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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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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到紫霞神功第七层,将一身内力尽数化为氤氲紫气,与散落在天地中的东来紫气相勾连,那时候体内流动的尽数都是氤氲紫气,已经不需要特意发功,随手一击,蕴含的尽是紫霞气劲。练到最后一步之后,书中言使用者一身劲力初发时若有若无;绵如云霞;然而蓄劲极韧,到后来铺天盖地,势不可当。由此可见,紫霞神功一旦练成,劲力不但威猛,而且后劲十足。若真到了这等程度,与那号称练成后就拥有强横内力的九阳-神功倒也可以相提并论,并不辱没那神功二字。
至于原文说岳不群练成了紫霞神功,然而成有大成小成之说,大成之上还有大圆满之境,显而易见,按照紫霞神功几个月没有一点成绩的进度,岳不群的紫霞神功最多也就一个小成了。
也并非是说岳不群资质不够,无奈时间不足。岳不群接手华山时,华山派除了还有一个大派的名头外,就只有空荡荡的山门以及唯一一个师妹。原先依附华山派这个名门大派的地方豪强对这么一个年轻人充满质疑,纷纷离心;嵩山派对之一力打压,生恐华山崛起重新夺回五岳盟主的宝座。还有势力庞大的日月神教,只要来几个旗主长老就能将华山派彻底断根。若不是同样遇上了派阀斗争,教主易位,东方姐姐只知深闺绣花鸟。五岳剑派就可以改名了。
面对种种明枪暗箭,若不是他机警善变会做人,华山派怕是早就亡了。等他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华山的威名和‘君子剑’的威望,已经错过了习武的黄金时间不说,又碰上了笑傲剧情。冤枉,实在是冤枉了。
或许独行侠可以找个深山老林钻进去,练个二三十年神功大成了再出来笑傲江湖,可岳不群不同,他肩上的重任,绝非是独行侠所能想象的。他练得是祖辈们留下的武功秘籍,身上有列代祖师为他打下的赫赫名头,从小生在华山长在华山,又怎么能弃华山于不顾?。
武功也罢名头也罢,既是好处也是责任,更莫说生养教导之恩了。岳不群没有放弃的理由,也没有钻进深山老林去练功的负分。岳不群肩膀上背负的是华山派的生存、崛起。
所以他不得不将精力过多的放在门派的发展上面。原著里岳不群对于一些能在江湖中出风头的事情做的很是起劲,无论是追杀祸害武林的恶匪,还是帮助华山周边地区清理强盗,他每次都会拼劲全力的跑出去处理,然后为门派赚取名声。
在为华山派恢复名誉的同时,岳不群修炼的时间自然被无限的压缩,若是这种情况下还能把武功练得比左冷禅还高。那只能证明两件事,第一岳不群是穿越的,开了金手指;第二岳不群资质奇高,高到了惨绝人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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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疑用上了紫霞神功,也是无奈,手中的长剑只是凡铁打造的华山派制式长剑,不过黑夜之中吉良庆长又怎地会去注意对手的脸色?吉良庆长只是将唐竹、袈裟斩、逆袈裟、左雉、右雉、左切上、右切上、逆风、刺突一一使了出来,打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吉良庆长觉得不对了,怎么这么久还不能决出胜负?须知道高手过招,绝无一打便是三天三夜的场景,打了那么久莫说体力撑不住,内力和心力的消耗,更是让人难以承受的。念头一转吉良长庆就知道,这货是在拿自己练剑。吉良庆长自然就不愿打下去了了。不管周不疑如何劝说都不愿继续动手,于是这次比武只能草草了之。
第二日,福威镖局安排了一艘大船,送吉良庆长回归日本劝说吉良家家督。而周不疑写好了一封信让福威镖局送回华山之后,便准备出去好好游览一下传说中的如画江南。首先第一站,就是大名鼎鼎的浙江金华府。
金华府大名鼎鼎在何处?又为何能吸引猪脚将其定在游览江南的第一站呢?
谢谢大家支持,今天来喷的那孩子,下次买一个没有名字的初v号吧。你这号。。。等级为零也就罢了,名字还一串数字。。。其实买一个可以改名字的躲不了几个钱。喷人总得要成本的。
当然最好还是你自己认真写,或许你一天五六更,第一就是你的了呢?
