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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降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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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旁看着,都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听到韩迈转头向潇潇喊道:“小姑娘,赶快到我前面来,这牵引之路,我一个人是控制不住了!”
潇潇向韩迈看了一眼,立即会意,当下就冲到韩迈的身边,双手狠狠地抓住桃木剑,韩迈空出两手,马上后退一步,双手捏个指决,闭上双眼,嘴里念道:“开启冥途,血魄引路!”念罢,韩迈双眼猛地一睁,韩迈这时的双眼已经呈血红色,而且几乎就要滴出血来,接着他十指弯曲,直留双手中指相抵,在潇潇的背后凌空画了一道符咒,然后双掌一合,就往潇潇的背后拍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韩迈的双手狠狠地就打在了潇潇的背上,潇潇低声地闷哼一声,背上突然就闪现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红色的血符。
韩迈见到潇潇背上符咒已现,于是另外抽出一道符咒,随手一扬,点燃了符咒,一个错步,往潇潇身前抢去,接着就随手把着火的符咒往潇潇前面白米铺成的道路上扔去,随着韩迈符咒的到来,天上的月亮的光芒慢慢地也跟着韩迈的符咒而改变方位,径直地往地上的白米路上照去。
韩迈等到符咒烧完之后,回到桌子前,再一次咬破中指,就在祭坛的黄布的地图上画出了一道弯弯曲曲的道路。
可就在韩迈快要画成的时候,我们的身后却吹起了一道阴风,本来现在已经是秋天的天气了,天台上寒风吹过,都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一股的阴风,却是透骨的寒冷。就在阴风吹来时,韩迈忽然转头对我们喊道:“你们两个小心了,藤本派出的式神过来了,而且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罗喉计都
我们愣了一下,一道黑影便飞快地从我们的眼前飘了过去,直接就往潇潇的背上扑去,那速度是出奇的快,可韩迈这边同样的也眼疾手快,右手捏了一个指决,就往黑影身上一挥,就在手指划过黑影的时候,黑影“嗖”的一声就不见了踪影。
韩迈立即转头向我们喊道:“快!把黑影阻挡下来,这黑影就是藤本的式神!”
韩迈的声音马上把我们从出神拉回到了现实,我和张伟应答了一声,只见眼前的黑影慢慢地多了起来,从远处的地方快速地往天台上飘。
我于是不敢再耽搁,马上抓起身边的杀猪刀,对着飞得最近的黑影一挥,杀猪刀势夹劲风地往黑影的身上削去。
就在杀猪刀划过的地方,黑影和刚才一样,“嗖”的就不见踪影了,就在我奋力地挥舞着杀猪刀阻挡黑影的时候,张伟这时也从木箱之中捞起一碗黑狗血,对着即将飞到的一个黑影,狠狠地就往前泼洒出去,黑影一接触到黑狗血,也是同样地马上“嗖”的一声就消失了。
这时远处的黑影越来越多,我和张伟看着天边铺天盖地而飘来的黑影,心里都不禁一颤。
这时只听得韩迈在我们身后喊道:“再坚持一阵子,别让黑影回去给藤本报信,黑影进来了天台之后,千万不能让黑影离开!”
