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清君侧,毒妃撩人-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腿脚隐隐生疼。

刚出翠微苑,浅夏就已经吃力的急喘着气,但依旧咬牙小跑着,倔强的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不是没有听见浅夏的气喘吁吁,不是不想要怜惜她,可是只要想到她真的有可能与吕皓冥那个风流名声在外的浪荡子有苟且之嫌,他便觉醋意沾满整个心头,嫉妒的火苗蹭蹭蹭直往上钻,就似要将他的头炸裂开来一般。

咬着牙紧紧跟着的浅夏只顾着看脚下的地面,一路跌跌撞撞,只觉脚底已经疼得厉害,才感觉是进了一个院落。

原以为是被他拽回了水菡院,哪知脚步停下的瞬间,人也同时被压抵在顺势关上的陌生的红木门扉之上,急喘的胸bu不断地起伏着,与他前倾的身子几乎完全贴合。

“你、你要做什么?”没有时间打量这到底是哪里,浅夏只觉萧卿墨的黑眸中压抑着随时都会爆发的怒火,似乎只要她一个不注意便会被燃烧殆尽。只是,骨子里的傲气却不容她退缩,微微颤抖的声音也被她自己归咎为跑得匆忙的呼吸不顺。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克制!克制!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要出手拧断她纤细优美的脖子,萧卿墨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反问着。

但是,如果她真的敢怀有别人的孩子,他宁愿毁了她也不会让那个先他而拥有了她的男人得尝。

“我怎么会知道你会做什么!”水眸微扬,浅夏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你不就是为了呂微澜受伤而心疼的将怒火发在我的身上么?要责要罚随你便,反正我人轻言微,比不得你的心头肉!”

“你因妒生恨,故意推澜儿跌入蔷薇花丛令她受伤,本该接受责罚,怎么你还觉得委屈了不成!”不想问出自己不愿意听到的那件事,萧卿墨只能纠结在这个上面。

“我委不委屈岂能上了王爷的心,只是浅夏受罚总也要受的明明白白。一个大男人别别扭扭的也不嫌可笑,怎么罚便明说了,我受了便是!”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和,被他压制的感觉反而愈发的明显。

与自己柔软的身子明显不同的强硬紧紧的贴合着她,除了他低垂的脸与她倔强微扬的脸之间还稍有些距离,两人的身子间可说是没有一点缝隙。

他鼻翼间喷出的火热鼻息正好打在她娇嫩的俏脸上,隐含着已经分不清是暴怒还是别的什么的炙热火焰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毫不退缩的水眸,竟然令得平稳了呼吸的她又不由的紊乱了气息。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休离?!

只想要早点摆脱现下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境,浅夏干脆就自讨责罚,只为了早早的与此人结束这不合时宜的贴近。

“你放心,我定然是不会饶了你的!”这个女人,就不能学着微澜一般服软么?只要她开口道个歉,只要她说她不是故意的,他定然会相信她。

可是,她不但不讨饶,居然还直接开口宁愿受罚,是因为自觉有了旁的依靠,而不在乎他对她的观点了吗?

如此猜忌着,萧卿墨渐渐压下的妒火又重新燃了起来,并且是有着愈演愈烈的发展。

“商浅夏,你别得寸进尺,自认为是太子妃表妹,父皇亲自赐婚而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今日我若以你善妒为名,以七出之罪禀了父皇将你休离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休离?!”冷冷一笑,那呂微澜果然是他的心头肉,不过是使诈用了苦肉计,便换来萧卿墨对自己的休离,她倒也是将萧卿墨的心思拿捏得刚刚好!

