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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纪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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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缓缓睁开了眼,一同是身着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也就是须弥洞的洞主乐钦允,点点头,说道:“这段时间辛苦汤师弟了,这次大会过后,我们须弥洞成为了第一大宗门,那时师弟的功劳可是不小。”

那汤师弟正是将易志决师兄妹,从北庚城带回须弥洞的汤雍。只见他脸上露出笑意,说道:“一切都会为了整个宗门,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乐钦允再次赞赏的点点头,一旁身着绿色长袍,甚至连头发和眼眸都是绿色的中年男子,却是一皱眉道:“这次大会事关重大,绝对不能有任何差池,不然,后果是我们承受不起的。”

汤雍恭敬一点头,说道:“安长老放心,我们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再说,还有您布置的‘命鼎取心阵’他们还能离开这里不成。”

安长老一听这话,绿色的眼眸中仿佛燃起一团火,他怒哼一声道:“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那剩下的事情你也不用搀和了,直接做一个牺牲品吧。”

汤雍眼皮极速跳了数下,急忙恭身说道:“安长老放心,若是此次事情有任何差池,不用您说,我便以死谢罪。”

安长老再次哼了一声,道:“如果这次大会有什么差池,就算用你的命也承担不起。”话罢,他也不再给其说话的机会,一摆手,意思他可以出去了。

汤雍见此,伸手擦了把额头冷汗,连连点头,又看了自己掌门师兄一眼,才迅速退出了洞内,石门刚一关上,他便拍了拍胸口,深呼了几口气,额头已经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甩袖子,冷哼道:“什么东西!”说完,他已经快步离开了这里。

石门内,安长老皱着的眉头却是没有松开的迹象,一旁的乐钦允见此,却是笑道:“安长老放心吧,我这汤雍师弟绝非大意粗心之人,这次大会我有着绝对的把握。”

安长老摇摇头,说道:“不,我不是在担心大会上的问题。我是在想严无纪和吕扶渊这两个蠢货。”

乐钦允一听这事,同样皱起了眉,道:“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安长老再次摇头,说道:“目前唯一的办法,也只有将这步放在最后走,希望倒是能想到解决的办法。对了,邪凤珠还是没有办法从那小子体内取出来吗?”

乐钦允的目光投向了对面的牢房里,那里面关着的正是游杰,他摇摇头:“邪凤珠就像长在那小子体内一样,想要从他体内取出来,也只有杀了他。”

“不,这件事不急,邪凤珠在他体内呆的越久,对我们也越好。”安长老笑道。

“哈哈哈……”

乐钦允正要开口言语,却是不想,一阵笑声突然传入了众人的耳中。他心中不由一惊,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这里的隔音效果有多好,这阵笑声明显是从远处传来,可见这发出笑声的人修为有多高。

“应该是在云桥的方位。”安长老的眉头立马一皱,这由不得他不紧张,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任何风吹草动,都牵连着他一颗心。

他的话音刚落,就已是闪身冲了出去,乐钦允则是在后方带了数人,才冲了出去,毕竟这个山洞内的东西大多都是见不得光的,必须留下几人看守。

很快,原本还有着十数人看守的山洞,这时也只有寥寥的数人。

除了这个山洞,须弥洞其它地方也都被这阵笑声给侵扰着,众弟子毫无例外的将枕头捂着头,怒骂道:“谁他妈的,大半夜发什么神经,笑,笑,笑个锅铲笑。”

那些来参加驱魔大会又有些修为的人,则是皱着眉头翻下床铺,悄声走向崖字甬道。而就在无数人耳中都充斥着笑声时,却有数人依旧在呼呼大睡着,那便是宫洛缪等人。倒不是他们睡得很死,而是因为陆哲文在被武铭操控身体时,用特殊法门让几人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倒是宋鱼鱼,似乎对这法门有着天生的免疫,这也是为何之前被控制的陆哲文会问她,为什么没有感到疲惫的原因。

崖字甬道外

安长老等人最先来到,可当几人来到时,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同寻常,这不由他们大皱眉头。

出现这种情况也只有三个原因,要不就是发出笑声的人离开了这里,要不就是那人隐藏了起来,还有一个最不可能的原因,那就是几人听错了方位,不过很明显,这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除去最后一个原因,其余的两个,都说明了那人修为绝对不会低于自己等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逃离或让几人毫无察觉的隐藏,也足以令他们在这个时期心惊肉跳了。

“一定要找到他,至少要确定那人离开了这里。”安长老皱着眉头说道:“汤雍不是保障过这段时间不会出现什么差池吗?”

