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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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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真是高冷傲娇呀,撇了撇唇抽回了手,瞧着他脸颊上余留的抓痕道:“来,我给你上药,留着伤多难看。”
    也就这张脸能让她看的舒心了,若是脸都毁了那可真心塞。
    boss微微一仰首道“不必,又不是女子,这般也挺好。”顿了声浅扫她一眼道:“本座到是有是些话问你,你可听过一种叫“缠绵”的药?”
    果然来了,祝君好微微一摊手一脸无辜道:“没有,那是什么,你整日把我锁在这笼中,我见的人可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
    纪修微微眯眼凝了她一瞬后道:“最好和你没有关系,这些事你若是敢参合,下场你可知道?”
    死路一条,并不认为boss爱她爱到发狂,非她不可,至死不渝的地步。不过就是新鲜加心动和一时的冲动而已,若是被他知道做的这些事,唯有死路一条。
    揉了揉鼻尖,唇角轻撇问道:“那我要骗了你你会怎么办?我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boss捏了捏她的下颚后淡道“有意骗本座的人都得死,苦衷与本座有何关系?”
    霸王条款!果然是纳粹。暗地里咬了一口银牙,这不是逼别人骗他嘛。
    见她未说话,纪修忽的凑近笼边揽过她的在唇上淡吻了一个,眉头一挑道:“若是你骗我,那我就“干死你””
    一个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吻,祝君好一怔后轻抚了抚唇,这话说的可真邪恶,boss你到底是饿了多久了!
    深吸了一口气正色道:“修修,我绝对不会骗你的,你还不相信我嘛。”
    纪修轻哼一声,扬了扬下颚道:“谁要信你”微顿后说道“我过几日去江州,你好生在京城待着,莫要在勾三搭四,等我回来好好喂饱你。”
    一手扶着额头后退了几步,到底是谁喂饱谁,boss你节操掉了块捡起来好么,到底还能不能好好沟通!
    不过··也挺好,离开这几天说不定有什么热闹可看呢。

  ☆、第28章 离别前夕

第二十八章:离别前夕
    惜明春端了一蛊莲叶羹进来,步履窈窕,身形凹凸,春光傲然有致。轻飘飘的将托盘落到了楠木圆桌上,半抱着肩面无表情看着发困的祝君好道:“祝姑娘,这是你要的莲叶羹。”
    祝君好拿了瓷白的小勺轻搅了几下,一股的莲子清香的扑鼻,微舀一勺轻尝,满口留香,清甜入喉。虽是不怎么喜欢惜明春酸溜溜的模样,但这厨艺却不得不夸赞一下。勺子一搁抬首道:“谢谢了,真是麻烦你了。”
    惜明春瞥了她一眼,一敛裙优雅的坐在她对面,朱唇一撇道:“你莫要装模作样,你骗的过督主,可骗不过我,你莫要以为锦月楼的事情督主不提你就忘记了。”
    这事可真是天大的冤枉,自认有点儿小心眼但无伤大雅,在当街杀人的事可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惜明春未免有些太看得起她祝君好了。
    轻舀了一勺汤,浅饮一口慢条斯理道:“明春姑娘,说话要小心点,锦月楼的案子与我何干?若有关系也没见他捕快进来抓人。”
    惜明春微握了手中绢帕,秀丽的眉头一扬道:“呵,我看要小心的是你,你莫要以为督主喜欢你,你便无法无天了,他不过是贪个新鲜,这么多年我还不清楚。”
    祝君好心底叹一口气,说好的不想和酸溜溜的姑娘吵架斗嘴,可偏偏人家总是找上她,勺子啪的一搁,仰首挺胸正视着一脸隐忍的惜明春道:“你若是清楚,你也不会在这与我说话了,莫说什么图新鲜,男人对女人的爱情可都是从图新鲜开始的。”
