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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非诚勿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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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你的,我们出去说说话!”江逸轩一脸交给我放心的表情跟非渝说道,说完就拉着欧阳辰往后窗方向走去。
非渝看着一黑一白两个背影,忍不住抚上自己的额头,难道是她前生作孽做的太多,全都报应在今生来了?不过为了别在她洗了一半的时候再有人进来打扰,她还是将兰溪兰梅叫进来服侍吧,想着就打开手中的小木盒。
木盒打开的一刹那,一阵异香立马扑面而来,非渝立马就觉得脑中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连刚刚满心的郁结都被化解的干干净净。不受控制的从盒里拿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粉色药丸,对着窗外的亮光仿佛还可以看到里面晶莹的笑脸,毫不犹豫的就要扔入口中,但最后在非渝坚强的意志主导下,她只是轻轻的咬下半颗纳入口中,将剩下的那半再次放回盒中,满口的异香顿时弥漫全身,就好似娘亲温暖的怀抱让人留恋不去,非渝猛然惊醒,这药真的是自己所求的泻药吗?
“小姐,小姐!”不等非渝想出什么。门外的兰溪兰梅就开始不停的敲门。
非渝稳住心神,“怎么了?”双手连忙向自己身上的衣衫解去。
“庄主派人过来催了,小姐还是我们进去服侍你吧。”兰梅这次不等兰溪开口就慌慌张张的回道,就像受到了什么惊吓。
非渝心里有疑问,但总是抵不过刚刚那入口药丸的疑问,于是,“进来吧!”
门一开,兰溪兰梅就快速的将门锁住,并且守在非渝的身边寸步不离。
“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姐,那个东方家的小姐疯了,此刻正在主院里跟庄主闹得不可开交呢,那样子好恐怖,吓死我了。”兰梅拍着胸口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为什么?”非渝直觉的问道,整个春恒山庄称得上跟东方若有关系的就只有是林诚,“难道是林四公子出事了?”
“不是,好像是跟少奶奶有什么恩怨,从少奶奶的舒院一直打到庄主的释园。”兰溪手脚不闲的开始服侍非渝沐浴。
一听跟林诚没什么关系,非渝就全身放松下来,刚刚的那药的异香也在刚才慢慢散去,她现在到是完全等着服侍就可以了,只不过今日真是不安宁,连东方若都跟着闹,怕是等到晚上就会更乱。
而出去的江逸轩则带着欧阳辰来到山庄的花园中。
两人在落日的余晖中相对而立,本是俊男美景的美好画面,偏偏被他们二人脸上的萧杀给完全破坏了。
“最近京中一直跟我们欧阳家做对的应该就是你吧?”欧阳家首先开口质问道。
“你是指哪方面?是指在宫中与你妹妹做对的婉妃?还是指市面上低价回收你们粮米的店家?”此时的江逸轩已经完全脱去在非渝面前的伪装,看着欧阳辰的双眸一半是嘲讽,一半是怜悯。
“婉妃竟是你的人?”欧阳辰一听这个称号浑身血液就控制不住的持续上涌,本来李政对萱儿还算好,有宠有护,但直到这个婉妃出现,虽然表面上一切都如往常一样,但实际上这个婉妃却是处处压着萱儿,让她在宫里举步维艰,所以他这次才会气冲冲的来质问非渝,当然他这一趟还有别的原因,但刚刚两人一对话后,他就发现这其中还牵扯到李政的意思。如今林家翻身,那他们欧阳家自会变成原来林家的那个角色,那在宫中的萱儿就必会岌岌可危。
“不是,不过是我找的而已,欧阳辰,你最好里非渝远一点,否则你带给她的绝对是你想不到的伤害。”逸轩微米双眼一副猛兽出击前的预备状态。
“我不可以?难道你这种天天在她面前带着假面的人就可以?当初非渝来你们春恒山庄的时候,难道你没想过要借着她对你的愧疚而占有她?本来你中的chun药早就被你逼出体外,但你却看着你父母还有你的妻子接连去求非渝帮你解药,你这是君子所为?你就不怕她知道?”欧阳辰竟连那次非渝来春恒山庄的事都查得清清楚楚。
江逸轩有一刻吃惊,这不仅是陈年旧事,而且当时在场的根本就没有外人,他堂堂乾义侯府的小侯爷竟然知道的清清楚楚?那他们的春恒山庄岂不是已经完完全全被他监视了起来?