一旁乐钦允眉头皱的可不比安长老松,他沉吟了片刻,说道:“或许是什么高人前辈路过此地,遇到什么高兴事情导致的吧。他现在已经离开这了也说不定,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安长老可没有给乐钦允这个掌门任何面子,只听他哼声说道:“这事绝非儿戏,如果失败,后果你应该能想象得到。刚才那番话可不像一个掌门说出的,我现在很疑惑这些年,你这掌门之位是怎么坐稳的。”

“你……”乐钦允看向安长老,一双眸子里突然蹿出团怒火,可他却不敢反抗面前的男子,苦叹了一声,他紧握着的手,也松了开来,道:“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上你了安不廷的船!”

“现在后悔,可是有些晚了。”安不廷哈哈笑道:“先将这片区域封锁,不允许任何进出,仔细找遍每一处地方。”

随他话音一落,周围数人包括掌门乐钦允也都点点头,随即迅速分散开来,围着这一片云桥仔细寻找了起来。

安不廷见此,食指和中指同时伸出,指母指尖一划,深绿色的血液瞬间流出,随着他手指一掂,血液顺势冲向半空,化为一道绿色符文。

符文迅速放大,不消片刻已经将整片被吊桥链接在一起的山峰给覆盖住,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就立马能感觉到。

不过,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众人依旧什么都没能发现。安不廷自己同样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动,这不由的让他心生自己似乎多疑了的念头,然而就在他这个相辅升起没多久,一丝气流的波动突然传入他的感知。

下刻,他已经来到了一座峰顶的上方,乐钦允等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迅速来到安不廷的身后。几人还未有任何动作,便看见一人突兀从下方峰顶窜出,如同凭空出现的一般。

“咒师!”当那人一现身,安不廷便脱口而道:“不能让他离开这里。”话音刚落,他再次将自己的手划出一道口子,鲜血再次流出,迅速的凝结成了一道符文,并攻向了那人。乐钦允等人也瞬间的将他给围堵住。

那凭空出现的人,自然是复活不久的武铭,看着攻来的符文,他没有任何慌张,口一张开,一股吸力瞬间产生,竟硬生生将安不廷这一道攻击给吃进了腹中。

“你是咒师,可是我为何感觉你体内散发着阴寒的气息。”武铭皱着眉头说道。

安不廷心中一惊,脸上却是平静无波的说道:“看在我们同为咒师一脉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不过,我必须将你这段记忆封住。”

武铭听到这话,立马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不觉这话有些自大,你有多少把握能将我留在这里?”

安不廷冷哼一声,道:“如果只有我一人,或许无法奈何于你,可这里不止我一人。”说完,他便意识乐钦允几人一起上。

武铭自然明白安不廷的意思,他脸带笑意,道:“是吗,我看这儿只有你一人吧!”话音一落,他的身体瞬间化为了一团灰色的气体,涌向冲了乐钦允等人。

安不廷的眼神明显因为武铭这举动而一凝,手指再次弹出数滴血,化为数名手持大刀的绿色骷髅人冲向那团灰色气体,让他震惊的是,骷髅人一冲进气体便如泥牛入海般,瞬间消失不见。

乐钦允等人看着那涌来到气体,倒也没有任何的恐惧,或许是在安不廷这咒师手上受了太多的气,以至于他们都将武铭当做了出气筒。

眼看气体就要接近几人,他们的手掌同时翻滚,随即双掌拍出,一道道气流涌出,并迅速与其余几人融合,最终形成一道屏障,将灰色气体包裹在了里面。

随几人手臂的青筋暴起,那屏障越发的小,直到收缩至一人大小才停止。而其中的灰色气流也变回了武铭本人,只见他在屏障中摇头苦叹,似在感叹着什么。

安不廷瞬间来到武铭身前,笑道:“现在还认为我的话自大吗?我虽不知为何你为何能无惧咒力,不过他们似乎对你有着相克的一面。”说完,他又哈哈一笑:“将他带走。”

话音一落,乐钦允几人再次引动周围气流,凝成拇指般粗细的链子,紧紧的将武铭锁住,再由几人带走。

安不廷和乐钦允却是看着脚下的峰顶,只见前者手中再次弹出一滴血,化为一道符文落了下去。

符文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径直落在与山峰相触,而是在距离地面数十米高时停滞了片刻,随即,两人便看见脚下的景象突然入镜子破碎一般,而后,下方又是另外一幅景象。

