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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师傅宠萌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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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切都完了。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都毁在那个不男不女的小人手里。她咬着牙,双手死死的抓住床榻的被褥,雪白的手掌爆出青筋。
一只微凉属于男人的手掌,悄然无息的搭在了十公主的背上。十公主猛然回头,一双哭红的眼睛看了这手掌的主人,吓的她从床上跳了起来,给周磬声跪下,哆哆嗦嗦,全身禁不住的颤抖,“陛……下,陛下……”
周磬声温和的笑着,扶起十公主,“阿宛,今日你的戏演的不错。今日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他那个徒弟居然是个丫头。”
十公主听周磬声唤自己阿宛,不由心头一惊,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周磬声。周磬声捏住十公主粉颊,将其小脸抬起。
看着犹如小鹿一般惊恐的眼睛,周磬声肆无忌惮的笑了,温雅的眼睛里放射出兽一样的光芒。十公主吓的想低头,可是周磬声的手却不允许十公主低下头去。
“阿宛,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叫你。今天虽然事情不能全怪你,但是总与你有些关系。你说,该怎么罚你?”他一边说,一边将跪在地上的十公主扶起,一双手就是搂在了十公主盈盈一握的纤腰上。
十公主全身僵住,她一个养在深宫的女子,如何受得了这种冒犯,就是她心中的情郎连她的手都没触摸过。
但是此时环住她的人是一国之君,是她的姐夫,是掌握她命运的人,她能怎样?
她只能顺从的任其凌辱,和她的姐姐们一样。她甚至幻想,这样是不是就可以逃脱远嫁卫国的命运。好歹周磬声没有不良嗜好,对后宫也可以说一碗水端平。再说后宫里还有自己两个姐姐,日后也不会寂寞。
可是她想错了。
周磬声对待做错了事的人,只有一个处理办法。丢开,任他享乐后丢开。或丢开或灭口,往往前者的效果更好。死只是解脱。如果将人丢弃到一个用不得翻身的痛苦里去,生不如死,那才是他最大的乐趣。
试想,一个失真的女子,如何面对身为一国储君的洞房花烛夜?接下来她将面对什么境遇?想想这些,可比他现在正享用的娇躯更让他觉得兴奋。
当云收云散,周磬声唤了声“来人”。宫女宦官,鱼贯而入。
十公主将自己藏在锦被里,不敢露脸。
周磬声穿戴整齐,让人掌灯,将整个碧云殿照的宛如白昼,当着殿内所有人的眼睛,一伸手,掀开了十公主身上的锦被,他欣赏着床榻上那一抹嫣红,再看了十公主雪白凝脂的娇躯上,他留下的痕迹。
他颇为得意的笑着,看着那让他享受了美妙的娇躯蜷缩成一团。这一刻他作为男人的自信心,再一次的膨胀。
周霁雪,你虽然厉害,可惜你身边的女子还不是随我享用,承欢与我?
不知道那个小丫头的滋味又会如何?几个妹妹都被他享用了,现在只剩下他的那个小徒弟。
在麟德殿他就发现周霁雪对那个小丫头很上心,眼睛里流露的宠爱,那不是伪装。那双英气逼人的眼睛,高挑挺拔还未长成的身姿——周磬声,想着,想着哈哈大笑起来。
十公主羞红了脸颊转过身来,她以为是自己用身体唤来了周磬声的欢笑。结果她发现,周磬声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她。
周磬声心满意足,哈哈大笑着离开。
十公主充满了期待,在贴身婢女的搀扶下,下了床。一夜强欢,让她的脚刚挨到地上,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婢女吓的赶忙扶起她。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拿着圣旨走了进来。
十公主充满喜悦的等着她的期待。
结果,太监的宣读让她从充满期待的云端,直接被打入无底的地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册封十公主为和庆元公主,不日则良辰吉日,出嫁卫国。以共修两国秦晋之好。”
“不!”一声怨恨,不甘的,足可以唤醒世间所有怨灵的呼喊在碧云殿内回荡而去,无休无止。
------题外话------
梁国,除了周崇仁都是坏人!
当然坏人的结果是,没有好结果!
