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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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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乔也附和道:“是啊,老鬼,人在江湖混,死生事小,义气事大,今天若是你坏了自己的信誉,以后也是不可能弥补过来的。先回去吧,回去以后再从长计议。”
鬼圣的声音抬高了八度,吼得远处伏魔盟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们两个不知道吗?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没了这次机会,以后教主也不会再给我们机会的,现在我们人数毕竟还有优势,拼他一家伙,也不留遗憾了。”
贺青花冷笑道:“拼?你拿什么去拼?刚才你连那个夺命书生都打不过,更不用说天狼了,现在你受了内伤,再不走只怕想走也走不了,我贺青花只要有万花宫的宫众在,在神教中地位自然有保证。
老鬼,我最后劝你一句,你的鬼宫组建也用了几十年的心血,今天在这里拼光了,以后你在神教中才真的是什么也没啦。想想老烈火,他的人在当年落月峡一战中损失殆尽,从此就给呼来喝去,再无地位可言,我可不想步他后尘。”
贺青花说完,长鞭在地上震了一个鞭花,激起一阵尘土,扭头对着魔教徒众中几十名青巾蒙面的女子喝道:“都跟我回去!”说完便双足一点地,腾空而起,头也不回地向着官道边上的一个小树林飞去。
鬼圣怒道:“贺青花,你好!”
王子乔的脸上也现出一阵难色,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不算太高,但仍然能让对面的高手们听到个七七八八:“老鬼,好自为之吧,青花说的有道理,今天我们没啥胜算,若是在这里把本钱折腾光了,以后回了教也没我们好日子过。”
他扭头看了一眼那五十多名沉默不语的总坛卫队,继续道:“这些总坛卫队都是教主的心血,不是你我能随便折损的,你若是今天把他们都折在这里,只怕教主不会放过你。听兄弟一句劝,跟我一起走吧。”
鬼圣怒吼道:“要走你走,老子今天就是再用一次僵尸功,也不会离开的。”
王子乔摇了摇头,对着二十多名一身白衣,胸前绣着一只飞天蝙蝠的手下喝道:“跟我走。”言罢身形一飞冲天,如同一只巨大的白色幽灵,无声无息地在空中迅速飞行,紧跟着贺青花的身影而去。
贺青花和王子乔一走,一下子带走了魔教近一半的成员,刚才还人多势众,黑压压一大片的魔教徒众瞬间就少了许多,数量比起对面的伏魔盟人众也有所不如了。
刚才鬼圣等人在一边商议的时候,天狼抓紧时间调整自己的内息,今天的一战,他也消耗巨大,尤其是与公冶长空的一番恶斗,看起来自己胜得干净利落,实际上已经被那两锤打得受了内伤,连内息的运转也都不太流畅了。
放开公冶长空后,天狼抱臂站在原地,装出一副傲视群雄的样子,但一直在运功调息,也多亏得鬼圣刚才和贺青花与王子乔罗嗦了半天,才给了他充足的调息时间,这会儿的功夫功行两个周天,感觉功力基本上恢复了**成了,除了那招消耗巨大的天狼灭世斩以外,其他招数基本上都能使出。
鬼圣看着贺青花和王子乔离去的身影,恨恨跺了跺脚,对着还剩下的鬼宫门徒与总坛卫队说道:“撤吧,回去后再向教主禀告,治这两个家伙临阵脱逃之罪。”(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八回 变脸金不换
总坛卫队里为首一个高大汉子走了出来,他的全身上下裹在一件胸前绣着火焰的黑衣里,只有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露在外面:“鬼尊,真的就这么撤了吗?教主可是吩咐过,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到目的的。”
鬼圣恨恨地说道:“那两个家伙不战而逃,东厂的人已经指望不上,现在继续拼下去只有全军覆没,暂时先退,以后再跟这个天狼算总账。”
他说完之后,也不等那个高大汉子回话,一身黑袍一下子鼓满了风,如同一只黑色的大鸟,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几十丈外,而那些形如幽灵般的鬼宫护卫们也都纷纷跟着撤离。
总坛卫队的那个高大汉子心有不甘地瞪了沈鍊一眼,恨恨地说道:“我们走。”一挥手,五十名总坛高手迅速地组成了五人的战斗小队,交替掩护着向鬼圣们走的方向撤去。
智嗔身边的两名僧人对智嗔低语道:“师兄,贼人要逃,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智嗔冷冷地看着对方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看到那些魔教总坛卫队了吗,他们留下来断后也保持着战斗队形,敌人不是溃退,我们这时候追击也不可能有太大的战果,而且逢林莫入,鬼圣他们三拨人都向着同一片树林撤退,显然有阴谋,没准就是想诱我们过去呢。跟魔教的争斗时间还长着呢,不急于这一时,不急于这一次,先对付沈鍊和天狼。”
智嗔说完后,转向了远处护卫着红花鬼母与公冶长空打坐疗伤的金不换,郎声道:“金公公,你还想继续留下来和我们争夺沈经历吗?”
