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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之杨莲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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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笑傲之杨莲亭谢谢,还有抱歉~

  先要说谢谢,本来只是假期自己写来玩的,很意外有一些朋友也喜欢看。
  所以要说抱歉。更新很慢,而且我可以预见,五一之前都快不起来,因为有课设作业马上就要结课了。
  木易是学生,而且是理工科的学生,功课比较重。而且之前假期什么都不做每天写文的时候,也不过能写个三章四章的样子,速度也实在不快。因为处女座的完美主义实在让我无法把自己都不喜欢的文字贴上去,所以两千多字我写起来可能得有个两三个小时,常常是写了很多又不满意推翻重写,但是我的个性实在如此,宁缺毋滥。
  所以也没有办法,因为有人在看就快快的写些东西贴上来。
  先自娱然后娱人。
  先得能写出让我喜欢的东西,才敢放上来污染大家的眼睛。
  看着收藏涨了又跌,知道我的速度让本来给了关注的mina恼火了。
  虽然作为一个不以此牟利的业余写手而言,并没有什么义务对于贴文速度什么的负责。
  但是因为被一些人喜欢和关注着的,所以真的是很认真的道歉。
  唯一可以保证的是,以处女座有始有终的完美主义性格,这个文不管更多慢,一定会很有责任感的写完的。
  祝大家都有好心情~
  PS:我们学校最近有对情侣跳楼了,新闻也报了不少了,觉得心情很沉重。大家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一定不要轻易放弃啊~不放弃才有希望的。有时候也会觉得这个世界阴沉又寒冷,很希望能够用文字制造一些光热。要幸福啊,希望看文的每个人都一定一定要幸福~!

小说:笑傲之杨莲亭 

  写了一个下午才写出来一章。发现越不写越没有感觉,越没有感觉越不想写,太纠结了。
  还好再有个结局,再补些番外,就能平坑了~松口气~
  决定以后非假期不写文。
  作业还是写文是我永远的纠结,向左向右都有挂念。
  讨厌这种不能利落决定的感觉……
  谢谢耐心陪我纠结到现在的各位~要复习经济学,所以下周再继续吧~
  去用餐了~祝大家好心情~

小说:笑傲之杨莲亭第一章 
  我叫东方不败。
  其实我之前不是叫这个名字的。我小时候家里并不宽松,但我娘是个很温和守礼的妇人,随着我外公学过些字,她给我起的名字是东方孚若(借用小曹的字,九大不要见怪哦~)。
  后来爹娘先后故去。我便入了神教。我在教中从最低级的弟子开始做起,因我做事勤勉,待上恭谨,对下宽厚,位置便慢慢的升上去了。我随着教中的兄弟们一起打天下,神教的地位日渐稳固,我也因着众人的拥护成为了副教主。
  此时,我不过二十出头,神教的教主正是任我行。他是个看似豪爽却极有心计的人。我年纪要比他轻,比起众人对他的敬畏,于我相处却很是融洽。我心中自是有男儿的豪气,想要跟随者教主,为神教在武林上闯出一片天地。但我却不晓得,教主心中竟渐渐对我生疑。
  后来,神教灭了某个帮派时,得了一本很是了得的秘籍,唤作《葵花宝典》。这秘籍自是到了教主的手中。我在某次为神教立了大功之时,教主把这本秘籍赏赐给了我。
  我本来很是激动的,但是只翻开秘籍的第一页,我的心便凉了,扉页上写着两行大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身为男子,自宫之事,何异于平生大辱,怎肯轻提?联想到任我行最近对我的态度,我心里清楚,他是不怀好意了。
  我知道任我行在意的是神教教主的位子,他对我的忌惮,也不过是怕被我夺位。我有意的收敛的行迹,在与教主意见相左时处处退却。只盼他明白,我心中并无此意。但我愈是往后退,他便愈是往前逼,到我的爱妾,因为一件小事,被任我行趁着酒意怒杀之后,我总算明白,他是不逼我至死不干休了。
  我在教中虽然有些基础,但总不及任我行多年教主地位巩固。我多年来虽然勤加习武,但到底相差时间,及不上任我行。我又一次翻开了那本《葵花宝典》。这上面的招式武功很是精妙,我知道,任我行也知道。但是要练它所付出的代价有多大,我知道,任我行更知道。
  我甚至怀疑,他如此步步紧逼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练《葵花宝典》?我比他胜的,不过是在教中的声望拥护,而一旦我自宫,我已是再不会有被拥护做教主的一天了,任我行也可彻底了了后顾之忧,而不用背着背叛劳苦功高的我的名声,让教众心寒。
  这一切我都是清楚的,但我,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若真是撑着不练,只怕任我行现在就能一步步逼的我永无翻身之地了。我不甘心,怎么甘心?
