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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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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眼眸冷冷的扫过苏安染,萧卿墨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现阴邪的一面,声音里更是没有一丝温度,也毫不保留对于她建议浅夏陪她一起,却遭遇这样的惊悸的不满:“太子妃不用担心,我自是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竟有人胆子大到在这么庄严的地方想要侮辱他的夏儿,他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被萧卿墨冰冷无情的视线扫过,苏安染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竟然再也不敢看他的视线,只得暗中祈祷他快点将主使之人找到,免得怀疑在了自己头上。

只是,她心中亦是有点儿惊疑的,这件事情难道是他在暗中谋划的吗?可是,之前他们不是说好了这次只是试探么?他缘何这么耐不住的动起了这番手来,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就在苏安染寻思着一切可能性的时候,住持方丈也已经赶了过来,眼睛一瞄见禅房内的状况,睿眼一沉,立即阻止了两个小沙弥的跟进,宣了一声佛号并非常简单明了的嘱咐道:“即刻叫监寺和巡逻僧查探不相干的外人是怎么进来本寺的!”

“是!”两个小沙弥一点儿都不好奇发生了什么,当真有着六根清净的领悟,双手合十,立即领命飞奔出去办事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幸好王妃娘娘安然无恙,不然老衲愧对王爷王妃了!”双手合十,住持方丈恭恭敬敬的对着萧卿墨施了一礼,也算是对他山门中竟然放进来一个猥亵的登徒子而深表歉意和愧疚。

“有些老鼠就是喜欢打墙洞乱钻乱跑,方丈一时不查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今夜之事,本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对各方都不好交代。”萧卿墨并不推诿的受了住持方丈一礼,并言辞灼灼的道,“佛门净地本不容污染亵渎,只是,本王却不得不在此将事情解决,因而便要得罪菩萨,借佛门宝地好好的惩戒一下这个恶徒了!”

“善哉善哉!王爷需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是无可厚非之事,但求王爷心怀慈悲,得饶人处且饶人!”出家人终究心慈,见地上那个男人还在哼哼唧唧的抱着被废了的命根子哀嚎,心中便动起了恻隐之心。

“若是他心存善念,愿意将功折过,老实的交待幕后的主使之人,本王自然是会看在方丈的面上饶过他一条狗命。但是,若是有半句虚言,就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了!”冷冷的目光射向地上的猥亵男子,萧卿墨可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王爷饶了小的一条狗命……”美人连一寸肌肤都没有看见就被断了命根子,猥亵男子在胯下的疼痛稍稍缓解的情况下,赶紧趴伏在地上求饶。

住持方丈宣了一声佛号,萧卿墨冷着脸色不语,苏安染则是紧张的手心发凉,喱夜在筱汐的暗示下狠狠的踢了他的屁股:“别那么多废话,快说!”

“说,说,小的这就说,小的是这山下的农户,今儿傍晚时分在半山腰砍些柴火,有一个公子哥装扮模样的年轻男子给了我一锭金子,说是今夜的含光寺禅院里住了一位风***的大美人儿,每夜都耐不住寂寞的要找粗犷的男人,他说见我模样适合,便要小的半夜来此!”不敢有半点的迟疑,农户便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善哉!善哉!罪过!罪过!”住持方丈看一眼萧卿墨怀中的身影,心中虽然明了此女以后的际遇非凡,也知道不会是一番顺遂的,却不想还有一劫竟然是在他的宝刹中发生的,不由又有些担心她日后的道路了。

再看萧卿墨,一脸肃杀之气,虽有宝相,却也是诸多险恶等着他,当真是各有各的磨难啊!

