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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老婆跟我回家-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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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慕年看着曲浅溪心里如此的在意这一条项链,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了,“浅浅,项链不见就不见了,何必再去纠结这么多?”

    曲浅溪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睨了他一眼,转而将视线落在落落大方的许美伊的身上。

    过了会儿,她拿过她的包包看了下,也搜了下许美伊的身,却一无所获。

    许美伊见她退回去,小嘴不着痕迹的冷冷飞抿起,笑了,而连慕年看向曲浅溪依然纠结的脸色,想起他刚才竟然没有阻止她,选择无视许美伊可怜的眼神,任由她来搜身,其实是错误之举,心里也有些不痛快,“浅浅,你应该道歉。”

    曲浅溪闻言,睨了连慕年一眼,此时还是没有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她有预感,项链不见了,肯定是被人拿走了,而对方是谁,她知道,却缺乏占据。

    所以,要她道歉,她办不到。

    见她不说话,许美伊哽咽了下,委屈的说,“曲小姐,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要这么对我……”

    曲浅溪看着许美伊梨花带泪做戏的眼眸,心里更加对方肯定了自己飞想法,她就是觉得许美伊不可能是无辜的。

    她抿着小嘴,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去房间,连慕年皱眉,觉得曲浅溪做的太过分了,想说两句,却被口泣中的许美伊拉住了,“年,算了,我想,曲小姐现在是孕妇,心情又不佳也是难免的,而且,她也不喜欢我,所以……她会这么说,也不能怪的了她的,年,你不要跟她过不去了,好不好?”

    连慕年其实想说他没有跟她过不去,只是,看着她忽然是垂头丧气的离开,心里有些担心了,他听着许美伊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些内疚了,一时间忽然说,“下楼吧,我送你回去。”

    “真的吗?年,谢谢你。”许美伊眨了下眼眸,挽着连慕年的手臂离去,在转角处时,她抿起小嘴,得意的露出了笑容,开心不已。

    ……………………………………………………

    连慕年送走了许美伊,回到家的时候,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曲浅溪还是穿着今天的衣衫,但是却显得有些凌乱,依旧忙碌的寻找着那一条项链。

    连慕年皱眉,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物品,将她塞进浴室,“曲浅溪,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还不睡?”

    曲浅溪闻言,冷笑一声,“你不是也是现在才回来?很晚吗?我不觉得。”

    连慕年被她说得心里有些不说服,许美伊今天被她冤枉了,很委屈,她却没有道歉的就离开了,他只好送她回去补这个人情了。

    曲浅溪态度冷硬,连慕年心情也不怎么好,本来就烦躁了,所以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提高了几个分贝,“浅浅,你刚才退过分了,这样做你不知道很伤小侑的心吗?”

    曲浅溪看翻连慕年处处维护着许美伊,心里也非常的不舒服,忍不住说,“但是,我感觉项链就是她拿走的,我觉得她过来是不怀好意!”

    连慕年没有再说话,看着她固执的小脸,想说话,却说不出狠话来,只是翻开自己的衣柜,打算自己先洗漱。

    他打开自己的衣柜,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盒子,眸子微微的眯起。

    拿起来打开一看,大手缓缓的收紧,嘴角倏地泛起冷峻的笑容,回头看着曲浅溪。

    曲浅溪看着他手里的盒子,倏地惊讶的睁大眼眸,向前想一把的夺过项链,但是连慕年却手臂一收,曲浅溪,够不着,只能停顿下来,看着连慕年,“连慕年,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项链被小侑偷走了吗?那现在这一条又是什么?”连慕年缓缓的收紧大手,冷冷的说,“曲浅溪,你做了这么多,究竟想干什么?”

    曲浅溪本来想上前去抢的,闻言,也缓缓的眯起了眼眸,“连慕年,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想说她这么说是故意的?

    之前,她的项链,记得一清二楚,她还是放在抽屉里的,怎么可能忽然间跑去了连慕年的衣柜里?只怕,有人是故意为之吧。

    但,罢了。

    这些说出来,又有什么用?他也不会相信。

    连慕年眯起眼眸,想起自己因为曲浅溪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了许美伊,心里的烦躁更深了,“这条项链,现在,是我的了,如果你想要回,可以,但必须得给去跟小侑道歉。”

    曲浅溪闻言,冷笑了下,“连慕年,我明白的跟你说,这一辈子,你要我向谁道歉都可以,但是许美伊一家人,不可能!”

