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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风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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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伯父有意成全。”羽少恭敬的说道。

    “至于镖局在路上的一些细节让小辉慢慢跟你说,我现在跟你说说镖局的精神。”

    羽少热情的拿过小辉的茶壶,为项霸天再续茶水。项霸天对羽少的懂礼很是满意。“镖局的尚武、正直、正义、扶弱、助人的精神,是镖师们前仆后继地追逐着自己的人生价值的思想,有的甚至出师未捷身先死,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哪怕是遇到再大的困难,再凶悍的敌人,他们从来不知道逃逸和后退是什么,他们只知道一点,人在镖在!在强盗的眼里,镖师是一种从来不会屈服的人,在商人、雇主、弱者眼里,镖师永远是最让他们感到安全的人,镖师就是他们的腰杆子,镖师就是他们的护身符,只要有镖师在他们的身边,他们的生命财物就会安全,他们的生意买卖就会兴隆发达。其实这只是外行人对镖局的一种表面认识。对于有苦说不出的镖师来说,他们心中常年祈祷的只有一个字‘和’。他们心中只有一个词‘以和为贵’。因为他们看到了太多的厮杀和死亡,遇到了太多的袭击,见到了太多的流血,而他们的职责仅仅是保平安,所以他们不管处理任何冲突和突发事件,总是以和为贵,以和平解决、和气生财为主导精神,镖局也始终坚持“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精神包括处理好与官方、地方、贼方的关系。”
第四章 初露锋芒(二)
    羽少点头称是,认真的听项霸天说话。“第一要有谦和精神,镖局的镖师们有句口头禅,叫“三分保平安”,这是一个好镖师的修养,也是镖局的一个重要精神。所谓“三分保平安”就是:带三分笑,让三分理,饮三分酒。镖师的作派可不是传闻中横眉立目的形象,而是十分谦和,待人接物总是面带三分笑容,尊老敬长,礼贤下士,实为谦谦君子,颇有古贤风范。如在行车、打尖、住店时与人发生矛盾,镖师总是礼让三分,不以武功压人,尽量不与当地的“恶人”发生冲突,遵行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行事方法。当地“恶人”一般也不找镖师的麻烦,深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没点真本事,谁敢出来走镖?所以镖师遇事情也总是礼让三分,诸事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第二就是先声夺人,而且针对官宦之家。”

    羽少忍不住插嘴道:“镖局的镖师个个那么谦和,为什么会先声夺人呢?并且先声夺人的对象还是当官的,难道镖师们就不怕官府为难自己吗?得罪了当官的会有好果子吃吗?”

    项霸天笑着回道:“走江湖卖艺的人有句口头禅:“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镖师更懂得这个道理,他们是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一个人的,更何况是官府?常言说官大一级压死人,镖师当然有自己的行事哲学。镖师一年四季在外走镖,免不了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特别是官场人物,如处理不好与官方关系,那将是寸步难行。所以镖师走镖必须和沿途的官员交好朋友,‘先声夺人’比较常用的打点手段”。

    “原来是是这样。”羽少也笑着说道。

    “第三要有隐忍,沿途各地的地头蛇虽然不像土匪那样明夺暗抢,但喜欢逞勇斗狠,怕外来的人看不起他们,影响了他们在当地的威信。于是,当镖车路过他们的地面时,地方势力中的头面人物,便率领着他们的乡兵、练勇,在路上一字摆开,挡住去路,狂妄宣称:‘车过压路,马过踩草。但看在咱们江湖一家份儿上,我们也不能不给你们留点面子,放你们过去。但你们必须要赢得了我手中的家伙,否则就对不住了。达官爷是见过世面的人,何不露两手叫我们也长长见识。’镖师经常行走在镖路上,这样的场面自然见过不少,也知道他们的心理。因此每到这时,镖师便早已跳下马来,以对待官方的礼节一样,先递上自己的镖单、路引、揖礼请求:“小字号以走镖为生,此次来骚扰贵方,实属万不得已,失礼之处,还望多多包涵。”说完双手一抱拳。如果对方是个识相的,见到镖师如此谦和,还有官方的大门坎帖子,哈哈一笑,立刻做个顺水人情,把路让开,放镖师过去。但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地头蛇,把镖师的礼敬当成胆小怕事,认为这些镖师根本没有真本事,不仅不让路,还狂妄叫嚣着非和这些镖师过过招不成。被逼到此,只好让他长长见识了,于是双手又一抱拳道:“朋友既然看得起,在下只好奉陪了,但客不压主,先让您三招。”

