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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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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是,见到她面的此时,猛然加快的心跳的答案却仿佛呼之欲出。

啐!还真会装!她就不相信呂微澜差去通报的人不会将事情的起始说与他听,此时明知故问,无外乎是帮着呂微澜打圆场,不让人知道他是得到通报才来的。

暗自腹诽,浅夏只能表面恭敬的回到:“回王爷,不过是一些小事,惊扰了王爷是浅夏管理不当,还请王爷责罚。”

“墨,王妃她此时说是小事,可方才还要责罚澜儿,要罚澜儿三月的份例呢!墨,你可要为澜儿做主呀!”见缝插针,呂微澜显然是运用的非常的恰当,整个人半挂在萧卿墨的身上,就差没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了。只看得除了浅夏以外的其余五人目眦欲裂,恨意满心。

“澜儿不急,待我好好的问问清楚!”一边安抚的拍抚着呂微澜的背,萧卿墨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浅夏的娇颜,“既然是小事,王妃缘何要罚份例三月?”

他在暗中期待着什么吗?为什么只是一件小事,他还要问清楚她为什么要严惩呢?

不亢不卑

“事情原本确实就是一桩小事,不值一提。”让她说是吧,既然她明知道他会来还是做出了这样的惩处的决策,自然是有应对之计的,她就是想要看看呂微澜除了撒娇发狠,还能做出什么举动来。

“只是,吕侧妃身为侧妃,身份高贵。又深得王爷宠爱,原该以身作则是为表率,却不料她仅仅为了薛平妾见了她不曾好好的行礼,便大打出手。那敢问王爷,浅夏身为正妃,吕侧妃不要说是见到浅夏是否尊敬了,就是府中规矩她自始至终都不曾守过,浅夏又该如何处置?

若是浅夏也与侧妃一般计较,那王爷岂不是要天天都来劝架了?而且,今日之事虽不足以计较,但王爷可知道,两位主子不顾形象的大打出手,她们身边的婢女们却没有一个出手阻拦,反而围观着看热闹。

王爷,您觉得浅夏也不该罚吗?

奴婢们这种让人寒心的行为因为主子们的不好好管教而受了二十记板子,浅夏只是罚了吕侧妃与薛平妾三个月的份例以示效尤,免得日后妻妾间再有事端,王爷觉得浅夏这么做错了还是过分了?”

一字一句,浅夏不亢不卑,却又让人插不了话逮不住错处的说将出来,只让呂微澜憋屈的又要扮演弱者落下泪来以博同情。

本就知道事情确实不大,原本只是做做样子问一下,并想要通过浅夏的言行来判断着其中是否有着自己期盼的答案,却不想被她一番言语噎住,又没有得到希望看到的某种神色,萧卿墨失望之余当着众女的面更是不好太过偏袒呂微澜。

因为,浅夏有一点说的是非常正确的,若是他此次当面纵容微澜,那日后府中再有因为这些小事而吵架的,就没有立场惩戒了。

“王妃言之有理!”即使明白少不得又要让微澜一阵吵闹了,萧卿墨还是顾全了大局的暂且站在浅夏这边,想着回翠微苑的时候再好好的补偿了,“澜儿,你确是不该因为一些小事就不顾形象,此次你该罚,明白么?”

“墨~”没想到萧卿墨并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呂微澜顿时尴尬的涨红了脸,随即又不依的撒气娇来,“墨!澜儿没错呀,只是和薛平妾闹着玩的,是王妃误会了!”

“侧妃妹妹,误会不误会的这会儿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况且,你若与薛平妾真的是误会,为何在清畅园的时候不早说,非要此时才来辩解!那本妃倒是不得不怀疑你是否别有用心了!”浅夏岂容她想要借着一句误会而免掉惩罚,因为只要自己一松口,萧卿墨绝对就会倒向呂微澜的那一边的。

因而,别有用心这四个字出口的同时,她冷冽的眸光刚好便投向薛跃歌。

原以为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只等着呂微澜撒娇之后免除惩戒便会受之以利的薛跃歌一见浅夏仿似洞悉一切的眸光,霎时本能的一颤,垂下头躲了开去。

请愿

呂微澜也没想到浅夏会这般明显的道出,稍稍一顿之后,立即恢复了常态悻悻的道:“王妃娘娘说什么,妾身不懂!妾身只是想要请王爷辨明直断而已!”

