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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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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吼完之后。双足在栏杆上一点,整个身子从摘星楼上凌空飞下,十余丈的高度。完全挡不住他的身体如一只大鸟似的,顺着漫天的飞雪,如神兵天降,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重重地落到了地上。而当他再度抬起头时,脸部已经被一道黑巾蒙住,只留下两只血红的眼睛在外面。

所有围着天狼的巫山派徒众们,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寸步不敢移,尽管这个神秘而陌生的男人并没有运起战气,看起来也并非敌人,但这副可怕的模样仍然让平时杀人不眨眼的这些绿林豪强们不敢上前。

屈彩凤也跟着从天而降。她顾不得披上棉衣,直接披着那件红色的罗衫。也从高高的摘星楼上一跃而下,下落的过程中高声喝道:“全都让开,不许伤他!”

天狼慢慢地从地上起了身,一双眼睛里已经见不到半丝人类的气息,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突然双足一动,就在这雪地之中狂奔起来,冲着后寨的方向而去,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直到这时,惊呆了的寨众们才缓过神来,纷纷向屈彩凤行礼:“恭迎寨主!”

屈彩凤也顾不得多说话,摆了摆手:“大家各回岗位,不要跟来!”话音未落,她的人已经闪出三丈之外,迎着天狼奔去的方向直追而去,很快,一白一红两道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的雪色之中,只留下数百名寨众仍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天狼在这一片风雪之中已经辨不清方向,也不想认清方向,也不知跑了多久,他钻进了一片小树林中,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一如多年之前在武当山脚下,听到小师妹即将结婚时的那种反应,那是一种让他心如死灰,了无生趣的感觉,苍天仿佛都在旋转,大地似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要把他卷进去,撕成碎片。

天狼连声怒吼,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和自己作对,要把自己珍惜的一切都残忍地夺走,连一丝一毫也不留下,他疯狂地吼道:“死老天,贼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而随着声声怒吼,他出手如风,浑身上下如同被一道红光所笼罩,一棵棵碗口粗的大树随着他的拳打掌劈,被打得从中折断,轰然倒下。

一阵巨大的气浪从身后袭来,天狼野兽般的本能告诉他,有人在后面袭击自己,他双目尽赤,大吼一声:“挡我者死!”浑身上下一阵战气暴发,身上的衣衫如雪片一般地崩裂,除了一条犊鼻短裤外,几乎不着寸缕 ,向着来袭之人,就以天狼刀法攻出。

来人使的也是天狼刀法 ,如同同门师兄弟拆招,一拳一脚,都带起阵阵飞雪,两人身边的树木,被激荡的内力所震撼,树皮纷纷剥落,和漫天的飞雪一起在空中盘旋飘荡,巴掌大的碎木皮很快又被震成了粉末状的碎屑,贴在天狼**的身上,几乎把他盖成了一个雪人。

二人之间的爪光拳影,越打越快,转眼间已经过了三百多招,天狼连声暴喝,功力提到十成,眼中红光一现,而积在身上的飞雪与木屑被这一下暴气震得全部飞开,一招天狼搜魂,右手巨大的狼爪直接冲着对面击过来的一拳打过去,“呯”地一声,这一下硬碰硬直接把来拳打得一滞,而对手也被生生地击出一丈开外,护身的红气一散,闷哼一声,不自觉地弯下了腰,居然隐隐间已经受了内伤。

天狼得势不饶人,继续冲上前去,左手一招天狼追命,击奔着来人的面门而去,他咬牙切齿,眼前的一切仿佛已经不存在,只剩下了徐林宗的那张可恶的脸在自己的面前晃动 ,他双目尽赤,就是这张脸,给自己造成了一辈子的苦难,只有把它打得粉碎。才能让自己胸中这几十年的怨气彻底得到发泄。

天狼追命,左手的狼爪伴随着虎虎的风声,向着徐林宗的那张脸打去。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他把这个情敌彻底地终结。

