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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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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如果怨念可以实质化绿海宝此时已经在外太空了。
纪修说罢便拂袖上了阁楼去,几个番子也随之跟了上去,倒是那些抬轿的美貌少女在在原地等着。
祝君好摸了摸瘪瘪的口袋,只剩下两枚铜钱,想买通番子去见一下纪修都不大可能,真够苦恼的。
怎么样才能和土豪督主做上朋友然后走上人生巅峰呢?
正想到这时瞧见不远处一道幼小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袭朱绣墨色的锦袍的狗剩,此时他正挨着客栈询问些什么。
祝君好心里一乐,挥手呼道:“小宝贝,姑姑在这儿。”她这一声不止喊动了狗剩,连一旁的封云野也微惊了一下,如果现在回头,一定能看到封云野似笑似哭的奇怪表情。
狗剩瞧见她,微微别首一勾唇奔了过来如同一块牛皮糖一样抓住了祝君好的衣袖,仰头的道了句:“咕咕,我回来了。”
祝君好心疼的摸摸他的小脑袋,好似又瘦了几分,也不知饿着冷着没。微微颦眉道:“告诉咕咕,他们有没有打你,有没有给你饭吃?”
狗剩摇了摇头,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瞥了一眼门外奢华的排场后疑惑的问道:“这是谁,我怎不记得太康城中有这般人物。”
为了给狗剩正常的三观她不能表现的太花痴一个太监,微微咳了咳严肃道:“是个京城来的死太监,一个大坏人,你长大可不能学他。”
狗剩瞥了一眼抬头看梁柱的封云野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撇了撇唇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祝君好附议的点了点头,督主太土豪,肯定是贪官,这颇为正经的话题不知为何封云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容虽如春山却让祝君好有些莫名其妙。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朱门酒肉臭!!!哎呀我憋不住了!”他扶着腰几乎是笑出了眼泪,狗剩一张小脸冷着道:“笑什么?找死?”
又要吵架了,祝君好连忙一把把狗剩拉到身后,这两人天生的冤家,一见面就开始吵个没完,都不知是哪里不对劲。
“都别说话,狗剩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我们今天住这个客栈,不过你可小心些东厂的督主在这住着,你可别惹了他”祝君好拉了狗剩的小手道,带她家小朋友去吃东西也不错。
狗剩听她说罢眼眸一滞,诧异的扫了一眼封云野后问道:“你说谁住在这?你都知道啦?”
知道什么?祝君好眼眸轻闪了一下,捏了捏狗剩的小脸道:“知道什么?那些东厂的番子一个比一个坏,督主也是一个大魔头,你可不能和他们说话,他们会吃小孩子的耳朵。”
她说的认真,这般的谎话骗小孩子合适,可是大人肯定是不信的。
狗剩的眉头低垂,疑惑一瞬后睁大了眼似乎是不可置信的模样,祝君好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他精致的鼻尖儿。
封云野一个人笑够了又若无其事的盯着梁柱看,狗剩却不甘让他如此平静,一挽袖子上前微微一跳一记勾拳砸在封云野弧度完美的下颚上,整个动作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云野吃痛喝了一声一记掌也随之打了出去。
这打上那还得了,祝君好连忙一把拉开了狗剩,可惜封云野此时的掌法已收不住一记饱含内力掌法打在了祝君好腹部,她猛的倒退几步,好在这几日勤练心法,身体素质强了不少,否则内脏都快被打出来了。
“你你你,你不但打小孩你还打女人”半捂着腹部痛苦的皱眉道。
虽然不至于如何但这疼是一点也减少不了,要知道小腹是女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之一,搞不好她要被封云野打的失去当妈咪的权利了。
封云野诧异的后腿一步,未料到她会替狗剩接住这一掌,凤眸轻眯半抿唇涩道:“你莫要如此莽撞,他····接的了我这一掌。”
狗剩轻扫了他一眼,上前扶了颤栗的祝君好,他也未料到有人会如此···愚蠢。
“滚远点,若是我在看到你,定饶不了你。”孩童的声音还有一丝稚嫩,起不了什么威慑的作用,但却令祝君好有些动容。
微微吐了几口气,半揉了腹部深道:“你们两个别吵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能让我省点心么?狗剩给大哥哥道歉,怎能随便出手打人?”
