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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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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止,就是我有意相让,这一回,我也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不如他。而且,如果我是借了师父的相助才能胜,那小师妹会怎么看我呢?”

澄光道长拍了拍耿少南的肩头:“很好,就按你说的办,少南,我相信你这回不会让我失望的!”

入夜,武当,小石桥。

何娥华一个人坐在桥栏之上,两条修长的****伸向了外面,一头秀发披在她的背后,那蓝丝带的竹笛插在她的腰间,这会儿,她却没有吹奏,一双秀目,盯着面前潺潺的溪水,心事重重,一言不发。

耿少南轻轻地走到了她的身后,她没有回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大师兄,这么晚,你不睡,来这里做什么?”

耿少南微微一笑,柔声道:“师妹不也没睡吗?大战将至,我睡不着,想出来走走,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何娥华回过了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水波荡漾,她的眼睛有点肿,里面还有几根红丝,可以看得出,刚才她哭过,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让大师兄费心了,我有点累,想先回去了。”她说着,一转腰,两条腿跨回了桥面之上,起身欲走。

耿少南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师妹,请稍等,我有话跟你说。”

何娥华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停了下来,也不看耿少南,轻声道:“大师兄有什么话请说吧,天色已晚,明天一早我们还要督促师弟们练剑呢。”

耿少南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师妹,我很担心你现在的心理状态,你这个样子,在面对强敌的时候,真的很危险。”

何娥华摇了摇头,转过了身子,说道:“大师兄,我现在很好,没有什么的,可能是我今天有点累,所以才会这样,休息一下就会好了。”

耿少南向前走了一步,离何娥华不到三尺,他看着何娥华的眼睛,正色道:“不,小师妹,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不要骗我了,我看得出来,这回徐师弟和屈彩凤一起回来,又让你伤心难过了。”

何娥华扭过了头,一滴珠泪从她的眼角滚下,她却沉声道:“没有,大师兄,你误会了,这次,这次他们能回来报信,救我武当,我,我只会感激。”

耿少南咬了咬牙,走到了何娥华的侧面,直视着她的脸,她的目光开始躲闪,慌张,始终想要避开耿少南那殷切的目光,耿少南叹了口气:“师妹,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人好过些,但是我真的很担心你,如果你伤心,难过,那你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以后,一切都会好受点,在战场上,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守护你,但这次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们还要保护几百名师弟,如果连我们自己都不能放下心魔,全力一战,又怎么能带好他们呢?”

何娥华默然无语,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娇躯在微微地发着抖,突然,她“哇”地一声,放声大哭,整个人一下子扑进了耿少南的怀里,螓首就倚在耿少南的肩头,泪水如飞瀑一般地涌出,瞬间就浸湿了耿少南的整个右肩,她一边哭,一边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徐师兄他既然肯回武当,为什么又不能斩断跟那个女人的联系,大师兄,我到底要怎么样才好!”

第一千七百三十八回伤心小桥

耿少南默默地站着,他很想去把小师妹搂在怀里,可是他很清楚,小师妹只是一时心痛,情绪失控才会找自己哭诉,她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让她发泄,哭诉的肩膀,一个倾听她心声的人,而不是一个温暖的胸膛。尽管耿少南自己现在也是心如刀绞,但他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的,是用谎言和温柔来留住小师妹的心,哪怕是一个美丽的肥皂泡,也要让她在战前高兴起来,放下这满腹心事。

耿少南咬了咬牙,柔声道:“没事的,师妹,这回徐师弟,他既然肯回武当,那和屈彩凤是不会有结果的,你是没有看到,前天他重回武当的时候,是有多高兴,一直叩首不止,他是真的想回武当,而如果跟屈彩凤继续这样不清不楚的,他是永远也不可能留在武当的,小师妹,我觉得你不用太担心。”

何娥华的娇躯一震,耿少南能感觉到她饱满的软香之下,芳心一动,她惊喜地抬起了头,顾不得擦眼中的泪水,紧紧地盯着耿少南的双眼,说道:“大师兄,你,你没有骗我吧,真的,真的是这样吗”

耿少南的心都在颤抖,若不是何娥华深爱徐林宗,以至于无法自拔,她又怎么会连这样简单的谎言都无法分辨呢可是他的脸上仍然摆出一副平和的笑容,说道:“当然,小师妹,你想啊,徐师弟这回是以大局为重,才来报信的,如果不是为了回武当,那他大可以留在巫山派,何必会回来呢就算要念武当的养育之恩,随便派个人来通报一下,请我们留意就行了。你看那屈彩凤,从那天出现开始,就是一脸的不情愿,跟死了老子娘似的,我看,她是给徐师弟晓以利害,才会来这里的,而且徐师弟应该不会跟她一起回巫山派,所以,她才这么不高兴。”

