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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丛炼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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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不对,莫名其妙地就在找茬,左右都得惹上,不如由他来惹一惹他,瞧他怎么办!
中年人脸色铁青,阴森森地说:“你找死!”慢慢走近。林剑脸有惊惶之色,突然大叫:“看守!看守!有人要打架!”声音好大,估计就算是隔两道墙都能听见。
中年人冷笑:“喊啊!瞧有谁来?”他已到了他面前,并不急着出手,象是猫抓老鼠一样地用戏耍的目光看着他,两只手互握,指节轻响。林剑微微奇怪,外面居然没有人应,好象突然之间,这间看守所的人全部消失了,这中间有名堂!看来某个人能量还不小,存心想在看守所里整治他,想到这里,林剑微微发怒,盯着中年人说:“看守不在,怎么办?”中年人哈哈一笑:“就这么办!”一拳砸来,正中林剑地腹部,林剑弯腰叫道:“你真要打?”
中年人又是一脚踢出,直指林剑的下阴,力道极猛!这一脚如果踢实,足以让这个小白脸变成太监!他脸上露出了狞笑,突然他看见这个小白脸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正奇怪时,脚突然一紧,被人抓住,跟着下身剧痛,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腾空而起,直飞出两丈外,人在空中,一声惨叫才传出,嗵地一声,摔在墙角。
余下地七个人大惊,突然一齐冲过来,抱腰的抱腰,出拳地出拳,击向的目标全是五官和下阴,林剑身子一错,人已避开三尺,双足连环,惨叫不绝,片刻间,这七个人全部腰如弓、脸如纸,两手紧紧握住下身要害,有的还在地上跳动不已,林剑出手不怎么讲规范,一踢就是人家下阴,实在不是高手风范,幸好这些人先下脚踢他的,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外面的铁门响起,有声音怒喝:“干什么?快停下!”门打开,三名看守手执警棍直冲进来,指着林剑叫道:“你敢打架?”林剑冷笑:“真是太奇怪了,他们动手打我时,我叫得这么大声,你们都如同死了一般。现在他们一喊叫,你们立刻出现!”中间的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察沉声道:“我们只看见你打架,他们都被你打伤!”林剑点头:“的确如此!你们想怎么办?”三名警察围过来,手中电警棍指出,直指林剑的前胸和后背,离他的身子还有几寸地距离,林剑手一动,三人手上一轻。两支警棍落地。一支警棍已在他手中,三名警察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林剑手一挥,警棍毫不客气地点在一个人的手上。那人大叫一声,一跤跌倒。其他两人还没来得及防备,又是一点黑影直扑颈部。浑身一麻,惨叫连连,同时摔倒,电警棍直接击在颈部,将他们完全打懵了。屋子里变得很奇怪,一屋子的人都躺在地上,剧痛已经过去,不再惨叫,但呻吟声继续,三个警察躺在地上,他们看守的囚犯手中拿着他们制裁犯人的工具:警棍!警棍中段还轻轻地在左手掌心拍击,冷冷地看着满地的人。
三个警察慢慢爬起,面面相觑,但很快,其中两个再次惨叫倒地,只剩下一个脸色苍白,因为一支警棍正对着他的鼻尖。他鼻尖有汗,紧张地说:“你……你好大的胆子,敢……敢打警察!”林剑淡淡一笑:“我不敢!”手伸出,唯一站着地人向后仰倒。林剑冷冷地说:“你们就别起来了!我来问你们几句话!”没有人敢起来,连那几个弯着腰紧握下身地汉子也赶快躺下。三名警察想严厉地训斥他一顿,但被他冰冷的目光一扫,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
林剑冷冷地说:“我只想问你们,想在看守所教训我是不是有人指使!”地上的十一个人连连摇头,林剑扔掉手上的警棍,拿起地上地另一支说:“那警棍估计没多少电了,你就用这支来开个张吧!”走到最先出手的那个中年人面前,手中地警棍极缓慢地朝他的脸上点去,那个汉子大叫:“大哥!……先放……手!”林剑手中地警棍离他的脸只有一寸远,停下:“你愿意说吗?”中年人脸色如土,眼睛射向地上,林剑闪电般地回头,刚好捕捉到那个二十多岁警察的摇头,这个细微的动作完全可以证实他们是一伙的。
林剑手伸出,警棍一发既收,点在年青警察的腿上,等他叫完,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都给我老实点!”手中警棍重新指在中年汉子的面门。中年汉子哆嗦着说:“我说……我说!是刘军!他让我们打……残你!”林剑冷笑:“我早就猜到是他!”回头盯着地上的三个警察:“那么,你们又是谁指使的?”年青警察摇头:“没有人!”“没有人?”林剑皱眉:“没人指使你们会与他们一伙来毒害我?刘军的指令又是通过哪个途径传进来的?”三名警察脸色苍白,依然摇头!
