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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女王,腹黑王爷惹不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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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不配提起皇兄。”祁越阳冷声道,一手握着桌子的一角,那么一角愣是被他掰了下来,握在手中捏了个粉碎。

    看着他手中的粉末飘落下来,刘婉儿的脸色总算难看了几分。

    “今天我们来这里,你也应该知道会是为了什么事情?你是想看这天下大乱?竟然往那么多大臣脑袋里塞那种东西,这天下间只怕再也没有比你更恶毒的女人了。”安世远对于厌恶的女人一向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更何况自己的双腿还是因为刘婉儿才变成这样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 病情恶化
    “呵呵呵……”刘婉儿捂嘴笑着道,“他们若是还听着本宫的话,自然不会出半点事情,你们发现了是吧?已经取出来了是吧?哈哈……以为这样就能救了他们?哼,太自以为是了,那可是医谷的人引以为傲的毒,就算银针取出了,毒素残留着,还不是一样会死,等到时候,本宫出不去,他们也得一样给本宫陪葬。”

    刘婉儿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怨毒,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事情,曾经温婉示人的形象,完全被颠覆了,那层伪装被撕下来后,她的本来面目便再无保留。

    “那么你就先下地狱吧。”祁越阳冷笑一声,猛地掐住刘婉儿的脖子,那凶狠的力道,让刘婉儿完全喘不过气来,窒息的死亡感让她惊恐万分,双手乱抓着,双腿胡乱踢蹬着,眼珠子也不断的往上翻着。

    “咳咳……你……你不能这样,本宫……本宫还是皇后,你这是大逆不道,咳咳,我死了,你们也休想让……让皇上醒过来。”刘婉儿憋着一口气,拉出自己最后的筹码。

    “王爷……”安世远的确想看着刘婉儿死,却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淡淡的开口提醒道。

    祁越阳的表情从头到尾都很冷静,他冷嗤一声,手一松,任由刘婉儿跌倒在地上,从衣角下摆撕了快布,将自己刚才掐她脖子的手仔细的擦了一遍,才厌恶的扔掉。

    刘婉儿死里逃生,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着,双眼中犹带着丝惊恐,对上祁越阳,她根本就不够看的,她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刚才那冰冷的杀意,是真的对她起了杀心。

    “你以为本王不会杀你?皇后又如何?如果皇兄出了任何事情,本王不仅让你死,你们刘家所有人都会一起给他陪葬。”祁越阳冷冷的说着,不光是她会说这种威胁的话,他同样也会。

    刘婉儿立刻转过头狠狠地瞪视着祁越阳,“你敢?你若是动刘家的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么同样的,你若是不老实告诉我们医谷的人在哪里?那么明日起,京城的官员死一个,你们刘家的人就得抵两条人命,你看本王做不做得出来。”祁越阳一个冰冷的眼神瞥过去,眼中的寒芒让刘婉儿僵住了,她颤抖着身体,完全相信祁越阳做的出来,心里顿时凄凉极了。

    一番谈话不欢而散,而在祁越阳他们走之后没多久。

    安静冷清的凤藻宫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抹黑影来的悄无声息,连戒备森严的侍卫也躲避过了。

    他走到坐在地上发愣的刘婉儿身边,默默地将她搂进怀里。

    “你还要让我在这里待多久?非要让我累的家族都获罪不可吗?”刚才还一副狠毒嘴脸的刘婉儿此刻泪水涟涟,眉眼中染上了深深的伤感。

    “婉儿,快了,很快这个王朝便是我们的了,你到时候还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而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男子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摸了摸刘婉儿的头发,亲昵的凑到她的脸庞。

    “我一点都不惦念着这个位子,我只想与你在一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一直都是如此。”刘婉儿眼角的泪水滑落,她侧目望向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轻咬红唇,语气微颤。

    “乖,我会让你永远都平安快乐的。”男人深深的望了眼刘婉儿,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吻去了她哀伤的呢喃,一时间,宫殿内充斥着淡淡的温馨。

    翌日,容云初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周围,有种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感觉,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宫里睡了*。

    “醒了?”男子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下子把容云初残留的瞌睡虫给赶跑了,双眸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出现的冷峻面容。