“好呀!浅夏从来就没觉得嫁入王府有多光彩,既然王爷自觉委屈了侧妃,将我休离,这种两全其美的法子,浅夏倒觉得求之不得呢!”如果真能够离开这个美丽牢笼,恢复她自由之身,定然会禀了父亲,从此以后宁愿青灯古佛了却一生,倒也过得舒心。

近在咫尺的距离,萧卿墨自然没有忽略她水灵的眼眸中闪过的如释重负和欣喜,是那样明显的表露出离开他的喜悦,令得他暴跳如雷。

热血上涌,头脑一阵阵的发热,狭长黑眸中怒火点点烧灼着渐渐猩红。

一手狠狠的捏住她单薄的香肩,几乎就要捏碎骨头;一手不自禁的伸向她洁白无瑕的雪颈,眼中一片猩红嗜血的光芒,咬牙切齿的说道:“商浅夏,你别以为本王不晓得你是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要本王恼羞成怒休了你,然后成全你与吕皓冥双宿双飞么?本王告诉你!你休想!本王得不到的,也不会施舍给别人!他若想要你,本王便给他一具尸体!”

为什么好端端的扯到了吕皓冥,浅夏很是茫然。但,等不及她疑问出声,他如铁钳一般的大掌已经轻而易举的扣住了她的脖子。霎时,疼痛伴随着一种不能呼吸的窒息感朝她席卷而来,张着嘴竟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这人,是真的想要将她杀了!他暴戾的眼中闪现的妖冶嗜血光芒,就像是索魂的夜煞。

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要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残暴,一只手却已经因为肩膀疼的没了力气,另一只无缚鸡之力的手却是只能搭在他的手臂上,较弱的如何能够阻止?

喉部已经开始变得火辣辣的不知道是疼还是麻木,胸腔中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脑中一片混沌。

原来,重生只是为了让她成为他亲手杀害的小羔羊么?是他嫌前世的她死得不够惨烈,才想要在这一世让她再次感受一回死亡的恐惧么?

恨她自己

呵呵呵!可笑呀!可笑!

原以为死过一次的她定然能够防范着别人的算计好好的活下去,不再让亲者痛仇者快的悲剧重演,却不想老天还是苛待着她,放弃了她。

她恨!好恨!不是恨呂微澜的奸计陷害!也不是恨萧卿墨的薄情阴狠!而是恨她自己,即使重生之日发誓要好好的报前世之仇,但最终却还是没能主动出击,最终又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怒瞪着的清亮的水眸睚眦欲裂,视线逐渐涣散,失去颜色的前一瞬,她凝力直直的盯着他,只想要将他这张可怖的容颜深深的寄存在脑海中。若是她赴了黄泉喝下孟婆汤也要生生世世记得他的脸,永生永世不会忘!

这一道狠凝的精光恰似是一声惊雷炸响,萧卿墨如同魔障了一般的神思陡然清明!在看到自己的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手掌下已是一片可怖的青紫,而她眼中晶亮的瞳孔已经渐渐放大,几乎听不见呼吸的声音时,只惊得一个颤栗霎时松手,心中是一片的恐惧,呼吸似乎也随着她快要滞住:“夏儿!夏儿!”

颈脖上的力道一松的同时,新鲜的空气霎时顺着鼻腔涌入身体中,浅夏迷蒙着眼眸一阵死命的呛咳,只觉喉咙就像是被火烧灼了一般的炙热疼痛。

双腿一软,放松了的意识彻底的崩塌,眼前一暗,头脑一沉,浅夏立时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夏儿!夏儿!”萧卿墨心头紧紧一窒,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同着了魔一般的竟然想要杀了她,手掌间冷汗涔涔,整个脊背一阵恶寒。

一把托住她软软倒下的身子,心如刀割的声嘶力竭的呼唤着,“夏儿,你醒醒!醒醒呀!来人啊!快来人!御医!快看御医来了没有!喱夜~喱夜~”

疯狂的暴喊着,心头一片混乱的萧卿墨一边抱起浅夏,一边踢开门,抱着她便往自己的卧房而去。歇斯底里的大喊声,吓得一干下人瑟瑟发抖,被点名的喱夜也没看明白什么事情,只是一股脑儿的往翠微苑而去,因为方才太子和太子妃到时,也一并带来了之前为了侧妃去请的御医。

所有人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一个跌进花丛划伤,虽说伤势不重,但作为女人,脸颊上万一不小心留了疤痕自然是毕生之憾。

