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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灵帝传说-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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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她则冷面以对,视如蛆虫。对于她这种偏好,李妈妈也奈何不得。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八十章 葛嫩娘与孙克咸
一年以后,有一位名叫孙克咸的客人,深深打动了葛嫩娘的心。
这人是安徽桐城的一位世家子弟,在家苦读勤练十余年,学得满腹文韬武略。
到二十岁时,他外出图谋施展雄才的机会。
这时正当明廷破裂,清兵入关,明政府溃不成军,一派消极颓废之象。孙克咸胸怀报国大志,却苦于无请缨之路。
愁闷之中,他来到玉香院消遣,正遇上有才有识的葛嫩娘。熟识之后,他忍不住心中的愤慨,把满腔壮志和苦闷都尽情倾诉出来。
这一倾诉,正正触到了葛嫩娘那颗忍痛已久的心。国恨家仇,在她的心中埋藏已久,时时都在寻找着复仇雪恨的时机,所以对孙克咸的话特别动心,立即把他引为知已。
孙克咸对葛嫩娘的才情美貌,也是一见倾心,深感这样的女子竟沦落风尘,实在是令人痛心。
于是,他与嫩娘商量,想为她赎了身,然后带她远走高飞。
葛嫩娘此时心中却另有打算,认准了今后他们两人的路必定都是为着复国抗敌而行,小家庭的恩爱相守已退居其次;而自己身处玉香院,是个特别有利的条件。这里人来人往,可以结交更多志同道合的有志之士,待看准时机,大家联合起来,好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她向孙克咸表明了自己的心愿,孙克咸深为她明识大体的忠义之心而感动,含泪表示了赞同。
扬州兵败后,清军乘胜南下。京口驻军总兵郑鸿逵,畏惧来势凶猛的敌军,不战而退,率兵撤往福建,路过杭州时遇见了唐王朱聿键,便护着他一同逃到福州。
在福州,郑鸿逵与退避家乡的礼部尚书黄道周、福建巡抚张肯堂、南安伯郑芝龙、巡按御史杨春枝等一番筹划后,一齐拥立唐王为帝,以福州为天兴府,年号隆武。
清兵攻下浙江后,正准备翻越仙霞岭直取福州。福州守将杨俊,自知将弱兵薄,难以抵抗清兵的压城之势,因此事先派人四处寻找有志之士相助。
他听说堪称文武全才的孙克咸正闲居南京,便派部将武标特地前往聘邀。
武标到达南京,正逢城破之日。混乱之中,他总算找到孙克咸,当即引着他,带着葛嫩娘及友人俞澹心、李十娘、侍女美娘,在火光滔天中逃出南京城,星夜赶往福州。
此时,清将博洛所率领的大军,正陆续越过闽浙交界的崇山峻岭,潮水般地逼近福州城。
孙克咸一到福州,就开始替杨俊出谋划策,将有限的兵力作最佳的布署,以待强敌攻城。
葛嫩娘也不闲着,负责动员全城的妇女,对她们进行编排和紧急训练,以便作战时充当后援力量,必要时还可拚死一战。
就这样,福州的防御力量猛地增强。清军到达后,发起了一连三次猛攻,都未能得手,双方一时处于相持状态。
狡猾的清将博洛,一面派特使向清朝廷请求增援,但毕竟远水难救近火,所以一面积极地拉拢手握重兵坐镇泉州的南安伯郑芝龙。
博洛特意派手下郑芝龙的同乡老友黄熙台前往泉州劝降,并许以事后酬以高官厚禄的诺言。
这郑芝龙本是海盗出身,受了明朝廷的招安成为南安伯,此时已对明廷失去信心,所以对博洛的劝降开始动心。
凑巧的是,这时福州城里的守军,也想到了泉州的郑芝龙。
杨俊认为敌军虽然暂时停战.必定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城中兵力经过了三次血战,又损失不少,下次敌军再发起进攻,恐怕难以抵挡,必须趁这个空档,设法请来援兵。
郑芝龙手下兵精马壮,离福州又近,请他来增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可是,派谁去完成这次使命呢?此去必须冒险穿过敌军的包围圈,既使有幸到了泉州,面对固执暴躁的郑芝龙,必须是有能言善道的口舌,才可能打动他,否则说不定连性命都得赔上。
正愁无人可当此任时,葛嫩娘主动请缨。
杨俊心头一亮,心想:(她确实是不错的人选!凭她一身高超的武功,偷袭出城应该不成问题;而她知书识礼,口舌灵利,由她出面说服郑芝龙,也大有优势……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子,在战场上有这么多的须眉男儿,却让她去冒这个险,岂不是有些失礼?)
