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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风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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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回到讲经堂,去和宏泉法师知会一下。

    讲经堂里虽然还是人满为患。西域高僧也还是神采奕奕的滔滔不竭,可大多人已经昏昏欲睡,只有那些真正懂佛的人还在认真的听讲。宏泉看到羽少去而复归,必定是事情找自己,就悄悄的起身来到羽少的身边。

    羽少轻轻的问候宏泉大师:“大师近来可安好,有缘在此相见实属在下有幸。”

    “看你去而复回必定有事,老衲不知有何可帮公子。”宏泉抚摸着长须微笑着说道。

    “有些难以启齿,在下身无分文想搭大师的船出岛,可否方便?”羽少有些扭捏的问道。

    “哦,那些跟你一起来听经的人不是你的朋友咯。那一定就是敌手了,不然你不会来找我。”

    “实不相瞒,那些是朝廷都尉府的人,要追拿的是我身边的小姑娘,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和朝廷的过节,可我答应护送她安全,可就在这江心屿被擒,看到大师前来知道有救了,当然就算没事在下也得来感谢大师的相赠经书之情。如此贵重的宝物相赠,在下实在受之有愧啊。”羽少倒也没说起放到都尉府侍卫的事情。

    “公子聪明伶俐,悟性很好,金刚经相赠公子。公子不必有愧,你有昭明太子的遗风,如此缘分,老衲日后还盼与公子高谈阔论一番。”

    “承蒙大师垂青。”

    “江心寺的方丈是老衲的师弟。法号‘宏明’,我这就相求他送你出岛。”

    “那就多谢大师的相救之情,也替我感谢宏明法师。日后得有空闲必来寻觅大师的足迹。” ;羽少没想到江心寺的主持方丈就是宏泉的师弟,这下可以安稳的出岛了。

    “那好,老衲就不陪你出岛了,与师弟也是多年没见,总得叙叙旧情。”

    “大师不必。”羽少双手合十向宏泉拜别。

    羽少回到住处等待着,不一会儿那个被羽少暗算的小僧过来来,领着羽少和沈冰向着江心屿码头走去。

    羽少看到是这小和尚,在路上歉疚对他说道:“小师傅有件事情还得请你原谅。”

    “哦,难道晚饭时用石子打我脚踝的人是你?”

    “真是在下,实在是过意不去,我苦于脱困只能出之下策,还望小师傅见谅。”羽少诚恳的说道。

    “那些和你一起的是官兵,我已经看出来了,我对官府的人没什么好感,公子的出招凌厉无比,出手轻重恰到好处,既能让我跌倒,却不致我受伤,这弹指功夫小僧甚是佩服。”

    “小师傅的功夫也很到家啊,倒是在下眼拙了,小师傅必定是江心寺的高徒,当时还真以为是烧火和尚来着。”

    “小僧是方丈的关门弟子,来火房给师傅端些素食,看到火房师傅忙碌,就帮了会忙,可也有幸见识到了公子的绝世神功。”

    “我那来什么绝世神功,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其实根本没学过什么招式,只会些偏门,身上的内功也是邪气的很,苦于没法去除啊。”

    “公子身负高深内力,我都羡慕不已,没想到公子却要不放在心上,可见公子心胸打量,日后必定是个人物。”

    “小师傅你眉清目秀,又是方丈高徒,才是有道之人啊。”

    羽少倒是和这小和尚很投缘,看他年纪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估计十五六岁的模样,长相却是出众,眼睛更是灵动无比,天生的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年。虽然是个和尚,可骨子里的那点傲气颇得羽少欣赏。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码头,停靠着不少船只。小僧把羽少和沈冰送上一只小船,就和羽少道别了。

    “小师傅,还没请教大名啊。”羽少上船后对着小和尚说道。

    “小僧必清,有缘再见吧。”说完就返身而去了。(未完待续。。)
第八章 江心孤屿(七)
    羽少把船摇到对岸鹿城时,天空已经破晓了,在江边呆了一阵子,看着早潮中的江心屿如同一座大船,固泊在瓯江上,两头的白塔异常的突出,一群飞鸟在塔顶盘旋。多亏了这江心屿让自己和沈冰不致被大水吞没,可也被困数日无计可施,现在总算顺利的逃了出来,羽少有些感慨起来。