突然,天狼的耳边似乎响起了小师妹的声音:“沧行,不要!是我啊!”天狼微微一走神,眼前仿佛看到了小师妹的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正盈满了泪水,站在自己的面前。而她的人,却张开了双臂,挡在了徐林宗的那张脸前面。

天狼这一下惊得如五雷轰顶。左手狼爪已经如奔雷之势而出,哪还停得下来,匆忙间他右手横出,大姆指狠狠地戳在自己的左肘内弯处。这一下左手出击的方向微微地偏了一点。向左移出了半尺,一道红色的气劲波从掌心喷涌而出,就象一个巨大的狼头,嘶吼着,擦着小师妹的那张脸飞了出去。

“呯”地一声,红色狼头击中了远处十余丈外的一棵碗口粗的大松树,把这棵巨大松树打得从中断裂,直飞出去。撞上一丈之外的另一棵稍细一点的松树,同样撞得从中断开。两棵树一起“喀喇喇”地倒了下去,震得雪地里的积雪又是一阵重重地荡起,化成一人高的雪雾,才缓缓地落下。

天狼只觉得胸腹处一阵剧痛,刚才的这一下硬生生地收功,让他的经脉受损,一张嘴,“哇”地一口鲜血喷出,落到了对面那人的衣服上,徐林宗和沐兰湘的脸从他的眼睛里消失,剩下的却是屈彩凤那张苍白的绝美容颜,而一滴晶莹的泪珠正从她的凤目眼角处滴下,她的声音也清晰地传进了天狼的耳中:“沧行,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

一阵疯狂的发泄之后,取而代之的除了是经脉中时而灼热,时而冰冷的感觉外,就是全身上下巨大的无力感,天狼刀法是集中人体所有潜能,瞬间暴发的强大武功,但相应的也会对人的精神和**造成巨大的伤害,往往打完之后就会是极度的乏力,天狼平时出手很少有这种全力疯狂施为的情况 ,但今天自己神智尽失,若不是在尚存一丝理性之时离开了人群,冲进了这片无人的荒林之中,只怕这会儿巫山派大寨之内早已经会成为修罗屠场了。

天狼无力地瘫软了下来,整个身子重重地栽在雪地里,砸了一个大坑,只有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周身冰冷的寒意,冰霜般的感觉顺着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侵入他的体内,让他不自觉地发起抖来,而体内的血液,也就象要冰冻住一样。

屈彩凤睁开了眼睛,刚才她看到天狼那样疯狂地在林中到处乱劈乱打,明显已经是疯癫发狂的迹象,天狼刀法的邪门之处她最清楚不过,以前自己也曾经有过月圆之夜走火入魔,连杀上百名本派巡夜弟子的悲惨往事,深知象天狼这样地疯狂发泄,若是自己不能出手阻止,势必会让他经脉尽断,气血倒流,即使保一条命也会是武功全废,内力尽失,所以这才咬牙上前与天狼缠斗,只盼自己能让他清醒下来,可惜现在的天狼武功已经高出屈彩凤不少,全力施为下三百多招就把屈彩凤打得跪地不起,刚才那一招天狼追命直奔着她的面门而去,若不是天狼突然间自己停手,这会儿屈彩凤已经香消玉殒了。

屈彩凤先是一惊,转而暗喜,刚才自己真的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幸亏天狼在最后的关键时候恢复了理智,可是看到天狼这样几乎赤身露体地倒在雪地之中,以他高绝的修为居然是全身发红,身子不停地打抖,显然是经脉严重受损,而风邪入体,只要稍微有个闪失,马上就会气血凝固,冰冻而亡。

屈彩凤心中大急,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天狼的身体,平时的那具温暖坚强的胸膛,这会儿几乎没了任何的气息,甚至连心跳也变得非常地微弱,天狼的嘴角边流出的血迹也被冻得凝固在了嘴角边,他吃力地撑开了眼,僵硬的身体已经让他感觉不到一点从屈彩凤身上透过来的热气,那两团柔软而坚挺的美腻这会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若在平时,一定会让他血脉贲张,可是这会儿他却是毫无感觉,甚至连张口说话都是那么地困难。

