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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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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这女子下车之后并不过来,却转过身,一只手跳开帷幔,然后又是递过一只手去,这时从车厢里递出来一只手,胡不归封不平看到之后心生一顫,一张嘴微微震动。周不疑练就紫霞神功,耳聪目明,听见他们所说的,差些没笑出来。

“玉骨冰肌,今日总算是见着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京师新贵

“好妹妹,你怎么也跟着这头幼鲸跑来华山了?冬日天寒,你那能经受得起这般苦楚?”周不疑狠狠地瞪了赵佑京一眼,眼见那仙乐一般嗓音的主人就要出来,脸色攸的柔和起来。“就在车厢里面好生安歇着,莫要受风染上风寒,你灵霄姐姐不久就要来华山,你若是病了我如何与她交代?我和幼鲸自会想法子把这车厢抬到山上去,切莫担心。”

尽管周不疑百般劝说,可那女子依旧还是走出了马车,当她走出马车的那一刻,天地似乎都变得亮了,呼啸的北风也似乎减弱了对世间的吹拂。胡不归和封不平看的目瞪口呆,就连平日里养气最勤的岳不群也微微有些色变。

只见那女子白玉一般的杏仁小脸,身穿一件浅蓝色提花素面皮袄,逶迤拖地粉红色如意纹月华裙,身披绣黄底弹墨蝉翼纱提花绡。顺滑的青丝,头绾**别致双刀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衔丝喜上眉梢钏,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腰系腰带,上面挂着一个扣合如意堆绣香袋,脚上穿的是软缎锦鞋,整个人端的是出水芙蓉、天姿国色。

赵佑京眉头一皱,快步疾走到那女子身旁,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来一抖,小心翼翼披在了那女子身上,然后从侍女手上将那女子的素手接了过来,“不是让你好生在马车里歇着么?怎么还是出来了。”

“周大哥亲自相迎,我怎么能还坐在车里,不过些许微风,不当事的。”女子弱声说道,说话间风声似乎越发小了,好像天地也不忍将这等动人的仙音掩盖,“倒是你,披风给了我,不冷么?”

“有内力护身,这点儿风雪,我自是不冷的。再说了,堂堂男子汉,这点风雪都抗不过去,你爹他们又要说我了。”赵佑京双眼中流露出来的柔情似乎让华山下的积雪都要融化了,两只****的手放在此女香肩之上扶住披风,免得掉下。

“咳咳!”周不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没见着胡不归和封不平眼中都快要喷出火花来了么?赵佑京和那天仙般的女子要还是继续温存下去,这俩不知会如何…

“周家大哥,小妹这厢有礼了。”女子忽然想起这是何处,想着自己和情郎当着如许多人卿卿我我,脸上一阵羞红,对着周不疑行了一个万福礼,“之前周大哥说过几日,灵霄姐姐也要过来了?”女子一边笑吟吟地与周不疑攀谈,一边偷偷的拈起赵佑京腰间软肉,打了个转儿,然后又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的退到一边。

“嗯,素素,你们也是来得巧了,再过十天就是我和灵霄大喜的日子。”周不疑怎么会看不到?不过这等情侣间的小纠葛,或许纠葛都谈不上,只不过是小两口之间**罢了。这等事情,周不疑怎好意思开口?装着没见着,径直说了。

“哟?那真是恭喜周大哥了。”素素眼睛一亮,恭喜道。看见素素这个表情,周不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兆,这小丫头片子每次这个表情,心里不知道憋着多少坏水,虽然也不会有什么伤害,可也足够让人哭笑不得。

“可不能让这小丫头片子把老子的婚礼给搅和了。”周不疑一边招呼着赵佑京一行人上山,一边让人将马车牵到山下华山派精心打理的马厩,一边心里暗自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自己的婚礼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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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西城某府

