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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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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英雄门和中原各派几次混战,全真岩一战中四人联手将华山四大弟子劈成了四副骨架,自此名扬天下。也正因此,英雄门尊主赫连霸才放心地在牢里只放了这四人来看守展慕白。

天狼早知这四人的合击刀阵威力巨大,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更是让自己很难放开手脚,即使使出威力巨大的必杀技打败四人,也很难保证不伤到展慕白,更是不可能让外面的人听不见一点儿动静,于是他精心策划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走过那四人时他就看到了通道的顶上有一道千斤巨闸,必是遇到有人劫狱时逐风四狼会先行将闸放下,以阻来人,天狼让四人先感觉到危险,放下门口巨闸,这样外界对里面的动静不得而知,自己也好放手一战。

而动手之初,则让四人先以为奸细乃是老张头,忽略了倒地的自己,这样才能一击而成,先行废掉一人,破掉刀阵。

第十九回 力挫苍狼

一切都完全在自己的计划中,天狼冷笑一声,继续向前一步:“看来我只有先擒下三位,再慢慢想法子让你们照做。”

天狼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如闪电一般地冲了上去,这回他的手中多出了刚才被自己点倒在地的马老二所持的一把弯刀,就在一瞬间便劈出了三十余刀,而刚刚稍微冷却了一点的空气又突然变得灼热起来。

马家三兄弟知道无路可退,纷纷揉身上前,驭风刀法带着诡异而凄厉的呼啸声,闪着点点寒光,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直接就冲着天狼上中下三路的要害而去。三个人瞬间变成了三个旋转的光圈,而凛冽的刀气则在小巷道的墙壁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及寸余的划痕。

天狼使出的同样是一路快刀,正是出自黄山三清观的燃木刀法,此刀法讲究的就是出刀迅速,练至大成时,可以劈开大树时让木头着起火来,故而有此名称,与这驭风刀法便是有异曲同功之妙。

只是驭风刀法招招邪恶歹毒,出手不留后招,也绝不留情,透着一股邪气,不如出自道家正宗的燃木刀法来的气势凛然。

隐隐约约中,天狼的那把刀舞出来的刀气带了几分红光,与马家三狼那白光翻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倏地,红光与两团白光正面相碰,只听“叮”地一声,人影忽分。

马家两兄弟脸色惨白,倒着退出十余步,脸上的蒙面巾也被刀气斩得碎成寸缕,露出了两张遍是刀疤,毛茸茸一脸大胡子的丑陋脸庞,三分象人,七分倒象是地狱的恶鬼。

天狼收住了手,他没想到马家兄弟长得居然这么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明白了过来,嘿嘿一笑:“原来阁下竟然是这副尊容,难怪成天要蒙着面不敢见人。”

被砍掉面巾的有一人正是马家老大,他咬牙切齿地吼道:“看过我们真容的人,都得死!”

天狼不屑地回道:“三位的功夫虽然不错,但你们也知道并不是在下的对手,我这次来只想救人,不想大动干戈。让我带走展慕白,留你们一条性命,不然的话,休怪我下手无情。”

天狼说着这话,猛地向一边的一道巨石一击,“轰”地一声巨响,烟尘散处,只见这块足有千斤的巨石,被击得如粉末一般,撒得满地都是。

马家兄弟一下子面面相觑,凶焰消失得无影无踪,都是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他们三人虽然刀法凌厉,但内力却并非超一流,刚才来人露了这么一手,显然是至少打通了六条大周天经脉的顶级高手才能做到,刚通一条大周天经脉的马家兄弟可是万万无法与之匹敌。

而且来人的燃木刀法同样是出自少林七十二绝技,后被黄山三清观去芜存精,加以改进的武林绝学,威力并不在自己的驭风刀法之下。在这狭窄空间里,自己四兄弟的合击刀阵又无法施展,与来人纯拼真功夫,实在是没什么把握。

于是马老大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看阁下的功夫,即使在中原武林也是顶尖,三清观的火练子观主,是否就是尊驾?”

天狼摇了摇头:“这燃木刀法虽然出自三清观,但未必就能说明只有三清观的人才会。比如三清观的叛徒火松子,现在就在你们英雄门,他连三清观的至高绝学六阳至柔刀都会几招呢,这又能说明什么?你们不用花心思猜测我的身份,只需要回答我是战还是和就行。”

马老大抗声道:“阁下不要欺人太甚,帮有帮规,你就是杀了我们四个,这地方你也出不去的。到时候尊主和尊使一定会为我们报仇!如果你现在识相的话,我们可以放你离去,不追究你擅闯我英雄门重地之罪!”