天狼缓慢而艰难地动了动嘴:“屈,屈姑娘,对,对不起,刚才,刚才我,我实在没办法,没办法控制我自己。”

屈彩凤这会儿已经泪如雨下,一滴滴的泪珠滴在天狼几乎已经不再起伏的胸膛上,转瞬间便化为冰珠,从他的胸前滑了下去:“天狼,不要说了,都是我,都是我不好,你千万,千万不能有事,我一定要救你!”

天狼突然想到了什么,狠狠地一咬自己的舌尖,强烈的痛感让他多少恢复了一些神智:“屈,屈姑娘,你听,听好,我,我见到了徐,徐林宗,他,他答应,答应助你撤,撤离,只要,只要换上武当,武当弟子的衣服,然后,然后易容,容,分批,分批走,每天,每天几百人。不要,不要管我,你,你快去和,和徐林宗接上,接上头。”(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八回 冰雪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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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彩凤泣不成声,紧紧地抱住了天狼:“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天狼,我不要你死,你一定要给我活过来。”

天狼一口气说完了这些,感觉心中一块大石头象是落了地,他喃喃地说道:“我本,本就是个,多余,多余的人,这个世上,赤条条地来,赤,赤条条地走,在这,在这干净的雪地里,也许,也许能洗清我满,满手的血腥,这,这才是,才是我李沧行最好的,最好的结局。”

屈彩凤突然尖叫了起来:“不,沧行,你绝不是多余的,你的小师妹还爱着你,我也,我也爱你, 你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死!”

天狼想要笑,却是根本笑不出来,反而咳出了两口血:“彩凤,不要,不要骗我了, 你们,你们爱的都是,都是徐,徐师弟,这世上,这世上除了,除了师父是真心,真心为我好,没有,没有人真正喜欢我,全是,全是利用我,这个,这个世上没有,没有值得,值得我留恋的,让我,让我就这样,这样走吧!”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眼前渐渐地一黑,再也没了知觉。

半昏半迷之中,天狼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象是在云端飞,轻飘飘的灵魂在强烈地挣扎,似乎要脱离这个躯壳,却总有些东西让他留恋不去,他梦到了武当,在小师妹的香闺中。红帷帐内,床榻之上,淡淡的香气中。自己正紧紧地搂着小师妹,而黑夜中她看着自己的迷离双眼中,却是充满了情意,厚厚的小嘴唇正忘情地吻着自己的胸膛,而她的嘴里分明在呓语着:“师兄,爱我,爱我。”

天狼的记忆突然随着这个画面的出现而变得异常清醒。迷香,该死的迷香!在这个世上还有自己没有办完的事情,那个害得自己一生颠沛流离。给武当,给自己带来巨大灾难的黑手,现在还在武当山逍遥法外,还在不断地做着坏事。而没有得到惩罚。

还有那个天下至恶严世藩。这会儿正在冷笑着看着自己,严世藩那张肥脸上的肌肉在抖动着,而独眼中却闪出淫邪的光芒:“天狼,哈哈哈,你终究还是死了,叫你跟爷作对,告诉你吧,你别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老子要先灭巫山,再踏平武当。你的屈彩凤,沐兰湘,凤舞,通通要变成我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陆炳的脸也再次浮现在天狼的面前,他冷冷地看着自己,那金铁铿锵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狼,你终于还是让我失望了,在这个世上,你始终不明白自己是谁,能做什么,想做个绝对的好人你没能力,想做个彻底坏人你也没那勇气,带你师妹走你不敢,跟凤舞结合你不愿,你活得太矛盾了,一辈子都在和自己搏斗,去吧,去另一个世界,下辈子,记得活出一个纯粹的自己。”