第八章金华遇上老熟人
乘坐着游舫,周不疑在钱塘江上漫游。弄了一根鱼竿,一副渔夫的打扮,人道他是在垂钓,可在内功通玄的大宗师眼中他却是在练功,
紫霞神功,是取一日晨曦,大日初升之时的那一缕氤氲紫气练功。可这紫气如何去取?取了之后又如何炼化?这都取决于修炼之人的境界。
周不疑盘坐舟船之上,一排姜太公钓鱼的模样。已是处于极静之中了,可岸上人看来,他却是动着的。可这到底是动呢?还是静呢?若说动,周不疑端坐舟船,浑身无一处肌肉在动。可若说没有动,又怎的从在江上移动?
动的是人呢?还是船?抑或是别的什么?若以佛家看来,这人也没动,这船也没动,动的是心。然而那不过是佛教的口头禅罢了,与人辩论佛法或许有用,对于修行紫霞神功,却毫无益处。
自福建来浙时,周不疑在船上无事可做,站在船头看着滔滔江水,两岸风光,引发了对这个问题的思考,然而动静之说岂是那么容易想通的?心性躁动之下,气血逆行,淤积于胸,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船上众人一阵惊诧,连忙将其扶到椅子上坐下。养伤期间,周不疑顺手从架子上拿了本书来解闷,却正是濂溪先生的《周元公集》。这一看,可就入迷了
明初理学极盛,号称理学之宗的周元公敦颐的《太极图说》、《通说》等文也多为时人多背诵,不说以其考取功名(实际上也考不了,明代八股文只考五经正义和四书章句集注的内容,当然八股文得成化皇帝也就是当今的永乐皇帝的重孙子的儿子当皇帝的时候才创出来收拾普天下的读书人的。明初多是国子监监生入仕为官,科举只是在永乐之后才兴起的。),便是与友人探讨学问之时引用其中章句,也是极好的。
福威镖局虽是行商,不过因为林远图与朝廷关联密切。为了替朝廷分忧,两次向南京国子监捐书捐文具。第三次捐献,东西都采买好了,却不知为何林远图下令停止捐献。后来部分给了福建官学,部分就留在了福威镖局,用林远图的话说:“虽说我们林家是商人武将之家,这些书拿来装点一下也是可以的。”
这《周元公集》便是用来装点门面之用。
周不疑说是在静坐钓鱼,其实心里面却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周元公集》中的一篇《太极图说》:
“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阳变阴合,而生水火木金土。五气顺布,四时行焉。五行一阴阳也,阴阳一太极也,太极本无极也。
五行之生也,各一其性。无极之真,二五之精,妙合而凝。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万物生生而变化无穷焉。唯人也得其秀而最灵。形既生矣,神发知矣。五性感动而善恶分,万事出矣。圣人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立人极焉。
故圣人“与天地合其德,日月合其明,四时合其序,鬼神合其吉凶”,君子修之吉,小人悖之凶。故曰:“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又曰:“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大哉易也,斯其至矣。”
渐渐的,周不疑进入了一种极其玄妙的境界,目不视而能见,耳不闻而能听。身上浮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紫气,若此时有人想要伤他,只会被紫气所伤。
突然,周不疑双眼一睁,忽的站了起来。
原来前面有人争执,仔细听来,原来是。。。
“这姑娘我先看中的。我还给钱了呢。”“你给钱了?三文钱,诸位三个永乐通宝就买了这个姑娘。人家是卖身葬父,不是买身吃烧饼。”“三文钱买张席子裹裹埋了就是,要你管闲事那么奢华买棺材么?”“你。。。你简直是岂有此理!”“小子,你头回来金华吧。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
“吵什么吵?扰了我钓鱼的雅兴。哼!”周不疑一下子从船上到了那俩人身边,身上残留的紫气烘托之下好似仙人一遍。
那无赖转过头来:“你又是哪头大瓣蒜?嘿!今儿真奇了啊,怎么这么多管闲事的?”
“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如何?”周不疑冷着一张脸,这等泼皮无赖,决不能有任何好脸色。
另一人转过来,惊喜道:“周师兄?!”
“刘师弟。”周不疑含笑点头。
“哟或。原来是同伙儿啊!别以为我就怕了你们,兄弟们。”无赖招了招手,“上!”
对付着等无赖也懒得用苦修多年的上乘武功了,就仗着力大,将其抓住摔在地上,不一会街面上就多了一个人堆。那无赖子见势不妙跑掉了,速度之快,让周不疑心中称奇,难道这人练了凌波微步?
“周师兄好功夫。”那人称赞道。转过头对那卖身葬父的女子说到:“姑娘,拿好银子,好生安葬你爹吧。找个好人家嫁了,今后也好有个依靠。”说完便对着周不疑说到:“不知周师兄怎的来了金华?”
