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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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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看了一眼屈彩凤,二人目光相对,心领神会,屈彩凤冷笑道:“你看我们这年纪,若不是被这个鬼山洞给弄得加速衰老,我二人也就三十出头,在二代弟子中也只能算上游,四十岁以下的大派精英弟子里,我们在天下九大门派里大约可以排名十到三十名,沧行比我强些,但也进不了十大弟子,连门派的掌门弟子都没轮到他做,要不然沧行也不会和我双双私奔。”

英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哼,你们休要骗老子,等老子到了地面后,一切就会知道。老子不信,以你们的功夫,居然不是当世的十大高手!”

李沧行微微一笑:“英布,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想着上到地面,你这终极魔功,在我们现在的时代,只不过是魔教的一门古老秘法而已,连我都见识过,若是换了我们门派的长老级高手,更是可以轻松破解。你这功夫若是上了人间,给人发现了,天下武林,无论正邪,一定会群起而攻之,因为终极魔功是各派所禁止的邪术,即使是魔教,也不希望这武功外传,一定会置你于死地而后快!”

英布的眼中光芒闪闪,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是在判断着李沧行话是否正确,从理智上,他绝不相信李沧行的武功,居然只是现在的一个二流高手,但是人间确实已经沧海桑田,就象他以前横行天下,无人能敌的终极魔功,李沧行显然也在这个世上见过,而他使的那套威力十足的刀法和变化莫测,以柔克刚的剑法,却是英布在世的时候没见过的,也许后世的武人真的能去芜取精,把武学一道发扬光大,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英布越想越沮丧,本来他费尽心机,等待千年终于有了这么一个机会,骗了毛王妃,把自己放出,又成功地附身于吴芮的尸体之上,正想要大杀四方,夺取天下,可是今天却被李沧行连番挫了锋芒,甚至外面可能有更多更强的高手,自己若是连李沧行都胜不过,又何来称霸天下呢?他越想越是失望,一腔的英雄气,几乎就要化为乌有。

毛王妃哈哈一笑:“英布,你以为你就真的可以天下无敌吗?以前在秦汉的时候,你武不如项羽,智不及刘邦,也就靠了好运气学了一些邪门外道,本来你可以好好地当个王爷,可是你贪心不足,以为刘邦老病,就想着造反起兵,哼,不过是一个草莽匹夫罢了,就你这样还想得天下?”

“我家王爷早就看出来了,你根本不是那块料,所以早早地告诉我,一旦你起事,就要稳住你,可一定要跟朝廷,跟刘邦站到一起,拿你的头来换我们长沙国的平安,怎么样。你果然不敌刘邦的亲征,现在过了一千多年,还有几个人认识你英布?你还妄想着夺取天下,不是痴人说梦,又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九回 狂徒无惧

英布的眼中杀机一现,看着毛王妃,冷笑道:“大嫂,你的话太多了,我英布再怎么没用,起码反抗过,起兵过,哪象你们夫妇,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为了保子孙后代的那个长沙国,吓得喝毒药自尽,人活着能窝囊到这个程度,实在也是够可以的。听李沧行说,你的那个长沙国,也就保留了几十年,这就是你们用命换来的结果吗?”。

毛王妃本来是想占些嘴上的便宜,却被英布反过来狠狠地羞辱了一阵,连还嘴的地方也没有,只能恨恨地换了个话题:“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意思,我们吴家至少子孙得以保全,没有身死国灭,不象你英布,早早地因为谋反被杀头灭族,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英布冷笑一声,露出了一口白花花的牙齿,阴森地笑道:“大嫂,你可知道,当年我英布背叛项羽,倒向刘邦的时候,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吗?”。