金不换今天经历了大喜到大悲的转变,他现在也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会冒出一个如此厉害的天狼,生生把自己的万丈雄心和完美计划击得粉碎。
紧接着他又遭到了鬼圣的背叛,虽然他很清楚鬼圣跟自己只是互相利用罢了,根本靠不住,但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把还在原地治伤的自己一家三口就这样无情丢下,完全不管自己的死活,气得金不换牙痒痒,刚才一边在给老婆儿子护法,一边在想着如何脱困后找那鬼圣报仇算账。
听到智嗔的话后。金不换的眼珠子一转,脸上堆满了笑容,这套根据不同的情况迅速变脸,是他在进宫前就学到的本事,靠着这种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的技能,他成功地讨到了师父的欢心。娶得师妹。逼走鬼圣。
进宫之后,金不换当差多年,耳濡目染各种宫庭斗争,这套伎俩越发地纯熟,最后混到东厂厂公这个位置,绝不是只靠着武功。只是前几年随着金不换官越做越大。这方面渐渐开始不注意了,终于惹恼了皇帝,又因为东厂新来了一个厉害角色,抓了他一个把柄一下子就夺了他的厂公之位。
金不换痛定思痛。又开始重新把以前当小人物时察言观色的本事拾了起来,而现在,正好到了这本事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金不换的脸上摆出一副无奈地苦笑:“智嗔师父,你也看到了,此事都是严嵩与魔教鬼圣所为,咱家也是上了他们的当,被他利用过来传诏。本来咱家不想来的,奈何鬼圣搬出了严嵩来压我,你说我就一宫里听差的,哪敢得罪当朝首辅啊,再说咱家现在也不是东厂厂公了,没了权势,还不是就任他们摆布了嘛。”
智嗔听得一乐:“金公公,你就这两句话就能把自己择得干净,真是好本事啊,怪不得能在宫里混这么多年,就是失了势也没给打发到南京看祖陵呢。”
金不换索性继续装下去,哭丧着脸道:“本来只是说好给严嵩传个旨的,他说咱家反正是宫里人,直接去宣旨就是,咱家就是寻思着沈经历也得了圣旨去寻旨,到时候万一两边冲突起来,闹不好咱家就得落得个矫诏的罪名了,那可是要灭族的。所以咱家才力劝鬼圣带人来这里,就是想和沈经历商量出个办法来。”
天狼在一边听得恶心得要吐,这家伙张嘴就瞎咧咧,脸不红心不跳的,这份厚颜无耻实在让人无语,天狼怒道:“金不换,刚才你不是很威风吗?怎么这会儿一下子就软成个怂蛋了?一点气节都没有,还真是个死太监。”
换了平时,有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自己死太监,金不换早就要他的命了,就象今天一开始的时候直接出手杀天狼假扮的那个老头一样,可是现在攻守异位,他哪敢再得罪这尊杀神,脸上赔着笑,连连点头:“天狼大侠,咱家只不过是个宫里听差的,其实都是受命于人,你看,你不也得听陆总指挥的命令,过来保护沈经历嘛。大家都不容易,就别再相互为难啦。”
天狼心中暗想,魔教的人一走,接下来就得面对伏魔盟的这近百名高手,智嗔跟自己也是相识一场,动起手来只怕不会象刚才对付金不换时那样全无顾虑,自己现在虽然加入了锦衣卫,但毕竟出身武当,虽然也恼恨伏魔盟的各派当年参加沐兰湘的婚礼,但真要是让自己对这些人下杀手,总感觉会很别扭。
他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负手而立的万震和端木延,刘黑达三人,刚才一战中这三人确实帮忙自己挡住了鬼圣与金不换,按说自己对他们应该感觉才是,但现在天狼在这世上已经不再相信别人,适才自己与公冶长空全力相搏时他们也被对方缠住,想偷袭自己也不可能,毕竟他们来路不明,即使是经历了刚才的一战,自己仍不打算把后背完全放心地交给他们。
