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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师傅宠萌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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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霁雪有点蒙,这是什么逻辑?十一二岁小孩的逻辑?说来说去不还是把之前的话又翻出来说一遍?

    此时,小七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那一束刺眼的亮光投射下的地窖。他也终于能看清这个叫周霁雪的人的长相。

    不得不说,这个人是他到目前为止见过的,长的最漂亮的男人。为什么不能说俊朗,俊俏,俊逸。因为这个人长的确实只能用漂亮来形容。

    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漂亮的像个娘们。如鬓长眉,明亮如漆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白皙的肤色,再加上张樱红的薄唇。

    小七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女扮男装,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什么都能假,修长的脖颈中那突出的地方,那是假不了的。虽然没有蓄胡须,下巴下淡青色,那也是装不了的。

    一个男人怎么能长的这么漂亮,身手还这么好。

    小七在观察周霁雪的时候,周霁雪也在观察小七。

    ------题外话------

    我有话说,我爱小周。因为他不光漂亮,而且温和,而且善良,而且手辣,而且嘴辣,而且腹黑,而且呆萌……还有……容我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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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狡诈的狼
    周霁雪觉得这个小男孩很有趣。虽然他是孙青杉的儿子。关于孙青杉对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

    他只知道,因为他,长姐惨死。才有了家里这一系列的变故。十年来,他一个异国他乡的人不断地来到这块土地,找寻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有时候他会想,这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他知道的事情一定不少,应该是被灭了口。

    当安州的名声越来越响,他终于再一次听见了孙青杉的名字。于是迅速的来了,在安州城,租了宅院,安生的住了下来。他不急,既然已经找到了人,他急什么。

    那夜是他第一次夜探孙府。他哪知道大半夜的,能撞见一个爬树番强,一个望风掩护的俩孩子。

    这夜他并不想手刃仇人,他只是来摸个底儿。他想为一击必中做准备。

    结果——他本身不想为难一个孩子。他的师傅也一直在和他说,要放下,放下。就如阿朵说的,他还是太仁慈了。对于仇人的孩子,一刀下去也就算了。

    可是——他看了看,因为瘦的脱了形,眼睛硕大无比黑白分明的小七,他始终只是个孩子。犯不着。如果被师傅知道他因为仇恨滥杀无辜,家门回不去,估计连师门也回不去了。

    小七懵懂无知,百利无害的对周霁雪笑了,“怎么样?我说的条件是不是很合理?”

    周霁雪恍然,转回自己的思绪,“什么?”

    小七说,“大哥哥,不管我爹有没有做过什么事。你不杀他,我也不会杀你,你也要好好的活着。你长这么漂亮,武功这么高,以后多找几个老婆,生多多的小孩,早点回家把家产抢回来。这样不是很好?再说了,我根本不信我爹做过你说的那些事。我爹顶天立地大英雄。你把我头坎了,切碎了,我还是不会信的。”

    周霁雪看着小七一会可怜巴巴,一会又一脸正义的摸样,突然觉得这个孩子越发的有趣,不过他毕竟还是孩子,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想的都简单了。

    他将捆住小七的绳索松开了一些,至少能让他坐起来,然后离开。不过这一次走,他总算是给小七留下来一站豆瓣大的一盏油灯。

    小七看着油灯,又看了不过五尺长宽的地窖,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

    **

    入夜。这已经是小七被劫走的第四天。孙青杉整整关了四天城门,几乎是掘地三尺,但是小七依旧杳无音讯。

    王氏已经哭不出眼泪,小七的四个哥哥们与他们的爹娘一样,四天四夜没一个合过眼,好好吃过一顿饭。一家子人,身心憔悴,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血丝,眼眶下都是明显的乌青。

    老大老二不在家,老三就是长子。

    老三孙谦问父亲,“爹城关了四天,城里的人闹着要出去,城外的人闹着要回家。小七影子都没有,则么办?”