天狼叹了口气,自始至终,他的人皮面具上都没有任何表情,他无奈地嘟囔了一句:“看来只有用刀子说话了!”话音未落,天狼的眼珠子再次变红,而强大的气场瞬间暴发,这一回,他没再客气,出手就是天狼刀法中的起手式“天狼现世”。

马老大等三人只看到一道红色的圆弧,迎着自己的面缓缓扑来,带着一股没有任何生气的死亡气息,压迫得自己心口一阵发麻,尽管后面是囚室,可是这种强大得让人无法呼吸的刀意,却是让自己的双腿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一样,根本无法动上半分。

三人俱为一流高手,知道这一刀的可怕,不正面硬拼一下根本无法摆脱,于是三人齐身大吼,功力提到十二成,身上的白衫一下子鼓得跟个气囊一样,站在左右的马老三和马老四两只手同时搭上了站在中间突着的马老大后腰之上,而马老大的脸顿时就象个涨红了的猪肝,鲜艳地快要滴出血来。

红色的刀气缓缓地推到了马老大的面前,所经之处,四周墙壁上突出来的的砖石如同粉尘一样纷纷屑落,马老大咬牙大吼一声,平平地一刀斩出,平地里卷起一阵罡风,瞬间也形成一个类似龙卷的青黑色刀气,卷起地上的尘土石砾,向着那道红色的刀气迅猛地逼去。

两道刀气平空相遇,“嘭”地一声,如同平地起了一声惊雷,趴在地上,离着刀气相撞处足有十几丈远的哈不里只觉整个心都要给震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接着就象有一千门响锣在自己的耳边轰鸣,耳朵都汨汨地淌出血来。

烟尘散处,只见马家兄弟一个个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嘴角边全都是鲜血直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哈不里虽然不通内功,但是也见过不少内家高手这样斗气,看这样子,马家兄弟全都受了极重的内伤,动弹不得,而远处被点了穴道的马老二更是头朝下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天狼仍然傲然立于原地,他看了看在地上趴着的马家兄弟,三人手上的刀已经不翼而飞,碎成片片钢条,扎得两边的石头墙壁上到处都是,而运气不好的马家老四大腿上也中了两条,鲜血横流,却无力起身包扎止血。

第二十回 张烈的突袭

天狼叹了口气,语气不似刚才那样冰冷生硬,甚至还带了几分怜悯:“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明明知道不是我对手,还是要这样强撑硬顶,真不知道脑子里是怎么想的!这下子武功尽废,你们以为赫连霸还会给你们四兄弟养老送终吗?不过你们能正面挡我一刀,也算好手了。”

马老大硬撑着抬起了头,本就丑陋的脸上刀疤象蜈蚣一样地扭曲着,在这狭窄通道阴暗的火光照耀下,更是显得状如恶鬼,面目狰狞,由于经脉尽断,内力全失,这会儿他的眼睛里也全无刚才的那阵神光。

马老大咬牙切齿地恨恨道:“狗贼,你也别得意,这机关石只有我们四人同时按下那开关才会打开。慢了一瞬,就根本不会启动。也只有我们兄弟四人心意相同才可以做到,你换了别人同时喊口令也是来不及。哈哈哈哈,我们死了,你也得陪葬!”

马老大这一阵狂笑,如厉鬼嘶号,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来回激荡着,连那倒在地上装死的哈不里也是面色铁青,一言不发,估计是想到自己要给天狼陪葬,这会儿肠子都要悔青了。

天狼往脸上一抹,取下了那张人皮面具,里面的那张脸上仍然没有带任何表情,可是这会儿也是满脸的汗水,他轻轻地“哦”了一声:“这点倒是挺麻烦的,得同时击中这四个开关才行啊。”

他一边说一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三个石头块子,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马老大,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便走到了马家兄弟们原来站着的地方,石壁上的那四个突起石制机关这会儿清晰可见。

天狼站在了一处机关前,又看了看其他三处机关,双眼中突然精光暴射,大喝一声“走”,右手中的三个石块去势如流星一般,分别射向那三个石头机关,而与此同时,他的左手也闪电般地按在了身后的第四个机关之上。

只听一个“啪”的声音同时响起,三个大小重量不同的石块居然同时击中了远近距离也各不相同的三个开关,正好和天狼按到第四个开关的时间分毫不差。

一阵来自地底的机械绞动声响起,外面的那道千斤闸缓缓地开启,众人的眼前又豁然开朗起来,连牢里的那股带着恶臭的霉味,此时闻起来也变得有点小清新的感觉。

天狼回过头,眼神中带了一丝戏谑的味道:“马老大,以后想好了再说话,天下之大,你不知道的神功绝技多的是,不过反正你们也是废人了,以后也用不着知道这些。”

马老大按着自己的心口,一阵剧烈咳嗽:“这,这不是唐门的八步赶蟾手法吗?你又是怎么会的!而且就算连当年的唐老太太,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吧!”

