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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降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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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爷爷说一大段往事,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听一个江湖小说,我皱着眉头说:“呵呵,爷,您老人家小说看多了吧!我怎么看怎么像你就一说书的。”

    “孩子,你别不信,这些都是真实的事情,是后来韩迈亲口对我说的。”

    “那爷爷是怎么和韩迈认识的呢?”我干脆停下车,侧着头看着爷爷,心想,本少爷今天就铁下心来听这故事了,就全当我在看灵幻小说。

    爷爷并不着急,看了下我,继续用慢悠悠的语调说着。

    那年,你爷爷我还是个地下党员,在湖南一带活动。暗地里破坏国民党的反革命活动,包括策反一些国民党的官兵,给他们晓以大义,让他们不要站到人民的对立面去。

    当时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韩迈带着一大队国民党的官兵来到那嫦娥奔月的山前,原来,韩迈向蒋介石进言,**的祖坟得天独厚,是一君临天下的墓葬,如果不将之毁去,共党必定势若破竹,而蒋的灵龟相在本也是万中无一之相,只不过,在嫦娥奔月的荫泽之下,却相形见绌,被克制得死死的,必将一败涂地。只要把嫦娥奔月的风水破环,才能使灵龟中出,一统天下。蒋介石一生笃信风水,很快采纳了韩迈的意见,派遣戴笠协助,悄无声息的向湖南出发。

    我们湖南的地下党员虽然不知道韩迈悄悄地带领军队进驻这里是什么意思,但在我的直觉下,肯定不会是好事。于是我便带领地下党员的一部分同志,悄悄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韩迈来到湖南之后,却在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不断的对一些平民百姓进行拷问,而奇怪的是,这些百姓并不是党员,而且也不是一般的激进人士。过了半个月,估计国民党没问到想要问的事情,韩迈一时却是恼羞成怒,把一大帮曾经拷问过的人,集体的枪杀,那时的场面,我们地下党员都躲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枪杀了上千人,河水都被鲜血染红了。

    当时我们地下党组织一商议,觉得我们必须马上出手除掉韩迈。

    于是,在一个月光明亮的晚上,我们接到情报,韩迈今晚将会在山边出现,于是我们带起武器,准备将这个魔头除掉。我们一行人潜伏前进,很快地来到了线报所说的地点,我抬头看看,只见那山势在月光下连绵起伏,仿佛是一女子,单掌向上,托着物件,飘然向月亮飞去,从下往上看,气势恢宏。

    我们找到了藏身的地方,仔细看去,一大队国民党官兵荷枪实弹在站在一个祭坛之前,只见韩迈穿着黄色的道袍,手执一把利剑,剑身雪白,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白白的亮光,一看便知寒气非凡。

    忽然,韩迈将利剑刺在每一国民党的士兵的脖子上点一下,那几个士兵鲜血立现。韩迈抄起一奇怪的器皿,把那些士兵的鲜血接住,只见士兵鲜血流尽,一个个到地而死。而韩迈用利剑割破自己的中指,也将鲜血注如器皿之中,随即用利剑沾染鲜血,在地上画起来,他脚步如飞,一晃眼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古怪的图案,随即,韩迈一声大吼。把染有鲜血的剑直接插在图案的中央。

    我们见韩迈静止在那里不动,好像入定一样,我们见此大好机会,马上冲出藏身的地方,准备或抓韩迈。

    但在那一刻,我们快接触到韩迈的时候,忽然传来一下震动,好像从大地深处传来的震动。我们不由得心里一惊,随后,山石滚滚,从那座大山上滚下来,那个用血画出来的图案开始裂开,而旁边的河水像一锅沸腾的开水,不断地冒出泡泡。