“陛下…陛下怎能…怎能如此!放纵地方豪强杀伤卫所官兵、锦衣校尉。长此以往,朝廷的体统何存?中央的威权还要个不要了?”这家的主人似乎才从衙门里下值回家,身上的官服还没有来得及换下,连乌纱帽也没有摘下来。看他目前的架势,似乎也不准备马上摘下来。从他胸前的白鹇补子看得出来,这当是一名五品或者从五品的官员,

大明朝的官员有一个别称“衣冠**”,别误会,这可不是骂人。这个称呼源于明代官员的服饰。太祖高皇帝规定,文官官服绣禽,武官官服绘兽。品级不同,所绣的禽和兽也不同,具体的规定是:文官一品绣仙鹤,二品绣锦鸡,三品绣孔雀,四品绣云雁,五品绣白鹇,六品绣鹭鸶,七品绣鸳鸯,八品绣黄鹂,九品绣鹌鹑。

武官一品、二品绘狮子,三品绘虎,四品绘豹,五品绘熊,六品、七品绘彪,八品绘犀牛,九品绘海马。文武官员一品至四品穿红袍,五品至七品穿青袍,八品和九品穿绿袍。所以,当时“衣冠**”一语是赞语,颇有令人羡慕的味道。只是到了明朝中晚期,宦官专权,政治腐败。文官武将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声名狼藉,老百姓视其为匪盗瘟神,于是,“衣冠**”一语开始有了贬义,老百姓对为非作歹、道德败坏的文武官员称其为“衣冠**”。不过而今尚是明初,这“衣冠**“还是称赞之辞。

“老爷,请喝茶。”一个仆人打扮的少年小厮弯着腰,捧着一个雕画精美的红漆木盘,盘子上是一盏官窑烧造的青花茶盏。小厮捧着这个木盘,来到了这位朝廷五品或是从五品官员的面前,

“去去去,老爷今天没工夫喝茶。”这名官员看起来似乎心情极其烦躁,三两下就要将这名小厮赶出门去。

“方郎,出了什么事情了。惹得你发了这么大火?”从侧厅走进来了一个上身穿着月白素色绸子衣衫,**一条精工刺绣的桃色裙子,外面套了一件湖蓝色比甲的女子。要是周不疑或是灵霄在场,定能认出此女来,却正是阳武侯府的那位大小姐,薛蘅。

“没什么大事,不过一些琐碎朝政罢了。”虽然满腔的怒火,可薛蘅一出来,这位姓方的从五品官员的火气好似一下就消失不见了,反倒是不住劝解起薛蘅来,“这些时日小心些,为夫下值时,遇见了你爹,听你爹说,陛下圣谕,要将朱九还有十三太保里面的其他几位,一并锁拿,进京勘问,还让户部减免了陕西布政司一年的税赋。你都没瞧见塞哈智那个鞑官儿高兴地样子,哎…国朝倚重勋贵鞑官,可勋贵家的子弟如今有几个能用的?恐怕日后会步…”忽然他想起来自己这位夫人的父亲就是一位朝中位高权重的勋贵,立马住口。

薛蘅笑着摇了摇头,帮着她的这位少年得志的夫君摘下乌纱帽,又去解下圆领衫上的一个个绳结,“你我夫妻同体,有什么可避讳的?虽然阳武侯府是妾身的娘家,可妾身也知道家里那群子弟是些什么成色。第三代的子弟,也就一个薛剑能当得起用的,依妾身看再这么下去,这些国公府、侯府、伯爵什么的,也都抵不上用场了。再说,你总是这么忧国忧民的,可惜陛下不识人,你这么大的才干,也不过一个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照妾身看,就是尚书阁老什么的,你也做得。”

这位方侍读一边享受着爱人帮自己更衣的温柔,一边说道:“为夫年纪尚轻,少年就身居高位,那是折了福气,古来那些少年得志的,你看哪个得了好下场的?何况朝中那些老臣,也不会坐视为夫年纪轻轻就坐上尚书的位置。当今陛下,仁德宽厚,是古今少见的仁君,虽然不如先帝那般圣明灼照,可多年打理朝政,也颇有心得,要是到了非用你家相公我的时候,自然会超擢的。”

