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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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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大嵩阳神掌

田度鸣带着他救下来的几个亲近心腹,往何家堡东南方向行去。何家堡修得刁钻,恰恰是卡在了关中、河南进入三晋的必经之路上,不过不论是关中商旅还是河南豪侠,要进入三晋,都是要从风陵渡经过。别的地方,要么是关山万里,重峦叠嶂;要不然就是激流险滩。极少有人愿意冒着凶险绕路别行的。

可是田度鸣运气实在是差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出门前忘了翻看黄历?还是他杀人太多,今遭终于有了报应?路有千万条,他偏偏选了一条十死无生的死路。

因为,一个精壮的身影,挡在了他们逃命的路上。

“快滚开!”冲在最前的那个人,是跟田度鸣跟的最早的一位,论对田度鸣的忠心,他是第一。论武功,在田度鸣救下来的几人里,他也是最高。见有人阻拦前路,想都不想,一下就要将挡路那人一爪抓开。

可当他运用成爪的五指刚一搭上挡路那人的身子,却只觉得自己不是爪在了人的身上,而是抓在了一块坚冰之上,自己的手从手掌、手臂、一整条膀子都没了直觉,心知不好,赶紧一下将自己的左手震断。却只听见一声脆响,好似陶瓷还是琉璃落到了地上,也不敢细看,足下用劲,一下就退了回去。

挡路那人也不追赶,就站在那里,好像一句雕塑塑像一般,要不是田度鸣听见他绵长均匀的呼吸,还真以为面前这人是一具雕塑塑像之类的什么。

“啊!”之前冲在最前的那人看见之前被自己震断开得手臂,即惊且惧。因为他看见,自己的手臂竟然是被冻成了一块寒冰,落在地上,碎成了千万快,这下就是教中的第一神医平一指出手,他的这条手臂也是救不回来了。

“阁下何人?为何挡住我等去路?”田度鸣心中虽然也是惧怕,可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露出怯意。“若是无事,还烦请阁下让开一条路来,田某日后,必有厚报。”

“厚报?你能给左某什么?”挡在路上那人说道,言语之中充满了戏谑之意。

“原来是左先生!左先生,只要今天放田某一马,金银珠宝、美女鹰犬,应有尽有。若是要权位尊荣,田某报上圣教主。圣教主求贤若渴,以左先生的武功,不是左右使者也是一个长老,到时候可别忘了田某的举荐,可得多多提点啊。”田度鸣觉得有戏,全没有听出来挡在路上那人语气之中的戏谑。或许他听到了,只是装作没有听懂。

“左某人什么都不要,只要一样东西。”挡在路上那人正色对着田度鸣说道:“只要田先生能保证到时候把这样东西交给左某,左某这就放田先生离开。非但如此,还会帮田先生挡住追兵,赠予几位几匹快马。如何?”

田度鸣一听这话,欣喜若狂道:“真的?!若当真如此,左先生深恩厚意,田某自当永世不忘!”

“你不问问左某人要的是什么东西?”那位左先生好奇地问道。

“无论左先生要的什么,田某一定奉上。”田度鸣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左某要的,是任我行的一双腿还有一半儿的内力呢?”左先生戏谑道。

“区区一双腿而已…”田度鸣说到一半儿,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对的,谁的腿?任我行的?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任我行…任我行…任…任…任…任我行!田度鸣终于想起来这是谁的名字了,“左先生是在开玩笑么?圣教主的名讳也是你能说的么?!”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田度鸣也懒得装孙子了,腰板儿挺直,手指迸成剑,如运戟一般戳向那位左先生。

“开玩笑?你不是说什么都能给左某奉上的么?哼哼哼,魔教贼子果然没有半点儿信义,才说出口的话,就能咽回去!”那位左先生先是一阵讥讽,然后肃色说道:“任我行的**名,左某如何说不得?半年前,任我行在猩猩滩截杀左某恩师,留下了左某恩师的一双腿和一半儿的内力。恩师说技不如人,他自己认了。不过左某作为恩师首徒,沐浴师门恩泽二十多年,可不能白白看着恩师的一双腿被人留在黑木崖。”

半年前?猩猩滩?田度鸣想了一会儿,终于猜到了面前这位左先生的身份,“你…你是…你是嵩山派的左冷禅!”

