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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老婆跟我回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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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皱眉的放开女儿的小手,“大人的事小孩子懂什么?”
连慕年皱眉的看着,抿紧了薄唇,中年男人见到连慕年,想上前打巴结,但是看到连慕年脸上难看的脸色,又不敢上前。
连慕年看了委屈的嘟起小嘴的小女孩,“你女儿的健康,难道就比不上一根烟么?”
中年男人闻言,忙将烟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谄媚的笑着,连慕年看着,没有说话,走开了,但是十指确实紧紧的攥住的,骨节刷白。
如果他的女儿能在,不抽烟又怎么样?就算让他去死他都愿意!
但……如果也只能是如果,不是真的,他的女儿,早在四年前就死了,害死她的间接凶手——是他。
老爷子将连慕年的举动看在眼里,老眼也有些酸涩,杨紫岚的父亲见状,“连老,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老爷子的视线还是看着自家孙子,摇摇头,“没事,眼睛入沙罢了。”
……………………………………………………
新疆,一个远离尘嚣的僻静小镇上
小镇四面环山,风景静美,住在住在小镇上才人不多,但是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有一片大大的飘满香味的果园,葡萄树是家门前的必需品,家家户户门前都是搭起的葡萄架子。
一间小两层的红砖屋里,一个年约25的年前女人推开门,手上抱着一个小篮子,她步出门外,掏出小篮子里面的小剪刀,收割架子上红润透亮的硕大的葡萄串。
将葡萄清洗干净,放在水果盘里,端出大厅。
屋子虽然装修得跟豪华沾不上边,但是却足够的温馨和舒适,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小巧的眉头缓缓的蹙起。
都这个点了,平常女儿出去跟邻居家的小孩玩都该回来了。
她皱眉,起身打算出门叫女儿回家,但是客厅的电视仍然开着,她拿起遥控器想要关掉电视机,却顿住了。
电视机里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出现其中,一边的主持人言笑晏晏的细数着他的成就,但男人却没什么表情,冷漠如冰。
曲浅溪抿唇,眼眸里毫无表情,但是在说道许氏集团的时候,想要关掉电视机的手又是一顿,讽刺的勾起唇角,冷冷的看着电视机。
“咿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黑溜溜的小脑袋探了进来,葡萄般黑亮的眼眸在看到曲浅溪时,心虚的吐吐粉舌,放轻脚步缓缓的进屋。
曲浅溪放下遥控器,好笑的扭头看向女儿,“回来了?今天又去谁家玩了?”
小家伙嘿嘿的笑了两声,嘟起小嘴可怜兮兮的说,“妈妈,我饿了……”
曲浅溪捏捏女儿俏皮的却因为成天往外跑而晒了太多的太阳而黑兮兮的脸蛋儿,没好气的说,“还知道饿啊?”
“妈妈~~~”小家伙知道怎么让曲浅溪心软,撒娇的抱住她的腰。
曲浅溪摇头,叹了口气,女儿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命,她怎么舍得呵斥她?
四年前,女儿早产,又被许美伊伤害得差点儿没了命,好不容易救了回来,她神经绷紧的怕再度失去女儿,整天寸步不离的守在女儿的身边,生怕她发生什么意外。
时间慢慢的过去,女儿到了三岁时,没有迈出大门半步,身子娇弱不堪,她想出去外面玩,她不让。
直到有一天,她病了,外出买了点药,女儿却意外的不在家里,她担心的要命,最后才发现她跑出去跟邻居家的小孩上山去玩了。
女儿身子有多娇弱她是清楚的,哪能跟别的孩子去爬山?