“刚才听见你说陛下下旨要锁拿朱七叔他们进京堪问,除了什么事情了?这般严重?竟然让陛下在这个节骨眼儿动那几位叔叔?”帮着方侍读脱下了官服,薛蘅转身将衣服交给随侍的侍女,又从侍女手上接过来一件内里充塞着一层厚厚棉袄的褡护,帮着方侍读穿上,一边还说:“去叫人熬一碗姜汤,再去把暖炉拿过来,给老爷驱寒。京城的气候真和南京比不得,太冷了。”

“是,夫人”侍女怯怯的应了一声,下去安排了。

“还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你爹为你选的那位华山派的大**么?”方侍读摇着头,一副可惜的语气,“这次华山派内讧,元气大伤,本来是朝廷加强对陕西一地控制的的大好时机,就是不下令剿灭华山派;也不能免去陕西一地一年的税赋,坐视华山派恢复元气。如此一来,等日后华山派回过气来,陕西的天下还是我大明朝的么?且不说其他日后华山派报复不报复的,单单说那群江湖草莽什么时候眼睛里面有过法纪纲常?仗着自己一身武技,说杀人就杀人。就这一条就该严加整饬,来个**除恶。”(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赵佑京的身份

薛蘅捂着嘴笑了一阵,说道:“也不知陛下是如何谋算的,不过方郎你既然说陛下多年打理朝政,颇有心得,想来定然胸中自有一番谋算。再说了,听爹爹说,年后春耕之后,朝廷就要对别失八里国用兵了,为了这个陛下连马叔叔的船队都停了,和马叔叔的船队相比,陕西那个穷地方的一年赋税又算得了什么呢?”说着暖炉已经呈上来了,薛蘅转过身去试了试暖炉的温度,觉得似乎还是凉了,用钳子夹了一块炭加进去。

方侍读从背后看着薛蘅玲珑的曲线,忍不住一下从后面抱住了薛蘅的蜂腰,一只手还在薛蘅的身上上下**,嘴唇凑在薛蘅的耳边轻轻说道:“不过你放心,虽然陛下不怪罪那小子,可那小子也活不了多久了,他敢羞辱你,就得付出应有的代价。”

“嗯…方郎…“薛蘅先是被吓了一跳,意识到是谁过后,欲要反抗的心思也就烟消云散了,感受着身上的酥麻,薛蘅**微微有些湿润了,“这儿不行…”

方侍读看了看周围,作为主母,薛蘅自然要有应有的颜面尊崇,不然以后如何驱策那些刁滑的奴婢?强有力的双臂一下将薛蘅横抱起来,方侍读凑在薛蘅耳边说道:“亲亲,你相公我这就抱你回房。”薛蘅举起粉拳轻轻在方侍读身上捶打,发现没有什么用处,只得乖乖的蜷缩在方侍读的怀里。方侍读得意的一笑,抱着薛蘅往卧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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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疑将赵佑京一行人安顿好了过后,带着赵佑京到朝阳峰峰顶,几个奴仆将温酒的炉子、酒器安放好后,退下侍立一旁,周不疑挥了挥手,奴仆弯着身子退下峰顶。周不疑试了试温度,觉得合适了,一人倒了一杯,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幼鲸,这下没了外人,说说吧,你到底为什么来华山?别说只是为了看我,要是这么简单,你不需要带这么多人过来。”

“你这条西北狼说话还是这么直接。”赵佑京苦涩地一笑,“听说明逆准备经略别失八里国?还找上了你们华山派?”