“终于猜出来了?”左冷禅冷若冰霜的面庞终于挤出来一个笑容,“真是不容易啊。没错,某家正是嵩山派的左冷禅。田度鸣,你当初在黑木崖下杀了我十一个师弟,三个师叔,今天还想从左某的面前离开?那就得那任我行的两条腿和他吸走的我嵩山派三十七名**的内力来换!”

“好厉害,好威风,不过怎么当初田某在黑木崖没有看见你左大英雄的威风?没有见识到你左大英雄厉害?不过一贪生怕死之辈,也好意思在田某这么一个小卒子面前逞威风?怎么不见你杀上黑木崖,找圣教主报仇去啊!”知道不能善了,可田度鸣依旧还是做着最后的努力,青年少侠最好的就是面子,兴许拿话一激,左冷禅就能放自己离开?就是不能,乱一乱左冷禅的心思也是好的。

田度鸣的想法是很好的,对于青年少侠们的心思把握得也极其到位。可惜,他运气不太好,看错了对手。作为日后能跟岳不群斗心思、在老狐狸莫大的眼皮底子下杀了刘正风、少室山下险些全歼武林黑道一半儿的力量、太室山上挑起泰山派内讧甚至进而差些一统五岳的绝顶人物,左冷禅会跟那些涉世不久的小青年一个心思么?

“田先生就不用拿这些话来激左某了,没有用的。当年田先生不就是因为被辽东宗向南的教训过后,受不了蛇岛的那位头陀的讥讽,暗中使了手段灭了辽东宗家满门?还把宗向南的妹妹给奸杀了,才被丘老拳师给赶出了金顶门的么?”左冷禅微微一笑,全然不将田度鸣的讥讽放在心上,反而是揭起了田度鸣的老底儿。(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日月神教的第一位。。。太监??

“宗向南…”提起这个名字,田度鸣心中无名直往灵台冲撞,当年自己不过只是去剿灭白头寨那帮土匪的时候,忍不住睡了寨主白龙飞的女儿,后来舍不得杀了,在城里买了个宅子安置着。可这伪君子知道了过后,教训自己一番不说,后来居然还要报告自己的师父,让那老头废了自己的武功?殊为可恨!可想起宗向南妹妹那玲珑精致的五官,柔若无骨的身子,滑腻如玉的肌肤,紧窄湿热的…

看见田度鸣一脸的陶醉,甚至下身处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帐篷,左冷禅又气又笑,这种人,竟然还能活到现在?运气实在也是太好了。在战斗之中走了心思,这活脱脱就是找死。

眼见着自家旗主还陶醉在当年那一场缠绵争斗之中,后面跟着的那些个心腹心里也是凉了一大片。

田度鸣丑态万般,一位亲信已经看不下去,只好在身后抓着他的衣袖,拉扯了几下。田度鸣方才醒悟过来,此时挺立的下身顶着布匹上已经滴上了自己流下的口水。左冷禅虽然强摆出一副临渊而立的宗师姿态,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在他极力克制自己哈哈大笑的欲望。

田度鸣回了神,左冷禅来势汹汹,一脚已经横扫过来,田度鸣一个勾头,躲了过去。可惜下蹲的过猛,下身一阵酸疼,估摸是被裤子压折了?这滋味让田度鸣苦不堪言。只见他一个踉跄跌在一侧,正好又躲过了左冷禅一个下劈腿。恰好两人拉开了距离,重新摆起了架子。这来回一折腾,田度鸣的反应已然全消,进入了战斗状态。

左冷禅虽然是趁人之危,但是田度鸣也是有难言之隐,想必他不敢乱说。但是田度鸣一肚子怨气,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没多久,左冷禅实在受不了了,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老田啊老田,果然正直的人都是一样的正直,猥琐的人各有各的猥琐。”

田度鸣面如重枣:“你趁人之危,又如何?”