天狼的心中开始有些焦躁起来,变成了锦衣卫天狼后,他突然发现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朋友了,以前还是李沧行的时候,至少裴文渊,钱广来,不忧,欧阳可,还有柳生雄霸这几人是可以完全信任的,而现在自己真正能指望的,居然是那个残忍狡猾的女杀手凤舞,今天她一直没有出现,即使在刚才自己与公冶长空恶斗时也隐忍不发,不知道是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无论如何,现在自己的身边是孤立无援的,天狼看了一眼金不换,冷静地判断了一下形势,这一家三口中,金不换现在基本上跟刚才比没有什么损伤,而红花鬼母与公冶长空虽然伤重,但以他们的武功,再调息一两个周天,没准也能恢复六七成的战斗力,足以给现在功力已经下降的自己造成麻烦了,魔教的人走后,伏魔盟众人没了制约,有可能会围攻自己,到时候再留下这个金不换一家在背后,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天狼冷冷地说道:“金公公,你说得有道理,都是给朝廷办事,也都有自己的难处,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个取你全家性命,今天你上来对我就是使暗器出杀招,本来按我的个性,今天必取你的命,但刚才我也重伤了你的老婆和孩子,也算出了口气,下次记得不要惹我,不然再不会有给你这样说话装可怜的机会。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马上给我消失。”
金不换心中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平安撤出了,而坐在地上的红花鬼母显然也听到了天狼的话,正好这会儿运功完毕,长身而起,一看自己的母亲站起身,傻乎乎的公冶长空也跟着站了起来,虽然脸色还是因为失血与消耗内力过巨而变得惨白,但比起刚才运功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已经好上许多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九回 凤舞现身
金不换低声问道:“婆娘,能运功离开吗?今天是栽了,先想办法保命。”
红花鬼母依然以手掩胸,低声道:“淤血在胸,无法动气,现在使不了轻功,只能走路了。”
公冶长空马上叫了起来:“娘,孩儿搀你走。”他扭头对着天狼,鼻孔里依然挂着两道带血的鼻涕,哈哈一笑:“你这蛮子,可真厉害,今天我没打过瘾,改天恢复了再找你打过。”
天狼对这个孩子气的傻子倒是没什么意见,甚至还有些佩服此人的武学,自己神功大成以来,除了陆炳,这是最强的对手,他点了点头:“随时恭候。”
金不换一行互相搀扶着,慢慢地离开,天狼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官道的尽头,转向了智嗔,冷冷地说道:“智嗔师父,你为何还不离开呢?”
智嗔叹了口气:“师命在身,这诏书绝不能当着夏阁老的面宣读。而且这次夏阁老还带着曾铣曾总督的妻子孩子一起上路,若是让你就这样过去宣诏,那只怕忠良都无后了。”
天狼原来没有想到这一层,微微一呆,扭着看向了沈鍊,低声道:“沈经历,在下这次前来只是奉了陆总指挥的命令,保护你一人而已,智嗔师父说的有道理,夏大人毕竟比严嵩要好上许多。”
“夏言和曾铣这次虽然遭了难,但至少应该想办法给他们留个后,你现在这样带了诏书过去,势必会把他们全家抓回,以严嵩的禀性,想必会把他的妻儿害死在牢里,可有什么办法能解决?”
沈鍊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天狼。这是朝廷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尽快追上夏言一行,向他宣读诏书。这些伏魔盟的人如果想要出手硬抢,你还得保护我才是。”
天狼心中一动,继续问道:“可是你要知道, 我就一个人,加上万震和端木延,刘黑达。也不过才四个,就是加上你,也才五个人,对方可是有近百人之多,真动起手来。只怕我们讨不了好。”
沈鍊“嘿嘿”一笑:“本官再说一遍,本官只负责传诏。别的事情。一概不管,你既然接下了护卫我的任务,就不要问这问那的,只管带我前行就是。”
天狼哈哈一笑,对沈鍊沉声喝道:“凤舞,你还想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沈鍊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身躯微微一震:“你,你胡说些什么,什么凤舞?”
天狼的双眼一红,周身红气大起。上前一步,右手运起七成功力,伸手就向着“沈鍊”的脸上抓去,沈鍊本能地挥手一挡,身形如鬼魅般地向后飘出六七步,饶是如此,官帽仍然被天狼那强劲的内力击落,露出一头丝缎般柔顺的秀发。
天狼冷笑道:“哼,果然是你,下次你易容的时候记得不要撒太多香水,一个大男人哪会弄得这么香?”