    现在只是逃出了江心屿这个天然牢笼,还在廖承衣的掌控之中,羽少携着沈冰骑上白马,顾不得此时的饥肠辘辘了,扬鞭策马放开四蹄急速的向着福建的方向而去,只有逃出了温州卫的辖地,才能真正逃出危险。

    羽少一天的飞奔很快就到达了瑞安地界,瑞安和温州卫联系密切,说不定廖承衣已经吩咐过当地的官府了,所以羽少趁着黄昏时分,各自忙着准备晚餐之时,来到了飞云江,把身上仅有的那点碎银子雇了一艘小船,船工勉强的答应羽少连着白马一起渡河。

    飞云江两岸可真是天差地别,一边是繁华都市,一边却是荒芜蒿草,羽少和沈冰来到人烟稀少的对岸,心里总算放轻松了点,可心里一轻松就记起来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口干舌燥,飞云江边阴风阵阵,身体液开始直打哆嗦。沈冰翻遍了羽少的包裹,什么也没有找着能吃的东西了。两人只能在江边喝西北风了,飞云江边水草充沛,倒是白马在江边吃了个饱。等到马匹歇息吃好,羽少和沈冰牵着马徒步前往飞云镇,连上马飞驰的气力也没有了。

    羽少也怕万一廖承衣会追至飞云镇,也就没有进入镇上,也没敢点起篝火,在一小丛树林中忍饥挨饿中歇了下来,自己倒是没觉着什么,可看到沈冰娇弱的身躯有些抵挡不住了。虽然现在不是喊道时分,可晚上的天气也颇为阴冷,羽少紧紧抱着沈冰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待到半夜两人都被雨露凉醒过来,牙齿打着寒颤咯咯的响。

    “羽子哥,我饿。”沈冰有些虚弱的有气无力了。

    “嗯,我这就去想办法,你就呆着白马身边,如果有危险就随着白马的足迹逃跑,我会去追上的。”说完羽少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盖在沈冰的身上,咬着牙关手中拿着玉箫,展开轻功向着飞云镇前去。

    可飞云镇离着还是很远,羽少也怕沈冰出了什么意外,就在附近农家找些吃的吧。

    羽少准备偷盗了,虽然自己不屑此道,可保命要紧顾不得什么廉耻了。这里的大户人家都没有,在路过一家农户时,看到屋檐下挂着一些鱼干忘记收到家中了。这农家是个独门独户的人家,还有个小院子,可算得上中等人家了,羽少准备向这家下手了。可小院里有条狗匍匐着睡大觉。羽少捡起一颗小石子,运起兰花劫指急弹而出,刚好打中了狗头,那狗在睡梦中去见了阎王了。

    羽少见看门狗已经没了声息。就一跃而起取到了屋檐下的鱼干,落在了卧室边的窗户下。可此时窗户却亮了起来,卧室里的人起身做起在了床头。是一对夫妻真说着悄悄话。羽少第一次偷盗难免紧张,蹲在窗户底下没敢动荡,可房里的夫妻两对话却听的清清楚楚的。

    男主人一开口就是一句“你呐喊饿鞠死个呗毒次。”是本地方言,大意就是骂娘的话,跟‘他妈的’差不多意思,羽少听了倒是甚感特别。接着说道:“亲家下的聘礼也太少了,我好歹也是这里的村官,嫁个女儿还得赔本。”

    女主人说道:“是女儿自己看上的,由不得自己啊,我看女儿肚子都隆起来来,还是赶快嫁出去得了,免得丢人现眼。”

    “这个不孝女,气死我了,你呐喊饿鞠死额,也是你平时管教不严。”

    “好好,是我的错,可事已至此,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何况亲家已经把压箱底的值钱东西都搬来了。”