    先被外表吸引,继而深入的了解内心,从而爱上这个灵魂,爱情不都是如此。
    惜明春一怔后微微咬了一口银牙道:“你可真是牙尖嘴利,也不知经历过多少男人才总结出来的经验,实在是让我刮目相看。”
    不用经历过很多男人,现代的小说电视电影大把的故事是这样,轻轻一摊手道:“你这么有本事这种话怎么不当着他的面说,有本事你去告诉他我是个阅尽千帆识人无数的女人,和我在这怄气可没什么意思的。”
    有本事和纪修怄气去,告诉他她祝君好开了家绿帽店,专注给他戴绿帽二十年不松懈,看boss会不会打死她。
    惜明春被她这般无畏的态度气急,正欲发火之时却又是脸色一变柔和下来,轻声缓言道:“祝姑娘又何必为难我,我知道我没那个资格,我也只想在督主身旁好好伺候着,督主也只是把我当妹妹而已。”
    这是在玩什么?这股清新的像绿茶一样的味道可真是太醉人了。祝君好不明觉厉的瞪圆了杏眼,房外此时传来一阵齐整的脚步声,纪修与贾不全拐了进来。
    惜明春背对两人,对目瞪口呆的祝君好勾了一丝笑后道:“只要祝姑娘和督主好便好,不用在乎明春的感受,若是祝姑娘需要明春做什么,便和明春说就是了。”
    祝君好微微咬了牙,绿茶一样清新的姑娘真是让人承受无能,这种诡异的画风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到底是boss识人无数,扫一眼两人之后眉头一冽,一抚袖挥退了一脸幽怨的惜明春与看热闹的贾不全,这才气定神闲道:“不用解释,本座知晓你这是吃味而已。”
    吃你妹!恨不得一口咬死惜明春和boss的心都有了,还吃个毛线味。一手抚了起伏不断的胸膛后道:“不是说要去江州么,什么时候走?”
    boss淡定的侧首趴在了她的膝上,一手揽了她的腰把玩,听她如此问起眉头一挑不悦道:“怎么,以为本座走了封云野会来救你?莫要痴心妄想了。”
    祝君好低头看了膝盖上毛茸茸的脑袋,暗地咬了咬牙后柔声道:“修修你在说什么,我都将身子托付给你了,怎么还会想着封云野。”
    boss吃醋的技能真是点满了,莫名其妙的事情都能联想到封云野身上去,这种想象力不去画漫画真是可惜了。
    纪修唇角一抿,搭在她腰间的手臂一收后一本正经道:“你不想他还提他的名字干什么,你口是心非。”
    明明···是你先说起的啊,心底几乎要泪奔了。深吸了一口气,捉了腰间有些不规矩的手后道:“修修,你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
    传说只有女人不讲道理,可纪修和谢长安也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
    纪修眉头一挑,轻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腰后唇角微翘道:“因为我是个坏人啊,又为何要讲理?”
    真是够不要脸,boss就是典型的自我放弃了,不论别人说什么都风尘不起了,这种人俗称厚脸皮。
    祝君好背过身握住了腰后那支游移的手臂,皱了皱鼻子道:“那你就不能跟我讲讲理,我好歹也是你的···”
    说到这有些说不出来,现在这种关系在现代充其量就是419,可在古代那就说不清讲不明了。
    boss仰首淡瞥她一眼,又枕回她的膝上风轻云淡开口道:“良心,你是良心。”
    所以她是被狗吃了么;祝君好微微撇了撇唇后问道:“我是良心?为何这么说?”
    boss侧首腻歪的贴了她的小腹,眼也不抬道:“嗯,你问这么多作何,你只需知道就是了。”
    可惜此刻这个姿势她看不见纪修眼底如碧穹一般的深幽,那是不见一丝污秽的净澈。
    眼睫一挑,莫说是良心,这种人有没有心谁都不知道。小腹上微微痒痒的触动,一手轻挽了垂在膝下的长发随口猜测道:“修修,我是你的良心,你是不是想说因为有了我,才让你看见这世界是这么善良勇敢,是那么的可爱?”