“你休要胡说,含光寺戒律森严,各个寺门出口皆有僧人把守,你又是如何躲过众师傅的视线进得寺内的?”喱夜在萧卿墨的眼神示意下说出怀疑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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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恐怕就只有像自家王爷这样轻功绝顶的人了。就是被王爷派来保护王妃娘娘的那些侍卫,亦是行动小心,就怕不当心便被寺中武僧给发觉了。

“那人说,美人儿已经在最靠近客院的墙角下挖了一个洞,我只要在寺外找到那个洞,爬进来就可以找到此处了!”农户磕头如捣蒜如实的回答,“不信,你们沿着这边通往寺院围墙的路去那里看看就知道了。王爷,方丈大师,小的说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点欺瞒。如今我的命根子也已经毁了,断然亦是无颜回去见家小的了,只求王爷饶了小的一命,小的日后就在寺里面剃度出家,每日吃斋念佛,砍柴担水,赎这一身的罪孽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王爷,此人虽心存了色念才走至次一步,但已然有悔改之心,还请王爷看在老衲的份上就此饶过他吧!”***一根已净,便是会绝了其余的念想,住持方丈慈悲为怀的说道。

“那年轻公子哥的模样你可还记得,细细的描述于本王听!”由住持方丈出面,萧卿墨心头纵然不愿意放过他,但也不便再喊打喊杀的,何况怀中的浅夏点头表示同意了方丈的意思。只是,他总不能让线索就此断了,必须要找到那个所谓的年轻公子哥。

于是,由农户口述,方丈亲自勾画出一个年轻人来,却是完全陌生的面孔,谁也不认识燧。

只是,在萧卿墨的怀中探出半边头的浅夏看见了之后,心里冷笑了起来:呵呵!居然是他吗?当真是看不出来的一个人呢!只不过,恰恰是眼睑下那一颗硕大的泪痣出卖了他。

抬眼看一下萧卿墨紧皱的眉头,似乎并没有看出端倪来,浅夏心中冷冷一笑:也罢,就让自己亲自会一会他吧!

让喱夜将画像收好,萧卿墨是决意不管想什么办法,一定要将此人迅速的抓到。同时,看着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浅夏,便冷冷的对苏安染道:“太子妃,夏儿今夜受了惊吓,恐怕是不能陪你在这儿吃斋礼佛了,本王此刻便要带着夏儿打道回府了,你请自便!昶”

苏安染被萧卿墨阴邪的眼神震慑住,不敢再有多言,即便心里担心着自己此次的任务没有圆满完成而会被他责骂,但此时此刻多说反而会引来萧卿墨的怀疑,便无声的点头,默默的目送着自始至终都被萧卿墨抱在怀中柔声呵护着的浅夏。

眼中闪现一道羡慕,却只能轻轻一叹,别过了住持方丈回禅房,对着青灯枯坐到天明。

————

回到晋卿王府时,已接近五更天。

安抚着疲惫受惊的浅夏入睡,萧卿墨正要起身上朝,哪知身子刚刚一动,身边的浅夏便惊醒了过来。

一双水眸满含着惊惧已是非常清醒的看着他,苍白的脸上余悸未消,软绵的声音里透着恐慌:“卿,你要去哪儿?”

“夏儿乖,再睡一会儿。我不去哪儿,就在家里陪着夏儿!”从她嫁进王府的那一刻起,他便从来没有见过浅夏这般无助而恐慌的神情。

即便是那次他差点失手掐死她,看到的也是她倔强不肯求饶的一面。这一次的差点被凌辱,对她打击显然太过大了,才会令的她这般的恐惧和脆弱。

萧卿墨的心头霎时揪疼了起来,只想要在她身边好好的陪着她,安抚着她,要用自己万般的柔情去除她心中的阴影。

“真的?”低柔的声音中是她对他的依赖,却是最能抓住男人心的一种温柔的利器。

没错,浅夏的这份脆弱和慌乱是装出来的。

因为她知道,只有让他深切的感受到她真的受到了心灵的伤害,才会对那个幕后的主使更加的深恶痛绝,也就断然不会因为各种原因而轻易的原谅了那人。

从此以后,她会整个的霸占着他,让别的女人再也没有接近他的机会!

“王爷!”此时,外间传来喱夜的声音,应是提醒他该起身上朝了。

感觉到紧紧依偎在自己身边的浅夏更紧的贴近了自己,萧卿墨轻柔的拍抚着她的背,便直接扬声对外面的喱夜道:“喱夜,你进一趟宫,让——就让太子帮本王请一天的沐休。你只要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与他说了,他便知道怎么做了!”