    我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时不知所措,这时候,地晃得更加厉害了,只见韩迈紧紧地握住利剑,嘴里却不断地开始?匮??p>;  撤退,先撤退,只听到我们的队长焦急地召唤我们,我跟着大家一起往后退,只见大家迫不及待的从原路返回,在进过那条原来的温顺的小河之时,却是一个个地惨叫着倒下,很快那水向煮沸的开水一样,更加激烈的激荡着,冒着斯斯的热气,队长他们一到下去,马上被煮的面目全非。转眼间,一起来执行任务的战士,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后无退路,看到曾经日夜相伴的战友一个个倒下,一时不知所措。双膝一软,不由得跪在了地上。
往事重现
    这时,只听见“啊——”一声,我马上回头一看,原来一块山上落下的大石砸到了韩迈的脚上,把他的下半身给整个压住了。韩迈随手扔掉长剑,双手不停地企图推开身上的大石,但是,那石头重逾千斤,只凭韩迈一人的力量根本毫无作用,这时山上滚下的乱石越来越多了,大地剧烈地摇晃着,身旁的树木不断地倒下,整个人间此时仿佛便要陷入地狱一般。在河边,韩迈还是绝望地推着身上的石头,但这时,他的身下,那鲜血汇成的图案开始列开大口,似乎要把一切的有生命的事物吞噬进去。

    我看着韩迈做着最后绝望的努力,即使身处敌对阵形,也不由得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快步跑到韩迈身边,帮韩迈推开身上的石头。韩迈此时用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似乎并不相信一个来杀他的敌人能协助他脱离困境。

    我二话不说,背起韩迈,一边躲避着从上下砸下来的石头,一边忍受着大地的摇晃,沿着小河一直走到了那山的尾部。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地震的感觉慢慢地减弱了,再过了半小时左右,摇晃的感觉终于也消失了,我抬头看看月亮,那当时鲜红的月亮,也恢复了苍白。

    “你为什么要救我?”一个冷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听起来让人极度的不舒服。我转头一看,只见韩迈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哼!你小子以为我们跟你们国民党党一样啊,草菅人命,这几天你看你们杀了多少人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那里怪力乱神地搞些什么东西,但是你要我像你们一样,视人命如草菅,老子我做不到!”

    说完,我把韩迈往旁边一推,说实话,我实在厌恶了这个满手鲜血的神棍。

    韩迈被我一把推到地上,还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哈哈~~~~哈哈哈,好~~~好!”韩迈连说了几个好字。但却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走吧,我们先走出这地方再说。”我看着韩迈这半死不活的模样,实在不再忍心折磨他了。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慢慢地走向河边。

    “共军先生,你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韩迈虚弱的问说。

    “欧阳玉。”我实在不想搭理这个国民党的神棍。

    “欧阳先生,很感谢你救了我,我韩迈是有恩必报的人,以后我韩迈欠你一条性命。有需要的时候,只要欧阳先生你招呼一声,韩迈必定为先生赴汤蹈火。”

    “得了,得了,老子我没想过要你还什么,你这种人,人民的敌人,和你多呆一分钟都玷污了老子的名头。”

    “先生,你我立场对立,我并不责怪你对我的厌恶,只是我想对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是你没办法想像的。”

    “哼,到村子了!自己到村子里面求救吧!”我重重地把韩迈摔在地上,然后快步离开。

    当时我的内心,对于韩迈这中人,厌恶万分,实在是不想再搭理他一下。

    我听着爷爷慢悠悠地诉说着往事,实在不相信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我好像在听一个奇幻的武侠小说,听着听着,我不禁对这个看似离奇的故事感到了好奇。爷爷年轻时的事情他从来不在我们的后辈的面前透露,我敢保证,他的儿子我的父亲,也不会知道多少他年轻的事情,趁着他现在话夹子开了,我还不从他嘴里多掏点东西出来啊。

    “那爷您这么讨厌韩迈,现在为什么又能和他做成朋友呢?”我侧着身子,准备听爷爷讲述他的往事。

    “那又是过了十年后的事情了。”爷爷点上一根烟,眼睛幽幽地看着窗外,思绪又回到了那个战火飘飞的世代。

    那时候正值十年动乱时期,你的太祖,也就是我的父亲,由于解放前有着几块破土地,所以,在那全国动荡的十年里,顺理成章的被打成了资本家。

    还记得当时,红卫兵们天天到我们家打砸抢,那曾经还算殷实的家庭,不出半个月,便只剩下几面残缺的墙壁了。还有当时我的父亲收藏的一些字画,也统统被那些高喊着“造反有理”的小辈们撕得粉碎。

    很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早上,我的父亲刚从睡梦中起床,忽然就听到门口碰的一声,又是一队红卫兵趾高气扬地踏进我的家里。

    “老实交代,说,你个臭资本家还窝藏了什么反革命的证据!”