安不廷率先落在了峰顶上,第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由巨石脱落而成的坐台。

“铭武石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乐钦允紧随其后,当看见那原本屹立着巨石的地方,竟只剩下石台时,微愣了一下。

“这个才应该是真正的铭武石。”安不廷走到坐台的前查看了一番,道。话音一落,他的手指将一滴血射进了石台上。瞬间,原本还光滑无比的坐台,立马四分五裂开来,成为了一堆无用碎石。

乐钦允见此见鲜血从安不廷手中流下时,就张开了嘴,他本想出言阻止,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最后只能看着一堆碎石,摇头苦叹。

安不廷自然看到他的神色,也没去理会,转身将目光看向了被冰冻的宋鱼鱼和昏倒在地陆哲文,道:“这两人应该是当时的目击者吧!”

说着,他来到陆哲文的面前,手指滴出绿色血液,并凝成了一道符文,迅速钻进了男子的脑中,然而,符文一进入其身体,却是被反弹了出来。

“好雄厚的一股咒力!”安不廷脸上惊容浮现,随即露出笑意,手指对着冰封的宋鱼鱼弹出一滴血,并在瞬间凝成一道符文。

透明的坚冰一接触符文,便化为了一阵气流消失不见,而宋鱼鱼原本僵硬的身体也迅速解冻。

“好冷,好冷。”这是宋鱼鱼身体能动后说的第一句话。

安不廷可没有理会女子的跺脚,再次对其弹出由血液凝成的符文,然而,让他诧异的事情又出现了,符文接触的身体如水波一样,带起了些许波浪,竟穿透到了其身后。

而宋鱼鱼本人却没有丝毫感觉,依旧是在哪儿搓手跺脚,或许察觉到两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她才停止了动作,用依旧在抖动的小嘴说道:“你,你们看,看着我干什么?”

安不廷没有理会宋鱼鱼,给了乐钦允一个眼色,自己便走到陆哲文身旁,一把将他提起,闪身便冲向了半空。

宋鱼鱼见那绿毛怪劫走了自己姐夫,正要大喊,不想,乐钦允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掌将她击晕,同样提着她闪身不见。

两人没有发现,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座峰顶上,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和那身着女子服装的男子,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这两人正是到宫洛缪几人住所去敲诈了五十两银子的人。

须弥洞禁字甬道中的山洞中

一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在山洞墙壁上的牢房穿梭着,突然,身影的脚步一停,蹲在一牢房外面,并不紧不慢的拿着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了一口。

“这须弥洞的酒果然是与众不同啊!”那人感叹了一声,才宝贝般的拍拍已经挂在腰间的葫芦。

左右张望了一眼,那人才将目光投向了身前的牢房,只见其走近了手臂粗细的牢门,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身形缓缓的缩紧,竟从铁棍之间的间隙钻了进去。

“小子,我又来了,这次我找到枪刹令了,你也可以拜我为师啦!原本还以为要费些功夫才能找到这东西,没想到竟然有人将它送到我面前来了。”这人正是在林希一手里偷得那根黑色铁柱的邋遢老者。而老者面前的小子,也正是游杰。

“行了,那些家伙有事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老者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嘿嘿说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有?”

听老者如此一说,游杰原本无神的眼眸也瞬间好转,低垂的头缓缓抬起,说道:“好多了,还要多谢袁老给我的那些药。”

“怎么样,现在就可以拜我为师了?我已经准备好了。”老者摆摆手道。话音一落,他立马端正的盘坐在前,并吐了几口口水在手上,搓了搓,用沾满唾沫的掌心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似乎想要固定一个比较流行点的发型。

游杰见此,不由露出笑意,说道:“袁老,现在就拜您为师,是不是太仓促了。再说我现在被锁着……”

“行了,行了,我现在就救你出去,不就是一两根破铁链吗?”游杰的话还未完,老者便不耐烦的摆手打断道。

游杰见老者要去拉扯那铁链,急忙阻止道:“袁老,不要。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是想弄清这须弥洞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将我放出来,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老者听游杰这般一说,拿出酒葫芦猛喝了一口,哼声说道:“不就是个阴谋吗?哪有拜我为师重要,我直接去将那些人杀掉不就行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游杰微愣,随即露出苦笑,袁老说的倒也是个办法,不管什么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都是白费心机。不过游杰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至于什么不对他也说不上来。

