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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降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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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张伟,说:“嗯,我也是,从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觉得她这个人并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她对我们说的话句句是理,除了她说的,我们确实找不出更好的方法能解决我们的困难。”

    张伟接着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像是在被她摆布的棋子,反正感觉老不爽了。”

    我苦笑着点点头,确实我的内心一直都在为这件事情纠结。就在我们谈论不断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刚才的谈论就一直只是我和张伟的声音,傲儿从我们说话开始就一直在低头沉思。

    于是,我轻轻拍了她一下,问道:“傲儿,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轻轻地一碰惊破了傲儿的沉思,她从沉思中醒来,眉头轻蹙,说道:“我觉得如果按照刚才村长所说的话,那么,杀这些小女孩的凶手,应该不是巴颂。”

    “什么?”傲儿说完,我和张伟都惊讶地叫起来。

    傲儿看了我们一眼,坚定地说道:“嗯,你们试想一下,第一个小女孩身上穿的是一年前丢失的衣服,那么说明,杀她的凶手,应该在一年前就已经盯上了这个小女孩,然后密谋了一年才选好日子下手的。”

    傲儿的话顿时惊醒了我和张伟,我们定下心来,仔细想了一下,确实也是这样,巴颂在最近才来到中国,而且就算他能来到中国,那么也不可能大费周章地部署一年去杀一个偏远山村的小女孩。

    傲儿见我们没有反对,继续说道:“嗯,那么,接下来的第二个女孩子就容易理解了,第二个女孩子的死法是跟第一个女孩子一样的,也就是说,她同样是被人早就盯上了,然后杀死的。至于她衣服上的死字为什么会在死后才显示出来,我想应该是用了一种特殊的药水,凶手预先把字写在她的衣服上,然后做为标记,然后才开始下手。”
故布疑阵
    傲儿的分析条条合理,我和张伟在一旁仔细地听着,只有暗暗点头的份,不由得打心眼里佩服傲儿的心思细密。

    “那么第三个小孩呢?”我问道。

    傲儿想了一下,说道:“至于这第三个的话,应该就是巴颂的事情了,第三个女孩子死的时候肚子里面都布满了虫子,很明显是中了虫降而死的,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就是既然巴颂要把她杀死,那么以巴颂的能力,应该就可以纯净地提取她的魂魄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用写满符咒的白布将她包裹。”

    “估计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张伟接着傲儿的话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是处在被别人任意地摆布的份上了。”

    我和傲儿听了张伟的唠叨,这时都沉默了下来,从目前看来,我们确实是有一种被别人摆布的感觉。

    傲儿首先打破沉静说道:“至于你们刚才谈到的黄浦静,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可信,但是从目前看来,所有的疑问都是和她有关的,是她主动提出帮我们找巴颂,是她给我们看的视频,也是她提议我们来这里的,我们现在的所有事情都和这个女人有关,所以,以后我们再碰到这个人的时候,也应该打醒精神了。”

    我和张伟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现在还要不要继续去追查巴颂?”

    傲儿思考了一下说:“嗯,那还是要的,毕竟就算黄浦静不安好心,但是她说话还是正确的,我们只有封印了巴颂的法力,你身上的降头术才能解开。所以无论黄浦静打的是什么算盘,我们要做的始终都还是找到巴颂。”

    “就算是这样,那我们现在究竟到哪里去找巴颂呢。”张伟说完,已经把头发抓成了鸡窝状了。

    傲儿看了一眼张伟,但没作理会,继续说道:“就目前情况看来,我觉得前两个女孩子的死,其实都不关巴颂的事情,那么能够找到线索的,估计就只有最后一个女孩子了。”

    “只有最后一个女孩子?”我疑问着呢喃说。

    傲儿走到行李包里,拿出一瓶水,浅浅地喝了一口,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道:“嗯,因为前面两个女孩子根本就不是死于降头术,只有最后一个女孩子的死状跟中降头有点相似。甚至可以说,我觉得前面两个女孩子的死是有人故布疑阵来误导我们的。”

    “故意误导我们?”我和张伟几乎惊叫出来。张伟接着我说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还真的都是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傲儿点点头,继续说:“很有可能,所以我们应该着手去调查最后一个女孩子的死因,说不定还真能找到点巴颂的迹象。”傲儿一步一步的分析听得我们手心发冷,真想不到我们原来一直都是在被别人当成棋子摆弄。