天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也不再看地上的马家兄弟,径自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经过哈不里时,他突然向着躺在地上,一脸惊恐的哈不里笑了笑:“你运气不错啊,居然没给震死,我说话算话,会带你走的。”

哈不里正想开口,却是心口一阵气血浮动,险些要吐出血来,连忙闭上了嘴,只是点了点头。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力强得超过自己想象,连逐风苍狼都不是他对手,看来只有等他出牢后再想办法呼救了。

天狼走到了牢洞中展慕白被拴着的地方,看了看他身上被钉着的透骨钉,长叹一声:“想不到你竟然沦落至此。”

展慕白的喉节动了两下,嘴里“嗬嗬”地发出了两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天狼自嘲式地笑了笑:“我忘了你还被点了哑穴,现在我们时间有限,先带你出去再说。”

说完他的眼珠子突然再次变得血红,轻喝一声,双手抓住拴着展慕白双手的两道锁链,双臂一震,两条足有成年汉子大腿粗的玄铁链子,竟然被他空手拗断,离了这玄铁链子的支持,展慕白则一下子有气无力地倒了下去。

天狼周身那强劲的气流暂时消散,他弯下了腰,正要去解他脚上的两道玄铁锁链时,突然身后一道无声无息的劲风袭来,力量之大尤在他刚才那招天狼现世之上,而速度却是迅疾如风,顷刻间便已经到达天狼的后背。

天狼大吼一声:“来得好!”一个大旋身,本来弯下的腰就象弹簧一样,瞬间又绷得笔直,双目尽赤,周身那股强劲的气流一下子布满了整个牢室,回首左手当胸守住门户,右手一招天狼破军,浑身气劲暴裂而出,连身上的那身灰色低阶弟子服也震得粉碎,露出精赤的上身来。

激荡的真气中,一只枯瘦如柴的爪子与天狼的手掌正面接触,只听“波”地一声,门口处的哈不里直接给震得飞了起来,摔出去十余丈,直接倒在了那道刚刚打开的千斤闸处,而四条已经没了武功的逐风苍狼,更是带着一蓬血雨,撞上了附近的墙壁,一个个摔得脑浆迸裂,再也活不成了。

人影乍分,老张头退出五步以外,面色阴沉如水,双手如鹰爪一般地横在胸前,刚才还浑浊不堪的眼睛里这回神光暴射,两侧的太阳穴阳高高地鼓起,而周身闪着一层淡蓝色的内劲,外衣已经片片碎裂,露出内部穿着的一套黑色的宝甲,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天狼看了一眼躺在脚后跟的展慕白,呼出一口气:“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可没办法跟你的杨师妹交代了。”他转过了身,直面老张头:“张烈,你终于出手了。”

张烈的声音如金铁相交一般,刺耳难听:“天狼,你又是怎么识破我身份的?”

天狼哈哈一笑,伸手向脸上一揭,外面的那张面皮也被撕下,露出了本来面目:“你先说说你是怎么认出我是天狼来的。”

张烈沉声说道:“除了天狼,世上还有谁能有如此霸气威猛的天狼刀法?”

天狼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能看出我的武功,看来留你不得!”

第二十一回 圣火右使

张烈嘿嘿一笑:“虽然你的天狼刀法号称刀中至强,但你现在没有带上兵刃,以爪为刀,终归威力大减,再说我苍穹神雕张烈也不是那四匹狼,能给你这么容易就打发了。”

天狼点了点头:“能坐上英雄门的光明右使位置,当然不是凡者。听说你的天鹰神爪已经练到第八重了,一旦破九重,则大周全部打通,升入武者梦寐以求的武尊境界了。”

张烈的脸sè一变,天狼这话看似夸他,实际上是说他这辈子的修为有限,不是自己对手。十五年前张烈就达到了天鹰神爪的第八重,但是多年来一直无法再突破一层,而眼前的这名天狼,却是号称已经将同样号称刀中至尊的天狼刀法练到最后一招的超强武者,如果传言属实,只怕武功还在自己之上。