    说完,她冷睨了他一眼,“连慕年,你手中的项链,最好不要乱给别人,它是属于我的,我才是最有资格得到它的那个人,如果你把它给了别的人,我跟你势不两立,夫妻情分到此结束!”

    连慕年闻言,心情更加糟糕了,薄唇抿得死死的。

    她竟然一次又一次的为了程展玄送给她的项链而放狠话来威胁他!他心里不舒服极了!

    “曲浅溪,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但它现在是我的了,我想把它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于夫妻成分,你觉得我们之间有过多少?如果*算的话,那跟我有过夫妻情分的女人又何止你一个?!”

    曲浅溪背对着他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下,咬牙,没有说话,胡乱的收拾一套衣服,转身进去浴室了。

    连慕年看着她进去浴室,绷得死死的全身的肌肉才缓缓的放松下来,手掌还是紧紧的攥住,感觉到刺手的金属制品在手中弄得有些刺痛,他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项链。

    松懈下来的薄唇,抿得死死的,随意的将项链对劲盒子里,往衣柜一扔,没有再看一眼。

    ……………………………………………………

    曲浅溪觉得昨天的事人让连慕年生气了,她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过几天才会回家。

    但她今天推开门进屋的时候,他正拿着报纸,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不过这次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没有迎上来,只是拿着报纸的手不着痕迹的顿了下,薄唇抿起的弧度却浅了些。

    他没有迎上来,曲浅溪怔了怔,心里也不难发现的有些失落,因为昨天之前,她回来后,他都会迎上来跟她说话,即使她沉默不语,他却一点也不介意。

    王嫂自厨房出来,见到曲浅溪回来,忙笑道,“少奶奶,您回来了?这么不进屋?少爷他……”

    王嫂不说话了,在瞄到连慕年沉下去的脸色,不悦的轻飘飘的瞟了她一眼后,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事。

    王嫂有些迷惘,她只是跟少奶奶打个招呼而已,这也有错?

    但她见曲浅溪和连慕年都没有说话,气氛僵硬沉闷,便知道他们夫妻两人应该是吵架了,她再瞄了眼不发一言的夫妻两人,一看就知道少奶奶惹少爷生气了,因为她还发现这次生气的是少爷。

    她过来的这里工作这么久,一直以来,少奶奶对少爷都是冷漠加无视的,似乎少爷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搬;而少爷也是脾气大的人,对她少奶奶算百般忍让了,什么也不说,有时候受不了她的冷漠,也只是抿唇,却什么也不说她,由着她去了。

    “王嫂,饭做好了吗?”曲浅溪敛下心思,浅笑着上前,眼眸眼眸似有若无的忽视连慕年的存在。

    连慕年将曲浅溪的差别待遇看在眼里,放下报纸,抿唇也到饭桌坐下,正坐在曲浅溪的对面。

    “王嫂,别忙了,坐下来一起吃饭吧。”连慕年见王嫂走来走去,心有些烦躁。

    王嫂将给曲浅溪炖的老火汤端出来时,听到连慕年的话,很想拒绝,但曲浅溪也附和连慕年的话,没有看她对面的人,淡淡的说,“王嫂,坐下吧,你不在,气氛很闷。”

    连慕年抿唇,攥着银箸的大手微微的紧了些,不悦的启唇,看了曲浅溪一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王嫂就坐下了,但她觉得曲浅溪的想法是错的,她在的话,气氛不但沉闷也有些尴尬,至少她觉得很尴尬。

    用餐在沉闷之中进行着,但很快就被两个当事人打破了。

    曲浅溪和连慕年两人的银箸交叠在一起。连慕年夹着一块糖醋鱼,而曲浅溪却夹住他的银箸。

    一时间,两人同时抬头,相顾无言。

    曲浅溪默不作声的移开筷子,没有再看连慕年,连慕年看着,无奈的笑了下,夹起那块肉起身放进她的碗里。

    这两天暮暮事多,今天暂更5千,过两天或者是明天,暮暮会补回来的,么么哒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怎么做才好
    曲浅溪顿了下,小嘴抿了又抿,没有说话,不发一言的将他夹过来的那块肉吃了。

