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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的连环杀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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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开始破口对骂,后来厮打起来,找到张扬这里来评理。
二、夜半凶案
    张扬劝解道:“两位大姐,你们都坐下,好好说,行吗?”

    蓝心湄和刘莉莉两人像躲避瘟神似的,互相嫌恶的坐在沙发的两头,一时都不说话。张扬面带微笑看着她们说道:“姐姐们,你们谁先说,究竟为了什么事情?”

    刘莉莉捋了一下乱发,心说:绝不能提为钱翻脸的事情,别人会瞧不起自己的。她满脸愠色的说:“我们家的虎虎和她家燕燕在一起,为了玩具争起来,她跑过来骂我儿子,还打他……”

    蓝心湄“腾”的从沙发上跳起来,瞪着眼睛大声喊道:“谁打他了?谁打他了?我只是说了他几句而已,你别夸大事实。”

    刘莉莉斜眼看着蓝心湄,气咻咻的反驳道:“你不打他,他会哭吗?他会说你打他吗?”

    其实,蓝心湄刚才也在想:幸亏刘莉莉这个傻瓜没提钱的事情,不然大家笑话死了。所以,她顺着刘莉莉的话,含含糊糊嘟囔道:“我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

    刘莉莉撇了撇嘴低声说,“你刚才不是说没打他吗?”

    张扬看出她们俩都有点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便笑着劝解道:“好了,两位姐姐,就为这点小事情,没必要闹成这样。大家都知道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们这样做,对孩子影响也不好。你们大人在这里争吵不休,说不定两个小孩子早在一起玩耍起来了。”刘莉莉和蓝心湄都低下头不再吭声。

    张扬为了缓和她们俩的情绪,又开玩笑道:“你们不是搭亲家了吗?岳母教训教训自己的女婿,没什么呀,要是媳妇有错,你也可以教训儿媳妇嘛,你看你们为了小孩子撕扯打架,人家不笑话你们吗?把孩子也吓着了。再说远亲不如近邻,何况你们既是亲家又是邻居,更要互相照应,是不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两人都退一步,别在吵了,好吗?”

    两个人想想也是,常常见小孩子打的不可开交,过一会儿,眼泪一抹,又在一起嘻嘻哈哈了。从前两家人和和睦睦像姐妹似的多好,现在为了区区几百元钱,反目成仇,也太丢人了。

    自从张扬劝解后,两人都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想想对方平时对自己的好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刘莉莉首先登门到蓝心湄家,她像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似的笑着说,“给,水泥钱。”蓝心湄扫了一眼刘莉莉,推辞说,“行了,行了,不用给了。”刘莉莉把钱塞到蓝心湄的手中,道歉说,“当时也怪我粗心大意,没及时把钱补给你,别生气了,好吗?”蓝心湄也舒展眉头,抽出500元钱,递给刘莉莉,“我还欠你500元呢。”说完两个人会心的一笑。自此两人渐渐和好了,但毕竟争吵过,总没有了原先的那种随意亲和的感觉。

    却说蓝心湄和刘莉莉两人都有一位老父亲,她们的母亲都是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去世的。蓝心湄的父亲曾参加过抗美援朝,退休之前一直是镇上的警卫人员,退休后在自己家摆弄院前的小菜园,颐养天年。他为人和善,从不和任何人争吵,他和刘莉莉的父亲一向关系很好,两位老人经常在一起聊天、相伴锻炼身体。

    那天,蓝心湄的父亲要浇菜地,那里只有一条小渠沟,很多人家都在浇地,他家住在下游,只有等上游人家浇完菜地后,才轮到他家浇,今天轮到他家应该是半夜了,

    半夜三点,蓝老头估计上游人家的菜地已经浇好,就从床上爬起来,看到月光皎洁,大地被照的像白昼一样,老爷子心情特别高兴,这像大白天一样,正好浇地不用照手电了。

    他兴冲冲的扛着铁锹去扒水,路过刘莉莉父亲的家门口时,习惯性的瞅了一眼,发现院子里面好像有动静,他想:这老爷子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干嘛?他好奇的推了一下院门,门居然开了,他咕哝道:这老爷子,门也不顶。

    他轻轻进到院内,听到房间里有人在痛苦的呻吟,并夹杂着有气无力喊“救命”的声音,这声音虽小,但在夜深人静时,显的特别阴森恐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跟前,悄悄向房内张望,看见一个黑衣人正穷凶极恶的举着木棍,拼命击打一个人,那木棍每打一下,都发出“噗噗”的声音,被打的人抱着脑袋,缩成一团,浑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已经奄奄一息。