    一句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而已,说者无意却是听者有心。纪修唇角深深一抿,忽的微微咬了一口她的腰带含糊道:“你倒是挺聪明,是该给你点奖赏了。”
    祝君好一怔,慌忙扯住了松动的腰带,深刻的怀疑这几日是boss发春的季节,动不动总是黏着她动手动脚的。
    纪修一手握了她阻止的手腕,眉头一抬道:“怎么,不乐意?”
    哪敢啊,抽回了手,这前几日折腾一个大晚上腰酸背痛的还没缓解,若要是再来这么一次真是老命休矣。微微抿了淡粉的唇后故作楚楚可怜道:“乐意之至,和修修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开心。可我这几日腰酸背痛,全身没劲,修修你体谅我一下嘛。”
    装可怜这种把戏用多了她都有点儿恶心了,可似乎boss都是一副很享受模样。
    纪修微微颦眉,握了她的手拉到唇角微微咬了一口后起身,衣袍一拂下颚轻抬道:“有不用你使力,你躺着本座伺候你便是。”
    祝君好默默的捂了眼睛,boss真是和封云野一样令人无法直视了,这种话说出来能不能稍微脸红一下么。
    见她羞涩,纪修轻笑一声,握了她覆在眼上的手腕,涵身浅吻一个在手背后淡道:“我若去江州需一月才能回来,本想带着你,可又怕因你分了心,你可真是害人不浅。”
    这是在说··情话么?平日里boss和她说话要么刻薄要么古古怪怪,这样舒缓的情话倒是少见的很。
    “所以,你不觉得你该好好补偿本座?”一个大喘气之后纪修浅吻了她耳侧沉声缓道。
    就知道没按什么好心,从他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祝君好心底为自己刚才无知的触动点了一根蜡。面上淡吐一口气,耳侧的触动有些怪异的心悸,微微平稳了呼吸道:“修修,好吧,你若要来就来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点办法也没有。何况boss长得好看,又器大活好,所以忍一忍吧。
    纪修眉头悦然,起身从背后环保了娇小的她,一手搭在腰际后垂首缓慢轻柔浅吻了她皎白的耳后,这动作做的极为慢条斯理却不带轻挑之意。
    祝君好只觉一股温热热流划过耳边只冲向全身,boss你···亲就亲,你喘什么,那股子耳根的热流直让人红了脸,音色低沉的喘息恰如最好的cy,让人难以把持。
    身后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抵在了后腰上,已经不能描写了,耳侧的吻渐而游移到她的脖颈上,混杂着雄性沉沉的喘息。
    暧昧极了的气氛直让她心跳加速,何况还有身后不能描写的部位在待命,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真是勾人心弦的紧。
    “督···督···督··督主··周大人求见。”不知何时立在门前的贾不全像一个小汽车一样嘟嘟嘟半天总算是嘟出来了。
    这一声打破了难以言说的气氛,祝君好慌忙捂了脸,脸颊从脖子一直红到了全身,该死的什么劳什子周大人,boss好不容易温柔一次,本是准备享受一番这体贴的。
    纪修深吸一口气,瞥了一眼身下不能描写的部位不能描写的状况又瞥了一眼羞涩到骨子里的祝君好,转首冷声道:“让他去死。”
    贾不全打了个颤,慌忙会意退下,谁知道这大白天的这两人就这么没羞没臊的呢,还有不关门。
    不知是怪他贾不全流年不利,还是怪督主不关门。

  ☆、第29章 慢走不送

第二十九章:慢走不送
    这一日秋风萧瑟,今年的第一场雪夹杂着细雨寒风款步而来。应天府的街头银装素裹,冰树玉枝,皇城仿若冷艳而无生命一般。
    祝君好一袭翡翠撒花云锦裙,外头披罩一件朱色白狐滚边的斗篷,在这寒冬之中一张俏脸冻的通红,她轻呵了几下手抬头看了细雪洋洋洒洒苍茫天空。
    她此时正立在城门外,眼前宽敞的大路上数骑肥壮的黑马打着鼻,那股子热息化成一股股烟雾消散。黑马之上是数位身着暗红飞鱼服的番子,腰间齐齐配了绣春刀,脚下皆是皂靴。
    众人当中一人一袭流金弹墨的衣袍豁然出众,身形瘦削,外罩了同色鹤羽大氅更显得身形挺拔劲削,一回马瞥见迷迷糊糊的祝君好,他唇角一勾马疆一勒冲了过来。
    马蹄子带起洋洋洒洒的雪花直洒在裙摆,祝君好默默后退一步,一边双手捂了脸颊一边道:“昨天不是和你道过别了么,今日为何又叫我跑这么远来送你。”