    连慕年看着,好看的薄唇微微的翘了下。

    她能平静的接受他的示好就是说明了她已经渐渐的放下心来,不打算继续的跟他置气了,但他不知道的是,曲浅溪从未真正的跟他置气过,她即使气也只是气自己到现在了,还没有过真正的离开他的念头,即使他待她如此。

    她气自己的不争气,却不气他不爱她,或许,她心里是有气,气他爱的人不是她,而是许美伊,他可以不爱他,但他不可以爱许美伊!

    但上天相似在跟她作对似的,往往她所祈求的,都事与愿违。

    王嫂看着,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现在的气氛比刚才好多了,自少她不会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看哪里都不对,做什么都错。

    ……………………………………………………

    曲浅溪吃完饭后,不发一言的回房间,洗漱后就躺着看书了,连慕年饭后本来想跟着一起进去的,但是王天鸣临时来了电话,事情紧急,他只好进去书房处理要事去了。

    他自书房出来的时候,曲浅溪还是躺着看书,见他进来,稍稍的动了下眉头,也没有说话,连慕年看着她头发还没干,也不吹一下,皱眉,自柜子里翻找出吹风机给她,“头发湿着,对身体不好。”说着,他插上电源,想要进一步动作帮她将头发吹干,见到她不说话,他黑眸紧紧的看着她。

    在连慕年没有看见的地方,曲浅溪眉头颤抖了下,没有说话,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过了他手中的风筒。

    连慕年见状,蹙起的眉头缓缓的松了开来,薄唇似有若无的翘了翘,触及到她微微的向他撇过来的视线,他唇瓣抿出想笑颜顿时收敛起来,转身进去浴室。

    听到一阵轻微的关门的声音,曲浅溪缓缓的回过头来,低头看着手里的吹风机,小嘴抿着一个弧度,有些酸涩,有些不舍。

    最近,他似乎越来越关心她了,但,她却无法高兴得起来。

    连慕年自浴室出来的时候,见她手中的吹风机已经不见,而头发也干了,他俊容上的线条缓缓的柔和了些许。

    他看了看时间,他知道她以前工作忙,习惯晚睡,但自从肚子越来越大后,她就习惯早睡了,今天已经十点多了,她却丝毫没有睡下来的意思,他皱眉,“现在很晚了,早点睡吧。”

    曲浅溪捏着书本的小手顿了下,好久好缓缓的挪了挪臀部,下*,抿着小嘴往外走。

    连慕年坐在*沿,转过身去擦头发了,回头见到她的举动,俊脸倏地一变。

    “你去哪里?”

    曲浅溪顿了下,漠然的回头以示礼貌,语气也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还不困,到出去吹吹风,你先睡吧。”

    连慕年抿唇,大手拳头紧握。

    忽然间,他发现,他真的很不喜欢,不、甚至有些恨她现在这副冷漠自如的模样,他宁愿她像前一段时间那样,咬牙切齿的对他怒目而视,没有一点好脸色也比现在这样冷漠和无视好得多!至少,那样他还能看得透一点她真实的情绪,但是现在,他根本一点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曲浅溪停下来也不是等他的回答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连慕年忽然间觉得,心,被一些类似孤寂不明的东西,狠狠的给揪紧了。

    也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刺了下。

    卧室不大,以前他爱自由,爱偌大的空间,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但现在他却忽然间觉得,不止是这个房子,连同这个卧房,似乎都大得让人心底发慌。

    抿着薄唇,心底掀起些许的烦躁,毫无规律的在房间里踱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打开衣柜,是曲浅溪的衣柜,在上面取了一件毛衣,走出卧室。

    他走出卧房时才发现,大厅里,一片漆黑,他心口一突,眸子微微的一缩,透过卧房和走廊的一些光亮,眼眸浏览一周,他才知道,她立在窗户之间,小脸背对着他,他看着被吹拂得飘飘荡荡的窗帘,他才知道她开窗了。