周不疑饮下一杯玉液,听见赵佑京这番问来,说道:“没错啊。诶,别说啊,你们虽然偏居南洋,可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嘛。果然不愧是天水朝廷,落难了还这么厉害”

“家里面那群老家伙这次让我过来的意思,就是让你别搭理明逆,生死胜败,皆有天命。”虽然自己都觉得这要求太过离谱,可临来前家中老人嘱咐,尽管不愿,最终赵佑京还是强行逼着自己说了出来。“要是你应下来了这个要求,福威镖局那边,我归德军去摆平。”

“福威镖局?林家怎么了?”周不疑听到这个,眉心一跳,忽然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

“你还不知道?看来最近你还真没关注海上的事情。林远图重病,无法视事,林家老大和林家老二争夺家产,林家老大想要把你们华山派在海上的生意全都给吞下来。”赵佑京有些惊奇,想到最近华山派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有些释然,吐露出来了一个差些让周不疑动容的消息。

“林家老大是不想活了?”周不疑又喝下去一杯酒,拿起一块糕点,觉得有些凉了,内力微微一催,糕点上冒出来一缕白烟,竟然和才出锅时没有两样,“敢动我们华山派的生意,他背后是谁?”

“朱高煦。”赵佑京说完过后,看见周不疑有些发神,知道这个消息确实有些震撼,需要时间慢慢消化,拿起酒杯。隔了这么久,之前杯子里温好的酒水也被冻成了冰块。赵佑京眉头一皱,他自幼养尊处优的,哪里喝过这种酒水?将杯子放在掌中,忽然之间一股海潮声掩盖住了风声,好似有海浪涌到朝阳峰上一样,甚至把沉思的周不疑都给惊动了。一看赵佑京杯中的酒液,竟是被活活烧成了开水。

“这功夫…啧啧啧。”周不疑讥笑道,“还得多练啊,想想你家老祖,一根盘龙棍打下天下四百座军州都姓赵,可你这…啊。还是差点儿。”

“啊!哈…哈哈哈哈,对对对,是差点儿。”赵佑京愣了一会儿,看着自己杯子里滚烫的酒液,无奈地笑道。

“朱家就是不安静,才多少年?二十二三年吧,自己家人又打起来了。哎…还把我给连累了。”周不疑一边小酌,一边摇头感叹,“朱高煦准备什么时候动手?胆子还挺大,敢动我华山派的生意,呵呵。”

“朱高煦什么时候动手,那要看周大哥你的决断了。”赵佑京扬手将杯中的热水倒在雪地里,又从热腾腾的酒壶里新倒了一杯从容饮下,“这酒不错,走的时候我得带两坛子走。”

“就知道你不会空手离开。朱高煦这时机选的真准,有几分先皇的风范。”周不疑笑骂了一句,接着又好似喃喃自语一般,“可惜跟他爹比,手腕儿还是差了,眼力也差了。当年靖难,他爹再缺银子也没有打上我华山派的主意。我是该说他大胆好呢?还是无知者无畏?”

“朱高煦可不是脑子发热,他这次可是又拉上和明教。”赵佑京又丢出来一个重磅消息,这个消息丢出来,周不疑可就没有之前那般镇定了。

“魔教?呵呵呵,朱高煦真是想要找死么?”周不疑气极而笑,他终于明白了,京城那边传来的皇帝不再追究的消息是怎么回事了,也明白十三太保他们为何一直孜孜不倦的难为自己。“说说吧,你们的计划是什么,别想着就让我华山派顶雷,你们这群前宋遗老跟明教的恩恩怨怨,比起本派与魔教之间的,只多不少。”

“嗯…就知道瞒不过你。”赵佑京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很愉快地继续下去这个话题,“海上的事情,我们归德军解决,林家在琉球南部的那几十个庄子可是一块肥肉,我们早就想要了,明教的势力,虽然目前你们华山派元气大伤,可纠集五岳剑派还是可以一战,胜算不小。至于朱高煦…那就得看那位太子殿下的了。”

“你们现在手伸的够长的,连太子身边都有能说得上话的人了。”周不疑奇异地看着赵佑京,前宋残余势力而今势力之大,简直让人难以想象。(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阴谋与婚礼

“过奖,过奖。”赵佑京笑着说道,拈起来一块糕点往嘴里送去,品了品,“你们华山派这糕点倒是做的挺好,临走时送我两个?”