葛嫩娘一眼看透了杨守将的心思,索性挑明了说:“杨大人可不要看我是个女流之辈,这种场合宜于以柔克刚,我去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大家都认为葛嫩娘的话有道理,于是请援的重任就落在了她的肩头。
葛嫩娘趁着深夜月黑,偷偷从城墙上沿绳坠下,在城外找了一匹快马,火速奔往泉州。
见到郑芝龙后,葛嫩娘慷慨陈词,以忠义之节相激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无奈郑芝龙投降清廷主意已定,任葛嫩娘说得唇焦口苦,始终无动于衷。
葛嫩娘只好带着沉痛的心情,返回福州。这时清军已发动第四次攻城,为着掌握主动,孙克咸率兵出城浴血苦战,打退了清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然而有了后援的清兵,不断地涌上前来。孙克咸部下寡不敌众,不得不退回城中。
眼看城中粮食日渐告罄,如果不击退清兵的包围,全城兵民只能坐以待毙。无奈之下,葛嫩娘再一次冲出重围,快马加鞭,奔往泉州求援。
泉州郑芝龙已作出了投降清廷的布置,不但没答应葛嫩娘的请求,反而对她冷嘲热讽,劝她也归降于清廷。葛嫩娘气得杏眼圆睁,几乎咬碎银牙,掉头冲出了郑府。
二次请援不成,杨俊、孙克咸与葛嫩娘决心死守福州,战至一兵一卒而后已。
城中毕竟只有不足两万的疲惫饥饿的兵马,哪里经得起清兵十万精锐力量的昼夜猛攻,守军死伤殆尽,福州城终于陷落了。
杨俊战死在城墙之上,孙克咸与葛嫩娘带着侍女美娘,在城破之时,依然在街巷里与清军拼死搏杀,但最终被团团围住,落入了清军手中。
孙克咸、葛嫩娘与美娘,被带到博洛的面前。博洛得意地狂笑不止,待他仔细打量战俘之时,一下子被葛嫩娘的风韵迷住了。
此时葛嫩娘虽已秀发蓬乱,衣妆褴褛,浑身溅满了血污,可那红润丰满的脸庞,挺拔俊逸的身材与眉字文人小说下载间的一股凛然英气,构成了一种令人心动的风韵。
博洛不怀好意地走上前来,伸手搭在葛嫩娘的肩头,阴笑道:“美人儿,做了阶下囚,有多可惜啊!”
葛嫩娘气得浑身发抖,可身体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只能放声大骂:“逆贼!畜牲!”
一旁的美娘,也许因年龄较小,敌人不太在意,所以给她的绳索绑得较松。
她趁着人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葛嫩娘的身上,暗中奋力挣脱绳索,猛地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不顾一切地刺向博洛。
博洛毕竟是沙场老将,听到风声连忙一偏身,匕首刺进了他的左手臂。
博洛不由地勃然大怒,拔出佩剑,一剑将美娘砍成两段。
血淋淋的场面,使葛嫩娘痛不欲生。
她深知已没有了重新奋战的希望,一下狠心,嚼碎了自己的舌头,满口鲜血喷向博洛。
博洛来不及防备,猛地吃了一惊,顺势将剑一挑,刺入了葛嫩娘的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大片的土地。
孙克咸见此惨状,悲愤不已,狂呼道:“得以与如此一位女英雄结缘,虽死何憾,嫩娘等我!”
