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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尸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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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有问题的!

长风慢慢走到了卧室的门旁。

客厅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从虚掩的门缝里,长风看见了洗澡间玻璃后一个女人充满诱惑的躯体。

(难道孔利辉是一个女人!!???)

长风有点愕然!

突然,洗澡间的玻璃门打开了,长风吃了一惊,只见客厅里晃过一个女人裸着的身子,倒没看清楚是什么样子。他迅速退了回来,危急之下,撤身闪进了床下,没一会,那女人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走进了卧室。

长风躲在床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见面前的地板上,一双雪白的赤足在走来走去,想来那女人身上可能还是裸着的,或者也只是搭了一件睡衣或洗澡巾什么的。

一阵阵的肤香慢慢在卧室里飘散开来,让床下的长风有点神魂颠倒,他怎么也想不到本来是要查那个叫孔利辉的,却没有想到会是处在这种尴尬的景况下。

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只见那双赤足走到了电话旁,然后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虽然听不清楚电话里人说的是什么,但长风至少可以听的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今晚你到底是回不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女人撒着娇,奶声奶气地说道。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长风却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

电话里的人说了一通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只听见女人生气地哼了一声,就将电话挂断了。

嘭地一声,女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显得百无聊赖,这让藏在床下的长风吃尽了苦头。

这仿佛是女人习惯性的动作,也许这样把自己摔在床上她自己会很舒服。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臭阿辉今晚又不知道在哪里鬼混了……”女人骂骂咧咧地说着。

躺了没有一会的工夫,女人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了卧室。

长风继续在床下躺着,一动也不动,已有点不爽快了。

那女人前脚一出卧室,长风就悄然地爬了出来。

来到门边,悄然望去,只见那女人进了厨房。

(她刚才说的那个“臭阿辉”会不会就是那个叫孔利辉的人呢?)

长风一边思索着一边又敏捷而悄然地跳出了窗外。

窗子悄悄地拉上那一刻,女人已重新走进了卧室。

让长风没有想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在路上搭顺路车的那个美女。

(怎么会是她!?)

长风有点吃惊,但觉得十分有意思,心里又不自然地升起了一种妒忌,觉得很不舒服。

(她已经有了男人,她是别人的老婆呢,还是情夫?)

长风显得有点无奈和失落,悄然离开了窗前。

(为什么这个女人这样的眼熟呢!)……

第四回异度空间

长风推开家门的时候,屋子突然呈现出一片粉红的幽暗。让他感到十分的诧异。同时也提高了警觉。

“阿薇!”

长风轻叫了一声,但是没有什么反映。

他的心忽然提了起来。也就这个时候,忽然一个粉红色的身影扑到了长风的怀里,同时伴随着,还伴随着“咯咯”地笑声。

“吓着了吧……”阿薇满脸稚气地望着长风。

长风吐了口气。绷紧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

“喂!老公,今天晚上,我想……,可以吗?”阿薇的脸色忽然潮红地问道。

长风当然明白阿薇是什么意思的。

(我也很想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但不知道为什么)

长风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洗澡间里传来的哗哗声,他不仅又想起了今晚那个搭顺路车的女人。

长风的心中猛地荡漾了一下,有一股热流冲到了神经里,让他觉得有些冲动和无法克制。于是她又想起了那个女人的脚,那双踏在地板上雪白的赤足,给人一种细腻柔滑的感觉,任何男人都会喜欢的。

阿薇出来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件洗澡巾,她面色微红,娇喘微微地望着长风,那双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于是她的洗澡巾慢慢滑了下去,一丝不挂的站在了那里,白嫩饱满的线条瞬间占据了长风的眼睛。

床体在剧烈的抖动着,而长风的在浪头中抛来抛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时隐时现,若有若无。长风也感觉到自己抱在怀里的女人不是阿薇,而是那个女人。

他的动作更剧烈了……

不知什么时候,长风忽然就醒了过来。他惊奇地发现床上只有他自己,阿薇却没了影子。屋子里也呈现出一片死灰色的暗淡。

这让他感到了一种不安和压抑的窒息。

长风慌忙下了床,满屋子转了一圈,但根本没有发现阿薇的影子,而且他还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家里好象很久没有人住过一样,布满了灰尘,甚至还有一些蜘蛛网。