这两个卑劣的人后文当然还是会出场的。这一章节是铺垫。
(054)因为师傅不喜欢
周霁雪和小七离开云州,小七去和孙毅辞行。去了驿馆,发现孙毅前一夜几乎是醉的不省人事,被人送回驿馆,此时人还未醒。而且一时半会也醒不了。小七想等孙毅醒了告别后再走。因为这一别,真不知道猴年马月再见。
但是周霁雪不同意,他敏锐的感觉告诉他,要尽快离开云州和梁国。他并不是害怕什么,只是此时他的生命里已经有了顾忌。无论多么艰难,他从未怕过。但是现在他身边有了小七,他再也不能无所顾忌。
所以他承诺小七有机会一定会带着她回卫国见见家人。小七想给孙毅留一封信,周霁雪觉得完全没必要。
临走时,小七使劲的推了推睡的和死猪一样的孙毅。孙毅一身酒气,毫无反应。小七只得咬咬牙随着周霁雪走了。
周霁雪的眼眸中露出不为人察觉的笑意。当然了,可能他自己都没觉察到这一丝笑意。
两人骑马出城,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只是到了云州城外十里亭,一匹单骑在路边似乎已经等候很久。
春日清晨暖暖的阳光,一个穿着竹青色锦袍,头戴白玉冠,面容清秀的少年,向着小七靠了过来。
小七一看正是昨晚第一次初见的梁国太子周崇仁。
周崇仁先规规矩矩的向周霁雪行礼,“皇叔。”
周霁雪因为还在生气昨晚的事,他从来都不是大度的人,但是这孩子看上去好像和他爹妈不太一样,所以拉着脸说:“我和你爹没关系。所以这声皇叔担不起。”
周崇仁爽朗的笑了:“皇叔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吗?如果皇叔不喜欢这个尊称,崇仁能不能唤皇叔一声叔叔?”
去掉一个皇字,这个称呼就变成了可近可远的称呼。周霁雪颔首。
周崇仁对周霁雪说:“叔叔,我能不能和小七说几句告别的话?”
周霁雪看了小七,小七并无反对,他这个做长辈的,被少年称为叔叔的,只得憋着气,打马前行了十步。绝对不会多一步,就是十步。
周崇仁与小七并排骑行,小七侧目看了周崇仁笑道:“殿下如何知道我和师傅要离开?”
周崇仁眉眼都润上了这三月的春风,“我说我猜的你肯定不信。”
小七诧异,“你只是猜测,就在这一大早的等我和师傅?”
周崇仁道:“是的。”
“那我和师傅今日不走呢?”
“那我就在这等一天。”
小七咂咂嘴,压着声音,很认真的问,“殿下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非要在这等我和师傅?”
前面听话的周霁雪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个徒弟真是傻到家了。真是什么都不懂,白纸,白痴!不管转念他又觉得挺高兴,谁不喜欢单纯的孩子呢。关键小七是真单纯,浑然天成。
周崇仁也被小七这句话,噎地半天说出话来。还好昨晚在宫宴上,他已经适应了小七的说话方式,调整了呼吸他笑道:“没什么,既然昨晚你已经说我们是朋友,友人远游,我自当相送。”
小七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不是吧。就为这个?”
周崇仁目含微笑,看着暖暖的阳光,迎着温柔的清风,又看了一眼身边娇俏的小七,心中不知道什么原因好似被填满了一种叫做快乐的东西,一时兴起不经吟道:“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明年春草绿,王孙归不归?”
小七知道周崇仁刚刚念的诗,但是她完全不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她问,“王孙是谁?他回不回来,你要问他,问我做什么。”
小七的话刚说出口,就看着前面十步端直身体坐在马上的周霁雪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又看了周崇仁那较好清秀的面容有些僵硬。
小七嘀咕,“怎么了吗,王孙是谁?我确实不知道啊。”
周崇仁再次调整了呼吸,“这首诗是王维的大作,名《山中送别》王孙指的不是具体的人名,而是泛指友人。最后两句诗来自《楚辞。招隐士》中的‘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
小七很认真的听了周崇仁的话,又很认真的将周崇仁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随后说,“太子殿下是在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周崇仁心道,这小丫头终于开窍了。于是在也不顾及什么含蓄,满满的点头。
小七说,“我不想回来。”
“为什么?云州不好吗?”