何娥华激动地点着头:“对,就是这样,那个屈彩凤来了以后就没笑过,这不正常,徐师兄还是扔不下我们的,他,他是不会和屈彩凤回巫山的,绝不”

耿少南微微一笑,伸手拭去了小师妹脸角边的泪水:“是啊,这么明白的道理,你就是想不明白,师妹,大战在即,你不能为了这些事情分心,这回你跟徐师弟不在一路,我不会两仪剑法,没法保护住你,所以,你要多依靠自己才行。”

何娥华微微一笑:“大师兄,你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其实,我早就长大啦,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也多少次单枪匹马地完成过师门的任务,不需要保护呢。”

耿少南收起了笑容,正色道:“不,师妹,你还是没有转变自己的意识,这次的敌人,非同小可,远远不同于以前我们在江湖上面对的那些贼人。”

“东厂和锦衣卫都是有几百上千精锐杀手的豪门,即使作为一个江湖门派,其实力也不在我们武当之下,这回我们为了诱敌深入,没有召回江湖上的俗家弟子,也没有请求少林峨眉等友帮的支援,全靠山上的弟子和机关消息来抵抗,是很困难的。”

“而且掌门师伯和你爹这回都要去清溪谷,你我要独当一面,往小里说要负责几百

名师弟的生死存亡,往大里说武当的存续,也是我们的手中,这种时候,我们怎么能盲目地乐观和侥幸呢”

何娥华收起了笑容,神色严肃,说道:“大师兄说得对,是我太过于轻敌了,对不起,大师兄,这几天我成天就是胡思乱想,心思没放在大战之上,是我的错,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大师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

耿少南认真地看着何娥华的脸,正色道:“师妹,你记住,如果这回我再次象上次那样,落入敌手,你千万要以大局为重,不要管我一个人的死活,要回来向我师父求救,任何时刻,武当的大局为重,胜过我们个人的生死”

何娥华认真地点了点头:“大师兄说得对,师妹记下来了,请你对我也是一样,万一我有危险,大师兄也要以大局为重,不要为了我一个人,坏了武当大事。”

耿少南笑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师妹早点休息吧,明天开始,我们还要好好训练师弟们呢,现在为了保密,还不能把锦衣卫和东厂来犯的事情告诉他们,但是阵法和合击之术,这几天要强化训练才是。”

何娥华突然冲着耿少南作了一个鬼脸:“好啦,大师兄,我知道啦,现在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今天谢谢你开导我,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明天见。”

她说着,一阵风似地奔向了自己的小院方向,从何娥华那轻盈的脚步,舒展的动作,就可以看出,这会儿她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心结,尽管天空一片黑暗,但她的心里,应该是充满了阳光,一片蔚蓝。

耿少南默默地看着她的倩影消失在了远处,轻轻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师妹,这回若是我能胜过徐林宗,你会正眼看我吗你现在高兴了,可你是否知道,我这颗心给伤成什么样了”

一阵微风轻起,桥上的一块土疙瘩落下,掉进了溪水之中,一轮明月被这块石疙瘩砸得粉碎,四散而落,一如耿少南现在那颗受了伤的心灵,他摇了摇头,神色变得坚毅起来,转头就向着另一个方向,自己的房屋方向走去。

澄光道人的身形悄悄地从一边小岗之上,一处小树林中闪现出来,与他一起出来的,是一个婀娜的倩影,冲天马尾,烈焰红唇,身形高挑,有着天使的面容和魔鬼的身材,可不正是巫山派的新任朱雀堂主孟彩珠

澄光道长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少南对何娥华用情太深,以至无法自拔的程度了,这回的大战,我看他很容易为情所困,一败涂地,我还得助他一臂之力才是,朱雀,我需要你这回帮我做一件事。”

朱雀刚才一直怔怔地看着耿少南离去的方向,没有反应,直到澄光道长扭过了头,冷冷地看着她,才清醒过来,连忙抱拳道:“属下谨听恩主吩咐。”