凤舞摇了摇头,问道:“天狼,你刚才离我没这么近,应该闻不到我身上的气味,又是怎么能猜出是我假扮的沈鍊?”
天狼沉声道:“沈鍊为人刚正不阿,是个忠义之士,他不是严嵩那种奸党,不会对着夏言和曾铣的家人赶尽杀绝的,刚才如果是沈鍊本人,我那样请求他,他至少会考虑一下,但你却这样不假思索地一口否决,只有陆炳和你凤舞才会这样做。只冲这一件事,我就确信了你的身份。”
凤舞叹了口气:“总指挥说的真没错,你天狼不仅武艺高强,头脑智谋也属一流,在江湖上流落实在是太可惜了。我本以为扮得足够象了,可是想不到还是给你看出了破绽。”
一边的智嗔突然脸色一变:“不好,沈鍊一定是抄小路赶过去了。我们快走!”言罢身形一动,快如闪电,直接沿着官道追了下去,而他身后的伏魔盟众人,也都纷纷跟了过去,一时间茶铺又变得空空荡荡,就剩下天狼和凤舞,还有万震端木延等三人。
天狼狠狠地瞪了一眼凤舞,凤舞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即使隔着人皮面具,依然表情惟妙惟肖,甚至冲着天狼作了个鬼脸。
天狼转头对着万震和端木延,郑重其事地一拱手:“今天真的麻烦三位出手相助了,大恩不言谢,他日天狼一定有所回报。现在天狼还有任务在身,恕不相伴了。”
万震哈哈一笑:“今天与阁下并肩一战,实乃人生之快事,想必很快,天狼这个名号就会随着今天这一战传遍整个江湖。接下来就是朝廷的事情,万某也懒得和那些官儿打交道,阁下一身正气,并不适合久居官场,有机会的话不妨来我们洞庭帮看看,到时候万某一定与天狼兄把酒言欢。”
万震说完,冲着天狼拱了拱手,身形一飞冲天,向着京师的方向飞去,也就七八个起落,人已经消失在视野之外。
端木延也说道:“天狼兄,好武功,好功夫,你还有要事在身,比刀切磋之事改到他日好了,在下在这京师还要盘桓几天,如果阁下有什么指教,请来城中万寿药铺,那是鄙帮在京师的一处落脚点。”
他说完后,与刘黑达也冲着天狼拱了拱手,大步向着京师的方向走去。
天狼看着三人离开的方向,面沉如水,一言不发,自顾自地坐回到了茶铺,拿起一个茶碗,倒上一大碗茶,一仰头就咕嘟一声喝了下去。
凤舞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了一趟茶铺后面,再回来时已经恢复了女杀手的打扮,冲天马尾,蝴蝶面具,一身紧身黑衣劲装把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衬托地格外明显,而那支透着千年蛟皮的古剑也拿在了手里,她不客气地在天狼的对面坐下,一拍桌子:“天狼,你忘了来之前怎么跟总指挥承诺的吗?”
天狼冷冷地说道:“没忘啊,所以我在这里等沈鍊来与我们会合呢。”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你明知道沈鍊已经走小路到夏言那里了,这会儿想必已经快要赶上啦,可你现在还在这里磨蹭,这难道就是遵守总指挥给你的命令了吗?”
天狼的眼中寒芒一闪,重重地把茶碗往桌上一顿:“凤舞,总指挥和你设下这个圈套,不就是逼我跟伏魔盟正面起冲容,最好动手再杀掉几个,好让我彻底没了别的选择,只能在锦衣卫呆着吗?你以为你的想法我看不出来?”
凤舞的嘴角勾了勾:“天狼,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已经是锦衣卫的人了,别再抱其他不切实际的想法,你的过去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总指挥也不可能向我透露,但我能看得出,你跟我不一样,不是他从小就训练出来的杀手。”
天狼摇了摇头:“凤舞,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自以为是?你很了解我?我们很熟?你怎么就知道总指挥只训练了你一个人?”