一个却被萧卿墨差点失手杀害,要不是千钧一发之际,他恢复了神智及时收手,那摆在他们面前的无异便会是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

且不说只为侧室的一点小伤便要了正妃的命,这样的宠妾灭妻的荒唐事儿传扬出去,于皇家的声誉及颜面有无损害,便是萧卿墨自身恐也会背负着一生的愧疚不得欢颜了。

天色已晚,荻罄院中灯火通明,太子为首的诸位皇子偕同妃子并吕皓冥各个面色肃宁的站在厅中,翘首以盼着萧卿墨与苏安染及太医的出现。

千金难买早知道

“这都怪我不好!好端端的作甚提议邀了妯娌几个单独赏花,若是与你们一道,兴许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眼中已有湿意,秦灼灼内疚万分的站在萧笙墨的身旁,极力的克制着别让眼泪流出。

“千金难买早知道!兴许这便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也算是考验三弟的劫难吧!”萧笙墨轻轻搂住秦灼灼的肩,安抚的拍抚着,“这不关你的事,别往心里去!”

人人都传说三王爷最爱吕侧妃,淡漠了正妃。今日在他看来,即使是三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差点要了三王妃的命,却是爱之深责之切。

方才他们得到通传后,几乎与御医同时到达时,见到他那苍白而无措的脸色便可以看出。因为那不是只是差点失手杀人的内疚之情,有的恰恰是说不出的后悔与担忧和痛责,却不知他本人是否知晓了自己的心意了。

“三皇嫂究竟怎么样了呀?太子妃和御医怎么还不出来呢?”上官多多是连站着都觉得腿在打哆嗦了。

明明只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事,只是妻妾之间常常上演的戏码,却为何会变成这样的结局呢?想不通想不明白!更是担心哪一天当自己与家中姬妾争斗时会不会也遭到这样的待遇。这样想着,更是让人不寒而栗,都道男儿薄情,身为女子她们却也无能为力。

秀嘉儿更是记挂着浅夏的身子,嗫嚅着道:“三皇嫂说不定还有了身孕在身,这样一来岂不是……”

“你们究竟是谁擅自猜测她有了身孕的?”一声暴喝传来,生生的掐断了秀嘉儿的言语。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萧卿墨猩红着双眼,眼眸中一片暴戾之色,担忧和愧疚纠结在一起令得他看起来像是从地狱中爬上来寻仇的一般阴狠。

被吓,秀嘉儿本能的后退一步,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滴落下来,呜呜的摇着头,再也不敢说话。

“卿墨,你冷静一些!别将将气撒在她们身上!”虽然晚来,但大致的情况萧琀墨亦是了解了,此时见萧卿墨一副就要杀人的目光,立即上前挡在他面前,不让他此时恐怖的面色吓到弟妹们。

他何止只是想撒气,是真的想要杀人!如若,如若不是她们随意的猜测浅夏可能身怀有孕,微澜何以会吃醋?他又何以气愤激动妒忌愤慨之余走火入魔般的差点掐死她。

即使此刻御医已经说了她暂无大碍,只是昏迷,只要好生休养,月余便能恢复元气,可他依然悔恨的恨不能就此剁下自己的这只作恶的手,只为可以换回她即刻醒来。

皇子们安抚着自己受惊的皇子妃,萧琀墨的注意力也正在萧卿墨的身上,预防他冲动之余会再做出什么会后悔的举动来。

而一直在一旁静默不语着的吕皓冥却是忽然像是发了狂似的,力道凝注于右拳,对着萧卿墨那张妖孽祸害的俊脸就是狠狠的一拳打下去。

吕皓冥,你别过分了

静默!

诡异的静默!

皇子妃们忘记了啜泣,美眸带水不可思议的大睁着;皇子们一阵惊颤,不明白这是上演的那一幕?若是为了他吕皓冥自己的妹妹呂微澜而要打老三,不是应该在翠微苑就发飙的吗?缘何等到此刻?