    “诚意是有的,小伙子长的也算周正,就是家中太穷了,委屈了女儿了。”

    “你口中虽然骂骂咧咧,还是心疼女儿么。”

    “这赔钱的浪蹄子,如果不是独生女儿,我把她赶出家门,你呐喊饿鞠死额。”

    “呵呵,你可舍不得,白天我看你都翻出了箱底的钱,准备嫁妆了吧。”

    “哎,谁叫你生不出男娃,我只好把积蓄拿出来给人家了,我总不能让独生女儿受委屈。”

    “你的积蓄可真不少啊,白花花的银两积攒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了。”

    “你呐喊饿鞠死额,那些来往官府之人,喜欢我们家的土菜,给的赏银可是不少啊,村里有什么好处,难道还要先想着别人么,那些鱼贩子都得给点好处,我才点头同意,你一个妇道人家那知道生意。”

    “可这也太多了么。”

    “你可见过赋税银两,那可是几大车的,这些官府的人没有我从中计算,哪能有好处,我这点银两跟他们收刮的那时九牛一毛。”

    “你就不怕遭报应,村民本就贫困潦倒,你还从中搜刮一下。”

    “恰恰相反,我这样倒是保护了全村的安危,现在大明初立,国库空虚,有些地方直接就强抢了,哪管百姓死活。”

    “算你精明。”

    “你老公虽然比不上大富人家,可过日子还是滋润着呢。”

    “好,你有本事,女儿有了这么丰厚的嫁妆,日子应该不会难过了。”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送出去,你呐喊饿鞠死额,心痛着呢。”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么。”

    “什么一家人,平时我看都懒得看一眼亲家,哎,也都是女儿不孝啊,你的补偿我,给我生个男娃儿。”男主人说完开始对女主人动手动脚了。

    卧室里传出了叽叽嘎嘎的声音,‘你呐喊饿鞠死额’的声音不断。

    羽少虽然听不明白叽里咕噜的鸟语,可大致也清楚了这家人的底细,房间的灯光重新熄灭了。趁着夫妻两翻云覆雨之际,羽少偷偷的遛入房间,并在夫妻鏖战真急的床底下,摸到了那只装银子的木箱,并从中摸出两锭银子,并连着两夫妻的衣服一并拿走,匍匐着退出房间大门,这场景幸亏在黑暗中,盗取村官搜刮的银两羽少倒是不以为然,倒是这龌蹉的行动让羽少自己都感到脸红。还居然在巫山**中的温柔之地,更是让羽少觉得难堪,可想起沈冰这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小姑娘,还在忍饥挨冻,也就顾不得什么的,比起护好沈冰的小命来,这点小节羽少也就忍了。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得赶快回去,要是沈冰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羽少走时不忘在灶台上拿走两个冷馒头,展开轻功飞速的回到沈冰的身旁。

    沈冰已经望眼欲穿,在漫漫长夜中阵阵恐惧袭来,看到白马就在身边沈冰稍许感到安慰。看到羽少回来,心里莫名的恐惧消失了,一把抱住羽少嘤嘤的哭泣起来,心中甚是牵挂羽少的安危。羽少一边安慰着沈冰。一边把冷馒头递给沈冰,自己啃那些石头一样硬邦邦的鱼干。把农家女主人的衣服套在沈冰的身上,并绘声绘色说起了刚才自己的盗窃囧事。沈冰总算露出了点笑容。