虽然他不知道昨晚的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太子出谋划策安排的,但人是他和他的太子妃留下的,若他本来就心怀不轨,便难免会心虚,自然亦会帮着自己找一个很好的借口跟父皇请个假了。

“是!”喱夜立即应声,并飞快的出府帮主子办事去了。

因为他现下是标准的爱屋及乌,一是因为王爷是他的主子,因而王妃出事,他也同样的担心;二是王妃是筱汐的主子,他为着筱汐也会为了王妃担心。

所以,他的这份爱屋及乌的心情绝对是有根有据的。

外面没有了半点声息,这时的浅夏才从萧卿墨的怀中缓缓探出头,水眸中一片迷蒙,带着浅浅的鼻音,歉疚的问着:“卿为了我不去上朝,会不会……”

“夏儿别多想,喱夜那小子会将事情办好的,”而且绝对还会在萧琀墨面前添油加醋一番的,对于喱夜的这点办事能力,萧卿墨还是比较认可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他最贴近的近侍,“安心的睡吧!一个晚上不睡,会伤了身子的!”

“可是,我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我便会看见那张龌龊的脸……”提起那仿似噩梦般的遭遇,浅夏的身子克制不住的轻颤了起来,水眸中的水气终于沿着洁净的几乎透明的苍白脸颊上滚落。

“乖!别怕,夏儿别怕!一切都过去了!而且,我在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心疼得无以复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挥抹去浅夏心头的这些恐惧,萧卿墨只能更紧更紧的抱着她,一遍一遍的拍抚着她颤抖的娇躯。

“卿!爱我!”唏嘘不已的说出以往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的爱语,浅夏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朵红晕。吐气如兰的在他颈间厮磨,似乎只有萧卿墨此时不嫌弃的以最疼爱的方式来对她,她才能够完全的忘记之前遭受的恐吓和惊惧。“夏儿?”萧卿墨微微一怔,不是不想以最直接的爱意来表达他对于不能宽慰她的无能为力,可是,他却不敢轻易的碰触此时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的他的宝贝。

浅夏没有回话,只在他颈间留下一道深深的齿印,就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刺麻的微疼令萧卿墨的身子飞快的兴奋了起来,正因为是真正的爱着,才又极力的保持着镇静再问一声,微颤的音调却已经暴露了他此时渴望的心境:“夏儿,你确定吗?”

浅夏暗中对天翻了一个白眼,什么时候见他这样小心翼翼的就怕伤了她的?今日难得她借着这个借口主动,他倒是拖拖拉拉的让人心烦。

于是,嘴角猛然一个下垂,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而下,并很快便哽咽了起来:“卿是在嫌弃夏儿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吗?那夏儿便不要活了,死了也干脆,免得……唔~”

未完的话语被霸道而略带惩罚的吻整个封缄住,待她完全打住自惭形秽的贬低自己,萧卿墨严肃而霸道的命令着:“夏儿以后不准这么说自己,我不爱听!而且,不要说你压根就没有被人怎么样,就算是——”

稍微的顿了顿,却在与浅夏的泪眼相视时,猛然的说出了在这个朝代中任何男人都不会说出的一句话:“就算是夏儿真的被人欺负了,你也依旧是我最心爱的夏儿,最宝贝的夏儿,最无价的夏儿!”

三个最虽然因为有些恼怒于她的自贬而语气中稍带凶悍,却恰恰是最让人感动的心意。

心口猛地一揪,呼吸更是无法克制的一紧,浅夏眼中的泪落得更凶了。

如果说之前不管是落泪还是各种各样的曲意奉承都有着算计在里面,那么,这一刻的感动和真情绝对是没有半点掺假。

朱唇微启,主动的含住他温暖的薄唇,浅夏决定将自己最纯净的此刻交给他。

虽然不知道明天之后,他对她的真情真心是否会因为别的人或事而有所改变,但这一刻却是他们同床至今最美好的。

总是承受着掠夺的她的吻技稍显生涩,不是撞疼了她的牙就是咬破了他的唇,缓慢的厮磨就像是折磨人的酷刑。

因为受惊而还未回暖的冰凉手指学着他曾经的抚触缓缓伸进他的中衣内,滑过肌肤的凉意令得萧卿墨一阵颤栗。

“夏儿!你是个小妖精,是最磨人的小妖精,是我萧卿墨一个人最宝贝的小妖精!”喃喃一番低语,萧卿墨再也忍受不了她那折磨人的缓慢节奏,肩肘间一个用力,整个人便覆在她柔软的娇躯上。