太子萧琀墨却是别有深意的看着吕皓冥,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阴柔的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吕皓冥,你干什么?”货真价实的一拳足够将萧卿墨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到吕皓冥的身上。嘴角一阵腥甜放肆的流出,滴落在他绛紫色的衣襟上,犹如盛开了数朵妖冶的神秘之花。

额际青筋突突暴跳,目眦欲裂的猩红黑眸似要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心中更是叫嚣着:是他!都是因为他的出现,他才会鬼使神差的以为浅夏真的怀有了身孕,才会如同着魔般的想要毁了她,只想着在自己没有得到她之前,不能忍受她被别人玷污······

他此时分不清自己是后悔,是懊恼,还是心疼、自责,只想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来为自己方才做出的那样残忍和狠毒的举动找到一个救赎点。

“我干什么?萧卿墨,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方才在干什么!”只要想到到前厅禀告的下人说王妃不知何故被王爷伤了昏迷不醒,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对小夏儿做了什么,吕皓冥还是无法遏制住心中膨胀的怒火。

他的小夏儿虽然已经记不得他了,可是依旧是他疼在心里的宝贝。没有完成守护她一生的承诺,却亲眼见证她被人欺负的奄奄一息,他如何再能忍受?

粗拳扬起,吕皓冥只想要狠狠的揍一顿这个不懂得好好珍惜浅夏的混蛋。

“吕皓冥,你别过分了!”第一拳挨上了是他完全魂不守舍和猝不及防,如此显而易见的第二拳出击,萧卿墨怎么可能再任他打到。

双掌翻飞,正好想要好好宣泄一番的萧卿墨不顾形象的与吕皓冥缠斗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招招皆不留情。大厅的地方似乎太小,放不开手脚,便一路打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众丫鬟小厮下人们何时见过这种阵状,吓得躲的躲,逃的逃,连见识过自家王爷功夫的喱夜都傻了眼,怔怔的待在院子一角,不知怎生是好了。

“大皇兄,您快阻止他们吧!这可是在玩命的打呀!可别出什么大事了!”萧宇墨终究年纪最小,沉不住气的对着慢条斯理的在后面慢慢踱出来的萧琀墨道。

“是啊!大皇兄,这会儿只有您能够阻止了!”萧凌墨亦是担忧的看着都不肯退让的两人身上都挂了彩。一个是至亲的三哥,一个又是干哥哥,而且还是太子的至交好友,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太子了。

哪知萧琀墨却是淡淡一笑道:“无妨,让他们打个够吧!打累了自然会消停了!”

“大皇兄,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他们······”萧宇墨着急,一时口没遮拦的大叫着,却觉袖口被扯,打断了他未竟的话,更是怒火爆发的瞪着萧笙墨,“二哥,你做什么,难道你也放任他们这样不要命的打斗么?”

浅夏醒来

“五弟!”萧笙墨脸色一沉,倒不是因为自己被萧凌墨呛声了,而是他清楚的看见老五在说方才那句话时,太子眼中闪过的一道阴戾。虽然他又极快的隐了下去,但他担保他绝对没有看错,才会赶紧拉了老五的衣袖制止他再冒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太子的意思是他们此时只是发泄,并不会真的要了彼此的性命的,咱们不用太过担心。何况,太子殿下的功夫是要高出他们许多的,真要出现紧急状况,太子一定能够及时阻止的!”

“是~”怀疑的“吗”字被打断在喉间,萧凌墨很想要说这些个兄弟里面,谁不知道三哥是最骨骼新奇,武学修为的资质是最好的一个,目前为止兄弟中当没有人的武功高过于他。只是在接受到萧笙墨狠狠的一瞪眼之后陡然清醒的意识到,这话他们另几个兄弟在私下说说没关系,可是千万不能当着被他们兄弟几人在背后称之为笑面狐狸的太子听到的。

立时懊恼的差点没有咬下自己的舌头,他赶紧舌尖打个转,担忧之情换上恍然大悟的追捧:“呵呵~就是说呀,看我这个猪脑袋,怎么一紧张就忘记咱们的大皇兄就在身边呢!呵呵呵~该打该打!”