毛王妃的脸色一变,失声道:“你是,你是想说你全家给杀的事吗?”。

英布厉声道:“不错,当年我对项羽忠心耿耿,就因为生病在床,他就疑我有投汉之心,派人前来一再催促,还想要夺我兵权,我忍无可忍,这才杀了楚使,背项投刘,可是项羽匹夫,放着刘邦和田荣不打,却是先来打我英布,我抵挡不住,孤身逃走,这匹夫竟然不念结义之情,把我夫人和子女,还有我的老母,一家老小四十七口人。全部扔进锅里烹而食之,大嫂。这件事你忘了吗?”。

毛王妃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此事我怎么会忘,后来你大哥。还有刘邦为了此事,不停地陪你,劝你,我记得是我家王爷怕你一时想不开自杀,陪你喝了七天七夜的酒,听你大哭了十几场,这才让你打消了死意,重新振作起来。”

英布哈哈一笑:“不错,本来我是悔恨地无以复加。因为我的误判形势,没有及时送走家人,害得他们遭此横祸。不过后来我看到了刘邦的所做所为,韩信,彭越,他们的家人又有谁能得保平安的?我就算早早地把家人送到刘邦那里,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几十年罢了,最后还是落得个满门抄斩的结局,除非我学你们这对废物一样。自己服毒,让老贼刘邦安心!”

毛王妃叹了口气:“刘邦身具龙血,是天命所归之人,人的命。天注定,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

英布双眼圆睁,几乎要迸眶而出。连眼角都开始流血,嗔目大吼道:“不。不对,谁说人的命运是天注定?上天把我们生到这世上。让我英布身具龙血,不是为了让老子一世世地给刘邦这龟儿子当奴隶的。大丈夫生不得九鼎食,死亦要九鼎烹,不过一死而已,又有什么想不开的!”

屈彩凤悄悄地问李沧行道:“沧行,那个什么九顶食是啥意思啊,是要到九顶山去吃东西吗?”。

李沧行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密道:“不是的,九鼎象征着天子的权力,以前大禹治水,让九州诸侯各献一鼎,在上面画明所在州的山川河流,这九鼎就象征着天子,或者说后世皇帝的绝对权威,而秦汉时期,造反失败的人,尸体会给扔到这九鼎之中煮了喂狗吃,以惩罚心怀不轨的人。英布那意思,就是说他不愿意当个诸候,非要当皇帝,就算造反失败,大不了没命便是,没啥好怕的。”

屈彩凤微微一笑,在李沧行的胳膊上轻轻地拧了一下:“傻瓜,你倒是就缺这家伙的这股子狠劲,若是你有他十分之一想当皇帝的心,也不知道能拯救这世上多少黎民百姓呢。”

李沧行叹了口气,密道:“战乱一开,苦的是天下百姓,为了一个人的野心,让千百万人陷于苦难,这种事情,我不会做的。”

屈彩凤摇了摇头:“现在我也是你的人了,还有沐妹妹,若是真象这个英布所说的那样,皇帝要对你下杀手了,我们也难逃一死,到时候你还会这样念及苍生,坐以待毙吗?”。

李沧行的心中一动,这个问题让他很难回答,他突然有些害怕起来,以前他独来独往,无所畏惧,虽然一直放不下沐兰湘,但也知道小师妹早已经名花有主,自己只不过是黯然神伤而已,并不用担心小师妹的生死。

可是现在自己拥有两位对自己痴心一片的未婚妻,享受齐人之福的同时,也有了巨大的责任与压力,自己的命可以不要,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彩凤和小师妹受一点点的伤害,如果皇帝真的对自己痛下杀手,自己还会不会拿出太祖锦囊奋起反击呢?他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了。