    张伟这个急性子,这时已经坐不住了,听完傲儿的分析,马上站起来,说道:“那好,我们事不宜迟,马上去那小女孩的家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线索。如果这次让我们找到巴颂,老子就先给他来个下马威。”说完张伟一副磨拳搽掌地信心十足的样子。

    既然已经确定了调查的方向,那么最好的方法还是马上行动。我和傲儿也被他的积极所感染,也都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发。

    于是张伟自告奋勇地再次到楼下冒充市里面公安的身份,向村长打听出了那第三个小女孩的家的住处。其实看着张伟一次次地冒充警察去套问那村长的话,我心里都在暗暗地偷笑,这方法也就只能在这种地方行得通而已,村长纯朴嘛,如果换了别人,没有证件,天皇老子也没有办法。

    张伟很快地把地址从村长那里要了过来。我们按着张伟打听到的地址,很顺利地就来到了这第三个女孩子的住处。放眼看去她家的住房是建在一个分路口的旁边,正前方是我们的来路,左边的路通往一片菜地,如果沿着右边的路一直往前走,那么就能到达一片树林,她家的住房其实也是一座两层的自建房,只不过外表和村长的住房比起来,显得寒酸多了。

    我们沿着来路,正要走近小女孩的家里,但就在走到三岔路口的时候,傲儿忽然停住脚步,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道:“等一下,这里很重的阴气,我们还是小心点。”我和张伟心下顿时一凛。我从背包里面抽出嗜血,握在身后,张伟这时也全神戒备。

    但就在这时,傲儿却一步抢走在我们的前面,祭起法阵一下,霎时间就把我们整个给包裹住了,但是大概过了几分钟,只见傲儿收起法阵,侧着头在仔细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转头对我们说道:“等等,阴气好像又没有了。”

    我和张伟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张伟更是在那里埋怨着说道:“哎哟,我说大小姐,你弄清楚明白没有的,这一惊一乍的,你张哥我心血少,受不了惊吓的啊。”
诡异阴气
    傲儿摇摇头,说道:“我也不能确定,这阴气一下子出现,一下子消失的,情况诡异得很,按理说,这里的三岔路口在风水学上来讲是属于三煞位的,有玉带围腰的镰刀煞,是任何的妖魅鬼怪都不能靠近的,但奇怪的是,既然没有妖鬼,那么这大股的阴气究竟从何而来?我们大家小心为上吧。”

    我和张伟点点头,收起嗜血正待要走出去,但傲儿这时却一把拉住我的手,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道:“峰哥…。。前面凶险难料,我看还是我走前面吧。”

    我愣了一下,心里只感到一股莫名的感动,想不到在这个时候,这生死关头的,她仍然把我的安危放在首位,一如既往地挡在我前面。

    我默默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在这时是傲儿对我淡然一笑,安慰着说道:“别想了,走吧。”

    我们跟在傲儿的后面,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那个小女孩的家里走去,慢慢地走到了那第三个小姑娘的家。在这里首先映入我们眼睛的就是一堵陈旧的木门,木门的两边都对放着一些柴火,其实也和一般的农家没什么特别,但由于刚才的阴气太过的诡异,于是我小心为上,拉开背包,把嗜血藏在身后,然后才举起手准备敲门。可这时候,傲儿在身后拉了一下我的手,轻轻地向我摇摇了手,示意我退后。

    我一时搞不清楚她的用意,只得按照她的示意,退后了几步,但这时只见傲儿欠身挡在我的前面,轻轻地敲响了那堵木门。

    看着傲儿的背影,我心里忽然感动万分,从我出生到现在,这二十年间,大概除了我父母,还真的没人这么把我当回事,可现在,眼前的女孩子,却处处以为我为先,守护千年,执着千年,用那纤柔的身子却似乎想帮我挡尽世间的危难。这时我不禁默默地感慨:难怪这千万年的将军,可以为她而战死沙场而义无反顾,大概这千古妖姬能惹人垂怜的并不是这身的骷髅皮囊,而是这一份实实在在的平平淡淡的真情。

    正当我沉醉在傲儿的柔情的时候,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迎门出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农村妇人,只见她脸色蜡黄,满脸倦容,一头乱蓬的头发并没有过多的梳整,一条油腻腻的围裙搭在身前。

    她只打开了这扇木门的一小条缝,门缝仅可容一人进出,而且她还一把挡在门后,问道:“你们是谁?”