萧笙墨暗里松口气,偷眼看着萧琀墨,只是他永远都是那张温润无波的神情,不仔细辨别他眼中的神色,便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场中的两人还在酣斗着,站在大厅正门边的几人虽然焦急,但也都不敢再多嘴,只能暗暗祈祷他们俩别真的太过玩命的伤的太大了。

夜色越来越浓,两人的打斗由一开始的剑拔弩张渐渐变为如同小孩子打架的撕扯,狼狈中又透着让人哭笑不得的好笑。

此时,从萧卿墨房中出来的苏安染与御医一见眼前这个状况,简直傻了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俩缘何打斗成这样?”走到自己夫君的身边,苏安染忍不住问道。

眼眸微转,萧琀墨淡淡一笑,不答反问道:“三王妃如何?”

“已经醒了,只是咽喉上的伤着实厉害!没想到三王爷下手真的这样狠!”想到浅夏脖子上那道差点就要了她的命的紫黑淤青,苏安染不由的鼻子微微一酸,眼眶红了起来。

眯眼斜睨着她,看不清脸上什么表情,对他来说,女人只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有用没用端看她能不能为男人生下子嗣。而那个女人,虽有着让人心动的绝色美貌,却终究不过是颗棋子而已,于他而言,还要看看利用的价值有多少了。

色能用来迷人,自然也会因为色而自迷,他冷静的时刻保持着这份理智。至于自己的这位太子妃,也许作用会比其他的女人更有用一些,但充其量也还是个女人而已。

稍稍顿了顿,他回头看了看几个正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们,然后纵身跃入两人的战圈,轻而易举的将他们分开,然后大声道:“你们俩玩够了了吧,咱们兄弟几个肚子饿了!快开席吧!”

她——伤的很重么

“哼!”站定后的萧卿墨对着吕皓冥冷哼一声,眼睛不用转也知道喱夜在哪里的叫道,“喱夜,先带太子与各位爷入席,本王稍候便来!”

“是!”躲在暗处,生怕被他们的打斗波及的喱夜听到自家王爷的吩咐,松了一口气的赶紧冒了出来。

“给皓冥也换一件衣裳,别在席间扰了大家的食欲!”清淡一撇吕皓冥身上也已经破败不堪的衣裳,萧琀墨权威的说道。

“不用!我换回自己的衣裳就成!”反正坏的是萧卿墨的衣裳,吕皓冥也没有半点愧疚之情,毕竟一个王爷的新衣每月都会裁剪不少的。而一个下午的时候,自己弄湿的衣裳总归已经晒干了。

最担心的还是浅夏的身体,可是就算他再气愤,已经控制不住冲动的揍了萧卿墨一拳,总是不能再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来,到时,受伤害的还是浅夏。

萧卿墨则是冷眼瞪着他,心道:你总算还有点儿自知之明,不然就不怪我当众出你的丑了!

“好了,别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的了,卿墨,三王妃已经醒来,你进去看她一眼便出来吧!咱们先去宴厅,别忘记今日你做东,可别为了一个女人失了做主人的礼仪!”身为众皇子之首,又是正出嫡嗣的储君,萧琀墨的语气有着不容置喙的强硬,这便是他对待女人的方式。

皇子妃们听着心中虽然不愉,却也只能咽在肚中不能作声,萧笙墨他们原本是打算着老三一正一侧两妃俱都受伤,该各自打道回府的,却也不能明打明的拂逆萧卿墨的意思,只有沉默不语。

“是!太子!”是啊,女人不过是生活的调剂,萧卿墨自认风流,以往从不将女人放在心上。却在因缘际会之下认识了呂微澜,那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动心,并坚定的认为自己一定会只爱她一人。却不想,那个他自始至终都万般不乐意娶进门的商浅夏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进了他的心,令他措手不及。

“王爷,请您一定要关照好府里的下人和服侍娘娘的贴身婢女,要注意给娘娘按时喝药。而且,王妃娘娘近些日子不能开口说话,不然,有可能会从此再不能发出声音了!食物也要以清淡流质的为主,免得过于吞咽也影响恢复。”见太子并着太子妃以及一众皇子皇子妃们离去,瑟缩在一旁的御医才近前关照着。

“她——伤的很重么?”手掌间似乎还能感觉到纤细的雪颈上的温度和颤抖,萧卿墨心头蓦地一痛,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要止住了。

“是啊!很重!”御医沉重的点了点头,“王妃娘娘的声音到底能不能恢复到以前,下官实在是不能保障!”