    羽少和沈冰觉着夜晚冷凉飕飕的,也已经没有了睡意,就连夜起程向着平阳县而去。

    廖承衣在永嘉等到响午时分,还不见手下都尉府的人押着羽少和沈冰前来,顿觉有蹊跷,他知道羽少狡猾之极,已经被他逃过数次了,本以为江心屿上有那么多人看管应该不会出事的,而且羽少身无分文,在人生地不熟的江心孤岛上插翅难飞的了。身边的刘大人已经开始催促上路了,昨晚他已经告知刘大人,抓获了乌镇沈家的漏网之鱼,大家都不虚此行了,皇上必定会龙颜大悦,可以得到沈家的藏宝之地了,自己或许能连升三级。真准备开拔回到京城南京,可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本该早上就到的都尉府的人马,一个也没有出现。廖承衣厚着脸皮与刘大人说明了情况,刘大人一言不发,任由廖承衣自己处理,廖承衣心里恨起了自己,责怪自己心太软,居然把羽少关押在江心屿,名上关押,却给了他很多自由,也怪自己的下属办事不力,让穷途末路的羽少给逃出去了。

    廖承衣很快来到江心寺,问清了居住的客房,打开门一看,场面触目惊心。廖承衣很快解开他们的穴道,就着赤身**给了每人一鞭子,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一道血痕,可也没人敢怨恨,只能怪自己大意了。

    跟随着廖承衣一同前来的千户所人马,都在背后偷偷的发笑,手捂着嘴巴。廖承衣蛮横的要求这些千户所的人脱下外套,给了那些都尉府的人,毕竟是自己的下属,总有些情分,倒是刚才那些窃窃私笑的士兵遭殃了,碰上这么个上司,轮到他们赤条条的出了江心寺,被一众僧人和游客指指点点,心里恨透了廖承衣,可只能敢怒不敢言,垂头丧气的跟着都尉府的人后头。

    廖承衣选出都尉府人中的四位猛将,要他们去追寻羽少,有踪迹马上飞鸽传书至京城。这四人当然坚决执行,对昨晚被羽少和沈冰的戏弄,心中忿忿不平,如果找到必定先打断他的狗腿先,再押解京城好好的折磨一番,其他的人跟随廖承衣回京城,可心中怨气难平,跟四位要去追寻羽少的侍卫紧紧的搂抱一会,让他们为自己找到羽少,一吐胸中恶气。

    刘大人看到廖承衣垂头丧气的回来,倒是并没有生气,心中还有些喜悦,虽然面上没有流露出来,可廖承衣可以想象得到。可事已至此,也只能任由刘大人在朝廷诽谤了。

    回到京城南京后,果不然,刘大人把廖承衣在温州的所作所为写成一纸奏折,上疏了朝廷要求严办都尉府的失职之处。廖承衣自知死路一条,把所有罪责都一个人扛了下来,并不牵涉他的下属,那些随廖承衣出生入死的侍卫,看到他如此义气,心中都承他的情,决心照顾好他的亲朋好友。

    刘大人给了廖承衣三大罪状,第一,私自调兵,第二 ;,乱设牢狱,其三,残害部下,并有两人下落不明。条条死罪。可天意难测,朱元璋并没有重办廖承衣,虽然对私自调兵有些不爽,可也是自己给的权力,现在他想改制都尉府,设置锦衣卫,廖承衣是个不错的人才,为朝廷办事也是尽心尽力,自己富有天下,也看不上沈家的这点财宝,只是一时气愤灭了沈家,那余孽就让他留着吧。廖承衣以后还用的着,可也不能没有责罚,就让毛骧大人安排了廖承衣先到南镇抚司做了普通的校尉。(未完待续。。)
第九章 南雁峭壁(一)
    平阳地处浙南,西邻闽地,东面大海,擅山海之胜,所谓“面海负山,实维瓯闽疆”,成为“两浙咽喉,八闽唇齿”。因而居住在平阳的先民们更是首当其冲,备受其害。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在战乱时期,一个人唯有高强的武功,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已与家人的生命财产。历史的渊源与现实的需要使当地民风颇为强悍,也使他们习武成风,当地还流传着“男壮皆练武,村村有拳坛。”的民谚,自南宋高宗建炎二年起,到南宋度宗咸淳十年的一百多年时间里,共举行了四十八科武举,其中十五榜的武状元都产生于平阳。由此,平阳被誉为“武状元之乡”。