    傲儿对着妇人浅浅地一笑,说道:“你好,我们是市里面来做调查的,可以问你一下有关你家女孩被害的事情吗?”

    妇人的目光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着傲儿,过了一会才警惕地说道:“不是都了解过了吗,怎么还要了解!”

    傲儿耐心地解释着说道:“上次的了解是公安部部门的了解,我们是不同于公安部门的机构,是想给予你们帮助的。”

    妇人连连摇手说:“没话说,没话说,你们走吧。”说完随手就想把门给关上了。

    我们三个人在门外顿时一愣,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怎么能就这么看着它溜走呢。张伟这时并不灰心,随手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红的人民币,在我们眼前晃了晃,笑着说道:“你们还是看哥的吧!”说完,上前一步,就再次敲起那堵木门。

    “呀”的一声,开门的还是刚才的那位妇人,她一眼看到我们,脸色一变,凶巴巴地对着我们喊说:“怎么还是你们,再不走,我直接拿扫把把你们撵走啦!”

    张伟这时抢上一步,举起手里大团结,赔着笑脸对妇人说道:“大娘大娘,别生气嘛,我们真的组织上面派下来慰问你的,你看,这些钱都是组织上让我们带给你的慰问金。”说完还把手里的人民币故意摊开让那妇人看。

    那一叠钱粗略看了一下,大概整整有两千块之多,真难为了张伟如此的豪气。话说那妇人见了钱之后,看我们的脸色也柔和了下来,脸色马上一变,当即把门打开得大大的,陪笑着说:“哎哟,几位早说嘛,唉!我家的丫头可怜呐,她的事情我至今都还后怕呢!”说完眼睛里还真的流下了几滴泪水。

    我和傲儿在一旁暗暗地发笑,这妇人刚才还是凶巴巴的,现在眼泪说来就来,演技真的可以拿奥斯卡了。

    接着只见那妇人欠身一让,就想把我们让进屋里,笑着说:“几位贵客,快进屋里坐坐吧,别站在外边累坏了。”一边说还一边热情地把张伟往里面拉。

    张伟向我们做了个鬼脸,然后就跟着妇人走进了屋里,我们心里暗暗一笑,也跟着妇人走进了她的房子。

    妇人一边把我们引进屋里一边喊道:“哎~死鬼,有贵客来了,快点出来招呼贵客!”

    话音刚落,一个粗黑的汉子便腾腾地从里屋跑出来,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汉子,魁梧黑壮的身材,红黑的脸上留着稀疏的胡子,一脸憨厚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的庄稼人。

    汉子出来之后,那妇人便吩咐道:“快点,去准备点招待客人的东西,这几位都是市里面派下来慰问我们的贵客,别怠慢了人家。”

    我和张伟相视了一眼,张伟无奈地笑了一笑,耸耸肩,意思是说,我也没办法,人家就是这么好客的了。

    我们一边和妇人寒暄,一边进到她的屋子,坐了下来。

    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就开始问道:“我说,大娘啊,你们家的丫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

    说到这里,眼前的这位妇人顿时低下头,黯然地说道:“我姓李,但我丈夫姓陈,早年的时候,唉,我好不容易地从外乡嫁到了这里来,娃子是我家那死鬼男人和他前女人生的,不过这么个娃子其实也挺讨人喜欢的,哎,想不到,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神秘梦境
    李大娘这时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能我的命也就是这样了,注定没有子嗣啊,那天我在家里准备晚饭,我们家的娃儿自个在外面玩耍,平常的话一般都是五点多六点就回到家了,但在那天,我左等右等,怎么等都不见她回家,我的心里当时也在觉得奇怪了的,于是我就到附近的人家那里到处地打听,结果越打听我就越心寒,左邻右里的没有一个人见过我家的丫头,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把我家那死鬼男人从地里叫回来,让他帮忙一起找,就这样我们瞎忙活了几个小时,也是什么都没有找到,这时,我的心里已经开始怀疑了,难不成遇上了人贩子了?我于是和我家那汉子合计了一下,就准备想报公安,可在这个时候,我们见到村长和另外两个丫头的家人往我们这边来了,然后大家一商讨,发现都是丢了自家的孩子,我们大家一时没了主意,最后就决定了报警。”