“怎么样?只要你做了我徒弟,我立马就去把外面的那些人全都杀了,到时候还怕什么阴谋阳谋的。”老者见游杰沉默起来,不由再加了把火。

游杰摇摇头,说道:“您说的这个办法的确是最简单,不过我觉得……”

“什么你觉得我觉得,行就是行,那来的这么多废话。”老者一摆手,再次打游杰的话,说道:“你要知道,我袁辰在外面放出要收徒弟的话,有多少人跪着求着来找我,现在倒好,竟还有我求着你似得。”

游杰一怔,笑道:“能让袁老这么看的起,是游杰三生修来的福气,不过,我想等这次的事情过后在拜您为师。”

“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墨迹呀。”袁辰眉头一蹙,说道:“我不管,你现在就得拜我为师,不然,不然……”说着,他敲了敲脑袋,似乎在想着要怎么惩罚游杰。

“袁老,我现在拜您为师倒也可以,不过我想先待在这牢房里。”游杰见袁辰在一旁苦思着怎么惩罚自己,心中不由的一阵好笑。

“这可是你自愿的,到时别人问起,你可别说是我逼你这么做的。”袁辰一听这话,立马凑到游杰的身前说道。

“是是是,是我求你您老人家收我为徒的。”游杰点头说道:“不过,袁老,我现在不能和你出去。”

袁辰又灌了一口酒进肚子,说道:“随你吧,不过,我得先说明,就算你是我徒弟,我也不会搀和这须弥洞的事情。”

游杰一愣,嘴角也不由露出一丝笑意,道:“袁老,您刚才可还说只要我一拜您为师,就去把外面那些人全杀了的话!”

不想游杰这番话一出口,便遭到袁辰的瞪眼,道:“你懂什么,我那叫计谋,不和你耍耍心眼儿,你怎么拜我为师。”说着,他又苦叹了一声,道:“我答应过别人,不能再杀生。你不会让你的师父做出违背信誉的事吧!”

游杰听闻,倒也理解的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不过他心中却是忍不住好笑,话说自己愿意拜袁辰为师和杀那些人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好了,好了,你现在就拜我为师吧。”袁辰说道。随即伸手在胸口摸了摸,下刻,他脸上惊容立马浮现,开始伸手在自己全身摸索了起来。

“袁老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拜师还要摸全身吗?”游杰笑道。

袁辰停下动作,紧皱着眉头,自语道:“奇怪,我的分明将枪刹令放在身上的,怎么不见了?”

游杰在一旁疑惑道:“袁老,什么枪刹令,拜师和那东西有什么关系吗?”

袁辰摆摆手,似乎因为丢了东西而感道有些恼怒:“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和一个臭家伙打过一个赌。我要是输了,就要是收那臭家伙的后代为徒。”

“最后您输了!”



袁辰哼了一声,语气包含不满的说道:“那家伙一定是使了诈,不然我也不会输。最后,我将枪刹令当做信物留给了他,只要有人拿着枪刹令来找我,我便收他为徒。”

游杰微微一笑,说道:“难道没有枪刹令的人,就不能拜您为师。”

袁辰一瞪眼,哼声说道:“我曾经发过誓,一辈子不收弟子,除了那个拿着枪刹令来找我的人。我可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是不会违背自己立下的誓言的。”

“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到枪刹令,若是有人拿着它来找我,那之前我所做的准备不就白费了吗!你在这儿好好呆着,等我找到枪刹令再来找你收徒。”袁辰说道。话音一落,他便要起身离去。

不过,他刚一转身,又转了回来,说道:“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不如将《魔心经》说给你吧!”

游杰一愣,下刻便听见袁辰的解释:“《魔心经》并不是什么不传之秘,在窟岩帝陆是很常见的,但凡是有六道魔纹的魔使都有权利知道的,也并不算是我传给你的。”

听袁辰这么一说,游杰突然想起秋若缕给自己说的关于炼化魔子的心诀。心念一起,他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落寞,随后才问道:“这就是炼化魔子的心诀。”

袁辰点点头,又拿着酒葫芦灌了一口,道:“这也不算我传给你的,不过你现在只能参悟,不能去炼化你体内的魔子,不然产生的动静一大,他们发现你没被咒给控制住,再一次对你施咒时运用的咒力可就要大得多了。到时,我可没有把握能再次将他们种在你体内的咒文给破开。”

游杰点点头,意识自己不会。袁辰见此,手指伸出,在地上将《魔心经》内容刻了出来。随后又叮嘱游杰,不要急着去炼化魔子,才走出了牢房。

而游杰在袁辰走后,便低下了头,将长发从脑后搭下来,遮住了面部。

第八章 端疑初现

翌日

随着“嘎吱”声的响起,宫洛缪等人无一例外的同时打开了房门,见这么碰巧的一面,几人都相视一笑。当然,林希一除外。

他缓步来到院子中央的树下,坐在石凳上,见几人都走来,他却是破天荒的主动开口道:“宫兄,我今日便要离开这里。”

几人一愣,宫洛缪皱眉道:“怎么了林兄,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我们也好一起想想办法!”