博洛果然又挥动了佩剑,将孙克咸砍死在葛嫩娘的身旁。
两人的鲜血融会在一起,把大地浸得深红!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葛嫩娘,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非常厉害的法宝,叫做太阳神针,一共四十九根,可以放出光芒,迷住敌人的眼睛。
高峰跟葛嫩娘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盘古斧……召唤!破碎虚空!碧血剑……召唤!无坚不摧!黄金甲……召唤!绝对防御!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八十一章 名将多尔衮
不久,葛嫩娘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葛嫩娘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葛嫩娘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清朝的多尔衮。
他生于1612年,是大清的军事统帅,摄政王,努尔哈赤的第十四子,身经百战,统领八旗兵多次击败明朝军队。后来招降蒙古国大汗,缴获蒙古国传国玉玺。
1636年,入寇北京,击败大明名将卢象升。继而攻破济南,所战20次,每战皆捷。克城40座,掠夺人口25万。参加松锦之战,两次围攻锦州。
在松山决战中,大败明军洪承畴等八总兵十三万人,并生擒洪承畴,迫使祖大寿投降。诱降吴三桂,在山海关大破李自成十万大军。占领北京。
后来继续追击剿灭了李自成农民军和南明政权、大西政权。
多尔衮一生征战无数,战无不胜,数不胜数,年仅三十九岁死于河北承德。
多尔衮曾经以摄政王的身份,全力处理国家的政治经济事务。同时,他还不得不陷于各种各样错综复杂的矛盾斗争中。
由于明末党争激烈,清初又大量引用旧人,因此明末党争积弊在清初政局中反映出来,并与满洲贵族内部矛盾纠缠在一起。
从顺治二年{1645年}开始,以弹劾冯铨案形成了南北党争的中心内容。
是年七月,浙江道御史吴达,上疏弹劾阉党余孽,矛头直指冯铨及其党羽孙之獬等。紧接着,给事中许作梅、庄宪祖等,亦纷纷上疏支持吴达。
高层官员中如洪承畴、金之俊等均是南方人,大概不会支持冯铨。
多尔衮考虑到冯铨这些人死心塌地效忠于满洲贵族,如果处罚了他们,朝中的南方官员得势,于清朝统治可能发生不利影响。
所以过了十天,多尔衮仍未表态。但出于对稳定整个形势的考虑,他终于决定支持冯铨一派,在朝中公开申斥龚鼎孳,仅将李森先革职,而对其他人并未深究。
从根本上说,多尔衮并未压制某一派,支持某一派。同时,也将冯铨一派的孙之獬革职,永不叙用。多尔衮只是通过双方的斗争更好地利用他们,借此达到他以汉治汉的目的。
虽然汉人的党争会影响到政局,但对多尔衮利害关系更大的,是八旗内部的勾心斗角。由于皇太极死后争位的余波未息,豪格显然是多尔衮最需严加防范的政敌。
还在顺治元年四月,豪格就对何洛会、杨善、俄莫克图等人,发泄对多尔衮的不满。
后来还屡次说多,尔衮不是有福之人,没有几天的寿命。
多尔衮自然对他怀恨在心,先后派他征山东、攻四川,尽管取得大捷,但并没有给予应得的奖赏,反而找借口处罚了正黄旗干将鳌拜等,最终幽禁了豪格。
没有多久,豪格便死于狱中。
这样,主要政敌正黄旗势力群龙无首,谭泰、拜尹图、巩阿岱、锡翰、冷僧机又被多尔衮拉了过去,剩下几个强硬分子图赖、索尼、鳌拜等,都遭到了残酷打击。
多尔衮也不遗余力地分化中间派。豪格死后,所领正蓝旗已转给多铎,旗中宗室博洛也已被多尔衮拉了过去,封为端重亲王,成为摄政末期理事三王之一。
正红旗中代善家族已经衰落,满达海和勒克德浑被多尔衮所笼络,且长年在外打仗,至摄政末期才参预议政。一旦犯了小错,还要受到多尔衮的惩罚。
镶红旗是不同势力的混合体,一方面是代善系统的罗洛浑、喀尔楚浑等,但年轻而逝,构不成威胁。另一方面是皇太极系统的硕塞和褚英的后代。