    “那后面呢,接着怎么样了?”张伟追问说。

    李大娘这时低下头,擦了把眼睛,缓了缓说:“唉,后面警察在我家这边的树林之中发现了她的尸体,那个死状可惨了,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还害怕呢”

    说完低下头一边擦眼泪一边呜咽着,我们听到这里,大家对视了一眼,心里也在难免恻隐。

    一时之间,谈话的气氛沉重了起来,大家都各自想着心事,就在这时候,李大娘的丈夫也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些蔬菜,听到我们在谈论着他的女儿的事情,一时停下了脚步,看着我们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傲儿巧辩脸色,正待上前,但这时李大娘却一把抢在了前面,对着他喊道:“快快快,把东西放下就出去吧。别在这里屋耽搁了。”

    那粗黑的汉子听了,马上放下手上的东西,就转身走出了屋里。

    从目前的情况看,我确定眼前那庄稼汉子确实知道点什么情况,于是我一把站起来,对着他说道:“陈大叔,真的不用招呼我们,我们是来工作的,来,知道点什么,坐下来快说一下。”我一边招呼着他一边拉他坐下。

    眼前的陈大叔看了一眼他的妻子,狠狠地点了点头,对我们说道:“好!今天怎么着我也得把事情跟你们明说了。”

    他的妻子听了,立即站起身来,一把就将他外面推去,喊道:“走,走,走,到外面忙活去,你那点歪理,谁有空听你在瞎扯蛋啊!还想让别人教育一番去啊!”

    这时,看着他们两口子的反应,我的直觉告诉我,眼前的这位老实的庄稼汉子说不定还真的知道点什么事情了。于是,我向张伟打了个眼色,张伟马上会意。转身故作严肃地对着那李大娘说道:“嘿,嘿,嘿,你们自己家庭的事情自己商量去,我们是市里面派下来了解情况的,肯定就是要了解全面的,既然这位陈大叔知道些什么线索,就让他告诉我们,怎么有你这样不给人家说的,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慰问金收回去!”

    这招还真的管用,那李大娘一听,也顿时收敛了很多,只是一个劲地跟张伟陪着笑脸说:“其实我也不是不让他说,只不过这死鬼的话怪玄乎的,我怕说出来被别人见笑。”

    “玄乎?”我们一听顿时来劲了,心里暗暗在想,如果不玄乎,我还未必有耐心去听呢。

    这时,陈姓的汉子已经放下手中的活儿,也坐了下来,点上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说道:“唉,几位是市里面的领导了,走过的路比我吃过的饭还多,如果觉得我说的话有什么不中听的,待会也千万不要见怪。”

    我们听了心里暗暗好笑,被张伟这么一忽悠,人家还真把我们当成了市里面的领导了。于是我忍住心里的笑意,故作严肃地对他说道:“陈叔,只要是真话,我们都会认真对待的,你可以放心。”

    陈姓的汉子点点了头,又是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也就是在娃子遇害的那几天之前,我一直在做一个同样的梦,一梦就惊醒,然后有一天的晚上,我又做了同样的一个噩梦,于是我睡不着,就到屋外去散步,但就在我蹲在屋子的外面抽旱烟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从我们家前面的路上偷偷地进入旁边的树林的地方,我确定这个身影绝对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我本来以为是外来的贼,就跟着进去了那片树林里面,结果搜索了一番,什么事情都没发现,但我能肯定,我当时绝对没有看错,可是,后来我跟来调查的公安说起这件事,他们开始倒是挺重视,但不过后来找来找去找不到证据,也就把我当成老眼昏花看错了。”

    我们听着陈叔的话,三个人不禁对视了一眼,心下不约而同地觉得,这个陈叔看到的身影虽然公安找不到证据不相信,但是很有可能就是我们需要的线索。

    陈叔以为我们三个也不相信他的话,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来,开始低着头抽起了旱烟,坐在一旁的李大娘这时也在揶揄着对自己的丈夫说:“对吧,你尽是在瞎扯淡,人家公安都不相信你了,还整天说的神神鬼鬼的事情,腻不腻啊!上次被人家说你封建迷信,教育了一番,现在还死不悔改的!”