而在严世藩和陆炳身后的阴影里,一双邪恶的三角眼在闪烁着,这个人脸上蒙着厚厚的黑布,看不清他的容颜,而他眼角的鱼尾纹证明了他的年龄当在六十以上,他的全身都隐藏在黑暗的夜色之中,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了这一对眼睛。

他的声音低沉而邪恶,一丝阴阴的笑声让天狼的心都在下沉:“李沧行,你不是想找我报仇吗?怎么,这就要去死了?这可一点儿也不好玩。徐林宗和沐兰湘实在让老夫提不起什么兴趣来,你若死了,那我留着他们也没啥用了,放心,我会很快让他们上路陪你的!哈哈哈哈哈哈。。。。。”

天狼突然激动大吼了出来:“不要!不行,我不能死,我现在不能死,这个世上我还有事要做,我还要战斗,我还要找出内鬼,我还要。。。。。”求生的欲念再次在天狼的心中占了上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把那飘飘然欲脱体而出的灵魂生生地拉了回来。

天狼猛地睁开了眼,这眼皮足有千斤之重,刚才他睁了多少次,却始终没有睁开,可是这一下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大力,让他从死亡的边缘又冲了回来,眼前的情形却让他惊得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只见屈彩凤已经一丝不挂,一双玉臂紧紧地环着自己,而那对朱唇正紧紧地和自己的双唇贴着,她的右手手掌贴在自己后心的命门穴上,而口中的丁香却是紧紧地抵着自己的口中的上鄂。

暖暖的阳气从她的樱桃小嘴中灌入自己的体内,而极寒的阴气则从背心的命门穴进入自己的经脉之中,那些刚才因为自己的过度凶猛地发力而受到重创,几乎断裂的经脉,随着这两股阴阳气流的进入,而渐渐地一个穴道一个穴道地打通,经脉也得以修复。渐渐地,自己体内的一股暖气,也从丹田之处开始升起,慢慢地顺着手太阳经脉向下半身行走,气流经过的地方,皮肤的知觉也开始缓缓地得到恢复,屈彩凤的玲珑剔透的冰肌雪肤,开始让天狼的身体发热。

天狼感觉到两团坚挺的美腻紧紧地顶在自己的胸前,而屈彩凤的脸上早已经红晕满脸,他们两个人被屈彩凤的那身大红罗衫裹着,而身边则是厚厚的积雪,也不知是红衫在屈彩凤的脸上留下的映色,还是她女儿家的羞怯,让这绝美的容颜变得如同落日的红霞一般,几乎要热得发烫了。

大红罗衫和屈彩凤的粉色胸围在天狼的背上盖起的临时穹庐内,春色无边,外面风雪漫天,身下美人如玉,这一下惊得天狼本能地想要起身,却被屈彩凤的玉臂紧紧地环住,而这位绝世美女的心声透过她胸膜的震动,清楚地进入了天狼的心中:“沧行。不要动,你寒气入体得太凶,不这样无法把你救回来。这是我自愿的,你不用负疚什么。”

天狼试着震了一下胸膜,还好,屈彩凤的内力已经打通了这条手少阴肺经,他急促地说道:“彩凤,这毕竟是男女大防,我李沧行留在这世上。百无一用,害人害已,你又何苦这样以身相救?更何况。更何况你刚才也经历大战,这样做太危险了。”

屈彩凤睁开了双眼,那双如晨星般明亮的双眸里,波光闪闪:“沧行。我说过。我不会看你就这样在我面前死去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救你,你再也不要说在这个世上你是多余的,我要告诉你,在这个世上,你绝不是孤身一人,就算沐兰湘离你而去。我,我也愿意陪你一生一世。”

天狼没有想到屈彩凤会这样主动示爱。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几乎要咳出声来,屈彩凤连忙通过舌尖热力一吐,会合了玉掌上的阴劲,合归一处,一道温暖的气流帮天狼护住了肺经,没让天狼的嘴唇和自己的朱唇分开,二人都清楚,现在是行功的紧要时刻,若是阴阳两道真气突然中断,有可能二人都会经脉尽断而亡。