    孙青杉双手负后,在厅堂中来回的走。他能不焦急?他都不知道劫走小七的到底是什么人。如果知道仇家是谁,那也有解决的办法。可是现在他也是两眼一抹黑。

    王氏想想,心里发酸,嘤嘤啼啼,“他爹,这么多天了小七会不会已经……”

    徐青杉决绝且又平静地说了一句“不可能。”

    小六立刻跟上父亲的话,“不可能,不可能。就算那人和爹爹有仇,也不会擅动小七的。好歹会留着小七要挟爹爹,或者把小七做逃出城的本钱。”

    徐青杉向小六投来了几许赞许的目光。

    老三说,“是。我也觉得小七应该仍旧在城里的某一个地方。只是,到底在哪。咱们安州城虽说不小,但也绝不是大城池,城总共就这两三千户人家。每家每户我们弟兄几个都进去搜过。”

    老四拍了大腿,“我有个主意。我们这两天且按兵不动,让贼人放松警惕。既然我们都觉得那人至少不会伤了小七的性命,我们这两天养精蓄锐,两天后的夜里,再全城搜一次。我就不信搜不出来。”

    孙青杉点头,“可行。”

    当下孙青杉吩咐全城守备该轮岗休息。并大义对外称,不能因为自己的儿子被劫走,一直耽误大家做买卖,探亲。城门再关两日就开。

    全家人也是一样,该睡觉的睡觉,该吃饭的吃饭。卯足了一股劲就等着两天后的夜里爆发出来。

    **

    安州西南边是城里有钱人聚居的地方。住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商人,在边界做买卖的。

    人有了钱自然会把自己住的地方修缮的尽量的宽敞,尽量的舒适,尽量的华丽,尽量的排场。

    即便安州城地处苦寒之地,这些有钱人的宅子也个顶个的气派华丽。

    所以说读书人看不起商人。有俩钱全都用在了骄奢淫逸上。

    一顶小轿,落在了程府门口。

    轿子里下来一人,薄绸青杉,四五十岁的摸样,文质彬彬。

    人下了轿子,立刻有人上来迎,“刘师爷回来了。”

    刘师爷问,“主子在不在?”

    来迎的人说,“在在。城门关着,咱们想出去也出不去啊。”

    刘师爷和家仆进了宅子。程府在安州成南成片的富宅区,显得极为普通。宅子不大不小,宅门不大不小,宅子里的物件摆设在穷人区这里算得上阔绰,但是和周围邻里一笔,那只能说,一般中的一般。

    刘师爷沿着曲径游廊,一直朝宅子深处走。大约进了四进院,一个面积不大的池塘上,碧水虽依依,荷叶却凋零。

    池塘上有雅致的水榭。初秋的懒洋洋地太阳照在水榭上和水榭里躺在榻上睡觉的人。

    躺着睡觉的人却也没睡熟,刘师爷走近了,他就睁开眼,如同这慵懒的阳光一般,睨着问,“什么事?”

    刘师爷听见主子的声音,人还在老远,就跪了下来,“主子,外面传话是说过两三天城门就能开了。”

    那人又合了眼,没再说什么。

    刘师爷就这么跪着。

    风是那么轻,光是那么暖,天是那么静。其实他根本应该感谢孙青杉,让他这么多天和城外断了联系,终于可以安安生生的在自己的小窝里睡了几天。

    要知道,能安安生生的睡觉,从早到晚的睡觉,对他来说一直都是一种奢望。

    这不,刘师爷说完了,他心里还老大不高兴的。

    半晌,“这么说,他们家老七找到了?”

    刘师爷吁了一口气,“我们的人传话说,还没找到。”

    “哦……养精蓄锐,想一击必破。”

    ------题外话------

    他是谁?

    且看下回。
(007)是你?
    刘师爷说,“主子明鉴。”

    那人终缓缓的坐起身来,深蓝色的织云锦在静谧里发出瑟瑟之音。

    刘师爷一抬头,看见主子只穿着袜子,忙麻溜地跑上前去,拿了一边的鹿皮靴,给主子套上。

    靴子套好了,那人站起身来。双臂自然舒展开来,刘师爷又麻溜的帮主子系好腰带,整理好衣袍。

    那人很高,可能生活优越加武功不辍,身子骨也是相当的壮硕。刘师爷站直了身子头顶也刚刚挨到那人的肩膀。

    “这么说,还没查到是什么人劫走了他们家老七了?”