澄光道长的眼中杀机一现:“趁着陆炳和金不换都不在,给我杀掉瑞王”未 完待续 ~~

第一千七百三十九回 武当总动员

八月十七,武当,真武大殿。

朝阳的第一抹光辉射在了这个广场之上,每个武当弟子的脸上都是流光溢彩,这几天的高强度训练,让大家都有些疲惫了,可是昨天不知为何,负责训练的大师兄耿少南和小师妹何娥华,又让大家休息了一天,今天一早,所有人都被集中到了这里,一个个丈夫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经过了昨天一天的休息,人人都可谓精神饱满,毫无倦意。

紫光真人,黑石道长和澄光道长三人,缓步从大殿而出,都站在了真武大殿的台阶之上,所有的弟子都心中一凛,三老同时现身,差不多只有每年武当大会的时候才会有,今天并非任何节日,却是三人同时出现,让他们都意识到,将有大事发生。

紫光掌门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各位武当弟子,今天召集大家在此聚集,是要向各位宣布一件事情,十天前,巫山派掌门屈彩凤,向我们武当三老下了战书,约我们三人,在清溪谷挑战,一决两派的恩怨,我们已经接受了这个挑战,今天将由我紫光,还有黑石道长前去迎战屈彩凤。”

此言一出,场内众弟子一个个都相顾失色,不过这个战书已经下了十天了,有些弟子也已经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这个消息,并四下流传,这两天耿少南加大了训练量,很多人也知道此事一定与这次挑战有关,所以虽然一个个脸色有变,但算不上是非常吃惊,大家的心里都默默地开始祈祷,今天的一战,武当千万不能输!

紫光掌门说到这里,一挥手,从大殿的阴影中,缓步走出一人,这下所有人都张大了嘴,说不出话,要是说刚才决战之事还多少有些心理准备的话,可是徐林宗的出现,却让所有人都吃惊不已,有些弟子都叫了起来:“徐师兄,你,你怎么回事了?”

可还有些弟子却是一脸不屑地看着徐林宗,一些杂音轻轻地响起:“他不是退出我们武当了吗,怎么还有脸回来?!”

紫光道长沉声道:“各位弟子,稍安勿躁,这次屈彩凤挑战我们武当,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她和锦衣卫,还有东厂勾结,设下了这条毒计,由她来引开我们武当三大长老,而锦衣卫和东厂则趁虚而入,一举灭我武当!”

所有的弟子全都又惊又怒,不少人骂了起来:“该死的妖女,天杀的锦衣卫和东厂走狗,我跟你们拼了!”

“师伯,弟子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保护武当!”

“只要有我一口气在,一定不会叫锦衣卫和东厂的人上山一步!”

紫光真人很满意大家的这种气势,点了点头,说道:“各位弟子,现在我们武当已经无路可退,只有分头应战,我和黑石道长去清溪谷赴屈彩凤之约,而你们所有人,要服从澄光道长的指挥,现在由澄光道长来宣布作战计划!”

澄光道长点了点头,走上前来,沉声道:“武当存亡,在此一战,各位武当弟子,你们中有些人是官家子弟,并不需要在这里作无谓的牺牲,如果有人现在想离开,贫道绝不强留,请便!”

山风呼啸,吹拂着每一个武当弟子的衣袂,却是没有一个人离开,澄光道长微微颔首,说道:“很好,留下来是你们每个人自愿的选择,那就需要每个人都尽力,奋勇杀敌。现在山上一共有六百七十四名弟子,除去掌门真人和黑石道长外,还有六百七十二人,我现在宣布,贫道率七十一名弟子镇守大殿,而四大弟子各率三百名弟子,兵分两路,分头迎击东厂和锦衣卫的大军。”

一个弟子奇道:“徐师,,,徐少侠离开武当之后,就只有三大弟子了,哪来四大呢?”

紫光道长平静地说道:“前日里徐林宗来报信的时候,我就把他重新收归门墙了,现在他仍是四大弟子之一,但不再是以前的掌门弟子,大家切记这一点。”

所有的弟子都拱手行礼应诺,澄光道长继续说道:“左路由耿少南和何娥华率领,沿青松道下山,迎战东厂人马,右路由徐林宗和辛培华领队,沿黑水道下山,迎战锦衣卫人马,大家要利用好武当的机关消息,层层阻击,节节抵抗,如果需要支援的话,就发信号箭,贫道会率大殿人马居中接应!”

紫光道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澄光道长的布置,大家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很好,现在就由耿少南和徐林宗分别挑选弟子出发!”