    他身上穿一件睡衣,走出没有开暖气的大厅也觉得有些冷,感受着不断的溜进来的风的凉意,他加快了脚步。

    他穿着棉拖鞋,踩在铺上地毯的大厅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声,她自然也不知道他已经走到她的身后了,眼眸微眯,目光远眺着远处的霓虹灯,即使是微微的眯起眼眸,连慕年还是从她那惆怅的眼眸里,看出了无奈与犹豫,不舍和狠心。

    心,倏地一突,顿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喉咙滑动了下,发出了一丝的声响。

    曲浅溪闻声,顿了下,回过头来,即使身处黑暗中,她倏地听到声音,眼眸里也没有一丝的惊慌,只有淡淡的诧异,但眉头却是皱着的,“你来干什么?”

    连慕年抿唇,黑暗中眸光隐隐沉沉,他沉默,直到曲浅溪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忽然上前,一把拉着她的小手,不顾她的挣扎,拉着她往前走,直往楼上奔去。

    “连慕年,你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曲浅溪抿唇,被他毫无预兆的举动惹得乱了心扉。

    连慕年抿唇,却回头看了她一眼,平静的陈述,“十一点多了,该睡觉了。”

    曲浅溪试了几次,想要把他的大手甩开,但到最后还是徒劳无功,心里有些火了,“我还不想睡!连慕年,你别tmd管太多了!”

    她这两天心情不好,只要她静下来,她的心就会被惆怅和道不清说不明的心思给占据。‘

    迷惘,她有时候真的很迷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事情才会好一点。

    她知道,他们不久后就要分手了,即使她嘴再硬,她也得承认,她舍不得;即使他对她残忍,她表现得在冷漠,也掩盖不住心底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沸腾的心。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对孩子来说才会更好,但她知道她自己无法给孩子一个足够好的未来,毕竟,他一出生就注定了失去父亲或者母亲,两者不得兼得。

    他不知道,所有的心情,在见到他的时候,一一的在脑海浮现,她根本静不下心来看书,一晚上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脑子里一片的混沌。

    如果再跟他继续呆在一个空间,她觉得自己会被逼疯的,所以她才出来透透气,让自己清醒清醒,但,根本没有用。

    在见到他的时候,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就会止不住的倾御而出。

    连慕年难得听到她的粗口,她小脸上的怒容请而易见,但他却莫名的有了些安心,叹了口气,捏着她手腕的大手缓缓的松了些,俊容上紧绷的线条也缓缓的柔和下来。

    他将她拉近卧室了,强行推在*躺好,盖好被子后才淡淡的说,“你不想见到我,那我暂时不要出现在你的眼前就好了,跟自己的身子置气什么?别忘记了你现在是孕妇,耍脾气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曲浅溪听着,知道他的话没有多大的责备的意思,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别过头不说话。

    听他说得好像自己有多么的任性,他有多包容她似的。

    事实上呢?

    她轻哼一声,没有说话,睨了他一眼。

    连慕年看着她那记冷眼,忽然笑了下,“好好睡吧。”话音落下后,他转身离开。

    曲浅溪看着他离开,敏着小嘴,不说话,眼眸却看着紧紧的闭上的门。

    …………………………………………………………

    连慕年在下班之前就离开了公司,直直的往停车场走去。

    忽然,看见那里站立着的身影,他顿住了匆匆的脚步,薄唇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缓缓的抿起。

    “年……”

    许美伊也见到了他,却没有看到他忽然间俊脸突变的过程,看到他,很开心的上前。

    连慕年缓缓的走过去,薄唇上没有什么笑容,“小侑,你怎么来了?”

    许美伊似乎发现了连慕年有些不高兴,她不知道原因却聪明的没有问而是再三的道歉,“年,对不起,那天我给你带来麻烦了。”

    连慕年抿唇不语,心里,忽然间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了。

    她如此主动来找她,即使她有错,她也道歉了这么多次,也该抵消了,况且是曲浅溪冤枉了她,她不跟他闹,已经算是懂得分寸了。

    但看着如此懂得分寸的她,他的心里就越来越觉得乱和空洞。

    见连慕年不说话,以为曲浅溪又惹连慕年生气了,许美伊忍不住问,“年,是不是曲小姐又对你发脾气了?”