凤舞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恐惧与哀伤,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摸上了剑柄,而浑身都开始腾起一阵杀气。
天狼对她的这个反应也有些意外,拿着茶碗的手停在了半空,沉声道:“怎么,想打架吗?正好我今天还没打过瘾,反正现在没事干,上次输你我还不服气呢。”他说着也把斩龙刀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浑身的气息开始流转。
凤舞的眼中光芒闪闪,露出的半个脸上也是表情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坐了下来,周身的气劲散得干干净净,而古剑,也被轻轻地放在桌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回 悲惨童年
凤舞拿起一个碗,倒了碗茶,一口喝下,一边擦着嘴,一边幽幽地说道:“不可能的,总指挥不可能还有时间精力再去重新训练你。”
天狼突然对凤舞的过去产生了兴趣,这个蝴蝶面具下隐藏的神秘女杀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他一下子有了好奇心,但他的表面仍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总指挥又不可能每天都跟你呆在一起,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训练其他的高手?我们都是青山绿水计划的成员,你不知道吗?”
凤舞摇了摇头:“你这么说我更确信了,我并不是那个到各派卧底的青山绿水计划的一眼,而是另一项残酷的孤星养成计划,看来你对此是一无所知啊。”
天狼的心中一动:“孤星养成计划,这又是什么?”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不想说,请你不要问了好不好,如果你实在要问,那你要答应我做一件事情。我也不想拿龙组指挥的头衔来压你,只想让你心甘情愿,怎么样?”
天狼料她也就是要自己继续执行这个任务,追上夏言,而既然答应了陆炳这个任务,自己也肯定是要保护沈鍊的,虽然现在在这里跟凤舞赌气,但目的也是想套出更多陆炳的计划,而不是在这里真的就雷打不动了,毕竟沈鍊也算是自己的朋友,让他孤身一人面对这么多正邪高手,天狼是做不到的。
但天狼很清楚,现在还有时间,如果真的时间紧迫的话,凤舞自己就会赶过去了,而不是在这里和自己慢慢泡。于是天狼点了点头:“你先说要我做什么事情好了,去救沈鍊吗?”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不,不是这件事,那件事你是答应过了的,天狼,虽然我不了解你的过去,但既然总指挥说你是个言出如山的人,那我就信你是这样的人,你现在在这里和我耗着,只是想知道更多你感兴趣的事情罢了。所以我要你做的,一定不会是这件事。”
天狼心中暗骂,好个狡猾的姑娘,看来自己的想法给她识破了,但天狼也不想给她这样牵着鼻子走。于是反问道:“这个我可不能答应你,不然你要是叫我自尽。或者是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我不是都得照做?”
凤舞的秀目微微眯了起来:“那这样吧,我可以提让你做什么事,你有不去做的权利,也就是说,只有你我都认可的事情。你愿意做才算践诺,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勉强,怎么样。这个提议公平吗?”
天狼想了想,这样一来主动权在自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如果真的不愿意做的事,直接拒绝就是了,于是他点了点头:“成交。”
凤舞突然笑了起来:“天狼,为什么你觉得我会让你去做什么杀人放火,还有那个什么什么的事呢,我毕竟是个女孩子耶,有这么邪恶吗?”
天狼冷冷地说道:“锦衣卫里没什么女孩子,只有冷血无情的杀手,我们做的事情不就是杀人放火吗,只不过披了一层合法的官方外衣罢了。而你上次比武夺位时,手段如此酷烈凶残,不正是对我看法最好的印证吗?”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想不到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一个人。也罢,反正我马上要跟你说的故事,也会证实你的想法的。”
凤舞轻启红唇,缓缓地说道:“我自幼被父母抛弃,是总指挥大人从小收留了我,训练我,象我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一共有十几个,这个计划就叫做孤星养成计划。目的就是培养出最出色,最无情的杀手”
凤舞说到这里,幽幽地叹了口气:“天狼,你可知道,我们只有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接受各种非人的训练,我现在还记得,我接受的第一堂训练课,就是我们十几个孩子,被带到一个屋子里,屋子里有一个铁笼,有十几个可爱的小白兔,正在笼子里吃着草,可是笼子的另一边,却连着一条被封闭的通道,天狼,你知道那通道里有什么吗?”