……

桑德教授验尸结果形成了书面的材料,已经传真到了长风的办公室。结果跟他们推测的完全一样,三个死者死亡方式完全一样,根据警方勘察的结果来看,更让人不可思议。死者死亡的时间也完全一样,全部都在晚上9点13分钟。而且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谋杀做案的线索痕迹。

(那么这件事怎么下结论呢,看来只能说是那种万分之一的巧合了)

长风拿着验尸材料的手微微地抖动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但是他的确感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种气息,仿佛又来到了自己的身上,一种活人的,但却看不见的气息!)

长风咽了一口唾液,神经绷的紧紧的。

(阿薇到哪儿去了?我该怎么办,这到底怎么会事,她怎么会突然消失?)

他放下了验尸材料,颤抖地点了一支烟卷。

眼圈一股股从他的口中冲了出来,在屋子里慢慢弥散开来。

(我该怎么做,我到底该怎么做,阿薇怎么忽然间就没有了,已经一个星期了……)

长风总是喜欢低调地去处理事情,更不想让事情张扬开去,现在他甚至不敢回家。

(房子太阴暗了,好象本来就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是我的心理作用吗?)

长风用放下了手中的材料,用手狠狠地抓紧了头发。

头痛!很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长风始终保持的这种姿势终于改变了一点。然后,他又想起了那个搭顺路车的女人。

女人充满诱惑的躯体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晃动着……

长风压抑着自己走出警察局,就像逃出恶魔岛似的。他的头在痛楚中战栗着接触到了外面充斥着喧闹和嘈杂的世界。

可是,所有的一切却显得那样模糊,仿佛在梦里一般,有些看不清楚,也摸不着。长风此时此刻有的感觉只有这些。

他忽然害怕起来,好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样怕别人知道,这种感觉带来的压抑让他有一种熟悉感。

(以前曾经有过!)

站在自家门口,长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的脚步踌躇着,心里忧郁着。为什么这个家有的时候给自己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他弯下腰来咳嗽了几下,身子在微风中轻轻地抖动着,给人一种风烛残年的感觉。

(阿薇还是没有回来!?)

长风慢慢将门推开,赫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一个无底的黑洞,幽幽的,什么也看不见……

(也许里边会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来!)

长风又感觉头痛起来,有女人的身影在晃动。

他的脚一直停在门前,而那门也一直开着,最后,他还是后退了一步没有进去,他真的害怕什么。

(我该问问,我到底是谁?我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已经很苍白,因为长风以前调查过的。结果让他无所适从——车祸、死亡、重生、阿薇……他甚至无法把这些东西联系到一起。

自己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以前身份的证件。

(只好这样模糊地活着了,也许有一天会明白的!)

长风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头痛,会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恐惧。

他把手伸进怀里,本来是想掏烟的,但却又掏出了那张名片,于是,长风又想起了那个女人。

(为什么我总是想起那个女人呢?)

长风在自问的同时,忽然又随之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冲动,他闭上了眼睛,那个女人美丽的恫体仿佛就在他的眼前,像波浪一样抖动着,他忽然有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满脑子都是男欢女爱的画面,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但意识中却是在抚摩着女人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肌肤。

忽然,长风的手触到了一块冰凉的物事,他被刺激了一下,睁开眼睛来看,原来自己的手正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枪上!

(是啊,我是一名真正捍卫正义的警察,意识里怎么会这么龌龊!我本不应该这个样子的!)

一种强烈的羞愧之感突然涌上了长风的心头。

而那张名片上的人名在他的眼前也越来越清楚——‘孔利辉!’

(也许他今天会回家的!)

到望海村的时候,已经是7点多钟左右了。长风的车子依旧像上次那样静悄悄地停在了那个僻静之处。

(那里很安全的,并不是因为地点好,而是因为在这个村子里住的人实在不多!)