    项霸天说的绘声绘色,羽少和南宫都笑了起来,连带着小辉也哈哈大笑,知晓父亲说的有些夸张。

    “第四要对于挑衅者首先要以礼相待,坐而论道、决不较量。俗话说,“相骂无好口,相打无好手”,一旦失手伤了对方,穷朋友就吃上了;一旦败了,镖师面子上也不好看。所以对于这些上门挑衅者,通常是采取三种方法解决:对武林中的落魄的朋友,本着人不亲、功夫还亲的精神,留他吃顿饭,送些银两和衣物,好生送这位朋友上路;对武林中的高手,先把他稳住,天天当贵宾招待,暗中火速派人摸清这位高手的来路和师传,一旦确认是正道中的朋友,就直言请他帮忙,以客卿相待,走上几趟镖后,认为“是块材料”,不但武功,而且阅历、胆识、人品均够得上位达官,就由前辈老镖师出面请他留下来一道干了。若道不相合,则婉送之;对于那些专门前来捣乱的公子哥、秧子,要谨慎对待,公子哥大多是朝廷的王公、高官、宗室或是功臣之后,大明建国已有二十有余,功臣良将的后人大多是锦衣玉食的草包,身边常有一伙混吃混喝架秧子的人挑唆他闹事,借机敲诈人的钱财,而且大多人又不敢惹。碰到这种情况,镖局的原则是哄。秧子们都是不知世事的小雏,一架就晕、一捧就转。歹人们把“秧子”架到镖局来以武会友,镖师们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你会架秧子,我会哄秧子,连恭维带奉承,使“秧子”把进店时的初衷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有的“秧子”高兴糊涂了,竟在附近酒楼上摆上几桌,宴请镖局诸达官,庆贺以武结友,而镖局也说不定因祸得福,又添个“大门坎”。第五就是先礼后兵,放下武器,承认吃的是朋友的饭,穿的是朋友的衣,天下习武之人同师同源,所以得讲江湖义气,求朋友借路。一般情况下很少有“先礼”之后,又“兵”动干戈的,大多是化干戈为玉帛。第六就是忠诚守信,这是最重要的原则,坚持对雇主忠诚守信的职责,所谓人在镖在。如果强人危害到了雇主的利益和生命财物的安全,所有的谦和和求全精神都不复存在,必须就会拔刀向前,舍命护主,用刀光和生命,履行自己的职责。”

    羽少听我项霸天所说,有些感慨的说道:“看来干这一行真不简单啊。”

    “这是我多年的心得”项霸天认真的说道:“还有在保镖中也有一些规定和戒律,戒住新开店房,新开设的店因摸不透人心,保镖之人便不去随意冒险,只要门上写有开业大吉的店不住。戒住易主之店,换了老板的店,人心叵测会有贼店,保镖之人也不住。戒住娼妇之店,有些店娼妇纠缠会中计丢镖,保镖之人也不去冒险。戒武器离身,无论是走在路上还是住店休息,武器都必须带在身上以防万一。戒镖物离人,无论是旱路上的镖车还是水路上的镖船或是保护的官员,商人都不得随意离开。戒忽视疑点,当镖师的必须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警觉能力,一旦以现可疑之点,就要密切注视,准备投入战斗之中”。