正当李沧行思量间,却听到英布在冷笑道:“李沧行,你以为在这里大言恫吓,老子就会给吓得不出这古墓了吗?啊呸!老子在这鸟地方给困了快两千年,就算可以长生不老,又能如何?陪着你们这些孤魂野鬼再过两千年吗?别说老子根本不信你的那些屁话,就算真的外面高手如云,老子也要亲眼见识一番,打不过大不了找地方再重新练起,反正老子已是不死不灭之身,等多少年都可以,老子就不信练个两三百年,这世上还有人是老子的对手!”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那这么说,我们也只有把你给彻底消灭了,才能安稳地在这个地方定居下来,我也不想跟个千年老鬼做一辈子的邻居,英布,你还有什么本事和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英布的眼中杀机一现:“很好,我们打我们的,不需要别人在这里碍手碍脚,大嫂,永别了!”他话音刚落,左手的玄冰短刀突然一勾一挑,再一下劈,一道狮子状的黑色魔气,直奔毛王妃而去。

李沧行未料到英布居然是去杀毛王妃,无论是作为一个侠者的本能还是想要知道出去的通道这一需要,他都必须护住毛王妃,他的身子本能地向着毛王妃的方向跃出,斩龙刀连连挥击,三道刀气两道击向英布,阻其跟进,一道直击那道黑色魔气。

李沧行的身子刚抢出一丈,英布的气息鬼魅般地在他身后出现,直扑屈彩凤而去,他的心猛地一沉,几乎脱口而出:“不好!”(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回 幻影突袭

李沧行一下子意识了过来,这回中了英布的调虎离山之计,刚才的一番交手,英布虽然在力量和内力上占了些许的优势,但是他的所有攻击仍然全部被自己化解和挡住,非但英布觉得不可思议,李沧行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不知道怎么地,李沧行就是觉得自己的体内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而反应速度和眼力,也是前所未有地快,在这黑气弥漫的环境里,英布的每一次攻击,每一次佯动,无论是虚招还是实招,都能给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越是打到后来,自己的反应速度越快,连一开始有些难以跟上的英布的招数,都往往能反发而先至,抢在他的攻击之前作好防守的预判了。

李沧行想到自己的这一生,会过无数的高手,象是第一次打达克林,第一次打楚天舒,第一次与陆炳交手,第一次与黑袍过招时,功力都比起他们当时要差了一些,开始也是完全跟不上他们的速度。

尤其是对上楚天舒时,一开始连他天蚕剑法的人影都无法看轻,几乎是凭着本能而在左闪右劈,可打到三千招以后,楚天舒的动作在自己的眼里,就只相当于一个高出一个档次的顶尖高手而已,虽然自己仍然无法拦下他,但能很清楚地知道他的下一招动向。

当年自己还以为是楚天舒上了年纪,不耐久战后速度下降,但后来才知道楚天舒的紫霞神功已至化境,绝不可能三千招后就慢下来。而是自己的眼力和速度能在战斗中即时提高,越打越勇。越打越快,碰到强者。只要能撑过开始,后面就能防守反击。

而英布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越打到后面,他越是清楚,自己的招数已经完全逃不开李沧行的眼睛,他的这一路冰之哀伤刀法,虽然用终极魔功来催动,但是路子完全与严世藩和黑袍的不一样,他也很肯定李沧行以前从未见过。可是打了上千招之后,他却发现李沧行未等他这套刀法使完,就能完全判断出他的刀路,显然速度在自己之上,再继续打下去,除非逼李沧行和自己拼内力,尚可能有胜机外,只靠刀剑招式,是不可能取胜了。

可是即使要与李沧行硬拼内力。旁边的屈彩凤又绝非弱者,手中的别离剑亦是神兵,到时候无需她本尊上前,只需要隔空御剑。往自己的后心或者胁下来这么一剑,让自己略一分心,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

所以刚才英布在大声喝骂毛王妃的同时。也早早地作好了打算,再次动手时。一定要想办法先引开李沧行,尽全力先攻击屈彩凤。这个女人武功虽强,但绝非自己之敌,只要全力攻击,抢在李沧行回来之前打败或者是重伤屈彩凤,使之退出战斗,然后自己再单独对付李沧行,方有一线胜机。