“侧妃妹妹最好是不懂,不然,以咱们王爷的英明,一些事总归会有迹可循的。”不管她到底是想要借着今日这件事对自己如何,也不管萧卿墨到底舍不舍得罚她,浅夏此时已觉倦意,只想要打发了这些碍眼的,特别是那个此时一脸讳莫若深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萧卿墨。

不过,这之前,她还有一句话一定要说的,至于说出来的后果是什么,就要看萧卿墨的造化了。

浅夏忽然凝眸一笑,看一眼个个像是已经千年万年没有见过萧卿墨的快要滴下口水来,还时不时的展现自己最优雅美丽的一面的五个姬妾,很有后院之主、贤良淑德的风范的道:

“还有一事,王爷可能觉得浅夏多嘴了,只是身为王府的当家女主,浅夏眼中不光是只有王爷和侧妃,还有在场的各位姐妹。虽然浅夏知道王爷心之所爱是侧妃妹妹,一心想要与侧妃妹妹共效于飞。但是,王爷既然已经将五位姐妹纳进门,就该对她们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来,莫要顾此失彼,令得各位姐妹孤灯作伴独守空房。”

故意的避过呂微澜快要杀人的愤恨眼光,浅夏义正言辞以一家主母公平对待的谏言着,并以眼神示意着五人:“浅夏想,诸位姐妹的要求也不会太高,只要王爷在闲暇时想起她们,去她们的院中坐坐便已知足了!姐妹们你们说是吗!”

“贱妾恭候王爷的大驾!”五人一听,没有想到浅夏居然会帮她们当着王爷和呂微澜的面求此一情,当即会意的俯身行礼,有人面露喜色,有人不动声色,还有人竟然喜极而泣;当真是痴心一片!

呂微澜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以免给自己树更多的敌,只能恨恨的盯着浅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浅夏估摸着已经不晓得被呂微澜杀了多少遍,早已尸骨无存了了。

萧卿墨也不意浅夏会当众如此一说,微微一怔,却是不能直接拒绝。他虽然只是王爷而不是皇上或太子,但父皇赏他的这些女人背后也有着家族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

虽说他是摆明了如今只要呂微澜一人足矣的不再踏进其他人房中,但经浅夏这样一说,他若再忽略她们,显然就有可能会引起诸多不满而牵连了许多未知的因素了。

感觉到臂弯中的微澜僵直了身子,萧卿墨若有所思的再次看向浅夏,想要从她平静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却让人失望的什么也看不出:“王妃说的极是,本王日后会安排妥当的!今日就先散了吧!”

而此时只能先走为上,免得微澜当众控制不住脾气与他闹起来。走之前,他又投给浅夏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心底有着自己的盘算。

谁是内鬼

他们一走,除了柳拾叶还表现着骄矜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其余四人已经围住浅夏不住的道谢了,连薛跃歌也不在乎方才的处罚,一个劲儿的道着谢。

“各位姐妹不用谢本妃!本妃身为当家主母。自然是事事都会想着各位的!好啦,今儿本妃乏了,姐妹们就先回吧!”

趁机做一回好人,又摆了呂微澜一道,浅夏心里舒坦,只觉外面的天气也越发的好了!打发了她们离去,心情愉悦的让筱蓝准备点心,靠着软榻休息。

“小姐,您今儿可真威风!奴婢看到那个吕侧妃一脸吃屎的表情,心里就畅快,可算是出了一口气!”早已监管了雪漫一干奴婢的刑罚回来的筱汐刚好就听到浅夏后面的这一番呈情,见到呂微澜都快要垮下来当场发作的黑着脸,就觉得心情愉悦。

哼哼哼!谁叫她总是霸占着王爷的,不要说其他那些姬妾那里了,就是她们这水菡院,王爷今儿还是头一次来呢!所以,她真心觉得今日的小姐做的太对了!