    刘师爷对水榭外候着的婢女招了招手,立刻一杯清茶一个热手巾端了进来,那人用清茶漱了口,又用热手巾擦了把脸。人立刻精神了许多。

    “没有。这人身法不是一般的厉害。我们的人追不上。不过可以肯定人在东边。那边我们的人和孙青杉的人也搜过几次,都没找出什么端倪来。”

    “查一下,多少户是不是原住的,多少户是十年来搬来的。再按照搬来的时间排查,由近致远的查。无论是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刚刚下地跑的,一各个的查。我就不信,有功夫的人,你们能查不出来。这几日我不怎么管你们,你们就偷懒了,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办不利索,看来我素日对你们太好了些。”

    刘师爷咕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死死贴着地,整个人都在抖索,“主子息怒,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深蓝衣袍的人,睥睨地上跪着的人,“行了行了。没一件事让我省心的。去吧,按我刚在说的做。一天内我要一份详细的可疑人名单。”

    刘师爷,连滚带爬跑到大门口,匆匆的上了轿子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庆幸自己有条命走出程府。庆幸自己还有机会将功赎过,帮主子卖命。

    **

    地窖里的小七,吃了两顿阿朵送来的米粥后。人已经完全精神了。他再没见过那个叫周霁雪的男子。

    阿朵一如既往一张木头脸。小七心情倒是很好。再经历了之前的绝望和饥渴后,好像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周霁雪将小七抓回来的后将他交给了阿朵。阿朵只知道遵从周霁雪的吩咐,将小七捆成了粽子,却没有搜他的身。

    一年前在草原上救了他的人,给他的匕首,他可是一直随身携带,从未离身。匕首相当精巧,袖珍,也极为锋利。刀鞘他的救命恩人拿走了,他自己用牛皮就做了个刀鞘。他将匕首一直绑在大腿内侧连睡觉都不取下来。

    当周霁雪解开了将他捆成粽子,无法动弹的绳索。只是留了捆住他手脚的绳子没动。他就知道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沉着的当着什么事没发生,安生的吃着阿朵送来的米粥,恢复体力。

    盘算着大概过了一两天,他摸索出匕首,割断了绳索。

    当阿朵按时给他送米粥来,他轻松的将不会武功的阿朵打晕。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阿朵捆成了粽子,用自己的臭袜子,堵上阿朵的嘴,将地窖的油灯吹了。轻手轻脚的上了地窖的楼梯还不忘对失去知觉的阿朵做了几个鬼脸。

    他轻手轻脚的将地窖门合上,将上面的铺盖盖好。他在屋子里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地窖果然设计的隐秘。以后也要在自己屋子里挖上一个。

    此时正是月朗星稀。他叹了口气,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被关了多少天,爹娘也不知道急成了什么样。也怪自己,没事瞎跑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家里好,发誓以后再也不跑了。

    以前大哥说过,人啊,只有吃亏才能长大。果然如此。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想家,想家里父母兄长。

    小七仔细观察,院子里没人,周霁雪的屋子里没点灯。应该是已经睡下。他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他和一只做贼的猫一样,轻手轻脚,大气都不敢喘出。走到围墙跟前。围墙不高,普通的小民宅的围墙能有多高?比自己家的围墙足足矮了一半还不止。

    可是,他并不会周霁雪那样的轻功。他只能爬。可是,爬墙的动静肯定少不了。他怎么能不惊动屋里的人?

    他就这样站在墙跟前想,把院子里所有的物件都看了一遍。可惜,没有倚着墙生长的大树,更没有梯子。有的只是光秃秃的院墙,光秃秃的院子。

    头上一个月亮,地上连根毛都没有。怎么办?刚开始逃出魔窟的幸运感,现在又好像成了另外一种绝望。

    “我说,你想好了怎么出去吗?”一个清悦的声音从小七背后响起了来。

    小七顿觉得背后汗毛孔都炸了锅,出了一身冷汗,这下完蛋了,估计周霁雪真的会又把自己断水断粮关上几天。

    小七笑呵呵的转过身来,看着周霁雪一身白色宽袍,月光下笑眯眯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一只漂亮的白狐狸。

