能见到如此多的成名高手也不虚此行,京城没少去,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今夜倒是空闲的很,就到热闹的地方转转去。

    南宫锤来到了秦淮湖畔的一家酒肆内,点了些酒菜独自吃喝起来。这里每天车水马龙,到了晚上更是灯火通明,到处都是**作乐的人。旁边坐着位中年女人,一身的黑衣精神的很,桌子上放着一个包裹还插着一把剑,一看就是个走江湖的人,看她年纪跟父亲差不多,武功修为应该不差。南宫锤只是粗粗的看了一眼,这类武林中人,他见得多了,江湖儿女几乎都是这身打扮。那中年女人却走到了他身边问道:“阁下是否南宫公子?”。南宫很是惊奇,这位寻常的中年大婶怎么会认识自己呢,大婶又问道:“你父是不是南宫格勒?”。南宫锤回道:“没错,在下南宫锤,你认识我父亲?”,大婶说道:“有过一面之缘,看你长的跟你父亲一模一样,我猜想是南宫格勒的儿子”。南宫锤说道:“原来是父亲的故人,可否见过我父亲,我寻他多年了”。大婶有些吃惊问道:“你父亲一直没有回过家?”。南宫锤知道父亲是个喜欢沾花惹草的人,眼前这位大婶可能看到了自己就像看到了年轻时候的父亲,原本以为可以在大婶那里问出些父亲的消息,可听到大婶的反问,知道她跟父亲分开多年并不知晓父亲的生死行踪,颇有些失望。那位大婶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会儿,就向南宫锤告别了。

    在南宫锤喝的几分时,小二过来递给他一张小纸条,他甚是纳闷,难道今天在场的一些武林中人也来此地**,看到了他,想跟他拼桌一醉?除了这些刚认识人,南宫锤在京城并没有朋友,丐帮在南京有分舵,可丐帮的人很讲究,应该不会来金粉之地。他摊开纸条,上面一行娟秀的小字,写到‘公子可否花船一叙,妾在你脚下等着’。南宫锤更是疑惑,自己第一次来到风月场所,并没有认识的姑娘,也不会是刚才的那位大婶,看她一把年纪,又是武林中人的粗线条,绝写不出如此秀气的簪花小楷。南宫锤自然把头转向秦淮河上的花船,一位妙龄姑娘正向他招手。他自负武功机智,并不怕什么阴谋,就结账上了那条花船,花船里只有一个姑娘没有其他的人,不像别的花船热闹非凡,也没有那些花船张灯结彩的。打量了一下船身,确认没有什么陷阱,自己就是制造机关陷阱的高手,一般的陷阱布置难逃他的法眼。南宫锤这才转过头来仔细的看了看这位姑娘,惊呆了,是个绝色美人。刚才在酒肆楼上远处没能看清,现在绝代佳人就在眼前,乌黑的发髻高高盘起,粉嫩的鸭蛋脸上精致的五官挑不出一点毛病,衣着雅致考究脸上略施粉黛,决非庸脂俗粉。一双大眼睛眉目含情更是夺魄勾人,身段比例无不恰到好处,一点朱唇开启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吹气如兰,音色柔媚的请南宫锤入座。也不问南宫锤的身份来历,径自弹起来了李清照的《醉花阴》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南宫锤一直醉心于武术,虽然长的英俊不凡,年少成名,江湖上不少大门大派的女子都对他青眼有加,他却没有多看一眼,更没有情爱想法,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要他去做,他必须强大,南宫世家的江湖地位要靠他维持,他把一切情爱放在心底,专心学武扬名立万。可这次南宫锤动心了,眼前这位虽然是风尘女子,可那又什么关系呢,南宫锤有些心猿意马了。

    一曲终了,女子起身问起南宫锤:“贱妾李盈袖,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声音甜美酥软,能把人融化。

    “在下南宫锤,姑娘难道认识在下?”南宫锤回道。

    “我在船上透过船窗看到你独自一人喝酒,有些好奇,你不像是来这**作乐的人,我今晚没有约客,就烦劳小二给你递去纸条,想请你到这来喝杯水酒,有些冒昧了”。李盈袖缓缓说道。

    “多谢姑娘美意,你如此美貌却没有客人,倒也不像那些庸脂俗粉。”南宫锤说道。

    “这是我自己的小船,偶尔过来请些客人喝酒聊天,所以这里的人不大认识我,我看公子器宇不凡,必是人中龙凤,不像是本地人,就想结识一下公子。”李盈袖解释道。

    “真是荣幸之至,承蒙姑娘夸奖,我家住太湖。”南宫锤很是礼貌。

    李盈袖给南宫锤倒上了酒,自己也倒上端起酒杯跟南宫锤的酒杯碰了一下杯壁,多情的看着南宫锤嘤嘤的说道:“有幸结识公子得喝一杯”李盈袖一口喝下,笑意盈盈的看着南宫锤,露出两个小酒窝,脸上也浮现出红晕,更是增添了勾人的风韵。