前天英雄门尊主赫连霸因故外出,而左使黄伦伟也一早出外巡视,自己独自一人值守,这才不惜假扮送饭的奴隶来引天狼上钩,为了摸清来人的底细,更是不惜牺牲逐风苍狼来套出来人的武功深浅。

张烈的心中暗想,力敌恐怕不是上策,还是拖延时间,智取的好。再不济也要想办法先从此牢脱身,到了外面召唤大批帮内高手一起围攻天狼,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未必能挡数百名高手的联手围攻,更是不可能带着展慕白脱困而去了。

想到这里,张烈心神稍安,哈哈一笑,脸上的皱纹都在跳动:“天狼,就算你武功比我高一点点,只怕也困不住我,再说了,就算你力战之下能打败我,你又怎么可能带着现在只是一个废人的展慕白离开?”

天狼的眼中光芒闪动:“我可以制住你,拿你当人质!”

张烈摇了摇头:“英雄门上下,除了尊主外,没有人可以跟敌人做交易。不过如果你肯和我们做朋友,甚至加入我们英雄门,倒是可以另说。”

天狼嘿嘿一笑:“动手之前,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你要是有问题也可以问我,现在时间拖得久对你没坏处,只是到了无话可说的时候,我就要出手了。”

张烈的脸一沉:“也好,我也有不少问题想问你,你是怎么看出我身份的?”

天狼冷冷地道:“你们的破绽太多了,张烈,从哈不里在门口通风报信开始,我就全看出来了。”

张烈的心中暗暗一惊,脸上却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哦,有何破绽?”

天狼收起了浑身的真气,血红的瞳仁也恢复正常,他在这牢洞里负手踱起步来:“第一,门口的守卫只问了哈不里一个人口令,却没问我的,这就说明哈不里跟他对的是紧急暗号,说我是jiān细。”

“我在你们英雄门前观察好几天了,不管几个人进出,每个人都要问答口令的,你们每天都会同时定三个口令,以防jiān细混入,即使是胁迫了你们的人,也有紧急口令来示jǐng。”

张烈点了点头:“所以你就将计就计,一个人进来?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我们当场围攻你吗?”

天狼笑了笑:“第二,你们英雄门一向自信得过了头,曾经想混入你们这里的中原正邪各派的弟子也不少,如果混进来一个就要全派围攻,那也太小题大作了!你们一般是带到那jiān细想要去的地方,派上几个高手暗中擒拿就是。如果不是我来这地牢,恐怕你张右使还不会亲自走这一趟。”

张烈叹了口气:“本来有逐风苍狼在,按理说能对付绝大多数弟子了,但是今天黄左使曾说过,最近在门口总觉得有不对劲,象是个前所未有的强劲对头一直想混进来,让我不可大意。加上这地牢里关着展慕白,不由得我不小心。”

天狼继续说道:“这第三嘛,就是一路之上都不对劲,练武场居然空无一人,而且两个最低阶的弟子,居然就这么在重要的地牢前站岗放哨了,整个地牢里除了逐风苍狼这四个一流高手,更是全无守卫,张右使,如果换了是你,你会觉得正常吗?”

张烈的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天狼,你的脑子真的很好使,如果见到了尊主,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不过这些都只是你看出哈不里身上的破绽,你又是怎么看出我的身份呢?”

天狼的语气仍然冷若冰霜:“你见过一个怕送饭的杂役怕成这样的弟子吗?张烈,你的外表可以伪装,内息可以隐藏,甚至可以装得不会武功,但那种在属下面前居高临下的气场是没法一下子掩盖的。”

“就算你自己可以掩盖,就算我可以不注意你那双鹰爪,哈不里也隐瞒不了刚看到你时的那种惊讶和敬畏,因为他不仅是你的属下弟子,在你张烈军中为将时,应该也是你的部下吧。”

张烈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幽幽地说道:“当年真不该让这个笨蛋进英雄门,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天狼的嘴角边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但他对你很忠诚,我给他灌了毒药,可是这人还是对你忠心耿耿,张烈,如果我是你的话,会好好对他。”

张烈厌恶地摆了摆手:“军有军法,门有门规,他把事情弄得一团糟,自然要付出代价,我也保不了他。天狼,你为什么要为了个展慕白跟我们做对?你明明也有自己的势力,上次跟我们的交易也还算是愉快,这次何苦翻脸,孤身犯险?”

