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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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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着身子灵敏的来到雕花的长窗下,沾了口水将长窗上的宣纸捅破,仔细的向着放置着夜明珠的寝房内扫视了一遍。

只见,萧卿墨安然的躺在床榻上,胸口均匀的起伏着。床榻旁的桌子上,紫醺正伏在桌面上,也睡得深沉。

人影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戾之色,从怀中摸出了一管竹杆模样的东西,对着方才被他捅破的窗纸,吹进了缕缕白烟。

又稍待了片刻,感觉到那白烟应当起了作用,他便用一方锦帕遮住了口鼻,先是试探的推了推房门,咿呀一声轻微的响动之后,他又在门边静默了一会儿。

见里面并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柔和的夜明珠光芒之下,萧卿墨的脸色已经恢复一些红润,不再似前些日子那般苍白。原本渐渐深凹的两颊也变得圆润有肉了些,呼吸的频率也比以前快而有力许多。

“果然是快要醒来了!”喃喃出口的声音,竟然是呂微澜,只是音调不是以前的温软,而是带着一丝狠戾和恶毒,“可惜,为了我也为了他,我断然不可能让你醒来!萧卿墨,你别怪我狠心毒辣,谁叫你明明说着爱我,却又变了心喜欢上了商浅夏那个贱人。我呂微澜得不到的东西,断然也不可能再让别人得去。今夜,你便先走一步,改日我定然也会将她送上黄泉与你一同作伴。”

说罢,她顺手拔下了簪在发髻之中的一根细簪,对着萧卿墨的心口狠狠的扎下。

“没想到你胆大如此,居然连自己的夫君都下得了手!”冷冷的娇喝在她耳边响起,眼看着就要扎进萧卿墨胸口的细簪连他的衣裳都没有碰到就被隔在了半路。因为,她的手正被人死死的钳住。

“冯紫醺你……”惊恐万状的回头瞪视着那个原该被她的迷。。药迷昏了的紫醺,怎么也没有料到她正清醒无比的站在自己的身边。

“我什么?以为我被你的迷。药迷昏了吗?”手上一个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呂微澜当即一声惨叫的松了手,细簪稳稳的落在了紫醺的手中。

如何能够承受住这种生生折断的疼痛,呂微澜一口气提不上来,几近昏厥。

可紫醺怎么可能让她就此昏倒,而逃避她隐忍了这许久的怨恨。手中的细簪轻轻一晃,便换了一下方向,正对着呂微澜的胸口轻轻的扎下,一点点、一丝丝、一寸寸缓缓没入她的身体,却残忍的停在她的心房之外。

微扬的嘴角噙着一丝冷酷而残忍的笑意,在呂微澜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紫醺一字一句的说着:“你是想将这根簪子,像我这般扎进你的身体一样的扎进王爷的身体里吗?”

“冯紫醺,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王爷的妻子,你这是以下犯上。”疼!撕心裂肺的疼!

可是,这么清晰的疼痛令得呂微澜想要晕倒都不可能,只能眼睁睁的,除了嘴巴能够说话之外,全身没法动弹的看着紫醺缓缓的用着折磨人的力气和速度,看着那根细簪缓缓的进入自己的身体,看着尾端的距离越来越小。

“王爷的妻子?嘿嘿嘿!你配吗?”任刺入了她身体一半的簪子停留在原地,紫醺嫌恶的放手,撕了一块她的衣角擦拭着手上不小心沾到的血迹。

“再不配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丫鬟说了算的!冯紫醺,你快放开我,不然王爷醒来不会原谅你!”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鲜血正顺着簪子划破的皮肤缓缓的滴落,由温热变成冰凉,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正在失血的恐惧不是用言语可以描述的。

呂微澜很害怕,因为她很怕死。动了想要杀了萧卿墨的念头的原因也是因为怕死,怕他一旦醒来,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晋卿王府;怕他醒来,那人对她的承诺将无法实现;怕他醒来会察觉到她嫁给他的目的不单纯而杀了她……