    外头早已雨过天晴了,阳光洒在他脸上,使得他平日里冷硬的面容略显柔和,看起来没那么的难相处。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容云初条件反射的将被子拉扯上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刚才过来看了一回,见你还在睡,便先让人准备了早点。”祁越阳挑了挑眉,不以为然道。

    容云初忍不住挠了挠头发,这家伙还真是越来越理直气壮了啊。

    “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容云初一大清早的也生不起气来了,懒得和他计较的闷声道。

    “唔,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换衣服。”祁越阳摸了摸下巴,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玩味。

    一个枕头直接朝着祁越阳的门面飞来,被他一把抓住,刚想说话,就看见容云初面色微红的瞪着他,虽然秀色可餐,祁越阳还是得了便宜就卖乖的拿着枕头,转身离开了内屋,免得一会刚睡醒的小猫炸毛了,给他两爪子,虽然不会受伤却也怪疼的不是吗?

    “祁越阳,你给我准备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祁越阳刚坐稳在椅子上,里头就传来一声娇呼。

    祁越阳摸了摸鼻子,等容云初有些气愤的走出来,立刻眼前一亮,他给她准备的是宫内的尊贵女子才会穿的宫裳,那是一件流彩云锦宫装,浅色罗裙缭姿镶着金丝滚边,水芙色纱带束腰,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外头罩着藕粉色的丝绸外衫,那张小脸上因为怒气带着点红晕,盈盈水眸看的人心里都要化了,更别说祁越阳了,一向严谨的他也不禁看的愣神了。

    “叫我谨之……”回过神来,祁越阳开口道。

    “什么?”容云初本来还有些气愤的小脑袋因为他这神来一笔,突然有些晕乎乎的。

    “这是我的字,字谨之,以后叫我谨之便可。”祁越阳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这样的他更显亲和力,俊美的五官都柔软了几分,如果他平日里一直都是这样的,想必定能成为这京城女子吹捧的对象。

    “谨之……”容云初呢喃出声,叫的还算顺口。

    “不对啊,我是说,我自己的衣服呢?”容云初有些不习惯的扯了扯身上衣服的下摆,若不是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她也不会穿上祁越阳给她准备好的这件。

    “那件衣服我已经让人拿下去清洗了,你还想穿着?”祁越阳挑了挑眉。

    “……自然不是。”容云初小声嘟囔,她一向喜净,自然不喜欢连着穿一件衣服。

    “那这件衣服?”这件衣服其实挺漂亮的,穿在她身上更显肤色,不过一看就知道是宫中妃子所穿的服饰,她穿着觉得怪不自在的。

    “这是母妃曾经的衣服,是全新的,她一直保存的很好,说是要留给以后的儿媳呢。”祁越阳说起自己母亲的时候,眉眼间带着点柔软的暖色,“只是,你现在穿着的样子,她已经看不见了……”

    容云初望了眼祁越阳,心里本来就散了不少的火气这下子彻底没了,只是……这媳妇一说,还早呢。

    看着满桌的早点,容云初也不纠结了,坐在祁越阳的对面,安静的享用着早点,

    一大清早的,收获着这么温馨的时刻,就好像当年母妃还在的时候,温柔的看着他和皇兄吃饭的样子,让他倍感暖心。

    刚吃完早点,外头就传来嘈杂的声音。

    “王爷,公孙大人有事来报。”

    “让他进来。”

    祁越阳和容云初相视一眼,看来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王爷……”公孙寅一走进来,就看见了祁越阳和容云初坐在一起,也不觉得意外,直接道,“沈将军在今日一早已经熬不住去了。”

    祁越阳放置在桌上的手握了握,沈将军虽然被刘婉儿给利用了,却也曾经战功赫赫,是难得的一个武将,就这么没了,的确是令人感到惋惜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属下在沈将军身上没有找到兵符的痕迹,在去查探将军府的时候,却发现……将军府一家上下,全部都被杀了。”公孙寅的声音也冷了下去,到底会是谁,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夺了兵符,还将沈家灭门了?”祁越阳的声音冷的跟冰冻住过一般。

    “是的,至今还没有查出到底是谁做的,而且,离奇的是,沈家那些尸体上完全没有刀剑的痕迹,几乎都是七窍流血致死。”这是另一个疑点。

    “看来,刘婉儿还不算是主谋,她的背后一定还有人在,除非……他们明明被关着,却有分身之术。”容云初水眸微眯的说着。

    “去查,本王就不信了,在这京城,他们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找出来。”祁越阳冷笑一声。