武昌,黄鹤楼。

瑞王的心情很好,今天是个好日子,那个总要和他作对的武当,就快要完蛋了,有能在东厂以一当千,击毙数百高手的屈彩凤挑战武当三老,加上东厂和锦衣卫倾力而出,陆炳和金不换都拍胸脯打包票,这次肯定能消灭武当,武当一灭,太子一系的江湖上最大的支持者就没了,皇位自然是唾手可得,想到这里,瑞王就不免喜笑颜开。

瑞王到了武昌之后,每天早晨都会到黄鹤楼里登高远眺,不知为何,那天在秦淮的时候,那个据说叫何娥华的武当女子,假扮的那个歌妓,一直让他念念不忘,虽然瑞王身为王爷,阅女无数,但如此美丽脱俗,不带任何风尘之气的女子,宛若空谷幽兰,却是他从没有见过的。

而在何娥华打倒应千求的时候,那动静相交,柔性十足的剑法,以及那柔美的身姿,更是让瑞王做梦的时候都能流下口水,他已经下了严令,这次攻打武当,一定要生擒何娥华,如果能得到此女,那就算不当皇帝,这辈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瑞王想得出神,突然,一曲悠扬的琴声缓缓地响起,他的脸色一变,这琴声不是别的,正是那天何娥华在船头吹奏的那曲笛曲,虽然变成琴律,但他仍然能听得出来,他的脸色一变,抬头看去,只见黄鹤楼顶香烟枭枭,一缕幽香,隔空而下,似是有人在楼顶抚琴。

第一千七百四十回 小楼艳遇

瑞王身边的护卫们纷纷拔刀而出,应千求挡在了他的身前,这回应千求被留在瑞王身边,负责他的人身安保,尽管对于这个任性王爷游山玩水的需求,应千求是极力想反对的,但现在他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稍有异动,就要排查了。

应千求沉声道:“来人,把楼上抚琴的人赶走,怎么搞的,这黄鹤楼一向是主公(瑞王隐瞒自己的身份,在外只称主仆)包下的,为什么还让别人上楼,楼主何在?”

一个胖胖的楼主连忙跑了过来,一边赔着笑脸,一边说道:“不好意思啊,应大爷,你们包这楼,每天只是上午的这几个时辰,我们黄鹤楼小本经营,也不可能在除了这段时间外,不做生意了嘛。那个客人昨天晚上就在这里了,她也是包了一整夜,现在离辰时还有小半刻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我这就叫她离开。”

应无求冷冷地从怀里摸出一锭大银,足有十两,扔给了楼主,说道:“今天这楼我们全包了,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接近,这钱应该够你一天的开销了吧。”

楼主心花怒放,一下子把银子揣进了袖子里,不停地点头道:“够了,足够了,我这就去叫她走,二子,快点把歇业免客牌拿出来,快。”

瑞王却是突然一摇折扇,说道:“且慢,刘老板,你说楼上抚琴的,是一位姑娘吗?”

那个姓刘的楼主回头道:“不错,是个妙龄女子,蒙着面纱,二十许人,看起来水灵水灵的,只带了一个丫环,从昨天晚上戌时就来了,一直在那里弹琴,也不说话,透着股子奇怪。”

瑞王哈哈一笑:“闻律识人,这曲子很特别,本公子想要向这位姑娘讨教一二,应护卫,陪本公子上楼看看。”

应千求的眉头一皱,心中暗暗叫苦,暗道这瑞王实在是色胆包天,上次差点命都弄没了,这回又旧病复发,他说道:“公子,连刘楼主都说了这女子透着股子奇怪,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天下女子千千万万,何苦在这外面,去见一个陌生女子呢?”

瑞王的脸色一沉:“怎么,你还想教训本公子不成?反了天了!”

应千求连忙说道:“不不不,在下不敢教训公子,只是护卫公子的安全,是属下的职责所在,不敢懈怠。”他看了看这黄鹤楼,说道,“这楼太狭窄,楼上又高,万一是刺客,我们这么多人没法救援的。”

瑞王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本公子的行踪,无人知道,哪会有人来刺我,再说了,这楼这么高,刺客又怎么逃得了?”