所以,她自以为考虑周全的想到了,趁着他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前,结束了他的生命,那么,她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碍眼的冯紫醺竟然没有被迷。药迷倒。

“如果,我说今夜提防着你有可能会对王爷下手,是王爷方才托了梦给我的,吕侍妾你——会相信吗?”逼视着呂微澜,紫醺的嘴角扬着一抹捉弄人的嘲笑,擦干净的手轻轻的碰了碰细簪的尾部,像是在整理看看这根簪子刺入的位置准不准,她又捏着簪子摇了摇。

感觉到自己的肉都随着簪子的扭动而搅疼起来,呂微澜疼得冷汗直冒,便是在此时才发觉原来这个冯紫醺早已经知道自己上次所说的托梦是谎言了。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紧紧的咬着牙关,咬牙切齿的问出这一句,呂微澜只觉得身上的冷汗已经汗湿了里衣。

“不是我要怎么样,而是应该问,你想要怎么样吧?”掸了掸簪尾,看着呂微澜几乎将银牙咬碎的悲惨,紫醺却笑得灿烂,“你是为了什么而嫁进王府的呢,吕侍妾?”

“当然是因为我与王爷相爱!”

“是吗?相爱到想要一簪刺入王爷的心房?吕侍妾,你果然是个情深意重的女人啊!”缓缓的将簪子拔出,仿佛没有看见随着簪子一起滚滚而出的鲜血,紫醺波澜不惊的摇晃着带血的簪子,就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道,“若是,这只簪子直接插在人的灵台穴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呢?啊!应该是一命呜呼吧!啧啧啧!一命呜呼似乎太便宜了一点,应该插在肚子上,搅一搅看看里面的内脏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嗯!这个主意似乎不错……”

“冯紫醺,你住手!你住手!你不能这么对我!就算我现在只是一个侍妾,可我终究还是当朝丞相的女儿,你若将我折磨致死,整个王府都要因为你而受到牵连。”胸口的鲜血没有停止的迹象,被捏碎的手腕亦是疼的几近麻木,眼看着紫醺手中的簪子正挑开她的衬裙,冰凉的、带着黏黏的血渍在她的腹部滑来滑去,更深的恐怖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的大叫出声。

“哦!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丞相的女儿啊!只是,丞相大人会为了一个不贞不洁的荡妇而得罪皇上?得罪晋卿王府吗?”

“你、你在胡说什么?”

“是我胡说,还是吕侍妾你没有听清楚?我说你是一个不、贞、不、洁,背着自己的丈夫暗地里偷人的荡、妇!这下,吕侍妾你可听清楚了?”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别有目的的接近王爷的,只要想到她曾经还得了王爷几近三个月的独宠,只要想到她最后竟然不知羞耻的与别的男人在王爷的寝房中苟且,紫醺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直冒。

她仰慕的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竟然被人这样的背叛,紫醺就算没有得到指示,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你、你别血口喷人,诬赖我的名节!”不可能的,她不可能知道的,在这里的事情不可能会被别人知道的。如果当时这里有人,依他的武功修为,一定会发现的。

而且,如果当时真的被冯紫醺发现了,那她为何不当场捉奸,而要事后再来翻旧账呢?

难道、难道——难道她一开始就是等着自己露出破绽吗?

呂微澜忽然惊恐的发现,自己向来得意洋洋的一切自以为是,竟然在无形中早已被人看透。难怪,大哥一直叫她收手,并告诉她,萧卿墨不是一个可以通过表面就看见内在的人。

原来这一切竟是都在他的算计中吗?

“你还有名节吗?”冷冷一笑,紫醺手中的簪子已经划破了呂微澜的皮肤,“你是要自己去刑堂,将你接近王爷的目的,以及背后那个主使你的人是谁,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呢。还是,就等着我在这里当着王爷的面,将你折磨到只剩一口气?”

“冯紫醺,我知道你暗地里喜欢王爷,所以一早就看我不顺眼,便趁着这个时机想要杀了我,甚至不惜捏造出我红杏出墙的谣言。这一切,都是你的妒忌心在作祟,所以,我不会着了你的道,被你屈打成招的!”