  我在父母坟前大醉了一场,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我的列祖列宗。这些年,为着神教的事物,我还没有孩子。而从此,东方家就从我这里绝后了。
  我到底还是练了《葵花宝典》。我遣散了身边伺候的人,淡了教中的事物,潜心练武。因为这武功,我之前为着掩饰肖似母亲的柔弱面貌所留的胡子,慢慢的淡了。我的行为越来越免不了的女气,我开始喜欢着红裳。教中的兄弟,渐渐的也不再与我一起喝酒吃肉,任我行对我也是越来越放心了。我心下却什么都不想,不能想,也不敢想。我只能拼命的练武,只能早点练成这《葵花宝典》,一血前耻。
  我神功大成之时,给自己改名叫东方不败。我告诉自己,从此以后,我再不要败。
  此时,任我行却放开了从我手中辛辛苦苦拢起来的权力,一心的研究前朝留下的只有只言片语的吸星大法。我有些好笑,他之前逼我如此,如今却又尽数放了,为的什么?
  我武艺高强,行事狠辣,任我行时常闭关,教中大权,渐渐的被我掌握。我并没有轻举妄动,我不能败,我必须毕其功于一役。
  我准备了许久,终有一日趁任我行闭关之时,我发动了叛乱。交锋很是惨烈,无数神教上下的兄弟,血染黑木崖。但我终究是胜了。我擒下了任我行,所有的人都认为他被我杀了,但其实,我没有。我让心腹悄悄的把他送到了,我秘密修建很久的梅庄地底的暗牢里。我这一生已经尽数被他毁了,死对他而言是太便宜的一件事,让他守着他的野心权谋,一辈子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生不如死吧,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我诸事尽了,此生尽毁。我在暗处,望着被鲜血洗了很多层的议事大厅,不禁有些茫然。
  大厅中,满是将死未死的教众。退出争斗已久的越供奉,正在极力救治还有生机的兄弟。一起的还有他的孙子。不过只是十几岁上下的孩子,但他神情镇定,手上沉稳,医术了得,哪见丝毫的孩子气,竟是救下了许多人。我就那样看着他,不停地上药、包扎、探脉、扎针,心里什么都没有想。
  他不停的救人,竟渐渐像是痴了起来。他家的仆人,生生把他从一具显见已死去的尸首旁拉开。他只呆呆的抬眼看了一圈,然后一直是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就流泪了。他在满是血腥气的大厅中放声大哭,似乎要哭尽心中无限的悲恸。
  我在他那不止息的哭声中,似乎也感到一贯抑在我心中的种种悲辱,被他一起哭了出来。我的心中却是终于轻了,尽管我已不知再如何流泪。
  就结束了,我终于打败了任我行,我终于是赢了。我一直以来的忍辱负重,我自宫时强抑的悲愤,我在父母坟前恕不尽的罪孽……众人高呼教主神武,我已无悲无喜,无牵无挂。
  我让心腹接手了教务的安置,上上下下的人选都清了一遍。跟着我的人,俱都升了位子,虽是伤重,却俱是欢喜。
  之后,教中上下都休整养伤。越供奉每天已连着在教中留了很多天,为我还有别的人换药诊伤。众人的伤情都是见好了,但他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凝重。我使人去查了,才晓得,他那小孙子——他认养的干孙子——自那天以后,就病倒了,眼见着是要不好了。
  是那个……孩子吗?我放了越供奉回家去,还另赏了许多教中的珍贵药材。我说他的孙子也是立了大功的,要尽力救回来的。但我知道,其实只不过是,我不想他死。我不想他死,那个哭的伤痛不可抑制的,哭的前尘往事俱皆散尽的,哭的仿佛要把种种郁结悲恸都哭散的孩子,那个哭的恍若从此就从尘世摆脱,再无牵挂的孩子,我从他身上就像是看到了痛苦着的自己,我却是再也哭不出来了。
   !