这搁现代绝对是超级熊孩子,不亚于我爸是李刚那样的。
狗剩淡瞥一眼祝君好,唇角一勾凉凉道:“道歉?我要他的命。”
才乖了一会又变成这样,祝君好颦了眉扫了一眼二人,封云野捂着下巴一脸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狗剩半眯着眼看似生无可恋的模样。
是该尝试用强硬一点的办法来对付这个熊孩子了,看来他压根就不吃人文教育那套,祝君好蹲下身勾了勾手指道:“狗剩,你过来。”
狗剩轻怔,一拂袖子止步她身前,小孩子的眼睫漆漆,深抿着唇可见浅淡的酒窝,可再怎么可爱的模样,也掩饰不了内心是一个小恶魔。
祝君好袖子一挽二话不说揽住狗剩的小腰板,一手重重的扇在他的屁股上,柳眉半竖道:“以后还打人么”
肉肉的手感倒也不错,不过体罚小朋友都是下下策,各位看官不要学习。
狗剩如同机械一般僵硬的转头瞥了祝君好,墨瞳的眸子无限放大的吃惊道:“你···敢打我?。”
就打你怎么了,眉头一洌,手下又充着圆滚滚的屁股接连打了几下,口中缓道:“打你怎么了?你也知道疼?那封哥哥就不疼了么?。”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你··敢打我。”狗剩依旧是咬牙切齿道。
祝君好又打了几下抽回了手,轻哼了一声道:“打你怎么了?你要是不这么捣蛋我会打你”
狗剩抿紧了唇,冷冷的扫了假装若无其事的封云野和一脸认真的祝君好,双拳重重一握冲出了门去。
祝君好正欲追却被封云野拦住,他无奈的叹一口气道:“让他去吧,这般烦人的孩童少见了。”
对与男神的劝阻有些不置可否,这样的心态和那些遗弃宠物的人有什么样?何况狗剩好歹也是一个人,人比宠物的心思敏感的多了,就更需要细心去呵护。
“松手,他是我弟弟。”咬了唇淡道,既然收留了他,那就不会有遗弃的一天。
封云野眼睫一抬,眸色有些淡溶的落墨道:“莫要去了,他···晚上自然会回来。”
祝君好眸波轻转,一甩袖甩开了封云野的手,理了理凌乱的裙摆拐上了楼去。
末了,两人对视一瞬,一个欲言又止,一个浅淡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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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碧水荡漾,娇瓣漂浮,一个惬意万分的热水澡让一连赶路数日的风尘散了不少。祝君好微微抬了手细细打量了这支纤细的手臂。
不像在现代因为爬山骑行而健美的手腕,这支手是极为清秀白皙的,与波光粼粼模糊的倒影中那张似玉生香的脸也是万分匹配的,朱唇皓齿,眉黛骨腻的娇憨劲恰和了这年纪。
男主艳福真不浅,坐拥这么多美人儿,不食人间烟火的边无雪,明霞媚骨的惜明春,还有她这个倒霉蛋,这还算是排的上号的,排不上默默暗恋主角为他守身如玉孤独终老的就更多了。
原著的作者只给女主写了酸不溜几的感情戏,笛秋和惜明春的大多都是啪啪啪的戏,这导致这个设定中笛秋的身材还算蛮不错的,这波涛汹涌的比她以前雄伟多了。
祝君好低首暗搓搓的戳了戳软绵绵的胸口,这弹性和手感真不错,这么赞的姑娘犯得着和这么多妹子去抢一个男人么?