事已至此,呂微澜知道,在紫醺没有任何的证据之前,她只能尽量的耍赖,相信自己还能顶着娘家的背景躲过一劫。

“是啊!我是喜欢王爷!我也确实在妒忌你!只是,你觉得你这样的狡辩在皇上面前有用吗?或者说,你为了他,可以连娘家都拖累?”手上一个用力,簪子尖锐的顶端瞬间刺入了呂微澜的小腹。

“啊——”一声嘶喊响彻夜空,惊起了夜宿的鸟雀。

“啧啧!这声音真是刺耳的很!”搅动着簪子,似乎能够感觉到呂微澜腹中的什么东西被绞缠在一起的牵扯感。

剧痛袭击着呂微澜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此时,即便被点了穴无法动弹的身子,终于也因为受不了这巨大的疼痛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口鼻中也有鲜血流出,呂微澜狰狞着原本美貌如花的脸,对着紫醺疯狂的喊叫着。

属于他的小面人儿(6000)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可是要等着王爷醒来时向他邀功的!而且,我还要等着你那个情人被皇上查出来时,让你亲眼送他一程呢!所以,你放心,我——”以脚尖踹着呂微澜的肚子,紫醺居高临下的以着睥睨的眼神看着不能以打滚来减轻疼痛的她,“会让你好好的活着!至少在他还没有被揪出来之前。至于你,是想要干脆一点的死去,还是想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切的选择权都在你自己的手上。而现在么,我累了,不想再折磨你来取悦我自己了,就将你交给刑堂吧,铁面判官们会好好的招呼你的!”

说罢,紫醺双手一拍,就从外面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呂微澜出去,自她身上滴落的鲜血沿着她的双脚在地面上留下两道痕迹。

“你在刑堂呆了这么多年,看来学了不少啊!”床榻上的萧卿墨缓缓的起身,语气幽幽、面如表情的看着紫醺。

紧紧的咬着泛白的下唇,紫醺微微躬着身,倔强的表现自己的坚持:“不敢!奴婢只是痛恨所有对不起王爷的人。”

“是么?”淡淡的看着,她萧卿墨不予置评,“将寝房收拾干净吧,本王出去一趟!眇”

“是!”没有得到训斥,紫醺稍稍松了一口气。想要问他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终究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不敢问出口,只能默默的目送着他消失在一片夜色之中。

凉凉的夜风总算是吹熄了萧卿墨心头的烦躁。

虽然,没有拴住房门的他,原就是打算给人一个偷袭的机会而趁机将她擒住,只是,他以为会是萧笙墨,便准备好了在今晚做一个了结聊。

却不想,竟然是吕微澜想要了结自己的性命,之后又半句不肯透露萧笙墨正是与她通奸的人,看来,她对他倒是情真意切。

只是,他的烦躁却不是因为呂微澜的背叛,因为早就已经知道,所以并不在意她起了杀念。而是因为紫醺,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虽然冷漠,但总算还是可人善良的小丫头,竟然有了这么残忍的一面,竟然可以面无表情的如此残忍的折磨一个人。

面对这样的紫醺,他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一片寒凉,总觉得已经对不住九泉之下为自己舍了一条命的奶娘。

自此之后让她脱离刑堂不知是否还来得及?或者,让夏儿早日与岳母大人谈一谈将紫醺认作义女早早的嫁人的事情吧?

