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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的连环杀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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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到玉米地,瑶珍因为惊吓过度,一来到这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浑身瑟瑟发抖,精神频临崩溃的边缘。

    王利敏温和的说,“你不用怕,告诉我们,你是在什么地方被岳明朗打的?”

    瑶珍迷迷糊糊,居然想不起来在哪里挨过打,她目光迟钝的到处张望着,失神的想了好长时间,指着前面的小路说,“好像是在那里,我在采集花,他从背面过来,吓了我一跳,我嘟囔一句后,他就开始打我,然后把我狠狠摔在地上。”

    王利敏警觉的问,“你过了多长时间爬起来的?”

    瑶珍眨巴着浮肿的眼睛,估计道:“可能有五分钟吧。”

    王利敏看瑶珍恍恍惚惚,神情沮丧,想让她先平静一下。叫吴亮三人先指证现场,吴亮指着苞米地说,“我们就是在这里遇见瑶珍的,本来我们走过去了,听到喊声才拐回来的。”

    王利敏问瑶珍道:“他们说的对吗?”

    瑶珍点点头,神情恐惧的说,“我不知道,我在路上跑着跑着,突然被揪住头发,掐住了脖子。”

    王利敏立刻叫人把岳明朗带到现场,岳明朗看见吴亮他们都在现场指证他,气呼呼的瞪了一眼,吴亮尴尬的咧咧嘴巴,欲言又止。

    王利敏看到岳明朗眼睛布满血丝,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禁有点同情,和颜悦色的说,“告诉我们,你在哪里打的瑶珍?”

    岳明朗带他们来到距离瑶珍指认五、六米的地方,“就是这里。”

    他四处察看了一下,朝路边努努嘴说,“那不,她掐的花还在那里。”

    王利敏上前一看,果然有一束干枯的花束。他问道:“打完她后,你又去哪里了?”

    岳明朗看到自己真被当作嫌疑人来对待了,不禁感到十分愤怒,心中恨恨的骂道:一群脑残,居然相信癞皮狗的话。他昂首挺胸,冷冷的回答:“我把她推倒后,就走回家了。”
九、迷茫
    王利敏看到岳明朗怒不可遏,一副无辜被人陷害的表情,凭直觉感到,岳明朗有可能真是被冤枉的,王利敏安排在现场采集脚印,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谁想此地前一天偏偏浇了水,结果什么痕迹也没有找到。

    王利敏越来越感到此案异常蹊跷,案发时,没有其他人证、物证,只有瑶珍单方面的指控,而岳明朗只承认打过瑶珍,至于其他的一概不承认。

    岳明朗既然打过瑶珍,已经出了恶气,怎么又会想到要掐死她呢?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瑶珍会不会因自己犯错在先,被打后精神错乱,心智丧失,强迫性思维混乱,认定岳明朗想要掐死她。可是瑶珍脖颈上的确又有被掐的淤痕,这又怎么解释呢?王利敏陷入深深的迷茫和困惑之中。

    瑶珍家因为习惯性的爱耍泼,总是三天两头来吵吵嚷嚷,要求尽快重判岳明朗。王利敏解释道:“你们指控岳明朗谋杀,因为没有第三人证和物证,岳明朗又拒不认罪,仅凭瑶珍一人指控,难以定案。我们还在继续调查,待事实清楚后,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瑶珍父母听后暴跳如雷,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吼道:“他岳明朗一直不承认,就永远不定罪吗?你们这是在包庇岳明朗。”他们气愤的扬言,“我家有亲戚在公安局,会让你们早早定案的。”

    果然,几天后,上级要求王利敏尽快了解此案。

    王利敏对他们这样强迫结案,很不满意,希望能寻找到岳明朗不在现场的证据,但通过各种努力,却没有任何收获,岳明朗还是只能自己证明回家后,一人在家看电视。

    岳明朗的父亲自从儿子出事情后,整天唉声叹气,愁眉不展,他坚决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杀人。他痛哭流涕的恳求王利敏让他见见儿子,他保证会劝儿子说出事实真相。

    王利敏看到老人面容憔悴,痛不欲生,不由动了恻隐之心,悄悄安排岳明朗父子俩见了面,岳明朗的父亲见到儿子,劈头就问:“明朗,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袭击瑶珍?”