    连慕年皱眉,有些不喜欢许美伊探究的问话,他没有回答,反而淡淡的问,“小侑,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事的话,我们这段时间还是少一点来往吧,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

    “我知道,但是我打你电话,你都忙,不接,我就亲自过来一趟了。”许美依也想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也想让自己不在意的,但心里就是该死的没办法忘怀这件事,即使告诉自己在连慕年的面前要做一个大度的体贴他的女人,也知道这句话不应该说出口,但她还是忍不住了。

    连慕年薄唇微抿,等着她的后文。

    许美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语气严肃的问,“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想问问那条项链找到了吗?”

    连慕年喉咙一紧,想起曲浅溪坚定的眼眸,铿锵有力的话语,他忽然说不出口说是曲浅溪自己忘记放哪里了,冤枉了她,于是他选择沉默。

    但许美伊却知道他的意思,露出了一个笑容,“已经找到了?”

    连慕年看着她开心的小脸,他心里的内疚更深一层了,但是,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小侑,这条项链,浅浅很喜欢,如果你想要一条一模一样的话,那我叫人给你做一条,不要跟浅浅争这个了。”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问句,许美伊一听便知道他的心到底偏向谁了,一下子,心拔凉拔凉的。

    许美伊心底一顿,有些不悦,但她没有表现出来,片刻后才点点头,体贴的说 ;“年,你问一下曲小姐,让她把向项链给我,我自己叫人订做,做好版后再归还给她,这样子可不可以?”

    连慕年皱眉,淡淡的拒绝着,“你要的话,我可以叫人做。”

    许美伊咬牙,脑子飞快的转着,“不用这么麻烦的啦,你现在又忙,又要照顾曲小姐,哪里来的时间?”

    连慕年皱眉,看着许美伊不退让的神色,心里觉得有些奇怪,答应了。

    “年,谢谢你。”许美伊开心的冲过去要抱连慕年,却给连慕年似有若无的隔开了,“我还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好吗?”

    许美伊知道任务达成了,心里也是高兴的,也不计较这一点了,转身离去。

    连慕年看着许美伊离去,坐在车子里久久没有说话,似乎陷入了沉思,好久之后,看了下时间,顿时皱眉,发动引擎,也拨了一个电话给王天鸣,“等一下我发一张图片给你,你叫人查一查这条项链的信息。”

    在连慕年的心里,许美伊是爱撒娇的,但也知道分寸,如果是以前的她,他觉得她不会知道了曲浅溪的身份还多次的要这条项链,所以,只能说明这条项链绝对非同一般。

    ………………………………………………………………

    曲浅溪走出公司大楼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身子倏地颤抖了下,小脸发白。

    路过的同事纷纷问候,担心的看着她,以为她肚子有事,纷纷说要将她送去医院,都给曲浅溪给拒绝了。

    看同事们渐渐的走远,曲浅溪抿起的小嘴脸色更加飞发白,看着许万重所在的方向。

    曲浅溪的直觉一向都是准的,她知道许万重出现在这里,找的人只能是她。

    她抿着小嘴,拿起电话想打电话给徐萱蔓,叫她过来一趟,但是,手指只要轻轻想一按就可以拨出去的号,她却迟迟都没有按。

    小手缓缓的收紧,过了片刻,直到公司大楼的人所剩无几,她才缓缓的走出来,眼眸冷静自若,小脸淡然无波。

    许万重见到曲浅溪出来,皱眉,看着她不说话,曲浅溪见他不说话,抿着小嘴,缓缓的走近他。

    许万重冷哼一声,“怎了?见到爸爸也不叫一声?你的教养就剩这么点儿?”

    他讽刺冷硬的口吻,曲浅溪小脸虽平静无波,但是,眼眸却不着痕迹的颤抖了下,“我以为我们早已把话说开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别拐弯抹角的。”

    许万重轻哼一声,“项链,我要项链!现在,把它交给我!”

    曲浅溪眉头轻佻,看着跟自己跟他有几分相似的脸庞,忽然觉得自己好肮脏,“凭什么?”