    这不是在杀人吗,他顿时惊慌失措,转身就跑,不小心碰到院内的凳子,“通”的一声,惊动了屋内的人,黑衣人楞了一下,迅速拉开房门冲了出来,蓝老头跌跌撞撞的往大公路上奔跑,黑衣人在后面紧追不舍,蓝老头拼命奔逃,无奈年龄大,再加上心慌,跑到公路边时,黑衣人几大步就追上老人,顺手拣起路边的石块,朝老人的头部狠命砸去,老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然后又挣扎着想站起来,黑衣人一脚踹翻老人,高举石块,残忍的冲着老人头部狠狠砸了无数次,见老爷子爬在那里一动不动,黑衣人确定老人已经死了,立刻逃之夭夭。
三、案发现场
    天刚蒙蒙亮,方江海迅速的套上运动装,匆匆忙忙洗漱完毕,就开始沿着大路慢跑。他晨练已经有六个年头了,不管严寒酷暑还是刮风下雨,从没间断过。

    小镇周围一片寂静,大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来往,空气特别清新,他惬意的边跑边做了几个深呼吸,感到身心无比愉悦,不由轻声的哼起小曲。他跑着跑着,突然发现远处有个人躺在那里,他有点疑惑:这人大清早怎么躺在马路上,会不会是昨晚喝多了酒,醉倒在这里。这里车来车往太危险了,得赶紧叫他起来。

    他加快步伐,迅速跑到跟前,仔细一瞧,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人浑身血肉模糊,匍匐在地上,双手伸向前方,似乎要向人求救,他脚上穿了一只布鞋,另一只鞋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身体旁,有块带血的石头,看样子这人早就死了。

    方江海以为是出了车祸,他壮着胆子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谁,却发现这人头部和整张脸都血迹斑斑,根本看不出他的摸样,只能看清他嘴巴半张着,令人感到十分恐怖。

    难道是出车祸后,肇事车辆逃跑了?

    方江海惊慌失措的赶紧跑到值班室,对正在值班的小刘说,“你们快去大公路看看,那里有个人被车碾死了。”

    小刘听了大吃一惊,急忙问,“是谁?”

    方江海心情沉重的摇摇头回答,“不知道,他脸上、身上全是血,看不出是谁。”

    小刘立刻给张扬打电话报告此事,张扬让他们先去现场,他随后就到。小刘急匆匆跟着方江海来到路边现场,看到那人的凄惨模样,感到心情异常沉重。

    这时,张扬也紧随其后赶到,当他看到现场的血腥场面,不由吃了一惊,凭直觉判断这绝不是一起简单的车祸,他想:这会不会又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他让小刘注意保护现场,自己则向公安局打电话报案。

    一会,办案民警开着警车来了,刘文俊和王力敏也在其中,他们把现场仔细勘查一番,立刻得出结论,这根本就不是车祸,而是蓄意谋杀,那块带血的石头,就是作案的工具。

    由于被害人脸部和头部砸伤严重,血肉模糊,特征不明显,无法查明被害人身份,张扬对小刘说,“你赶紧派人在小镇上挨家挨户查问,谁家有人出门未归。”小刘答应道:“好,我马上去办。”他正转身准备走,蓝心湄焦急万分的冲到现场,扒开人群,看到地上的尸体,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他父亲每天早晨都早早去她家吃饭,今天却一直没来,她正觉得奇怪,就听有人传说,大路上有人出事情了,她提心吊胆的赶到父亲家,却没看到老人在家。她怀疑道:那人不会是老父亲吧?就急急忙忙赶到出事现场,一眼就认出那正是她的老父亲。

    看到自己的老父满身血迹躺在地上的凄惨摸样,她伤心欲绝,悲痛的哭叫道:“爸,爸。。。。。。你怎么了,你死的不明不白。。。。。。你说话呀。。。。。。”她向父亲的遗体扑了过去,一位民警拦住了她,她拼命挣扎哭喊,“爸,爸,你说话呀!你看看我呀!”在场的人见状,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为了不影响办案民警们进行现场勘查、拍照,张扬对身旁的小刘说,“快把她拉到一边去,不然民警无法工作。”小刘赶紧和另一个工作人员把蓝心湄架到一旁,蓝心湄此时已悲痛万分,哭昏了过去。

    办案民警们正紧张忙碌的处理着现场。突然,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叫道:“不好了,刘莉莉的父亲,在家被人杀害了!”