长风径直向13号住宅走了过去。就在快要到了13号住宅跟前的时候,他略加小心了一些。但长风发现13号住宅虽然透露出昏暗的灯光,但却没有任何声响,仿佛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

(难道屋子里的人出去办事了?)

长风再一次悄然跃入院内,向窗户慢慢靠近。

从观察来看,屋子里虽然很昏暗,但长风这个时候完全能够感觉的出来,里边的确是没人的。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长风在窗外待了一会儿,才悄悄从窗口钻了进去,这一刻,连他自己都有点纳闷,为什么自己会像贼一样潜入这里,这好象并不是自己以往的风格,而这个叫孔利辉的人又为什么会让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兴趣呢?仅仅就因为他可能跟这件案子有某种关系吗?

(也许,那只是来自于内心世界一种无法草测的古怪感觉吧!)

长风还是先钻进了卧室里的床下,听听屋子里是否会有什么动静。

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时间!长风完全确信屋子里没有人了,才打算从床下向外钻,也就在这一霎那间,长风忽然惊出一身冷汗,一个黑糊糊的影子忽然从他的眼迹滑过,但他却实在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是模糊的一团,像黑色的雾气一样。这让他怔了好一会。头有点晕,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什么,又好象没看见什么,那就好象一个人突然之间晕厥了一下。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还是我眼睛的问题?)

那古怪的气息再一次侵入到长风的身体里,长风开始有点愕然了!

(活人的气息,但怎么会让我这么不舒服呢?也许,也许那并不是活人的!)

长风僵直在那里,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斗争,疲惫不堪,他完全被融进了一种令人感到窒息的状态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之,很久。长风仿佛从梦中醒了过来一样,他长舒了一口气,困顿地从床下缓缓爬了出来。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给我一种梦魇似的感觉,世界变的冰冷……!)

砖混结构的房子里,也许本来就是这样的——冰冷的。

长风的手触在墙上,那种凉丝丝的感觉慢慢流入他的体内,像冒着寒气的一条流水线一样。

然后,长风打了一个寒噤,匆忙缩回了手。

但实际上,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恐惧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因为寒气依旧在,他看见,就连自己嘴里吐出来的气体也几乎是白色的。

(这个屋子为何这么冷,好象一个闲置很久的冰库一样,怎么会这个样子?)

光线依旧十分的暗淡,好象昏暗的海底一样,看不清楚哪里忽然有怪物能冲出来,长风咽了口吐沫,向客厅里走去。

(希望我能在这里发现点关于小伦的线索,而这个有钱的总经理,我真的不愿直接面对他,以免打草惊蛇!)

客厅里也是昏沉沉的,给人十分压抑的感觉,甚至,长风,都看不清楚昏暗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但他知道一定不会有人的。

(为什么跟上次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这里仿佛一直就没有人住过的,可是,上次那个女人又是怎么会事,总不能是在做梦吧,难道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长风忽然又看见了那个洗澡间,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女人模糊的裸体身影,那种原始的欲望忽然又在他的体内膨胀起来,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不敢想象,他对这个女人的反应为什么会如此之大。

仿佛在那遥远的世界,这个女人正在看着他!

长风情不自禁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慢慢走进那个洗手间,伸出手来,将洗手间的门缓缓拉开,一股潮湿而古怪的气味突然迎面扑来,这令长风在一时间难以忍受,胃里烦恶难挡,突然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苦涩。他迅速用手将自己的口鼻捂住,生怕有小虫子能钻进去一样。

长风看见浴盆里有些残余的积水,上面还飘着几根毛发,卷曲着,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他伸出手来,捻起了那几根头发,放到了眼前,他看的出,那是几根女人的头发。

(残留的头发,是洗完澡后留下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长风闻到那粘满水珠的毛发正散发着淡淡的异味,那绝对不会是女人的体香的。

(是什么呢?)

尸臭!?