    “听了伯父所说心得我受益匪浅,这些镖师的人生格言我会牢记在心,也可作为我在行走江湖的人生格言,多谢伯父的教诲”。

    “你固然聪慧,一点即通,还会举一反三的用作自己身上,老夫没有看错,将来必定在武林中享有盛名,可作一代宗师”。项霸天说道。

    “多谢伯父再次夸奖,我这次来还有一点小事,不知伯父可否不吝赐教”。羽少说道。

    “但说无妨”项霸天爽气的说道。

    “伯父可否告知对年前的一个**大盗?”羽少有些担心的问道。

    项霸天脸色变了一下,马上又恢复原样,对着羽少说道:“你对武林之事知道的也不少,此人为武林所不齿的**贼,而无功却实在是高明,我本不想再提起此事,看你如此对江湖之事好奇,我就给你说说吧。”

    羽少,南宫和小辉都聚精会神的看着项霸天。

    “当年我并没有见过此人的真面目,也没有与他交手过,我也参加了丐帮主持的锄奸大会,此人在我大门上留下了骇人的五指深孔,可见其武功之高,中原武林都没见过如此武功,可能不是中华大地人,元朝疆域广大各国各式的人可以随意出入中原,现在海运发达东瀛,高丽和南边大海上的一些岛国都都大批的人入住中华大地,也带来了异国武功,大大丰富了中原之地的武术。我想此人应该来自西域之地,可对江南却也很是熟悉,可见此人游历甚广,在中原呆了不少的岁月,可奇怪的是所托之镖却是在东面的高丽,我并没有因为此人是江湖痛恨的**贼就拒绝了,我还是本着镖行的精神为他的锦盒送到了高丽,那时的高丽正和大明作战,王氏高丽在元朝时候娶了不少王公贵族的公主,更有皇帝的女儿,有着翁婿关系,所以在元末一直对抗刚刚建国的明朝。我到了鸭绿江边界,无法渡江了,双方都会以为我是探子,我只好在深夜乔装打扮成高丽人,连夜独自一人驾舟前往,到了边界我凭着轻功弃舟跃入岸边草丛,经过仔细观察确认无险后到了高丽国,当然高丽人并不知道什么镖局,我怀揣着锦盒按着**贼给的地址来到了开城。高丽一直受到汉文化的影响,连说话写字也是汉话汉字,这倒是没什么有难处,连生活习惯也是跟汉人无异,也是吃着白米饭靠着海鱼,就像回到了江南,我酒足饭饱后找到了接镖地址,似乎还是大户人家,在门人通报后出来一位妙龄女子,长的及其标致,估计也就二八模样,虽然年龄小却落落大方的让我进屋歇息,一位中年女子端来茶水,而且用太湖边人家的吴侬软语请我喝茶,我甚是震惊,此人似乎是妙龄女子的仆人,面无表情恭敬站在少女的后面。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们,那仆人模样的中年女子比我年龄稍大,标准的江南人士,长的白白净净估计年轻时也是位美人,那少女可就不得了,眉目如画,风姿卓越,正直妙龄,美的惊人,我都不敢直视,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人,只能用倾国倾城来描述,老夫也算是阅历丰富之人,也见过无数的美人,我是个一介武夫对美人的容貌无甚留意,也无兴趣,可见到这位少女,我的心脏还是有些加快了,恨不得自己年轻几十岁再长的英俊些,可以去追求她。”