那女子也不说话,找了辆马车将父亲的尸身运走了。
“什么功夫,也就是扔垃圾罢了。”周不疑知道这人的性子,再说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也就没有怪罪对方与自己说话同时还去嘱咐别人。“我是在山上练功久了,出来散散心,结交一下江湖上的朋友。听说这江南风景如画,文采风流,遍地都是名士佳人,便来看看,哪知今日竟遇见这等事。倒是刘师弟,你不在衡阳好好打理家业,却又来了金华?”
原来此人却是衡山派的刘正风。没错!你猜的没错!就是那个和魔教长老搅基被发现,后来被左冷禅三个师弟灭了满门,身败名裂那位。也只有他才如此不知小节。
“莫提了,周师兄你有所不知,小弟家里是衡阳的乡绅,家父对小弟上山学艺虽没什么说辞,却逼小弟非要考一个功名。若说音律武功小弟还能看得进去,这四书五经。。。这。。。哎。。。家父苦逼之下,只能随着家里的粮船趁着这次来金华贩运粮食,说是增加一些见闻。也是逃脱魔音灌耳啊。”刘正风一脸无奈。
“恩公可知方才所打之人是谁?”忽然一个声音,刘正风浑身一颤。转过身去:“你怎地还没走?”
“婢子卖身葬父,既然恩公替婢子安葬了父亲,婢子自然便是恩公的人了。”那女子还转时周不疑正好看见了,虽说不会怪罪刘正风,不过依他的促狭性子也不会提醒对方那女子去而复返了。况且以他前世看小说的经验,那女子多半以后。。。
第九章形意祖师姬际可?不对!是周不疑!
“刘师弟,你切莫推辞姑娘好意啊。”周不疑见刘正风一脸尴尬的望着自己,不由的起了作弄刘正风的心思。
“不过数两银子,权当刘某送你了。”刘正风见周不疑非但不帮自己,反而煽风点火,想到刚才女子提到被打之人身份不凡。“姑娘方才言下之意,那无赖身份不凡?”
那女子倒也落落大方,也不似那般小家出来的:“方才那位被这位周先生打跑的。是汉王妃的弟弟。”
“汉王妃的弟弟?”周不疑和刘正风齐声惊呼,二人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怀疑。虽然他们都是武林中人,却也知道这汉王深得今上宠爱,在靖难中立过大功,勋贵宗室也多有亲近汉王的。好几次,在靖难功臣,宗室的劝说之下,今上都起过易储的念头,要不是大学士解缙在今上耳边说了一句:“好圣孙。”恐怕今上东宫便不是长子了。不过汉王受天子宠爱却无丝毫削弱。连带一众旧部亲戚也是荣华富贵。
周不疑问到:“既然是汉王亲眷,怎地在金华府??汉藩不是在青州府么?”回过头去望了望刘正风,刘正风是五岳派中少有的乡绅子弟,对朝廷中的大事相对于五岳剑派其他弟子要多了解几分。刘正风点了点头:“汉王封地确是青州无误,看过朝廷的邸报,是这么说的。却不知道这汉王妻弟越过千里到了这金华,却又是何缘故?”
“婢子也是不知。”那女子摇了摇头。“只是那日锦衣卫一位百户老爷对他毕恭毕敬。说是汉王妻弟。”
“既然有锦衣卫百户侍奉,便不是汉王妻弟,身份也非同一般了。看来对方定是去搬救兵了。刘师弟你带这位姑娘先乘船离开,我来摸摸他的底细。”周不疑心想,若真是汉王的妻弟,必不会善罢甘休,自己还是留下来处理下残局。自己有法子改头换面,刘正风可不会,要是这事情被人跟五岳剑派联系起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虽说汉王近两年来犯下几桩大错,圣眷有些衰了,但汉王毕竟还是今上的亲子,若是他知道有人动了他妻弟,恐怕。。。
“周师兄,小弟怎能将你遗弃,独自离去。。。”刘正风正要与周不疑争执。周不疑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用传音入密对刘正风说:“你先与那女子离去,切莫走漏风声,等下在悦来客栈回合之后,为兄再与你细谈。莫要担心为兄安全,为兄自有脱身妙计,若我两人在此,恐怕牵连我五岳剑派。为兄一人,目标小,好应付。”
刘正风见周不疑用出了传音入密之法,心中叹服:这华山派果然不愧是昔日的六大派之一,功夫果然了得,我衡山派怎就没有这等人才?这年头一转而过,刘正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听周师兄的。姑娘跟我来。”
刘正风便带着那个女子上了周不疑的船,摆渡离去了。
等刘正风两人离去,周不疑走到巷子里,只见脸上一阵变幻,变幻停下后,面容改变,好似换了个人一般。这等妙法,正是练成化劲后的妙法之一,微微把脸上骨骼移动一两分,这人的面貌就大不相同了。不过用来每次用来都要耗费气血,所以鲜有人使用这法子。
周不疑变了容貌后在街上等着。
未多时,方才那男子便带着两人赶了过来,其中一人正是方才那无赖。
那无赖见有一人在看摊子上的货物,背对自己,虽看不清楚相貌,但穿着体态与方才殴打自己爪牙之人无二,便道:“就是他,两位先生可要替我报仇啊!”