“你在干什么?”狗剩的声音轻悠悠的响起。
她一怔,双手慌忙抱住胸保护住重点部位后抬头看去,狗剩此时正坐在与浴桶面对面的扇窗上,夜风悠悠吹的他发丝飞扬,也吹的这水似乎都冷了几分。
颦眉轻喝道:“窗子关上,男女大防你不知道么?”这种在古装剧里经常发生的暧昧剧情怎么看怎么不适合她,这要是在大个一两岁非要打断腿不可。
狗剩轻跃下扇窗,随手关了窗轻道:“什么是男女大防?我还是总角之年,你有何须害羞。”
在小也是男人,除非是个太监,祝君好轻哼一声,微撇唇道:“你在小也是个男童,不可以这样的。”
“那又何妨?看看而已。”狗剩睁圆了墨瞳一脸认真道。
好意思说,被打的流鼻血不就是因为看这个小家伙洗澡么,完全没有公平待遇啊,柳眉一横,杏眸矜怒道:“看你个头,你洗澡怎么不让我看,姑姑我是个女孩子好嘛?”
狗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清亮的眸子紧凝着她缓声问道:“你想看我沐浴?那我就同你一起洗。”说罢随手解起衣带来。
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还这般的伶牙俐齿,祝君好护紧了胸,好在水面的花瓣飘摇看不清水下,狗剩的个头也与这浴桶齐高看不见什么,轻咳了几声道:“我对你的身体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倒是想看看隔壁住的那个死太监洗澡。”
长得那么骚包的督主,虽然不能咳咳咳,但对他很有兴趣啊,boss洗澡打不打皂角,boss的浴桶是不是描金的,boss会不会也泡花瓣浴?这些问题比狗剩的身体对她有吸引多了。
“你喜欢他?”狗剩停下了动作微微眯了眼悠悠的问道。
祝君好微微点了头道:“姑姑喜欢他的长相,特有···嗯那种危险感,看着就想给他生猴子。”
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源头,女人嘛就是喜欢稳定的生活中有一点儿危险的味道,这才有意思。
狗剩墨眸漆漆,莫名其的轻哼一声,傲娇的扭过头到了锦绣屏风外头去,末了还不忘讽刺一句:“口齿不清,那是生孩子。”
正想回他一句却听到门外一声声峥嵘的兵器交戈之声,伴随着声声凄惨的叫声,令人耳目凄然,她忙起身裹好了外袍探出头问道:“外面干嘛呢?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狗剩此时正坐在床榻上,对与这句只是挑了眉道:“未曾听到声音,是你听错。”
他刚说罢一个沉重的物体砸在了那两扇雕花木漆的门上,开出一朵朵的鲜红的花渗透了白绢的窗布,触目惊心的红在这夜中打开了一场诡异的杀戮。
祝君好轻咬了咬唇,一边系了衣带一边惊道:“我去!你看见了么?又死人了。”
穿越来这几年她所见的死人比她二十三年见的还要多,但是第一次见到死的这么凄惨的。
狗剩微微皱了眉,瞥了一眼那朵血红的花淡道:“与你无关,你今天打了我,要给我讲两个故事补偿我。”
“好吧。”
与那些暗夜里的杀戮和危险只隔了一堵墙;却仿若天堂和地狱之间。
☆、第13章 萝莉?正太?
第十二章:萝莉?正太?
“起来,给我梳发髻。”
睡得迷糊的祝君好微睁了惺忪的杏眼,狗剩长发梳的乱七八糟的站在床榻前,一只手执着木梳半冷半寒的盯着她。
这孩子可真是的,求人都这么凶,半揉了揉眼睛撑着床榻起身,接过木梳和发带微微端详了一下这乱糟糟的头发,真是笨,自己梳个头梳成这样。
嗯,往日里都是梳成发髻,今日突然想到个新鲜的,眸子一闪三下五除二理清了这一头乱发后道:“转过来,姑姑瞧瞧。”
狗剩转过身,祝君好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狗剩的一张小脸冻的似乎成了寒冰,这不苟言笑的样子可真是可惜这一对小酒窝。
祝君好轻戳了戳了他的脸颊和蔼道:“多笑笑,干嘛总是老僵着脸,笑起来多可爱的。”
狗剩小朋友长相乖巧,平日里总是板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可若是笑起来酒窝深深,小虎牙也是可爱紧,全然一副孩童的天真。
狗剩轻瞥了笑容灿烂的祝君好一眼,微微傲然仰首一瞬后轻点了点头道:“我出门了,午后回来。”
真乖。本想是问去哪儿,转念一想这么大的孩子是该有自己的空间了,便挥手道:“去罢去罢。”
狗剩旋身出了门去片刻后又一把推了门冷眉问道:“你可曾见过我袍里的钉子?”