急喘的呼吸伴着饥渴的唇牢牢的捕捉她的馨香,已经没有耐心再慢慢的解开彼此之间的衣衫,大掌一挥,两人上身的中衣已经碎如粉末。

这个男人,方才还一个劲的问可不可以,让她都以为他是真的不想要了。可这会儿倒好,干脆用内力直接震碎了衣物,这该说他淡然还是说他猴急?

只是,容得浅夏哭笑不得的再多想,敏锐的蓓蕾在被指尖捻捏的微麻刺痛下,柔软而敏感的耳垂也同时被轻轻的咬了一记,然后是喷洒着炙热气息的不满声调:“夏儿,专心一点!”

原来,极度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即便是一点点小小的出神,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水眸半眯,风情万种的扬起一抹倾倒众生的妩媚笑容,微喘的主动更是***蚀骨:“卿,你才是不要走神呢!”

然后,她便很快的便知道,挑衅一个危险的妖孽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当他暴吼一声深深的埋进她的柔软中,一刻也不放松的努力显示自己是多么的专心的时候,浅夏只能被迫的承受自己挑衅他的严重后果。

以至于当一切平息之后,她只能大睡特睡了一天一夜,才勉强的算是补回一点被他几乎榨干的体力。

这一天一夜睡得总算是非常的饱了,因而当第二天五更天时,萧卿墨起身上朝后,浅夏也便起身了。

“小姐,您不再多休息一会儿吗?”昨天一整天几乎都没能见着自家小姐的面,因为洗漱、吃喝都被王爷一手包办了,因而筱蓝和筱汐一听到浅夏的呼喊便飞快的进来。

“都当我是懒猪呀,睡了一天一夜还不够。”惊惧的心情当时确实有,但连死都不怕的她怎么可能一直沉浸在那别人蓄意安排的阴谋中,那岂不是让人在暗中看笑话了。

要不是昨天凌晨被萧卿墨折腾的实在是全身无力,又加一个晚上没睡,而他又跟个黏皮糖似的,连洗漱和吃东西都不让她下床,她也不会一天一夜躺在床上不是吃就是睡,或者就是被吃。

“呜呜~小姐,看到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见小姐还有开玩笑的心思,筱汐终于忍不住眼眶一红,担忧了一天一夜没有睡好的眼睛里霎时就堆满了泪水。

“你怎么动不动就哭,小姐不是好好的吗?”虽然责怪着筱汐,但筱蓝的眼眶也不由的红了起来。

“好啦,我没事,你们都别担心,嗄?”一手拉着筱蓝筱汐的各一只手,浅夏宽慰着她们,“你们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坐着跟你们说话了吗!”

“呜呜~以后,奴婢再也不上王爷的当了,只要他不在,奴婢便一刻都不离开您!”也不管会不会得罪王爷,总之她们的小姐才是最重要的,这是筱汐在出事的时候就已经下定了的决心。

“好!咱们彼此都不离开!”呃~受惊吓的明明是她,可她还得安慰她家的小丫头,呵呵!