“你小子就胡扯吧。山野简陋,跟你家那些个前宋御厨后人比得了?”周不疑笑着‘啐’了一口。

“你和灵霄姐姐成婚,为世间除了一害,兄弟实在是无以为报,就送上一份儿厚礼,聊表寸心?”赵佑京说罢也不等周不疑推辞,拍了拍手,只见从峰下上来一人,身形健硕,腰间悬挂一柄宝刀,一手提溜了一个圆形的包裹。

“张三哥?”周不疑惊奇的叫出声来,“我说怎么之前没见着你人呢,给我买东西去了?”

张三也不说话,将包裹直接往两人面前一扔,直接就走下去了

周不疑跳开包袱皮儿一看,转头看向赵佑京:“这是…”

赵佑京点了点头,说道“恰好就碰上了,听说这也是朱高煦的手笔。”

“朱!高!煦!”周不疑面上杀意一闪而过,一字一顿的把那人的名字吐出口。

***********

平定州黑木崖

黑木崖日月神教总坛依旧是那般气象万千,全然看不出数月前武当折戟,而后教中内讧的半点痕迹。然而从守卫巡逻的那些教众身上的武功看得出来,两次劫难,就连家大业大的日月神教,也不能再那般奢侈的用那些放在江湖上都能混出个名堂来的好手来充作守卫。

文成武德殿,不似往常那般人头攒动,聚集的都是日月神教中位高权重的人物,大殿中央放置了一个巨大的沙盘,若是有精通方舆学问的,定能认出,这是用泥塑的晋北山川地理,做的惟妙惟肖,几如真实。

数月前成为日月神教教主的任我行,带着教中几位重要人物围绕着这个当年明教打底,日月神教经由几十年辛苦摸索改进做成的沙盘打量。

“准备好了么?”打量了一会儿,任我行回到了丹陛之上,高坐在他的教主宝座上面,几个月的教主做下来,任我行身上的那股横行无忌的霸气越来越重,几乎让人不能承受。

“业已准备完全。”向问天站在底下,心中又盘算清点了一遍,觉得没有差错了,应声答道。

“秦长老…”任我行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到另一人的身上,却是而今新晋为长老的风雷堂堂主秦百川,也是原来一众幕僚中可数的几个身具武功,又是教内元老后人的。也因此,秦百川颇受任我行倚重。

“启禀教主,此次攻打恒山,定然万无一失”感受到任我行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秦百川忙不迭地说道,

“本座要的不是攻打恒山万无一失,区区恒山,我神教弹指可破,哪里算得上是敌手?”任我行眉心一皱,秦百川的回答似乎并不能让他满意,“本座要的是一战灭掉整个五岳剑派,尤其是…华山派。”华山派三个字任我行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想起自己差些被周不疑给变成废人。任我行心中的怒气几乎无法抑制,想起是在文成武德殿,面前都是神教的重要人物,在他们面前失态无益政教大业,任我行又将怒火强自压下去了

“教主,以我神教目前的势力,灭掉恒山派,易如反掌,可是想要把五岳剑派尽数留下,这恐怕…难度太大,最后就是能把他们留在山西,我神教也会元气大丧。”秦百川觉得有些头疼,武当一役过后,日月神教光明左使纠结了五六个旗主发起叛乱,平叛过后清点下来,黑木崖直属力量,残留下来的,不到武当一役之前的四成,丧失了大批精英还是其次,更要命的是教内高层大打出手,底下的教众士心涣散,之后作战时风还能如以前那般敢死,那就不好说了。

“秦长老是我神教难得一见的智者,定能想得出来法子应对。可千万不要让本座失望啊。”任我行面无表情第说道。

“这…”秦百川迟疑了,这位任教主虽然骤然登上教主之位,至今也不过数月,可之前他也做了十多年的副教主,脾气秉性教内的老人那个不知?谁个不晓?无奈下秦百川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沙盘,思虑了许久,山陕的地形、各派的势力在他的脑海中演算,一个个计划成型,又一个个的被他排除,“欲破五岳,先灭华山,从华山到恒山,必定要经由河中蒲州府,要是神教在这个位置埋下一支伏兵,就是周清玄亲至,也要饮恨此地。”