我们两个应答了一声,对视了一眼。我向张伟打了个眼色,张伟马上会意,我们两个马上就分别跑到了这个天台的对角处,一人守着一边,因为我们根据刚才飘来的两个黑影,就已经摸清了这些黑影的走位,它们都时从我这边的天台进来,绕着祭坛一圈,然后就从张伟的那一边的角落飘走或者往潇潇的方向扑去。
我们两个站定了位置,我就开始挥舞着杀猪刀,阻挡黑影,虽然黑影越来越多,但可能是因为杀猪刀的杀气太过的强烈,所有的黑影都抵挡不住这杀猪刀的一挥。
张伟在我的对面也是同样的情况,就算我这里抵挡不及,那么黑影流过张伟那边的时候,也抵挡不住黑狗血的一泼。
一时之间,整个天台血气弥漫,刀光剑影。韩迈见我们两个局势已定,于是稳住心神,绕着沙盘地图上的路线,仔细地画着引导灵气的路线。他双手的手指都不知道咬破了多少次,流了多少血,才绘出了身前这弯弯曲曲的路线图。韩迈眼看着就还剩最后的一段路程绘制了,这时潇潇这时忽然“啊”的大叫一声,接着全身颤抖,双眼就开始流下了两行血泪,我们几个一时都被潇潇的叫声引得转头看去,韩迈见状马上对我们喊道:“这小姑娘已经抵不住玄阴之气的侵扰了。你们不要停,继续阻止式神,我来想办法。”
韩迈刚说完,爷爷这时候也已经跑上了楼顶,只见天上的月亮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在月亮的旁边还有一颗流星飞快地划过,随着流星的划过,潇潇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爷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喊道:“峰儿,现在究竟怎么回事了?”我慌乱之中向爷爷回答道:“潇潇现在快承受不住月亮的玄阴之气了,韩迈让我们抵挡住藤本的式神,他自己去想办法。”
爷爷听了我的话,转头向潇潇那边看去,只见潇潇这是双眼泛白,嘴角已经流下两道鲜红的黑血,慢慢地抬起头,看向我们,嘴角微微地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爷爷看了一眼,向韩迈喊道:“我们这个葬月已经把罗喉引过来了,要赶紧停止。”韩迈向潇潇看了一眼,沉着着说道:“不行,我们还差一点就完成了。”
韩迈的话音刚落,潇潇这边又是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我听到叫声,再也忍不住了,马上就往潇潇的方向冲去,这时只见潇潇抬起头,看着我,两只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瞳孔,全是血红的一片,我顿时被吓得倒退了一步。可就在这时候,韩迈把我往后一拉,说道:“别靠近她,赶快回到你的位置上去。”
说完韩迈咬破手指,在掌中画了一道符咒,对爷爷喊道:“欧阳老爷子,我现在用定魂符把潇潇的魂魄固定,你赶紧地想办法。”爷爷这边应答了一声,我听着他们两个老人的对话,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于是只得握紧手中的杀猪刀,继续专心地砍杀源源不断而来的黑影。
韩迈的话音刚落,只见他一下绕到潇潇的身后,嘴里念道:“荡荡游魂,何住留存,三魄早将,气魄来临!”念完,举起手掌就往潇潇的后背上拍去,那用血写成的符咒对着韩迈的一掌,顿时就印在了潇潇的背上。
说也奇怪,在韩迈的那一掌打下之后,潇潇全身的颤抖马上停止了,那流血的双眼也回复了正常,只过不脸上的表情却显示着她正在承受着万分的痛苦。
爷爷这时转到潇潇的前面,潇潇看到爷爷,狠狠地咬着牙,断断续续地挤出了几个字:“欧阳老先生……。。潇潇……顶得住,你们继续。”
听着潇潇的话,其实我们都知道,潇潇这时已经到了极限了,就算加上韩迈的定魂咒,潇潇也早已经被月亮的玄阴之力冲得奄奄一息了。
看着潇潇这般苦苦支持的样子,我们在场的几个人,心都是一痛,就连韩迈平时这样冷冰冰的人,这时看着潇潇,狠狠地点一点头,喊道:“好!小姑娘,你好样的!”
说完,韩迈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往自己的手臂上一划,小刀锋利无比,刀锋过去,只见韩迈的手臂顿时血流如注,韩迈趁着鲜血流出的瞬间,把手臂往沙盘上一凑,就想尽快地把眼前的引导地图画完。
爷爷这时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三面镜子,对我们喊道:“快!张伟自己抵挡一下,峰儿帮我把镜子放在潇潇的周围,镜面对着她,让镜子能折射出她的样子,快!她要支撑不住了。”
葬月成功
我听到爷爷的喊话,马上向张伟招呼了一声,张伟立即会意,我于是把杀猪刀往张伟的方向一扔,就往爷爷那边冲去,我接过爷爷手中的镜子,便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就把三面镜子按爷爷刚才说的方位,摆好在潇潇的周围。
奇怪的是,镜子摆好之后,潇潇的情况就立刻好了很多,起码脸上的表情这时也明显地舒缓了。
爷爷这时看着我摆好镜子之后,连忙跑到韩迈的身边,问道:“怎么样,引路图还差多少?”