不过,筱汐的这个愿望大概不会实现了,因为她敢担保经过前晚的那个突发事件,萧卿墨以后也断然不会再离开自己半步了。

不然,岂不是浪费了昨天她那么卖力的表演和主动,要是不能将他的心完全的收住,那她就要鄙视自己了。“对了,筱蓝,筱汐,今儿晚上能不能想办法让王爷晚点儿回来?”忽然想起今儿正是与岑宝儿相约的第三天,虽然萧卿墨被她成功的勾。引——啊,呸,怎么说的自己像是风***女人似的,应该说是被自己吸引着断然是不会再去别人的房里了,可是这倒也给自己的行动带来了不便。

“为什么呀,小姐?王爷不回来,您会不会又被人……啊啊啊!呸呸呸!瞧奴婢这张乌鸦嘴!”连着拍了自己好几下嘴巴,都拍得有点儿红肿了,可见筱汐真的是害怕了。

因为仔细算算,虽然在太傅府的时候,小姐因为不喜欢与其余的姐姐妹妹、姨娘们争这争那的一贯保持着独来独往的温软个性,但至少府中上下都忌讳着她嫡女的身份,因而没人敢真正的对她怎样,也算是没病没灾的嫁了人。

可是,偏偏以为是嫁入了最风光的晋卿王府,却接二连三的受罪出事,一会儿小命差点不保,一会儿又差点被害得不能生孩子,前夜又差点毁了清白。

不管是这表面看似风光无限、风平浪静的王府,还是戒律森严的百年古刹,都成了小姐的梦魇,所以筱汐就不得不多想了许多。

筱蓝这会儿倒是没有责怪筱汐说了不该说的话,因为她虽然没有嘴快的说出口,但其实心中的担心和筱汐是一样的。

但同时,她又比筱汐心细稳重些,因而算了一下日子便知道小姐这么问一定是与那岑姨娘有关,便道:“小姐,让奴婢代您去不成吗?”

微微摇了摇头,浅夏沉吟道:“那岑宝儿面上看着直爽又冲动,讲起话来还容易得罪人,但她既然会有前日那一番举动,显然她的性格并不是如她表现出来的那样莽撞没有心机。我担心就让你去,她恐怕也不会将约我相见的真正目的说出来,因而,还是需要我亲自跑一趟,去会一会她,看看她的葫芦里究竟是卖了什么药。”

“难道小姐是要单独去见她?”闻言,筱汐也想到了这回事,只是一听小姐的意思,她又惊慌来了起来。

这王府里,先有一个薛跃歌因为偷情给王爷戴绿帽子而背了给小姐下辣子粉的黑锅;又有一个竹沐雪又是下辣子粉又是息子汤的想要害小姐不能生育;而那个最嚣张的呂微澜是每日里都想要与小姐争王爷的宠爱。

虽然还没有听说另三个到底有什么样的心思,可想来也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让小姐一个人冒险前去,她说什么都放心不下的。

“你放心吧,我会带着筱蓝的,绝对不会一个人单独行动!”明白筱汐的担忧,浅夏心中一暖,笑着宽慰她,“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必须要让王爷晚点回水菡院!”

“那小姐是要与她几点见面呀?”筱汐骨碌碌的转着眼珠,想着主意。

“太过夜深,恐怕反而会惹来嫌隙,因而我看她手帕上的月亮刚好是在树梢,想必就是黄昏左右。这个时辰,就算是无意间被人撞见,我与她也都有好的说辞!”就是从这么缜密的一些细节,浅夏看出那个表面嘻嘻哈哈,横冲直撞的岑宝儿说不定反而是原来的五个姬妾中心机最深沉的一个呢。

“黄昏时候啊!哈哈!那好办,小姐就只管去吧,奴婢一定会想办法将王爷留在别处直到你们回来!”已然有了计划在心里头,筱汐倒也不跟筱蓝争着要陪浅夏一同去了,“不过,筱蓝,小姐就交给你保护啦,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便不饶你!”

“好啦,就你知道疼小姐行了吧!”筱蓝无奈的看着她,这丫头自己平时毛毛躁躁的说风是雨,该担心的倒是她呢,“反正,我与小姐会尽快的回来,左不过不会超过一刻钟的。你掐算好时辰,知道吗?”