“很好。太好了。好吃的好玩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地方。”
“那为什么不想回来?”
“因为师父不喜欢。”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周崇仁的心凉了半截。
周霁雪此时自信心爆棚,那笑意让路边的含苞的小花瞬间绽放:我收了个好徒弟。
周崇仁问,“如果有一天我请你来云州看看,你愿不愿意?”
小七很认真的说,“只要师傅同意,我一定来。”
周崇仁心想,这娃娃真是乖啊,虽然没什么文化,却有一颗尊师重道,把师傅当爹看的心。周霁雪看上去并不是不讲情理的人,他觉得他一定有办法能说服周霁雪让小七偶尔的来云州玩玩。只要小七能来,他就有机会。
昨晚他想过了,就算小七没有高贵的出生那也没关系,她是云谷的人,是周霁雪的徒弟这一点就行了。
在这个弱肉强食,朝代更迭,皇帝轮流做的年代里,云谷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和。
和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和是万事万物阴阳矛盾的统一。云谷的存在,是超越了整个乱世,永享安宁的地方。是修道人的天堂,是寻求庇护人的乐谷。
当然云谷并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得去的。光是门口的阵法,就可以让千军万马死无丧身之地。
没有得到同意擅闯云谷者,反正从有了云谷这个地方之后,没见人活着出来过。
------题外话------
小七童鞋是好学生
霁雪老师很骄傲
(055)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
正因为云谷的神秘,正因为云谷弟子多年来在九州大陆低调挽救生灵,正因为云谷弟子出神入化的本领。让云谷在这乱世享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云谷老道一生收了九个徒弟。道家,九为最大的阳数。按理说云谷老道此生不会再收徒。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的道理谁都知道。
可是当他无意在梁皇宫发现了周霁雪,于是他自己破了自己立下的规矩,收了周霁雪关门弟子。当然梁皇也给足了云谷老道面子。拜师宴,拜师礼一样不少。
风风光光的将周霁雪丢给了云谷老道。当时的梁朝皇帝也主要是想和云谷拉拉关系。自己家有人在云谷,也显得自己有底气些。
不过却是周霁雪的父皇颇有前瞻,试想如果不是将周霁雪送去云谷。大厦以覆,只有周霁雪一人幸免,并整个周氏,也只有周霁雪一人是扎在周磬声心里的一根倒刺。也是周霁雪找到了长姐唯一的骨血。
换句话说,原梁国周氏嫡系,如今也仅仅只剩了周霁雪一人撑台面。可是最为滑稽的是,这唯一撑台面的人,还是个养子。
所以周霁雪的存在,对周磬声的皇位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当然了周霁雪也从来没这个心思,他要的只是月下泛舟闲淡的生活,仅此而已。
世人常说,事与愿违,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你想闲淡可以,但是有人偏偏让你闲淡不了。
孙慕寒的出现,就让他这个励志闲淡的人生理想,破灭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比如现在,他只想带着小徒弟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却被人横插了一杠。
这一国储君,天之骄子的少年,此刻正和自己的小徒弟,信马由缰,谈天说地,他这个做师傅的——略显孤寂。周霁雪隐隐觉得,按照小徒弟的生长速度,这可能仅仅只是个开始。
此时的周崇仁看着十步外的那白袍飘逸的身姿,还好还好,这个人是小七的师傅。不会对他构成威胁。还有昨天那个姓孙的家伙,虽然看得出小七和他的关系很好,但是以小七对他的态度,那个家伙也没有什么机会。
这样一来,只要自己勤奋一些,努力一些,不愁将来美人在怀。一想到这,周崇仁的心里顿时豪情万丈,感觉这天地,这红尘,都不及身侧与他策马而行的少女莞尔一笑来的真实。