    “没有了,真。。。。真没有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拒不交代是吧,好,卫兵们,咱们搜!把一切旧社会的东西,一切反革命反人民的东西统统砸烂。”

    然后一帮红卫兵们高唱着造反有理,从头到尾把我的家砸了一遍,那本来就破旧的家庭,便显得更加的残破了,窗户被砸破了,北风呼啸地从窗户的破洞中刮进来。那本就破旧不堪的木门在一次次的折腾下更加地显得弱不禁风。父亲蜷缩在一个墙角里,双手抱着头,只是一味地在??隆?p>;  忽然,一个红卫兵高喊:“大家来看,我找到了这万恶的资本家的罪证!”

    只见他手里摇晃着一个布包,里面包着几本厚厚的,残旧的图书。

    那是我们家的族谱!我心里在呐喊。

    那族谱记载了我们家的历史,每一代仙人以及每一个后代子孙的姓氏,我们家族男丁女眷,每到二十,便要回家乡祠堂认祖归宗,从而在族谱上加上自己的名字,正是因为族谱至关重要,所以每一代的长者都会真为重之,父亲在前几次抄家时,就已经把族谱藏在了地板下,谁知道这帮掘地三尺的红卫兵竟然能把族谱翻出来。
痛失亲人
    本来卷缩着身子蹲在墙角的爷爷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太祖,这时不知道何来的劲头,一个箭步冲到那红卫兵身前,大声呵斥道:“把东西还给我,那是我的!”

    你的太祖这时红着眼睛,双手扯着族谱不放。竟然把那红卫兵也吓退了三步。

    太祖于是把那族谱一把抢到手,随即揣在怀里,双手死死地保住。

    “造反啦!造反啦!竟然殴打红卫兵!”

    那红卫兵中的领队,大概从没见过这样已经挨批斗得奄奄一息的资本家还敢动手殴打红卫兵,一时也不知所措起来。

    “大家把这个资本家揪出去,让人民看看他万恶的嘴脸!”

    “把他手里的资本论砸烂,撕碎!”

    一群红卫兵喊着口号,把太祖往门口的空地上拖,然后一边把他手里的族谱往外抢。

    太祖死命地护住那本族谱,无奈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怎耐得住几个年轻人的拳打脚踢,很快地,被他们打翻在地,可是你太祖手里仍然死死攥住族谱死活不肯放手。

    刚才被太祖推到的红卫兵这时不知道从那里找出来一根木棒,朝着太祖的手一下下打下去。

    “砰——砰——砰”太祖的手被打断,骨折了。胳膊向外翻着,那个红卫兵这时趾高气扬地一脚踩住太祖的手,一把把族谱抢了过来。

    你爷爷我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打得死去活来,这时禁不住热血上冲,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量。一把把按住我的红卫兵推开,冲到你太祖的面前,用力地推开踩在你太祖身上的人。

    一把狠狠地从他的手里夺过木棍,闷声一响,却是砸得那人鲜血直流。

    旁边的几个红卫兵见状,立马放开我父亲,一窝蜂地向我冲来。我先是感到腰间一痛,然后便被摔到在地,然后我直觉无数的棍棒往我身上招呼,几分钟,我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没有受伤的。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一个红卫兵拉着我的脚,然后另一个红卫兵,拿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往我的膝盖上砸去。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的痛都撕心列分,当时我迷迷糊糊,几乎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

    就在我朦朦胧胧之间,只看到一个人影在我眼前晃过。很快便有两个红卫兵从我身上弹开。

    我忙稳定下心神,定睛仔细一看,竟然是韩迈!就是那个我曾经看不起的,与人民为敌的国民党叛徒。

    很快地,我身边围着我的红卫兵一个个地被他打得爬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走到我身边,把我扶起来。

    “欧阳先生,这里的事情闹大了,不能久留,请跟我走吧。”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我看着他那漆黑得怕人的眼睛,看看身边凌乱的环境,只得点了点头。然后无力地指了指我的父亲。韩迈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他走到我父亲身边,一把背起我父亲,一把搀扶着我,一步步地走向郊外走去。