天狼从凤舞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恐惧,他能猜到接下来发生的是什么,但还是摇了摇头,因为他想听凤舞亲口说出来,来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凤舞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眼神中的惧意愈发地明显,看得出来即使事隔多年,这事仍然在她的脑海中有多么深刻的回忆:“从那个通道里,我们开始看到的是几点绿光,然后听到一些可怕的声音,紧接着,通道的一道栅栏被打开,四五头给饿了几天的恶狼扑了进来,就当着我们的面,把那些小白兔一只只生吞活剥,就在我们的面前撕裂,吞食。”
“兔子的血混合着狼的口水,就贱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那屋子里的可怕血腥味,我吓得直哭,闭上眼睛不敢看,却被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们点了穴道,翻开我的眼皮,逼着我看完那几只恶狼是如何蚕食小兔子的。天狼,你能想象到那种可怕吗?我当时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天狼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听了仍然动容,他没有想到陆炳居然用这种方式来训练这些小孩子,自己三岁的时候,虽然在武当山上已经开始了习武,但不至于经历如此血腥的刺激,真正第一次动手杀人,还是二十岁时初次下山时的事情。
天狼突然对眼前的这个凤舞有了一丝同情,本来他对此女印象极坏,一方面是因为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她杀人不眨眼,手段之血腥凶残即使在江湖匪类中也难得一见,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此女在陆炳面前极尽撒娇之能事,装得小鸟依人,可在自己面前却是半句真话也没有,不仅脸上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种种手段都是为了利用自己,这让习惯以心对人的天狼从心底里就厌恶她。
但听到了凤舞的这个从小的故事,他突然对这个女子生出了些同情,看来她的狠毒,自私和残忍,都是因为童年的这个巨大阴影的刺激,是陆炳把她训练成了这样的魔鬼。
想到这里,天狼的语调变得柔和了一些:“凤舞,我能想象到这件事对你造成了多大的刺激和伤害。陆总指挥的手段确实太激烈了一些。”
凤舞突然叫了起来:“不,你根本想象不到,从那天开始,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做恶梦,无数次给那天的惨状惊醒,那血淋淋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从那天开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世上没有一个人是可以信任的,没有一个人是会真心对你的,如果不想变成任人宰割,被撕成一片一片的小白兔,就只有变强,变成狼一样,也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浑浊的世道里活下来。”
天狼无话可说,只能叹了口气:“看来陆总指挥的课上得很成功,他就是希望你能变成这样的人,从此他就开始教你们习武练功了对不对。象你这样的孩子有十几个,为什么这个计划还叫孤星养成计划呢?”
凤舞惨然一笑,眼神中尽是落寞与孤独:“天狼,你知道为什么我刚才那么肯定你不是我们那些小伙伴中的一员,也不可能是总指挥大人弄出别的小组训练出来的杀手吗?因为这个计划最后只留一个人,每年我们都要拼命练武,拼命让自己变强,因为在除夕的那天晚上,我们所有人要集中起来比武,一对一的淘汰,最后的两个人,必须要打到死一个为止。”(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一回 凤舞往事
天狼心中一惊,失声叫道:“什么!”
凤舞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是在哪里练成这一身武艺的,但我感觉你的刀法虽然霸道邪门,但隐约间有一股正气,如果我所料不差,天狼你应该是出身名门正派,这也是你不愿意和伏魔盟正面为敌的原因,对不对?”
天狼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作出正面回应,沉声道:“凤舞,不用把话题扯到我身上,说你的事情就可以了。你刚才说每年都要死一个人,为什么?”
凤舞的眼睛中透出一丝杀气:“这才叫孤星养成,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又都是孤儿,身处在那样的环境里,很容易就会产生感情,而要成为最优秀的杀气和密探,就不能有这样的感情,尤其是我们杀手之间,更不能有这种感情,只有用这样的办法,才能逼着我们一边能拼命练武,一边能隐藏自己的实力,好在年底的比武淘汰中不被人针对。”
凤舞突然笑了起来:“天狼,你知道为什么最后是我活下来了吗?”
天狼只听得背上一阵发凉,他觉得自己的嘴很干,胃里是一阵子翻江倒海,有一种想要把早饭吐出来的冲动,他定了定心神,抿了抿嘴唇,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回道:“你说。”
凤舞“嘿嘿”一笑:“第一年的时候,我装成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妹妹,每天都跟在别人后面练拳练功,其实晚上他们睡觉的时候,我都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跑出去偷练。”
“其实从第一年开始,其实我已经武功第一了,但我一直都隐藏着自己的实力,到了每年的年底比武的时候。我都只胜第一场,而且要装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赢,这样别人就不会觉得我对他们能继续构成威胁,下一年就不会刻意地针对我。但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弱,要不然其他人都会把我当成软蛋,准备下一年就第一个把我踩下去。”
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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