    羽少和沈冰狼狈不堪的进入平阳市集中,来到一家酒楼里,起初酒楼的小二爱理不理的样子,直到羽少拿出盗来的一锭银元,才满脸堆笑的招呼起来,忙着为羽少牵马请入安排了上座。羽少吩咐了上好的酒菜尽管上来,并拿出另一锭交给小二,让他帮忙买辆车乘,还有衣物被褥和干粮酒水,并让他为自己找家客栈入住,多余的银两全给了他。小二自然高兴坏了,这些物件一锭已经足够,看来刚才自己有些怠慢了客官了,在赔礼之后马上出去着手为羽少办理去了。

    酒楼里坐满了来往的江湖游侠和本地武人,武术之乡果然是名不虚传,这里的人几乎都佩戴着武器,还有不少的僧人道士,看他们也是身怀武艺,当然也有些儒生参夹其中,三教九流的人都会齐了,羽少没想到这么个小市镇居然这么繁闹。

    羽少和沈冰正狼吞虎咽的吃着喝着,多日的遭罪,已经使他们憔悴不堪了。面对着山珍海味也顾不得什么吃相难看,先填饱肚子要紧。旁边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两人的身上都穿着有些破烂的衣裳,裹着极其不合身农家外衣,脸上也满是污垢,如同乞丐,却有着傲气犀利的眼神,却非寻常人家的苦孩子。

    那酒楼的隔壁就有家客栈,也酒楼老板开的,小二为羽少要了个上房。就到了市集上为羽少忙碌了一番,给羽少他们买回了一通新衣裳,羽少和沈冰已经填饱肚子,随着小二到了隔壁的客栈,自己在客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沈冰靠着床头已经睡了过去,羽少洗好后倒是没了倦意,换好衣裳走到床边,把沈冰脱下靴子抱她平稳躺好,小姑娘毕竟身体稚嫩。经过几日奔波已经疲劳之极,沉沉的睡去了。羽少认为廖承衣在刘大人的催促下不会亲自前来捉拿沈冰的了,最多派出几名侍卫寻踪自己的足迹,那些都尉府的侍卫被自己折磨了一番。现在应该没那么快就发现自己的行踪。羽少多日悬着的心此刻总算有些平静下来,就重新来到酒楼喝点小酒。

    酒楼的掌柜看到羽少出手大方,重新给他送上一些下酒小菜,并把刚才吃的菜肴热了一遍。羽少和沈冰忙着填饱肚子,桌子上菜肴没吃多少。羽少感谢了掌柜和小二一番,就坐回原来的酒桌。细细的品酒起来。酒楼和周围的人看到羽少去而复回,却已经判若两人,那个乞丐模样的羽少一下变成了翩翩公子,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羽少再次出现已经是神采奕奕的英俊少年,气度不凡,慢条斯理的喝酒品菜,大家都为这位公子暗暗喝彩,心中都赞公子儒雅得体。

    大家都看着羽少的变化时,门口又进来位英俊公子,手折白纸扇,头发缠纶巾,下颚有些微须,走起来长袍带风衣袂飘飘,的确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比起羽少的还嫌稚嫩,这位公子有着成熟的魅力,他的到来一下夺走了羽少的光芒,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那位英俊公子环顾了一下四周,酒楼已经人满为患没有了空余座位,看到羽少这里只有一人就座,就欲过去拼桌喝酒。羽少看了看这位光芒四射的公子,两眼对望瞬间彼此有些惺惺相惜,羽少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那位公子大踏步的来到羽少面前,收起折扇抱拳向羽少行礼问候。

    “在下柳叶飞,公子可否介意一起喝个几杯?账算在我身上。”

    “在下也真有此意,有幸结识阁下是我的荣幸,酒钱已付,如果柳公子不弃就请坐下喝杯薄酒。”羽少也很得体的说道。

    “那就却之不恭了。”说完就坐到了羽少对面,把白纸扇放在了桌子的一边,唤小二添加碗筷。复又问道羽少:“还未请教少公子的尊姓大名。”

    “在下王子羽,来自太湖湖畔。”