    说到此处项霸天也露出笑容满面,大家都哄笑起来,羽少在想如此莽夫也会有儿女情愫,还以为镖局就是他的一生和全部。

    “那位大婶看我如此无礼的看着小姐,就大声对我吼道:‘项霸天你是武林成名人物,在中原一直规规矩矩的,怎么到了此地却露出你的虚伪面貌,变得如此龌蹉了。’说完就脾气暴躁的向我袭来,我也不得不招架还手,更是惊诧她居然认识自己。直拆了百招有余,这大婶武功虽然不错,可与我还是差了点,再过几招我一定能把他制服,没想旁边的少女一跃而起,落在了我们两人之间,轻易的就按下了我们的打架姿势,内力非比寻常,我当时没有留意少女,不经意间被她捏住脉门,我不敢动荡了,少女内力也是与我旗鼓相当,出手却迅疾无比,招式更是闻所未闻,到有几分那**贼的意味。少女微笑着放开了我,请我坐回座位,我自觉无礼的很就抱拳道歉道:‘在下实在无礼,冒犯了小姐,我见小姐如此美貌有些情不自禁了’。少女笑笑说道:‘在下姓李,刚才我婶婶脾气躁了点,还请大侠有所担待,听你口音倒是我婶婶的老乡,我婶婶是中华江南人氏,不知大侠千里迢迢的从江南来到此地找我,有何要事?’少女倒是很有礼貌的问道。‘哦,我是中原虎威镖局的项霸天。’少女插话道:‘这我知道了,婶婶好像认识你哦’。‘我倒也很是奇怪,你和婶婶应该都是中原人,不知怎么会住在高丽国?我是有人托镖,送这锦盒与你’。说完我就拿出那个锦盒。‘我们是躲避中原祸事,来到此地居住的。’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锦盒。我心里在想,中原现在太平的很,大明应该在你出生前就已经建国了,何来祸事可言,但也不好问起事由。锦盒打开后里面并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物件,只是一只黑色的手套,只不过是金属软丝制成而已,倒也没放在心上,江湖上是有些金丝和银丝制成的腰带或手套,这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通体黑色油亮,却也不足为奇,远在俄罗斯公国内就产有黑金。那位大婶也没觉着是什么稀罕物,只有那位少女脸色微微变了。锦盒里没有了其他物件或纸条什么的,也不知道那**贼是何用意,或许只有少女知道这一切。她收起了手套,叫婶婶拿来银两与我,我说已经收了镖金,断然拒绝,还给他说起中原现在是安居乐业,比之高丽要太平的多,有机会就回中原吧,我看到如此美貌少女流落异乡,也油然的生出爱怜之心。‘多谢伯父的辛苦劳累,也为我讲起许多中原之事,我会回到中原的,到时候去拜访你’。‘好,我在江南恭候大驾’对着少女抱抱拳,我就走了,跟来时一样我安全的闯过鸭绿江回到了江南”。

    三人听完后,越是觉得这**贼跟南宫世家有关系,小辉跟父亲讲起了南宫的事情,项霸天说道:“南宫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你说的这盗取‘凤雪翎’的两个人也跟住在高丽的少女和婶婶有些像,那少女也跟**贼关系密切,可要说是,也有很多的疑问,羽少的分析是有些道理,可南宫世家经过几代人的经营,那机关密道暗器不可能破解的了的,我到时觉得有什么南宫世家的人出了岛,而且此人是南宫世家的最亲近的人,比之南宫两兄弟还要了解贡山岛的布防,他们毕竟年轻,其父早早就离开家门不知所踪,有些事情机密还来不及告诉兄弟两。”

    羽少对项霸天刮目相看,听了他的分析觉得此人粗中有细,绝非寻常武功高手,智力也是相当的自负。

    “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一方面等着南宫锤回来,一方面安心的在家等待,等的那两黑衣人自己都不耐烦了,就会再次上岛的。”项霸天说道:“现在午饭时间到了,几位少年英才难得一起相聚在我虎威镖局,我的好好招待一番。”

    羽少和南宫也毫不客气的和小辉父亲喝起酒来,想起昨晚三人喝酒聊天,夜宿蠡湖,都哈哈大笑起来,跟项霸天说了此事。项霸天却没有责怪他们,说道少年人行事就该胸襟傥荡,放诞不羁,才有豪侠之气,我年轻的时候喝酒比起你们要好的多了。