韩迈双眼紧紧地盯着沙盘,头也不抬,回答道:“快了,就剩下最后钓鱼岛这里了。”爷爷看了一眼沙盘,马上一把抓住韩迈的手,说道:“不行,当年孙权派使节到钓鱼岛,那时已经有野史记载,钓鱼岛的地形,暗藏煞气,为了避免龙脉的灵气受损,龙脉的灵气不能通过钓鱼岛。”
我听着爷爷和韩迈的对话,转头向沙盘看去,只见这时沙盘里龙脉连接的外界的道路,除了钓鱼岛之外,已经没有别的道路可以过了。
正在爷爷和韩迈争论不休的时候,潇潇身前的一面镜子“乓”的一声断裂开来,我们四个人顿时一惊。紧接着韩迈祭坛上的烛火随着着镜子的破碎,也是突然地一暗,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韩迈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咬咬牙说道:“不行,我们没有时间了,灵气只能到钓鱼岛上。”
说完,拿起小刀往手上又是一划,手臂上鲜血显现,韩迈便再不犹豫,以血为引,一口气就把剩下的地图画完。就在韩迈刚刚结束引路图的时候,只听得潇潇这边“啊”的一声大喊,身边的几面镜子连续地碎裂。韩迈马上放开沙盘,跑到潇潇的面前,咬破中指,就往她的额头上一点,大声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天神佛,锁魂定身!”
韩迈念毕,只见潇潇额头上的血点红光一闪,接着潇潇微微地睁开眼睛看了韩迈一眼,随即就慢慢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这时,沙盘上韩迈用血绘成的路线,却是盈盈地发着光亮,地上用白米铺成的指引路随着潇潇的倒下已经散落了一地,天上暗红色的月亮慢慢地退了色,开始恢复了苍白。
一阵秋风吹过,一切都恢复了刚才的样子,没有葬月时的天动地摇,也没有了葬月时的千钧一发,夜恢复了寂静,谁也想不到刚才这里曾经发生过着惊天动地的事情。
张伟握着杀猪刀,这时也停止了砍杀,摇摇晃晃地向我们这边走来。我这时连忙跑到潇潇身边,跪在地上,抱起潇潇。潇潇这时也幽幽地醒转,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只是脸色还是一片的苍白。潇潇挣扎着从我的怀里坐了起来,虚弱地向我问道:“怎么样了?结果怎么样了?葬月成功了吗?”
声音虽然虚弱,但是急切的语调却牵扯着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韩迈这时走向潇潇身边,说道:“小姑娘,你做得很好,葬月很成功,我们成功地把龙脉的灵气绕过了大楼的位置,引到了钓鱼岛之上。”
潇潇听着韩迈的话,微微一笑,向我说道:“欧阳先生,潇潇这次终于没有辜负你们的希望,我们终于成功了!”潇潇这时候极度地衰弱,只是这几句话,已经把她累得气喘嘘嘘的了。韩迈这时找出一张黄色的符咒,用红色的毛笔在上面画出了一道符咒,随后就贴在潇潇的额头上,随着符咒的贴下,潇潇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韩迈见潇潇闭上了眼睛,于是在一旁轻声对潇潇说道:“小姑娘,这是安心咒,你就好好地休息一晚上,剩下的事情,我们来收拾吧。”
我看了韩迈一眼,韩迈对我说道:“走吧,我们先把潇潇抱下去,让她休息一下,我们也好商量一下剩下的事情,应该怎么做。”
我和张伟点点头,于是抱起潇潇,和爷爷还有韩迈,一起走了下去。
来到了韩迈的房间,我把潇潇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床上,接着韩迈便招呼了我们一下,我们三个于是就围在了沙盘前面。
韩迈指着沙盘对我们说道:“现在我把龙脉的灵气绕过了大楼,直接往钓鱼岛上引去了,不过钓鱼岛上四面临海,极容易形成血盘照镜的镰刀煞,危害龙脉的灵气,所以我们现在要兵分两路走,首先你们先去昆仑,然后把地脉的失衡修复了,这样龙脉的灵气就不会再外泄,接着老夫和你爷爷两把老骨头,就留意着这钓鱼岛的形势,万一藤本发现着龙脉发生了巨变,很容易就知道是龙气已经引到了钓鱼岛上,我们留在这里还能阻挡一下藤本。”我点点头,向潇潇看了一眼,说道:“那潇潇怎么办?”韩迈这时也转头看了一眼潇潇,说道:“这小姑娘身负五百年的修为,如果能和你们一起去昆仑,那当然是大好,不过,以他现在这样的精神状态,我怕是不可能了。不过着小姑娘意志极为坚强,我们还是等她明天醒来之后再作打算吧。”
韩迈的话音刚落,爷爷这时插进来说道:“钓鱼岛上风云瞬息万变,加上那地方是个四面临海的困局,如果龙脉的灵气在那里一旦保不住,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爷爷说道这里,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把龙气引到这里,究竟是对还时错。”韩迈这时站在爷爷的旁边,于是拍了拍爷爷的肩膀,说道:“欧阳老先生,现在的局面时我们唯一的办法了,我们能希望的就只有这几个年轻人,赶紧地把地脉修补完整,那么到时候,钓鱼岛就算争夺起来,那么也不再担心龙脉之气被污染了。”
出发昆仑
韩迈说完,向我们挥挥手,说道:“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先过来我这里,看一下潇潇的情况,然后再往昆仑出发吧。”
张伟这时问道:“那我们不用管那办公大楼的动工了?”