她顿时吓得脸色刷白,慌乱的去找人,她找到人后,发现女儿笑声如铃铛般清脆,络绎不绝,开心的跟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小脸儿脏兮兮的,但是如花般的笑容却是曲浅溪没有见过的。
从那以后,曲浅溪才知道女儿有多希望出去玩,而自己也太过紧张了,她其实也不想这么紧张,女儿小时候身子娇弱不已,冻到了点儿都发烧感冒,在她这个母亲的心里,女儿是弱不禁风的,她只有好好的保护她才不会失去她。
最后拗不过女儿的要求,让她跟别的小孩子一起玩,但是她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直到后来发现女儿走动多了,身子也变好了,慢慢的她也放下心来,让她自己一个人出去,现在,女儿整天跟着隔壁家的小孩上山跑上跑下,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半年过去了,一点儿病也没有。
看着女儿健康的小脸,曲浅溪鼻头酸酸的。
晚上,曲浅溪哄女儿睡觉后,想起先前看到的电视节目,脸色微冷,到邻居家打了个电话,“彦楠,我想我该回去一趟w市了。”她早就想回去了,回去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但是,她放不下女儿,现在女儿身体好多了,她就放心多了。
凌彦楠顿了下,“带念念一起回去?‘
“不——我自己回去。”她怎么会让女儿出现在连家和许家的面前?
凌彦楠顿了下,示意曲浅溪说下去。
曲浅溪捏着电话,“具体什么时候我还没想好,想好怎么做再再电话给你。”
……………………………………………………
连慕年过了南城一趟。
现在,许氏集团在他的手里经营得更加风生水起。
其实,他所学的跟广告策划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是贵在他会用人,知道怎样的情况下才能将公司做起。
这几年来,花费的时间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公司,也不是连家的产业,而是许氏集团。
他请了好多在国内外都是有一定的知名度的人回来做设计,提高公司的知名度,很多想要做宣传的人慕名而来,生意做得非常好。
其实,很多人都连慕年会成为许氏集团的大股东感到奇怪,毕竟,连慕年的产业已经够多了,而他们公司一年的收益虽然不少,但是放在连慕年的身上就不成比例了,毕竟连慕年是坐拥百亿美元的身家,他们公司在他的眼里还不够气候呢。
连慕年是公司的副总裁,而总裁的位置却是留着的,大家对此议论纷纷,不明所以,纷纷猜测连慕年此举的用意,却怎么也猜不透。
心底却佩服连慕年的大度,人家连老板投资这么多钱,却只做了一个副总裁,真是够意思啊。
连慕年离开会议室,却不是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却走向总裁办公室,秘书小姐这次也跟了过来。
连慕年谙熟的进了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周围,冷冷的对秘书小姐说,“这里的桌椅还有窗帘都叫人换成最新的,旧了浅浅不喜欢。”
秘书小姐提笔记住了,很淡定的点点头。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连慕年四年来共做了八次,一年两次,分两个不同的时间段。
刚开始她是诧异的,毕竟四年来,这里没有人用过,换了只是浪费,但是面对连慕年,她却什么也说不口。
她在替他工作这四年以来,从没见过他口中的浅浅到底是何方神圣,她也曾好奇的问过王助理,但是王助理却什么都不说,怒斥她一顿后,她就不敢再问了。
连慕年看了看重新装修的办公室,扭头见自己的秘书呆呆的看着他不知想什么,不悦的抿唇,“都记好了?”