天狼冷冷地道:“你知道我是专门帮人解决麻烦的人,上次你们给我钱,付了订金,所以我帮你们解决麻烦。这次有人出钱让我帮她解决麻烦,所以我来这里。就这么简单!昨天的雇主今天可能成为我天狼的行动对象,这才是我天狼。”

张烈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展慕白的事情,我作不了主,但今天这事既然让我看到了,也不可能放你带人走,现在我有个避免流血的提议,你想听吗?”

天狼的眼中寒芒一闪:“不想听。我只想问,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天狼的?”



第二十二回 遭遇偷袭

张烈哈哈一笑:“天狼,虽然你戴了两层面具,也一直在隐藏自己的气息,但是你真正动起手后,却再也隐藏不住自己的功夫。当年我神功未成之时也曾行走过中原,见过巫山派林凤仙的天狼刀法,所以刚才你用出那招天狼现世时,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天狼平静地回道:“我虽然名字叫天狼,可是一直没有使出过天狼刀法,见过我武功的人并不多,你又是怎么从天狼刀法上就猜出我是天狼?”

张烈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刚才之前,我是猜的,只是现在我可以确定了。”

“而且本来我一直奇怪你在塞外开这个劳什子平安客栈究竟想做啥,现在我敢肯定,你就是当年的那个横行天下的锦衣卫杀手,为了避祸才会如此。你说八步赶蟾不算顶尖武功,不少人可以学到,难道天狼刀法也是这样的吗?”

天狼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那你为什么不说我是屈彩凤呢,她可也是会天狼刀法的哦。”

张烈的脸sè一变:“这十几年来,江湖上除了屈彩凤外,就只有那个神秘的锦衣卫杀手会这功夫了。你总不会说自己是女人易容的吧。再说屈彩凤早已经进了魔教,在平安客栈一呆几年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天狼摇了摇头:“那个锦衣卫杀手又不是巫山派的,他能学到天狼刀法,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张烈,你们英雄门这几年太顺了,也让你这个右护法自以为是,失去了判断力,实在是让我有些失望,你要知道,对手如果太弱了,我赢起来也会没有成就感的!”

天狼的话音未落,整个人的身形一动,快如闪电,双手忽然大开大合,而脚下却象是喝醉了酒一样,踏着乱七八糟的步子,冲着张烈攻了过来。

张烈一见天狼的这一套组合招数,倒吸一口冷气:“玉环步,折梅手!”说话间天狼的拳脚已经攻到自己面前,左掌右拳,快如闪电地一口气攻出数十下,而脚下踏着的那jīng妙步法看似喝酒的醉汉,可是身形的一动一歪间却极见功力,配合着身形的扭动,一招一式尽是出奇不易。

张烈识得这两门功夫,知道这是黄山三清观的不传之秘,多年来在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使出了,但他身为英雄门的右使,武功自然高得出奇,一时间见招拆招,天鹰神爪幻出漫天的爪影,与天狼斗了个旗鼓相当。

两人越打越快,渐渐地,身形笼罩在一团红光和一团蓝光中,呼喝声中,石洞壁上被拳风爪劲击出一个个小坑,连大地都在微微地晃动着。

半个时辰的功夫,两人已经拆了两百多招,张烈的天鹰神爪已经快把所有招数都使过一遍,而对方的新招却是层出不穷,打到现在,已经是天狼七分攻势,而张烈十招里能反击四招就已经很勉强了。

开始时张烈还可以跟天狼斗个五五开,打到现在只觉对面那股灼热的内息烧得自己身上越来越难受,而他自己内息的运行也开始渐渐地变得不畅,原来他周身的蓝气可以达半尺左右,现在基本上已经只限于在自己那身护身宝甲之上了。

有几次天狼的拳掌都打到了张烈身上,若不是有宝甲覆体,这会儿张烈已经败了,而张烈曾有一爪直接击到了天狼的胸肌上,这本可洞金穿石的一下却象是打上了千斤钢闸那样,震得自己手疼,只在天狼的胸口留下了五个淡淡的印子。

张烈的喘息声开始变得越来越重,自出道以来,亲自交过手的高手里,除了赫连霸外,只有天狼给过自己如此大的压力,尤其是现在天狼所用的折梅手和玉环步还算不上是天下顶尖的各派不传绝学,即使这样都能压制住自己的天鹰爪,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天狼似乎看出了张烈心中的恐惧和疑惑,他哈哈一笑,意气风发地吼道:“不和你玩了。”手上的招式突然一变,脚下不再踏起那种歪七扭八的玉环步,而是双腿如两道利斧一般,重重地横扫张烈的腰腿,配合着手上转为龙爪手的招数,上下一起夹攻张烈。