韩迈听了张伟的话,冷笑一声,说道:“哼!他们还想动工?估计明天藤本到了动工现场,知道了龙脉之气已经被引走,可能当场就被气得要吐血了,这次他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韩迈自顾自地说完,看了我们一眼,接着交代我们道:“你们也不用担心这里的事情了,这里的事情再大有我和你爷爷两个老头子照看着,你们明天过来,看一下潇潇的情况,就马上动身去昆仑吧,事关重大,早一天解决还是早一天解决好。”
我听了韩迈的话,点了点头,于是便告别了韩迈和爷爷,和张伟外走去。
一夜无话,我和张伟折腾了大半夜的,早就疲惫不堪了,各自回家都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的一大早,我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于是就约上张伟一起来到了韩迈的住处。我们停好车,正想敲门进屋,但这时潇潇好像早已知道我们会到来一样,张伟的手刚举起来,潇潇就开门迎了出来,我看潇潇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精神明显地好了很多。
潇潇打开门,见我和张伟来了,于是浅浅一笑,侧身就把我们让了进来,这时韩迈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对我们说道:“潇潇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很多,这一个晚上的休整,她基本上已经回复了灵力,身体再慢慢地调养应该也是问题不大了。
张伟听着韩迈的话,偷偷地用手臂撞了我的腰一下,说道:“嘿,看来我们这次有伴一起出行了。”
张伟的声音虽然低,但还是被潇潇听到了,于是她红着脸,对着我微微一笑,说道:“欧阳先生,谢谢你昨晚舍命地保护潇潇。”
我这边忽然听着潇潇的道谢,竟然有一种不习惯的感觉,只得也尴尬地红着脸嘿嘿地干笑了几声。
韩迈这时见我们几个年轻人也寒暄够了,于是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道:“这次的地脉修补凶险异常,我也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事,上次嗜血已经失落了,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们了,这里只有三枚玉镯,我已经把灵力注了进去,如果单单是遇到一些普通的魑魅魍魉,基本上足够应付了,只不过,当真遇到阴气极强的时候,估计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韩迈说完,就把三只玉镯递给了我们,我接过玉镯一看,只见这只玉镯晶莹剔透,在玉身的翠白之处又隐隐地有一股碧绿的气息在流动,触手生温,细看之下,就知道不是常物。
我们三个于是随手便把玉镯带在手腕上,韩迈这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挥挥手,对我们说道:“你们走吧,到了昆仑记得,万事小心。”
我认识韩迈这么久了,从来就没又见到韩迈这样担心的样子,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韩迈这个人虽然古古怪怪,但是却是满腔热血,白首不移的老派作风。
告别了韩迈,我们三个各自都回家好好地休息了一整宿,这几天来的连日奔波,现在完成了任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身心是格外的放松,加上秋意凉爽,我们终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不知不觉,一觉醒来,天色已是大亮,我朦朦胧胧中从睡梦中醒来,只是觉得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翻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张伟和潇潇发来的短信,他们两个竟然比我还要着急,早早就醒来了,这时张伟已经在催促我去机场,准备坐最快的航班飞去昆仑了。
我心下被他们的热情着实感动了一番,于是也连忙起床梳洗,收拾了一下行装,带上韩迈昨晚给的手镯,就驱车往机场赶去。
大概一个多小时候之后,我到了机场,只见张伟和潇潇已经在机场等着我了,张伟买好了机票,见了我,就快步地迎了上来,对我说道:“峰哥,我们这次时先飞到西宁,然后再从西宁上山,这样应该是比较快的方法了。”
接着他把手中的机票往我手里一塞,我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机票,机票是11点50分的,现在离就起飞就只有两个小时了。