周崇仁问了许多小七在军营里的事,小七知无不答言无不尽的答了。只是隐藏了自己的身世,只字不提。周崇仁何等聪明,知道小七不愿意谈起自己的出生,以为小七是因为出身卑微,不愿意提起。所以只是问了一句,看小七的反应,便再也不问。
其实小七是非常喜欢说起曾经在军营的日子,离开家大半年,唯有此时才能让自己彻底放开思乡思家的心。
周崇仁也发现这一点,但凡自己只要一提到军营,一提到杀敌,一提到两军阵前,小七的眼睛就会放光,白皙的脸颊上就会晕出两团红霞。这时候小七的脸颊,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让周崇仁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这一路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对小七着了迷,他完全搞不清楚,这世上怎么会有小七这样的女孩子。她太特殊,她的美丽毫无矫揉造作浑然天成,她的笑容清澈如水,干净透明不含一丝一毫的杂质。就如她的眼睛乌溜溜水汪汪,笑起来眼睛会眯成弯弯的月牙。那笑容和眼睛配在一起就是投映在山泉水中的月牙。
周崇仁将小七远远送出去二十里地,已经远离云州城三十里,身边测护卫不得不提醒他,已经不能再走了,已经远离了京畿护卫的范围。
周霁雪一直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走在前面,这时候转身对周崇仁说,“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殿下,就到这吧。”
周崇仁这才依依不舍真正的和小七告别,临别前,周崇仁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刚准备递给小七,就给周霁雪拦下,“殿下这东西可不能乱送。小七不懂,殿下应该懂的。”
周霁雪的话说的相当直接,自古以来,男女间定情信物,不是玉佩就是头簪。如果周崇仁不知道小七是女的也就罢了,可以说那事君子之情。可是他明明知道,还送这个,明摆着心里打了鬼主意。他这个做师傅的必须正义杀出。如果不是看着周崇仁态度良好,他真想告诉周崇仁,小七已经是定过亲的人,死了这条心吧。
不过,鉴于他根本看不上孙毅,而且孙毅这两天的表现实在太差,至少在周霁雪的心里已经将孙毅从小七的追求者的名单上删除。当然了,一切还得看小七自己的心思。就如当日在安州,他答应孙青杉夫妇一样,只要小七喜欢,他就没意见。不过看小七对孙毅的样子,完全没有男女之情。这样他就不用再操这份心了。
周崇仁手里拿着玉佩,停在半空,也不知道是应该收回还是应该继续递给小七。小七倒是听明白了师傅的意思,粲然笑道:“殿下出手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不是我这种村野山夫能收的。殿下好意,小七心领了。这玉佩权当殿下暂时帮小七收着。等他日相见,再给小七也不迟。”
这话说的连周霁雪都不禁多看了小七几眼,滴水不漏,既顾全了周崇仁的面子,也婉言拒绝了周崇仁的赠予。
周崇仁自然明白这是小七给他一个台阶下,立刻接过话,“好,我且帮你收着,他日再会你一定不要拒绝。”说完将玉佩放进了袖袋,而不是继续挂在腰带上。这是把小七的话认真了。
小七看在眼里,也明白。只是他日是何日?鬼才知道了。她知道的是一定要乖乖听师傅的话,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
(056)暗夜里,轻声问
周崇仁调转马头,朝着于小七相反的路途,策马而去。小七这才发现,周崇仁的身后突然多出来一支几十个人的铁甲护卫。小七啧啧嘴,追上一直在前面溜达着走的周霁雪,“师傅,师傅,你看,好大的气派。”
周霁雪淡漠的看了一眼那铁骑扬起的灰尘,“太子,一国储君是万万不能出事的。这护卫应该还是他精简了的。按道理太子出巡最少的护卫不得低于百人。天子出巡最少护卫不能低于五百人。”
小七瞪大了眼睛,其实在她的心里周崇仁就是个长相俊秀普普通通的少年。只是这少年很会说话,她心里明白,周崇仁总是能拣她喜欢的话题说。这点就比孙毅强多了。
想到这小七对周霁雪说,“师傅,我大哥怎么越长越傻了。以前他不是这样啊。”
周霁雪笑道:“不是他傻,你是长大了。”
小七似懂非懂,周霁雪问,“你觉得太子这个人怎么样?”