“筱汐,你又口没遮拦的胡说什么呀!”筱蓝却是一脸凝重的看着若有所思的浅夏,低声问,“小姐,您看今儿这事······”

“你也看出不对了是么?”终究还是筱蓝长了心眼,浅夏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筱汐说道,“筱汐,你去门边守着,别让任何人接近!”

“啊?为什么呀?”筱汐却是小嘴儿一噘,不乐意的道,“小姐,您和筱蓝打着什么哑谜呢,还要打发奴婢!”

“没打什么哑谜,只是有事要和筱蓝说,待会儿筱蓝会跟你细细解释的,你就先听话,知道么?”如果能够不让筱汐知道,以免她冲动的性格害了她自己,浅夏是绝对不想让她知道的。只是,如今她身在王府,身边信赖的也就只有她们二人了,单单让筱蓝一个人做,恐怕她顾不周全。

“快去吧,这是紧要的事情,小姐不是在与咱们闹着玩的!”忧虑挂上筱蓝姣好的俏脸,纤细的柳眉微微蹙起,无奈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一点都没有危机感的筱汐。

说实话,筱汐不怕自家小姐,因为小姐对待她就像亲姐妹,有时候甚至是有些放纵她的粗心和冲动的。可是,面对筱蓝,她心里却虚得很,总觉得在稳重的她面前,自己好像真的是个小废物。不敢再抗议,她只有乖乖的掀开纱帘,走去门旁看着。

见她不情不愿的出去,浅夏无奈的摇头低笑了一下,正欲开口,却听见筱汐正跟人打招呼:“咦,玉儿,这地不是午时才扫过吗,而且地还整洁干净着呢,你怎么又扫了呀?别太累着了啊!”

不用浅夏示意,筱蓝已经走了过去,这时只听见那个叫小玉的僵硬着声音回话道:“汐汐姐,小玉不累!方才小玉是见地面上有小水塘,担心待会儿王妃出来会踩着水了,所以过来扫掉!”

王爷漏液而来(一)

“哦······”

“怎么样?”看着回转过来的筱蓝,浅夏问。

“地上确实是有扫过小水塘四散开来的水迹。”筱蓝回答着,“只是她回话时始终低垂着头,奴婢看不出她的脸色。”

“不急,既然是已经被呂微澜收买的人,自然不可能那么快就露出马脚的,你以后加倍的留意着就行了!”放松身子靠进软榻,浅夏闲适的捻起一颗酒浆梅子吃了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绽放,似乎驱散了一些沉闷的感觉,“咱们院子里有多少下人?”

“洒扫的打杂丫头、粗使婆子六人,小厨房的六人,后花园养护的三人,二等丫鬟四人,三等丫头也是六人,还有两个杂役的小厮,总共二十七人。”筱蓝详细的回报着。

“我竟不知道这水菡院中有这么多个下人呢,确实还是王爷府财大气粗呀!”冷嘲一声,浅夏只觉的浪费。她自己这里就有这么多了,还真是不晓得萧卿墨的荻罄院和呂微澜的翠微苑有多少呢,真是有够铺张浪费的。

“那小姐是不是要遣了一些人出去,人少便好看管一点儿!”筱蓝建议。

“若是没有由头随意的遣了,恐怕会引起呂微澜的猜疑,现下便就这样过着吧。只是你和筱汐却是辛苦一些了,多留意一些可以接近我房中和大厅的那些个丫头婆子。”

“小姐,这些事我一个人就行了,筱汐她······”筱蓝却是不放心筱汐那个冲动的性子,就怕她事情办不好反而惹事。

“筱汐虽然性子冲动,但她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你若是一人将这些事情全部承担下来,会被累垮的。”浅夏温柔的看着筱蓝道,“你们俩都是几乎与我一道长大的,虽然名为主仆,却是要比我那些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还要亲厚的,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任何一个有事,也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为了我而累垮,明白吗?”