小说:笑傲之杨莲亭第二章 

  教里的日常事务已经上了轨道,我每日的大半时间都是呆在我的居所的。甚少见外人,除了越供奉每两天过来给我换药。我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不想做。我每天都是对着园中的莲池发呆——我娘亲最是喜欢这样高洁的花,而我已是再不配了。我最近常想起小时候,想起爹爹和娘亲,但偶尔,也会想那个孩子怎样。那样惨烈的景象,他到底是给吓住了吧……他就这样去了的话,也许也是好的吧~~这样的世间,自来不是让干净的人活下去的……
  但是有天越供奉来换药之后,跟我告了罪。说了他的孙子医术很是好的,他自己最近身子撑不住,想让他的孙子来替我们换药。我心里想着,那孩子,竟是好了吗?
  我允了他。那孩子那日曾救过教中的许多人,旁的教众自是不会不愿的,这话只是问我的。而我,我也想见见他。我最近是越来越不晓得活着下去是要做什么了,我想见见那个哭声中与我有着相似的悲哀的孩子,那个曾替我哭出眼泪的孩子。我想知道,他是为着什么,竟然从病里挺了过来。
  他来那日,一入园子的时候,我便察觉了。但我还是坐着,我不想动。
  他顺着我留下的指引,找到了湖堤边。我还是没有动。也没有开口说话。
  他却也只是跪下了,也没有请安问候,只是一言不发的候着。
  空气静默着,我坐在那里,等着他开口。
  风是有些大的,吹了我的发,我的衣袖。风里有莲香送过来。这时候本来是很静谧的。但我却无端的心烦了起来。我看着这一池的莲花,似乎都在嘲弄着我。
  我毁了莲池。只顷刻间,满池开得正好的莲花,就变成了漫天零落的花瓣。那么高洁的有气韵的花,那么容易就摧毁。
  我心中止不住的冷笑。
  转头,去看沉默着的他。这样污浊的世界,这么干净容易摧毁的人,为什么要留下来呢?为什么不就这样去了呢?
  我却只对上了他的眼,干净的,忧伤的,但又坚持的,无所动摇的眼睛。那双眼正看着我,不是敬畏,不是厌恶,不是嘲笑,不是可怜。没有亲近,也没有疏离,只是看着我,甚至是带着赞叹的,纯粹欣赏的。我只觉得我一定看错了。
  我才想起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说他叫杨一。那样简单的名字,如何与他相配。
  我想起了那么有名的《爱莲说》,娘亲以前闲暇时总是要读的。我却再无法接近了。
  “以后,你就叫杨莲亭吧……”“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是再不能了。就让你继承莲的宿命吧,就让我看你,怎样的“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吧……
  那以后,莲池就再没有复种了。我已经这么脏了,是再不配与莲相对了。我不禁会想,世人甚爱牡丹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莲并不是那样轻易就有资格爱的?
  我许了那孩子——杨莲亭可以随意面见我的权利,很奇怪的,你无法再延续的命运,你却想要看着有人可以走下去。
  但他却并没有再来。我是有些失望的,尽管我已经了解。
  听越供奉说他的孙子开始学他之前都不怎么碰的毒术了,这是莲与世抗争的努力吗?我让仆从把历代教中积累的厉害的毒药配方,经由越供奉,给了他。
  他后来演习毒术很刻苦,他在适应这个世界,却没有妥协。我很高兴。
  他常常上黑木崖,但是却并不是来见我。而是陪着任我行的女儿玩。任我行的女儿,我记得是叫任盈盈。我本来想要让她慢慢死了的,但是他喜欢她,所以我让她活着了。
  我的武功愈是精深了,我每日就是练武或者绣牡丹。我常常烦闷的想杀人——每当我在既非男又非女的身份中纠结。当练武或者绣花都无法让我排解心绪的时候,我便会去看他和任盈盈玩耍。
  他对任盈盈很好,给她讲故事,带她做游戏,送她各种玩具。我看在眼里,忍不住的,羡慕任盈盈——尽管她还只是个无知的孩童,而我,我是“武林第一人”的东方不败。
  我想要更靠近他,像任盈盈一样近,甚至比她还要近。只有他,看着我的时候,就只是单纯的看着我的。我想在他眼中,找出我究竟是怎样的。