祝君好方打了个盹,撑起软绵绵的身子迷糊道:“钉子?我给马夫用来扎马车了,你问这干嘛?”
狗剩眼眸一怔,嘴角僵硬的盯着她。
“这样看着我干嘛?不出去了?”揉了揉困倦的双眼道。
“啪”红木的雕花门重重的摔在了门框上,声音震耳欲聋,弹起一阵阵烟尘雾土,狗剩已不见人影。
脾气可真大,不就是几个钉子嘛,至于这么生气嘛。
#
太康城随远离京城,但这商业的繁华比起京都也是毫不逊色的,大路宽敞,商铺林立,往来贩夫走卒、武林豪杰、自成其乐。
风月楼乃太康第一青楼,朱楼玉雕,纱幔垂垂,这温柔乡此时正值晨时还未开门,一个过往之人皆侧目的小孩淡定的推门走了进去。
公孙妙禅是东厂千户中的佼佼者,不止武功出色对与药理也是精通,此次是他第一次给崇拜多年的督主把脉。
宽阔明简的房中跪了一地黑衣人,静悄悄的房内似乎呼吸都凝滞了起来,檀木双格的门轻轻推开,一双朴素的千层底靴子塌了进来,公孙妙禅偷偷抬头看去。
这是···督主?这也太···
“起来吧。”纪修淡扫了一圈众人后施施然落座道。
众人抬首齐齐看了一眼他后又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督主··今天好像有点···
密探十九打了个冷颤,起身拱手道:“启禀督主,公公寄了密信道宫中的事情已经了结,谢齐已认罪伏法,牵连的一干人已全部斩首,在过几日风头已过,督主该是时候回京了。”
纪修半抿了一口茶,这上好的碧螺春有些涩口,微抬了眉道:“回京?此事还未查清,过几日再说吧。”
十九一拱手后又沉声道:“督主,此次“红丸”事件是万贵妃与谢齐合谋栽赃,东林党是脱不了干系的,还请督主向陛下禀明冤屈。”
纪修扫了他一眼,眉头轻寒道:“禀明冤屈?与他说什么?陛下你错判了?他会承认么?他此时新登基何必去惹个晦气,他不高兴东厂也好过不了。”
十九有些委屈道:“可···督主,此次牵连斩首不乏督主往日信赖重用之人,这口气怎能咽下去。”
纪修听罢并未语,眼眸里翰墨淡了一分后慢条斯理道:“谁说要忍了?是该好好收拾这帮酸腐的文人了,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得等。”
十九一拱手颤抖了几下后连忙跪下,十三连忙站起身朗道:“督主上次吩咐的事属下已查清,此次武林大会果然有猫腻,名为比武实为推举出武林盟主想要抵抗朝廷的号召。”
纪修轻点了头,与他所料无差,淡抿茶道:“住在鹿鸣春的那个人,也是为此事?”
十三拱手道:“督主料事如神,昨夜我们与他们过招,他们的招数奇异,不似中原,倒像是西域的七星宫,属下昨夜探听道三日后的武林大会他们想假借督主名义剿杀武林群凶,一来摆脱朝廷,二来又可除掉武林白道之人。”
“他们玩的一箭双雕,那我们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纪修微微挑眉淡道。
十三眼睛一亮道:“督主英明!”