“是!小姐!奴婢明白了!”浅夏的这一番话不带任何矫情,筱蓝不由动容,再也不多说其他的,只想着好好的护着自家小姐,别让她受了委屈的时候还要操心着自己与筱汐。

——————

浅夏忽然就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入夜之后,她刚刚才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换好里衣就要上床睡觉,就只听见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然后是筱汐咋咋呼呼的叫声:“小姐!小姐!筱蓝快开门!”

“这丫头又风风火火的成什么样子呀!小姐您真该好好的管管她!”一边抱怨着,今日轮到值夜的筱蓝一边帮浅夏掖好被子,一边嘀咕,“小姐,您先睡着,奴婢出去看看,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小姐您就赏她几板子,看她还会不会这么冒失!”

浅夏但笑不语,只是让她快去开门:“快去吧,门都快被她碰坏了!”

闭上眼睛假寐,虽然已经感觉到呂微澜开始忍耐不住的想要动手了,但浅夏此时的心里却觉得无比的放松,不为别的,只为今日又顺利的度过一劫。

王爷漏液而来(二)

即便弄不明白呂微澜今日是想借着她们吵架之事怎么来争对自己,但只要她时刻防备着,也就不怕她再耍什么花招。

隔离的屏风外,听到筱蓝开门并伴着苛责的声音:“筱汐你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啊~”

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就是门被很快的关上的声音。

心里莫名的一慌,筱蓝素来沉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才会出声惊呼。可是,又莫名的没了声音,只让浅夏心里打起鼓来,赶紧一坐而已,一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一边焦急的问道:“筱蓝?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王——爷?!”

惊讶的张着小嘴,浅夏急切的看向萧卿墨的身后,哪里还有筱蓝的影子,就是方才那个咋呼着的筱汐也不见跟进来。

“夏儿怎么这般惊讶?你下午不是暗示了本王了吗?”狭长的桃花眼在烛火的映照下跳动着妖孽的诡异光芒,萧卿墨嘴角含笑,一挑衣摆便在床沿坐下,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浅夏微微敞开的领口。

心“咚”的一声随着他坐下的姿势而猛跳了一下,仿佛就快要窜出口腔来。浅夏暗中腹诽一句:鬼才是暗示你呢!

脸上却是很快的恢复了平静,纤足下榻,不急不缓的穿上绣鞋,然后很正式的对着他福身行礼,恭敬的道:“浅夏见过王爷!王爷漏液前来看望浅夏,浅夏受宠若惊。只是······”

“只是什么?夏儿莫不是还要对本王说你身子不方便?”眼梢一挑,不由就想到了新婚之夜这个女人的种种可恶行径,萧卿墨莫名的上了火,纤长的手指猛地一下子挑起她的下颌,阴翳的桃花眼直直的盯着她清亮的水眸,“还有,你是本王的王妃,从嫁进王府的那一日开始,便是本王的妻,你却从来不以妾身自称,反而时时挂着闺名,究竟是何用意?”

“浅夏却以为,王爷只是吕侧妃一人的夫呢!”啐!一个大男人却计较起了这个,浅夏心中不屑,不想一个不注意便又显露在眼眸中,刚好被他看个正着,想要闪避已是不及,干脆便豁出去的道,“况且,浅夏自认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王爷不用太过在意!”

“那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王妃故意想要引起本王的注意而故意为之的呢?”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是故意的,萧卿墨总算是完全的明白过来了。

只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她身为正妃应该向自己索要更多的权力和爱宠,却为何至今为止她都不曾表露过这种心意,甚至让他觉得她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免与自己接触。

因而,自从归宁那一日的早间到今日,尽管她也会出水菡院或是去清畅园赏玩,或是去账房查账,却一次都没有与他遇见过。

而他也知道,今日下午她说的那一番话确实是为了那些姬妾说的,他也知道她确实言之有理。可他为何在听出她完全没有想要亲近自己的意思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呢?