    “我……”小七想说些什么,但是也明白说什么都是徒劳的。敌我势力相差太大,所以他还是觉得主动认罪比较好,“你说你会放了我。我只是不用劳您大驾,想自己回家。”

    “你把阿朵怎么样了?”周霁雪的眼神里没了笑意。

    小七背后阴风飒飒,“没,没怎么。就是关在地窖里。好好的。我可不敢动她,她那么凶……”

    小七的话刚说了一半,就看着周霁雪犹如蛟龙出水,一阵风一样刮到自己面前,吓得小七,“她真好好的,不信你去看。”

    “闭嘴。”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抵在了小七的脖颈上。

    小七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得周霁雪朗声道:“尊驾既已来了,何必多在暗处?请现身,周某寒舍倒还有一些好茶。”

    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客人到了。开门吧。”

    小七听着声音似曾相识。心中大喜,他觉得一定是他爹派人来找他了。所以原本塌下去的后背又挺了起来。

    周霁雪押着小七,开了院门。

    小七看见门外站着一个身形高大健硕,深蓝锦袍的男子,一张威武的脸上,目光如星。小七脱口而出,“是你?”

    ------题外话------

    是你?

    我是谁?

    你是男二号啊!

    我为毛要是男二号?

    因为谁叫你第一场戏就出场。

    我能喊个冤吗?

    这个,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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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晋王陈焱
    那人顿了顿,“你认识我?”

    小七的眼睛也跟着那人的目光亮了,“救命恩人啊!”

    那人表情有些僵了,“好眼力。”

    小七腼腆的笑了,“不是我眼力好,是因为你眼睛太好认了。”

    “周霁雪,居然是你。”小七的救命恩人对着周霁雪道。

    周霁雪呵呵了两声,“陈焱居然是你。”

    小七那一刻再一次燃起希望的小心灵有一次坠入了谷底,感情这两个人是朋友。自己还会有活路?

    陈焱大方的走进院子,对周霁雪说,“别押着他了。云谷道长关门弟子,为难一个小孩子,传出去,不怕丢了你师父的人。”

    周霁雪道:“这小子看上去百利无害的,却偏偏生了张巧言善变的嘴,还诡计多端。我不能松了他。”

    陈焱站在院子里,如刚刚的小七一样,左看看右看看,有些失望,“我是知道你家败了,但是也不用这样清寒吧?怎么说,好歹你也是……”

    “我只是我,与我家里无关。”周霁雪打断了陈焱的话,接着说,“我也知道,你家如今是发达了。听说你长兄对你是一百个信任,一百个的倚仗。看你这身穿戴气度,岂是我这等寒民能比的?”

    陈焱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年没见,怎么还和以前一样,酸!”

    小七扑哧笑了,心想这个叫陈焱的人终于说出了他的心声。

    周霁雪颇不以为然的微笑:“你也还是老样子,霸道不讲理。大半夜的跑我家来做什么?”

    “既然是你就好办了。把他交给我。”

    “然后呢?”

    “然后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你要他做什么?”

    “这个你别管。对了,你去孙青杉那里该不是要给你姐姐报仇吧?”

    小七明显感觉按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双手,紧了一下。

    周霁雪不语,那个叫陈焱的人道:“你别忘了我现在做什么的,你要杀我卫国戍边大将,我是不会允的。不管你处于什么理由。”

    周霁雪冷言:“我做事情需要你允许?”

    “你出了卫国想做什么我管不着,但是在卫国的国界里,我就得管。再说了,既然你已经查出来,我也不瞒你,当是这孩子的爹也是受命于人,你抓着他有什么用?你不是云谷老道的闭门弟子吗,外面把你传的神乎其神的,有本事去上京找我兄长去。”

    “谁动的手,我找谁。你兄长我自然会去找的,不劳烦你提醒。”

    陈焱冷哼一声,“周霁雪,我看着曾经的过往给你面子和你客客气气的说,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说完陈焱手一招,屋顶围墙顶上顿时出现了无数把弓弩对准了周霁雪。

    周霁雪微微仰头抬眼扫了自家屋顶院墙,云淡风轻的笑了道:“你可以试一下,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弓弩快。”