“呃……是的。”其实,连慕年每一次叫她办这件事的内容都差不多的,就算他不说,她都已经知道了。
连慕年皱眉的想说什么,然而,没有机会开口,因为王天鸣那边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板,我今天看到夫人了。”王天鸣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的时候,有些兴奋。
连慕年以为自己在做梦出现幻觉了,他刚站起来的身躯踉跄了两步,俊脸上眼眸骤然收紧,大手青筋凸起,可能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他感觉自己的忽然心又酸又涨,他紧紧的捏着电话,俊脸上带着害怕,“天鸣……是真的么?浅浅——浅浅她——你看到她了?有没有认错人?”他已经失望过太多太多次了,想到这,他的心脏剧烈的收缩,眸子黯然了下来,但是却屏息的等待着那一边的回答。
直到那边传来了王天鸣那边肯定的回答,连慕年倒抽了一口气,大手捂住自己的唇,猩红的眼眸里尽是不敢置信和满布的喜悦。
心里激动得思维错乱,理不清自己的心绪,“你在哪里?不、浅浅、浅浅……她在哪里?我——”
王天鸣知道连慕年激动,安抚了他几句,说了几句话才挂了电话。
连慕年心里激动无比。
太好了,太好了——他的浅浅还在,还在,他以为,他再也看不到她了。
她还在,没有什么比听到这个消息而更让他感到兴奋和喜悦的了。
连慕年唇角染开了笑容,笑了起来,眼眸眨了下,却忽然的重重的跌坐在椅上,一双厚实的大手覆上俊脸,掩住自己的俊脸……
秘书小姐看着他不断的抽动着的肩膀,莫名的也有些心酸,看到这,她或许明白了他到底在等什么了。
她想这么想着,却忽然间听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出现了一声低浅却沙哑的抽泣声,她心一紧,抬眸,果然发现对面的男人双手掩住的俊脸下,有一两滴泪滴划过他的掌心,滴落在办公桌上,清晰可见。
连慕年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感觉就像寻找到了许久的珍宝,本以为已经失去了,历经四年的寻找还是找到了。
四年来,他的心在不知深浅的深渊里不断地往下*,他不知道何时有何尽头,四年里,每一次王天鸣跟他说没有消息,他的心就越往下跌,渐渐的觉得这个深渊没有尽头,但是忽然间他知道,原来下一秒,他就能到达深渊的底部。
因此,他绷紧了四年的心,在接近崩溃的边缘中,在此刻得到释放,他怎么能不喜极而泣?
秘书小姐站着,忐忑不安的,站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坐下来维持着到同一个动作已经十几分钟了,而接下来他们还有一个会议要开,耽搁不得,这次过来w市的行程本来就短,时间浪费不得的。
她看了下手机,里面已经有几位高管发信息过来问她老板什么事才能支持会议,会议时间已经过了,看到这,她才犹豫的开口,“老……老板,开会的时间到了。”
连慕年没有理会秘书小姐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他动作有些乱的自手提包里找出一块墨镜来,戴上,起身走出办公室。
“会议取消,谁有事的就叫他跟我msn,你现在去订回去南城的机票,越快越好!”
说着,他快步的走出办公室。
之前,他问程展玄相不相信缘分,他说自己相信,但是他没有说完,那是因为老爷子四年前曾经和他说过,“你们的缘分或许到此结束了吧。”
那时候老爷子不知道他听到这句话,心里更加的绝望,全身骤然绷紧。
是的,有人可能不相信他会相信缘分,四年前连他自己也嗤之以鼻,但是他在四年前却选择了相信,可能正是因为书上给了他想要的希望之光。
他看了一本书,书上说:缘分,是一个很美妙的东西,但缘在天定分在人为,往往抓不抓得住老天给了的缘分就得看个人了。
他记住了这句话,四年了,一个字都没有漏。
四年前,造化弄人,他没有珍惜他,只是他的一念之差,导致他妻离子散。
有时候他想起,甚至觉得,他们的缘分甚至还没到,四年前只不过是老爷子策划的人为之分而已。
现在,时隔四年,他相信他们之间的缘分才真正的到来。
他会好好的珍惜她,给她想要的一切,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她想,他一定毫不犹豫的站在她的身边,赴汤蹈火,只要——她肯再给他一次机会,无论什么他都可以答应。
浅浅,我现在就去接你了,就算你不站在原地等我也没关系,唔会去找你的。
……………………………………………………
清晨,曲浅溪早早的醒来了。
现在果园里很多水果已经成熟了,虽然她不用像别的人家那样,将水果卖给水果商,但是果园丰收了,结了很多水果,密密麻麻的,她跟念念两个人吃不完这么多的,留着也只是浪费,所以她早早的醒来就是为了到果园摘水果,送给几位跟她较为要好的邻居,感谢他们这段时间以来对她一家的照顾。
念念还在睡,曲浅溪从来都不曾强求女儿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任由她去了,她做好早饭,刚拉大门开门,眼眸倏地睁大,看着背对着她坐在外面的石凳上面的男人,男人听到拉开门的声音,扭头看她。
曲浅溪走出来,“什么时候到的?”
凌彦楠笑了下,放下公文包,没有回答,却问,“念念还在睡?”