同江逸轩一样吃惊的还有藏在他们身后假山之后的林诚,他好不容易趁着东方若与柳无双的纠缠从江恒的眼皮底下逃了出来,本想直奔非渝的暖阁,却一个不小心就在这半路之中听到了这样的秘密,原来非渝那时回来后身上的吻痕是江逸轩所为而并非江恒,就刚才欧阳辰说的那些,他的心里渐渐有点开始明白非渝当时为什么回来是那个样子……江恒,既然你错过了一次,就不要再望向会有第二次机会!想着,他心底的郁结便迎刃而解,也开始有点理解非渝离去时那个怨念的眼神,带着笑意小心翼翼的挪开步子,向非渝的暖阁奔去……
征婚卷 第五十四章 嫉妒
第五十四章 嫉妒
内着淡红色曳地百鸟裙,外衬单丝罗制成的轻软细薄半透明花笼短裙,上用金银线及各种彩线绣成艳丽绝美的淡粉金边牡丹,腰系白玉缎带衬着一块和田白玉制成的精美玉佩,微露在外的肌肤被衬得更加雪莹剔透、而那原本小巧诱人的玉肩、锁骨则越发显得精致耀眼,非渝冷着脸站在镜前,皱着眉头欣赏着这副连自己都未曾见过的显贵打扮,披散下来的青丝犹如主人此刻杂乱不安的心,毛躁躁的别在一侧,而脸上不负责任的浓妆更是说明了她那份敷衍的心情。
非渝提了提自己身上那轻盈的淡红色百鸟裙,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百鸟裙、百鸟裙,这要多少根淡红色的鸟毛才能织成这么一条贵妇趋之若鹜的百鸟裙?!心里烦躁的很想用力撕碎这别扭的一切,但身后的兰溪、兰梅却在此时一左一右的撑着那最后一件的大红色宽袖滚边曳地云锦礼服缓缓走到她的身后,非渝侧着身子看着那礼服滚边之处用金银线交织绣出一朵朵别致的牡丹花,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确定没有拿错礼服?”这分明比林诚骗她成婚时穿的那套喜服还像喜服!“我听说别人家的姑娘及笄的时候穿的都是淡粉色,为什么我这一身却是鲜艳的大红色?”尤其这云锦礼服的领口竟是袒胸露乳的袒领?!她就是嫁给林诚以后穿的也一直是保守的鸡心领,怎么到这里反到要穿的这么显贵?难道春恒山庄要比忠齐侯府还有尊贵?
“小姐,您就别难为我们姐妹了,庄主交代下来的我们哪敢拿错?”兰溪看着镜中的非渝也觉得别扭万分,“我到觉得小姐应该更适合翠绿色,而不是这俗艳的大红色。”她这句话纯属按照李释的标准来说的。
“说什么呢,小姐穿什么色都好看,尤其这红更是衬托了小姐细白的肌肤,”兰梅在一旁为非渝叫叫屈道,“而且小姐,我们可是顶着庄主的压力在那么多的礼服中选了这最稳妥的一套。”她这话绝对有卖乖的嫌疑。
“……”非渝无语,说不过她们她闭嘴还不行?乖乖的伸开双手等着她们的服侍,反正一会她自己另有打算,这不适合她的衣服穿一会就穿一会吧。
而屋顶正在进行偷窥大业的林诚在看着非渝乖乖伸开手臂的时候,气得差不点直接踹破房顶跳下去,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那礼服分明有问题!她还敢给他穿?!不过,他回目望了望下面加强的守卫,此时时机不对,他忍!