心头再次一颤,萧卿墨猛地一下子揪住了御医胸前的衣襟,狭长的眸子微瞪:“陈太医,本王命令你,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将王妃的伤治好,若是被本王发现你不曾尽心尽力,小心你一家性命都不保!”

浅夏的转变

“王、王爷~”被原本颓丧着的萧卿墨这样忽然变得阴狠的狰狞面色吓到,陈御医差点没软了膝盖跪了下去,“下、下官一、一定尽心尽力!”

“你先回去好好的准备一下,明日,本王便会奏明皇上请旨,命你在王府中一直照料到王妃娘娘完全康复!”手掌下的颤抖似乎提醒着他正是自己的残忍才害得浅夏有可能失去她的声音,而自己却在这里嫁怒于旁人,只因他懦弱的不敢进去看她。

颓然的松开了陈御医的衣襟,萧卿墨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行离去,而他呆站在院中,看着自己寝室的方向,脚下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行走半步。

此时的房中,已经醒来的浅夏睁着失去了光彩的水眸,盯着床顶帷幔,慢慢的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喉部内热辣辣的疼痛与外部清凉的药膏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让人觉得仿佛身在冰火两重天之中。而正是因为这么明显的强烈对比之下,令她能够保持着清醒的意志。

呂微澜,显然还是我商浅夏低估了你,只是一径的防范着你对我出手,却不想你的深沉和阴狠还不止前世的那一簪。

但既然阎王没有将我的这条命再次收去,我便不再防范被动而会选择出动出击。希望,你做好充分的准备,别太不堪一击的让我失望啊!

还有,萧卿墨,前一世你虽然阴狠冷淡,但至少不曾有了杀机,这一次你既然想要亲手杀了我,我若不还以颜色,如何对得起你与呂微澜的恩爱呢?

褪色的水眸重新聚焦于一点,那里正浮现出萧卿墨与呂微澜那对狗男女的狰狞嘴脸,浅夏忽然浅浅一笑,嘴角微微上扬,本就倾城的绝色容颜上闪过一道异样的妖冶光芒,魅惑无边。

耳畔忽然传来细微的声响,是满含着犹豫的踯躅,寂静的房中,连来人微微急促的呼吸都清晰可辨。

是他进来了!

水眸中精光与妖冶敛去,脸上展现一片我见犹怜的痛苦之色,然后作势有些慌乱的想要起身,却是因为肩头如同散架一般的疼痛而本能的一声呜咽重新又摔回床榻之上。

“夏儿,你别乱动!”本是迟疑着该不该靠近的萧卿墨一见此种情状,立即快步上前,却又在对上她仰卧着的一片清澄的水眸之后,却步在床榻前,不敢有所动作。

“……”却又见浅夏嘴唇噏动了数下,似是想要说什么之后,又焦急的道:

“夏儿,你别说话!不然会伤了喉咙!”

心中冷冷一笑,听了医嘱的浅夏自是知道自己最少一个多月不能开口说话,因而只是为了引起他注意的故意动了动唇瓣而已。

不过,他这一身的狼狈倒是叫人新奇。眼眶上略微青紫,红肿的嘴角旁还有未曾擦拭干净的血垢。发鬓凌乱,衣襟上还有暗红色的血迹,袖口撕破了半幅,晃晃荡荡的着实让人觉得好笑。

玩一场好玩好看又刺激的游戏(万更一)