    昨日boss发'情一般缠着她折腾了许久,本算是一个告别礼了。可这一早还在温暖被窝中畅想美好生活时被惜明春拉了起来洗漱穿戴,道是boss今早从南北镇抚司走,她这个倒霉蛋也得跟着去送行。
    纪修眉头一挑微微弯腰抚了一把她冻的发冷的手后道:“你不乐意不来便是,本座又不会强求你。”
    惜明春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臭的像母老虎一样,不同意也要可以呀。她心底淡叹一口气,仰首看了马上的boss诚恳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boss半眯了墨眸,唇角一挑道:“你应说“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
    祝君好杏眸一瞪,巴不得他永远不回来,哪有忘不忘的,可碍于boss的淫威只得鹦鹉学舌道:“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
    纪修眉头一展,伸了手臂淡定道:“即使如此,那就让你多送一程。”
    可真是神烦,没玩没了,她无奈的吐了吐舌头握住了那支修削的手,boss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马疆一勒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身后数匹黑马紧随其后,留在原地的惜明春微微捏紧了披风领子,眯了美眸远眺那渐远渐行的身影。
    风雪吹满头,白了发梢和睫毛,头顶的雪帘天幕隔着雪花仿若是在雾气之中,祝君好僵硬的靠在纪修微微有些暖意的怀抱中,很是别扭。
    她生性不是那般柔弱的小女子,如今装起小鸟依人了心里有些不大适应,但boss就是喜欢这一套。
    纪修一手环了她的腰,一手勒了马疆不紧不慢的前行,他侧首瞧了祝君好通红的耳尖,俯身轻咬了一口后淡定问道:“可还冷么?”
    祝君好双手护了耳朵,侧首杏眸亮晶晶的盯了他,淡粉的唇一弯道:“冷死了,我可以回去了么?”
    不冷才怪,和他在一起总是怕一不小心踩到逆鳞,免不得一顿苦吃,这身不冷心头也是冷的。
    纪修轻敛眸凝了她端方可爱的模样,唇角轻挑一分后微微扬了扬下颚道:“你若冷,我们便做点热乎的事情。”
    在她还不明所以时boss已经一脸淡定的摸到了她的腰间游移,淡色的薄唇落印在她的脖颈带来一股股热息。
    祝君好慌然捂了脖颈,某个雄性动物发情的季节为毛这么长,满脑子全是那档子事么,还是因为小处男食髓知味以为春天来了?
    纪修手臂紧环了她的腰,一手轻撩了一下她的裙衫,那匹黑马仿佛通人性一般狂奔疾行起来,直直甩开后头跟着的众人。
    现代有车震,古代这是要马震么?祝君好咬了一口银牙,按住被撩起的裙子,转首看着不悦的boss一本正经道:“修修,别闹,这天可是很冷的。”
    boss反手握住了她微冷的手,眉头抬也不抬的淡定道:“无碍,本座抱着你便是。”
    可真是有情趣,她微微推了一把搭在大腿某个不能描写部位的手,轻咳了一声后道:“别闹,你回来不成么,你总这般··就不能想些别的么。”
    纪修剑眉一低,握了她的手腕拉到自己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已经不能描写的状况,平声静气道:“秋秋,你看,已经不能描写了。”
    祝君好一怔,秋秋可是在叫她?笛秋么;手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果然已经不能描写了,她微微挣扎几下却被boss拉的更紧,抽不回手只得由着他道:“修修,你别闹,等你回来我们在不能描写。”
    boss微微一扬下颚侧首凝了她淡道:“可是你说的,本座若是回来你可不能再推脱。”
    不就是马震么···那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呀,祝君好默默的双手捂了脸,想她一个单纯无知的少女,这些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纪修抽回了把在她腰间的手,祝君好慌忙翻身跳下了马,在差一点儿可是要擦枪走火了。
    纪修躬了身指尖擦了她眼睫上绒绒的雪花,墨眸微微一点道:“可还有什么与本座说的?”