前者已被多尔衮笼络,后者多是一勇之夫,尼堪也因投靠多尔衮而受到提拔。镶蓝旗的济尔哈朗倒是个潜在的威胁,也被多尔衮几次打击,连辅政王的职位都被多铎取代了。
多尔衮真正依赖的后盾还是自己兄弟的两白旗,在扩充势力方面他也是下了些功夫的。
在入关前后的战争中,他多次让阿济格和多铎充任主帅,就是让他们功勋卓著,地位难以动摇。多铎是个文武全才,很受多尔衮重用,顺治四年七月任辅政王,成为多尔衮的左膀右臂。
但多铎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紧跟多尔衮,有时还颇受多尔衮的斥责;特别是顺治六年多铎死于出痘,使多尔衮一派的力量不甚稳固。
阿济格是一勇之夫,脾气暴躁,容易坏事,多尔衮不敢十分重用。
然而,尽管他们互相之间有龃龉,有矛盾,在对付外来势力时,却是团结一致的。
就这样,多尔衮一方面分化中间派,一方面狠狠打击异己,使他在错综复杂的矛盾中始终立于不败之地,而且逐渐闯出一条通向巅峰之路。
顺治元年十月,多尔衮被封为叔父摄政王后,俸禄、冠服、宫室之制,均超过一般亲王。
据说,他的府第“翚飞鸟革,虎踞龙蟠,不惟凌空挂斗,与帝座相同,而金碧辉煌,雕镂奇异,尤有过之者”。
顺治二年五月,根据赵开心的建议,多尔衮称“皇叔父摄政王”,重新规定了各项仪注,如跪拜等等,几同于皇帝。
顺治四年,他又根据群臣的意见,元旦朝贺时不再对福临跪拜。到顺治五年十一月,又“加皇叔父摄政王为皇父摄政王,凡进呈本章旨意,俱书皇父摄政王”。
至此,他的权势地位,已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多尔衮大权在握,“凡一切政事及批票本章,不奉上命,概称诏旨。
擅作威福,任意黜陟。凡伊喜悦之人,不应官者滥升,不合伊者滥降,以至僭妄悖理之处,不可枚举。不令诸王、贝勒、贝子、公等入朝办事,竟以朝廷自居,令其日候府前”。
随着权力的迅速增长,多尔衮个人的生活穷奢极欲,日益发展。
顺治二年时,就曾想仿明制为己选宫女,后来还“于八旗选美女入伊府,并于新服喀尔喀部索取有夫之妇”。他曾逼高丽送公主来成婚,但发泄欲望之后,又嫌其不美,让高丽再选美女,搞得高丽国内鸡犬不宁。
他又于顺治七年七月,下令加派白银二百五十万两,在承德修建避暑之城,还亲临其地勘察,不料竟死在这里,工程才告停顿。
多尔衮的身体一直欠佳,据他自己说,是在松山大战时,劳神太多而种下的病根。
而入关之后,他“机务日繁,疲于裁应,头昏目胀,体中时复不快”,也知道自己“素婴风疾”,即患有脑血管病。
顺治七年十二月初九日戌时,多尔衮病死在边外喀喇城。
噩耗传到京城,福临下诏,为他举行国丧,“中外丧仪,合依帝礼”。
国丧之后,他被追尊为“懋德修道广业定功安民立政诚敬义皇帝”,庙号成宗。
顺治八年正月十九日,又将多尔衮夫妇同祔于太庙。二十六日,福临正式颁诏,将尊多尔衮夫妇为义皇帝、义皇后之事,并同祔庙享之事,公诸于众,并覃恩大赦。
但是,多尔衮死后不久,其政敌便纷纷出来翻案,揭发他的大逆之罪,首先议了阿济格的罪,然后恢复两黄旗贵族的地位,提升两红旗的满达海、瓦克达、杰书、罗可铎等。
白旗大臣苏克萨哈等,见势头不对,也纷纷倒戈。在这种形势下,先兴罗什等五人狱,然后便正式宣布多尔衮罪状,追夺一切封典,毁墓掘尸。
接着,当权者又接连处罚了刚林、巴哈纳、冷僧机、谭泰、拜尹图等人。
多尔衮多年培植的势力顷刻瓦解。
多尔衮死后两个月,突然从荣誉的顶峰跌落下来,完全是统治阶级内部矛盾斗争的结果。但是,多尔衮对于清皇朝所立下的不世之功,也绝不是政治对手们的几条欲加之罪所能掩盖的。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八十二章 柳如是与钱谦益
顺治十二年正月,吏科副理事官彭长庚、一等子许尔安分别上疏,称颂多尔衮的功勋,几乎句句在理,却被济尔哈朗骂了个狗血喷头,流放宁古塔充军。
迟至一百年后,乾隆帝当政时,发布诏令,正式为多尔衮翻案,下令为他修复坟茔,复其封号,“追谥曰忠,补入玉牒”,如此铁案又再度被翻过来。
到此时,清朝对多尔衮的评价,算有了定论。