这男人这次难道是要来真的?

可他为何在听出她完全没有想要亲近自己的意思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呢?

于是,在花了一个下午的时辰说服了呂微澜,陪着她用过晚膳,又温存了片刻之后,他却是选择了来到水菡院。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他为了惩戒她擅自当着所有姬妾的面给了她们希望,又伤了微澜的心的惩罚。可又为什么,在看见她单衣遮蔽的时候,内心有种火辣辣的蠢蠢欲动呢?

“王爷想多了!”脸皮厚得可以磨刀了,浅夏弯腰屈膝的腿都有些麻了,也不管他会怎样,头轻轻一摆,趁着他不晓得在出什么神的时候挣开他的手指,让下巴得以解放,又赶紧想要转身去拿外衫遮蔽。

却不料,脚还没动,腰间就蓦地一紧,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就被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的萧卿墨打横抱起。惊慌的想要尖叫,却在接触到他暗藏着某种跳跃的狭长眼眸时,吓得强自咽下。

强行让自己的表情表现得自然,却是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抖的娇躯,浅夏思索着怎么样摆脱现下的困境,思绪流转间,想到了一个以进为退的方式。

只见她蓦地水眸流转,眼梢轻抬,飞扬的羽眉微微挑起,一双藕臂自然的缠上了他的脖颈,刻意的放柔了音调:“王爷这是要与浅夏行迟来的洞房吗?”

“你说呢?”萧卿墨不答反问,深色的眸子在接触到她完美无瑕的玉颈时,心口一紧,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这天杀的女人,前世一定是妖精。

他仅仅是看了她的脖子,小腹就已经不受控制的绷紧,身体的某一处也已经快速的发生了变化,就有着立马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而显然,他的动作要比他的思维还要来得快,就在浅夏准备着挑衅想要让他自动离开时。一阵晃动,她的背部已经抵住床榻,而他健硕的身子已然压在她身上,紧紧的禁锢着她,撼动不了分毫。

这男人这次难道是要来真的?

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浅夏这时候是万分的后悔下午时逞一时之快了,没想到反而累得自己这番情境。

“那、那个,王爷,你、你压痛我了!”他的双手手肘撑在自己的脸庞两侧,紧紧的贴合着她两边的鬓发,令的她连转头的空间都没有,只能被迫的与他居高临下的狭长眼眸视线相撞。

他强硬的身子与她的柔软之间紧密无缝,力道并不重,却让她有着快要窒息的沉闷感觉。

“是吗?”他忽然邪魅一笑,身子略微抬起,就在浅夏以为他真的会放开她的时候,他的双手又不知何时抱住了她娇小的身子。又一个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已经颠倒过来,他在下,她在上,一头如瀑长发顺着她的肩缓缓滑下,遮盖住他大半的脸庞,令得他更显妖魅,“这样如何?”

这个妖孽男

轻佻魅。惑的吐出这四个字,萧卿墨显然早已料到浅夏会趁机挣扎的逃离。一只健臂紧紧的圈着她柔软的腰肢,让她撼动不了分毫,另一只大掌则紧紧扣住她的头,按向他自己。在浅夏的不停反抗挣扎中,快速的攫住她的朱唇,连同她的娇呼一并纳入口中。

这个妖孽男,又轻薄于她!

原想使用美人计让他松懈然后趁机逃跑,却不想又被轻薄,浅夏胡乱的挣扎着,趁着他的长舌卷入自己檀口中时,想要借机咬住他作怪的舌。

却不想他仿似早就发现了她的意图一般,猛地一下子吸住她的舌根,一股又疼又麻的感觉袭来。浅夏立时只觉大脑一阵昏沉,连方才想要做什么都忘记了,就这样被他带进汹涌的狂潮中,再也想不起身在何处又在做什么!