“公孙妙禅上前把脉,看看此毒何时可清?”纪修轻挽了衣袖道。
公孙妙禅连忙起身道:“属下在此。”说罢小心翼翼的上前搭上那幼嫩的手腕,皱眉把脉片刻后道:“若是配合属下所炼制的“长春丹”三日之后便可肃清余毒。”
纪修抬眸瞥了他一眼道:“当真如此?”
公孙妙禅坚定的点头:“当真如此。”不是很确定药性,但是偶像问起来必须坚定。
此时的公孙妙禅不会知道,他一个月后会为这个错误的决定流下多少悔恨的泪水。
“且呈上。”纪修淡着面庞凉凉道,一瞬后似有想到什么,勾了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道:“都抬起头看着本座,怕什么?”
众人抬起头看了一瞬便遍体生寒,督主往常很少笑,此时的笑意配上这个奇怪封发型有些莫名的诡异,怎么能让让他们不恐惧。
“咚”沉重的响声,众人齐齐跪了一地。
“····”
纪修敛了唇角笑意,某人又骗他。掀开公孙妙禅锦盒淡瞥了一眼其中两枚药丸,指尖轻点了其中一颗,公孙妙禅连忙拿起吃下。
纪修微顿了一分拿起另一颗服下,药丸清香,遍体舒畅,吸了一口气后道:“退下吧,咱家要打坐。”
众人依次退下,作为首领的十一关门时终究忍不住道:“督主,你的发髻···有些古怪。”说罢如同逃命一样关上了门。
纪修微怔一下,抬手摸到耳后垂着的两个大大双马尾,一瞬后唇角一僵,咬牙道:“祝君好,你找死。”
#
坐在封云野对面捧着茶的祝君好猛的打了个冷颤,封云野微含眸关切的问道:“祝姑娘?可是染了风寒?”
赤红的枫叶携风回旋,洋洋洒洒在这天地之间,似乎是有些了冷了,紧了紧交领的衣袍,对与封云野的问候抱之一笑道:“谢过封公子关心,我应该是穿的太少了吧。”
此时已近十月,花落叶凋,夏去秋来,大致一算来这本书已有一个月了。
封云野眉头轻顿随手解了大袖衫披在了她的肩上,温泽的眉目如同暖阳流畅,薄唇轻翘道:“你总是只想着你那个弟弟,可别忘了照顾你自己。”
偏生听出几分吃醋的味道,祝君好心底有些无奈,不知是不是自恋作祟,总觉得封云野对她说话总是暧昧不清,若说是,原著主角的一颗心尽数给了女主边无雪,若说不是,封云野如今这般的模样总让她不舒服。
“祝姑娘在想什么?可是被昨夜那帮刺客吓着了?”封云野瞧着她皱眉的模样微抿唇问道。
昨夜的打斗发生在与她一墙之隔的地方,平日虽是喊着是祝大胆,可这血淋淋的场面还是有些心虚,微微摇了摇头道:“还好,只听着响动了,督主没事吧?”
boss大人是此书武力排行前三的人,一下两下也是死不了的,祝君好才不担心他,只是想打听些八卦听听。
封云野褐眸一眯,轻暗的流光一闪而逝后道:“督主无碍,只不过怕是盘查客栈了,昨夜的黑衣人行踪诡秘,手段残忍,祝姑娘可要多多小心才是。”
微微张了唇故作惊愕的模样,心底盘算一瞬后问道:“那你可知道是什么人?督主又为何会来太康,圣上龙驭太行,督主此时不应该在京中主持大局么。”
祝君好再蠢,联系这几的事也知道这次的武林大会不太简单,这些江湖中人放下刀剑玩起心计来也是够厉害的。
封云野摊了摊手无奈道:“我若是知道也不会坐在此地了,督主与我不和,他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不和他会让你住在这?按原著boss这么酷炫的性格不打死你才怪,祝君好有些嗤之以鼻,扯谎也太不专业了。
祝君好轻撇了唇角,抿了一口茶轻描淡写的问道:“那罢了,对了,今年的一百万两孟礼将军准备好了么?”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让封男神身形一滞,微握紧了拳头压声问道:“祝姑娘在说什么?封某怎么听不明白呢?”