长风的心头忽然一振,好象被人当胸擂了一拳一样。他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的。他怔怔地看着那几根毛发,仿佛在看着一件令人不可思意的灾难一般。

(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长风将那几根毛发缓缓地放了下去,慢慢地搁入浴盆里。然后,他又意外地发现,就在浴盆的低部,西侧面,有几个已经发淡干涩的黑点。

(是血!?)

已经干了,发黑了,时间已经很长了!

(难道这里有凶案发生?)

长风愚顿麻木的神经忽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间,他已经清醒了许多!只不过自己的身体还是僵硬地停在那里!

(那是什么!?)

长风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温度从他的身后缓缓地传来。实际上,他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的,在那一刹那间,他甚至敢肯定,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能说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的,森森的。

(什么气息,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长风从来都不会想到,他也有不敢突然转身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的,自己竟然不敢去面对一件事物,而且那东西似乎离自己是那么近。

(不可能的,不管是什么,我都要看看的,哪怕那真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长风的身体像木头一样干涩地扭动着,他甚至都能听见自己骨骼因扭动摩擦而发出的“格格”声。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一直到……

(那是什么!?)

长风根本什么看不清楚,只觉得面前一片灰暗,模糊异常。有吸力,有温度,有气息……

然后,长风感到了极度的窒息和压抑,仿佛有巨大的气流顶住自己的胸口。

他生硬地倒了下去,已经有些虚脱,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的恐惧,还是因为其他。他想睁开眼睛看清楚那片灰暗中到底有什么东西,但……,他的意志已经开始朦胧。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长风忽然被尖锐的铃声从那黑漆漆的深渊当中拉了回来。于是长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睛清晰了起来,画面也就清楚了起来。

长风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就在他的不远处,房屋的角落里,阿薇瞪着发直的双眼,怔怔地盯着她。她的身体显然已经僵硬。

她死了!?

长风疯狂地爬了起来,冲了上去。

“阿薇!阿薇!……”

长风尖叫着,狂乱地身手触及阿薇的身子。

阿薇的身子像石刻的雕像一样僵硬地倒了下去

……。

桑德不停地忙碌着,就围在阿薇的尸体旁。

他自己心中已经十分清楚了,这个女人的死亡方式与前几个也是完全一样的。只不过她在死亡之前好象有过争斗的迹象,这从她头部的几处伤口就能看出来。几处伤口已经变的淤黑,毛发脱落。

(她仿佛已经死了很久,但又好象是刚刚死亡的……!)

也许,这也是桑德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古怪情况。

(受伤的时候她还没死亡,那么也就是说她在那个屋子里停留的时间不短的,她为什么没有逃呢?还是想逃根本就逃不了呢?)

桑德放下手中的那柄锋利的手术刀,大脑陷入了一片迷茫的沉思。

(心机梗塞,她也是死于心机梗塞,的确,他们死亡的方式完全一样!)

“这简直令人不可思议,无法想象!”桑德教授喃喃自语道,“从医学的角度来看,仿佛很简单,但是怎么会有如此的巧合呢?”

(已经是第四个了,下一个会是谁呢?)

桑德用消毒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也许不会再有下一个了!)

桑德走出了手术室。仿佛走出了一个旋涡,他看见长风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双手抱着脑袋,好象睡着了似的。

但是他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睡着的,他不堕落下去已经是一件好事了。

桑德缓缓地走了过去。

(我应该安慰他一下!)

就在桑德还快靠近长风的时候,长风突然抬起了头,怔怔地望着桑德。突然说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桑德楞了楞,有些茫然。

“大概—大概是,七八年前吧!”

桑德实在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长风会突然向他提及这个问题,这好象并不合时宜。

长风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当然记得!只是……只是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桑德坐在了长风的旁边,几乎跟他保持了同样的姿势,只不过他的手是拄在下巴上,而不是头上。

“是的,我也记得,你是通过阿薇才认识我的,就在八年前那天晚上!”

“不错,要是不因为那次她感冒生病,你送她来医院,我们也许到现在也不认识呢!”桑德淡淡地说道。

“可你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吗?”长风有些生硬地问道。

桑德看了看他,

“不是很清楚!”