察觉到了浅夏的软化和迷失,萧卿墨得意的一笑,不用再强硬的禁锢着她的的大掌也渐渐闲不住的游移了起来,顺着她里衣的下摆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沿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缓缓向上。灵巧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挑开她光滑后背上的肚兜系带,轻轻一扯,淡紫色的肚兜就这样被他扯出抛在床榻之下。

已然升起的情潮自然不可能就此满足于唇与唇的相依,萧卿墨技巧的一个翻身,浅夏便又被他压在身下。

墨色秀发散落一枕,微颤的长睫下迷离的水眸中一片氤氲的迷蒙。粉颊绯红,本就诱人的朱唇此时因为他的滋润而越发的润泽,透出香甜的迷人气息。檀口微张,似是因为玲珑的俏鼻已经承载不了此时急促的呼吸,又似是祈求他更进一步攻略。

微敞的衣领下,是足以能勾起他引爆更多情潮的神秘。不断起伏的胸前因为少了肚兜的遮掩,两朵红莓在轻薄的里衣底下悄然挺立,绽放着属于她的致命诱。惑。

不知是他蛊惑了她,还是她诱。惑了他。此时的萧卿墨忘记了来此的目的,只想要将身下这个无意间散发出一如罂粟般致命吸引力的女人即刻占有。

身体某处正抵着她无比柔软的地方正叫嚣着想要解放,萧卿墨看着这个妖。冶的女人,再也无法控制的再次与她唇舌相缠。

火热的大掌急切的探至她的衣领,已经没有耐心慢慢的解开衣领处的盘扣,大掌一挥,盘扣应声而断,里衣被撕裂的“嗤啦”声将意乱情迷的浅夏蓦然惊醒。

胸口的凉意一下子明显了起来,玉颈间更有滑腻的物体游移吸吮的麻痒感觉。而胸前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饱满正被一只热烫的大掌轻揉慢捻中。视线清明之际,只见玉冠束顶的墨发微微凌乱,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温热灵动的唇舌正沿着玉颈渐行渐下,眼看着就要与大手汇合······

浑身一阵燥热,浅夏的脸立即像煮熟的虾子一般更加的热烫和爆红了起来:“萧卿墨,你在做什么?你这个大色胚!登徒子!不要脸!”

他在妒忌么

使出全身的力气,浅夏一边恼羞成怒的骂着,一边一把推开正因为情动而没有丝毫防备的萧卿墨。

“商浅夏,你才是在做什么?”险险就要被推下床榻的萧卿墨及时的抓住了床沿,稳住身子,透着因为欲。求不满而猩红了的双眼,对着已经蜷缩在角落里以非常惊人的速度用锦被将赤。裸的上半身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只用一双受惊的水眸防备的瞪视着自己的浅夏暴吼一声。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在关键的时刻忽然停止会闹出人命来的?而且还是这么野蛮粗鲁的动作。

他狭长的眼神中几乎就要有杀人的嗜血光芒蹦出来了,浅夏心中一虚,本能的拉起被子连头带脸的一起蒙上,以避过他那猩红的眸子。明明害怕着,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叫道:“是你这个大色胚居然胡来,没有推你下床是你幸运!你快走!快走!赶紧去找你的呂微澜去,我困了,要睡觉了!”

“你确定你能够轻易睡着吗?”好不容易说服了微澜,他此时若要回去,岂不是伤了他的自尊?不,是已经伤了,而且还不止一次的被眼前这个女人伤了。

他向来自信的认为,抛开他显赫的身份不说,就自己这一表人才,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模样,哪个女人见到他不像是蜜蜂见到了花粉似的,缠着他不肯松手。

偏偏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他名正言顺的正妃商浅夏,居然看见他就像是看见毒蛇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好!他承认,这门亲事他不满意,不光光是因为曾立誓与微澜会娶她做正妃,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在于自己那个表面看着良善温和的大哥太子,怀疑着他们建议父皇下旨让他娶了太子妃的表妹的目的何在。