左冷禅笑得更加厉害:“哈哈哈,我趁了什么危?”

“你这兔儿爷,说的什么恶心话,我又不好男风。”田度鸣义愤填膺,忽而又变得猥琐,“难道你要你田家大爷帮你解解痒?”

“我算什么断袖,”左冷禅轻蔑道,“倒是你,据说当年宗向南家的那个小孙子,据说是脱肛而死,也不知是谁造下来的业报。”

“你一大老爷们儿,看着我好端端的一柱擎天,不是好臀风是好什么。”田度鸣难得的有了几分恼怒,宗家的那个小娃儿,却是自己弄死,只是用得六和长枪,而不是他打娘胎里自带的那柄。

“莫要废话,看招。”说着,左冷禅运了真气,脚下的青苔瞬间就染上了清霜。田度鸣暗暗吃了一惊,之前自己那位腹心的遭遇已经证明了左冷禅的厉害,现在轮到了自己,他也不知如何应对。刹那间,田度鸣一声冷汗,加上寒气逼人,不禁开始微微的瑟瑟发抖。

左冷禅见了,满是不屑,冲了上去,掌上已然凝集了老大一块寒气。一掌打过去,田度鸣往后退了几步,侥幸躲了过去。左冷禅顺势一脚,正中田度鸣的命根,他整个人往斜上方一飞,直彪出了几丈之外。

这一脚可不寻常。左冷禅寒冰真气这几个月已经练到相当境界,真气调度得十分娴熟,只须眨眼的功夫,便可将全身气力由掌换到了脚上。这真气寒冷异常,打在人身上,瞬间组织坏死,虽然已经是重伤乃至伤残,丝毫没有疼痛之感。

左冷禅看了看,好似强挤压出来一个笑容说:“这下是不是更硬了。”田度鸣方才回过神来,下体已经完全没有了直觉。这下田度鸣慌了手脚,也不顾什么面子,脱下裤子,一看——下体已经冻得坏死,黝黑一片,不成形状,血肉都冻得如同钢铁一般坚硬。暖风一吹,有逐渐融化,血水逐渐渗出,那样子怎一个惨字了得。

但是左冷禅也十分吃力,别人冷,他又何尝不冷?而今是初夏时节,他练得那门功夫与时令不合,内功又不足以驾驭其中寒意,这一身僵硬,甚至连表情也作不出来。这运了真气,那身体的亏损十分惊人,自然是吃不消的。若是遇上个绝世高手,只要顶住这个招式,亦或是闪避成功,只须一个过肩摔就能将他撂倒。好在这招威慑力如同核弹,田度鸣救下来的那些个心腹亲近已经被他吓得屁滚尿流,跌倒在地,丑态不减他们的旗主。

没多久,田度鸣呜呼哀哉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安排

左冷禅一边忍受寒冰真气在自己体内游动给自己带来的苦楚,一边欣赏着田度鸣的哀嚎。就好似一位艺术大师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田先生,如何?左某的寒冰真气滋味儿不错吧?自从左某练成以来,尊驾还是第一位试招的,田先生让左某对寒冰真气又有了一番感触,日后左某能有所成,定不会忘记田先生对寒冰真气所做出的贡献。左某一定会牢记心中,一定!还请田先生放心。”

听着左冷禅的揶揄,田度鸣心中别提有多么的难受,可胯下的剧痛,让他顾不得反驳。实际上,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武林中人,刀剑为先。金银财宝、权势尊严,美女珍奇皆是要有一双硬得让别人挡不住的拳头来夺取。这不是温文尔雅的朝堂,这是江湖…朝堂上衮衮诸公抨击为不知礼义、全无纲常的江湖。在这里,别的什么都不能帮你获得你想要的权势地位。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的拳头。