应千求咬了咬牙:“公子,小心使得万年船,如果是上了楼,那我们这么多人,最多跟您上去两三个,是无法护卫的。”

瑞王不满意地摆了摆手:“你们两三个大男人,武艺高强,难道还对付不了两个弱女子?那朝,,那我们家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应千求叹了口气,说道:“那请公子千万小心了,至少在楼上,千万不要接近这个女子。”

瑞王笑道:“本公子自有分寸,前面带路。”

那刘楼主连忙引着瑞王向楼上走去,而应无求则带了三名武艺高强的护卫,紧随其后,上得楼后,只见靠窗的一角,正坐着一名身形婀娜的女子,轻纱薄罗,秀发如乌瀑,凝脂般的肌肤,在紫色的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而那香炉里焚着的香烛,透出一股子异样的气氛。

瑞王的两眼都在放光,这女子的举手投足间,都有一丝难言的媚态,充满了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力,他不自觉地咽了一泡口水,喉间不由得“咕”了一声。

那女子一下子停住了手中的琴音,回头一看,只见一汪秋水般的明眸,如那楼外奔流不息的长江,风情万种,她的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但光是看这脸形,还有那眼睛和皮肤,就能看出这是一位绝色的女子,一对娇艳欲滴的红唇,从轻纱之下若隐若现,端地是樱桃小口,她轻掩红唇,“啊”了一声。

一边的丫环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模样颇为清秀,扎着两只羊角辫子,冲着刘楼主沉声道:“你这楼主好生无礼,收了我们的钱,答应了包我们一整夜的,怎么还带着别的男人上楼来?”

瑞王哈哈一笑,晃了晃折扇:“不关刘老板的事,是本公子听到这琴音颇为美妙,想要一睹抚琴之人的容颜,这才上楼一见的,在下朱佑长,京师人士,想向姑娘讨教一二,这曲名为何?”

那女子站起了身,也不看瑞王一眼,冷冷地说道:“小翠,我们走。”

瑞王以前从没有给女人这样拒绝过,脸色微微一变,伸出折扇,拦住了这女子前进的道路,转而换了一副笑脸:“姑娘,你可能误会在下了,小生并非轻薄无礼之徒,只是自幼对音律比较喜欢,听到此曲美妙悠扬,所以想要请教一二罢了,请不要误会。”

女子转过头来,秀目中水波流转:“哦,公子也是懂音律之人吗?你能说出此曲有何特别之处吗?”

瑞王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此曲应该是一名痴情的女子,对于她求而不得的爱情,那满腹的心事与辛酸,这从曲中的几个转折之处,可以看出,前面如行云流水,诉说着二人的爱情与甜蜜,后面就开始转折,低调了,应该是两人之间的爱情出了问题,然后整个后段,就是低低的倾诉,是那女子的满腹心事,求而不得。姑娘,本公子说的可否正确?”

那女子嫣然一笑,百媚丛生:“公子还真是通音律之人呢。小女子姓李,就是本城人士,昨天夜里想要出来散散心,就到了这黄鹤楼上抚琴赏月,现在天已经大亮,小女子也应该回去了,若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的。”

第一千七百四十一回 手刃瑞王

瑞王哈哈一笑,回头对应千求说道:“应护卫,今天正好我们无事,不如就送佳人一程吧,姑娘,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那女子笑着摇了摇头,向着楼下走去,突然,她的脚下一绊,娇躯向前倒去,瑞王连忙伸出手,想要扶她,而这女子的眼神中突然寒芒一闪,纤指如风,瞬间就点住了瑞王胸口处的膻中穴,与此同时,一柄森寒冰冷,蓝光闪闪的匕首,架在了瑞王的脖颈之上。

应千求本来一直都留意着这个女子的一举一动,但无奈这一下事出突然,美人失足,瑞王这个好色之徒出手扶将,这一切都是那么地无懈可击,一跌之下,原来二人之间五六尺左右的安全距离,瞬间就消失了,这让应千求这样的高手,也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看这闪着蓝光的匕首就这样架在了瑞王的脖子上,显然是喂了剧毒的,投鼠忌器,应千求的剑刚刚抽出一半,就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了。

这女子冷笑道:“瑞王殿下,你还真的是色心不改啊,上次吃了这么大的亏,没想到这回还是上了同样的当。”

瑞王已经给吓得魂不附体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子哈哈一笑:“你听清楚了,咱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巫山派孟彩珠是也!瑞王,你为了夺位,不惜设下毒计,陷害我爹,杀我全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应千求大叫道:“你敢!只要你敢伤瑞王殿下一根汗毛,管教你巫山派粉身碎骨,鸡犬不留!”

女子一拉脸上的纱巾,孟彩珠那张秀美绝伦的瓜子脸一下子显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只是一双大眼睛里,闪着熊熊的杀意与怒火,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实话告诉你们这些鹰犬,姑奶奶我栖身巫山派,就是为了报仇的,今天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又怎么可能放弃?”