林希一摇摇头,弹出一口气,道“能什么好解决的办法。”

宫洛缪一愣,显然没想到林希一竟如此绝望,只见他嘴一张,话还未能出口,一旁的闫向刀就抢先道:“我和你一起走,这里的风景也看够了,回去还得和我家那老头子多学几招。”

“闫兄,你这又是怎么了?对了,你昨天晚上你又发生了什么?喝那么多酒。”宫洛缪一听闫向刀开口,便扭头看向他问道。

“昨晚遇到点高兴的事,所以喝的有点多。”闫向刀嘿嘿笑道:“对了,你们昨晚是不是趁机揍了我一顿,怎么今早一起床,我感觉全身都在疼,尤其是我的手,你们看,都脱了层皮。”说着,他将已经结痂的手背凑到几人面前。

“那是因为你昨晚在耍酒疯,所以才给了你一点教训。”汪震中这时道。话罢,他似乎想到什么恶心的事,不由打了个寒颤。

宫洛缪和莉阳以及洛文眉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汪震中,貌似他昨晚将闫向刀提进屋后,过了一段时间才出来的,难道真是他趁机揍了闫向刀一顿。

“原来是你这家伙!你,你下手太狠了点吧,我现在都还能感到骨头一阵酸疼。”闫向刀见几人都将目光投向汪震中,那还不明白事情的原委,满脸怒意的说道。

“这也不能怪我,当时我揍你那是原因的。”汪震中自昨日看过风景回来之后,仿佛变了给人似的,只听他说道:“当时,我把你打晕,提回房间时,你居然又醒了。而且还死死的抱着我,想要那什么,我也只要揍你一顿了。”

众人听汪震中如此一说,都是满脸笑意的看着两人。闫向刀本人则是瞪了汪震中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闫兄,想不到你的嗜好很不正常啊!我这师弟的清白差点就毁在你的手上啦。”杨奇轩拍拍汪震中的肩,笑道。毫无疑问,两人的瞪眼在下刻就送给了他。

“怎么还没有人送饭菜来啊,我肚子都快饿扁了!”闫向刀懒得和几人胡扯,将话题转移到饭菜上。

他的话音刚落,院门便响了起来,随即就见几名须弥洞的弟子顶着黑眼圈,走了进来,他们手里端的正是饭菜。

“几位这是怎么了,昨晚没有休息好?”闫向刀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饭菜,第二眼就让他怔了片刻,暗想这年头,须弥洞的弟子难道都流行化熊猫妆。

那送饭的弟子似乎还在因为昨晚没有睡好,而感到恼怒,只听他颇为怒道:“别提这事了,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的鬼笑,害的我们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整个须弥洞,恐怕也就几位精神不错了吧!”

几人相视一笑,倒也没有多言,那弟子见此,将饭菜放下,并将昨晚的碗筷拿出,也不停留,转身便离去。

“哲文和鱼鱼怎么还没有起床,对了闫兄,虞姑娘呢,昨晚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杨奇轩见少了几人,不由开口问道。

洛文眉和潘曲角见此,自告奋勇的前去敲两人房门,闫向刀则拿过一碗米饭,往嘴里送了几口,才说道:“昨晚回来的时候,她遇见了一朋友,便和他一起去见几个人,我想过不了多久她便会来找你们的吧。”语气和平常一般无二,可是没人察觉到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一丝复杂神色。

或许是为了验证闫向刀的话,在他刚一说完,院门便被推开,依旧是一脸冰冷的虞菡走了进来。

原本还在拼命往嘴里送着饭的闫向刀明显愣了愣神,整个人似乎被定住了一般。他心中暗自想着,莫非,虞菡改变注意,要继续完成答应他师父的承诺。

“你跟我来一下。”就在闫向刀心里胡思乱想之际,虞菡已经来到他的面前,本就一脸冰霜的俏脸,一见男子色眯眯的眼神后,又增添了一丝怒意。

“哦!哦!”闫向刀显然没有想到虞菡会和自己说话,连连点头,又将碗里的米饭全都送进嘴里才站起身来,笑呵呵的说道:“走吧,小菡,咱去哪儿?”