    办案民警立马分开几人到刘莉莉的父亲家查探究竟。

    他们进到院内,发现房门敞开,屋内血迹斑斑,一片狼藉,一老人蜷缩在地上,皮开肉绽,浑身是血,那些血迹已经凝固,身上有几处骨头折断呲了出来,令人惨不忍睹。一根劈裂的带血木棍扔在一旁。
四、通缉嫌疑犯
    作为公安刑警,王力敏见过很多的凶杀现场,他一向较为冷静、理智。可是,今天见到老人被杀的残酷场面,还是感到震惊和难过。他皱着眉头想:这么大年龄的老人,应该快快乐乐的在家颐养天年,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遭遇如此横祸,死的那么凄惨。

    他们经过仔细的勘察,发现房间内有两个人的鞋印,一个是死者的,另一个是一双42码的鞋印,这双鞋印在房间里杂乱无章的分布着,可以推测此鞋的主人,当时情绪激动,失控的在房内来回乱窜。

    王力敏环视四周,吐了口闷气,推断道:“凶手应该是在房内,为了什么事情和被害人争吵,越说越气愤,随手用这根木棍把老人击打致死。”他指着那把木棍继续分析说,“从那把碗口粗的木棍已经劈裂的状况看,凶手对老头是恨之入骨,下死手打,不把他弄死誓不罢休。”

    刑警们频频点头,非常赞同他的推断,他们把房内检查拍照完毕后,继续在院内进行勘查,发现窗户下还有另外一双鞋印,这双鞋印和那双42码的鞋印一前一后都通向院外,并沿着大路的方向交叠在一起。

    一个刑警蹲下细看那些脚印并丈量几步,然后转身走到窗台前仔细查看一番,用肯定的口吻分析道:“从这些脚印的走向可以看出,应该是蓝老头听到动静后,进到院内,爬在窗户上意外看见了杀人,逃跑时不小心踢翻了木凳,被凶手发现,追杀灭口。”说完,他指指那只翻到在地的木凳。

    为了得到印证,王力敏叫人迅速的把蓝老头的鞋拿来进行比照,结果发现那鞋印恰好和蓝老头的鞋相吻合。

    那么,可以肯定穿42号鞋的人就是凶手,这凶手是谁呢?为什么要对那么大年龄的两位老人痛下杀手?

    王力敏思索片刻,果断的挥手说,“去把刘莉莉叫来,我们要询问一些情况。”

    一会,刘莉莉哭哭啼啼的来了,王力敏沉沉的说,“请你节哀,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请好好想想,你爸爸和谁有矛盾?”

    刘莉莉抽抽噎噎的回答道:“我爸爸平时对人都挺和善的,从没和人结过怨、吵过架。”

    “从现场看,凶手应该是穿42码鞋的人,你印象中有这样的人吗?”

    刘莉莉一脸迷惑,含泪答道:“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什么也想不起来。要不把我老公找来问问。”

    王力敏扭头吩咐在一旁帮忙的小刘,“赶紧去把刘莉莉的老公找来。”

    小刘答应一声,就跑了出去。几分钟后,刘莉莉的老公急匆匆的来到小院,他呆呆的望着老头遇害的房间,像做梦似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还没缓过劲,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王力敏看他一眼,问到,“你是刘莉莉的老公?”

    他恍惚的点点头,王力敏问道:“知道平时你岳父和什么人来往吗?”

    刘莉莉的老公瞪着大眼睛说,“知道呀,他平时和蓝老头关系挺好的,他们经常在一起聊天、锻炼身体。“

    “他房间有什么贵重物品吗?”

    他摇摇头,说,“据我所知,好像没有。”

    “他和别人有没有很深的矛盾?”

    刘莉莉老公眨眨眼睛想了想,肯定的说,“没有。”

    王力敏扫视了一遍小院问道,“老爷子平时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不是,有一个临时工常小三租住在边房。”

    王力敏一个激灵,急忙问道:“那常小三的人呢?”