那两人到:“千户放心,我师兄弟这就替千户出这口恶气。”说罢便走上前去,一爪爪在周不疑的肩上。若不是周不疑自幼年时便药物锻炼且有真气护体,这一下便会被捏碎肩胛,成为废人。
周不疑原本以为要说上两句,到时候那无赖见自己不是刚才教训他的,也就离开了,自己只要用暗劲偷偷的在他身上碰一下,过不了过久这人也就可以去见阎王爷了。怎知道这人竟然全不分辨清楚,一上来便要将自己致残,想来是自恃有汉王撑腰,觉得便是打错了人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既然如此自己就不客气了。
周不疑左手一下搭在对方手上,也不见如何动作,只见那人惨叫一声。仔细一看,这一只手上全是针孔,有一刑罚唤作三刀六眼的。也就是这般了,看这伤势,可能还要惨。
“好小子,敢用暗器。”另一人本只是看着师弟收拾周不疑,见师弟伤人不成反被重伤,怒火直烧天灵盖,也没看清便之接一掌打了过去,周不疑感到脑后一阵恶风袭来,一下便闪开了去。
转过头来看见那两人,周不疑心里大惊:“富士康?邱唯一?嵩山派这是要做什么?”
受伤的那人富士康,现在和周不疑交手的是邱唯一,这两人都是嵩山派的高手,和周清玄一辈的人物(不过功夫么。。。当然,在江湖上还是有一番名堂的,咱不能拿天才和普通人比,是吧。)。不知为何,到了金华,还跟那个疑似汉王朱高煦小舅子的无赖走在一起。难道嵩山派又搭上了汉王的路子?他们不是跟今上东宫那帮子人打得火热么?心中虽是疑惑丛生,周不疑手上的功夫却是不惑。脚步一鼓一磳、一袭一踩就到了那人面前,拳用崩劲,兜着小腹海底击去。这时候可是一点华山派的武功都不能用出来,这两人周不疑可没把握留得下来。到时候若是朝廷大军攻打华山,周不疑可是担负不起这个责任。
用这从未在这方世界扬名立万的形意拳,是决计不会显露自己身份的。
周不疑这一记崩拳,发劲极猛,却又无声无息,连破空地声音都没有。周不疑劲力入化,全身毛孔一张一合,控制自如,就好像口鼻呼吸,一拳打出,毛孔一张,一吸,能消除肌肉带起的劲风。却又不消耗体力,带出汗液。这就是从有声练到无声地绝顶功夫。武功不是登峰造极,出神入化,断然不能将有声练至无声。
邱唯一眼睛目光陡然比刚才亮了十倍,瞳孔之中清晰的印出了周不疑的身影,也不闪不避,一记大嵩阳明掌便打了过来,两人拳掌交击,只见一阵气劲从拳掌相交处冲向周围,也亏得周不疑宅心仁厚,一股柔劲将摊子和摊主推开。不然这市井小民赖以为生的活计就要被这气劲给冲垮了,莫说这摊子,便是摊主本人也会被打成内伤,没有名医神药医治,好好的养个三年五载,恐怕后半生便要缠绵床塌了。
拳掌相撞之后,二人一下退开,邱唯一抓着富士康跳到一边,心中暗自琢磨:“这人什么来头?拳法怪异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身精湛内力,绝不在我之下。”
前文说了,国术修为,境界高则高矣,然而缺乏能与之相应的内家真气,所以尽管许多手段看起来神乎其技,不过却也因为力量不足难以对付这方世界的武林中人。周不疑少年时与同门师弟切磋武艺时,曾试过不用内力,只用国术的法子。结果本来三两招轻轻松松便能打败的,耗费了不少的气血才将其拿下。
无奈下,周不疑琢磨起了将国术和真气结合的用法。目下看来,效果不错。
“敢问足下何人?师承何派?在下嵩山派邱唯一。若是两家有交情,我两家便坐下来喝杯酒,免得伤了和气。如何?”邱唯一拿不准对手的身份,用语言试探周不疑的身份。
“喝酒就算了,想来你也不晓得本座的名号。”周不疑负手而立,一副大宗师的作派。“在下形意拳掌门人;姬际可。”心中默念,“是周不疑。”
第十章张三丰出现了?这不科学!