    走了十来分钟,我的脚痛得实在不行了,韩迈便在路旁偷了个板车,把我和父亲并排放在板车上,推着我们走,在板车上,我的脚却是钻心地痛。但过了不多久,也不知道是疲惫还是伤痛,不知不觉地便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周围都是残旧的墙壁,但奇怪的是,墙壁上却是异常地干净。几乎到了一尘不染的地步。我直起身子,想坐起来,可是脚又是一阵剧痛,我只得又躺回床上。我拧?看了门口的地方,只见韩迈推着板车往外走,板车上还躺着我的父亲。

    “你——你想干什么?”我一时心急,脚又是一阵痛。

    “欧阳先生,令尊已经去世了。我把令尊送去火化,欧阳先生便请在这里放心养伤吧。”

    “哎——哎——你别——”我企图阻止韩迈把我父亲推去火化,只是我一挣扎起床,脚部便又是一阵剧痛。

    我只得又躺回床上,仔细地想想这些天来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原来刚刚还好好的亲人,转眼之间却已是生死两隔,想到这里那眼泪却不知什么时候又落了下来,划过脸颊之际,我忽然想到,我,这究竟为什么而哭,是生命的无常,还是命运的捉弄?

    我躺在床上,全身的骨头像火烧一样,疼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门缝中漏出了一点亮光,韩迈回来了。

    他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来到我的面前。

    “欧阳先生,请你吃药了。”说完,他面无表情地把一碗乌黑的所谓药汤递到我的面前,我微微地仰起头来,只觉得一股冲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我忙拧开头。

    “这是什么东西,你要给什么东西我喝?!”

    “欧阳先生,这是你的药,请你喝下去,我保证你的痛楚能得到稍减。请相信我,我韩迈不会加害于我的恩人。”

    还是如此冷冰冰的语气,但在那冰冷的语气中,却有着一种坚定而不容怀疑的信任。

    我当时的身上疼得几乎快崩溃了,只得闭着眼睛,把头一仰,一口气地把药喝完了。

    那腥臭的味道,令我几欲作呕。

    可是,奇怪的是,一碗热药下肚,却感觉一股暖暖的感觉从肚子里升起,渐渐地走偏全身,暖洋洋的使人精神为之一震,身上那骨头折断的感觉还真的稍稍得到了减弱。

    很快,我便能倚着床沿坐起来了。

    这时我再一次仔细地打量一下这间房子,一盏昏黄的灯泡从横梁上吊下来,灯泡下便是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子上面放着很多奇奇怪怪的器皿,有些还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桌子旁边放着两张椅子,摇摇欲坠的,也是陈旧得可以,还真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住人的地方。

    “这……这是你的家?”我挣扎着起来,问韩迈。

    “是的,欧阳先生。”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救我?”

    “欧阳先生,你是我的恩人,你救过我的性命,我韩迈欠了你一条命。”

    韩迈看着我,冰冷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彩。

    “欧阳先生,你真的想知道我是什么人?”

    “废话,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对着这阴阳怪气的怪人,我不禁生气。

    “那好吧,欧阳先生,我告诉你,那要从我的师傅讲起。”

    说完,韩迈把自己的身世,包括一些他师傅的事情,慢慢悠悠地讲述开来。我仔细地听着,竟然不敢相信,这个冷冰冰的怪人身后竟然藏着如此多的秘密。
家学渊源
    原来当年,韩迈并不是一个助纣为虐之人,而他加入那次国民党的湖南的活动,纯碎是为了完成先师冲虚子的遗愿,在湖南飞仙山下布下的伏龙束龙阵只是为了把飞仙山上的帝王之气散掉,从而达到破坏飞仙山上的龙脉气息,此阵需要用七七四十九的纯阳童子血,以极端的阳气把地府的大门冲开,并从地府中把恶鬼道的恶鬼招出,再在月圆之时,以极阴极寒的寒铁剑引天地间至阴之气,一是凭借恶鬼的污岁之气,二是凭借月亮的至阴之气,双管齐下,企图冲破飞仙山上的龙穴,把此山的帝王之气外泄,点破了开国之君的龙穴。此阵在创立以来,只成功过了两次,其一是在东汉时,刘秀身边的术士,以其绝高的道术天赋,以伏龙束虎阵破了王莽的祖坟风水,从而使得王莽的新朝随即瞬间垮台。第二次就是在天平天国时,清朝的军队在洪秀全率领的太平天国前节节败退,而清朝的汉臣曾国藩便向慈禧密议,寻找民间的方士,以伏龙束虎阵,把洪秀全的祖坟风水破去,而使得太平天国止步南京。