曲浅溪嗯了声,她看凌彦楠的眼眸,感觉他不像是刚到的,他定然是坐飞机过来的,这边最近的一个飞机场,每天只有一班飞机,凌晨一点半到达,他叫车过来这边,最迟到达也才三点,现在才六点多,他在外面等了三四个小时?
曲浅溪皱眉,“怎么不叫门或者是提前跟我说一声?”
凌彦楠笑,“没事,在飞机上睡了,不困。”她已经入睡,他不想打扰她。
“不是这个问题。”曲浅溪不悦的看他,但是看着他幽深的看着她的眼眸,她心一颤,说不出话来。
这里可不比南城或者是w市,晚上是黑兮兮的,一点儿亮光都没有,很多邻居家都养了狗,他一个人坐在冰冷的石板凳上,滋味好受才怪!
曲浅溪心一拧,别过头不看他,进去厨房将做好的早饭端出来。
两人默然的用饭,饭后,曲浅溪进去洗碗,凌彦楠坐着没事,也跟了进去,看着她比四年前更加消瘦的背影,眼眸微暗。
“确定要回去吗?”他在她的身后问。
曲浅溪一顿,没有回答。
“先回去南城还是w市?我给你安排一下飞机。”
曲浅溪眸子淡漠,“回去w市,南城……那里没有什么值得我回去的。”
“念念怎么办?想好了吗?”
曲浅溪顿了下,好久才将洗好的碗筷放进碗柜里,凌彦楠看她静默的小脸,就知道她还没想好,或者说是舍不得,舍不得离开女儿,这四年来,她为女儿流尽了眼泪。
四年前,他只是吃去一会儿,她就不见踪影,她正抱着才出生一天的念念,去了她妈妈的墓地,他找到她的时候,她拿着不知从哪里要过来的剪刀想要自杀,他费尽口舌都无济于事,直到他看到她怀里的一声宣布已经断气的念念的小手指动了动,才唤回了她的理智。
那时候的她整个身子都是颤抖的,抱着女儿连走都走不动,害怕得软了双腿。
原来女儿还没有死,如果因为她一念之差的将她带出来,错过了治疗时间,害的女儿送命,就是她这个做妈妈的罪过了。
后来,念念是救回来了。
那时候连慕年和程展玄正在疯狂的找她,他费了全身的劲儿,才满足她的要求,送她离开w市,并想办法不让连慕年他们找到她。
所以,她才来了这里。
她来了这里,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她还活着,不、更确切的说。是不让连慕年和连家的人知道念念还活着。
如果不是因为女儿,他想,她不会到了四年后还没做好决定是否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她出现了,就预示着连慕年有可能查到念念的存在,而他们已经离婚了,女儿归谁,都是有可能的。
曲浅溪顿了好久,也没有心思去摘水果了。
她坐在椅子上,顿了好久忽然扭头说,“彦楠,我不回去了,迟一些再做打算吧。”母亲的公司是她欠下的对母亲的承诺,而许美伊这笔账,她可以慢慢的讨回来,说她自私也好什么都好,如果在公司和女儿两者之间要做一个选择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女儿。
凌彦楠抿唇,“浅浅,你是怕女儿被夺走还是怕再次见到连慕年?”