只是,当他来到沁醇茶楼,看着睡梦中露出浅浅的笑意的浅夏,还是改变了主意。

紫醺的转变可能是自己导致的,那么,在还没有为母妃和奶娘报仇之前,他断然不能为了自己省心和对奶娘的私心,将已经扭曲了心灵的紫醺交给夏儿去操心。

脱去外衫,轻悄的爬上床,将浅夏轻轻的揽进怀中,呼吸着她娇躯上散发出来的独有的芳香,感受到浅夏亦是因为他熟悉的体温而无意识的自觉的往他的怀中蹭了蹭,忽然便安心下来的萧卿墨很快便进入梦乡。

————

一觉醒来,竟然发现原该回府睡觉的萧卿墨出现在身边,还抱着自己一副睡意朦胧的模样,浅夏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他了。而她,竟然一点都没发现,在他怀中睡得香甜无比。

“夏儿不喜欢看见为夫的吗?”一副委屈的模样,眨了眨眼,本是带点调皮的语调,却透露出点点的伤感。

“你怎么啦?昨晚出什么事了吗?”原想要嗔怪他一番,却还是细心的听出了他的忧伤,浅夏抬手轻轻抚触他不自觉间微蹙的眉头。

“没事!”舒展开眉宇,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吻,萧卿墨不想让她担心,“今日咱们出去走走可好?”

“好!”他不愿说,浅夏也不强求,经历了分别之后的她,只想要与他安定的生活在一起,既然他不想让自己忧心,那她就不去操心。

起床梳洗之后,萧卿墨戴上了人皮面具,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平凡的走在路上绝对不会有人多看你一眼的普通男子。而浅夏只要戴上帷帽就可以遮挡本来面貌。

与岑宝儿一起用过了早膳,夫妻两人便手携着手出游,开始了成亲以来第一次闲适的晃悠。

仲秋的早晨天气清凉,风过微微带着一点寒意扑面而来。沿着红绫湖缓缓的行走着,两人许久都不曾言语,只是看着沿岸的风景,静静的品味着难能可贵的安逸。

沿湖的一些商家,已经开始了明日中秋佳节的准备,大红的灯笼都已经高高的挂起。一盆盆开得正好的菊花摆在了店堂门口,还有一些商贩正在专做饮食的一些酒楼、饭庄前面兜售一清早刚刚从河中捕出来的肥蟹。

“没想到咱们的第一个中秋却不能光明正大的一起过。”感慨一声,萧卿墨收回远眺的视线,握着浅夏的大掌微微紧了紧,“夏儿可会怪我?”

“过节不过是个仪式而已,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知足了!”浅夏嫣然一笑,虽然朦胧的轻纱下看不清她的笑颜,但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欢欣,“只是,你还需得装病而不能与皇上一起过节,心中定有所憾吧!”

“是啊!今年还是第一次不能与父皇一起过节。不过,我却宁愿不能与他们一起,不然,我很难担保自己在看见他的时候,还能坦然与他坐在一起喝酒。”怅然一叹,萧卿墨的视线投在远处一个不知道的点,那里,似乎有着幼年时几个兄弟玩耍在一起的影像。

浅夏沉默了一下,亦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虽然她家中也有各房兄弟姐妹不太和睦的现象,但至少不会出现为了个人私欲而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情况。

所以,她虽然能够理解萧卿墨此时的心情,却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用自己的小手回握他,给他无声的支持。

“夏儿!我忽然觉得我何其的幸运,可以娶你为妻,不然,或许我母妃的一脉便要在我这儿断根了!”站定在一棵杨柳树下,萧卿墨轻轻的环住浅夏,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深深的喟叹一声。

“只要卿不觉得咱们的这份缘分不是孽缘便好!”故作轻快的调笑一声,浅夏只希望自己真的能够带给他一丝的放松的宽心。

说是孽缘,其实还真是一份孽缘。回想起前世今生,浅夏不由得莞尔。或许,缘分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明明在她想要明哲保身,将他隔离在自己的视线之外远远的时候,可终究还是逃离不开老天让她重生一回的安排,还是将他们两人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孽缘总比有缘无份来的好呢!”萧卿墨却轻笑着道,“孽缘才会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阻隔都能够如藤蔓缠绕着不分离。”

“一生一世都怕你嫌弃厌烦了,生生世世难道你不腻吗?”身后有人走过,小声的嘀咕着一大早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亲热,实在有伤风化,可浅夏只当没听见的反抱着萧卿墨的腰。

“我却是怕夏儿嫌弃我,不愿意与我生死轮回的守在一起呢!”