所以英布刚把李沧行骗出几丈之后,便以终极魔功的分身幻影之法扑向了屈彩凤,屈彩凤只觉得两眼一花,眼前一下子多出了三道幻影,表情各都狰狞而残忍,手中的双刀全都是虎虎生风,分着上中下三路向着自己攻来。

屈彩凤心中一惊,英布这回全力施为,之前自己与他虽然交手不少,但人家全是用御刀之术来与自己对战,一大半的力气却用来对付李沧行了,可即使如此,仍然给他的御刀打得连连后退,虽然后来使出了两仪剑法,可只要英布双刀一出,仍然打得自己连连后退,每到这时,她就无比地怀念起自己原来的手中雪花镔铁双刀,有这两样家伙在,自己可以完全发挥天狼刀法的威力,至少自信可以和御刀的英布打个平手。

但这回英布却是使出终极魔功的幻影分身术,三个方向同时攻来,屈彩凤的反应和感应能力没有李沧行那样逆天,情急之下,完全无法分辨哪里才是真正的英布,一时间芳心微一惊慌,连连地向后退去。

李沧行这时候远在三四丈外,刚刚转过了身,他一刀狠狠地向右劈去,把那道黑色的,奔向毛王妃的魔气砍得不见踪影,一边大吼道:“彩凤,两仪剑法,稳住,不要管他的幻影!”

屈彩凤一下子醒悟了过来,刚才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给这三道幻影逼得退出十几步,跟李沧行的距离是越拉越远,她听到之后,如梦初醒,双脚立即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如同生了根一般,死死地钉在了原地,而手中的别离剑迅速地拉出三个光圈,分别顶住了三个英布攻击的方向。

幻影分身毕竟不是真身,即使功力再高,也不可能让影分身具有本身的杀伤能力,屈彩凤这一下绝地反击,全身暴发出了惊人的能量,这一瞬间拉出三个光圈的功力,是她以前达不到的,但在这生死关头,她居然一下子做到了,连自己都惊喜不已。

左边和中间的两个英布的幻影,完全不顾自身的安危,挥舞着手中的双刃,义无反顾地冲进了两个剑圈光环中间,瞬间就给强烈的气旋搅得粉碎。

而右边的那个英布,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双刀一错,似乎是要强攻这个剑圈,屈彩凤心中窃喜:果然这个才是真的,她的柳眉一竖,整个身子都转向了这个英布的“真身”,准备使出两仪剑法,以粘字诀与其近身缠斗,只要能拖住他一时半会儿,就能给李沧行的全力一击创造出机会。

李沧行如雷般的声音在空气中震荡着:“彩凤,他在你脚下!”

屈彩凤的心中一惊,突然只感觉到自己的脚下,杀气大盛,她几乎是本能地凌空而起,一边向上急冲,一边尽可能地把头脚倒转,好让自己能倒过身子,以剑挡住下面的突击。

右侧的那个英布的“真身”,脸上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生生地撞进了屈彩凤的剑圈之中,化为一缕黑气,而就在这个幻影烟消云散之时,地面一下子裂开,英布的两柄冰之哀伤,带着如墨的黑气,如同死神的两枚獠牙,向着刚离地不到一尺,还没有转过头上脚下的屈彩凤狠狠地攻去。(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一回 彩凤重伤

屈彩凤刚刚转过了身子,头下脚上,两柄玄冰长短刀就已经攻到了面前,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手中的别离剑连续攻出三招天狼刀法中的杀招,三道狼形真气恶狠狠地扑向了下面的英布,声势惊人。,

可是英布对此早有准备,根本不打算和屈彩凤这样一招一式地纠缠,他的左手短刀连连挥击,三道黑色的魔气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屈彩凤声势颇大,却后继乏力的三刀连击,他的身形没有受到半点的影响,一点速度也没有削减,那冰冷的长刀刀尖,直接对准了屈彩凤的右肩肩井穴而去,和屈彩凤打了这么久,他也早已经看出此女的右肩似是受伤未愈,出刀的力量和速度都与她的内力不相符合。只要这一刀击中她的右肩,即使不能砍断她的整条右臂,也可以将之重创,使之再也不能右手持剑,如此一来,自己就可以安心对付李沧行了。