当年田度鸣能灭了宗家满门上下、能欺师灭祖、能在武林中无数豪杰的追杀下活下来。凭借的不是他的如簧巧舌,更不是他脑袋比其他金顶门**更亮更圆,而是他的那一双硬邦邦的拳头。

而今,有了一位拳头更大更硬的,他的好日子自然也就到头了。田度鸣现在犹豫的是,到底要不要求饶?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忧忧虑的。尽管左冷禅将田度鸣变作了阉人,可是与一条性命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惟一需要考虑,只是如何体面的投降。虽然他已经没有什么体面而言了。

可不管是站在一边貌似嘲讽实则调息的左冷禅、脑中考虑如何投降才能得到看重的田度鸣,还是被左冷禅神奇的寒冰真气所震慑的一帮田度鸣的心腹亲近。都没有看见,在茂密的树林中,一点寒光。

正当田度鸣想好了如何与左冷禅交涉,才能够体面投降,准备开口的时候。

“咻”的一声,然后田度鸣只觉得好像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印堂流出。接着又是一阵剧痛,眼前一黑…

*****

“吱”地一声,正堂的门阖上了。

“周掌门他们都安顿好了?”何家大爷…不对,应该是而今的何家堡堡主何成梁坐在何老爷子的身边,闭目问道。

“安顿好了,不过马千户他们说近来朝中有大动作,衙门事务繁忙,就不叨扰了。”何家二爷而今也是一身的颓丧之气。也难怪,自己的老爹忽然一下就没了,能不颓丧么?“一群势利小人!爹在世的时候,他们哪个不是逢年过节亲自带着礼物前来看问?就是太宗皇帝五征大漠,他们也没少往咱们何家跑。而今爹没了,他们以为咱们何家不成了,翻脸就不认人,什么东西。”

“噤声!说些什么混账话!”何成梁忽然睁开眼睛,骂了一句,接着又好似自言自语一样说道,“咱爹是开国元勋,在今上心头都是挂着号的。虽然隐退过后,太祖皇帝只不过赏了一个从五品的功名以作嘉奖,有官无职不能干涉地方军政。可是就算是那些公爷、侯爷的府邸咱爹也能随意进出,称兄道弟。那些个知府、知县、千户、指挥,可不得对咱爹客客气气?要是咱爹好好地,他们自然会继续客气下去。可咱爹这一去,那些老关系还有哪些能用,我都没底,他们也自然就不会继续客气下去了。”

“那…那以后咱家的生意…”何家二爷听着大哥的自言自语,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色有些发白。

“收了吧。”何成梁一脸的平静,可袍服之中的拳头却被他紧紧地握着,青筋都爆了出来。

“真的到了这步了?”何家二爷脸色越发的苍白了,他实在是舍不得粮食换盐引的大宗生意,每年何家堡堡中将近两千人的开销,将近一半儿是要出在这上面的。没了这一宗收入,何家那将近两千人的家丁奴仆,至少要被砍掉一半,这还不算之前被田度鸣截杀的那些家丁所造成的损失还有需要拨给的抚恤。想到这些何家二爷就是一阵头疼。

“小心为上,要不是老爷子**远瞩,让志谦、志浩去考了科举,恐怕咱们何家这次真得被分食了。”何成梁轻轻地**着自己老父亲的面颊,竭力想要将面上的沟壑抚平。可是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徒劳,“至于说何富贵他们的抚恤,就把咱家在汾州的那两块水浇地卖了,要是还不够,就把大同城里的店铺也卖掉一个。咱爹活着的时候说过,啥都能欠,惟一不能欠的,就是家丁的抚恤。要是失信于人,那咱们何家,真就没有容身之地了。”

何家二爷握紧了拳头,打在了柱子上面,“哎…咱们何家什么时候沦落到了要卖房子卖地的地步?那可是咱爹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才赚下来的家底儿,也是大哥你的心血啊!”