小七想了想,认真答:“挺好的。至少没有坏心眼。比他那个爹强多了。”
两人并肩而骑,畅快淋漓,一路快马,不到三日,出了梁国国境。进入夏国离云谷已经相当的近了。
这些天,小七觉得胸口总是隐隐的胀痛。并不严重,但是总是让人不太舒服。晚上脱衣睡觉,天热自然穿的少些,周霁雪无意发现小七的身体单薄的里衣,已经被蓬勃的青春鼓起两个小点。
周霁雪那个震惊,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和小七说明,只能一路装傻。
有天晚上,小七对周霁雪说,“师傅,我这里总是觉得有点疼。好几天了,是不是要找医生看看?”
周霁雪压着一口血,故作淡定,“没有事。正常的很。”
小七对这个师傅的话一直都是深信不疑,师傅说没事,那肯定没事。
但是又过了几天,小七突然觉得肚子疼,周霁雪只当是小七吃坏了肚子,到了客栈,准备休息一天。结果晚上小七准备去洗澡,一转身,周霁雪几乎被吓的从床榻上跳起来。
他本来计划这些事情到了云谷找了师姐或者阿朵总是有办法解决的。现在看这小身子骨生长速度已经超乎了他的计划。
后来他也想明白了,小七今年应该是十三岁,其实已经算是发育比较迟了。因为在南方正常情况,十四岁的女子都已经可以成亲生孩子了。只是安州那个苦寒之地,伙食太粗,环境恶劣,孩子发育自然也跟着迟一些。但是小七跟着自己一路朝南,好吃好喝养的白白胖胖,身体自然也就飞速的成熟。
他算算,从他发现小七和他说胸口疼,到今晚,总共不过半月。
这是已经没办法再隐瞒了,他急急忙忙从榻上跳下来,拽住小七,和小七说,“把衣服脱下来。”
小七听话的把袍子脱下来,小七自然是看见了衣袍后面的血,吓的脸都白了,“师师……师傅……”
周霁雪叹了口气,此刻的他已经镇定了下来,他将脏衣服丢一边,对小七说,“小七,师傅之前有事瞒了你。”
小七看了周霁雪凝重的表情,立刻放声大哭。
周霁雪说,“你哭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小七哭的那个惨绝,“我就知道,我一定是生了绝症。之前我说胸口疼,师傅说没事。没事,我怎么会一直疼啊。里面好像鼓了个包。现在又出肚子疼,像抽筋一样。又流了这么多血,我一定是要死了。师傅你不要瞒我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周霁雪问,“抽筋一样疼?”
小米泪眼巴巴的点头,“要不我怎么不走了呢。真的好疼。”然后她拉住周霁雪的手,一把按在自己的胸上和小腹上,哭着说,“现在我这里疼,这里也疼。师傅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周霁雪的手和摸了滚开水一样,立刻逃开,一张玉颜顿时涨红,他咬着牙说,“你没事。你长大了,这是正常的。”
小七还在哭,“怎么会正常,我都流血了。”
周霁雪整张脸和红碳一样,“那是葵水。女孩子长大了都有的。你肚子疼,应该是痛经,也是正常的。不劳顿,注意保暖,再吃点药就没事了。”
小七揉揉泪眼,“师傅你没骗我?我真的不是得了绝症?”
周霁雪红着脸颊,“你自己怎么不想想自己多大了,你怎么不和别的小姑娘对比一下自己和她们有什么不同?小七,你也该长大了。”
小七想想,好像也是,姑娘胸口都会多两团鼓鼓的,她再想想最近自己胸口的变化,这才恍然,乌溜溜的大眼睛还有泪痕,“这么说,师傅你早就知道了。”
周霁雪没好意思说,只是点头。
小七又问,“那葵水是什么?难道做女人要一直都这样流血?一直这样肚子疼?”
周霁雪没辙了,客栈老板娘,又多给了钱,让老板娘把小七该知道的知识都告诉她、顺带着有些东西应该怎么用,怎么清理都要说清楚。
老板娘看了白花花的银子自然热情的接了活。用了大半夜的时间,才把事情办妥。
周霁雪回到房中,看着小七和小猫一样,蔫蔫的睡在地铺上,小脸煞白。他一声不吭的将小七抱起,放在床榻上。小七因为心情低落,所以也没有挣扎,只是问,“师傅做什么?”