    “另外,去将右相府内的人,以有着明显罪名的人给带进宫,当着皇后的面,给本王……杀了。”祁越阳身上笼罩着一层杀气,他说过了,朝廷的官员死一个,他们右相府的人也得去赔命。

    “是的,王爷——”公孙寅立刻领命下去了。

    公孙寅前脚刚走,后脚又有人来了,只见喜公公一脸慌张的跑了过来,让容云初和祁越阳心中陡然升起一阵不太妙的预感,喜公公一直在祁越城身边伺候着,莫非真出了什么事情?

    “王爷,不好了,皇上他……皇上他病危了。”喜公公一向爱笑的面容此刻愁眉苦脸的,额头满是虚汗,跑的气喘吁吁的。

    “什么?”容云初和祁越阳一听到这消息,哪里还坐得住,立刻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走,立刻去皇兄那里,你一边走一边说。”祁越阳直接扯上喜公公,朝着祁越城的寝宫走去。

    “是这样的,今天一大早,皇上就有了微弱的呼吸,奴才一直在皇上身边照顾着,察觉到了自然就去请御医了,可是到了现在,皇上的病情却是一下子恶化了,呼吸开始急促,十分的不对劲。”喜公公一想到刚才的景象,脸上都白了几分。

    “几位御医现在还在诊治,老奴这就立刻来通知王爷了。”喜公公心里也有着不好的预感,那几位御医虽然都是医术高明的人,却都束手无策,实在是叫人伤心又寒心。

    祁越阳一路默默地听着,浑身都紧绷着,数日来的阴郁心情一下子又冒了出来,周身都是煞气。

    一踏进寝宫,就闻到了一股子的重要味,几位老御医围成一团,在交谈着什么,脸上都是皱着眉的表情复杂。

    祁星河焦躁的榻前来回的踱步,眼里满是担心,一看见祁越阳他们来了,立刻眼睛一亮,朝着他们走去。

    “皇叔,怎么办,父皇他……”祁星河抿了抿唇,欲言又止,不忍心再往下说。

    “御医怎么说?”祁越阳直接问。

    “王爷,皇上他的脉搏一直在剧烈的跳动着,脸上也一下子烧红了,十分的不对劲,可惜老臣等人都束手无策,完全不知道皇上如今的病症,根本无法对症下药啊。”老御医上前一步跪在祁越阳的面前,老泪纵横,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愧疚。

    其他老御医一看,也立刻跪在了地上,“请王爷责罚,老臣等人无能为力啊。”

    “好一个无能为力……平日里都养你们做什么的?”祁越阳冷冷的扫了眼眼前跪着的老御医,冰冷的声音让几位老御医瑟瑟发抖。

    “谨之,这并不能全都怪这几位大人。”容云初知道祁越阳此刻心里有多愤怒,却不想他寒了几位老御医的心。

    祁越阳闭了闭眼,双手握的紧紧地,再睁开眼时,看都不去看地上跪着的人,朝着榻边走去。

    一眼就看见了那触目惊心的白色,似乎在*之间,祁越城满头的黑发就变成了白发,那原本呈现假死状态的惨白脸色也变得通红,手刚伸过去,就能感觉到他脸上传来的温度,看样子烧的厉害呢,连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皇兄……”祁越阳深深的看着祁越城,眉宇皱的紧紧地,也有着无能而立的自责感,其实,他也什么都办不到不是吗?

    “皇叔,父皇不会有事的对吗?”祁星河眼中蓄着点点泪意,他虽然常年在祁越阳身边锻炼着,可祁越城到底只有他一个儿子,两人的父子感情并不差,又没有兄弟间的争斗,他对祁越城也有着深厚的感情,此时此刻,心里难过的不得了。

    祁越阳面无表情,木然的望着祁星河道,“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身为皇子,有着自己的责任,哭能有什么用?就算皇兄不幸……你也得给我肩负起自己的担子来,在这之后,你便是这大祁王朝的下一任继承者,必须得给我挺起胸膛来。”