应千求厉声道:“你若是伤了瑞王殿下,这黄鹤楼内外有这么多护卫,岂是你能走得了的?放了殿下,一切都好商量!”

孟彩珠的眼中杀机一现,冷笑道:“你以为我走不了吗?”她的玉腕一动,刀尖向前猛地一刺,正好刺穿了瑞王的喉结,瑞王连一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喉咙就给刺了个通透,当刀尖从他的脖子另一边穿出之时,从刀尖流出的,已经是黑色的血滴了,可见其毒性之强,而他的那张油光粉面的白脸,瞬间就变得一片紫黑,就象一块放了三天的猪肝一样,他的手徒劳地在空中抓了两下,一个字也没有来得及说出,就向前仆倒,气绝而亡。

应千求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孟彩珠居然不谈任何条件,说杀就杀,他惊吼一声,想要拔剑上前,把这个孟彩珠碎尸万段,可是手刚伸出一半,整个人就虚弱无力,膝盖一软,直接就趴了下来,半点力也无法发出了。

应千求很想开口说话,喉头却是荷荷作响,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孟彩珠冷笑道:“怎么,应大人难道没有听说过七步软筋散吗?这香炉中烧的,就是这东西,现在也是药劲发作的时候了,半个时辰内,任你大罗金仙,也发不出半分力啦。”

应千求的喉头荷荷作响,双眼圆睁,额头之上冷汗涔涔,终于勉强挤出了一句话:“你,你杀了,杀了瑞王,我,我也不可能活下去,你,你杀了我吧。”

孟彩珠哈哈一笑:“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再说了,我们还要留着你跟陆炳报信呢,告诉他,瑞王是我孟彩珠杀的,为的就是报他陷害我孟家上下一百四十七口的仇!”

她说着,对身边的那个丫环微微一笑:“我们走。”丫环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了两张人皮面具,分给了孟彩珠,两人往脸上一抹,身体里的骨骼一阵作响,在地上的几个锦衣卫士们惊恐地发现,两人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瑞王和应千求的模样。

变成了“瑞王”的孟彩珠笑道:“没见过吧,这叫易容术。为了骗过你们的守卫,我已经观察你们很久了。”她说话的声音,跟瑞王的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半分二致。

而那个丫环这时候早早地把瑞王和应千求的外衣给剥下,两人把衣服套在了身体外面,几乎就与瑞王和应千求完全看不出来区别了,“瑞王”冲着应千求微微一笑:“应大人,咱们后会有期了。对了,你回去告诉陆炳和金不换,如果想落得跟瑞王一样的下场,尽管来巫山派试试!”

她说着,仰天长笑,带着那个丫环下了楼,应千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听到楼外远远地传来他们的声音:“本公子要去解个手,你们好好地守住这里,别让那小娘子离开,听到没有?”

“是,公子,属下绝不离开一步,您请便。”

应千求的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看着对面那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瑞王,心中暗道:“你这****的色鬼,老子这回给你坑死啦。姓孟的,你等着瞧吧,你们巫山派上下,全都要给瑞王陪葬!”

武当山下,陆炳和金不换并肩而立,他们的身后,是上千的杀手,其中戴着面具,手持大刀,胸前绣着龙纹的龙组杀手,起码有二百人,一个个眼中都闪着渴望战斗的杀气,而他们的目光,都已经看向了几十步外的山道之上,两条山道,自此左右分开,分别是左边的青松道和右边的黑水道,直通山巅的真武大殿。

原本守卫山门的武当弟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山巅之上的大殿上,一阵阵急促的警钟长鸣,以陆炳和金不换的目力,甚至可以看到山顶广场上跑来跑去的人影,金不换冷笑道:“陆大人,这回看来你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啊,武当完全是仓促应战,没有准备啊。”

陆炳哈哈一笑:“因为他们以为对手是屈彩凤,现在三老都不在山上,只有耿少南带着一些二三代弟子,正是消灭武当的大好机会,金厂公,你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

第一千七百四十二回 分路攻山

金不换的脸上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冷冷地说道:“陆大人,要不这样好了,我们交换一下,你来攻打武当,我带人去清溪谷帮屈彩凤消灭三老,这样如何?”

陆炳笑着摆了摆手:“金厂公,这事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不是我不让你去清溪谷,实在是屈彩凤跟你的仇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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