☆、第14章 借刀杀人
第十四章:借刀杀人
祝君好勾了唇角,微微扣了扣桌面,淡然道:“封公子听不懂?谢长安告诉我孟礼将军每年给鞑子一百万白银的赏钱,不知道今年准备好没有?小女子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呢。”
谢长安打她的仇怎能不报,俗话说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呢,何况···任务还在那挂着呢。
明朝有祖训,不割地、不赔款、不和亲,但此时闲为兵忙为农的风俗致使兵将的体力无法与蒙古人相比,总是打不过又不能割地赔款,孟礼便想出了这个法子,每年给辽东的蒙古人一百万白银买个平安,面子上说是打赏,其实与赔款无异,这若是让那金銮殿上的人知道了可是会要了孟礼的命。
原著里孟礼两年后就是因此时而死,封云野一夜之间痛失至亲,从而促使武功突破结界,从此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但此时,封云野的武功还远远不够,他双眸一振,眉头紧锁,棱薄的唇微动了几下后压低温绵声线道:“谢祝姑娘提醒,只是此事····他怎会知道?”
孟礼与蒙古人的事整个大明知道的人一只手数的过来,这等秘绝之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对与封云野的疑问祝君好一脸淡定道:“我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的,说不定他是蒙人奸细呢。”
谢长安的大名还在系统上挂着,这种心肠歹毒又神经抽风的人可是没有一点儿把握改变他,如果要打败他,就凭祝君好的功夫不知要练到何年何月去。一个弱女子也只能学着四两拨千斤,学着如何借刀杀人了。
封云野深吸了一口气,瞥了眼窗外萧条的天色后道:“不管如何还是谢过祝姑娘的提示,你···弟弟可知道此事?”
他似乎有些紧张,祝君好思索一瞬,指尖轻抚了几下碧绿的杯盏边缘后轻道:“我未曾与他说过,他自然不会知道,你放心,今日发生的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
封云野轻点了头,忽的勾了一抹笑容,衣袍一拂起身倾身靠近祝君好,深褐色的眼瞳如同一泉温澈的溪水凝视着她道:“祝姑娘···可真不简单,封某小看你了呢。”
祝君好干笑一声,是懒得耍心眼,并不是缺心眼,好歹也是一个现代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女青年,一些小小的心思还是有的。
“咳,所以封公子是怕我了么?”微抬了头,与近在咫尺的封云野淡定对视,眼底水波潋滟,从容不惊。
封云野笑意渐深,修白的指尖轻点了她的鼻尖,一把深邃的嗓音带了些温柔的暧昧道:“怎么会,封某一直仰慕祝姑娘,只是祝姑娘,不给封某这个机会而已。”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狗剩稚嫩的声音忽的响起,打破这缠绵暧昧的气氛。
他此时站在门口,侧脸阴森森的盯着封云野,好似封云野欠他几百万一般。祝君好轻咳一声,眼光浅浅扫了一眼封云野后道:“姑姑在和大哥哥说话,你怎么不知道敲门?”
狗剩的发髻已梳起,比早上的双马尾看起来英气多了,可这一脸愤恨的模样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廉耻。”对与祝君好的解释,狗剩冷哼一声凉凉吐出了四个字。
不知廉耻一定是在说封云野,不然一个看姑娘洗澡还能一脸淡定的小正太凭什么说她不知廉耻。
封云野轻笑一声,拍了拍祝君好的肩直起身子道:“不知廉耻?这男女之欢,风月情浓之事你一个···又怎会懂?”
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却让狗剩的眼眸一滞,随扫了一眼发愣的祝君好冷道:“荒缪可笑,懒得与你计较。”
封云野笑容渐深,瞥了一眼不明觉厉的祝君好问道:“祝姑娘,饮食男女,食色性也你可认可?”