周霁雪说,“你不能再睡地上了,地上凉气大。你长大了,女孩子最怕受寒。特别是这个时候。”
小七问,“我睡床了,师傅睡哪?”
周霁雪笑道:“当然睡地下,好在不用几天咱们就到家了。”
晚上因为初潮,之前也没经验,一直赶路,贪凉。小七肚子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趴着睡,将枕头顶在小腹才舒服点。
周霁雪一个大男人也帮不上忙,他心里也捉急。他也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来葵水这么痛苦。
暗夜里,周霁雪轻声问,“还疼吗?”
------题外话------
这章节其实应该叫我家有女初长成
但是吧,想想还是这个标题最能表达周霁雪那颗当爹的心。
下一章节有什么爆笑?内啥,属于一条白绢…
内啥明天就是五一小长假了,我觉得应该把欢乐送给大家。
(057)姑娘家的害不害臊
小七微弱的哼哼了一声。
周霁雪听着心疼,便起身,按他想去厨房找点生姜红糖煮水给小七喝,但是他又不能半夜里离开小七。陈焱盯的实在太紧。在云州,那一夜他就干掉了十来个陈焱的暗哨。他着实不能做任何冒险的事,眼瞅着就要到云谷了,如果在到云谷前把小七搞丢了,那这一路的警惕就白费了。
周霁雪运了内力,暖融融的手掌,贴在小七的小腹上。被痛经折磨的小七立刻感觉一股暖流顺着她的小腹涌进身体里,几乎是顿时立刻感觉痛苦减轻了许多。
不自禁的两只小手抱住了周霁雪的手掌,紧紧按住。她贪婪的吸取着这只手掌传递过来的热量。被痛苦折腾了一夜,人舒服了,也就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周霁雪没有睡,因为他的手掌一直没有离开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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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周霁雪是不知道女子来葵水那么麻烦,或者说别的女子都没有小七这么麻烦,又或者说小七很可怜,可怜到不知道怎么适应现在自己。一个彻彻底底的女子。
周霁雪想,小七从一个彻底的男孩子,突然过度到胸口胀疼,初潮而至的女子,确实很难让人接受。
所以他陪着小七,在夏国这个不知名的小城里整整住了七天,小七也从最初的慌乱到后面终于适应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随着出血少了,小七也终于承认师父没骗她,老板娘没骗她,真的七天一个周期,身体终于干净了。
出血完结了,胸口的蓬勃又开始让她为难。她身边也没别人商量,最后她只能又把难题丢给了她那个无所不能伟大的师傅,“师父,怎么才能让它不要再长大呢?”
周霁雪经过这一路好像已经百毒不侵的摸样,他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有一种药,能让人停止生长。永远把你固定在这个年纪。”
小七几乎欢呼着跳起来,“真的?师父你怎么不早说。”
周霁雪道:“那是害人的药。你现在还小,以后的日子还很长。等有一天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你这样怎么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小七问。“喜欢不就在一起了,我这样怎么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周霁雪一本正经,“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生长的权利,花草树木,鱼虫猫狗,停止生长是逆天道的事情,你真的想吗?”
小七看周霁雪那个说话的语气,冷冰冰,硬邦邦,她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儿戏所以小声问周霁雪,“师父,我听你的,不捉摸这些了。”
周霁雪满意的点点头,听话的徒弟才是师父喜欢的徒弟。
小七期期艾艾的说,“可是师父,我不可能穿女人的裙子,但是我也不能这样穿男人的衣服了。怎么办?”
其实这个问题周霁雪早就帮小七想好了,咳咳,作为师父,作为长辈,他觉得帮自己的小徒弟解决点难题,也并么有什么。他的内心已经被小七锻炼的无比强大。
所以他拿出了找客栈老板娘买来的白绢,脸不红心不跳对小七说,“裹紧点就看不出来了。”
小七接过白绢,相当白痴的问,“怎么用?”她以为这东西女人都会用,就和月事带一样,有专门的用法。
周霁雪稳住呼吸,“把你不想让人发现的地方裹紧。”
小七将白绢放开,周霁雪自觉的出去回避。可是从小,小七所有的一切都是母亲一手包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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