因而,新婚之夜,他是想要着在她面前立威,免得她此后会仗着自己正妃的身份为所欲为。偏偏,他还没出手,她便以那种让他心悸不已的方式选择了自残。

说实话,当时,他明明是怀着怨恨和阴狠而去的,却不知为何居然心软了下来。好吧,还有一丝丝的莫名悸动,终是看不得她蜷缩在软榻上瑟瑟发抖的模样,而鬼使神差的将她抱上了床榻安睡。

次日进宫,在父皇母后面前上演的恩爱戏码,他不晓得里面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了。只知道,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他在面对着她的时候,似乎总是那样容易失控,容易将微澜忘怀。

更甚者,在看到那个出了名的浪荡子吕皓冥眼眸中丝毫不掩饰对浅夏的好奇,和隐含着掠夺的意味的时候,他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妒意。

妒意?妒忌!他在妒忌么?

这一认知,让萧卿墨整个人一个机灵的颤抖了一下。不、不可能的,他喜欢的是微澜,爱的是微澜,曾许诺她自此之后一生只会对她好,不会再去关注别的女人。

包括商浅夏,包括之前父皇赏的后院的这些女人。

鬼当然没有吃醋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在面对商浅夏的时候这样失控的想要将她立即占为己有?为什么面对她的时候,微澜就会显得微不足道,甚至会忘记了她的存在和他每一次来此的真正目的?

狭长桃花眼紧紧的盯着蜷缩在锦被中,窝在里床的一角的那团身形,萧卿墨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他安慰自己道:或许,正因为她几次三番的拒绝自己,甚或是不惜以自残的方式来逃避自己,伤了他骄傲的自尊,让他本能的产生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样偏激想法,因而才会越挫越勇的想要将她深深的占有!

对!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只要他彻底的占有了她,从此以后就不会再被她诱。惑,从而解放了自己,也对微澜有个交代。

这样想着,萧卿墨的眸中闪过一道阴翳的热烈,大掌微扬,将她连人带被的一同拉至身下,声音妖。魅而蛊。惑:“爱妃,还是让本王来教你一种最好睡的方法吧!”

“啊~萧卿墨,你混蛋!快放开我!放开我······”感觉到危险的浅夏用力的挣扎,奈何娇小的力气如何敌得过萧卿墨一个大男人的力道,很快的,锦被就被他扯走,赤。裸的上身因为遇上清冷的空气而陡然颤栗了起来。

浅夏想要挣扎,可是他的大掌已经捉住她的双臂牢牢的钳制在头顶,居高临下的眼眸中跳跃着骇人的猩红光芒。双腿也被他修长有力的大腿死死的夹住,令得她不得动弹。

“萧、萧卿墨,你、你可看清楚了,我、我不是呂微澜,所以、所以······”这个时候,浅夏只能想着借助呂微澜的名字来唤醒他的疯狂和令人害怕的掠夺。

她在赌,赌呂微澜在他心中的地位,只要他真心的爱着呂微澜,她相信他一定会因为自己是呂微澜最痛恨的人而不屑再碰自己了。

可是,她还是猜错了,也赌输了。她忘记了男人本能的兽xìng,也忘记了这个得天独厚的男人异于常人的不羁心思,堂堂大禺朝最尊贵的王爷,怎么会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而浪费满园的春色呢?

他不会,所以,在她提到呂微澜的时候,这个凉薄冷情的男人连眼皮都不眨,只是回给她一个邪肆的魅。惑浅笑,以令人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的作死笑容道:“本王的眼睛可没瞎,自然是没有将夏儿同澜儿看错的。怎么,夏儿是在吃澜儿的醋,怪责本王冷落了你这许久的日子么?那本王今夜一定会好好的补偿回来!”

“厚颜无耻!鬼才吃醋呢!”看来今晚是在劫难逃了,浅夏一边咬牙狠狠的瞪着他,一边不肯软化半分。就算今日逃不过而无奈的成了他的人,她也绝对不会因此而放松对这个男人和呂微澜的警惕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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