林剑盯着他们看了好久,终于微微一笑:“算了,都走吧!”三名警察拾起地上的警棍,略略犹豫,要不要趁这时手中有警棍,重新教训他一次,好好地出一口气?但林剑的神色实在太镇定,在他的积威之下,他们的勇气慢慢消失,终于开门而出,个个一肚子的火气!他们一生中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刻,甚至做梦都想不到,他们会被一个囚禁的囚犯整得如此狼狈。
第74章“情敌”联手
杨露看着这所房子,心里好一阵紧张,她也和所有人一样,看到关囚犯的地方都会紧张,但她终于举手敲响了大铁门,门里的一个小孔打开,一张威严的脸露出:“什么事?”杨露紧张地说:“我想……我想探望一个人!”里面声音传来:“有局的批条吗?”杨露愣住,里面的声音冰冷:“没有批条不准探视!”哐地一声,小铁门关上!
杨露无力地靠在墙上,这怎么办?连面都不能见,她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又怎么能知道事实真相?难道就这样任由他被关在这里,听说关囚犯的地方危险着呢,那些老囚犯总要先给新囚犯一个下马威,他们会不会打他,他怎么样了?但她一个弱女子,无权无势的,要是去公安局要批条,人家也肯定不会给她,要不要去找找他女朋友,她是记者,认识的人多,或许有办法救他。本来她是绝对不愿意去见那个女孩子的,那个女孩是她的情敌,将他从她身边夺走,但这时关系到他的安危,她还是得去!只要能救他,她可以忍受那个女孩的辱骂,也可以忍受她的误解,这一切都不重要!
轻轻敲响八楼的另一扇房门,若云打开门,看着杨露,好半天终于认出她来,热情地说:“是你?请进!”杨露细细打量着她,高挑的个子,眉清目秀,透着一种文雅的气质,难怪他会选择她:若云也在打量着杨露。好一个漂亮的女子,美丽动人,娇小玲珑,眉宇间一种淡淡的忧郁,更显得楚楚动人,她和他是什么关系?从那天的表现看,他们绝对不寻常。杨露看了一眼之后立刻转入正题:“他出事了,你知道吗?”若云大惊:“谁?是林剑吗?”杨露点头:“他出大事了。我救不了他。只有求……不,只有你能救他!”她突然想到他是她地男朋友,由她来求好象有些不合适,连忙改口。
若云大急:“什么大事。你快说!”杨露说:“人家说他参与绑架,勒索人家一千万。现在被关上看守所里,我去看守所想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但人家不让进,非要公安局里的批条。”若云愣了,喃喃地说:“不,不可能!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杨露点头:“我也绝对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他心可好呢,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刘军虽然得罪了他,但他也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若云头抬起,惊讶地说:“你说的是城南超市的那个刘大老板,刘家?他绑架勒索刘家?”杨露点头:“就是!”若云摇头:“绝对不会,那天他倒是去刘家了,刘家地那个三岁小儿子也地确说过他是送他回来的人,但这话当时就被反驳了,那个孩子也认错了人!……这中间有问题,刘军恨他,会不会是他们有意诬陷他?”杨露点头:“肯定是!现在怎么办呀?”她声音里有了哭腔,学校没有人相信他是无辜的,相信他的人也许只有她和面前这个女孩子。若云是一个心思细密地姑娘,轻声说:“别急,你坐下来,我们好好分析一下!”两个“情敌”为了同一个男人坐下来慢慢考虑,但她们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如果真的是刘家所为,以他们地势力和金钱,设计的圈套肯定天衣无缝,杨露还是一个学生,社会经验半点也没有,若云虽然是一个记者,但她也只是刚刚踏上社会,还处于学习和适应地阶段,她工作中负责的是生活专栏,采访对象也都是一些普通的市民,还没有上升到高官的层次,一样没有办法。
最后,两个一筹莫展的女孩子终于达成共识,去公安局要一个批条,去看看他再说,问问他一些具体情况。走进公安局的大门,在办公室说明情况,一个女警察说:“这事儿是潘副局长分管,你们去找他吧,三楼第二间办公室!”三楼,若云轻轻敲响副局长的大门,里面一个声音传来:“请进!”若云推开门,里面是豪华的办公桌,办公桌后面一个中年人正埋头写着什么,前面三张转椅,若云说:“请问,你是潘局长吗?”中年人抬头:“什么事?”突然两个人同时愣住,若云脱口而出:“是你!”这个男人正是刘军的舅舅,在刘家她见过他!这突然的发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刘家的案子,八成是刘家的计谋,主事儿的偏偏又是刘家的至亲,这事儿难办了。
杨露眼睛了有了新的希望,看架势,她认识这个潘局长,或许会有转机吧?但这两个情形好象有些不对,若云脸上没有喜色,反而平添了几许忧虑。潘局长一惊之下微笑:“原来是你,有事吗?”和颜悦色!