“小姐真美!”看着非渝老老实实的把礼服穿好,兰溪兰梅由衷的一起发出一声赞叹。
非渝斜睨了她们一眼,自己不在这俩丫头的脑袋果然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摧残,“你们是不是觉得丐帮长老穿上锦服后要比我还美?”她随手抓了抓此时自己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更是随意被她挤出来一个难看至极的鬼脸。
俩丫头的脸色分外难看,也不知道是憋得还是羞得,但屋顶上的那位在看清非渝的小脸时却是笑得分外欢畅,他就知道他家非非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妥协,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暂时躲在暗处保护她好了。
远处几个人影匆匆而来,月亮的清晖洋洋洒洒的照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人身上,没有衬出几分廖寂反到更显出他清雅的仙人之姿,风度翩翩雅而不浊,好似他就是月神之子,吸收了白日里太阳耀眼的光芒然后在夜间毫无遮拦的一下子绽放出来。
“小姐,庄主快到了,我们还是快点装扮吧。”兰梅急急的催促道。
“头发就这么披着吧,我现在梳什么发髻都不合适,反到是这样自在一些。”非渝也不跟她们磨来磨去,自己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就开始一点点的理顺起来。
屋顶上的林诚看着那一头秀发被她一点点的梳顺,心中竟有几分不甘愿,曾经她的那头秀发只为自己轻柔的披在身后过,美而不艳,娇而不媚,却偏偏让人移不开目光,想要独自占有,而此刻,她竟要将她这份最天然的美展现给别人?!若不是门突然被人推开,或许他真的一气之下就跳了下去。
“怎么还没有给小姐上妆?”门口的江恒看见这么一幕,哐的一声就把身后的人全部关在门外。
“庄主!”兰溪兰梅怯怯的退到一边。
“这样挺好,”非渝抢在江恒开口怪罪兰溪兰梅之前开口,“我已是妇人,又怎么可以再梳着少女的对角?若是梳作妇人髻就用不着今日的及笄宴,所以不梳最恰当不过。”她随手扔了梳子便大大方方的站到了他的对面,“请问江叔叔,我们现在可以去了吗?”她最坚持的就是对他的称呼,只有叫他江叔叔才能有效的拉开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
“妇人?”江恒拉着她的手将她转回面朝镜面,然后两手握住她的肩用力一按便让她坐回原来的位置,“春恒山庄里谁知道你是妇人?就算是整个京城又有几个人知道林家的四少爷已经成婚?”他的声音淡而轻,就好似他正说的是都么微不足道的事。
非渝气得想要再次站起,却偏偏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江叔叔!您的话过了!”色彩斑斓的小脸也映上了淡淡的红晕,却也让人觉得娇艳无比,只有那起伏不定的胸口证明着主人的怒气。
屋顶的林诚握起拳头就要向身下的瓦片砸去,却被江恒接下来的话打断。
“所以你要梳少女的对角!”只这一句带着微微怒气的话让周围所有的气息全部停滞。
林诚收回拳头,面无表情的继续等待,不过某个决定却是犹如坚韧不可摧的竹子一般在他的心底深深扎根,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在京城跟她的非非再办一次婚礼!月城的那次绝对是被人做了手脚,否则不会在他闹得那么大动静后京城这边却没有得到一点消息!不过,此时他还是十分同意江恒的这句话。
非渝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的江恒,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里也好似有了什么少许的变化,便不由自主的开始担心无双给她的药是不是服用早了?就连身后的江恒夺下兰溪手中的梳子还是为她梳头都被她淡淡的略去,因为不上心所以不曾注意。