多尔衮一生多妻无嗣。其正妻为蒙古科尔沁台吉吉桑阿尔寨之女,即敬孝忠恭正宫元妃。
又有继福晋佟佳氏、扎尔莽博尔济吉特氏、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拉布希西台吉之女}、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索诺布台吉之女,即原豪格的福晋}、高丽李氏,还有妾察哈尔公齐特氏、博尔济吉特氏、济尔莫特氏、高丽李氏。
前后共有六妻四妾,仅生一女,名东莪,多尔衮倒台后给与信王多尼,以后命运不详。
其养子多尔博是多铎之子,后归宗。乾隆帝为多尔衮恢复名誉后,仍以多尔博四世孙淳颖承袭睿亲王爵,一直传到民国初年。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多尔衮,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乌龙剪,用时放出两条蛟龙般东西,带起一片乌光黑云,疾如电闪,专斩修道人的元神。
此时,多尔衮拿着一把长柄宝刀,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多尔衮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多尔衮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多尔衮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葛嫩娘,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葛嫩娘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葛嫩娘,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葛嫩娘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是明末清初的柳如是。
明崇祯十三年冬天,原朝廷礼部侍郎钱谦益,削籍归乡已经两年。这年的冬天奇冷,他所居住的半野堂门前也特别冷清,已好久不曾有友人来访了。
一个冬日淡淡的午后,钱谦益坐在书房中打吨,忽听得家人传报:“有客人来访!”
不一会儿,拜贴就送到了书桌上。
钱谦益来了精神,拿过拜帖一看,上面写着:“晚生柳儒士叩拜钱学士。”
(柳儒士?)他心里起了疑问,这名字似乎未曾听说过,是谁呢?
也许是慕名前来造访的无名晚辈吧,这种人钱谦益接待得不少,如今反正闲居无事,有个人聊聊也好,于是他让家人有请来客。
待钱谦益慢条斯礼地踱进客厅,来客已站在屋里,翘首欣赏墙上的字画。
听到脚步声,来客连忙转过身来,朝钱谦益深深一辑,恭恭敬敬地称礼道:“晚生见过钱老先生,冒昧造访,还望见谅!”
钱谦益打量着来客,见他一身兰缎儒衫,青巾束发,一副典型的富家书生打扮,举止虽有板有眼,身材却异常的娇小,似乎缺少一种男子的阳刚之气。
再瞧面貌,明眸生辉,鼻挺嘴秀,皮肤白嫩,清秀有余而刚健不足。
看着看着,钱谦益猛然觉得有几分面熟,可是搜索枯肠,始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来客看着钱谦益若有所思的神态,不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似乎猜中了主人在想什么。
他也不去打断,只是轻悠悠地吟出一首诗:“草衣家住断桥东,好句清如湖上风;近日西冷夸柳隐,桃花得气美人中。”
“真没想到啊!柳姑娘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得罪!得罪!”钱谦益热情地请所谓的“柳姑娘”落了座,又忙着命侍婢上茶奉酒,说是要为柳姑娘驱寒消疲。
这个女扮男装的柳姑娘,究竟是谁呢,竟如此惊动名重一方的钱谦益?