若云慢慢地说:“我们为林剑的案子来的,这件事情你也知道不是他做的,为什么还要抓他?”潘局长摇头:“我当时以为不是他,但后来有证据显示就是他,虽然这个结果我并不希望,但也没办法啊,这是法律!”他说得很诚恳。若云看着他:“我能知道是什么样的证据吗?”潘局长沉吟了一会说:“证据一般是在审判的时候在法庭出示,但看在你与刘玲是同事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是一个出租车司机的诅言,林剑与刘明就是坐他的车去刘家的,林剑的相貌他记得一清二楚!司机出具了证明!”两女无言,她们想不到什么办法去辩解,好久,杨露终于说:“潘局长,我们去看看他,好不好?”潘局长盯着她:“你们是他的什么人?”杨露脸上有淡淡的悲伤,轻声说:“她是他的……女朋友,我是他的同学!”若云脸色微红,没有说话。
潘局长摇头:“对不起两位小姐,目前不准探视!你们可以回去了!”若云不服:“为什么不准?”潘局长不耐烦地说:“这件案子非同小可,在他认罪之前,严禁与外界接触!”低头在文件上批注着什么,不再理她们。两女等了好久,局长依然不抬头,终于,若云拉了拉杨露,微微摇头,两人轻轻出门而去。站在街头,杨露眼圈已红了:“这可怎么办呀?”若云看着远方:“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而且,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象他这样的人要是被人这样暗算,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杨露突然充满神往地说:“要是‘公道’知道他的事就好了!”若云突然轻轻一笑:“你对他好关心,能说说你和他的事吗?”杨露凄然一笑:“我和他什么也没有,你别误会!”若云轻轻地说:“也许我真的误会了,但我要指出你刚才的一个错误!”杨露不懂:“我说错什么了?”若云看着她:“你说我是他的女朋友,这话错了,我们才真的什么都没有,有的或许只有他对我的恩情,不过,我感觉他心中有一个人,这个人或许就是你!”杨露愣住,这可能吗?他们都同居了,还没有要她?他心中真的有她吗?她还有这种机会吗?若云看着她激动的神色和复杂的表情,心里也是一团麻,她悄悄地在心里向那个人说:“你看,这都是你,你让几个女孩子都这样牵挂你,你到底喜欢谁?”