    饭后南宫和羽少各自回家,羽少对小辉说好下次走镖叫上他。

    羽少搭南宫的船先到贡山岛,南宫下船后把船给了羽少,也不留羽少在南宫世家了,羽少独自驾船朝着对岸驶去,一路回想着着几天,可谓收获满满,也了解了一些江湖真事,更是知道了江湖名门南宫世家和虎威镖局的大致情况。羽少拿出大阿福摆弄着,估计王家大院的两位美少女一定是焦急了的。

    一夜未归,黄昏出现,羽少的父母倒也没有放在心上,知道儿子大了欲脱离他们想展翅高飞了,也应该放开手脚让他去磨炼一番,这孩子的脾气如此倔强,并不想考取功名以光大门楣,倒是对江湖之事无比热衷,羽少父母是开明之人,既然儿子无心功名利禄,就不要强迫他了,让他自由自在的吧,倒是可以经常看到他也心满意足了。

    白明月和殷小妹可有些生气,自顾独走江湖,没有带上她们,害的她们为他担惊受怕的,这公子哥可没什么江湖阅历,不像殷小妹走过南蛮各省,白明月了解北方境地,虽然是女流之辈,却也不是什么弱女子,除了内功修为功夫都在羽少之上。羽少也不告知去向何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苦了两位美人对他的一往情深。两人现在倒是姐妹同心,在湖畔看着舟船来来往往的,等待着羽少出现在他们面前,好好的修理他一通。

    羽少下来南宫与他的船只,上了岸边,经过酒气被风散,脸上有些惨白憔悴之色。看到白明月和殷小妹就在前方,就奔了过去。

    白明月和殷小妹看到羽少惨白的脸,心一下就软了,本想给他一顿粉拳,现在只有爱怜之色,柔情升起,关怀的看着羽少。羽少从包袱里拿出两对阿福阿喜递给了她们,两人欢喜的接了过去,心里一片娇羞,都含情脉脉的盯着羽少。羽少倒是不好意思的红起了脸。

    殷小妹娇羞了一会,就恢复了活泼少女的模样,一把搂过羽少并不介意白明月在身旁。白明月经过多日的接触,知道殷小妹就这个性格,白明月何等聪明,早看出羽少只是把殷小妹当成妹妹,碍于对他情深一片,羽少也不会明说。既然是羽少的妹妹就是自己的妹妹,所以也没有初次见面时打破了醋缸,自己也喜欢殷小妹的天真活泼,就暂时作为情敌吧,可最终还是自己的闺蜜朋友。殷小妹也知道羽少更喜欢白明月,可爱情的机会是要自己去争取的,自己也不是一点余地都没有,羽少至少还是很关心她的。

    白明月白了殷小妹一眼,轻声的骂道:“你这小浪蹄子,看到羽少就春心荡漾了吧”。白明月也在殷小妹身边学了些俏皮话。把羽少身上的包袱拿了过来,拉开了殷小妹的手说道:“你看羽少一脸风尘,让他回大院歇歇一会吧”。

    “哟哟哟,白姐姐你还没嫁给羽少,就这么关心起他来了,刚才还在说如何修理羽少,怎么一看到他就姐妹异心了”。

    “你这伶牙俐齿的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完就上前挥起拳头。

    殷小妹灵敏的躲开,向着大院跑去,白明月紧紧追着殷小妹,殷小妹一边跑一边还喊着:“醋神又来了”。

    看着这一幕,羽少心里甜蜜的微笑着,慢慢的回到了王家大院。
第四章 初露锋芒(三)
    羽少虽然回到了王家大院,并没有说起此次到小辉家的经历,自己决心要踏入江湖,就不应该让身边的人担惊受怕,为了朋友的义气帮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但连累到爱着自己的人也羽少不愿意看到的。但前路茫茫,很多事不是羽少那么稚小的人能控制得了的。