    “太湖离平阳之地可隔了千山万水啊,羽少侠远道而来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事情,陪着一位亲戚走远道,路过此地而已,素闻南雁是个人文荟萃武道并举之地,在此逗留片刻想去南雁瞻仰一番。”

    “羽少侠可真有闲情雅致,喜欢游山玩水到真是来对了地方。”

    “侠字不敢当,就叫我羽少吧,我可不是武林人士,只是一介书生。”

    柳叶飞笑笑说道:“我看羽少你身负高深内力,却不是武林中人,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羽少也笑笑回道:“无意中学的一门邪功,却给我带来无尽的烦恼,武功招式却真半点不会,刚才柳公子没到前还是个狼狈不堪的叫花子模样。”

    “被人追杀?”柳叶飞好奇的问道。

    “实不相瞒,在下与朝廷都尉府有些过节,刚刚逃出牢笼。”

    “哦,得罪了都尉府确实有些凶险,阁下虽然不会武功招式,可一定凭着深厚内功和你的计谋逃出生天,也非等闲之辈啊。”

    “见笑见笑。”羽少呵呵的乐了起来。

    送来碗筷却是酒楼掌柜,笑容可掬的来到柳叶飞的身边,恭敬对着柳叶飞说道:“柳庄主大驾光临鄙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羽少甚是纳闷眼前这位公子如此强势,连送副碗筷也亲自前来,还那么的毕恭毕敬,甚至有些惧怕,心情忐忑小心的问候着。柳叶飞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让掌柜放下碗筷回去,神情高傲之极。周围在座的一些人听的掌柜的说是柳庄主光临,都又将目光移了过来,有些将信将疑的心情看着柳叶飞。有位大汉已经按捺不住举着酒杯向着羽少这边走来。柳叶飞有些怪掌柜的多嘴了。

    柳叶飞刚坐下重有起身,对羽少有些歉疚的说道:“看来在下不能陪公子喝酒了,来酒楼的这些人虽然不认识我,可都知道我的名号,只能与他们周旋一番了。”

    柳叶飞刚说完,那位举着酒杯的大汉已经在柳叶飞的面前,声音洪亮的问道:“柳公子可是柳庄白鹤拳的掌门人柳庄主?”

    “正是在下。阁下应该就是东雁派的林掌门吧。”柳叶飞抱拳问道。

    “没错,在下林金贤,代表东雁荡前来拜会,闻名不如见面,柳庄主果然一表人才,此次南拳会盟,这盟主之位,你作为柳庄白鹤拳门派掌门人呼声很高啊。”

    “哎,我柳叶飞何德何能敢居盟主之位。此次会盟也是团结我们南拳的帮派,把南拳发扬光大,在下只不过出点力而已。”柳叶飞客气的回道。

    “柳庄主谦虚了,你柳庄白鹤拳是瓯越的佼佼者。论武功,论计谋,也只有柳公子堪当大任;我东雁荡山为你马首是瞻。”林金贤说道。

    柳叶飞端起酒盏对林金贤说道:“盟主之位的是德高望重的人担当,此事等所有参加南拳会会盟的门派到齐了。大家一起商议为是,现在我们就管喝酒吧,来林掌门我敬你一杯。”柳叶飞说的甚是圆滑。酒楼里的人听后觉着舒服。

    柳叶飞和林金贤互相敬酒完毕后,来到另外一酒桌前,向着在座的人抱拳问好,说道:“中雁派高掌门,西雁派李掌门来得早啊,小辈向两位前辈敬杯水酒。”

    “柳庄主客气了。”中雁荡的高勇和西雁的李赟同时起立,并也柳叶飞一干而尽。

    柳叶飞又转到三台道观的千禾真人面前敬酒一杯,再到十八古刹之一的能仁寺休明和尚前问候一番,休明和尚以茶代酒和柳叶飞寒暄一番,柳叶飞经常出入会邱书院与儒生一道谈天说地,柳叶飞在练武之余也喜欢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会邱书院和十八古刹都在平阳境内的南雁荡山上。