“秦长老果然不愧是我神教的智囊,就这样定了,到时候向左使带人前去。一定要把周不疑那伙人留在山西,隔着一条黄河,永世不得返回家乡。”任我行赞许了一句,接着又狠色说道,言语之间的恨意,就是倾尽三江五湖之水也洗之不尽。

*********

而正在此时,华山派却是在举办这一场盛大的婚礼。红绸挂满了华山派大大小小的建筑,一张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摆满了剑气冲宵堂前的较场,无数江湖上有名有姓的英雄豪杰千里迢迢赶到了华山,乖乖奉上礼金过后,才在一个角落找到自己的位置。

华山派气剑相争之后虽然人元气大伤,毕竟也是传承上百年、统御西北武林的大派,新晋的掌门周不疑虽然在江湖上甚少和人动手,但是废掉日月神教副教主、击杀藏边上师的彪悍战绩,足够震慑所有人了。作为华山派的现任掌门,也就算是他们这些在西北武林道上吃江湖饭的人未来几十年的主公,多拍两个马屁,没有坏处。

香闺之中,一个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妇人不住穿梭,帮着新娘子绞掉脸上的汗毛。

“灵霄姐姐,我也来帮你。”素素从外面跑了进来,帮着灵霄收拾打理。

“少林寺方正大师、武当派冲虚道长到~”一声长长的吆喝,传到了香闺之中。

“这是?”灵霄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日渐黄昏,宾客满堂。本已经隐居后山的周清玄和吕清铖满面笑容的端坐堂上,听着堂外震天的鞭炮爆竹之声。岳不群、胡不归、杨不弃、封不平、高不成、狄不究等几个年轻的华山长老陪在几桌重要的客人身边,心中激动得很,面上还要做出沉稳的样子,一副名门长老的风范,与客人谈笑风生。

吉时已到,孙灵霄一身红装,盖着锦帕被扶出来。俞素素一边小心地搀着她这位义结金兰的嫂子,一边用余光瞄着赵佑京的位置。可让她丧气的是,赵佑京似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光是在那儿坐着傻乐。

“我要成亲了么?”灵霄娇羞地想着,恍恍惚惚,在别个的帮衬下,行完了一系列礼仪。又在俞素素的牵引下来到了花床上端坐,静静地等着周不疑过来。(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帝崩、寿宴

时间进入了洪熙元年,皇位更迭,可无数的商贾、工匠、农夫似乎感受不到一点对自己生活的影响,重复着自己重复了无数岁月的工作,经商的经商,务农的务农、做工的做工。

不过江湖上倒是出了一件大事,华山派新任掌门周不疑与武当碧云真人孙女结下婚姻,这让瘟疫过后元气大伤的华山派,气势为之一震。江湖上对华山派丰厚产业垂涎欲滴的那些大佬们,都收起了自己的爪牙,老老实实地在自己的地盘上,经营修养。他们似乎已经嗅到了空气中散发的火药味,似乎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能招来灭顶之灾。

原以为经历两次大劫过后的日月神教会休养生息的正道豪杰们,跌破了眼镜,任我行肇始登基,非但没有停下脚步休养生息,非但没有静下来舔舐自己的伤口,反而是大加征伐。洪熙元年到来过后,一时间,武林中已然是处处厮杀争斗,无数门派要么被日月神教一个个的给吞并下去,要么从此变成一个历史名词,徒众被改编整合,掌门长老被逼得服下三尸脑神丹,从此听命于日月神教,每年供奉黑木崖各地方物。武林版图上一块块白色的区域,转瞬之间被染成了黑色。

按说地方上江湖仇杀不止,日月神教越发坐大,朝廷就是不直接插手,暗地里也应该做些什么手脚。可是朝廷硬是半点动作都没有,或许是因为总兵官太保阳武侯薛禄及左都督吴诚、都督同知高文程、忠都督指挥佥事宫得马兴等击退了鞑靼入寇的缘故?朝廷忙着褒奖薛禄等人,无暇他顾?或许是吧,不过这话,恐怕就连朝廷自己都不信。

只不过尽管薛禄等人领兵击退了塞外蛮子的入寇,可聚集在边镇的大军却不减反增。更奇怪的是,邸报上并没有朝廷调集军队要攻略大漠的消息,难道薛禄、吴诚、高文程要造反?也不对啊,若是要造反,为何却又有数之不尽的粮秣物资从仓库内运输到开平卫?