跟着张伟,潇潇这时也走过来,羞答答地红着脸,嗫嚅着对我说道:“欧阳先生,这块白玉坠是我一百多年前无意之中得到的,听那时的老人家说,是可以保平安的,欧阳先生,这次昆仑之行,凶险异常,你还是带上吧。”我接过手中的玉坠仔细一看,只见玉坠翡翠碧绿,玉的中间有一道白白的水痕,隐隐欲滴。张伟这时也凑过来一看,不禁赞叹着说道:“哟,峰哥,这可是个好东西呢。”
我愣了一下,虽然我不是什么古玩的专家,但是也知道这块玉的贵重,于是就把玉坠递递回给潇潇,推辞着说道:“不行不行,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但这时潇潇憋红着脸,扭捏着却是不肯接手,过了一会儿,她才犹豫着说道:“欧阳先生,你还是接受吧,这也是潇潇的一番心意,你要知道,潇潇本是傲儿姐姐的影子,这些凡世之物对于潇潇来讲,价值再高,也是无用的。”
我一时犹豫了起来,这时张伟也在一旁趁机说道:“得了得了,峰哥,怎么说也是人家小姑娘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再说了,这些人间之物,人家一个影子小姑娘,拿着也不太合适。”
他们两个一再坚持,我也不方便推脱了,于是只得接过了玉坠,潇潇见我接过玉坠,浅浅一笑,说道:“那我帮欧阳先生带好吧。”
只见潇潇从包里拿出一根绳子,穿过玉坠,就把玉坠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低头看了看,玉坠一上我的脖子,好像便显得更加的剔透晶莹了,那脆白色,仿佛就要滴出水来一样。
接着我们三个在机场的餐厅了,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下,就坐上了飞向西宁的飞机。
经过几个小时的空中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西宁。
下得飞机,潇潇伸了个懒腰,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转头对我们说道:“好了,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了。”我和张伟这时趁机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的旅客络绎不绝,行色匆匆。我看着这机场的环境,心里不禁又想起了,我们当时去到西安时,刚碰到傲儿的情景,那时的傲儿高贵冷艳的神情,仿佛还历历在目,但现却是变成了生死未卜了。我稳定了一下心神,这时,只听张伟向潇潇问道:“那我们现在究竟怎么办?这么大的一个城市,我们应该从那里开始。”
新的谜团
潇潇想了一下,说道:“既然龙脉的地脉起源于昆仑,那么这里与昆仑山这么相近,我想地脉的失衡对这里的影响应该是最大的。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安定下来,再留意一下这个城市最近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找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我布个玄光阵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其中的端倪
了。”
我和张伟点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于是我们走出机场的通道,上了机场里的一辆计程车,就直接让司机往最近的酒店开去。
司机知道我们时第一次到整个地方来,一路上还热情地为我们介绍西宁的风土人情,我们也是趁着这时候,了解了一下整个陌生的城市,过不了多久,司机就把我们拉到了一家离机场不远的酒店。
我们下了车,打量了一下这间酒店,只见酒店位于一套、条公路的旁边,气派比较豪华。在酒店大门的正中央,大大的写着“香格里拉大酒店”几个烫金大字,从门口到大堂,一路上都是绿树成荫,两旁栽种着各色的花卉,格局一看就知道较为奢华。
我们只想赶紧弄清楚这里发生的事情,当下也顾不上这许多。
一下车,我们就直奔酒店的大堂,办理了相关的入住手续。
我们办好了入住手续,开了两个房间。我们和潇潇的房间正好是对门而开的,我们三个这时站在走道前面,张伟正想开门,但被潇潇一把拦住,对张伟摇了摇手,我们这时心里都不禁感到诧异,接着只见潇潇用房门卡先轻轻地在房门上“嘀”了一下,然后把房门推开了一条缝,举起手,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我和张伟见到潇潇的举动。心里都不禁纳闷,张伟于是向潇潇问道:“哎,我说小姑娘,这房间里面又没有人。这样神经兮兮地有什么意思呢?”