筱蓝这样说,是有两种打算的。一是不能平白无故的让筱汐缠着王爷太多的时候,难免会引起王爷的怀疑;二便是,若那岑宝儿真的是心存歹意,筱汐和王爷回到水菡院不见了小姐自然就会想办法找她们,这样也算是争取了在最短的时辰之内能够将小姐救出。

在一旁欣慰的看着自家的两个丫鬟各有所长的展现着对自己的保护,浅夏将所有的感动都埋在心底。只等着哪一天,待所有的障碍全部都结束,她一定会许给她们最好的未来。

主仆三人正自打算着晚上的安排,忽然后窗传来两短三长的轻敲声。

“是雪漫!”筱汐轻声的说着,已经一溜烟的跑到了后窗边,回应了两长三短的敲击。

算计呂微澜(6000+)

“是雪漫!”筱汐轻声的说着,已经一溜烟的跑到了后窗边,回应了两长三短的敲击,然后打开了窗,只听的雪漫小声的说道:

“请王妃娘娘小心些,侧妃她昨天发了一天的脾气,待会儿说是要过来请安,奴婢看着势头不对,便先过来知会一声!”

急溜溜的将话说完,便赶紧的离开了。虽然收服了一个小玉,又铲除了一个婆子,以雪漫所知的这两人已经不在了,可她也不知道呂微澜是否又重新收买了谁,因而也不敢多做停留便走了。

“啐,就是一个小鸡肚肠的人,以前王爷宠着她的时候,小姐可是一句话都没有的。王爷现下左不过也就宠了您不久,她便受不住了!”关了窗回到浅夏的身边,筱汐忍不住抱怨的嘟囔着。

浅夏却是毫不在意的嫣然一笑道:“她想要怎样吵闹便由着她去,我倒是就怕她不吵不闹,那才不好玩儿呢!筱蓝,快给我梳妆吧,气色好了才能让人更生气不是熹!

还有,今儿的衣裳就选那套淡紫露颈的,她不就是想要看看王爷昨儿一天有多疼我么,那就让她好好的看个够!

筱汐,你快去准备吃的,我要吃得饱饱的与她好好的谈谈心,交流一下到底谁才能最后得到王爷的欢心!”

“嗯!好!”只要自家小姐不再像以前那样故意的疏淡冷落王爷,筱汐就乐见其成的很选。

云淡风轻,艳阳高照。

辰时刚过的天也开始渐渐发热,浅夏用完早膳,并没有去大厅等候着呂微澜她们,反而是携了筱汐先去了后院里纳凉。

水菡院里的小池塘虽然要比清畅园的人工池塘小了许多,却因为是一个天然的小池,因而里面的藻泥肥美,种植的芙蕖叶大茎粗,绿意盎然。

已有几朵耐不住夏日的召唤吐出娇艳的嫩蕊的粉白芙蓉迎风摇曳着,几只蜻蜓来回绕着低旋徘徊,时而停驻在尖角处稍歇。

“小姐,您坐这儿吧,这儿刚好有风,又没有太阳,凉快着呢!”水池旁边有个八角四面镂空的小亭子,筱汐选了个没有阳光照到的地方让浅夏坐下。

浅夏环顾四周,却是微微一笑,偏生坐在了正对着阳光的地方道:“我便在这儿坐着,这里刚好可以将池中的芙蓉尽揽眼底!”

“可是,待会儿的阳光会越加的毒辣,会晒伤了您的!”筱汐却不依,她这会儿只是在太阳下站了稍微一会儿,就已经觉得汗流浃背了。

待会儿那些姬妾们过来了,聊着天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完的,到时小姐岂不是要生生的被晒晕了么。