    “不知道,是不是上夜班了。”

    王力敏说,“去把他的房间打开。”

    刘莉莉老公找到钥匙把门打开,一股强烈的刺鼻的怪味直冲出来,呛的王力敏他们倒退一步,他们?巫粑??咳套沤?椒磕冢?患?路??患?10饕患?18湓诘厣希?采系谋蛔游吹??驳ピ嗟牟恢?朗鞘裁囱丈??恢徽硗酚湍迥宓模?兰拼永淳兔幌垂??p>;  房间内乱七八糟,掀开锅盖,半锅不知道什么东西已经发霉,那股怪味就是从这里发出的。王力敏紧抿嘴巴,蹲在地上拿起一只鞋,翻过来仔细看看号码,说,“他穿的就是42码的鞋。”他又掀开床单找了一双其他的鞋,也是42码的。

    王力敏舒口气,大声说,“可以肯定,杀害刘老头的嫌疑人就是这个人。”他迅速安排治安员小刘,“立刻通知张扬,带刑警抓捕常小三。”

    几个骨干治安员带领刑警们来到常小三工作的地方,却没找到他。工友们说他已经两天没来上班,看来他是作案之后,就逃之夭夭了。

    公安局迅速发布通缉令,并沿途设卡寻找嫌疑人,一个星期过去,却毫无线索。常小三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五、紧急会议
    邱晓江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喂那些鸡、鸭、猪、羊,不然等那些牲畜肚子饿起来,大家就别想清净了。有一次,邱晓江有急事,早晨没来得及给它们喂饲料,整整一天,他家院内鸡飞狗跳,牛、羊牲畜们的凄惨嚎叫声此起彼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家变成屠宰场了,住在附近的邻居们差点没被吵死。

    天刚蒙蒙亮,他穿上干活的衣服,来到凉棚前,麻利的系上围裙,迅速把各种原料倒入桶内拌好,正准备去喂动物们,电话突然响了,他赶紧去接,原来是统战部通知他立刻去县里参加紧急会议。

    他放下电话,急忙解开围裙,边走边对忙于做早餐的妻子说道,“等会你去喂一下饲料,我现在去县里开会。”

    妻子扭头看他拉开大门,正急着出去,“扑哧”一声笑起来,问道:“你穿成这样去开会?”

    他低头看看满是饲料水迹、皱巴巴的衣服,满不在乎的大声说,“咋的?穿这衣服就不能去开会吗?”

    老婆揶揄道:“可以呀!只要你不怕别人把你当成脏乎乎的叫花子,对你避而远之就行。”

    他斜老婆一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毛病那么多,以貌取人。”

    老婆撇撇嘴,故意不悦道:“不想换,随便你。”

    看老婆有点不高兴,他嗅嗅衣服,摇摇头觉得这样的确很不雅观,自己英俊潇洒的,这身脏衣服真把人的形象都埋没了,还是换身衣服吧!

    他返回房内,抽出柜子里一套新衣服,急急忙忙的换上,就赶往县里奔去。

    两个小时后,他返回小队办公室,看隔壁办公室门开着,就大声喊,“小郑,你过来一下。”

    一个戴着眼睛,文质彬彬的青年,从隔壁办公室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邱主任,找我有事情?”

    他皱着眉头,严肃的说,“你马上通知小队全体人员开会。”

    小郑惊奇的看着他的新衣服,回答道,“好的,我立刻去通知。”

    十分钟后,小郑进来说,“邱主任,人员已到齐,可以开会了吗?”

    邱晓江满意的点点头说,“可以,我马上就去。”

    操场上,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大声的开着玩笑,好不快活。现在是秋收时节,人人都忙于收获地里的果实,大家已经很长时间没聚在一起,今天通知开会,大家才得以碰面,所以彼此都很兴奋。

    邱晓江快步走来,挥手高声喊道:“请大家安静一下,我现在通知一件重要事情。”

    大家立刻停止交谈,静静地望着他,他扬扬眉毛,继续说道:“今天早晨,我去县上参加一个紧急会议,是关于通缉金银镇一个杀人犯的会议。昨天晚上他连续杀害两个老人后逃跑,现在各地方都设卡子搜查追捕他。县里要求我们提高警惕,注意防范嫌疑犯,如有陌生人来到镇上,一定要注意。发现嫌疑人要及时报案,这里有县上发的通缉令,上面是这人的画像,请大家仔细看清楚杀人犯的面貌。”

    他举着通缉令说,“等会我们把通缉令贴到小队办公室门口,请大家都去仔细看看。”

    他的话音刚落,有人就说,“我看那个凶手是不会到我们这里来的,我们这里那么偏僻。”

    其他人附和着说,“就是,就是。凶犯应该不会来的。”