浅夏掩唇而笑,忽然想起了什么的道:“不如,咱们去为后世的轮回做个可以传承的见证吧!”

“什么?”没能明白她的话,萧卿墨有些茫然。

“先随我来!”浅夏却故意的卖着关子,然后拉着他往大街上而去。

兜兜转转,浅夏凭着记忆中的印象,不多久便找到了那个捏面人儿的摊位,欣喜的道:“啊!找到了!”

猛地一转头看着萧卿墨此时这张不属于他自己的平凡的脸,不由的又犯难了:“可是,你的容貌……”

“我的容貌怎么了?”一时也忘记了自己脸上正戴着一张人皮面具,萧卿墨一看是个捏面人儿的摊点,也来了兴致。但闻言随后往脸上一摸,不由得也蔫了,“现在可怎么办?”

灵动的水眸微微一转,浅夏计上心来道:“那不如,改天等府中的一切事情都办妥了,咱们请了捏面人儿的师傅上门为咱们捏一对如何?”

“好!这个主意好!”萧卿墨立即赞成,但又忽然想到吕皓冥手中还有着她的小像,心理不太平衡的道,“今儿还是先帮你捏一个吧,我要随身带着,免得被人寒碜了去。”

“嗄?”一时没想起吕皓冥,待见萧卿墨眼中明晃晃的闪着妒忌之后,浅夏不由的失笑,“好!我便先捏一个给你!”

说罢,浅夏便拉着他的手靠近摊点,待捏面人儿的师傅忙完了,便道:“我让你只看一眼我的容貌,你可能照样捏一个比较像的出来?”

“嘿!这位夫人,小人可是靠着这个手艺吃饭的,保管看一眼就能完全刻画出您的容颜来!”捏面人儿的摊主自信满满的道。

“那好!你要捏得像了,这位爷一定会打赏你的!”浅夏看了一眼萧卿墨,得到了她的首肯之后,随即便撩开面纱,对着摊主嫣然一笑,并很快的放下了面纱。

摊主一时间因浅夏这倾城一笑而差点没丢了魂,还是萧卿墨甚是不悦的低咳了一声,他才如梦方醒,窘红了脸赶紧的动起手来。

手中一边利落的捏好雏形,开始雕刻,心中却无边的感慨着这样一位绝色美人,竟然嫁给了一个其貌不扬的普通男子,当真是有些为她不值。

虽然是小本的生意,不过摊主还是十分的用心,特别是在刻画浅夏方才那倾城的一笑上,摊主着实十分的用心。

当一刻钟之后,一个与浅夏十分肖像的小面人儿出现在萧卿墨的手中,萧卿墨不由得惊叹一声,心中更是洋洋得意了起来。想着哪一天一定要在吕皓冥的面前好好的炫耀一番,他手中的不过是夏儿戴着帷帽蒙着面纱的小像,而自己手中的却是仔细刻画了夏儿绝世容颜的小面人儿。

心中愉悦,出手自然是阔绰,只不过是五文钱的小面人儿,他生生给了一锭银子,直待他们离开了好远了,摊主才仿若做了一场美梦般的醒过来,拿着银子往口中一咬,确定是真的。当下傻傻的笑着,赶紧收了摊早早的收工了。

“夏儿的这个小面人儿,我一定会好好的珍藏着!不!我要随身带着!”忽然想到那个家伙就是将夏儿的小像随身带着挑衅自己的,萧卿墨便决定也要带在身边。

浅夏倒是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道:“随身带着作甚,难道你不与我天天见面吗?”

“自然是要天天见面的,可你晚上总是要将我赶回府中睡觉,我便带在身边以解相思之苦。”

“瞧你说得这般委屈,外人不知道的还当我是凶恶的母大虫呢!”