  但是他似乎并不想多与我相处。我是失望的,却不沮丧。我是东方不败,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没有什么是我想要而得不到的,我想要他,但我并不想强迫他。我可以打败任我行,也可以赢得他。
  我开始对任盈盈的渐渐亲近起来,我封她做神教的“圣姑”,我会耐着性子的哄她。小孩子是很容易哄的,其实他也是个孩子。他果然因此而渐渐的也同我亲近起来。他坐的离我越来越近,他开始不再僵硬客套的对我笑,他从家中带来的吃食开始变成双份,他送任盈盈礼物时,也会送给我一份——尽管那不过只是很廉价的银簪,或者香粉。我很开心。
  但不是因为这些。
  我是再也无法做男子了,但我也不是真正的女子。所以我常常纠结着,无法搞清,我究竟,是什么东西。
  但他却是并没有犹豫的,很自然的就把我当做了“女子”。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在他眼中是很正常的有着性别的,而不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我不知道我是男是女,但是他为我选择了性别。
  他当我是女子,那我就是女子吧。
  我开始心安理得的穿女装,戴首饰,涂胭脂。我不再有无可名众的焦躁。
  甚至,我的心里是因此而窃喜。
  多好啊,我想要的那个人,他是个男子,而在他眼中,我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女子。
  他渐渐开始住在黑木崖上,开始只是偶尔留宿,后来却是长期住下来了。
  我让人在在我的园子给他安置了房间,他并没有拒绝。
  他也并不拒绝,我做给他的荷包、衣服,还有我为他亲自下厨做的吃的。
  然后,他开始习惯我握他的手,我从偶尔到经常的靠他的肩休息。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我并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是教主所以从不拒绝,但我还是想要说服自己,他也许是有一些喜欢我的,即使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他在园子里的时候,也从来不放松学习毒术。我想要交他一些他可以学的武功,但是他拒绝了。我只好找了一本极好的内功书给他。修习内功对他的身体是有好处的,这样,我至少不用担心,他会比我先老去——尽管,我其实也并不清楚,他是否愿意陪我那么久。
  他开始练了内功,我本来还想要用别的一些什么理由,比如更好的了解人体脉络,或者可以逼毒之类的来说服他的,但是却并没有用上。我知道他并不晓得我让他学内功是为了什么的,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开心。
   

小说:笑傲之杨莲亭第三章 

  盈盈长大了,开始喜欢往教外跑。我只安排了人手好好保护她,便任她去了。
  他总说我太宠盈盈。但我其实只是很喜欢,他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时候。
  对于任盈盈,她算是我的仇人之女了,而我也是她的杀父仇人。我本来该斩草除根的,但是我假装喜欢了她那么多年,已经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了。
  莲亭的毒术和医术都渐渐的出神入化了,他减少了在那些上面花的功夫。只是仍然洗练内功,偶尔做一些特别的毒药或者研究一些疑难杂症,其余的时间都会陪着我。我也很少再练武了,我这些年放在武学上的心思还不如在他身上的一半多,但反而因此武艺更加的精深。我本来觉得他既然是把我看做女子的,那一定是不喜欢我功夫太高的,但是他却很喜欢听我说,武功上又有了进益。我也因此在武学上也算下了功夫。
  我最喜欢绣花的时候。这时,他总是陪在我身边,看医书,或者一些杂文,或者什么别的,不管他在做什么,他在我身边,这样就很好。但我常常觉得,他看那些书,只是因为他害怕我绣花,或者说他害怕我的绣花针。我觉得很奇怪,绣花针还没有他针灸的针来的长呢,他是大夫,经常给人扎针的,却为什么会怕针?