屈彩凤只感觉到本来就是酸痛难忍的右肩井穴那里,一阵阴风入体,一如以前跟严世藩交手时,被终极魔气隔空灌入体内时的感觉,而整条右臂,一下子变得绵软无力,连别离剑也快握不住了。

英布的嘴角边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他仿佛看到了屈彩凤的右臂会象豆腐块一样给自己的长刀切下,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些于心不忍起来,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徐娘半老,但这模样身段,要是年轻一点的时候绝计是个迷倒众生的大美人。甚至连那项羽的宠妃虞姬,刘邦的心肝儿戚夫人。也没有如此美丽,把如此美女毙于刀下。或者说切掉一只手臂,暴殄天物啊!

想到这里,英布的手中刀突然犹豫了一下,没有象刚才那样迅速地切入,可转眼之间,他又想到了在一边虎视眈眈的李沧行,一时的心慈手软,只会让自己万劫不复,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小绵羊。而是一个绝顶的高手,这会儿放过了她,没准过会她的剑就会刺穿自己,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英布一咬牙,手上加了三分力,长刀又迅速地向上刺去,眼看离屈彩凤的肩井要穴已经不到两寸了,他甚至可以看到屈彩凤那种无法抗拒时的花容失色。

屈彩凤突然觉得一股大力,重重地击在自己的胸腹之间。把她的身体横着远远推走,而本来已经感受到了丝丝魔气与冰冷刀锋的右肩,一下子就没了那些不适的感觉,只是这一击如有千斤之力。让她五脏六腑一阵剧痛,不自觉地一张口,“哇”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出来。

英布的脸色一变,这一刀刺了个空。只斩下了屈彩凤右侧袖子的一截罗衫,大红的袖子在空中一阵乱舞。被这刀气搅成一丝一缕,屈彩凤的一口鲜血喷在他的刀身之上,如同冷水浇上了滚热的锻铁一般,顿时“滋”地一声,腾起一阵强烈的气浪,而原本漆黑一片的刀刃,一下子变得雪白一片,露出了玄冰之刃本底的原来颜色。

英布的心中又是一惊,没想到屈彩凤的鲜血,竟然可以破除自己的终极魔气,可是这会儿他来不及顾及此事为何会发生,而是身子在空中硬生生地拧了过来,转向屈彩凤,想要进一步地在空中追杀她。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英布的身后袭来,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迫放弃了继续追杀屈彩凤的打算,因为他很清楚,这是天狼刀法中的杀招,自己绝对不可能象对付屈彩凤那样,靠着御刀之术就挡掉李沧行在自己身后的全力突击。

刚才他的眼角余光扫过,李沧行已经离自己不到一丈的距离了,先前击中屈彩凤,将之推开时,还在三丈开外,他本来算好了李沧行的可能举动,如果是强攻自己,以三丈外他的斩龙刀一击,自己拼着受一道刀气,也不至于重伤不能再战,可是屈彩凤的一只手却是没了,接下来自己还是有优势。

可他没想到李沧行这一下没有攻击自己,而是打中了屈彩凤,生生将她的身体打退三丈之远,在伤到了她的同时,也助她躲开了英布的攻击,这一劲道,掌握正好,而这一选择,更是让人拍案叫绝!