林诚转头无视,今晚他不能冲动,否则就不是仅仅失去他的非非,更可能会让所有的事全都前功尽弃,他忍!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心里一直重复着,非非是我的……
江恒一丝不苟的将非渝的青丝梳成对角后,还好心情的为她配上了一条镶有红宝石的牡丹额链,看着镜中此时只属于他的她,他禁不住痴痴的笑了,温柔的拾起她放在自己膝间僵硬的小手,“释儿,我们走了。”
据说,人们的所见在大脑中留存的时间或许不会太长,但曾经听到的声音或闻到气味在不经意间想起的时候却会连带起一系列的回忆,于是,在江恒这一声曾经熟悉的呼唤中,非渝就似中魔般,脑中不断浮起上一世有关他们二人甜蜜的记忆,就连刚刚脸上的茫然也随着记忆的涌现而逐渐变得有些痴迷。
看着他们二人相携离去的身影,屋顶上的林诚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而另一边无双的舒院里。
无双仔仔细细的为逸轩整理着他身上的白色锦衣,“你也真有本事,明知道晚上有正事还去跟人打架?看看你弄得这一脸伤!”说话时虽然带着微微的怒气,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心的为他吹了吹嘴角的伤口。
“双儿,你确定今晚真的可以吗?”他双眸回神,抬手握住无双轻放在他腰间的手,在无双告之她的计划时,他还以为她在开他玩笑,直到她打开药房让他自己去看原来放着那药的位置如今已经空空如也的时候,他才真真确信了今晚等着他的好运,“你爷爷的药真的没有问题?我心里怎么总是有一种不安?”他忍不住带着她的手一起抚向自己挑动不安的心口。
她深呼了一口气,曾经一点都不会在乎的自己为何此时会这么难受?“真的,你当初不也是试验过了的吗?”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以宽慰他的心,而自己的脸上却挂上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忧愁,“只要你今晚盯牢她,就一切都没有问题。”她这样做好似对不起很多人,尤其是自己还有拿自己当朋友的非渝,不过,她是真的不想在逸轩的脸上再看到那种落寞的神情……不过自己心底为何也是这般落寞?
“非渝第一次来山庄的时候,我就觉得爹对她不一般,没想到竟是存了这样的心,这件事绝不能让娘知道……”
“相公……”许多的话却在她开口的那刻觉得根本无法说出,“加油!”只有这仿若割心的两个字从口中淡淡的说出。
“双儿,”他出乎她的意料将她紧紧拥入怀里,“你是我永远的娘子!”
征婚卷 第五十五章 醋意
第五十五章 醋意
迷人的月色下,江恒轻轻的牵着非渝的手。在花团锦簇如画一般唯美的后花园中款款而行,迎面而来的晚风轻轻拂过他们的面颊,带起的是轻柔的发丝,拨动的是深埋多年的情弦,江恒偶尔的回眸一笑更是让十几年的时光恍若匆匆倒回,停在了最美的那一刻。
他抬手轻轻拂开挡在她嘴角的细发,仿若那是多么自然的一个动作,“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换套衣服。”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带着她来到了秋释院,留有他们最多美好回忆的地方。
非渝静静的站在原地,就好似当年初来时一般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晚间的秋释院与白日里的秋释院相差甚大,没了烈日的照射,这里就好像回到了十多年前,院墙上缠绕着翠绿的常青藤,院内本应该是栽种各种花卉的地方却偏偏种着各种新鲜的蔬菜,在夜色中安静却又带着生活的气息,屋内缓缓飘出淡淡的檀香,寂静无声却又温暖如家,这是白日她来时不敢面对也不曾注意到的,这里什么都不曾改变。
“你离开以后我就搬到这里来住了。释园那里作为我临时休息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换好衣服的江恒无声的站在了她的身后,就如十多年前李释出现在他身后的方式一般,然后轻轻伸出双臂从她的身后紧紧将她环住,“你看,地理还种着你爱吃的……”