第75章越狱
林剑安静地坐在窗边,其余人当然离他远远的,他在静静地思索,这件事情现在基本明朗,一切都是刘军在捣鬼,他的目的是否仅仅是报复?如果为了苏虹而报复,他这样做是小题大做,如果是为了掩饰他对柳玉容的作恶应该也不至于,但一个富家公子,平时养尊处优,处处高人一等,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并不稀奇,他感觉奇怪的是: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能量?难道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他老子也参与其间,会不会还是那五百万惹的祸?他是个生意人,一切都为了利益,如果一方面帮儿子出一口气,另一方面能收回送出去的五百万,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做得出来的。现在怎么办?他如果想出去,这里关不住他,但如果要出去,必须暴露自己的身手,就无疑将自己重新纳入警方的视线,而且是以另一重身份纳入,公道这个身份暴露还没什么,万一将他与那个省城的杀手联系起来就有点麻烦了。因为要对付那个杀手的人绝对不是这个区公安局的人这样的层次,搞不好就是全省的公安系统精英。而且一旦逃跑,警方的追捕也是相当麻烦的一件事,最好还是无罪释放。
他落到这步田地,是刘军害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是否应该出去警告一下他?抬头看看天,晚饭的时间应该快到了,按惯例也应该走出房间去外面看看吧?这看守所是看守一般人的,围墙高达一丈余,再加上上面的电网总高度两丈左右,对一般人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但对他而言,只意味着轻轻一跃。他最难的一关是避开他人的目光。
很快,晚饭时间到,铁门打开,几个看守进来,沉声说:“大家注意了,吃饭地时候老实点,如果有谁不老实,小心子弹!”他话是向众人说的。但目光却落在林剑身上。林剑毫不在乎地跟在众人后面出了房间。几个看守对他严密监视,但这些犯人有六七十人,他在人群中并不显眼,突然。林剑在前面一个大个子的腿上重重踢了一脚,大个子向前一个踉阶。回头喝道:“谁?”他后面没有了林剑的影子,却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他看到大个子的凶相,也毫不示弱:“又不是老子,你瞪着老子干嘛?”大个子大怒,回头就是一拳,正中横肉的前胸,这人哪肯示弱,哐地一声,碗摔在地上,也是一拳打在大个子的胸前,人群顿时大乱,两条大汉一打起来,四五个看守当然得解架,林剑徽微一笑,在震耳地哨声中,悄悄溜到屋沟,左右一看无人,脚尖点地,一飞冲天,高达两丈以上,身子在电网上方轻轻一折,出墙而去,出看守所如此容易,天下也只他一人。没有人看到他,林剑依然不敢怠慢,人在空中已经观察好了地形,一落地脚步一转,马力全开,一条黑影在草地上掠过,以他这样地速度,就算有人能看到也绝对认不出他的面貌!
很快,看守所的屋子从视线中消失,林剑脚步慢了下来,暗运真气,他的脸部肌肉突然神奇地蠕动,几步走下去,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二十七八岁地年轻人,英俊潇洒,眼睛中有冰冷的光,走入一家商场,很快从另一边出来,头戴礼帽,身着黑色地风衣,大步前行,招手,一辆车停在他面前,林剑上车,淡淡地说:“新平路二十三号!”这个地址是刘家别墅。刘家在这里算得上是一个大户,别墅高达五层,面积也大得出奇,院墙也不低,在暮色中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灯光。林剑慢慢走到院墙外,轻轻点地,身子飘起,落地无声无息,一楼窗子上看过去,运气真好,刘军正坐在沙发上,旁边一个女子在倒水,却是刘玲。
林剑轻轻敲门,刘玲叫道:“谁呀?”她好生奇怪,刚才明明关了院子门地,怎么还会有人来?打开铁门,外面是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正冷冷地看着她,夜色中突然出现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高个子,刘玲心头狂跳,下意识地想关门,但林剑手伸出,房门毫无阻碍地拉开,人已到了客厅,刘玲大叫:“你要做……什么?”客厅很大,刘大少坐在厅的那一头,开始根本没注意,听到姐姐的大叫才回头,刚好迎上了林剑冰冷的目光,不由得心头一跳,难道有人想抢劫?他的目光移向林剑的脸上,不由得一声惊叫:“又是你!”