原来,柳姑娘是苏州一代名姬柳如是。说起柳如是与钱谦益的交情,那还是两年前的事。
那是崇帧十一年初冬,供职京师的江左才士钱谦益,本已高居礼部侍郎之职,眼看又要提升,却因贿赂上司之事被揭露,不但受了廷杖之责,而且免去官职,被迫返回原籍常熟。
那时,他已五十七岁高龄,猝遭巨变,心境黯淡悲凉,一路逶迤南归。
途经杭州时,顺便前往西湖上荡舟闲游,排遣愁怀,疲倦时便落脚在杭州名姬草衣道人家中。
当时恰逢柳如是也客居杭州,是草衣道人门上的常客。那天正巧将一首游湖时即兴作的小诗,搁在了草衣道人的客厅里。钱谦益无意中发现那帧诗笺,拿过来轻声诵读:“垂杨小宛绣帘东,莺花残枝蝶趁风;最是西冷寒食路,桃花得气美人中。”
“好清丽别致的诗句!”诗词大家钱谦益,不由得击节称赞。
善解人意的草衣道人看在眼中,心领神会,凑过来微笑道:“明日何不请柳姑娘来一同游湖?”
钱谦益自然是求之不得。
第二天,一只画舫果然载着三个人,悠悠荡荡于西子湖上。
一见到柳如是,钱谦益立即生出一份怜爱之情。这姑娘长得娇小玲珑,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嵌在俊秀的脸蛋上,显得分外动人。这般小巧的可人儿,腹内藏着锦绣诗情,真令人感叹。
柳如是是个性格开朗的姑娘,虽是与鼎鼎有名的钱谦益初次相见,却毫无拘束之态,谈诗论景,随心所欲。
那活泼可爱的神情,使钱谦益暂时忘却了心中的悒郁,感觉自己也变得年轻起来,一时兴起,竟一口气吟了十六首绝句,以表示对伊人的倾慕之情。
柳如是吟来唤起他记忆的,就是其中的一首。
西湖一别,钱谦益万万没想到,这个姑娘还会跑到常熟来看他。
女扮男装而至,又给了他一分额外的惊喜。一番寒暄问候之后,钱谦益留柳如是在半野堂住上一段时间。柳如是欣然应允,似乎她就是抱着这个打算来的。
于是,寂静的半野堂中,荡漾起一老一少一对忘年之交的笑声。
他们一同踏雪赏梅,寒舟垂钓,相处得竟是那么和谐。
为着感谢柳如是的相慰之情,钱谦益命人在附近的红豆山庄中为柳如是特筑一楼,并且亲临现场督工。仅以十天时间,一座精美典雅的小楼就建成了。
钱谦益根据《金刚经》中“如是我闻”之句,将小楼命名为我闻室,以便暗合柳如是的名字。
小楼落成之日,他还特写诗抒怀:“清樽细雨不知愁,鹤引遥空凤下楼;红烛恍如花月夜,绿窗还似木兰舟。曲中杨柳齐舒眼,诗里芙蓉亦并头;今夕梅魂共谁语?任他疏影蘸寒流。”
钱谦益的一片深情,让柳如是感动不已。
她是一个历尽坎坷的女子,成名后虽然也有千人万人捧着,可无非都是逢场作戏,又有几人能付出真情呢?
钱谦益虽是花甲老人,可那份浓浓情意,比一般的少年公子要纯真的多;也许是同样尝过生命的苦涩,才有这种深切的相知相感吧!