京师,皇宫大内,

“干爹,真要…那可是皇爷。”一个小黄门端着一盅人参鸡汤,浑身发抖,要不是身边有这位他多年前认下的,身为尚膳监的大太监押着,这碗人参鸡汤又是他亲手熬制,他真的想一把将这一盅鸡汤扔到地下,去皇爷面前告发这位太监。

“废什么话?这贼人要迁还旧都,到时候你在京师置下的产业还要不要了?”尚膳监总管太监呵斥道,“再说了,老皇爷当初是怎么走的?别个不清楚,出事之前那晚,你与常开森聊了一宿,你还不知道?那个常开森所说与他接触的是一位太子府的大人,这还不明了?这等弑君之贼还印兆诹紊希蛑辈灰嫫ぁE蓿共蝗缭奂乙桓雒挥懈摹!

“可…可再怎么说也是皇爷啊…”小黄门两条腿直打哆嗦,一个不稳,要不是尚膳监总管太监眼疾手快,就要跌倒在地,手上端着的那盅人参鸡汤也要洒到地上。

“什么皇爷?不过一个弑君杀父的逆贼!老皇爷与我等无根之人有大恩,别说一个贼人,就是…就是…”说到这里尚膳监总管太监忽然卡住没词儿了,“不管是谁,反正老皇爷对我等深恩厚义,就是不要了这残缺的身子,也要为老皇爷复仇。当年要不是老皇爷,你这小兔崽子早就被昌盛给打死了,还能有今天这泼天般的富贵?”

想起老皇爷对自己的恩德,小黄门眼睛通红,腿也不打哆嗦了,浑身也不发抖了,“好,我去。干爹,儿子老家还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万一出了差错,儿子这条命肯定是保不住了,到时候一切可就都托付给您了。”

“好儿子,干爹没看错你。你放心,你家里人,干爹会好好照顾的,去吧。”尚膳监总管太监点了点头,看着这个干儿子。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小黄门竭力镇定下来自己的心绪,小心翼翼的端着那一盅人参鸡汤,走到了钦安殿门前。守在门前的小黄门松了口气:“你可算来了。”也不搜查,直接开门让他进去了。

没过一会儿,小黄门端着盘子退了出来。

“喝下去了?”尚膳监总管太监问道。

“儿子亲眼看他喝下去了,一滴不剩。”小黄门这下也不惊恐了,说话也不哆嗦了。

“好!那就让他再享受几个时辰的尊荣吧。”尚膳监总管太监说道。他对自己的配方深具信心,要是洪熙是一个健康的人,他怎的也没有办法,可谁让洪熙是个大胖子呢…

是日夜,才做了十个月帝王的朱高炽猝死,据太医查验,为饮食不当、缺乏锻炼、纵欲无度所致。因太子朱瞻基身处南京,朝中未曾发丧,只是命人前去南京报信。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早在三天前的一个夜晚,从方府出来的一个黑影,就已经越过城墙,前往南京了。

一切似乎正如日月神教、华山派、朝廷、那位姓方的翰林侍读学士这些势力所计划的那样运行。

*****

朝廷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江湖上的血腥厮杀你死我活,似乎并没有影响山西何家堡堡主何元图七十岁的生辰。

这何家堡,乃是晋南第一大家,堡主何元图,原是江南人士,据说祖上还颇有几个奢遮人物,只是元末乱局,这位老人家当时又不愿一辈子守在乡间,胸中那颗建功立业的年轻心脏,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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