2

他这是与人打架了不成,且看这样子还真是打得够“激烈”的。不过,此时不是打量和探求他这个的时候。

此时见他焦急的模样,浅夏水眸一暗,抬起并未受伤的手指着喉部,一阵凄然的泫然欲泣,似在求着答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惊心动魄的一幕近在眼前,萧卿墨声音轻颤着,双掌缓缓颤抖着自身侧抬起,一脸的愧疚和自责,“夏儿,你若是恨我,随便你怎么罚我都成!不,你一定是恨的,对不对?我也恨我自己,为什么会一听说你可能怀有身孕就妒火中烧的想要毁了你!对不起,夏儿,我不该怀疑你,不该这样对你!我……”

原来始作俑者还是呂微澜,不过,亦是自己对于她们的猜测做出了模棱两可的回复惹下了杀机!

但是,这不是他想要杀了自己的借口。所以,她当然恨,恨不能此刻就将他挫骨扬灰,才能解心头之恨。只是,这太便宜他了,她要他成为被自己拿捏在手心的棋子,让呂微澜尝一尝被心爱之人背叛的美妙滋味,不然岂不是枉费了她处心积虑的一片盛情旄。

水眸中清波流转,纯净而茫然,似是听不懂他的一番道歉是什么意思,一只手胡乱的比划着,却是自己连自己的手势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显得有些焦急,干脆就一把抓住他的大掌,拉扯着他示意他在床沿上坐下。

“对!就是这只手伤害了夏儿的,夏儿如何处置都没有关系!”误以为浅夏要报复自己这只作恶的手,萧卿墨神色黯淡的在床沿坐下,一副任凭她处置的模样。

我要你一只手作甚!左肩的疼痛钻入四肢百骸,颈部的伤痛更是如同烙印挥之不去,岂是一只手的代价就能换回来的崤。

心中冷寒,面上却是柔和娴静。浅夏用没有受伤的右手将他的大掌拉至方便她碰触的位置,然后摊展开,掌心朝上,接着一笔一画的先试着写了一个字,然后抬眸殷切的看着他。

“你?”纤细柔软的指腹划过手心,酥软麻痒,引起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栗。萧卿墨竟不晓得自己的手掌心是如此的敏感,不由得呼吸微窒,心跳加快。狭长眼眸闪动着某种渴切的看向浅夏轻浅干净的水眸时,又不由羞愧的微红了脸,暗责自己对着一个受伤的病人竟然轻浮了。

浅夏却像是没有看见他身体反应一般,反倒因为自己写的字他能够识别而喜悦的点了点头,灿烂的笑容干净无暇,却能够震动男人的心脉,又开始继续写字。

从不曾见过浅夏这般纯净的笑靥的萧卿墨沉醉在其中,一时没有注意到她写了什么,直到指尖传来浅夏的轻拧,才回神。却又见她娇嗔的微嘟着略微苍白的唇瓣,模样纯粹自然而诱人,令得他更加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男人果然是禁不住女人刻意的诱。惑的,浅夏隐藏着眸中的慧黠,再次推了推他的手指尖示意他这回要注意了。

克制住在没有得到原谅前而想要拥她入怀的渴望,萧卿墨生怕她生气的赶紧点头:“嗯!夏儿你说,呃,不是,你写吧!”

于是,浅夏便接着一笔一画的写着:王爷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夏儿是不原谅我的粗鲁野蛮和失手么?”不是有心想要置她于死地,因而萧卿墨便脸皮厚的将自己方才因妒生恨而发狂的行为归咎为失手。

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阴毒无情的男人,居然那么轻描淡写的将几乎置她于死地的狠毒归为失手。

浅夏心中不屑的鄙视着,微微敛眉,遮盖住差点就要隐藏不住的恨意,继续写着:浅夏不明白王爷的意思!浅夏醒来后只是觉得肩膀和喉咙很痛很痛,却不晓得我是怎么会弄伤了自己的?

故意在写很痛很痛的时候,扬起已经掩饰好的水眸,让眸中泛起点点水光,包含着却不让泪水轻易流出,这是比梨花带雨更招人心疼的惹人怜爱的模样。

“夏儿的意思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心房的某一处柔软霎时就被浅夏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