“别说了!”非渝尖声打断,若不是他刚刚提到了释园,或许她还将继续沉浸在对往日的回忆里,但唯独他说的“释园”两个字让她瞬间清醒,今日在那里发生的一切再一次在她脑中过了一边,她拽下他换在她腰间的手,猛然回身瞪向他,可这一瞪却又瞪得目瞪口呆,他换上的竟是一套深红色宽袖滚金丝银边的锦服,与她身上的这套云锦礼服根本就是相互映衬,“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倒退一步离开他身边却被他及时反应过来拉住。
“走,我们该去你的及笄宴了,让宾客等久了可不好。”他不反驳也不解释,只是如同来时一样轻轻牵着她的手往合晏堂走去。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去!”她顽固的站在原地就是不动。
他反而笑了起来,就如同十几年前笑她耍小孩子脾气一样,淡淡的暖暖的笑着,“释儿乖,一会相公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鸡翅。”眼中的宠溺就犹如周围弥漫着的檀香一般,将她紧紧围在其中,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是李非渝,不是李释!你看清楚!”被他那样盯着她不受控制的慌乱起来,仰着脸期望他能够看清楚,能够放过她。
而他却是又轻又仔细的抚上她的脸。眼底的宠溺越聚越浓,“不管释儿变成什么样,都是相公的娘子,难道释儿就不能给我这个可怜的相公留下一个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吗?”他的眸清润明亮,就是在这深深的夜色中也丝毫不输给天上的明月,但他此时的嗓音却说不出的孤苦,就好似沉浮在大海上的小舟一般,无依无靠。
此刻的她被软化了,瞪着他的双眸渐渐垂下,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渐渐弥漫心头,不是爱,却是一种不舍,让她无法狠下心的不舍,不仅因为上一世的情,还因为他一直的苦苦等待,终归是她欠他的,可她却不能用自己那早已淡去的情去还他,这样对谁都不公平,她不是圣母,她也想要一个自己想要的爱情,可惜。此时此刻能给她她想要的爱情的却不是对面的他。
“走吧,不管你的回答是什么,今日的及笄宴总归是不能错过的。”他轻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无奈,依然牵着她的手缓缓走向合晏堂。
林诚在江恒带着非渝走了后便被请下了屋顶,只不过请他的这个人却不是春恒山庄的人。
林诚蹩着眉看向将他请下屋顶的欧阳辰,目光一直停留在欧阳辰身上那怎么扯也扯不平的皱巴巴的墨色长衫,“你从哪冒出来的?”一句话没有经过仔细思考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四堂哥,”欧阳辰揪着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可怜兮兮的叫道,“让我跟你一起去参加及笄宴吧。”欧阳辰聪明的避开非渝不提。
林诚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后,没说行也没说不行,直接转身向着合晏堂方向走去,京中如今的形势还需他这个堂弟在欧阳家那边协调一下,而且就算他现在还来得及去继续跟踪江恒和非渝,但身后的这条尾巴不管他愿不愿意目前都是没有办法甩掉,带着尾巴去跟踪?算了吧,量那江恒也不能在及笄宴之前把非非怎么样,估计还要拼力保护,他还是直接去合晏堂守着好了。
不过还不等林诚走开几步,一只袖子又被拽住,“四堂哥,你有没有衣服借我换换?我刚刚跟江逸轩打架了。”欧阳辰的脸上又是一脸,但他在话中却特意提到了江逸轩,之前在花园跟江逸轩对峙的时候他就觉得周围曾经出现过一个熟悉的气息,所以此刻除了要达到自己要去及笄宴的目的外,还多了一个试探的目的。
林诚在心底冷笑一声,他这个堂弟还真是不简单,时时刻刻都想着要算计别人,“我又不是你父母。你打架跟我有什么关系,要去就跟上,不想去,请便。”他没好气的说道,语气中还故意添加了一种淡淡的疏离,心里却想到,我就是不领情,我看你怎么办?刚刚还跟那个挨千刀的江逸轩在那里抢我的非非,此刻还想我帮你找衣服换?美死你了!