    隋唐时,佛教在平阳盛行,当时中原大批僧人来到平阳。在中原的僧人当中,从来就不乏擅长武功的武林高手。他们和当地人和睦相处,武术自然就流入民间。到了五代时,平阳为吴越王所统治。吴越王钱俶崇尚佛教,和南雁荡山的开山鼻祖高僧愿齐交情深厚,并曾以平阳一县的赋税来供养愿齐师徒。愿齐先后在南雁荡山一带兴建了十八所寺院,吸引了各地多达三百名僧人前来长住。当时的南雁荡山森林茂盛,野兽出没,加上时逢乱世。为了防身,在这些僧人当中,有不少人精通武功,也普及了当地的武术。?

    “三教九溪”就是南雁的主要特色。在南雁范围内,有始建于宋代儒教的会文书院、仙姑洞的道观和唐代的观音洞寺院,三教荟萃,文物胜迹众多,民俗风情独特。

    柳叶飞在每桌人面前敬酒一杯,有些门派的人他从没见过,但他都能从道听途说的描述中说出他们的姓名来历,而且没有一个是猜错的,并都彬彬有礼的问候一番,如此一圈敬酒唤作常人必定已经酩酊大醉了,可柳叶飞酒量也是惊人,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柳庄在南方武林威名赫赫,白鹤拳功夫深不可测,而庄主却是位儒雅书生模样,大家到时深感意外。大家冲着柳庄主的威名,都起来轮番敬酒,柳叶飞来者不拒,一身的江湖豪气。

    羽少本想结识一下这位气度不凡的柳庄主,可在众星捧月中柳叶飞却已经无暇顾及他了。羽少只好独自出来酒楼,鼻子有些酸楚,看到柳庄主自己感到自愧不如,是真正的人中龙凤,是个文武兼修的人物,这些江湖人士如此给他脸面,自然是个武功高手。

    沈冰已经醒来沐浴更衣了,穿上了小二刚买回来的新衣裳,焕然一新又成为了俏丽的小姑娘,虽然脸色有些惨白,可不再那么病怏怏的样子了。看到羽少回来,拉着他要到平阳市集走走。他们已经很久没逛过市集了,羽少也想用麝香到药店换点银两来,就让沈冰背上包袱,自己去牵马前往市集。

    平阳市集虽然不大,物品倒是琳琅满目,甚是丰富。沈冰恢复了小姑娘的本色,东看看,西逛逛,羽少很久没看到沈冰如此心情大好的时候了,就陪着她到处闲逛,看中不少小玩意儿,可一摸又没钱了,只好先找家药店再说。

    武术之乡药店倒是随处可觅,跌打外伤修养內府之药物也是很齐全,羽少和沈冰进入一家药铺,羽少拿出在大盘山得到的麝香,一块是天然的挖土所得,一块是杀黑麝时所得。羽少把天然重新包好,把另一块给了药店老板,让他估个价。这药店老板是个行家,看到羽少在柜台前一通忙碌,第一次见识到了天然麝香,可羽少却无意出售,另一块麝香虽然也很名贵,可比之天然麝香成色就差多了。

    药铺老板看看羽少和沈冰两个毛头孩子,也不像懂药之人,就对羽少说道:“这麝香不值钱,而且还残缺了些,也就几两银子吧。”

    羽少给厉海治疗内伤之时是用了些,可还是很大一块香料,见药铺掌柜只肯出几两银子有些失望,他没做过买卖,也不懂行情,就说道:“掌柜的说多少就多少吧。”羽少觉得有个几两银子也可以走一段时间的路程了。

    “如果你把另一块给我,倒是可以给你一锭金子。”药铺掌柜说道。

    “对不起,那块出价再高也不卖,是给我朋友的。”羽少说道。

    “好吧,既然公子不肯割爱,我就收下这块吧。”药铺老板心里有些暗暗得意,面上浮现一些狡黠的脸色,准备去拿银两了,今天遇到了个凯子了,这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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