长风枯涩地笑了笑,那笑让桑德有点无法理解。

“不错,你是不清楚的,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桑德不等长风说出来,就问道。

“因为,实际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长风幽幽地说出这句话来,轻描淡写的。

桑德显然是有些摸不着头绪,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有明白长风这句话要表达什么意思。

“是阿薇救了我!是她救了我的……。”长风的脸色有些凄然。

“我以前到底是谁,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他依然自言自语地说道,眼睛莫名地开始望着前方。

“等等,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桑德楞楞地问。

长风看了他一眼,

“我自己也不明白的!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就像突然间就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一样。而我的以前,我真的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桑德不再发问,只是沉默地听着。

“我有时候会做梦,做恶蒙,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经常会看见血腥的场面,还有一张女人苍白的脸,可是我看不清楚,怎么也看不清楚,无论我怎么做。”长风顿了一会儿,“阿薇说,那是因为我做警察压力大,遭成的。可我不那么认为,我总觉得在我的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操纵着一切,谁也无法看见,无法理解的一切,就像天上的云一样,变化无穷,没有人能看见其中有什么东西。阿薇也说,或许是因为车祸给我留下的后遗症,从她把我救回来后,我就一直摆脱不了车祸给我造成的阴影。我活在恐惧当中,一切都在刹那间闪过,而我真的是抓不住那些古怪的画面,很奇怪。”

“什么车祸?”

“八年前,阿薇将我从车祸中救了回来,我们也就是那样认识的,而在此之前所有的一切,我的大脑中都是一片无尽的空白。”

“阿薇不能告诉你什么?”

“她不能,她做不到的!她实际上跟我一样,所有的记忆都是从那次车祸以后开始的!”[小说下载网—wWw。QiSuu。cOm]

“难道没有查询过?”

“查过了,一无所获!”

……。

长风在桑德那迷茫的眼神中走出了医院。洛城的天空依旧是一片古怪的阴暗,长风望了望远处,觉得胸口很闷,就像塞了一团厚重的棉花。

(阿薇怎么会出现在那个白衣女人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事情,我本来是应该去查的,我本来是局中人,现在看来,我好象什么都不知道,好象一个局外人!阿薇怎么会跟这件事情有瓜葛呢,死亡,古怪的死亡,令人迷惑的死亡,阿薇竟然也是其中之一,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第五回朽木雕像

长风彷徨地走在大街上,像一个流浪汉,给人一种失魂落魄,行尸走肉的感觉。阴霾的天空将他的整个灵魂都紧紧地包裹着,似乎要将他压扁,挤碎!

一阵冷风吹来,长风打了个寒噤,驻步!向远处望去,仿佛看见那阿薇缓缓飘动的身影。

(我不能这样下去,我不能让阿薇死的这样不明不白的,还有那几条人命,都不可以这样稀里糊涂地死掉!)

长风收回了眼神色,折回身子,消失在街头。

当昏黄的天空完全沉浸在夜色中的时候,长风已经又重新来到那幢郊外的小木屋的跟前。他怔怔地站在木屋前面的黑暗中,凝视着整幢木屋。

(重新查看一下,或许能发现一点什么,那可能就是我们以前忽略的东西)

长风将木屋的门缓缓推开。

一片漆黑,有一股腐朽的臭味。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出现这样的的味道那是很正常的,特别还是那种死过的人的房屋,还会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长风将手电打开,慢慢走进了屋子。

除了有点古怪的感觉外,其他的事物完全还是老样子,只是落了些灰尘和蜘蛛网什么的。

长风呼吸着凝重的空气,觉得很不舒服,于是他用手把鼻子捂住了,缓步走进了那间卧室。

桌子上还是那些新旧的几本书,墙上依旧是那几张旧报纸,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显得黑黄了。

手电的光芒毕竟还是有限的,除了能够照到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仍旧是一片不可琢磨的黑暗。

(我应该在仔细看看桌子上的那几本书,或许能够发现点什么!)