欧阳辰一愣,一时还真没法接受林诚的这种态度,难道自己刚刚的感觉真的出了问题?不过自己要怎么穿这么一身皱皱巴巴极没品的衣服去合晏堂?开玩笑!他可是京中鼎鼎有名的欧阳小侯爷!要是被人看到这么邋遢的样子今后他还怎么在京中混?!
林诚故意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跟上的意思便大步想合晏堂走去,心中更是狂笑不已,欧阳辰,你也有今日!
欧阳辰站在林诚的身后,紧皱双眉,看似刚刚林诚是回头询问他,他怎么就感觉那一眼更像是示威呢?最近自己好像真的没惹到他?再次低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皱巴巴的长衫,咬牙切齿的想到,江逸轩,老子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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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牵着非渝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从合晏堂门前蜿蜒出去的小径缓缓走来,夏日的夜晚虽然比白日里少去许多炙热,但空气中依然弥漫这一种让人心浮气躁的气息。尤其是此刻人满为患的合晏堂。
在望见门口那袅娜而来的红色娇小身影时,在无双身边一直静坐无声的逸轩猛然站了起来,他突然而来的动作不禁将身边的无双惊住,就连正和他笑盈盈说话的何氏也被惊得不安的想门口望去,而就这一眼,让她这些年渐渐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变得惶恐不安,江恒身边的那抹身影为什么会那么像曾经的……她紧盯着非渝的身影,好似想要从中找到什么暗示一般。
“相公,坐下。”无双揪着逸轩的袖子,轻声的提醒他坐下。
站立的逸轩先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母亲,然后又环视了一圈周围喜庆无比的合晏堂。心中顿时五味俱全,他布置完合晏堂离去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淡粉,但当晚上他参扶着何氏带着无双赶来的时候,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管家带着一批下人换上了一片喜庆的红色,这,这,这让他的母亲情何以堪?
被江恒牵着的非渝在抬头望向前方那片灯火辉煌的合晏堂时经不住愣在原地,“你确定没有搞错?”她傻傻的张口问道,那一片喜庆的红色是什么?
“没有,我吩咐管家重新布置了一边,这样才配得上我们今日身上的这身喜服。”他紧握住她的手,淡淡的说出自己的原意。
非渝瞬间石化,怔怔的站在原地。
“走吧,宾客还在等着我们呢。”他绕到她的身后想要半搂着她继续往前走。
“江恒,你疯了!”还好非渝及时反应了过来,狠狠瞪着他,一脸受到伤害的表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还傻傻的真的将这身衣服穿在了身上。
“释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机会好吗?如果你连最后的希望都不给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连行尸走肉都不如?”他紧握住她的双手,满眼的祈求,自他与她认识以来,只有她曾经处于迷离之际的时候他才这般低下的求过她,除此之外,不管是面对谁、面对什么事,他从来都未露出过如此脆弱、低下的表情,“释儿,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你的江郎的死活了吗?”
江郎,江郎,江郎,她在白日里乞求他救林诚的时候是喊得那般顺口,为什么在此时听来却这般刺耳?她遥遥望向那边喜庆的大红,“江恒,你、我非得如此吗?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何氏吗?我们的情缘在我的上一世就已经没有了,你醒醒吧!”她从那一片喜红之中回眸看向他。
“你若是对我们的感情没有执念,你这一世为什么还会记得我?记得春恒山庄?释儿。你醒醒,你回来是为了我!是为了你对我说的那句‘生当复归来,死当长相思’!你如此只是因为上一次你来的时候我伤了你!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没有立马认出你!是我错了,我求你回到我身边!”江恒一下子变得有些痴狂,不顾一切般紧紧将非渝拥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就犹如拥着自己的生命一般。
非渝虚弱无力的被他抱在回来,此时她还可以说什么?