好似是明白他们两个在争执什么,不过这种问题有什么好争的?祝君好摊摊手无奈道:“风月情浓自然是重要的,但若是没有了情深意重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与有情人,才能做快乐事,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很明显么。
狗剩扬了下颚轻哼一声,凉凉的瞥了一眼封云野,封云野双手抱了肩眉头轻顿道:“祝姑娘说的是,封某待祝姑娘的情深意重祝姑娘一定了解。”
平平淡淡的一句告白又不知是戳到了狗剩那根神经,一挽袖子直直冲了过去,封云野接招迎上,两人眨眼之间已过了三四招。
祝君好懒得劝他们了,封云野和狗剩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面就开始打架,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谁也不让着谁,既然这么喜欢打,那就慢慢玩吧。
“两位先住手,我们督主有请封公子。”一位身着飞鱼服的威武番子站在门前高喝道,一大一小两人停了下来,封云野轻弹了衣袖君子翩翩的一拱手道:“不知督主因何事邀封某?”
祝君好与狗剩也好奇巴巴盯着那位番子,可那位番子偏偏神气的哼了一声道:“我怎会知道督主邀你何事?公子且去就是了。”
封云野耸耸肩旋身凝了祝君好温道:“祝姑娘可要等着我一同用晚饭。”说罢大袖一挥,飘然而去。
狗剩淡瞥了一眼远去的封云野又转回了眸,墨色深深的眼瞳盯着祝君好道:“你方才可是要与他苟且?你说过的话可是忘了”
她说过什么?怎么就不记得呢,还有什么叫苟且···那是暧昧好不好,摊了摊手道:“姑姑说过什么?我与封公子···也没做什么嘛,你干嘛这样阴阳怪气的。”
狗剩冷冷扫了她一眼,指尖点了点她寒声道:“出尔反尔,说什么男女大防,自己却与不知廉耻。”
正太的心思你别猜别猜,猜来猜去你也才不懂,祝君好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眼睫无奈的眨了几下,男人啊,不管是大是小都这么麻烦。
封云野回来时已是万家灯火,月上柳梢,一袭白衣映照了月色如同流雪回朔,风流俊逸不可言说。
“祝姑娘,封某要去一趟风月楼,怕是不能与你共用晚膳了。”封云野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模样道。
祝君好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挥手赶道:“风月楼是何地?你若是要去就去,不必和我交代。”
狗剩的眼眸一洌,冷扫一眼封云野,拍桌而起道:“我要去!”
封云野温然一笑,款款道:“我怕祝姑娘会等着我一同吃晚膳,这风月楼自然是销金窝,温柔乡,督主请我一同前去议事,这种场合带着你弟弟怕是不好吧。”
原来是古代的马路天使,穿越必去兼于妈最爱的青楼,祝君好一颗八卦的心有些澎湃了,双手握拳道:“我也要去,带我去吧,我不进去,我在外面看看就好。”
这种场合一个正常的姑娘是进不去了,女扮男装只要老鸨不瞎,她也是进不去的,若能站在外面看看那“满庭红袖招”也是不错的。
狗剩瞥了她一眼,轻哼一声别过了脸。封云野无奈的看着她一脸希冀的神色,杏眸潋滟波光,还真是让这个大男子主义者无法拒绝。
“那好,这等烟花之地只怕脏了你的眼,你可要离得远些。”封云野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祝君好猛点了几下头道:“好!”好奇心满足就好,那些烟花之地的女子能有几个好下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这些男人最爱干的就是逼淑女为娼,劝□□从良,可悲又可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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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盏朱红的八宝灯笼高照,一路黄明。风月楼前,软绸高挂,半面半羞的佳人勾栏遥望,衣着轻薄,似乎隔着层楼都可闻得着的温软香玉。
箜篌丝竹之声越楼穿街,祝君好晃了晃手中的枫叶,那楼上一位胆大的姑娘伸长白藕一样的胳膊,媚眼迷醉的盯着她身旁的封云野道:“公子,我与你有些眼缘,你可想上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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