    在太湖边的石壁上,依旧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勤奋的修习他的‘兰花三劫指’,两个美貌的少女和一个天真的丫鬟在湖边嬉闹着,偶尔看看公子的情绪。少年公子表面上看上去清楚热情,努力的反复练习大家一起想出来的招式,不久就热汗满脸。

    白明月看到羽少有些疲惫,就走过去让他休息一下,拿出洁白的丝巾擦去了羽少的满头大汗。殷小妹看着有些吃醋,嘟起了嘴吧,芈丫头看着殷小妹吃吃的捂着嘴巴笑着。殷小妹挥起粉拳装出要教训芈丫头的样子。芈丫头却迅速跑开了。

    “你先歇歇,欲速则不达,练功切忌心浮气躁。”白明月温柔的说道。

    “嗯,我确实有些心急了,多谢月儿你提醒。”羽少说道:“把你的丝巾都弄脏了,我改天给你多买几块补偿。”

    白明月红了脸说道:“你有这份心就是了,被小妹看到,如果你没有送她还不生气。”说完就娇羞的低下了头,把丝巾放回兜里,又拿出一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清香无比,白明月亲自用酥手送到了羽少的嘴边,并说道:“我又研制了一些‘冷泥丸’,多加了些药材”。

    羽少一口吞下药丸,胸口顿时掠过一阵凉意,吐纳了一口气,非常清爽。说道:“这药丸比之前的好闻多了,也只有美若天仙的你才能调制出这样的灵丹妙药,不知是那世修来的福气,把你送到我身边。”羽少有些戏谑的说道。

    “又开始不正经啦,不理你了。”说完把小瓶子塞到羽少手上,转向殷小妹走去。

    看到白明月回来,殷小妹问道:“干嘛呢?卿卿我我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被羽少**了?现在他跟下流胚一个德性了。”

    白明月红着脸,没有回答。

    芈丫头忍不住笑着说道:“白姐姐你对少爷这么好,殷姐姐刚才醋意大发了呢。”说完又跳了开去。

    “你这死丫头倒也伶牙俐齿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追了上去。

    白明月也吃吃的笑出了声。

    羽少看到三位少女如此热闹也凑了过来,可三个女人只顾着互相**,倒把羽少凉在了一边。看来在女人堆里自己是说不上话的。只好看着他们闹够才一起回到大院去了。

    羽少在家呆了三天,小辉终于差人来信了,这次羽少很认真的和父亲谈了一下,自己要到南京看看,和虎威镖局的少当家一起,不带上白明月和殷小妹,让父亲不必担心他的安危。羽少父亲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让羽少走了。

    当夜夜深人静时,羽少偷偷的出发了,也是在书房留下纸条,好让白明月和殷小妹放心。

    羽少渡船到了无锡城时已经天欲发白,把南宫的船停在了码头,上了岸穿过市集并买了点早点,边走边吃。来到虎威镖局时,小辉已经整装待发了,羽少跨上一匹高头大马,和小辉走在前面,后面是推车的人,上面装满了一只只榆木箱子,两旁有不少镖师同行,还有一些官府的人紧跟着。

    江南苏浙之地自古富甲天下,离京城南京不远,在大明建国之初这一带曾是张士诚的地盘,当地的土豪劣绅支持他,他最后投降了元朝,朱元璋打下江南后为了报复,江南成了重赋之地,是中原的几倍,可还是那么富庶,当地的官员当然也是油水丰厚。为了送往京城的税银安全到达,而且数量确实巨大,只好水路并进,两路都有虎威镖局的人在保驾护航。陆路反倒是是安全一些,水路由项霸天亲自出马。

    去往南京路过常州,无锡隶属常州府管辖,到了关口时小辉拿着接收镖物的清单,再带上官府开的通行证,给官兵门阍看一下。为了避免纠缠,小辉便顺手塞给他们一些银两。

    镖车顺利进入常州府,这些官镖需要经过常州府的核实才能上京城,可这里的主印官员只是拿出盖有骑缝印空白账册给随行官员,并没有核查数目,随行官员从镖车中抬下一只没有封条的箱子就继续上路了。