就在这时,月色之下,一抹模糊的藏蓝色身影缓缓的走进非渝的视线当中,“江庄主,这及笄宴是不是要开席了?”林诚面无表情的看着被江恒拥在怀中的非渝,目光说不出是冷还是妒,只是让人看到后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此时已经不再说什么非渝是他妻子的话了,因为他知道这里没有人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此刻戳穿,所以,他必须另想他法。
非渝一个激灵就要推开江恒,可惜偏偏被他拥的很紧很紧,用尽所有的力气也挣扎不开,她求助般的望向林诚。
林诚只是冷冷的盯着江恒,就那般冷冷的望着他,不出声制止他对非渝的拥抱,也不出言讥讽,直到江恒自己被他瞪得浑身不自在,缓缓松开对非渝的禁锢,但依然牵着她的手不放。
“江庄主,您在小辈的面前最好还是注意一下,这合晏堂里的长辈、小辈可都是有些身份的,免得以后大家相见尴尬。”林诚在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憋在他心口的那口闷气堵得他恨不得直接上手抢人,但此刻他却静静的等着非渝的反应,他以后绝对不会再不顾她的感受了!他只要她的选择!
非渝执着的从江恒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江叔叔,我们还是先进去吧,您说的,让宾客等久了可不好。”她尽力用自己暖暖的微笑去安慰眼前这两个处于各自极端的男人。
江恒看了一眼前方的喜红,又看了一眼非渝那紧张的小脸,或许是自己逼得太急了,他终是负手独自一人向那灯火辉煌处走去。
林诚面无表情的从非渝身边经过,本来那种冷冷的气势营造的很好,偏偏在错过她的那刻禁不住翘起了嘴角,“娘子的脸好精彩!”说完还忍不住用手狠狠的拍在她的小屁股上,状似以示惩罚。
非渝咬着嘴一言不发,刚刚吓死她了,这个臭男人就会欺负她!白日里在释园里打她、骂她脏,此时又在这里吓她,她才不要理他!想着便负气的甩开自己小屁屁上的大手,仰着小脸气势汹汹的冲向合晏堂,凭什么只能他吓她?
征婚卷 第五十六章 义父?
第五十六章 义父?
林诚愣愣的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心里不仅闷闷的想到,几日不见这丫头脾气见长啊!
非渝气呼呼追上江恒,并跟在他的后面走进了合晏堂,今儿这出戏就算不是为了江恒、不是为了春恒山庄,她也得为了自己而演下去,否则这半道走人,不仅拂了江恒的面子,就连江逸轩的、柳无双的都一起薄了,甚至连何氏那头都没法说清楚,不知底的还以为她在这里故意拽给谁看呢,这水已经够浑,她可没那心思趟完以后再搅得更浑,而且她还有求于人家,这事绝对不能做的太绝。
林诚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个红色的身影不禁恨得牙根痒痒,但他也自知理亏,若是白日里自己没有那般冲动的伤害她,或许她此时已经如当初一般温顺的站在自己的身边了,这可谓真是古人所说的“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无力的耷拉着脑袋也跟着向合晏堂走去,今晚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好好守护住他的非非,否则他就算是想负荆请罪也不一定还有机会,而且除了势在必得的江恒,还有两个毫无自觉的也跟着凑热闹,想想就让人闹心,或许以后他可以向李政提个建议,以后已婚妇女出门一定要带个面纱什么的,否则,像他家非非这样魅力无法挡的,他这做相公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心力交瘁而死!
就在林诚在心里打着自己小算盘的时候,非渝跟在江恒的身后已经出现在了合晏堂众多宾客的面前。
江恒回头看了看跟上来的非渝,心里不仅宽慰了许多,还好她没有趁刚才的时机半道溜走,否则他这场打着她及笄的名号实际按着成婚规模办的宴席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最后还是忍不住回身牵起她垂放在身侧的手,若这只能是一场一触及碎的美梦,他只希望这场梦的时间可以持续长一点、再长一点……
被那只激动的带点微颤的大手轻轻握住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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