李沧行一掌击飞屈彩凤后,怕英布追杀屈彩凤,对着他的后心就是连攻三道,迫其转身过来与自己正面对抗。刚才他一扭头的时候,只看到地上一条不起眼的波动,在扑向屈彩凤,他瞬间想起了自己与严世藩过招时,严世藩也用过此种攻击方式,表面上看是三个幻象攻击,真身却是使用地行之法从下向上,此处虽然地硬得出奇,但以英布的功力,仍然可以施地行之术,所以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出声示警,也亏得他这一叫,才免了屈彩凤的断腿之厄。

屈彩凤重重地摔出了四丈之外,刚一落地,又是张口吐出了一大滩的鲜血,她试着运了一下气,发现经脉尚好,肋骨也没断,便放下了心,吃力地爬起身子,跳到周围的一个角落,看了一眼已经陷入一对一近身厮杀的李沧行与英布,盘膝而坐,开始运气治疗起来。

李沧行这回一出手就将英布逼退了三步之多,本可就此抢得先机,但他没有跟着追杀,而是用这一时机,把自己的身体横在了屈彩凤与英布之间,如此一来,无论英布再想使什么办法去暗算屈彩凤,都必须要经过自己这一关了,他的心中暗下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屈彩凤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啦!

不过李沧行却是敏锐地发现,英布的手中双刀,从刚才的全黑双刃,变成了一黑一白,他的长刀上残留着几滴屈彩凤喷出的血液,刀柄处还是黑气一片,可是刀身上却是再无半点终极魔气,就连玄冰的严赛,还有魔气的阴森,都已经消失不见,刀风过处,虽然锋利依旧,却是无法带来附加的冷冻和阴风效果,已经沦为了一柄普通的兵刃,而不再是上古神器—冰之哀伤!(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二回 以血破刀

李沧行心中一动,对着英布的长刀连攻十七刀,本来英布的冰之哀伤双刃,长刀主攻,短刀主守,打起来那是寒气四溢,与之正面相抗,不说内力不如他,就是力量相当,打久了也会感觉到极寒刺骨,煞是难受。

可是这会儿长刀却是无法再发挥出寒冰的优势,只与一柄普通的锋利兵器无异,反过来却被李沧行的火热天狼战气所控制,英布的脸上身上,已经汗出如浆,只靠着短刀刀身上的魔气,已经无法扼制住李沧行那火焰般的攻击势头,以及斩龙刀上发出的滚滚热浪了。

李沧行心中一动,笑了起来,边打边说道:“英布,想不到你这冰之哀伤,也没想象中的厉害啊,打着打着,就不好使了,是不是你把这刀放了千年之久,失了魔性了呢?还是你这个刀灵跑出来以后,刀也没了那神力呢?”

英布一边在不停地后退,一边恨恨地说道:“小子,你别狂,别以为老子治不了你,这刀暂时出点毛病,让你抢了个先手罢了,只要老子一缓过这劲,马上就拍死你!”

他嘴上虽然强硬,可是却给李沧行打得连连后退,已是绝对的下风,长短双刀十招里也难回击两三招了,几乎对李沧行一刀快似一刀的天狼刀法,也越来越难以招架。

刚才说话间,一不留神,李沧行一刀天狼掏心,单刀直入,他本能地双刀一错,交叉在胸前抵挡。却不料李沧行的手腕一抖,转刺为削。向着斜上方一拉,轻而易举地突破了英布的护体魔气。

英布猛地向后一跃。这才堪堪躲过这一刀,可是强烈的刀风却把他左肩头的青铜肩甲生生地劈成两半,原来伸出肩膀之外的那一小截,在空中飞舞,旋转,被紧接到来的斩龙刀直接斩成了十余片甲叶形状,纷纷下落。

李沧行一刀得手,也不追击,他的心里也挂念不下屈彩凤。向后跃了三丈,跳到屈彩凤身前,回头看了一眼她,只见她的双眼紧闭,额头上遍是汗水,胸腹之间一个气团在来回地运动着,但头顶的白气却是丝丝冒出,他看到这里,也放下了心。果然,屈彩凤的双眼一睁,“哇”地一口,吐出了两个硬硬的血块。那正是受伤时的淤血,随着这血块的排出,她长舒一口气。一跃而起,冲着李沧行笑道:“沧行。我没事了,谢谢你刚才救我。”

李沧行点了点头:“你那口血真管用。喷到英布的刀上后,他那把刀就废了,究竟你是使了什么仙法道术,有这本事啊?”