    祁越阳一番话说的严肃又冷然,让祁星河听的一楞一愣的,随即抹了把脸,低垂着脑袋道,“皇叔,我不行的,没有你们在,我一直都是个爱玩爱闹的人,父皇放养我这么多年,我心里早没了那么一份心思。”祁星河没有什么野心,对那个皇位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在祁越阳身边呆久了,崇尚的是自由。

    ‘啪’祁越阳狠狠地在祁星河脑袋上拍了一记,疼的祁星河差点没哭爹喊娘,抱着自己的脑袋,‘嘶嘶’的抽着气。

    “出息,你不行?那谁能行,你有着皇室的血统,难不成真要将大祁王朝拱手让给别人?”祁越阳的声音更冷了,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祁星河,口中的别人能有谁?除了那老王爷不作他想。

    祁星河眼角泛着泪意,这回却是被打的疼的,他撇撇嘴,呐呐的道,“不是还有皇叔你自己吗?”他是皇上的嫡亲弟弟,自然也有成为这帝王的可能。

    若是别人,恐怕早就一心向往,顺势接下了那位子了,只可惜祁越阳对那位子也一点不感兴趣,“本王自然会辅佐在你身旁,直到你能独当一面,这是为了稳定民心,也是众望所归。”

    祁星河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祁越阳,他现在的主心骨就是眼前的祁越阳了,心里其实十分清楚,就他这样的性格,以及没有背景的母亲娘家,如果没有祁越阳,他早就尸骨无存了,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为何当初父皇要将他放在祁越阳身边锻炼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有喜有悲
    祁星河目露坚定,他握了握拳,“皇叔,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让自己能够独当一面。”这一刻,一向自由散漫的他似乎一下子长大了不少。

    榻上的祁越城突然浑身开始抽搐了起来,脸上涨红着,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两只眼睛不停的往上翻着眼白,乍看起来有些恐怖。

    “御医……”祁星河立刻大喊一声。

    几位老御医立刻围了过来,诊脉的诊脉,查看医书的查看医书,半晌,祁越城的反应开始变得微弱了,就连呼吸也越来越微弱了,几个老御医相对无言,皆都摇了摇头。

    “王爷,大皇子,请节哀顺变。”一个老御医站了出来,神色悲伤的道。

    祁越阳闭了闭眼睛,抿紧薄唇,俊脸紧绷着,不做言语,却能够让人感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哀伤。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祁星河星眸一瞪,眼眶瞬间红了,他恨恨的一手砸向地板,手上都砸出血了也不自知,任由那鲜血自手上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血渍。

    喜公公也目露悲伤,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一张脸瞬间沧桑了几分。

    容云初有些不忍心的撇过头去,嘴里喃喃自语道,“若是念念在这就好了。”

    “谁在念着我呢?”熟悉的调笑玩味的声音突然响起,容云初一愣,这是出现幻听了?

    “喂喂喂,不过才一段日子没见,你都不想认我了?”莫念靠在门边上气喘吁吁的,一袭月牙白的长袍上满是灰尘与污泥,可见风尘仆仆。

    水眸中亮光一闪,容云初转过身来,惊喜的看见了莫念,连忙上前两步道,“念念,你当真是赶回来了?”

    “当然了,你的事情,我就算在天涯海角也得赶回来啊。”莫念微微一笑,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就算沾上了污泥,也因那笑容变得闪亮极了。

    “你回来的正好,赶紧过来看看皇上的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容云初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何,总有种她能治好任何病症的自豪感。

    莫念脸上的笑容立刻一收,从怀里取出一块洁白的帕子,仔细的将手上的污渍给擦拭干净,一走到塌边,那脸色立刻有些难看了。

    “白头吟……”莫念喃喃的开口道,脸上有些愠怒。

    “白头吟是什么东西?能解开吗?父皇可还有救?”祁星河仿佛看到救星了似的,连忙揪着莫念的手,就是一连串的问题。

    莫念抽了抽嘴角,将祁星河的手扒拉开,这才沉吟道,“白头吟是一种十分毒的毒素,别听这名字好听,它的药性挥发的比较慢,会让人呈现出假死状态,等毒蔓延开来之后,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让人*之间白头,再睡梦中慢慢死去。”

    “这种毒药老臣等人都从未听说过,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从何得知?可莫要拿皇上的性命开玩笑。”几位御医都是上了年纪的了,在这宫里不知道呆了多久了,他们都解不了的病情,如今突然站出来一个年纪轻轻的,他们自然有些不信,也有些不服气。