“心意拳?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门派?算了,先过了这关把汉王的小舅子送走了再说。”邱唯一心中暗道。打定主意拱手道。“原来是形意拳的姬大侠,久仰久仰。今儿个只是误会一场,不如在下在醉仙楼摆一桌宴席给阁下赔罪。阁下以为如何?”
“就是就是,刚才是本官看花了眼,以为先生是刚才那两个贼子里的一个。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那个无赖在看清周不疑现在的样子之后便知道自己认错人了,只是他觉得认错了便认错了,谁让他身高体态都和欺侮自己的那贼子相似来着?再说自己带来的这两位大高手,可是连自己姐夫都说好的。上次与这两位先生交手的侍卫都是跟着汉王从靖难起兵杀过来的,一身的功夫何其硬朗?不也莫名其妙的败在这两位先生手下了?一个是侥幸,两个是巧合,三个是碰巧,那一连二十来个都输得莫名其妙,浑身一点儿伤都没有那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连这两位先生看起来都不是这个姬什么可的对手,自己还是乖乖地服低认小,不然这群杀人如割草的江湖人士,一个不顺眼就把自己干掉了,自己可没处说理去。这不,很懂事的汉王小舅子这就跑上来赔礼道歉了。扯出汉王的虎皮,旁人知道汉王的圣眷和地位以及嵩山派(或者说是五岳剑派在江湖上的势力),可能也就算了,搞不好还要借助他的力量去搭上汉王的线。
虽说今上因为皇孙的关系已经决定了皇长子的太子东宫之位稳固,然而太子身体欠佳,今上老迈。说不准皇孙会直接接下今上的位置,到时候又是一个建文年间的局面,若是汉王到时候再发动一次靖难,成败也在未知之数。
不过这些可能对其他人很管用,但是对周不疑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第一他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宣德胜利,汉王惨死;第二,现在又不是自己的本来面貌,杀了这个无赖,便是官府画影图形也是找不到自己的。而且这小子知道自己原来长什么样,要是给人一描述,被人知道自己是华山派的怎么办?
于是乎。。。汉王这次要少一个小舅子了。
周不疑也不说话,直直的冲了过来,好似千军万马一般,邱唯一见势不妙,上前拦截。邱唯一一掌打过去,打中了周不疑的胸口,邱唯一大喜,突然间脸色一白,他感到自己这一记大嵩阳明掌好似打在了空气之中一般。
所谓“化劲”,就是透过身体四肢甚至任何部位的接触,感应敌人运劲之力度与方向,然后因势利导,将之消卸,甚至借用反馈对手。
要把这功夫练成,必然要练就极敏锐准确的听劲功力:透过身体四肢甚至任何部位的接触,感应敌人运劲的力度与方向,如此方能将之消卸,甚至借用反馈对手,令对方进退不得,越用力则越被操控。拳法的听劲,仗赖身体皮肤的触感,本来已经甚难;而要将听劲的能力,延伸到刀剑死物之上,更是极高深困难的。在周不疑前世,那个资源充足的时代,能练到这个地步的当真也只得凤毛麟角,而当世能将国术练到这等境界的,除了周不疑,绝无第二人选
寻常的化劲功夫,只能是化解拳脚刀兵之力,对真气这等奇异力量却是无可奈何。只因为无论拳脚兵器,都是有形有质的实物,而内力真气,却是有质无形的,若是要把握住敌人的真气攻击,只能是在内力到了身上之后,瞬间就做出反应。这又谈何容易?莫要到时候化劲不成,反而为真气所伤,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幸好周不疑也是内力深厚之人,既然我做不到这么快的反映我就不让你的真气接触到我的身体好了。周不疑将真气以化劲的法子在自己身上布下了薄薄的一层,莫小看这薄薄的一层真气,周不疑以化劲的法子布下,一来不用持续输出真气维持这层气罩。二来这真气虽然不如后来方正冲虚那等好似城墙一般的厚实的外放罡气,不过也不是谁都能打破得了的。起码以邱唯一的功力就打不破了。
邱唯一大惊:“怎么回事?这从未听过形意拳怎地如此怪异?这拳法好似在哪里见过的一般,是了上次见武当掌教碧云真人用的太极拳和这个虽然套路不同,但是这感觉却是一门拳术。然而似乎比碧云真人的拳法更精深?难道是???”