屈彩凤看着六七丈外,咬牙切齿,不停地在运气,试图想要把雪白的玄冰长刀重新变得全黑的英布,茫然地摇了摇头,奇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是因为我是女子,体性偏阴,这阴气能让那玄冰刀失去威力吗?”。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摇了摇头:“这厮只怕也杀了不少女人,应该也从来没有让那些女人的血把他这刀弄得不能用了,我想不是这个原因,也许?”他突然看了一眼屈彩凤,密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刚刚那个过,所以你体内有什么变化呢?我听说以前驱邪破鬼啥的,要用什么妇人的秽物,什么大便啊,月事布啊啥的,那效果比狗血还强呢。”

屈彩凤满脸通红,使劲地拧了一下李沧行的腰,痛得他“哎呀”一声,几乎要跳了起来,却只听屈彩凤嗔着密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你说的那些,那些是妖道们招摇撞骗时说的,根本没用,再说了,我们,我们虽然有夫妻之实,但这又不是月事时的那种秽血,就算是驱邪,也跟这个没关系。除非……”

说到这里,屈彩凤突然双眼一亮,低声密道:“会不会是因为你上次喂了我不少血,你体内是龙血,所以能喷得那英布的刀失去神力呢?”

李沧行开始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又摇头道:“不,不会是这样,他刚才的刀也斩过我的身体,我的血也染上他的刀了,我这可是正宗的龙血,要说龙血让他的刀失去威力,那早就失去了,不会等你这一喷,我想,肯定还是你的原因占主要的。”

他看着正睁着一双大眼睛,若有所思,神情专注的屈彩凤,笑道:“也许是龙血进入了你这女子的身体里,变成凤血了,一下子就能把他这破刀,和终极魔功这种邪气给破了。”

屈彩凤哈哈一笑:“不管了,反正现在他一把长刀不能用了,沧行,你说要不要我再去喷一口血,让他的那把短刀也不好使?”

李沧行笑着抚了抚屈彩凤的长发,柔声道:“好了,你身体还未复元,先在这里休息,看我去收拾英布老贼去。”

屈彩凤的眼中尽是崇敬与爱慕,轻轻地说道:“你,你真的可以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老贼毕竟是千年老怪,你可别太托大了啊。”

李沧行哈哈一笑:“无妨,我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信心对付他了,即使他两把刀完好,我也不会输他。”他笑着转过身,直面仍然在弄着那玄冰长刀,搞得满头大汗,如同便秘一样的英布,豪气干云地说道:“喂,英布,你折腾了这么久,那破刀还是不好使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英布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抬起头,对着屈彩凤恨恨地说道:“你这臭娘们儿搞了什么鬼,弄得老子的神刀都不好使了,回头老子一定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做成刀柄的缠带,以祭我这把神刀!”

屈彩凤冷笑道:“有胆你就放马过来啊,英布,想不到你号称英豪,这会儿也只剩下嘴上的功夫了,真是可悲可叹!”

李沧行深吸一口气,一挥手,左侧两丈外的莫邪剑飞了回来,正好插在他背后的剑囊之上,他神态轻松,周身的红色火热天狼战气一阵暴发:“英布,咱们再行打过!我给了你弄刀的时间,别说我对前辈不尊敬哦!”(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三回 趁胜追击

英布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刚才试了多次,都无法把终极魔气灌进这玄冰长刀里,甚至运起本来的玄冰战气,也无法注入,这刀就象是被人施了法咒似的,连一点寒意也没有了,完全失去了号称冻结一切,甚至能凝滞时间的绝世神兵的作用。

英布咬了咬牙,干脆一拉短刀的刀柄,一下子把短刀的刀柄拉到一尺长度,与这柄已经废了的长刀刀柄一接,再一扭,只听到“咔”地一声,这两柄兵器,竟然合在了一起,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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