    南宫锤不禁看呆了,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李盈袖,酒杯也忘记放下了。李盈袖适时的眨了一下媚眼,伸出芊芊玉手把南宫锤的酒杯放下,第一次触碰到柔若无骨的酥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情望着他,南宫锤有些心醉了。

    南宫锤情不自禁的走到女子的身边,一把从背后抱起了李盈袖,原始的冲动让南宫锤失去了理智,不自觉把脸贴上了女子的香颈。李盈袖没有反抗,甚至自觉的投怀送抱,展示着烟花女子的柔媚,配合着南宫锤的冲动,软玉温香。南宫锤是个处子之身的年轻公子,哪经得起美貌仙女李盈袖的风情万种,一下爱上了她。对男女之事有些木讷的南宫锤在李盈袖的花船上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南宫锤斩钉截铁的要带李盈袖走,李盈袖也没有拒绝,此花船是她自己的,不需要有**赎身,南宫锤此时知道李盈袖并非秦淮河上的职业歌妓,估计是生活困难来赚取点生活家用,无亲无故的独自一人,生活是艰难的,现实的,虽然凭着自己的容貌可以过上优越的生活,也会有很多官宦公子愿意娶她为妾,她都拒绝了,只卖艺不卖身,好像就等着南宫锤这样的公子出现。李盈袖不是**之身,应该有过凄惨的过去,现在无依无靠的没有一个亲人,南宫锤更是爱怜万分,也没问起她的经历,既然选择了她,就得接纳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过去,眼前是幸福的,何必再去追问痛苦的回忆呢,南宫锤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决心娶她为妻,如此美貌温柔多才多艺的绝色佳人,南宫锤觉得是上天安排的好姻缘,得娶此女夫复何求,当天南宫锤就把李盈袖带上了贡山岛。

    南宫锤的母亲看到儿子带回来个妙龄姑娘,而且天姿国色,脸上浮现出来多年未见的笑容,李盈袖落落大方的拜见了母亲,主动的说起自己的一些身世经历,母亲有些动容,彼此都是有苦难诉,一下子就亲近了很多。当然李盈袖说的半真半假,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了,谁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加上她的楚楚动人,伶牙俐齿,说的情真意切,没有人怀疑。母亲从她的只言片语中看出李盈袖来自书香门第,在这世上活着,谁也不能保证一生都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连母亲自己都自叹可怜,虽然生活无忧,可心底无比酸楚。李盈袖门第破落流落风尘,母亲并没有看不起她,而且从儿子的眼神里看到了执着的爱意,虽然南宫世家是大户人家,娶妻当讲门当户对,对风尘女子更是不会同意。但是母亲知道这个儿子,平时一副严肃的表情,对她也是百般孝顺,可做起事情来无比执着,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任谁都无法改变的,有些刚愎自用,性格坚毅果敢,连父亲也无法管制。母亲看到南宫锤对李盈袖一往情深,是非娶不可的,也想到自己一个千金小姐嫁与江南名门南宫世家,本以为可以幸福一生,可丈夫南宫格勒是个花花公子,时常空闺寂寞,自从产下小儿子得了一身的病的后,丈夫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还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一去不回了,她倒是羡慕李盈袖有个男人如此的爱着他,那个男人又是自己的儿子,她当然同意儿子的决定。几天后南宫世家张灯结彩,在西山镇上宴请了不少江南世家和武林门派人士,洞房花烛却要渡船而回贡山,南宫氏族并不想那么多外人踏入贡山岛,贡山岛上喜气洋洋,氏族首领娶妻当然的热闹热闹。恭贺新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新娘子的来历,只觉的美貌无双,倾国倾城,羡煞旁人哪,从此武林都在传闻南宫世家的美貌夫人,苦于南宫世家的戒严规矩,又有得天独厚的防御,有心拜访却也没敢上岛。南宫锤告诉李盈袖的岛上布置,李盈袖没有武功出不了岛,南宫锤也从没有带她出过岛,夫人如此美貌,一入江湖必定引起许多的狂蜂浪蝶前来打搅。李盈袖也没什么需要出岛的,也不想出岛。自己一生飘零,难得有这避风港湾,心里也很知足。

    南宫的母亲虽然接纳了李盈袖,可心里总有些疙瘩,而且脾气不好,看到儿子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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