“钱财身外物,不要太在意。只要人还活着,咱们何家还在,以后还可以慢慢攒。”何成梁知道自己兄弟心里想些什么,老二家的三小子几次赶考都名落孙山,年前就琢磨着这次大寿过后就送到江南去寻访名师,磨练个几年,再回北方来考试。大同的铺子是老二在管,老二家三小子在江南的花销怕是都要从大同那个铺子账上走。可何家目前的情形,恐怕那小子的江南之行只能作罢了。“志明的事情,往后拖一拖,缓过这口气来再说。成栋你现在就选一匹快马去大同,趁着那边人还不知道咱爹亡故消息,还能卖个好价钱。要是他们知道了,恐怕就卖不出几个钱了。”

“大哥…好吧…我这就去。”何家二爷见大哥主意已定,尽管心中不愿,然而他也无可奈何。三十年前何元图就已经将家里的事情交给了何成梁,何家堡从上到下,说了算的,除了亡故不久的何家老太爷,就是这位何家大爷了。

看着自己同胞兄弟的远去,何成梁轻轻说了一声,“你还是坚持要去太原么?”

从偏厅走出来一个壮硕的小伙子,赫然就是之前与那群军中子弟打得火热的何家长房长孙何志浩。一双充满英气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何家遭逢大劫,作为长房长孙,志浩本不该远行太原。可是谦弟从京中传来消息,近来方侍读许会随军西行驻跸太原,让我一定要去。我想,若是能有方侍读出面,咱们何家的状况许是会好些。”

“哎…你要是读书有谦儿一半儿的用功,不去沉迷诗词歌赋、骑马射箭这些旁门玩物,你哪里会被谦儿抛在后面?以你的天分,早就该进翰林院,要真是那样,这次咱们何家还怕个什么?”何成梁长叹一声,也不知道是为了何家的兴衰还是爱子的前程,“既然方侍读要来,那你就去吧。太子身边的大红人,要是能帮我们说个几句,那群丘八、贪官也不敢怎么样。”

何志浩恭恭敬敬地给父亲行了一个大礼,“儿子这次,一定会让方侍读帮咱们何家度过这场劫难的。”

何成梁甩了甩袖子,说道:“去吧!去吧!”

何志浩从地上起来,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转身就要回往自己的房间收拾打点衣服,等着老爷子出殡过后就赶赴太原。却听见何成梁说道:“到了太原,记得找你吴叔,他会帮你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纠结与抉择

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何成梁拧了拧自己的眉心,“要是我们何家也有华山派那么强大的根基,就是爹没了,也不会落入这等窘境。还要逼迫儿孙千里跋涉。哎…”

正当何家父子兄弟为何家堡的未来殚精竭虑的时候,华山派众人下榻的那个院子却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回来了?”坐在房里端着一杯茶水品味的周不疑轻声问道:“事情办完了?”

“启禀掌门师兄,办完了。”进来那人扯掉了面巾,竟然是封不平?“田度鸣,死了。只是他那几个走狗投入了左冷禅的麾下,看样子功夫也算是不错了,怕是会对我华山派的大业有所妨碍。”

“就那几个喽啰算不得什么,只要田度鸣死了,嵩山派就拉不上蛇岛的那条线。只要蛇岛不插手,就算嵩山派拉拢了多少的江湖游侠对我华山而言也没有什么大碍。”周不疑听了好像不觉得这个消息有多么惊人,依旧稳稳地端着茶杯,“嵩山派而今羽翼**,多几个高手,少几个高手,都不算什么大事。唯一担忧的就是左冷禅找到什么别的大派以为奥援,那就麻烦了。”

听到这里,封不平知道没有自己插嘴的余地,闭上嘴站在一边静静听着。

“你先去休息吧。”周不疑思虑了许久,好像这时候才想起封不平站在一边,招呼着让封不平回房间休息。只不过好像他老人家忘记了,之前何家安排华山派众人居所房间的时候,封不平被他老人家派去狙杀田度鸣,又会有什么安排?哪里来的房间可以回?感到封不平还没有离开,周不疑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拍了两下手。岳不群从门外走进来,领着封不平去房间中休息。