    陈焱嘴角微微扬。那笑带着五分邪恶,五分戏谑,“好啊,我真想试试。我和你算笔账,你们家,你现在是独苗。可是孙家有七个儿子,死一个根本无所谓。”

    小七跟着嚷嚷,“对啊,对啊。我死了家里还有六个兄长。死了就死了。来啊,杀我啊,杀我啊。”

    周霁雪直接点了小七的穴位,让其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人小,就剩一张嘴厉害。瞎吵吵。”

    然后他又对陈焱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陈焱似笑非笑。

    “既然你说他只是孙青杉的可有可无的儿子,我想问一下晋王殿下,为何要亲自出马救这孩子?”

    陈焱道:“很简单。孙青杉有功。而且是大功。他一个人安定了整个卫国和北戎边界,他家里有事,我能不管?你别忘了,为人臣子,就是要为天子分忧。恰好我在这,自然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有什么奇怪。”

    周霁雪说,“你啊。还是老毛病。说真话的时候,和说假话一样。说假话的时候和说真话一样。这点你还得和你大哥多学学。”

    陈焱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但是他确实也知道周霁雪的厉害,只要他一松口,周霁雪的命运会不会丢,他没把握,这孩子的命势必保不住。人命在他眼里从来都是草芥,但是人命和人命却又相同。

    比如眼前的这孩子,他必须要保他。至少在弄清楚一切情况之后,死活也就与他无干。

    现在人在周霁雪手里,他只能继续和周霁雪软硬兼施,“你把这孩子放了。我答应让你走。不光我的人,孙青杉那边我也能做主。”

    周霁雪说,“晋王殿下,你哄三岁小孩儿呢。我抓了他,就这样放了。我抓他做什么?”

    说着说着陈焱火又上来了,“周霁雪,老子没工夫在和你磨下去。你放还是不放,一句话。”

    周霁雪明显不打算回答这句话,直接拽了小七往肩上衣扛,飞身上了屋顶。

    陈焱大喊,“放箭”。

    可是月光下,那些银白的箭矢根本还没挨着周霁雪,就已经掉在了地上。

    屋顶上陈焱的人已经倒下去大半。陈焱力吼,“不管死活,给我杀。”

    外面,孙青杉领人紧跟过来。陈焱说,“你直管给我守好城门,他跑不出去。只是你儿子要吃点亏。”

    孙青杉道:“卑职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罪过这些江湖人士。”

    陈焱清清淡淡地道:“他是梁国长公主前朝周皇后的弟弟。常年随师父在外学艺的。你自然是不知道他。”

    孙青杉终于恍然。心里顿时五味杂陈,纠缠在了一起。十一二年前的往事一幕幕的在他眼前闪现。

    陈焱看他神色凝重,眉头皱在了一起,觉得可能是因为担心自己儿子的安慰,所以安慰他:“别担心。他似乎并不真想伤了贵府七公子。他的脾气我还是了解的,除了有点啰嗦,有点酸。人还是明辨是非的。他要想杀你家老七,一百个他都杀过了。”

    孙青杉终抬头,“请晋王殿下做主。”

    陈焱低头深邃的目光像是能直接穿透孙青杉所有的秘密,随即又微笑:“小事。别当我的夜行卫是吃干饭的就行了。”

    孙青杉被陈焱这一看,心里顿时觉得有些空,但是他毕竟活了大半辈子,毕竟经历过这么多事,所以沉着冷静的谢过陈焱。

    领着人继续去追儿子。

    刘师爷战战兢兢的到陈焱这来认罪。没想到陈焱却只是道:“拿不住他不怪你们。”刘师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是他刚缓口气,就听得陈焱丢下一句话阔步走了,“我要知道是他,也不会派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来。”

    眼瞧着陈焱藏青的锦袍从自己眼前划过,人走了。刘师爷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位祖宗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安州,他这条老命也不知道能招架多久。

    ------题外话------

    下集预告,下一章女主就出来啦!