  但我还是绣花,不仅因为他总在我绣花时陪着我,还因为他并没有反对我绣花,甚至还会挑一些别的花样子给我。我总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我本来以为也许时间久一些,我对他的心思也许会淡了。但是,他待我总是很温柔,让我感到被宠爱——尽管我比他大很多,尽管我的武功天下第一。这些年来,我反而是越来越陷下去了,因为我再没有遇到一个人,像他这样自然的对我好。
  他们在我面前时总是很怕我,我换个表情,他们就会跪下来请罪。
  他们在我背后又总是嘲笑我,说我不男不女,阴阳怪气。
  我却没有生气,我只要一个人对我好,而那个人,对我很好。
  我是真的爱上他了,不管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是只是想找个人,自在的对我。但我越来越觉得我的幸运,他的难得,我一开始就碰到的那个人,居然是那么难以遇到的人。
  我开始时想着,如果有一天他离开我,我就会杀了他。后来,我想,他对我很好,如果他要走,我会放他走。但现在,如果他真的要走的话,我会和他一起死。
  我其实也并不需要很担心,他是个温柔的人,但也是个冷淡的人。他对我,对盈盈,对他的家人都很好,但是对别的人,却总是很淡的。
  我曾经用过美貌的婢女,有人对他献过殷勤,但是他却不为所动的。我是开心的,但想到也许他只是因为年纪小,不懂感情,我又觉得难过。但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放开他。
  他渐渐觉得呆在黑木崖上无聊了,他会发呆,有时皱眉。我有些担心,他想要走了吗?山下有传来的消息,褔威镖局被青城派灭门了,因为《辟邪剑谱》。他听到的时候,反应很是奇怪,先是惊奇,好像是有什么没有预料到,然后他有些激动,听说了《辟邪剑谱》的时候,他的反应虽然还算平和,但在他,已经是很热切了。
  他想要《辟邪剑谱》吗?林家七十二路剑法的威名,我也是听说过的。如果他想要,我就给他找来。我挑选了教中最好的探子去了福州。
  但他却想要亲自去福州。我听到的时候,是有些愤怒的,但更多的是伤心。他已经再也呆不下去了吗?即使我愿意荡平江湖给他翻出《辟邪剑谱》。
  我在他身边的时候一直是很柔顺听话的,小心翼翼的对他好。但我还是留不住他了。我有些万念俱灰的坐在桌旁。
  他去收拾了他的东西,回身却很奇怪的问我,怎么不去收拾行李,我才晓得原来他竟是要带我一起去的。天堂和地狱,原来是只有一线之隔的。
  我不想因为要带我而耽误了行程,让他后悔,所以特意只带了很少的人,两个很得用的忠心的仆从。马车也是特制的结实耐用,奔跑起来也很平稳,还有特别加置的暗格,可以避免放的东西被疾驰的马车甩掉。马更是万里挑一的脚程和速度。暗中安排了人注意教中的形式。我只带了很少的、必须的东西,便去找他了。他看了我带的东西,却不满意,硬拉着我塞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说是怕山下找不到这样好的料子做衣服,还放了我的绣棚、绣布和我绣了一半的绣品什么的。“在路上闷了可以绣~”他说。我觉得他是不是太高估我的功夫了呢?就算我是武功“天下第一”,但要在疾驰的马车上绣东西,也还是太费神,不是我能长时间坚持下来的。但我什么都没有说,他想要我绣,我就绣吧~左右多费些力气。
  上了路,我却是有些傻眼了。他怕马车在山路上颠簸,让仆从驾车驾的比走路快不了多少。那我为什么还要找这么好的马,最会驾车的仆从呢?我果然是可以绣花来解闷的。
  到了平路上,马车虽然是跑起来了,但也不过是很平常的慢速。他到底是急不急着想要《辟邪剑谱》呢?我本来很确定的,现在去有些说不准了。
  但他下了山之后,心情却好了很多。时不时的会在某个城里、镇上停下来逛逛。他总是看起来很成熟沉稳的,但现在却多了与年龄相符的孩子气。只是他孩子气的时间会不会来的太晚了?