    邱晓江严肃的说,“不管他来不来,大家都要注意。”其实在县里开会时,他也在想,既然各要道都在严密盘查,凶犯绝对不可能逃到这里来的。

    几天后,邱晓江去办公室,发现通缉令被夜里的大风刮下来掉在地上,就顺手捡起来塞进自己的办公桌,自言自语道:“不定哪天上级检查,还要用呢。”
六、神秘临时工
    转眼间,春天来了。大地已经开始化冻,小队人人都在忙着春耕准备工作。由于邱晓江整天在队上忙忙碌碌,实在没时间去操心自家的春耕事情。

    家里的一切全靠妻子担当,看到妻子每天早出晚归,马不停蹄,既要忙地里的活,又要喂那些牛羊鸡鸭,整个人明显的消瘦了许多,邱晓江感到非常的心疼和愧疚。

    他抚摸着妻子的脸庞,关切的说道,“老婆,你瘦了那么多。这段时间队里事情太多,我实在没时间管家里的事情,让你一个人操劳,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妻子轻轻地拍拍他的脸,温柔的说,“没事,你去忙你的工作。我一人能干下来。”

    邱晓江看到妻子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都凹下去很多,更加心疼,他大声地说,“不行,你太累了,得招个短工来帮帮你。我明天抽时间去找。”

    看到邱晓江如此的疼爱自己,一种甜蜜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她觉得丈夫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自己再苦再累也值得。因此,她柔声细语的说,“我能干下来,不用找人了。”

    邱晓江着急的说,“那怎么行,一定要找个人帮忙,不然把你累坏了怎么办。”

    看到丈夫执意要找人,妻子只好顺从的点点头说,“那好吧,就听你的。”

    第二天,暮色降临之前,邱晓江的妻子和邻居大嫂干完活,从地里一起结伴回家,她们边走边开心的聊着天。大嫂是个心宽体胖、快言快语的人,她看到开春以来,天天都是邱晓江妻子一人在地里忙碌,从没见邱晓江来过,有点打抱不平,忿忿的说道,“你家邱主任怎么不来干活?每天就你一人在地里,那么漂亮的老婆,他也忍心。”

    邱晓江妻子笑了起来,她委婉的解释道:“小队要做年初计划,安排各项事情,他没时间来,早晨他还说要找个人帮忙呢。”

    接着,她摇摇头,叹口气道,“现在到哪里找零工,不好找呀。”

    大嫂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别着急,我昨天找到一个零工,让他帮我干几天活,等忙完了,问问他,愿不愿意去你家。”

    邱晓江妻子高兴的说,“那好,等你的活干完了,一定让他来我家帮忙。”

    大嫂点点头,说,“放心吧,我的活一干完,就立刻带他来你家。”

    几天后,邱晓江正在和妻子在家吃晚饭,邻居大嫂带着一个陌生青年来了,邱晓江妻子赶紧放下碗筷,热情的说,“你们来了,快请坐,你们也吃点饭吧。”

    大嫂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我们已经吃过了。”

    接着她问道,“你们还要不要找人干活了?”

    邱晓江急切的说,“要,要。我正发愁找不到人呢。”

    大嫂指着跟她进来的年轻人说,“我把人给你们带来了,你们看怎么样?”

    邱晓江热情的对年轻人伸出手,“你好。”

    年轻人有点迟疑,轻轻握了一下邱晓江的手,拘束的点点头,然后对邱晓江妻子微微笑了笑。邱晓江看到他相貌憨厚,身体强壮,穿戴的整整齐齐,感到十分满意。他诚恳的说,“你就在我们家干活吧,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年轻人不紧不慢的说,“知道,我会好好干的。”邻居大嫂看他们已经谈好,就放心的回家去了。

    邱晓江看年轻人惴惴不安的站在那里,就指着沙发说,“请坐,坐下吧,不要客气。”年轻人这才坐下。邱晓江拿出烟盒,抽出一根递给年轻人,自己也叼上一支,边打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眨眨眼睛,犹豫着回答,“我—叫李彪。”

    邱晓江又问道:“李彪,你原来在哪里干活呀?”