是那个人,是他一心想找到的人,每次与舅舅联系,他总要问一问有没有这个人的消息,这个人害得他家损失了五百万(当然,这次如果运作得好,顺利地将这个人判刑的话,这五百万还是有希望回来的),更重要的是害得他再也找不了女人,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这个人,最好将他一枪杀了,如果能够找到他,他甚至愿意再花五百万!但这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在他没有半点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出现在他面前,他没有半点兴奋,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好了没多久的四肢好象又开始隐隐酥麻,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抖:“你……你要……干什么?”林剑缓缓地说:“想不到刘大少福大命大,居然还能站起来,真是难得!”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但说得极慢,也许这样的声音才更能让人产生恐惧。他尝试过,将真气运用到声带上,声音也会发生改变,想尖就尖,想厚就厚,想变得嘶哑都行。是一种高超的变声技巧。刘玲没有刘大少那么多的恐惧,掏出手机叫道:“你要干什么?我报警了!”突然黑影晃过,她手上一轻,手机落在敌人手中,林剑左手用力,那只漂亮的红色手机不断地发出脆响,慢慢地变成粉沫,从他掌心飘然而下。刘玲嘴巴张得老大。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
二楼有声音传来:“什么事?”脚步声声,直奔楼下而来,正是刘老板,跟着三楼有两个高个子男人也跑下来。冲着大剑喝道:“做什么?”快速围过来!林剑身子一动,突然从沙发间穿过。两手一起,分别抓住两个男人的一只手。一捏,两声长长地惨叫传来,两人脸上涕泪横流,两只手已经不成手形,手松开,两拳击出,两条人影高高飞起,摔在墙角,咚咯两声,两人惨叫声止,估计就算不死最少也是晕过去。刘家三人面如土色,刘玲紧紧抓住沙发靠背,才没有倒下去。刘老板毕竟是做生意出身,见过太多世面,虽惊不乱:有什么目的?”林剑冷冷地说:“知道我是谁吗?”刘军叫道:“爸爸,他……他就是伤……伤我的那个……
人!”他本想说“那个王八蛋”,但这时哪敢出口骂人?林剑点头:“我还有一个外号,叫‘公道’!”这话一说,自然反响更大,刘军脸色苍白,刘老板脸色更白:“是你!你要……要做什么?”这个人一出手就将人打成植物人,今天会不会……而且他今天暴露本来面目,想必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说出去,他额头已是冷汗涔涔,顺着脸颊直流,他也不敢擦一擦。
林剑冷冷地说:“刘大少坏事做尽,我本来只想毁了他的四肢,但没想到居然被治好了,还在阴谋害人,我素来见不得这些害人的勾当,刘大少,你为什么要逼我,还连累你的家人一齐陪你?”刘军尖叫:“别过来……我没害人!没害人!”身子不住地后退,简直差不多退到沙发后面去了。但林剑脚步一趋,依然站在他面前,阴森森地说:“那个叫杨小志的出租司机什么都说了,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和你多说!”手抬起!
突然,刘玲直冲过来,紧紧拉住他的右手,林剑手一挥,她地身子飞出两丈,刘老板大叫:“住手,我说!”林剑停手,阴森森地说:“不用说了,事情地经过我已经知道!”刘老板急道:“我们认错……马上想办法放那个学生出来,还会赔偿他的损失,行不行?”林剑略略沉吟:“这还象句人话!看在这句话的份上,我暂且留你三条狗命,明天之内如果不能改过,我会再来!”刘老板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林剑盯着刘了,冷冷地说:“居然有人能解得了我的分筋错骨手,倒有些奇怪,我就再试一回,看他还能不能解!”两只手闪电般地伸出,瞬间在刘军地四肢上重新捏过,刘军身子再一次瘫软,身边风声响过,林剑高大的黑影站在门边,近十米地路程在他脚下仿佛没有距离,风吹起,门开,他的人无影无踪。看着他这象鬼一般地身法,刘老板和刘玲不知是什么感受,他们能够亲眼目睹这位奇人的身手,应该是荣幸之至,特剔是作为记者的刘玲,如果在别的场合见到这种新闻,实在是她的大幸,但这种新闻却是发生在她家中,是她的大幸还是大不幸?
刘老板狠狠地擦了一把汗水,这片刻的由生入死又起死回生的过程简直如在梦中,他深感庆幸,至今没听说过公道留下过活口(植物人只能算是半死不活的口),没想到他能毫发无伤,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军儿!”扑到沙发前,刘军象一堆烂泥,瘫软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状况与前些时候一模一样!