“无碍的,池边的风正凉着呢,不会太热!”人说心静自然凉,她如今心中没有多余的念想,自然不会太过怕热。

而有人一定正在上火着是非常热的,那阴凉的地儿就让她好了,免得说她仗持着萧卿墨的恩宠而欺负她了不是。

闲适的依着栏杆坐下,芊芊玉手刚好还可以碰触一叶探进凉亭的莲叶。硕大荷叶的碧绿,衬得一只雪白莹润的凝脂柔荑更加的晶莹剔透。

不一会儿,竟引来了一只蜻蜓停驻在她的修长玉指上,不肯再离去了。

“小姐,这蜻蜓看着很喜欢你呢!”拗不过自家小姐的筱汐一看这稀奇的一幕,本能的压低了声音说道。

浅夏莞尔一笑,这蜻蜓不过是没有辨识的昆虫,约莫只是感觉着自己的手与芙蓉有些相像,因而便停靠了过来,哪有喜欢不喜欢之说。

只是,她自己也觉得甚是好玩,便没有动弹,任它留在指尖稍息而已。

不过,这宁静而温馨的好景不长,随着抄手游廊那边传来的几声低语交谈,蜻蜓被语声一吓,振翅飞了开去。

“唉~”筱汐惋惜的轻叹一声,她还想要看看这只蜻蜓会停留多久呢。

“妾身(贱妾)见过王妃娘娘!”呂微澜领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行着几乎每日必行的礼,一双美目中毫不掩饰在看见了浅夏低领的脖子和锁骨间那点点刺目的印迹。

只要一想到自从萧卿墨与她行了房之后,就仅仅在自己的房中住过两夜,还被他以着她的身子不曾完全恢复而什么都没有做,心里就有一肚子的窝火。

“姐妹们免礼,外头日头大,快进来坐下吧,这凉亭里甚是凉快呢!”依旧慵懒的靠着栏杆,浅夏并未似在大厅中接受她们问安的那般拘谨。

“王妃娘娘好雅致,边赏荷花边闲聊倒也随和惬意呢!”岑宝儿还是那副大喇喇的似乎看不见呂微澜眼中的不悦,拍着浅夏的马屁。

“雅致倒是称不上,只不过,觉得厅中闷热,一大早的若是便要置上冰块降温,稍显浪费了些。还不若这池边幽静凉爽,还能欣赏美景!”早已能够泰然自若的应对着各人的浅夏浅笑盈盈的说道。

“王妃倒是很会持家,只不过你这似乎也太看淡了王爷深厚的家底。难道,你这是在嫌王爷供不起几块冰块吗?”怎么看都觉得浅夏这是假心假意的说法,就算是置上一个夏天的冰块,在呂微澜看来也不如商浅夏此时身上的那一袭简洁大方的夏衫来的贵。

虽说,这年头因为储存冰块不易,因而除了一些达官贵人和皇宫中,就连普通的富商也不见得能够拥有冰窖储藏冰块。但这里的工程也不过就是在地底深处挖上一个地窖,一劳永逸的一次性投入一笔大资金而已。

可,商浅夏身上的这一件衣衫,却是夜光国上贡的冰丝流光锦。听说,今年春末夜光国上贡而来的不过是一匹,刚好是最轻薄的夏装料子。

没想到萧卿墨竟然从皇上那儿将锦缎讨了来送给了她做衣裳,而自己竟是半点儿都没有得到。

积压了这许久的不甘,和此刻见到她身上的印迹,以及这难能可贵的料子,都让呂微澜心头的火气越蹭越高。

偏偏浅夏就当是没有看见她眼中的怒火一般,依旧浅笑着道:“本妃这还真是让侧妃姐姐笑话平时的陋习呢!王爷当然是不缺这个钱来置办这些冰块的,但本妃却是在想着,王爷虽然是领有朝堂的俸禄,但毕竟偌大一个王府唯有他一人在挣钱。虽说外面的铺子也能赚些个钱回来,但咱们作为王爷的枕边人,自然是能够为他省上一分便是一分的。”

“王妃娘娘说的是!”还不到盛夏,因而作为妾侍的三人中,目前也只有身为贵妾的柳拾叶还有一块冰块的配置。不过,她是个清冷孤傲的人,平日里性子也是极其安静的,因而至今也还不曾去库房领过冰块。因而,她与因为身份低下还没得冰块的任晓伶、岑宝儿三人倒是无所谓。

见她们三人附和,最近火气上涨,领用冰块最多的呂微澜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不由的冷笑了起来道:“呵呵,王妃果然是会持家的很,难怪王爷如此这般的宠着你!”

后面的那一句话一出,令三个侍妾的脸色立即变了变。

以前,王爷独宠着呂微澜的时候,这位王妃至少还帮着她们请了王爷按照轮排的方式去她们房中歇息。而今,她得了独宠却是没有半点为她们打算的声息了,如此一想,心中自然亦是不悦了起来。

看着三人的面色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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