邱唯一惊诧的一瞬间,周不疑已经越过他,一手抓住了那无赖小子,只听见一声:咔嚓!那无赖和周不疑都直挺挺的倒飞了出去。仔细一看,原来周不疑化手为刀,将那无赖的六阳魁首活生生的砍了下来,神奇的是,周不疑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沾到。
原本心中以为周不疑是那人的邱唯一,心中有点打鼓了:那人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会如这姬际可这般暴虐?是了,想来那人神仙一样的人物怎受得这般侮辱,而且听祖上传言,那人少年时也是侠肝义胆的一代大侠,想来是一时意气发作为这世间除去一害吧。想到这里邱唯一冷汗湿透了背心,自己师兄弟二人刚才可是想着把那人给废了啊!着要是那人知道。。。不对,那人肯定知道!神仙还有不知道的事情么?怎么办?怎么办?对了,上次去武当,碧云真人给了两张符箓,说是那人画的,能消灾避难,幸好带在身上。在哪儿?放哪儿了?
周不疑好奇的看着面前这位武林中颇有几分名头的嵩山派高手,在身上摸过来摸过去,也不知道在找什么。莫不是这人带了什么绝代的暗器?孔雀翎?暴雨梨花针?不对啊,这要是带了暗器能找这么半天的时间?到底是在找什么?
看见汉王的小舅子死了,师兄在身上摸摸索索的好似疯了一般,富士康连痛都忘了,扭过头来对着周不疑大叫:“你做了什么妖法?将我师兄变成这副模样?快把我师兄恢复正常,不然我嵩山派我五岳剑派饶不了你!”
“找到了,幸好没丢在房里。”这时候邱唯一终于找到了那两张符箓,正好听见自己师弟在对着周不疑吼叫,下的他又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分说,邱唯一走上去“啪”“啪”就是两个耳光给富士康打懵了。然后一下子朝着周不疑跪了下来:“小人师兄弟有眼无珠,冲撞了真人,还望真人看在这两道符箓的份上,饶了我师兄弟这一次吧。”说完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这下不只是富士康懵了,周不疑也懵了:“真人?哪个?昆仑派的牵机子?青城派的松风道人?崆峒派的白真人?不至于吧?难道是??邱唯一怎么把我当做他了?”
邱唯一见周不疑面色凝重,见富士康在那里坐着不动,以为是富士康犯傻不动的缘故。邱唯一捅了捅富士康几下,低声说道:“还不快给三丰真人请罪?不想活了?!”富士康如梦初醒,也是一下跪了起来,也不管自己右手重伤疼痛,大呼饶命。富士康知道他这个师兄素有智计,听他的准没错,自己只要听师兄的会动手就可以了。
这时候周不疑也回过味来了:“果然是把我当做了张三丰了,也不知是为何。罢了。不管如何,过了这关再说。”便装出一副宗师的样子:“贫道本只是游戏风尘,哪知道遇到你们这几个人,不问缘由便要将贫道打一顿。可恼!可恼!”
邱唯一听着这话骨头都软了,真准备闭目待死,打肯定是打不过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不死的。只希望他下手快点,免得自己多受痛苦。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却听见“看在这两张符箓的份上。也罢,饶你们一死,不过你们记住,莫要再欺压良善,惹是生非!若贫道听到你们嵩山嵩阳二掌作恶的事情,休怪贫道言之不预!哼!”
说罢,便一摇一摆的离开了。
“好险。。。”邱唯一也不管身处闹市,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富士康问道:“邱师兄,那人真是武当的张三丰?”
“闭嘴!”邱唯一望着周不疑离开的方向。见已经看不到周不疑身影,松了一口气:“要叫三丰真人!你活够了?”
“不是。师兄,我听说张。。”富士康正要把那剩下两个字说出来,见邱唯一怒目圆睁,立马改口:“我听说三丰真人是南宋末年生人到现在应该都快一百六十多岁了,那人看起来怎么都像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怎么会是三丰真人?”
“无知!平日里让你多看点书你就是不听!三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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