天狼定了定神,看着屈彩凤的双眼,凤目之中分明是浓浓的情意,就如同他曾经在沐兰湘和凤舞的眼中看到的那样,更是多了一份火热的期盼,他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一直以来,隐约感觉到这位女中豪杰对自己似乎有些难以言说的情感,甚至也提过要嫁给自己以保巫山派。

但细细想来,这恐怕更多的是为了保全山寨的权宜之计,更象是明知自己寿数将近的屈彩凤托付自己身后之事,从她昨天拿出贴身的徐林宗的同心结之后,他更是认定了屈彩凤的心中只有徐林宗,不可能真正爱上自己,但这一下从她的眼里,他却清清楚楚地读出了屈彩凤的心声。

天狼的眼中现出一丝疑惑,却听到屈彩凤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信,其实,其实在我的心里,自从在武当山徐林宗结婚的时候,就开始有你的一席之地了,那次我虽然恨极你,把你绑在树上抽,但我没想真的要了你的命,就算要废了你的武功,也是想带你回巫山派,以后一生一世地照顾你,你杀我这么多同门,我若是对你不作惩戒,只怕我自己良心这关也过不去,你知道吗?”

天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屈彩凤说了下去:“沧行,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你的男子气概,只是那时候我有林宗,对你虽有好感,却不至生情,你我都是专情之人,我看到你为了沐兰湘而伤成那样,我的心跟你一样痛,那个武当后山的大雨天里,其实我就已经下了决心,今生既然已经与林宗无缘,就会想法与你共度一生,也许,这才是我们两个为爱所伤,同病相怜之人最好的结局。”

“天狼刀法歹毒凶残,而要修习这刀法,只有用其独门心法,沧行,我在武当那样对你,本是想废去你的武当和其他各派武功,然后回巫山派后,以移功**把自身的功力传给你,我相信你的禀性和品德,你看了我们巫山派的情况后,一定会帮我守护住这里,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本身就有天狼真气,居然可以自成刀法。也许这是上天对你的眷顾吧。”

天狼叹了口气:“彩凤,那也许是我前世的经历,我和你说过,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屈彩凤的双目中爱意无限:“塞外的那次,我听说有个会天狼刀法的锦衣卫杀手重现,我一下就知道是你,沧行,你知道吗,我虽然嘴上说要杀你,要报仇,但就想见你一面,如果确认了是你,我就会求陆炳把你弄到我们寨子里驻守,我相信时间长了,你一定会慢慢喜欢上我的。”

天狼本能地想摇摇头,可是嘴却不能动,只能眨了眨眼睛:“彩凤,你说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心里只有我小师妹,如果我这样就移情别恋了,还值得你喜欢吗?”

屈彩凤很肯定地说道:“值得,我喜欢你的专情,更喜欢你的人品,喜欢你胸怀天下的男儿气概,既然你我的初恋已无可能。何不走在一起?而且,而且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自己身中寒心丹毒。又练天狼刀法走火入魔,能活多久都不知道,在我死之前,能让你感觉到爱的温暖,也算不枉我此生,就算是上天对你的补偿吧。”

“沧行,你知道吗。后来和你接触越多,我就越喜欢你,如果我当初不是先遇到了林宗。而是同时碰到你们两个,那我爱的一定会是你,你侠义,无私。实在是极品的男儿。能和你结为夫妻,哪怕只有一天,也是我屈彩凤的荣幸。”

天狼没有说话,不知不觉间,屈彩凤樱口中的气息已经和天狼背上命门穴的那道真气彻底会合了,这表明天狼全身的经脉已经被打通,而天狼生自自己丹田处的真气也已经顺利地通行全身的奇经八脉,源源不断地开始运转。