    李彪的眼神掠过一丝不安,他轻轻回答道:“在南疆干过一段时间。”

    邱晓江觉察出他有点紧张,以为他是在外人家不习惯,也就不再细问。他站起来说,“你早点休息,需要什么,就问你嫂子。”李彪也紧跟着站起来,毕恭毕敬的点点头。

    天刚拂晓,李彪就起床了,他把院子的角角落落打扫的干干净净,又把牲畜的饲料拌好,邱晓江妻子领着他,去各处把鸡鸭牛羊喂了一圈。

    几天过去,邱晓江看到李彪非常自觉,干活既勤快又麻利,从不需要人去安排,感到很高兴。妻子也常常在邱晓江面前夸奖李彪勤快老实。

    邱晓江从见到李彪的第一眼,就觉得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一天吃饭时,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李彪,温和的问道,“你原来到过我们这里吗?”

    李彪轻声说,“没有,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邱晓江又问,“你来新疆多长时间了?”

    李彪神情闪烁,低声回答,“三年了。”

    “这里有亲戚吗?”

    “没有。”

    邱晓江沉思着自言自语,“怪了,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李彪憨憨的望着邱晓江笑了笑,没有吭声。

    邱晓江对妻子说,“我看咱们和李彪就是有缘,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特面熟。”

    李彪究竟像谁呢?这个念头始终在邱晓江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想不出所以然,就自我解嘲道:“世界上面貌相似的人多呢,那些秀明星脸的人,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李彪也许像某个明星吧。”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那天,邱晓江要写关于小队综合治理的文章,需要找一些资料作参考。他在办公桌内东翻西找,把相关的资料放在桌子上,没想到一阵风刮过来,资料全飘落到地上,邱晓江赶紧弯腰拣起来,无意间看到那张通缉令,他一时心血来潮,把通缉令展开仔细看了一遍,突然发现通缉令上的嫌疑人好面熟。

    他皱着眉头思索,不由大吃一惊,这,这人不是和我们家那个干活的李彪很像吗?他仔细回忆李彪来到他家的情况,发现李彪的确有点怪异,经常呆呆的凝视着远方,神思恍惚,心事重重。每当在电视里看到凶杀场面时,李彪的脸就会不知觉的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他当时还认为李彪是一个感情丰富,富有同情心的人呢。还有当看到公安干警抓捕犯罪份子时,李彪更是神情紧张,流露出明显的恐惧感,难道他真的会是通缉犯吗?
七、嫌疑犯
    邱晓江心急火燎的回到家,院内静悄悄的,他去每间房内探寻了一遍,没发现有任何异样。他又到院外四处张望,没看见李彪的身影,再去看圈内的鸡、鸭、牛、羊全都吃饱喝足正在懒洋洋的晒太阳,李彪去了哪里?难道他听到风吹草动,逃跑了。

    他有点不知所措,正准备出去,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只见李彪满头大汗的扛了一袋饲料进来,对他憨憨的笑着。

    邱晓江怔怔的看着李彪,发现他的确和通缉令上的人一模一样,毫无疑问,他就是通缉令上的逃犯常小三。看到李彪放下饲料袋后,马不停蹄的又去地里拔草剁了起来,邱晓江实在无法把李彪和那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联系起来,

    李彪工作认真,吃苦耐劳,沉默寡言,憨厚朴实,为什么会杀死两个老人呢?这里头一定有什么原因,自己作为小队主任,明知李彪是逃犯却不及时报案,这不是知法犯法吗?

    看到李彪每天都仔细的把饲料槽清洗的干干净净,将院内收拾的井井有条。有几次半夜刮大风,他立刻起来检查牲畜围栏,他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一样,他实在不忍心去报案。

    还有如果李彪被抓走了,还能找到像他一样认真负责的人吗?他思前想后,非常矛盾。如果不报案,就是窝藏,怎么办?看到李彪每天乐在其中的认真干活,邱晓江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纠结,他每天都犹豫着要不要去报案。

    却说齐明明天天做着大侦探的美梦,他这里走走,那里转转,希望能找出砍杀钱小亮疑犯的蛛丝马迹,但却始终毫无结果。他悄悄跟踪周妙芸和黄金生,发现他们最近很平静,两人几乎没有来往。

    他觉得一筹莫展,倍感无聊,整天在家唉声叹气的,他爸爸见他情绪不稳定,担心他过分郁闷又要犯病,就说,“你别呆在家里,去找梁新玩去。”

    他皱着眉头说,“不知道梁新在不在家,我好长时间没见他了。”说完他转身出了门。

    明明来到梁新家,见梁新的奶奶正在栽菜苗,奶奶看见他很高兴,说,“明明,你为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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