    莫念不以为意,瞥了眼那几个老御医一眼,幽幽道,“这白头吟你们不知道是自然的,这是医谷才有的毒药,而且如今也算是禁药,却不知道竟然被拿到这里用了。”被使用的对象还是当今皇上,这医谷的当家如今到底是谁?竟然把手伸到朝廷去了?简直是不要命了。

    “好一个医谷,本该悬壶济世,如今却助纣为虐。”祁越阳冰冷的声音中充满了杀气,已经对医谷起了杀心,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好好的隐居地方不呆,却带着这种毒药来危害祁越城,危害这大祁王朝,谋害皇帝,这可是大罪,绝对可以株连九族。

    莫念皱了皱眉,她虽然已经离开医谷了,可到底还是……

    “我能救皇上,但是同样的,我也希望你能将医谷的事情交给我解决。”莫念直接对上祁越阳,与他相谈条件。

    祁越阳冷漠的看着莫念,眼中的杀意不减半分。

    “我一定会把事情解决的,到时候把下了白头吟的主谋给你带过来。”莫念有些懊恼的咬了咬唇,知道祁越阳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得这么说,心中也有些恼恨那些人来,凭什么惹了事情,还得让她来顶着?是得给他们点教训了,真以为隐居多年的医谷还是当年那个能号召八方的医谷吗?

    祁越阳还是默默不语,这件事情让祁越城受了这么大的罪,的确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这件事情我会一起负责的,当务之急是先把白头吟的毒素也清除,别再耽误时间了好吗?”容云初打破了这僵住的气氛。

    祁越阳看了眼她,半晌才冷淡的点点头,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云初,谢谢你了。”莫念松了口气,随即抹了把额头,额上早就有着细密的冷汗了,这个男人还真是够冷的,那眼神光是盯个一会,就让人受不住,突然觉得就这么把自己的知己好友配给他,是不是太不值当了?

    “没事的,你赶紧先把皇上给治好再说,否则就算我说再多话,这医谷也得被灭了。”容云初提醒道。

    “嗯,我会的,这白头吟对别人来说,或许是解不了的,但我是出生在医谷的,前不久他也把续命丹的药方给我了,我才炼出来两颗,至少能将这毒素给解了。”莫念皱着眉道,白头吟的解毒配方当初她曾经见过,如今时过境迁,多少有些模糊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莫念口中的他,容云初自然也知道是谁,续命丹的作用在司徒崖身上起了作用,却不知道能不能在祁越城身上起作用。

    “还请几位大人能够协助我,一会还需要放血,有几位大人在,我想肯定有着十分把握。”莫念也知道几位御医现在尴尬的境界,便朝着他们颇有诚意道。

    几位老御医面面相觑,巴不得留下来帮忙呢,此时出去了,少不了被晋南王的怒气波及到,更何况他们也十分好奇医谷中人的解毒手法,便连忙点点头。

    “走吧大皇子,你和我出去,别打扰到了他们。”容云初扯了扯祁星河的衣袖,祁星河虽然有些不放心,却也只好耸拉着肩膀,跟着容云初走了出去。

    殿外,祁越阳正懒散的靠在柱子上,冷淡的望着正前方,那里同样有个人,正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起来有些奇怪。

    “皇叔,那是什么人?”祁星河挠了挠脑袋,一眼就瞧见了那举止怪异的人,年纪看起来与他差不多大,此刻正横眉怒视着祁越阳。

    “小云云……”祁越阳还没开口,那边呆愣愣站着的人却一眼就看见了容云初,眼睛一亮,立刻大声喊道。

    容云初这才发现,那人竟然是许久没见的司徒崖。

    “司徒?你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跟着念念一起来的?”容云初怪异的看了眼他,慢慢的走到他面前。

    “傻乎乎的站在这里做什么?”容云初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看那样子,似乎是……

    “小云云,我倒是想动啊,可是这个男人一看见我就把我给定在这里了,嘤嘤嘤,他好坏。”司徒崖朝着容云初委屈的抱怨道,一边又朝着祁越阳瞪去了一眼。

    “你这人好没礼貌,竟然敢对我皇叔出言不逊?”祁星河一直在听着,听见司徒崖喊自己的准皇嫂小云云,就是脑子一蒙,莫非是皇叔的情敌?还老实不客气的抱怨自家皇叔?