长风将手电放在一旁,伸手拿起了那两本书,拍着上面的灰尘,又用嘴吹了吹,灰尘太多,顿时散到到处都是,把他呛的咳嗽了几声。

他认真的翻阅着,但并没有在这一两本书上看出什么来,于是他放下来,继续翻看别的几本书。

就这样,他几乎把桌子上和书架上的几本书全翻了一遍,但是,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发现,连一点新鲜他认为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

(难道真的就是这个样子了?)

长风有些失望,也有些沮丧,但他并没有放弃。

他将桌子向一旁挪开,忽然,长风的眼睛亮了一下。

有一本书正好卡在桌子后边的墙缝上,随着他搬动桌子,而掉到了地上。

长风将这本发黄的硬皮书拣了起来。

(天!这是一本日记?冯小伦的!?)

长风没有想到,他拣起来的这本书竟然是死者冯小伦的日记。

长风将日记缓缓打开,本来在他看来,映入眼帘的应该是字迹。但他却完全想错了,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让长风感到意外的照片。

一个裸体男人和一个裸体女人纠缠在一起让人感到欲火上升的照片。

那张床显得凌乱不堪,仿佛已经被蹂躏成一摊面目全非的布屑。

而那个女人,虽然只露着侧面,但长风完全看的出这个女人就是身为高中生的死者冯小伦。

(真是让人难以想象!这个高中生竟然会跟这个中年男人搞在一起,为了什么呢,难道是为了钱,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长风将相片拿在手里,聚精会神地看着,但始终想不通,翻过那张相片,他看见了一个电话号码,字迹潦草地写在相片的背面。

(跟孔利辉那张名片的电话号码,完全一样!为什么?难道说这个裸体男人就是孔利辉!?)

那张照片在长风的手里微微抖动着,好像风中的一枚叶子。

长风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抖动起来,简直让人难以琢磨。

于此同时,他忽然感到一阵阴冷的气息爬上了自己的脊梁,深入骨髓。

(什么?那是什么?)

长风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僵硬,甚至不再听自己的大脑支配了。

(怎么绘事?这到底是怎么了?)

长风紧紧咬着自己的牙,已经格格做响。

“咯啦啦……”地响。

然后长风忽然觉得那并不是自己的牙齿咬紧所发出的声音。

(那是什么声音?)

如此低沉怪异,好象一只脖子上被插着尖刀临在生死边缘的一头野兽所发出来的。

它的喉头喷着血,在低沉的呼吸着,叫着……

长风终于将自己的身体转了过去。

一片朦胧的黑暗!

长风回手拿住手电,在屋子里照了一圈,但并没有看见什么。于是他冲出了屋子,他感觉的到不管那是什么东西,一定就在周围。

就好象有一只无形的手一样牵着他,他慢慢靠近屋子外边的那棵古怪的大树下。

(那是什么?)

长风看到了一个古古怪怪黑糊糊的东西在大树下若隐若现。

长风走到树下,将那个事物摸了起来。

一尊雕像!是一尊雕像,很美丽的女人雕像!

要不是亲眼看见,长风无法相信自己会在这里拣到一尊如此美丽的雕像。

“真是太美了!”长风忍不住赞叹道。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怔住了。

(是那个女人,怎么会是那个女人。)

长风看到,雕像雕刻的竟然就是那个雨夜里的白衣女人。

雕像面目清晰,栩栩如生,仿佛一个活人一样。

“朽木雕像,谁会有这么高的手艺,可怎么会是那个女人呢?又怎么会在这里捡到呢?”

长风喃喃自语着,慢慢抬起了头。

眨眼间,他的头嗡地一下。

就在大树的另一旁,停着一辆黄色的车。

(阿薇的车!?)

长风将日记和朽木雕像拿在手里,向车子疯了似的跑了过去。

(为什么我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呢,为什么,难道是我没有在意,我太疏忽了,太疏忽了……)

长风跑到车子的旁边,怔怔地看着这辆毫无人气的车子。

(怎么会在这里,这辆车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阿薇来过这里!?)

长风将车门打开,经过检查,他发现车子里一切事物依旧是原来的样子,根本就没有被人动过一样,他把日记和雕像都扔进了车子里。

长风吐了口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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