第一百四十四章 浅浅我找到你了
曲浅溪的抿唇,眼眸直视着凌彦楠,“我为什么要怕见他?错的人是他不是我,我没有对不起他。”
凌彦楠顿了下,眸子微微的动了下,没有说什么的优雅的起身,扭头走出门外。
现在虽然正值六月是收获的季节了,但是新疆的这片地方,很多植物正是丰盛拾起,他放眼望过去,门外一片绿色,夏风拂过,各种水果的香味弥漫鼻尖,让人心旷神怡,但是却无法滋润他的心。
曲浅溪也不再说话,抱着篮子出去摘水果,凌彦楠坐了会儿,也跟上去帮忙,只是两人忙活了半天,都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曲浅溪却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想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凌彦楠说还有事要做,要先走了,曲浅溪顿了下,拉住了他,却不知要说什么。
凌彦楠叹了口气,扭头看她,知道她心里有矛盾,说道,“浅浅,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你如果认为念念是最重要的,那就不要回去也无所谓,没必要逼自己回去,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而且,我会帮你照顾好念念,这一点你放心。”
“怎么做,我早有打算,但是给我几天的时间,我想将计划理顺一些。”曲浅溪眼眸冷了几分,“连慕年当初没能找到我们母女是你用力障眼法,我担心如果我出现了,他很快就能查到念念的下落,所以,我担心,而我又不能陪在念念的身边。”
凌彦楠不语,曲浅溪的话他是认同的,但是他没有纠正她所说的话。
因为连慕年知道四年后的今天,他依旧没有放弃寻找他们母女。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五天后,曲浅溪离开了新疆,坐了新疆那里唯一一趟飞机,却不是回去w市,而是去了南城,但是她才在南城逗留不到一天的时间,办了些手续,又转飞机过去了w市。
……………………………………………………
下午五点的时候,许母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家门,只是她才推开门进来,许万重已经在里面坐着,扭头冷冷的看着她,“知道回来了?”
许母看到他的笑容,头皮一阵发麻,脚步顿了下,缓缓的靠近门靠着,没有进去。
许万重勾唇冷笑,“还要我请你进来?这么大牌?”
许母抖了抖缓缓飞走了进来,到许万重对面的地方坐下。
“去哪里了?”
许母看着他尖锐的眼眸,微微的低下头,动了动唇,想说话,却无法将谎言说出口,因为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许万重。
许万重看着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温度,“哑了?”
“我去了看效益,她——”她犹犹豫豫的假寐说完。
许万重抿着唇,大手一扬,将茶几上的查被套全部扫落在地,“呯呯——”连续几声瓷器破破碎发出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许母的脖子害怕的缩了缩。
我冷哼一声,“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去哪个晦气的地方,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许万重的话许母听不得,她眼眶立刻就红了,状着胆子叫嚷,“你什么都不知道,自小依出声开始,就没有抱过她,关心过她,她是你的女儿,亲生的女儿,她现在有事了,你怎么能如此的冷漠,这样的对待她?”
许万重的脸色没有一丝的变化,冷笑一声,“是她自己不争气,怪的了别人?”
“如果不是因为你多次教唆她,小依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吗?都是你害她的,现在你连去看她一眼都不肯,还说女儿晦气,你到底是不是人?”
“胆子大了?”许万重冷冷的睨着他,“你现在说是我的责任,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当时你可有阻止过我们的计划?你没有,你就想着在曲浅溪的手里般小依抢回属于她的东西而已,你有劝过她吗?”
许母一哽,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知道许万重说的是实话,她当时听到曲浅溪抢了女儿的男人,心里自然就气了,恨不得将曲浅溪千刀万剐,但是她没想到女儿会因此而进监狱,现在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她看着真的很心疼。
许万重见许母没有说话,冷哼一声,起身在上楼前冷冷的说,“如果你还想回来这个家的话,就少给我去哪个地方,如果给我再知道你出现在那个地方,就算你求我,我也不可能再让你进门!如果给我的合作商知道了我的女儿竟然是杀人凶手,谁还敢跟我合作?你简直是妇人之仁,一点也不懂得为大局着想!”