    她抹了抹脸谨慎的后退一步,挥了挥手道:“修修,你早去早回,一路平安。”
    最好是一去不回,永远不要回来才好,这样省的缠着她烦人。
    纪修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旋身轻瞥一眼立在原地笑容生硬的祝君好,墨眸轻顿后道:“怕什么,上前帮本座理理袍子。”
    他翰墨似的衣领有些微微的凌乱,祝君好只瞧了一眼便就着他弯腰的姿势踮脚双手整理那散乱的交领。boss的侧脸有意无意触碰到她的手背,肌理温润的肌肤在这冬日却偏生怪异的悸动。
    或许是··她发烧了吧?
    纪修拨了她鬓侧随风的碎发,眼眸深邃,淡薄的唇微抿道:“下月我便回来。”微微顿了一分淡定道:“你敢见异思迁,我就杀了你。”
    祝君好默默的底下了头,她到底是干了什么才会给大家留下花心的印象呢?
    boss轻瞥她一眼之后,便勒紧了马疆扬长而去,苍茫雪地留下一骑踏痕,祝君好紧了紧白狐滚边的领子,一转身行了片刻便见一辆奢华不失典雅的马车停在雪中。
    马车之上绘了红梅初绽,傲朵迎霜,在这雪地之中偏生诗意和谐。
    惜明春一身雪白立在马下,一脸冰霜之意不融道:“公公要见你。”顿了分道:“你连他都不放过。”
    她瞥了眼惜明春一脸的郁涩,微微眯了杏眸敛裙上了马车,她倒不是争不过惜明春,只是不屑于和一个整天吃味的小女人争执。惜明春的天太小,她瞧不上。
    马车咕噜噜伴着雪地里咯吱声不紧不缓的前行,惜明春窈窕着半倚软垫,朱红的唇一掀道:“你狐媚子的功夫够厉害的,连个老阉人见你一面都被你勾住了魂,这要让督主知道可是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祝君好微微摊摊手,灵动的眉眼一抬道:“你敢带我去见他,修修又怎么会放的过你,你还是操心自己的事情吧。”
    惜明春朱唇一抿,毫不遮掩的剜了她一眼后道:“你除了牙尖嘴利还有什么本事,落到公公手里有你受的,在他府里的女人可是没个好下场。”
    司影和纪修不同的是一个阴毒一个狠毒,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本质上还是有些区别的。
    祝君好微微揉了揉额头,半闭了眼不在理会妒火中烧的惜明春,任她酸溜溜的说道。
    马车一路顺畅,至了城中一处高门大院前停顿,这户宅院已有些年头,青阶朱门,门前的石狮子已有斑驳。
    惜明春率先踩在了门前一层薄雪上,祝君好一边系紧披风带子一边下了马车,整了裙衫慢条斯理道:“你倒是动作快,修修差给我番子影都找不见了。”
    到底是人家的地盘,boss走前留了二十个番子给她,没想到这些人这般相信惜明春。
    惜明春抱着肩冷笑一声道:“东厂的密探可不是用来保护你的,我与他们认识十几年还未做过这样的事。”
    她说罢,袖子一甩直奔了门前,方走到门前那扇紧闭的朱门便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一位佝偻的老妇,鬓发如白雪一般,她瞧见惜明春后先是一愣继而露出几个缺豁的门牙道:“春丫头,你可是回来了。”
    祝君好微微侧首打量了两人,惜明春此时有些嫌弃的从老妇手中抽了衣袖,直径向里走去,那老妇一怔有些尴尬的在黑漆漆的衣衫上擦了擦手。
    可真是作孽,祝君好随步而行,只是路过那老妇身边之时轻拍一下她坍塌的肩,勾了一抹笑意道:“吴妈,春姑娘也是想着你,只不过她今日有些匆忙。”
    这个吴妈可不是要与阿q困觉那个吴妈,她是惜明春的奶娘,也是boss大人童年唯一的温暖来源之处,只不过最后还是被boss连累了。
    吴妈心悦的一笑,这厢门庭中出来一位青衣的中年男子,霜发雪眉,容颜虽好但有阴柔之色。
    此人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纪司影。
    祝君好有些紧张的微微捏了捏裙边,一瞬之后面上坦定的勾了一丝明媚的笑容。
    就怕这个古怪的老太监给她打稀奇古怪的注意,把哪些怪里怪气的东西用到她身上还不如让她死了痛快。
    司影有些恍然的看着她,仿若透过看看到了另一个灵魂一般,许久之后才轻道:“你是小杂种的人,也就是咱家的人,以后就跟着咱家吧。”

  ☆、第30章 君好有毒

第三十章:君好有毒
    司影这简单一句话却让祝君好霍然一怔,微微捏紧了狐毛滚边的衣领,故作疑惑道:“公公是在说什么?可是我听错了?”