随着体内经脉的修复。天狼的周身感官也完全恢复了,他的皮肤渐渐地有了体温。不象刚开始时那样冰冷僵硬,屈彩凤的两团美腻高耸而坚挺,两粒樱桃结实地顶在天狼**的胸膛上,热得发烫,而她的一双修长**,已经不自觉地盘在了天狼的腰际,那温润的柔软,隔着亵裤与天狼开始渐渐崛起的真龙接触起来,似乎在招唤着不羁的真龙入主自己的巢穴。

屈彩凤闭上了双眼,她的樱唇离开了天狼的嘴,而玉臂则搂住了天狼的脖颈,这分明是等着天狼来吻自己,再没有比这更明显,更大胆的示爱了,那是一个女儿家把自己最宝贵的身子主动交给最心仪的男子时,才会作出的举动。

即使在这临时搭设的红帷帐中,天狼也能清楚地看清她的**,犹如一座晶莹剔透的雕塑,足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发狂。

屈彩凤的双唇轻轻地张合着,那诱人的呓语就如风中的呢喃一样,清楚地钻进天狼的耳中:“沧行,你是不是怪我一直留着林宗的同心结?我告诉你,那不是因为我现在爱他胜过爱你,只是,只是那毕竟是我最初的感情经历,也是我心底珍藏的美好,我知道你可能会为了这个吃醋,所以就把那东西给你,让你送回林宗的手里。今生今世,以后我只会,只会一心一意地对你,再不会想他。”

天狼的脑子里刹那间一道闪电划过,小师妹那一直插在腰间的竹笛再现于他的脑海,他连忙问道:“彩凤,你说的可是真的?女人带着男人的东西,不一定是爱他,只是为了作纪念?”

屈彩凤微微一笑,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嘴边迷人的梨窝浮现:“傻子,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只有愿意把身子给你的女人 ,那才是真正心里有你。”

天狼突然想到了那个白驼山庄外的树林之夜,那次小师妹和自己山盟海誓,甚至愿意主动以身相许,可自己那时候却退缩了,也许就是因为自己的心里还在犹豫和挣扎,还不相信她对自己的感情真的超过了徐林宗,后来渝州城外小树林里,自己终于为了那只笛子而暴发,狠狠地大骂沐兰湘一顿,然后绝情地扔下哭泣的小师妹,掉头就走。从此造化弄人,今生再与伊人无缘,这一切,说白了都是自己内心的自卑和猜疑,徒负佳人!

天狼的眼中泪光闪闪,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犯了多大的错,这一生的爱情坎坷,实在是自找,用一个更大的错误来掩盖另一个,是不合适的,就算屈彩凤能真心爱自己,而自己心里却只有小师妹,这样对她不公平。他猛地直起了身,闭上双眼,钻出了红帐之中,只剩下屈彩凤一脸惊疑地躺在那里。

天狼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轻轻地说道:“彩凤,谢谢你对我的看重,我已经误了我的小师妹,不能再误你。”

屈彩凤坐起了身,玲珑的玉体径直地展现在漫天的风雪之中,哭道:“不,沧行,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不会误我。”

天狼叹了口气:“彩凤,你我这样是自暴自弃,我心中仍有师妹,你也不可能完全忘却徐师弟,更何况,就是徐师弟,现在想的仍然是你,假以时日,也许他还会回来找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终身的事。”

屈彩凤紧紧地咬着嘴唇,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已经被她咬得鲜血淋漓:“沧行,事到如今,你,你难道还想着沐兰湘?”

天狼不回头,却坚毅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也很想把我的心给挖空,这样就可以不再想我的小师妹,可是我做不到。只要见她一面,我所有给自己设定的防线就会全部崩溃,今天我之所以发狂到走火入魔,不就是因为徐林宗还心里有你,而对我小师妹不忠吗?”