感念之余,柳如是回赠了一首《春日我闻室作呈牧翁》的诗:“裁红晕碧泪漫漫,南国春来正薄寒;此去柳花如梦里,向来烟月是愁端。画堂消息何人晓,翠帐容颜独自看;珍贵君家兰桂室,东风取次一凭栏。”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八十三章 遁龙桩
几场春雪过后,春风又绿江南岸。
桃红柳绿中,钱谦益带着柳如是,徜徉于山水间,湖上泛舟,月下赏山,诗酒作伴,日子过得宛如神仙一般。
这其间,柳如是几次露出以身相许的心意,而钱谦益每次都在一阵激动之后,悄悄避开这个话题。钱谦益颇有他的一些顾虑:一是两人年龄悬殊太大,柳如是今年二十四岁,整整比自己小了三十六岁;二是自己身为罪臣,前途无望,岂不耽搁了人家姑娘的前程!
如此想来,他迟迟不肯接纳她,心中却又一刻也舍不下她。
柳如是则有她的想法:她十五岁沦落风尘,阅人可谓丰富;多才多情的公子为数不少,可有几个能情有独钟?几个能真正关心体贴女人?
十六岁时,她曾委身于松江举人陈子龙。陈公子也算才情横溢,热心教她诗词音律,使她获益不小;可偏偏又性情不合,终于闹得各奔东西,让她心伤欲碎。
如今遇到的钱谦益,才华自不用说,二十八岁就考成了探花郎,诗词享誉一方;虽说年纪大些,可有情有趣,对她又是这般关照。
与他在一起,她觉得生活是那么安稳恬静,有滋有味,年纪相悬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两人情投意合,其它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面对柳如是的一片痴情,钱谦益无法再犹豫退缩,终于在这年夏天,正式将柳如是娶进家门。
他俩的婚礼,办得别出心裁,租了一只宽大华丽的芙蓉舫,在舫中摆下丰盛的酒宴,请来十几个好友,一同荡舟于松江波涛之中。
舫上还有乐伎班子,在热闹悠扬的箫鼓声中,高冠博带的钱谦益与凤冠霞帔的柳如是拜了天地,又在朋友们的喝采声中,回到酒席边,喝下了交杯酒。
婚后,他们老夫少妻,相携出游名山秀水,杭州、苏州、扬州、南京、黄山,处处留下他们相偎相依的身影。
柳如是问丈夫爱她什么,钱谦益道:“我爱你白的面、黑的发啊!”言外之意是无一处不爱她。
接着,钱谦益又反问娇妻。柳如是偏着头,想了想,娇嗔的道:“我爱你白的发、黑的面啊!”
说完,两人嬉笑成一团,俨然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人。
一番游历之后,他们都特别钟情于杭州西湖的明丽风光,于是在西湖畔修筑了一座五楹二层的绛云楼,画梁雕栋,极其富丽堂皇。
夫妻俩安居其中,日日欣赏西湖上的朝霞夕雨,春花秋月,时光如诗一般地静静流过。
甲申之变,崇祯帝自缢于煤山,江南旧臣谋划着拥立新君。马士英推崇福王朱由崧,钱谦益则拥护潞王朱常范,最后福王得势做了弘光皇帝。
钱谦益害怕新朝廷与自己过不去,就赶忙巴结当权的马士英,竟也获了个礼部尚书之职,虽是空衔,却让他觉得安稳而风光。
可是不久清军攻破了南都,弘光朝廷为时一年的生命宣告结束,华夏国顿时成了满清的天下。
钱谦益作为旧朝遗臣,又是一方名士,必定会引起新政权的注意。不奉新朝,便忠旧主,他面临着命运的选择。
柳如是目睹了清兵破城、扫荡江南的种种惨象,内心悲愤不已。如今既然已是清朝的天下,她劝钱谦益以死全节,表示忠贞之心。
钱谦益思索再三,终于点头同意了柳如是的建议,两人说好同投西湖自尽。
这是一个初夏的夜晚,钱谦益与柳如是驾了一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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