“夏儿怎么会是母大虫呢?”讨好的凑近浅夏耳畔,萧卿墨低声呢喃道,“夏儿最是温柔体贴,所以……”

“所以什么?”帷帽下,浅夏似笑非笑的等着他的后话。

“所以,夏儿今晚、明晚、以及以后的每一个夜晚都不会让我独守空房的对不?”几乎都能听见他垂涎三尺的咽口水的声音了,萧卿墨趁机耍赖皮。

“你若不在府中,那万一有人偷溜进府偷东西,并发现了你不在,那该怎么办呢?”她自然也不希望两人分开,毕竟在这一个多月的以为生死不明的痛苦之后,她越发的依赖着他,但他既然已经告诉她,萧笙墨的目的是要寻找他家中的藏宝图,人若不在,岂不是被人拆穿了?

一听浅夏的语音中有所松动,萧卿墨立即接口道:“府中有喱夜防备着,还有暗卫隐藏在暗处,想来他也不敢如此大胆。至于我么,再将那人假装成我便是了!何况,还有程虎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对了,说到大虎,他竟是与吕世子认识的吗?”程虎早年随着威武大将军一直在外打仗,大将军隐退之后,他也随着在邱水村隐居了下来,并不曾在京城露过面,却没想到他与吕皓冥竟是旧识,缘分这东西倒真是奇妙的紧。。

所以,当萧卿墨决定开始“苏醒”之后,吕皓冥便让程虎假装世外高人揭了皇榜。

“嗯!好似是皓冥离京的那段时日内,去过边境,便与程虎认识了的!”虽然萧卿墨并不知道当初的吕皓冥为何忽然离京好多年,但却在知道了吕皓冥早在夏儿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便已经喜欢上了浅夏之后,心里是极度的欢喜他那些年的出走。不然,以着吕皓冥积极的性子,他约莫并没有这个缘分与他的夏儿结为夫妻了。

“原来如此!”微微颔首,浅夏却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的道,“只是,大虎在王府中一待就必定是要许多的日子,为了你而让他们夫妻分离,当真是有点儿对不住他们了。”

“这个我省得,待我完全的‘醒’来之后,只看程虎是愿意留在我身边,还是继续回去过他们平凡的生活,到时,我总少不了好好的报答他们一番的。”知恩图报是美德,萧卿墨当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嗯!应当的!而且,这一次若不是小玉他们两口子,我与宝儿定然会被他们寻到捉了回去,那就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咱们了。”想起差一点就被萧笙墨手下的两个人在柴房中搜到,浅夏就不由的余悸未消,不过,此时既提到了岑宝儿,终是想要为她讨一份情了,“对了,说到宝儿,你‘醒’来之后,便给她一封休书吧!”

“都听你的,柳拾叶与任晓伶,我也会一并给她们一纸休书的!”萧卿墨不知浅夏已经知道了他曾经与柳拾叶的约定,还当她是吃味呢,心情很是愉悦。

“柳姐姐是你当初便与之约定好了的一心求去,倒也不必说什么。只是,任姐姐那边,她不曾犯错,你却忽然也要休了她,总不好与人和她娘家人交待吧!”他愿意为了自己将后院的女人全部送走,浅夏自然非常高兴,但她也知道这些女子都是有着一定因素才被送进王府的,就这样没有理由就休弃,恐也会惹人闲话,若是牵连到一些政事方面的,便不好说了。

“原来你已经知道柳拾叶的心并不在我这儿啊!”萧卿墨低笑道,“只是,可惜皓冥那个臭小子却浑然未觉招惹了芳心呢!至于任晓伶,夏儿不用操心,我自然会想一个万全之策,在不得罪任何人的情况之下将她送走的。”

“他岂是招惹了一颗,是两颗呢!”见他心意已决,浅夏微微点了点头。只是,想到岑宝儿的痴情,浅夏心中虽然甚是触动,但男欢女爱的情事,却不是他们这些外人可以干涉的。所以,即便知道,即便与岑宝儿的患难与共有了姐妹之情,可她也不能随意的去到吕皓冥的面前说项。