    小辉见怪不怪,看到羽少有些狐疑,就告诉他:“因为钱粮在运输过程中会有损耗,所以发运时的数字肯定跟户部接收时的数字是不符合的,但在路上到底损耗了多少,官吏们并不事先知晓,只有到了户部才能知道其中的差额。所以,官吏们习惯用空印文书在京城就地填写实际的钱粮数字。当然当官的没有不想中饱私囊的,那箱子装满了银两,江南如此富庶区区一箱白银算不上什么,这里的官员那个不是富甲一方”。小辉说的倒是轻巧,可羽少还是有些震惊,老管家的当铺一辈子也赚不来这么多银两,这些人却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敢在空白账册上加盖印章,这开销支出不是可以随意说说就可以了。

    羽少忍不住的问道小辉:“这样做当今皇上默许的?你可知皇上贫苦出生,异常痛恨这些为富不仁的贪官啊。”

    小辉笑笑说道:“羽少你还正是稚嫩的很啊,平时看你如此机灵,现在却是榆木脑袋了。每年地方都需派人至户部报告财政收支账目,所有账目必须和户部审核后完全相符方能结算。若其中有任何一项不符就必须驳回重新造册,且须再盖上原地方机关大印才算完成。因交通不方便,往来路途遥远,如果需要发回重造势必耽误很多的时间,所以前往户部审核的官员都备有事先盖过印信的空白书册以备使用。这原本是从元朝既有的习惯性做法,元时,官府府于文有先署印,而后书者,谓之〃空印〃,洪武建元以来,相沿未改。也从未被明令禁止过,钱粮在运输过程中会有损耗,所以从运送一直到户部接收时的数字一定不会相符,在路上到底损耗了多少,官员们无法事先预知,只有到了户部将要申报之时才能知道其中的差额,所以派京官员都习惯用空印文书在京城才填写实际的数目。当然官员们从中中饱私囊总是有的,那户部更是富甲天下啊”。

    羽少笑笑摇摇头,并没有小辉那么洒脱,他心里想着这事迟早要被清算,却也没和小辉辩论,也不想纠结于这个问题,都说宦海沉浮,太深火热,羽少最不想的就是进入官场。

    过了丹阳镖车转到句容方向而去,这里湖泽颇多,道路泥泞并不好走。

    羽少忽然发现路间摆着荆棘条子,正欲下马拖开它,小辉马上把他拦住,说道:“看到了荆棘条子,前面就有事了。这叫‘恶虎拦路’,这些荆棘条子不能自己挑开,必须好准备和劫路人见面”。小辉下令“轮子盘头”。

    所有镖车人员汇聚一起准备应战。

    前面出现了一队人马,领头的纵马过来,和小辉打了声招呼,看到镖旗上一个‘项’字,另一边的旗帜上画着一个虎头,就抱拳向小辉说道:“大水冲了龙王庙,在下就此别过”。自觉把荆棘条子挑开,旋风般的走开了。

    一场虚惊,小辉对羽少说道:“此地多湖泽,强盗颇多,但还是会给虎威镖局的面子,不来胡搅蛮缠”。

    “那头目好像认识你,还跟你打招呼。”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未必认识我,他们只认这镖旗,又看到是官镖,就自觉无趣的白忙活一趟了”。

    镖车进入南京城,小辉就把旗帜收了起来,叫来自己人马,把货物都交给了随行的官员。随行的官员把余下的钱结清,给了小辉一踏银票,都是‘大明宝钞’。小辉马不停蹄的转头回去,并不入京城。羽少本想在南京逛逛。小辉说道:“此番走镖,人马从多,如果入了京城不好管束,而且这是官镖,那些官员并不想我们随着他们,京城离太湖如此近,随时可以过来游玩,但这次不行,我们的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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