第76章唯一的眷恋
华灯已上,林剑在距离看守所还有几百米的路口下子出租车,帽子和风衣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随手一抖,风衣脱下,丢进路边的垃圾箱,帽子当然也一样处置,他的人在黑暗中隐没,重新出现时又成了一个年轻俊逸的大学生,这时比来时夜更深,身子一旋,伴着落叶一起飞起,在夜风中疾驰而去,片刻间到了看守所的后门,脚尖点地,人在空中,刚刚在电网上方几厘米的地方掠过,重新进入看守所后沟,看守所内灯火通明,院子里一个声音在大叫:“找到了没有?”楼顶有人回答:“楼顶没有人,我看还是向局里汇报一下吧!”林剑从黑暗中走出,平静地说:“鬼叫什么?”几束灯光射在他脸上,一个声音惊喜地说:“找到了!是他!”几个人匆匆跑过来,一个中年看守喝道:“林剑,你想逃跑?”林剑摇头:“我倒是想跑,可怎么跑得了?房间的几个伙计不太友好,我怕他们等我睡着对我不利!在外面睡觉行不行?”中年看守怒道:“岂有此理!快回去!”林剑无可奈何地跟着一个看守进房间,走出几步还回头说:“你们可以派人在外面守着,我如果喊‘救命’就赶快进来!”刘家别墅,夜已深,灯未灭,书房里两人在密谈,刘老板说:“事情推到那个姓杨的身上没问题吧?”他对面的人正是城南区公安局潘局长。他说:“放心,这有什么问题?又不是什么大罪,顶多赔他点钱就是!”刘老板松了口气:“那就好,至于那个学生,你明天早上一定要放他出来,态度要好一点!”潘局长不以为然的说:“公道只说要放人,对他,我们犯不着招惹。按他的意思放了就是。对这个小子犯得着怕吗?”刘老板叹口气:“你不知道,军儿的病还着落在他身上呢,哎……这次怕是有点难!”潘局长大吃一惊:“你上次说地那个人难道就是……就是他?”刘老板缓缓点头:“但愿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与我们有关,你明天能不能先和他说说?就说他这次脱险是我们刘家帮的忙……”潘局长点头:“我试试看,明天我亲自去放人!”象林剑这样的人,就算晚上睡着了也是醒动的。往往只要别人靠近他三尺之内,他的眼睛立刻就会睁开。开始也只是冷冷地瞧人家一眼,让别人自己退却,后来实在不耐烦了,阴森森地说了一句话:“从现在起,谁要越过这条线,我马上打得他爸妈都不认识他,不信的请自己试!”手抬起,在地上随手划了一条线,倒头就睡。没有人再越线。
早晨,林剑还在睡觉,外面铁门打开,一个声音传来:“林剑,出来!”林剑起来,看着门口:“什么事?”看守难得的和颜悦色:“你没事了,可以离开了!”林剑脸有喜色:“真的?我就说了我是冤枉地!”回头冲这七八个室友招招手:“伙计们,我走了!”出门而去。室内地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还没想好怎么将昨天没办完的事情办完,这个人居然就可以走了,难道是这些看守想自己下手?
外面是一个不太多的会客室,林剑一走进去,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对不起,林剑,那个司机翻供了,他承认他认错了人,你是清白的!”林剑盯着他:“我早就告诉过你不是我做地!”他当然认出这个人就是那天坐在刘家客厅的人。潘局长真诚地说:“但有人指证,我们公安局地不能不立案啊,你知道这个人为什么翻供吗?是因为刘老板感谢你为他儿子治病的事,也不相信你是这样地人,找上门去做了半天的工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说服了这个司机!”林剑微笑:“那我得感谢刘老板了!请问,我现在可不可以离开?”潘局长点头:“当然,这是一份证明书,外界如果有什么不利的传言,你可以用来证明你的清白!”林剑哈哈一笑:“不用!我能从这里走出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扬长而去。
潘局长人情做得挺足,电话早已打到了校长办公室,学校接到这个电话,当然是大喜过望,立刻在大喇叭里广告了这件事,算是为林剑洗清了冤枉,消息传出,陈教授笑了!杨露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哭过之后,她马上直奔他的出租屋,在门口等着他,她要把她的喜悦与激动和他一起分享,不管她在他心目中是什么人,她一样愿意分享。今天恰好是十七号,朱瑶瑶回去过生日了,不在学校,如果她能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会哭还是会笑?
但林剑并没有回到出租屋,而是直接去了学校,一到学校,不理会任何人的问候,直接进了校长办公室,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到校长面前,上面四个字:“休学申请”校长看完,皱着眉头说:“林剑同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不必这样做,事实真相已经大白,你是清白的,老师和同学们都会还你这个清白,时间也会洗清一切,你还有一年就毕业了,这时选择休学并不明智。”林剑摇头:“我知道一切不利的影响都会烟消云散,但这不是我休学的原因,我的理由很简单,学校所有的课程我都已掌握,没必要再多耗一年时间。你放心,明年这个时候,我会回来,参加毕业考试!”讨论了半个小时,校长终于被说服,林剑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大步而出。离开学校,林剑感觉好一阵轻松,从现在起,他已经不是一个学生,而是一个即将踏上征程的江湖奇人!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这时是晚春时节,天是蓝的,树是绿的,汽车从大马路上驰过,卷起的风都带着一股浓浓的春意。
出租屋前一个女子在静静地等待他,微笑中带着三分羞涩,是杨露!看到她,林剑心中好象有一股暖流流过,手张开,轻轻抱住。杨露颤抖着伸出手,紧紧地勾在男人的颈上,她抱得是那样的紧,好象一辈子都舍不得松开。
林剑轻轻叫道:“杨露……”杨露止住他:“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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