这一下大大出乎张烈的意料,刚才天狼的节奏是慢中有快,而现在却是如疾风暴雨一般,眼前顿时全是他那带着红sè滚滚热浪的爪影。

张烈一时间措手不及,“呯”地一声,腹部被天狼的一脚踹中,一下子倒着飞出去三四丈远,好不容易使了个千斤坠才稳住身形,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五脏都在剧烈地震动着,这一腿力道足有千斤,若不是有护身宝甲加上天鹰劲的防御,直接就能要了张烈的命。

天狼完成这一击后,也没有趁胜追击,张烈现在这样子已经败相毕露,只要他继续攻击的话,十招以内必可以取他xìng命。可是他这会儿却似笑非笑地盯着张烈,毛茸茸的胸膛如同被汗洗过一样,红光一收,他的呼吸还算平静:“天鹰神爪确实厉害,领教了。”

张烈缓了一口气,暗自运了一下内息,刚才被震得无法提气的两条经脉已经重新通畅,他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处,这一脚直接踹得自己这身钨钢宝甲陷进去足有寸余,一个大脚印触目惊心。

张烈叹了口气,眼神中尽是落寞,作为一个顶尖高手,被人堂堂正正地击败,实在是非常苦闷的一件事,虽然天外有天的道理谁都明白,可是一旦落到自己身上,还是一时很难接受。

这个时候天狼的那句话倒反而象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刺激,张烈突然心中一阵无名火起,双眼圆睁,浑身也开始哆嗦起来:“不,我还没输,天狼,咱们再来打过!”

天狼摇了摇头:“张烈,我不想跟英雄门把梁子结得太大,收手吧,展慕白我是一定要带走的,你挡不住我。”他边说边弯下腰去弄展慕白脚上的两道锁链,大喇喇地背对着张烈,直接视他于无物。

就在天狼弯下腰的一瞬间,地上的展慕白突然双眼一睁,神光暴shè,右手骈指,重重地戳在天狼的气海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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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天狼被擒

事发突然,天狼的笑容还停留在脸上,整个人却是象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保持着弯着腰的造型,再也不能动弹一下。

“展慕白”站起身来,用手拂了拂脸上披着的乱发,那分明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虽然胡子拉碴,神情疲惫,但是仍掩饰不住那绝sè的容颜。

天狼的心在向下沉,他的勾了勾嘴角,说道:“展兄,我是来救你的,别开这个玩笑好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天狼突然发现展慕白几个要穴处的透骨移魂钉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想是刚才自己与张烈打斗时被他趁机拔除掉。

张烈的脸上也写满了疑惑,他转而jǐng惕地向着展慕白摆出了起手架式:“姓展的,你可别妄想逃跑!”

展慕白突然开口哈哈一笑,这笑声让张烈和天狼同时变了脸sè,因为这不是他们记忆中展慕白那尖细的嗓音,而是一个粗浑得有些狂野的笑声,更象是个浑身长毛的纯爷们所发出。

笑毕,展慕白的周身突然泛起一阵黄气,劲风吹得天狼的双眼一迷糊,只听“啪”“啪”两声,缠绕在展慕白脚踝处的那两道玄铁锁链一下子被震得断成几截,“呛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天狼心里暗叫坏菜,但脸上还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挤出了一丝笑容:“展兄功夫进步得真快,早知道你有这本事,我也就不来了。别开玩笑啦,快解开我的穴道,咱们先联手做了这张烈,再冲出英雄门。”

展慕白的脸上毫无生气,他看了天狼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嘲讽,而那个破铜锣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狼,我们又见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周身的气场再次显现,黄气一震,脸上的一副人皮面具一下子四分五裂,而那一蓬黑发头套也不翼而飞,露出了里面的一张如同雄狮,挂着坏笑的脸来,黄眉黄须黄发,狮口鹰眼,赫然正是光明左使黄宗伟!

天狼眼前一黑,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怎么会是你?”

而张烈则是惊喜交加,一下子走上前两步:“二哥,你不是出去了吗?又怎么会?”

黄宗伟摆了摆手,沉声道:“三弟,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说,先制住天狼!”张烈点了点头,二人同时运气,出指如风,连连点中了天狼周身的四十多处要穴,这才放心地退后几步,相对大笑。

天狼现在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和嘴里的舌头还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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