“彩凤,你我都清楚,我们就算成了夫妻,心里却仍然是有着别人,就算你能忘了徐师弟,我也不可能忘了小师妹,这样对你不公平,所以我不能负了你,对不起。”(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九回 举酒对红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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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说完,站起身,捡起了刚才暴衫后落在林中的斩龙刀与莫邪剑,身形一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小树林。

屈彩凤呆呆地坐在原地,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睛里不断地涌出,很快凝成了点点冰晶,洒在身下的雪中,她喃喃地说道:“屈彩凤,你好傻。”

天狼就这样赤身露体地跑回了山寨里,好在夜色已深,大家都已经休息了,他拐到了制衣的铺子里,摸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又弄了双靴子,这才敢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经过这一夜的折腾,尽管他的内力已经恢复,但仍然感觉到刺骨的严寒,露在外面的皮肤也给冻得通红,甚至有些鼻孔堵塞的感觉,象是伤风感冒的前兆,这也是习武多年来很久没再经历过的事情。

天狼知道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坐运功,虽然今天屈彩凤不惜隈身取暖,把自己从经脉尽断的危机中拉了回来,可是寒气已经入体,不及时逼出的话,只怕会落下内伤的病根,他离开了这衣帽铺子,转到了寨中的地窖,几次出入巫山派总舵,他对这里的各种机关布置和建筑分布早已经烂熟于心,为了迎接这一批批上山助守的各地分舵成员,屈彩凤也早已下令打开了几个封存的酒窖,尤其是在这冬天的雪夜,供宿在雪地里的群豪们饮酒驱寒。

天狼钻进了一个酒窖,风雪太大。守在外面的两个女兵早已经昏昏欲睡,围 着外面的火炉在取暖,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就是一个黑影进了酒窖,再定晴一看,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那两扇木门被风吹得“哐当”“哐当”地直响,两人相视一笑,又继续一边拢着手,抱着钢叉。在火盆前来回地跺脚活动着。

天狼钻进了这个酒窖,上下三层的空间里,到处都堆满了酒坛。这里都是没有兑水的烧刀子烈酒,谈不上多好喝,但足够烈,点火即着。是绿林豪客们的最爱。他找了一个阴暗的角度坐了过去,打开一坛酒的坛口封泥,一股扑鼻的酒香一下子冒了出来,让他情不自禁地喝了声:“好酒!”

屈彩凤的声音幽幽地从酒窖的入口处响起:“沧行,你要喝酒,为何不叫我?”

天狼知道从衣帽铺那里,屈彩凤就一直跟着自己,他叹了口气:“彩凤。你不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你我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吗?”

屈彩凤裹了一层白色的棉袍。一如她那如霜雪般的白发一样,纯洁无瑕,她那绝美的容颜渐渐地从门口移了过来,表情已经变得很平静,眼睛里有点红,显然是哭过了,但现在却不再有哀怨,她的左手拿了一件棉布做的黑色披风,远远地扔了过来:“你那几件衣服还不能御寒,裹件棉袍吧。”

天狼也不客气,把身子裹在了棉袍里,嘴里说了声:“谢谢。”

屈彩凤走到天狼的面前,也是盘膝席地而坐,她的右手拿着一个巨大的酒坛,封泥也已经被打碎,平静地说道:“沧行,今天晚上我想喝酒,能陪我吗?”

天狼的脸上闪过一丝歉意:“彩凤,对不起,我真的。。”

屈彩凤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不用多说了,你的心意我清楚,我不怪你,只怪你我没有少时相遇,青梅竹马,你说得对,人生不能留遗憾,现在大敌当前,我不顾寨中兄弟的死活,却纠缠于儿女私情,这样才会给以后的自己留遗憾,今天晚上我只想痛痛快快地醉一场,到了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就要做回那个绿林盟主玉罗刹,再不会给儿女私情所拖累。”

天狼点了点头,屈彩凤毕竟是女中豪杰,巾帼男儿的性格,拿得起,放得下,看来自己是有些多虑了,若是自己一味推脱,只怕是小瞧了这姑娘,他拿起了面前的酒坛,正色道:“彩凤,既然如此,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今天你我一醉方休。”

屈彩凤微微一笑,也提起面前的酒坛子,和天狼重重地一碰,二人都单手举起这数十斤重的大坛,对着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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