    不行,皇叔一看就是冷冰冰的,看起来完全不会讨好女孩子,要是这男子花言巧语的把皇嫂给骗走了,那么皇叔不就得躲房间哭去了。

    这么一想,祁星河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认为自己得替皇叔做点了什么了,立刻挥了挥手道,“皇嫂,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你赶紧离他远一点,来人那,将他给拖下去,扔出皇宫。”

    立刻有侍卫走了过来,容云初忍不住按了按自己开始跳动着的太阳穴,淡淡的道,“够了,谨之,将他放了。”

    祁越阳淡淡的瞥了眼司徒崖,听到容云初都开口了,也没有多说什么,捏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朝着司徒崖胸前就弹了过去。

    一下子,司徒崖就可以动弹了,刚才维持那样的姿势站太久了,浑身上下都有些僵硬了,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肩膀,揉了揉大腿的,才觉得彻底活过来了。

    “好了,大皇子,他是我和念念的朋友,不是什么坏人,你们年龄相仿,倒是可以好好相处。”容云初看了眼站在旁边的侍卫,便朝着祁星河道。

    祁星河嘟了嘟嘴,有些不乐意,却还是挥了挥手,让侍卫又离开。

    “皇嫂,你不用这么称呼我,叫我星河便可以了,反正都是一家人。”祁星河暗中瞪了眼朝着他咧嘴偷笑的司徒崖,立刻谄媚的朝着容云初笑道。

    容云初忍不住小脸微红,颇为恼怒的朝着祁越阳望去,却见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了,倒也没觉得气恼了,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一家人?小云云你难道嫁人了?”这回轮到司徒崖心急了,他对容云初一直抱有着丝丝好感,这回好不容易偷偷的从青阳城内溜了出来,跟着莫念一起过来,心里自然是希望能够再见到容云初,与她好好相处的。

    他隐约就觉得祁越阳对容云初有着不轨的心思和意图,他不就在青阳城养个伤,难不成小云云幽冥城的城主没嫁成,又被这个男人给抢走了?

    容云初忍不住扶额叹气,“没呢,我还没嫁人,倒是你,你怎么跟着来了?我记得你的伤势挺严重的啊,你大哥知道你出来的事情没?”

    司徒崖摸了摸鼻子,声音一下子弱了下来,“告诉大哥的话,他肯定就不让了,不过你放心,莫念的医术了得,我的身体现在棒棒的,而且……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说到这里,司徒崖的两只眼睛都亮了,兴奋的想要与容云初分享一个好消息。

    “小云云,你不是知道那时候我被那恶心的东西给抓到了嘛,差点没死掉,然后这次我伤养好之后,竟然发现我有斗气了,虽然最近才被大哥给训练到刚晋阶为紫色斗气,我却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司徒崖笑容格外灿烂,是真的特别高兴自己能够有斗气了,在死亡之地那么久,就是因为没有斗气,害的大哥被人耻笑,自己也斗不过别人,这意外之喜,真的让他持续了好一阵子的兴奋感。

    “那的确是挺好的。”容云初也为司徒崖感到高兴,那种刚刚接触斗气的紧张和兴奋的感觉,她同样也能感同身受,直到现在,她都还没完全掌握好那股斗气呢。

    祁星河听的稀里糊涂的,完全不懂他们说的意思,他再怎么对司徒崖抱有敌意,司徒崖最终还是顺利的留在了京城。

    将军府发生的事情就算是再怎么隐瞒,最后还是闹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百姓人心惶惶,整个京城动荡不安。

    朝廷内也人心难安,纸包不住火,脑中有银针的大臣不在少数,当初御医带人将他们脑中的银针取出来,他们虽然震惊也算是松了口气,可谁知道这后面竟然还是出事了,前前后后,死的大臣已经有五个了,搅得他们连睡觉都不安稳了。

    莫念回来的太及时了,这些都是出自医谷的毒药,莫念需要的只是时间,来制作解毒的配方。

    本来就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莫念,只得马不停蹄的一方面救治祁越城,一方面还要替那些中毒的大臣制作解药,再让人一份一份的将解药给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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