  他在镇上的每个摊子前都兴致勃勃的看,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我想起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出过镇子呢,看他这样子,心里很心疼,他如果想要出来逛,为什么不和我讲呢?我一定会陪着他的。
  他在一个小车上买了糖葫芦,挑了很久的样子,才选中了一串。咬了一口,很是回味的样子,吃完了一个。我本来是不觉得那有多好吃的,但看他的样子也忍不住想尝尝了。他把手中的那串,直接递到我嘴边。我有些愣了愣,但还是撩了面纱,慢慢的咬了一口,有点酸,但我心里确是要比任何时候都甜的;我忍不住对他笑了,他看我的眼神很温柔,也对我笑了。我心中很是复杂的甜酸。
  后来又逛了别的摊子,有一家是做面人的,他很喜欢。虽然没有表示出什么,但是他的眼睛是亮亮的,这是他很感兴趣的表现。我让摊主按照我们两的样子做了两个面人。我们一人拿着一个。我想,如果他真的离开我了,我也许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杀了他的,我只要让他把他的面人留给我,我看到两个面人摆在一起,也许我可以假装我们还是在一起的……
 
小说:笑傲之杨莲亭第四章阅 

  他总算逛得尽兴了——尽管我很喜欢和他一起逛街,他会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但是,按照这样的速度,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赶到福州呢?我想着我一定要让那些探子们更努力查探,一定要赶在别的人找到《辟邪剑谱》之前把它找出来,或者至少,要让我们到达之前别让别人找到了剑谱。
  他临上车的时候,却好像有看到了什么,放好了东西,又拉着我走了开去。他主动拉我,我只顾着心里欢喜了,停下来才发现,那是家经营玉器首饰的店铺。他想要买什么呢?我拦了他想要去看东西的动作,让老板去拿真正好的出来,外边摆的不过是一般,不管他要自己用还是……还是送人,都不好。
  老板问是要哪一类的东西,他好像有些不愿意说,又还是低着声音说想要些女子的饰物。我有些恨我的那么好的武功了,明明他是不想让我听到的,我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本来我还存着念头,他或许是想买个自己的,或者,买给我??他拉我过来的呀,他已经很久没有送过我什么东西了,从他不再给盈盈买玩具之后……
  可是他现在又分明是想要避着我的。我刚刚还因为他和我逛街时的举动,他主动牵我的手而开心,现在却已经觉得如同身在冰窟里了。可是冰窟也不会让我有这么冷的,我的内功很高……
  老板已经取了东西出来了,他放开我的手过去,也没有让我去挑。为什么我总是贪心呢?明明他给我的已经很多了,我却还是难过。比他什么都没给我还要难过。我只好随意的在放在外面的东西里看,也许,他会想起来,问我是不是想要什么呢?是也……许吧?
  他挑的很认真,还让老板又换过一次东西,我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百年那么久了,他才挑好,他很开心的让老板包好了,收在怀里。我已经觉得我浑身上下都没有感觉了,如果有人这时候来暗杀我,大概会发现,“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其实是很容易就能杀死的吧~~
  他果然也没有再让我挑什么,虽然,我心里已经是有准备了……
  他又拉了我回到马车上,我知道他心情很好的,他的耳朵还泛着微微的红。我被他拉着,看着前面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的他,我心里是忍不住的恨他了,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呢……我可以什么都给他的,什么都不要,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就算……就算他想要送礼物给谁,我也可以忍受这样陪他的,可是,为什么,他居然都不看我一眼呢?我的心都碎了,碾成粉了,我已经不知道我为什么还在这里了,他却什么都没有注意到,自顾自的开心着……
  我有一瞬是真的想要就这样杀死他了,可是我想起他为谁认真挑礼物的样子,他有了心仪的女子了吗?可是是什么时候呢?我明明都一直在他身边的啊~~他有让他想起来就会脸红的人了,他们会很恩爱的吧,如果我愿意放开他……我已经只有他了,我可以只要他,可是,他想要的人,不是我吧……他已经陪了我那么久了,我明明打定过很多次主意,可以和他一起死的,可他是不愿意的吧,而我,我又不忍心了……
  我是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我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我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是我甚至不能让我在意的人愿意和我一起死……
  我什么也留不住,最后我什么也没有。
  我已经是万念俱灰了,我还是没有下得了手。我们坐上了马车。我低垂着眼,我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应该这样子了,但我没有忍住,想要拉他陪我,现在,我已经可以放了他了,我已经赚到了,他陪我的这些年,所以,放了他吧,即使我的心已经痛的让我都感觉不到了……
  他拉了拉我的手,没有握住,只是想要跟我引起我注意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盯了他和我只相距一公分却没有握起来的手,我强忍着什么都不露,我曾经在任我行面前隐了血海深仇的,我现在也忍得住。我很欢喜的笑,我抬起眼看他,我还有多少机会可以这样看他呢?早知道,我是应该让画师画很多他的画像的……
  他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包起来的布包,他打开给我看,是他刚才买的那些东西。我还是很迟钝的看着他的,什么都反应不过来,没有感觉。他换下了我头上的簪子,重新用那布包里的白玉簪子簪上。我却还是愣着的,那种从手指的每一个细小的纹路开始慢慢恢复温度和触觉的感受,我一时是很难分清到底是怎么了的。我的大脑还停留在很迟钝的上一刻,我还是盯着那个布包的。他执了我的手,我只感到那像是一块木头,他把两个相似的简单的玉环中的一个套在了,我左手无名指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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