    陈叔可能平时也被抢白惯了,这时也只是低下头来,不做声,只是一个劲的抽烟。

    大家一时也都安静了下来,过了几分钟,傲儿打破了沉静,忽然问道:“那么陈叔你说你连续做着一个奇怪的梦,那么究竟梦到了什么?”

    陈叔听到傲儿的提问,眼睛顿时一亮,反问道:“大妹子,你真的相信我?”

    傲儿点点头,再重复了一遍问题:“那陈叔您能真实地告诉我们,你当时的梦境是什么?”

    陈叔狠狠地再抽了一口烟,然后沉默了一下,说道:“好!我告诉你,当时我连续几天梦到的,都是女儿七孔流血地站在我面前,然后我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却指指嘴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呀呀”的声音,然后就向我跑来,拉起我,一个劲地往前跑去,接着我看到一道白光在我眼前一闪,然后我就被惊醒了。这样的梦连续做了好几个晚上,我仔细地想着梦里面的情景,就老是担心我的女儿会出事,时时刻刻地留意着她,但谁知道,那天我刚好下田,她娘在家里带着她,结果马上就出事了。”
阴气弥漫
    说到这里,陈叔右手捂着眼睛,已经泣不成声了,左手拿着烟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我们看着这昂藏七尺的老男人伤心欲绝的哭泣,一时也不懂能说什么安慰他的话,这时,张伟走去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劝慰着说道:“陈叔,人死不能复生,您老也要节哀啊,不过也请你放心,你的女儿的真正死因,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的。”

    陈叔听着张伟的话,一个劲地在点头,然后一把握住张伟的手,说道:“真的谢谢你们了,真的,只有你们肯相信我的话,不像上次的那几个公安,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还怀疑我精神有问题,唉,可怜我的闺女死得冤枉啊,多活泼伶俐的一小孩啊,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啊,她可是才一六岁的孩子啊!”

    陈叔说到这里,已经哭得微微地发抖了,我们当下的心里也默默地为这七尺的汉子感到凄凉,我这时看了张伟一眼,张伟立即会意,我们都在暗暗地对自己说,不管我们是不是该去找巴颂了结降头的事情,但就冲这巴颂做出来的惨案,我们一定要让他负责。

    这时,傲儿在背后拉了我一把,悄悄地对我说道:“走吧,现在还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我们还有两家要走呢。”我转念一想,也对,如果不是傲儿提醒,还差点耽搁了别的事情呢。哼,巴颂的血债,等找到了他,所有的事情跟他一起算。

    于是,我把身上剩下的几百块钱也全部塞到了陈叔的手里。然后又仔细地安慰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陈叔一直把我们送到了门口,一路上还不断地和我们握手道谢,看来这一回他还真把我们当成知己了。陈叔的热情,一时让我们感概万千,但即使再觉得他可怜,我们还是要赶去做别的事情,于是张伟再次摆起领导的面孔,用命令的口吻,让陈叔赶紧回屋里,别耽误了我们的正事,但陈叔还是坚持要再送我们一程,于是大家又是一番的纠缠,最后陈叔也只得在我们的一再劝说下,转身回了里屋。

    但也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刚告别陈叔,转身离开房子的时候,天气忽然之间就变得很异常的阴沉,就像在夏天里天空即将要下大雨的情景,黑云层层,仿佛就要压到我们的头上一样。我和张伟正在诧异,还说估计这天就要下大暴雨了,但话音刚落,傲儿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低声说道:“小心了,这里的阴气忽然变很重。”

    我心下当即一凛,马上伸手到背包里,一把握住嗜血,随时准备抽出,张伟这时也站在一旁全神戒备。

    但在这时我忽然感到,傲儿的手,竟然在默默地发抖,结界里的全力以赴她没有丝毫地退缩,与乃猜巴颂生死相搏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的惧色,但现在,她拉着我的手却在微微地发抖。我心里一凉,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峻。于是我立即紧紧地一把反握住她的手,柔声地说道:“别怕,有我在呢!”