“左师弟,你还是好好做你的嵩山堂堂主。五岳掌门,周某要定了”岳不群封不平离开过后,周不疑自言自语道。

“哚、哚、哚。”院门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刚把封不平安顿好的岳不群跑到门口问道。

“何成梁求见华山周掌门。”门外传来一个略带了几分沧桑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真的就是何成梁。

“何堡主?”岳不群看了一眼周不疑,周不疑点了点头。要一统五岳,是像原来左冷禅那般霸道鲸吞,还是暗暗蚕食,周不疑目前还没有想好。不过拉拢地方豪强这门功夫怎么着都是该做的,尽管何家搞不好眼瞧着就要中落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至少有两个榜上有名的子弟。在科场词臣日渐势大的今后,不管何家会不会被那些地方官员卫所军将难为,日后三晋豪强的榜单上定然不会少了何家的名字。

岳不群打开了院门,门外站着的确是何成梁,“何堡主稍待,敝派掌门这就出来。”

“是成梁叨扰了。”何成梁抱拳,语气中充满了歉意,仔细一瞧,头上的白发又多了不少,毕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精力也不如何充沛,话语之中怎么听怎么觉得有那么几分无力。

岳不群被吓了一跳,这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何家大爷么?莫不是别人假装的?仔细瞧了瞧,没有瞧见有带了人皮面具的接缝,满腹疑惑正想要问点什么,这时候周不疑打点妥当走出了房间。

周不疑一边将何成梁引进屋中,一边让岳不群冲泡从关中带来的紫阳毛尖,他实在是喝厌了油粥一般的团茶,特意找人制了这炒青散茶。就算是不少师弟说自己喝这等茶水有**份也顾不得,他不饿,他要喝的是茶,不是喝粥。

“周掌门平日竟然过得如此清苦,实在是让何某汗颜。”见着地位崇高的华山掌门竟然用的是炒青的茶叶,何成梁不仅为自己饮茶时对团茶作料的挑拣感到汗颜。想起自己有求于人,何成梁道:“何某这边还有不少太宗皇帝当年赐给家父的大小龙团茶饼,要是周掌门不嫌弃,到时候带几块回去?”

岳不群正要说个什么,却见周不疑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只能缄口不言。

“那就多谢何堡主了。”周不疑端起茶盏道了声谢,“不知何堡主深夜前来有何要事?若不是何老太爷的丧事有什么需要我华山派出力的?还是魔教又有个什么动作?”

何成梁摇了摇头,说道:“家父丧葬之事,何某已然打点妥帖,魔教大军集结太原,一两日也是来不了的。只是何某家中有一位子弟,是在下那可怜的三弟留下来的惟一骨血,叫做何志明,从小就喜好枪棒拳脚。可惜未遇名师,成就有限,今天听见华山派各位英雄好汉到了,在何某那里哭求不止,非要让何某给周掌门说说,看能不能拜入华山门下。这不?何某就到这儿来了。若是周掌门愿意,还希望周掌门去看看那孩子的根骨,看能不能算得上练武的苗子。要真能有幸拜入华山门下,那真是我何家无上的荣耀。”

周不疑听着,手上的茶盏忽的一颤,差些没有掉在地上,亏得他手稳,手上真气一转,茶盏稳稳地握在了手中。在将茶盏中的茶水往嘴中倾倒的同时,周不疑心中暗暗打量,“何成梁这是什么意思?脱晋入陕?没这道理,按规矩我华山派也不能染指何家堡,这他们也应当知道。莫不是五岳并派的事情被他们打探到了?更不会,这事情也就是我心里的一个念头,也没有布告天下,应当没有外人能知道,要是泄露了消息,其他四派早就该上山兴师问罪了。究竟何成梁是怎么一个意思?”

见着周不疑静默不语,何成梁以为是自己诚意不足,又加了一句:“听闻进来华山派用度紧张,我何家在长安县的那一家铺面,愿意充作拜师之资。就请周掌门移玉趾去看个一二,若当真不成,何某决不强求。如何?”