虞菡一愣,随即冷哼道:“我有话要和你说。”话罢,她便迈步朝闫向刀的屋子走去。男子见此,嘿嘿一笑,急忙跟了上去。

宫洛缪几人相视一笑,正巧这时潘曲角和洛文眉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说道:“哲文(鱼鱼)没在房间。”

几人一愣,潘曲角又说道:“他俩不会是一早就去云桥那边看日出了,这里的日出应该很美吧。”

“有可能!可他俩开门时我们怎么都没有任何觉察,这倒是有些费解。”宫洛缪皱眉道。这房门开动时发出的声音,几人在开门时便感觉到有些刺耳。按说,即使几人在熟睡,听到开门声也能有所察觉。最主要的是,几人竟都睡得这么死,这不由让他们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刚才那送饭菜的弟子不是说,昨晚半夜时分有人在大笑,可我们却没有听见。”汪震中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倒也的确奇怪,我们可不想曲角这家伙,一上床,就跟个死猪似得!”杨奇轩点点头说道。

“先吃饭吧,这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等会儿我们先去崖字甬道那边找找哲文,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要再碰到昨晚曲角那般事了。”潘曲角一瞪眼,正要开口,不想宫洛缪抢先说道,并递给了莉阳一碗米饭。

几人也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潘曲角则是抗议般的,使劲咀嚼着口中的饭菜,或许因为太过用力,以至他脸部再次传来疼痛感。

另一边,闫向刀跟着虞菡进到了屋子里,在女子的意识下,男子搓了搓手,一脸坏笑的将房门关上。

“有什么事坐下说吧!”闫向刀一手拿过茶杯,一手提着装有隔夜水的茶壶,给女子倒了满满的一杯。

虞菡看了闫向刀一眼,迈步坐在木凳上,伸手拿过茶杯,轻抿了一口,或许是因为冰凉的水进入腹中,以至她脸上的寒意更甚。

闫向刀则似口渴之极,一坐上凳自己便猛喝了两杯清水。冷水一如腹中,便有一股凉意直上心头,让人忍不住打了寒颤。

“有什么事,就直说罢。”闫向刀百般无聊的在桌上翻转着瓷杯,他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显然他也知事实和自己心中希望的差太远。

虞菡并没有立马开口,再次抿了一口杯中的水,并看了他眼,才说道:“我来是想让你尽快离开须弥洞。”

闫向刀一愣,随即笑道:“离开这儿干什么,我们昨天才到,都没来得及仔细欣赏这里的风景呢?”

虞菡握着杯子的手一紧,双眼似有着一抹寒光闪过,直视着坐在面前的男子,冷声道:“若不是看在你师父替我解除体内封印的份上,我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闫向刀翻转的手突然一用力,原本还在桌上转动的茶杯,也因此向地下落去。不过并没有发出响声,低头看去,却见瓷杯正悬浮在离地面数寸之远的上空。

只见虞菡的素手一抬,茶杯几个翻转,再次落在桌面上转动起来。闫向刀对其一笑,说道:“我还想在这儿欣赏几天须弥洞的风景,到时会和宫兄几人一起离开。”

虞菡听闻,却是沉默了起来,低头看着身前的茶杯,杯子里还剩着半杯凉水,突然,她叹了一口气,抬头说道:“这里很危险,我希望你能离开这里。”

闫向刀脸上原本还有着的一丝自嘲,这时却猛地一凝,随即瞪大着眼看向面前女子。良久,他才干咳了两声,说道:“这里可是须弥洞,三大门派之一,这里若是有危险,那这陆地上可没有几处地方安全了。”

见闫向刀依旧固执的要留在这里,虞菡不由一阵蹙眉,哼声说道:“随你吧,既然你愿意去死,那我何必在这里做什么烂好人。”话罢,她便起身要离去。

“等等!”闫向刀急忙站起身,说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回答了我,我今日便离开这里。”

虞菡的动作一滞,瞥了他一眼,淡淡问道:“什么问题?”

闫向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你刚才说的一番话,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

虞菡一愣,美眸中立马露出说纳币猓淮砭褪巧币狻2还凶用挥腥魏吻右庥胱约憾允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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