    与她意料之中差池不远,可坏就坏在纪修突然远去江州。这意味要在这个古怪阴险的老太监身旁待一个月,这样的日子想想都可怕。
    司影含了一丝笑容,拂袖缓道:“修儿是咱家的儿子,你便是咱家的儿媳妇,他不在咱家身旁,你来伺候着咱家岂不是应该的。”
    他在也没管过你呀,boss那样的脾性,想他承欢膝下那是不可能的。祝君好微微撇了撇唇道:“公公既然如此说,君好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倒也好,只要老太监没打什么稀奇古怪的注意,只是让她干些活那都是可以忍受的。
    司影微微眯眼盯了温顺的她,末了森森笑了一声道:“乖,好生在此待着,让咱家也享享这天伦之乐。”
    祝君好敛裙微微躬身行了礼,莫说这天伦之乐,这老变态能安享晚年都够不到,也可谓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司影点了点头,旋身离去还不忘回头阴阴凉凉瞥一眼立在原地的祝君好。
    这一记眼神直让祝君好发冷,吴妈上前亲昵的拉了她的翠袖热乎的说道:“原来是狗剩的媳妇,可真是俊俏的丫头。”
    狗剩?她唇角一翘,原来boss的小名真的是叫狗剩,本还以为是他随口凿的名字。
    嗯,还是蛮可爱的小名。
    #
    是夜。
    吴妈从地窖捧了一个黑漆漆的坛子来,苍老的身形颤颤悠悠的险些坠倒。祝君好慌忙接了那坛子过来,一掀坛子,只闻酒香扑鼻,坛中污血弥漫看不清坛底。
    这是司影用鹿血、黄雀所制的采阳酒,配合他练所练的功法一同饮用的鹿酒。
    吴妈洗尽了满是褶皱的手,小心翼翼倒了一小蛊酒来,瓷白碗中絮丝沉淀,酒香与血腥味混搅的味道险些让祝君好吐了出来。
    吴妈将那蛊令人作呕的物什放进红木托盘之中递了她,把了她的手细声嘱咐道:“公公吩咐要你来送,丫头你可要小心些,别撒了。”
    司影不知是小气还是因为心理变态,这诺大的府中下人屈指可数,这搬酒坛这事都由吴妈一个老妇来做了。
    盖上了蛊盖,祝君好谢过吴妈的嘱咐便浅步走向司影所住的庭院,这所在京城边沿的府邸很是清净,周围都是田庄小村。夜来之时,万籁俱静只听闻她缓慢的脚步声。
    守门的是一个面色惨白的女子,身形倒是窈窕,可这凄苦的模样倒像是被家暴过一样。
    祝君好报了来意,那女子苦哈哈的看了她一眼后推开了门,屋中已备了炭火,只觉暖风扑面,恰若春日。
    重帘深幕之后司影正在烹茶,瓷青的茶蛊之中烟雾袅袅,袅绕旃檀。见了祝君好便搁了手中小勺,拍了拍身旁的软垫道:“坐到咱家身边来,咱家与你说些家常话。”
    这茶香却丝毫不能静心,只让祝君好更觉得紧张,搁了汤蛊,捏紧了袖边规规矩矩坐到了司影身旁。纪修她倒不怕,*oss虽然脾气不好但似乎对她还是有些人性,这个老太监可就摸不准了。
    司影低低笑了几声,一把握住了祝君好搁在腿边的手臂似是和蔼道:“小杂种对你如何?此人狼心狗肺对你想来也不会多好。”
    若是旁人看来这幅画面定是父慈媳顺的美好,可祝君好心里清楚的紧,这老太监是在揩油,可碍于那层捅不破的纸只得假装不知道。轻含了秀眉道:“他对君好很好,公公也待君好也很好。”