    从古到今,可见此阵威力足以颠倒乾坤,易国改号。

    可是,此阵过于逆天,布此阵者若不命硬,便能立马五雷轰顶,灰飞烟灭。韩迈在布阵当天,手中的寒铁剑虽说是上古的异物,但也顶受不住月光的寒气牵引,而至于自身血气逆流,寒铁折断,天地间的至阴之气失了牵引,而导致了那天天崩地裂的变故,韩迈自己也差点死于寒气的激荡之下。

    由于此山的风水是嫦娥奔月的飞升之地,所以,此山的地气与上天的苍月感应,此山的地气被破,天上的月光也起到感应,过度的虚耗而呈现出血红色,这就是所谓的葬月异术。

    我听着韩迈冷冰冰的描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经历了天地间千年难遇的一劫,还把一个企图扭转天地命运的魔头给救了回来。

    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一时却没了思想。

    “欧阳先生,你也听完我的故事了,请你不要再对我怀疑。你可以在这里养伤,这里很安全,我会照顾你的日常的一切。”

    说完,韩迈转身往门外走去。

    “哦,对了,欧阳先生,请放心,这场全国的革命活动很快就会过去,中国会迎来崭新的一页。”韩迈在门口停住脚步,转头对我说道。

    “哦?为什么呢?”我听着韩迈的话,一时来了兴趣,当时全国性的特殊时期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中国经历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韩迈会说这样话。

    我对他已经不如先前的有戒心了,听了他的遭遇,反而对这个冷冰冰的怪人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欧阳先生家学渊源,听说过推背图吗?”

    “推背图?”

    “嗯,是的,推背图第四十一象甲辰,第四十二象已,天地晦盲,草木繁殖。阴阳反背,上土下日。长弓在地,危而不危。”韩迈还是用他冷冰冰的语气说着。我仔细地听着韩迈的话,努力地回想起以前看过的书本,好像真的家中以前有那么一本藏书叫推背图,是一个清朝的一个叫金圣叹的人的品本。

    在我思索中,韩迈已经走出了门口,他推开木门,缓缓地往外走去,门口射进一道暖暖的日光,那温暖的日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我躺在床上,不断地思索着韩迈说的那推背图上的话,不知不觉地又昏昏地睡去。

    我听着爷爷的话,不禁有些意外,想不到那漆黑的屋子的怪人,竟然有着这么传奇的经历,那玄妙的奇门异数原来竟然牵扯了一段如此惊心动魄的历史。

    我一时无语,默默地发动汽车。

    “孩子,你放心,你身上的究竟是不是降头,还是别的原委,爷爷都一定会找到方法帮你解决的。”爷爷轻轻地叹了口气,抚摸了一下我的头。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我在外面受到了欺负,跑到爷爷面前哭泣撒娇,爷爷都是这样的一副慈祥的模样轻轻地抚摸着我头来安慰我。

    很窝心的感觉。想不到,这次的竟然是在一次生死的关头。

    我把爷爷送到了他的家,看着他微微颤颤地走进大门,走进电梯,心里忽然有一点酸酸的感觉。

    我坐在车里,心里百般滋味,想不到一夜之间。我竟然成了一个将死之人,说不定哪天那时就忽然暴毙在某个地方。死神忽然间和自己开了个玩笑。

    我苦笑地摇摇头,启动汽车,干脆直接回公司把处理完。

    我开着车,上了环城高速。二十分钟之后,我就回到了公司楼下。

    “哎,欧阳,今天不是休息的吗?怎么还回来啊?”一回到公司的楼下,就碰到了张伟。他马上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

    “楼上的会议室还在警方的封锁下呢,你有一个老同学找你,在五楼的会议室等你呢,我这正想着跟你打电话呢!”