“何家堡也是三晋大派,何老太爷拳、剑、弓三绝,寻常子弟终身受用不尽。这位何家的少公子为何一定要拜入我华山门下?”看见掌门师兄作难,岳不群忍不住把这句周不疑想说,可又不方便说的话说了出来。也是而今的岳不群年轻,换做笑傲江湖中的岳不群,想来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这句话这样直白的问出口吧。

“岳师弟!”周不疑眉头一皱,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岳不群竟然问出来了这句话。这句话如何能够问得出口?况且就是问出来了,人家就能说实话么?这岳不群平日里挺机灵的,日后还能独身执掌华山二十多年,维护华山不被大派吞噬。怎么现在竟然这样鲁莽?

“周掌门不必动怒,岳先生的疑问,也是合乎情理。”何成梁苦笑连连,“只是家父在世时,就已决意要何家子弟科举入仕,虽然家中**不愿,可家父不传三绝精妙,我等也无可奈何。何况以华山武学之高深精妙,就是三绝精妙尚在,怕也远远不如。志明他从小立志要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华山派高门大派,想来也不多这么一位**。还请周掌门看在家父为正道大业惨死的份儿上,就收下志明吧。”

“这…”周不疑不知道如何是好,何成梁为了胞弟之子,不顾自己一个甲子的高龄,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要不应下,那就是自己不通情理了。可要是应下了,五岳剑派的义气可就…(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王者高煦VS霸者不败

且不说周不疑如何应对何成梁的清秋,单单只说重镇太原的城外。而今已然汇聚了日月神教的魔教大军,城外的镇子,已经看不到了往日的宁静,倒是有一番别样的繁荣。三晋重镇城门外冤魂处处,屠夫们杀鸡宰羊、屠牛烹猪,干的好不痛快。一坛坛陈年老酒从地窖里面搬了出来,店铺里喧嚣的划拳声、锅盆碗盏的撞击声,让这个城外的小镇,焕发了畸形的活力

一对奇异的主仆在街道上行走着,一个身材高大、相貌奇伟的锦衣男子后面跟了一个一身阴柔气的侍从,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哦,身长面白无须,这个词来形容这个侍从,极为合适。而这两种迴异的气息夹杂在一起,让人有一种纠结得就要吐血的冲动。

“主人小心。”那个侍从窥见前面有一摊不知是哪个醉汉的呕吐物,连忙将主人拦了下来。

哪知道那高大的汉子一下就推开了这位侍从阻拦的双手,“当年本。。。本人随父亲起兵靖难的时候,路上就是有腐烂的尸体也要奋力前行,这点污秽算得什么?”

“主人勇猛无敌,世间罕见,万军之中取上将头颅如探囊取物,自然不惧这些物事。”侍从大拍了一顿马屁,却不曾想边上的酒店之中传来了一阵嘲笑声,“恬不知耻,老子终于知道恬不知耻这四个字是来说谁的了。参加过朱棣的靖难还好意思投入神教?我了个呸!”一句话说完,店内充满了笑声。

“你!”侍从似乎是被激怒了,掐着兰花指指着嘲笑自己那人,想说什么,可有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看你这样子,后门没少被人享用,难道你想要老子也来帮你这兔儿爷痛快?哈哈哈,这里面就是床,要不然和老子进去松快松快?”那名酒客说得越发的下流了,站起身来,一把就要把那侍从抓过来,好像真的就要去和这名侍从颠鸾倒凤一般。

侍从不迭地往后一躲,却似乎怎么闪躲都躲不开那名酒客漫天的爪影。眼看那名侍从就要被那无礼之徒一爪抓过去,贞**不保。一声巨响,大地颤动,那主人双手齐出,带着一股刚极无悔折剑头的气劲挡下了这一爪。一招过后,那名酒客似乎全无伤害,但双臂已是遏制不住颤抖,坐着的板凳的四足深深陷入地中,直没至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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