    许万重胸有成竹的说,“如果你答应把项链给我,我就答应不叫人把你外婆的那个家给拆了。”

    曲浅溪抿唇,眉头颤抖了下,没有说话。

    “一条项链和一个家,你觉得哪一个重要?”

    曲浅溪顿了下,淡淡的说,“好,我答应你。”

    “爽快!果然是聪明人!”许万重闻言,满意的笑了下,但曲浅溪下一句话就将他的脸都给弄僵硬了。

    “骗你的!”曲浅溪冷笑了下,轻轻的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态度从容,“别做梦了,要我答应你,不可能!你以为有过前车之鉴,我还会相信你?小时候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不懂人心险恶,所以才傻乎乎的答应了你,现在,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再相信了!”

    “这条项链,你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许万重轻哼一声,也懒得跟多说什么了,忽然想起最近的事情,嗤笑的说,“听说你想要回公司?你以为单单的凭你一个人就能把公司要回去?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跟你那个死去的妈妈一个样!你以为到了我许万重手里的东西能要回去?呵——做梦!”

    曲浅溪抿唇,有些惊讶许万重对整件事情了解的程度,闻言,也冷笑,“有些话,别说得太满了,最后是怎么样的,试过才知道!“

    说了这么多,许万重已经不想再跟她周旋下去,脸上毫无温情,甚至冷酷的说,“我想你才做了我的儿女十多年,不了解我的性子,我对人的耐性可是有限的,有些人要是挡住了我的去路,或者是不顺着我,有些小意外,是正常的。”

    曲浅溪闻言,知道,有了前车之鉴,她不会认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身子颤抖了下,眸子微张,一股寒意袭来,不知怎么的,心有些冷,鼻头有些酸,眼睛有点涩。

    心里觉得无比的苦笑,她想昂天长啸,说这句话,威胁她的人,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真的是好极了!

    她忽然轻轻的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她翘起唇角看向许万重,“我亲爱的父亲,那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许万重轻笑下,不语,眼眸却稍稍的往下移,落在她凸起的肚子上,曲浅溪身子一凛,脖子发寒的缩了下,眼眸不禁的微微的长大,脚步缓缓的往后退。

    “浅浅!”

    曲浅溪的身子踉跄了下,眼看要倒下了,连慕年倏地战步上前,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许万重皱眉,见连慕年忽然出现,有些不悦,特别是见连慕年如此担心又珍惜的看着怀里的人儿的时候。

    连慕年看着脸色发白的曲浅溪,一颗心都悬在她的身上了,余光瞥见许万重,薄唇缓缓的抿起,语气冷漠,“你怎么会来这里?你跟浅浅说了什么?”

    许万重眸子一顿,有些惊讶。

    他以为连慕年对许美伊是足够的爱护,对曲浅溪没有丝毫的情感,所以,对他,他该多几分尊重,但他现在却当他是犯人一样审问,眼眸里一点也没有因为他是许美伊的父亲而留些温情,他却毫无感情的逼问他。

    连慕年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有些颤抖,心一紧,眸子冷如淬了冰的刀刃,刺向许万重,“以后,我不希望你再度出现在浅浅的面前。”

    许万重眸子一眯,抿紧了一张嘴,有些不悦,但脸上还是一副温文的模样,“慕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没有对这位小姐做什么,你别误会了。”

    连慕年抿起薄唇,眼眸不由自主的柔和下来,看着怀里的人,再看向许万重时还是如此的冷漠,“是不是我们都清楚,伯父,我跟小侑的事,你最好别搀和进来。”

    许万重抿着唇,老脸有些怒意了,“慕年,我是小侑的父亲,你这么对我,不觉的有什么不妥吗?”

    连慕年抿唇,“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与你无关。”语毕,抱着曲浅溪转身离去。

    许万重看着两人离去的模样,眸子微深。

    …………………………………………………………

    “小侑呢,叫她出来!”

    许万重回到家,冲许母叫。

    许母皱眉,“孩子也才赶回来,在房间里休息呢,你叫她干什么?”话虽如此,但她深知许万重的习惯,他决定的,就不能轻易的改 ;,她只有照做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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