    司影缓慢游移的抚了她□□在袖外一截光滑皎洁的手腕,面上不改和蔼的笑意道:“你莫要为那个小杂种说好话了,他什么样,咱家还不清楚。”顿了一分又道:“罢了,去打些水帮咱家浴足。”
    还真当自己是公公而不是公公了,祝君好偷偷摸摸的剜了司影一眼,司影波澜不惊的盯着她,这眼神森然的压迫,她只得咬着一口银牙起身半挽了袖子往屋外走去。
    这些年可还没伺候过一个男人洗脚,更别说是这么一个老太监,诅咒这个老东西世世代代是个太监,就这么腐烂发霉才好。
    吴妈欲言又止的给她往流金的铜盆中舀了热水,祝君好皱紧鼻子缓缓走进了屋内,司影此时正襟危坐在床榻边上,见了她微微点了点头。
    她握紧了手中铜盆蹲了下去,司影蹬了长靴后便抬脚等着她伺候了,荼白的棉纱系带袜正等着她来脱。
    祝君好一咬牙半挽袖子脱下了那袜子,大不了回去了多洗几遍手,早点洗完早点躲开这个老变态。
    好在老太监的脚并不臭,看得出是经得过保养的,她抬眸瞥了一眼司影和蔼可亲的笑意,手下一下按着脚腕将那两只脚按进了滚烫的热水里。
    出乎意料的是司影毫无反应的依旧是不改和蔼的看着她,仿佛那热水烫的不是他的脚一般,祝君好都被他这般无畏的态度怔到了。
    司影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忽的出声低语道:“珍儿,自从看到你帮陛下浴足,咱家也在想何时你能帮咱家浴足。”
    你可想的真多,皇帝的媳妇岂是你一个老太监能消想的?祝君好撇了撇唇抽回手拿了布巾擦干手腕,不再理会沉浸在自我司影。
    “珍儿,咱家出宫之后每日每夜都想着你,总是想起刚认识你的那年···”司影低了头看着祝君好乌漆漆的头顶道。
    对与他的故事只在封云野番外中提到了一点,不甚了解,也没有兴趣去琢磨,自古都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司影已然沉浸在了回不去的过往中,他抬首望了平空静静道:“咱家知道你瞧不起阉人,有时候咱家也瞧不起自己···”
    他说的忘情,祝君好心想或许这就是更年期老人的悲哀,身边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逮住一个便没完没了的说了。
    她抬头微瞥了眼入神的司影,司影忽的低头森然一笑,祝君好还未明白过来时只觉心口一痛,一记凌厉的掌法击在了胸口。
    她只觉血脉翻涌“扑”的吐出了一口血来,这还未了结,司影又是抬腿重重踢在了她的腹下,这痛让祝君好咬牙切齿的蜷了身子,光洁的额头直冒了一层冷汗。
    司影起身盯着狼狈的她嗤笑了几声后道:“珍儿,可舒坦?”
    她的唇抿的发白,腹下和胸口的痛交加的难以忍受,果不其然人家说太监都是变态的,用这种方式来获得快感。
    司影慢悠悠的上前又是一脚踢在祝君好捂着腹部的手上,那片洁净的皮肤瞬时一片乌青,他笑了几声道:“捂着腹干什么?珍儿难不成你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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