许母心寒,咬牙的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来,因为她明白,许万重这样的人是不会听的。
但是……她的心里还是 ;很寒,她甚至怀疑,许万重多次的激发女儿的情绪让她去对付曲浅溪,只就是为了能自己不动手就能够将曲浅溪铲除,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跟他许万重无光。
想到这,她脸色刷白,身子缓缓的颤抖了下,跌坐砸地上,久久都没有能站起来。
……………………………………………………
曲浅溪在去南城飞机场的途中在计程车上睡着了,却睡得不甚安稳,噩梦连连。
“小姐,小姐,您该下车了。”
曲浅溪脸色刷白,脸上布满了汗珠,迷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缓缓的睁开眼眸。
“小姐,您终于醒了。”司机大叔露出憨厚的笑容,有些担心她,关心的问,“小姐,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曲浅溪想起十几年前那个梦,身子颤抖了下,摇摇头,道谢了后,才转身推开车门出去。
四年前,虽然女儿已经平安了,但是她还是会梦到那天的场景,知道时间慢慢的过去,看到女儿健健康康的,她梦里的噩耗出现的频率才少了些,但是却像是轮回一般,经常梦到十多年前妈妈死去那天的情境。
其实,跟凌彦楠说的那些话,她是没有说谎的,只是她不回来除了顾忌女儿被连家的人找到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除了因为公司,还因为她跟许万重和许母之间的仇还没算,十多年了,他们之间的这笔账,是时候要算一算了。
她眼眸有些混沌,可能是刚才睡得还有些沉又加上这几天睡眠不足,头脑有些昏,她拿了行李,自顾自的往机场走去,只是她抬眸时,眼眸忽然一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落入了一个熟悉却又陌生不已的怀抱中,下一秒,她被紧紧的抱着,生怕她会消失一般的,死死的被人抱着,勒得她有点透不过气来,想推却又推不开眼前的男人。
连慕年接到曲浅溪回来的消息,马不停蹄的就做了回来南城的飞机,匆忙的下飞机,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出现在飞机场里。
他看到她第一眼时,瞬间定在原地,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她,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会认错人,被人当搭讪者的次数不少了。
直到她抬起头,他才发现,真的是她。
心口难以压抑的膨胀着,剧烈的喜悦的狂潮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瞬间便红了眼眶,生怕她下一秒就会像四年前一样消失不见,倏地冲上前,紧紧的将她抱住!
“浅浅……浅浅,我终于找到你了……”
曲浅溪回过神来,似乎是终于看清楚了抱着她的男人是谁,薄唇紧紧的抿着,冷睨着他的身后一直站着的秘书小姐。
秘书小姐看到自老板口中听到无数次却从来没有见过的真人,一时间也不知道给如何反应了。
她虽然知道在连慕年的心里,曲浅溪的存在是异常的重要的,却没想到他完全不顾平日里外人眼中的形象,像个要失去至亲的人一样,抖着身躯紧紧的抱住那个从头到尾都冷着脸的女人,那一刻,她竟然有些不喜这个女人了。
连慕年还紧紧的抱住她,他身上的温度自西装闯过来,一片炙热,但是曲浅溪的脸色却冷漠得如冰窖般,如冰般的语气冷漠的启着唇边,“滚开。”
连慕年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兴奋之中,听到她冷漠的声音,身子一滞,有些无措的放开她,但是,一双深邃的眼眸却紧紧的盯着她不放,好像只要他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般。
曲浅溪没有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错了开他,拉着行李转身离去,好像当他是抱错了人似的。
“浅浅——”连慕年心一慌,“不要走,我们——我们回家好不好?我——”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曲浅溪扭头看着他的眼神吗,没有一丝的温度,就像看着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样,那陌生的眼神让连慕年心底颤抖了下,竟然说不出口了。
曲浅溪没有开口,拖着行李离开,连慕年一时间竟然感觉大脑短路了,只能够伸手去拉她的小手,“浅浅,你要去哪儿?”
曲浅溪现在对于连慕年,她没有一丝的耐性,讽刺的勾起唇瓣看他,“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就是因为曲浅溪的关你什么事,连慕年脸色白了几分,她划清界限的话,他听着,胃部抽搐了几下,以为内他中午没有吃饭就匆匆的赶过去机场坐车,胃部已经有些不适了,现在更加是隐隐作痛。
他脸色倏地刷白,但是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想留住她,其他的都不重要,他柔声,乞求的看着她,“浅浅,四年前的事,我错了,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就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曲浅溪闻言,眼底的讽刺加深,她懒得再理会他,甩开他的手,“连慕年,你的道歉我不接受,我也不认为我要接受,如果道歉就能挽回所有的事情,那你就错了,而我们之间,也成了过去式,没有了任何关系,你堂堂连慕集团的老总,我可高攀不起,我希望我们以后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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