    傲儿一时并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闭上眼睛,缓了一下,说道:“很强烈的阴气,大家小心点了。”说完,挣开我的手,双手十指合成兰花,交叉于胸前,闭上眼睛,然后默默地念道:“汝之魂,汝之魄,颠倒阴阳,互结三界,御我空灵。”只见傲儿念完,身前便立即闪现了一道蓝色的光圈,接着,她转头对我们说道:“你们都跟在我的御灵墙后面走,前面的阴气太过凝重了,我不能确定会发生什么事。”

    说完,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我这时也一把把嗜血抽出,大概此时的嗜血也能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嗡嗡”地不断地震动,我心下一惊,手里更加是加多了两分力道,紧紧地把它捏在手里,和张伟一起也跟在傲儿的身后往前走去。

    慢慢地我们走到三岔路口的树林的地方,这时,天气仿佛更加的黑了,天上的云几乎也在这里停滞不动了,这时,仿佛在远处的地方更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声,如泣如诉,缕缕不断。

    傲儿走到这里,低声地对我们说道:“小心了!”话音刚落,我手中的嗜血刃顿时红光闪现,在我的手上更加抖个不停,我只得从口袋里找出一块白布,然后用白布把嗜血刃连我手腕一起,紧紧地缠裹在一起,张伟这时也警惕地看着四周,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看样子,一场大战又是一触即发了。

    但这时,奇怪的现象再次出现了。就在我们准备奋起迎敌的时候,不知道从那里吹来一阵风,这风清凉异常,一时把我们都吹得情不自禁地把了个寒战,可也就在这时,天空中的一道阳光冲破了层层的黑云,照射到了大地上,黑云顿时出现了漏洞,紧接着,透下来的阳光越来越多,慢慢地,刚才压在头上的黑云,也开始层层地开始飘走。

    这时我手上的嗜血,在阳光穿透黑云的那一刹那,震动也渐渐地停止了,我一时不解,心里纳闷无比,但转头一看,张伟同样的也是一脸地茫然。

    只见,一直挡在我们前面的傲儿这时双手向外一挥,也收起了御灵墙。然后,只见傲儿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这怎么就没了呢?”我和张伟大家相互看了一眼,也觉得奇怪无比。面对眼前这样的诡异现象,这时心里首先就先凉了一节。以前不记得听那位前辈讲过,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现在我觉得我总算是能体会到这句话了。这铺天盖地的阴气,来的时候无半点征兆,去的时候也是诡异非常,我们三个人一时就像掉进了迷雾里,根本分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傲儿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道,这样的是非之地,早一点脱离早一点安全,于是转过头来问道:“很奇怪,我……”

    傲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知道了她的意思,于是截断了她的话,说道:“先别管怎么回事,我们先回去吧,怎么说留在这里总是危险的。”

    傲儿点点头,于是我们三个边暗自戒备,边快步地走过了这个十字路口,就直接往村长家的走去。
改变方向
    一路上,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但也庆幸这一路过来都没发生什么事,直到我们安全地赶回了村长的家中。

    傲儿一进门,便飞快地冲上我们二楼的房间,随手马上把门锁上,然后右手捏个指诀,对着木门念道起来,接着清叱一声,然后双手一指,一道蓝蓝的光墙便在门上一闪,随后马上恢复了正常,一直以来,我从来没见过傲儿如此地紧张,于是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傲儿施完法,缓了一下,惊魂未定地喘着气,说道:“刚才的阴气的强大了,甚至可以说是我千年来从来没有遇见过,即使是当年周朝灭亡,天下生灵涂汰时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铺天盖地的阴气。如果刚才我们真的在阴气里面碰到什么事情,估计那后果会比遇到巴颂更恐怖。”

    我们听了傲儿的话,手心顿时抓了一把冷汗,张伟慌忙问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该怎么办,那阴气现在还有没有追来啊?”张伟听得傲儿说得严重,心里一下子慌乱了,不禁连珠式地发问。但傲儿这边对张伟连珠般的问题却并不回答,只是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也不能确定,所以我现在把御灵墙做为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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