    当然了,人家第一章就出来了,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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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触及的柔软
    周霁雪再一次的扛着小七大半夜,在安州城的各家各户的屋顶上走了一槽。他心情不太好,因为他担心被小七困在地窖里的阿朵会自己跑出来。现在他又不能回去救她。

    他很少会生气,但是这次他确实有些气背上扛着的小孩子,在避过一阵箭矢后,他对小七说,“原本我是打算放了你,但是现在我想好了,这辈子估计你只能跟着我了。”

    小七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不能发声,也无法动弹,除了瞪大眼睛他无法表现出自己的恐惧。

    之前他见识过周霁雪的武功,知道他的厉害。不过那次他大意了,估计也没想到做爹会不要儿子的命射伤他。这次他是瞧地真真,最少有一百把弓弩对着他,他都能毫发无伤的扛着他跑了。

    这是什么样的人。他想都不敢想。在这个人身边一辈子。完蛋了,那岂不是要一辈子的生不如死?

    周霁雪今夜没有任何准备,穿的事件雪白的袍子。上次夜探孙府因是有准备穿的是件夜行衣。

    上次虽然也有陈焱的人跟着,但是他们并没有得到陈焱的命令,他们只是跟着,跟丢了也就丢了。这次得了陈焱的令,不管孙家老七的命,对周霁雪是下了必杀令。

    所以周霁雪虽然身负绝世轻功,想彻底甩干净身后的人,绝非易事。他那件白袍子实在太招眼。招眼的他都想找个时间把衣服脱了。但是脱了里面还是白的里衣。再说以他曾经的身份,他丢不起这个人。再说,如果被他师傅知道他被人追的这般狼狈,估计直接会把他逐出师门。

    踏着如墨的夜色,后有追兵,前有堵截。他扛着小七一路奔至十丈高的城墙下。

    他仰头的时候,小七心里寻思,没有任何抓手,难道这个人能扛着自己飞过城墙?除非是神仙,如果周霁雪真能爬过去,他这辈子也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周霁雪了,因为人家肯定是神仙。

    周霁雪将小七放在地上,蹲下来掩住自己,目光清澈,明明自己的小命就在眼前这人的手里,小七却丝毫感觉不到肃杀的气息,反而觉得被这种眼神看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悦然。因为人家漂亮。绝对的漂亮。

    周霁雪问,“你把武器藏哪了?”

    看着小七傻呆呆的眼神,周霁雪说,“你不说我就搜了。”

    小七鄙夷扫了他一眼,心想,妈的想搜就搜,问个屁啊。他明知道自己不能说话。什么时候江湖侠客也变的这样虚伪。

    周霁雪的手直接伸进小七的裤腰带里,没翻着。便顺着小七干柴一样的腰往下摸索。

    一直摸到大腿,周霁雪像是被雷劈了,整个人怔在当场。

    事情已经到了这步,他搜都搜了,难不成停手?算了,逼不得已,再说他确实不知道。所以硬着头皮,取下了绑在小七大腿内的小匕首。

    就算是如墨的夜色,小七也能看见眼前周霁雪的脸像是被开水烫,从脖子到脸,再到耳后根全是红的。

    小七完全搞不懂了,至于吗,大家都是男人,摸不就摸了。如果不是他确定周霁雪是男人,他现在估计会觉得周霁雪其实是女扮男装来的。

    周霁雪那种尴尬羞赧的心情,小七哪里会懂。他是君子,洁身自好的君子。再说这些年和云谷道长学武,除了学武之外,接受的熏陶就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纯阳之体,不要受任何邪念侵袭。

    这回好了,在一个他完全无法预料的时间地点,他突然无法淡定了。当然他的这种不淡定并没有任何邪念,只是手中划过那种细嫩的柔软,让他沉静了二十年的心里掀起的波澜,几乎是灭顶的。

    小七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表情,觉得奇怪。难道他这是第一次摸男人?至于这样害羞?

    周霁雪心里虽然震惊,难以平复,但是超绝的听力提醒他二十丈那些训练有素,细碎的脚步声。

    他快速冷静的思考,眼前的这个小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似乎完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秘密。

    一这个孩子绝对不是孙青杉的孩子。二孙青杉极力隐藏这个秘密一定极为重大。三他甚至怀疑孙青杉就是这个孩子远遁这苦寒之地。

    脚步声越来越近,前一刻周霁雪决定丢下这个孩子,后一刻他又毫不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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