潇潇看了张伟一眼,笑了笑,说道:“房间里面是没有人,但是却不保证没有其他的灵体呢,如果我们贸贸然进去,说不定就惊吓了里面的好朋友了,出门在外的,到时候他们怪罪我们就不好了。”
我和张伟这时恍然大悟,原来潇潇这么做,要的是提醒房间里面的灵体。我看着潇潇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下不禁想道:“想不到这小姑娘心思却是挺细密的,连这样的事情都考虑周到了。”
在潇潇的一阵敲门之后,我们三个就一起进到了一间房间里面。潇潇把背上的行李包放在床上,便对我们说道:“好!现在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就开始吧!”
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潇潇于是不再说话,就从卫生间里端出一盘水,放在了酒店的地上,接着盘腿坐在地上,一根手指插进水中,闭上眼睛。紧闭双唇。
过了一会儿,只见潇潇面前的水盘上开始泛起了微微的波浪,接着再过了一下,波浪便越来越激烈,但奇怪的是,波浪的翻滚的方向都是向着同一个方向。都是向着酒店窗户的方向而翻滚。
这时,潇潇慢慢地睁开双眼,跑到窗前,拨开窗户,往外一看。只见外面就是酒店的泳池,在泳池的外面,就是我们来时的公路,潇潇低头想了一下,从包里翻出指南针,我们这时也凑近指南针一看,窗户的那一面是东面!可是,我们要找的昆仑山不是在西宁的西面吗?
潇潇看了我们一眼,我从她的眼神之中同时也看到了疑惑,只听潇潇低声地说道:“按理说昆仑的地脉失衡,应该就是在昆仑上的内部而发源,为什么灵气的激荡会反其道而行之,在西宁市的东部呢?”
我们三个一时都没了注意,过了一会,张伟试探着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昆仑的地脉延绵千里,已经延伸到了这坐城市的东部?”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想,灵力的激荡在东方,也不一定和地脉的失衡有关,只能说明,东方的灵力目前比较强烈,所以玄光术目前只是能找到灵力较强的东方的情况。”
张伟这时思索了一下,说到:“那么我现在下去先打听一下,最近这城市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我们再作打算吧。”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这样也好,那我也再做一次眩光术,看看还有什么发现的。”
张伟应答了一声,带上门,转身就外走去,我知道,这小子是个干业务出身的人,打听这点消息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我安安心心地呆在原地,看着潇潇重新祭起了玄光术。
潇潇到卫生间里面重新换了一盘水出来,把水盘放在地上,就像刚才一样,盘腿而坐,重新把手指插进水里面,闭上眼睛,就开始施法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盘中的水也像刚才一样,开始起了变化,慢慢地就开始翻滚起来,可奇怪的是,这次水的翻滚方式和刚才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这次的方向是和刚才相反的一个方向,这次的方向是向着潇潇自己身前的方向翻滚而来的,是西边!
水面翻滚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地停止了翻滚,潇潇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只见她看了一眼盘中的水,眼神惊讶地抬头看着我,低声向我问道,说道:“西边?”
我点了点头,潇潇慢慢地站起身来,低头来回地踱步,沉思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盘中的水,说道:“昆仑在西边,那现在西边不是刚好了吗?”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们前后两次的时间根本没隔多久,但是灵力的共振却发生了相反的变化,这个地方磁场如此地动荡,我想,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了。”
我听着潇潇的语气说得沉重,于是连忙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潇潇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奇怪的事情。现在我们只能等张伟回来看看,这个地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做打算吧。”
潇潇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我们打开门一看,只见张伟气喘嘘嘘地走了进来,我们看到张伟进门,潇潇连忙向张伟问道:“怎么样,打听出什么事情来没有?”
张伟这时进得门来,一屁股就坐在床上,对我们嚷嚷着说道:“哎哟,说你们也不信,这地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可多了!”我们一听,心下立即一惊,连忙追问道:“事情怎么多了。”
张伟喘了口气,继续说道:“这地方上个月,昆仑山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部份的山体持续了半个小时的抖动,接着在西宁的东北部,本来是一片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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