至于吕皓冥的缘分,就看他自己的了,旁人不能随意的置喙。

“哦?还有谁?说来我听听,看看是否可以为他撮合一番。”萧卿墨立即来了兴致,这可是将吕皓冥的注意力完全从夏儿身上移开的最好时机啊,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你便好好的养你的‘伤’,莫要瞎折腾了,不然,吕世子定然不饶你!”在面纱中睨他一眼,浅夏还不知道他这些小花花肠子。

只是,她虽然亦是比较头疼吕皓冥对待自己的情意,可也觉得这种事情他们还是不要插手的为好。不然,促成了一对怨偶,那可就对不起所有人了。

“我都没有不饶他,他怎敢那般对我!”可某个妖孽男就想着赶快的将这个碍眼的男人从她的身边赶走,于是,便追根究底的想要知道还有哪个女子对吕皓冥有心思,“夏儿,你快告诉我吧,那人是谁!我一定给她说媒!”

他这一副着急着想要将吕皓冥赶紧的定给别人的模样,令浅夏哭笑不得,干脆不跟他再在这个话题上面绕了,只捧着小腹假意道:“走了这许久的路,我饿了!”

“啊!饿了吗?那咱们是回沁醇茶楼吃东西,还是找个别的地方尝一尝鲜?”夏儿的肚子可是养着两个人呢,所以,一听浅夏喊饿,什么吕皓冥的、柳拾叶的,统统都放一边去了,萧卿墨的注意力立即归正。

“说实话,我虽是地地道道的在京城出生的,却从来没有在京城里的任何一家酒楼或是饭庄吃过东西呢,不若,你推荐一家带我去吃,好不好?”

“好啊!只要夏儿想要吃,趁着这几日还能装病,我便好好的陪你吃遍京城的美食!”站定在街边,萧卿墨环视了一下四周,随后便指着一家看上去规模很大,装饰比较气派的酒楼道,“那咱们便先从那一家开始品尝吧!”

“好!”见顺利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浅夏暗暗得逞的低笑着,随着他开始了京城的美食之旅。

本王醒了(6000)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更何况在死皮赖脸之下没再被赶回王府独守一张大床,萧卿墨这两日可谓是过的风生水起,志得圆满。

只是,中秋这一日,他却不能随意的离开王府了。因为,刘管家一早便接到通报,皇上顾念爱子还没有完全清醒,在晚上的宫宴还没开始之前,一定要带着各位皇子公主们过来看望他。

萧染墨是跑的最快的一个,一下了车辇,还不待萧承昊与沈凝芷下皇辇,她便已经冲进了王府大门,往荻罄院而去。

寝房之内,萧卿墨正与程虎闲聊着,守在外面的喱夜一看这位任性的公主没有通传就闯了进来,知道以自己这卑微的身份,定然是没法拦着她的,赶紧大声见礼以提醒里面相谈甚欢的两人:“奴才见过公主!”

萧染墨哼也没哼一声,推开门就冲了进去,见到程虎正有模有样的给萧卿墨把着脉,立即绷着一张小脸质问道:“我三哥为何还不醒来?你是不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啊?眇”

也不能怪萧染墨要这样想。这几天,她每天都会瞒过宫里的人来晋卿王府,可是看见的就还是跟刚开始没啥区别的萧卿墨,喊他也不回一声,碰碰他也不见回应,与那日看见的恢复了一些血色的萧卿墨感觉完全不是一个人。

其实,也不怪她这样斥责程虎,因为她这几日看见的又只是那个真的中毒而成了活死人的禁卫假扮的而已,白白浪费了一些眼泪和痴心却还不自知。

不过,她这骗子两个字还是让有些心虚的程虎抖了抖手指头,害得假装昏迷的萧卿墨也差点忍俊不住的露馅疗。

但程虎终究还是个沉稳的人,只是抖了那么一抖之后,本就没什么笑容的脸立即更沉下了几分,很拽的收回手,一边装模作样的掸了掸衣袖,一边对萧染墨说:“公主既嫌弃程某学艺不精,大可与皇上建议,逐了程某出府。”

“逐你出府岂不是便宜你了,你至今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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