    “老同学,谁啊?”我奇怪地看着张伟,脑子里努力地寻找着当年的影子,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几乎填充满了我的脑袋。

    “谁知道呢,说是公安局的,长得高高大大的。在五楼呢,你去看看不就懂了。好了,我要去见客户了,你自己上去,五楼的!”说完,张伟急匆匆地出了大堂。

    “什么老同学啊?”我疑惑地走向了电梯。

    很快地,电梯从一楼到五楼。

    我出了电梯,尽直地走向五楼的会议室,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进。

    “哎哟,哈哈哈,欧阳,好久不见了!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我一进门,一个穿着警服的大汉迎面走来。

    “哟,陈锟,十年不见,你小子还当上警察啦,怎么啦,来找我不是我犯了什么事情要抓我回去吧。”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我是你们公司这个案子的负责人,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而已。”

    “什么事呢?”能让这个高级的警官亲自来找我,我觉得一定不会是什么小事。

    “好了,既然大家是老同学,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陈锟喝了一口桌面的咖啡。神色凝重地对我说:“欧阳,前天你们公司发生的那起命案,在我个人看来,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不可思议?”我一时不能理解陈锟所说的不可思议是指什么。

    “可以这样说吧,这起案子我个人认为,有点诡异,超出了人力的范围!”陈锟看着我眼睛,语气缓慢而平稳。
泰国诡事
    我听着,身子不由得一震,难道我担心的事情,泰国的那件事情,真的发生了?

    陈锟毕竟是多年的警探,我身上的一些细微的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走近一步,紧紧地盯住我的眼睛,说:“欧阳,你是不是知道了事情的线索而没有告诉我们的。”那锐利的眼光看得我极度的不舒服,我不禁地退开一步,吞吞吐吐地说:“没…。。有,我也不清楚,我怀疑……是跟我们上次泰国的旅游有关,可是……。慢着,你们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这事情诡异?”

    陈锟看着我,点燃了一根烟,斜斜地倚在会议室的墙上,慢慢地吐出了一个烟圈,说:“法医检查周敏的尸体,发现他已经死了一个多星期了。身上的器官组织已经开始坏死。可是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还能如正常人般出入工作。按正常来讲,人身死之后,身上的血液应该凝固,可是在我们发现周敏尸体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身体上流出黑色的血液。”

    陈锟缓了一缓,看着我,说:“欧阳,这是我们警方掌握的资料,本来,这些资料是列为机密档案处理的,为的是这件事情过于奇怪,我们不想引来社会的恐慌。现在我把这些东西对你说,是因为我觉得你也会把你知道的东西对我坦诚相告的。”

    我听着陈锟的叙述,身上由得冒起丝丝的凉意,回想起周敏最近一个星期的表现,确实可以用行尸走肉这个词来形容,那换句话,这段时间周敏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的气味,不就是人死后散发出来的气味了吗?“尸臭!”想到这里,我不禁叫了出声。这种种事迹,正在逐步地印证着那降头的事实。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双脚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降头,真的是降头……”我做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地说道。

    陈锟见我忽然失神地坐在椅子上,马上一把过来拉住我手,不停地摇晃我:“欧阳~~欧阳~~~醒醒!”说完,他便轮开大掌在我脸上打了两掌。

    忽如起来的剧痛使我忽然清醒。我摇了摇头,一把抓住陈锟的手,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跟泰国旅游的那件事情有关,一定是!一定是!”

    陈锟一下见我紧张起来,慢慢地扶着我坐下,手里递了一支烟,顺手帮我点上,“欧阳你先喘口气,别一惊一乍的,什么事情慢慢讲,天大的事情还有兄弟和你一起抗呢!”

    我抽着烟,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开始回想起那一个月前的泰国旅游的事情。

    记得那时候是公司的大单,我们部门的几个人就一起去出差。我,张伟,还有周敏和李珊。

    花了一个多的星期我们办好了去泰国的手续。在12月9号那天,我们就一起坐飞机去了泰国的曼谷。

    在当地,我们到了当地一个会说中文的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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