    岳明朗看到父亲饱经风霜的面孔,不禁感到一阵心酸,他坦诚的告诉父亲,“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有去害她。”

    岳明朗的父亲对王利敏说,“我儿子脾气是有点暴躁,但他绝不可能杀人,我相信他是无辜的!希望你们作主,给我儿子洗清罪名。”

    王利敏意识到,瑶珍家亲戚来头不小,他们的意思要立刻给岳明朗定死罪。可是,没有真凭实据证明岳明朗想杀瑶珍,就随便定罪,是不是有点草菅人命。

    上面一再催促结案,现在又找不到相关线索,王利敏陷入两难境地。

    岳明朗归队的日期到了,却被当作杀人犯关押着,他所在部队知道他的情况后,立刻派人前来,要求把岳明朗押回部队,交由军事法庭审判。可是瑶家那位有势力的亲戚吩咐下来,决不能把岳明朗交给部队,他是在地方上犯法的,就应该由地方审理此案。
十、为子求情
    却说张扬一直在苦苦思索:瑶珍遇袭事件,如果真的不是岳明朗作案,那就另有其人,这个人是谁呢?会不会是那个连环杀手?可惜现在找不到岳明朗不在现场的证据。

    岳明朗父母为儿子的案子到处奔波求人,结果是四处碰壁,他们感到走投无路,一筹莫展。有人出点子,让他们去求瑶珍家撤诉,老两口只好抱着试试的态度,低声下气的来到瑶珍家,瑶珍妈妈看到他们,沉下脸,冷冷的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

    岳明朗父亲惴惴不安的说,“我们是来向你们赔罪的—”话未说完,瑶珍妈妈抢过话头,盛气凌人的说,“你家儿子太狠毒了,打了我家瑶珍,还不罢休,又想掐死他,一句赔罪就算完了?”

    明朗妈妈惶恐不安,唯唯诺诺的说,“我家明朗的确太过分,他可能是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情,请你们原谅他。”

    瑶珍妈妈眯着三角眼,蔑视的说,“是他想杀我们家瑶珍,触犯了刑法,我们也没办法。”

    岳明朗爸爸小心翼翼的说,“可是,明朗说他真的没有做过那事情呀!”

    瑶珍妈妈用狐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明朗爸爸,厉声说,“你的意思,你儿子是冤枉的,是我们家瑶珍诬陷他吗?那你们找我们干嘛?你们去找公安局呀!”

    明朗父亲诚惶诚恐的辩解说,“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有这一个儿子,求你们开恩撤诉,我们会报答你们的恩情的,你们无论提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瑶珍妈妈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的说,“我们不需要你们报答什么恩情,我们只希望依法办事!”她流露出嫌恶的表情,乜视着明朗父母,大声说,“你们不用在说什么了,我们是绝不会撤诉的!”

    明朗妈妈愁容满面的恳求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请你们发发善心,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瑶珍妈妈面容冷峻,一口拒绝,“不行,你们去找公安局,他们说给你们轻判,就轻判。”

    明朗妈妈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泪流满面的乞求道:“希望你们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饶明朗一命吧。求求你了!”说完,“嘭嘭”的磕着响头。

    瑶珍妈妈翻翻眼睛,别过头,冷酷的说,“你们回去吧,是你儿子犯了死罪,你别这样来作践我。”

    瑶珍爸爸看着他们这样,实在于心不忍,赶紧扶起明朗妈妈。“你快起来,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

    他犹犹豫豫的说,“其实,我们也不想做的太绝了、、、、、、”瑶珍爸爸话未说完,瑶珍妈妈狠狠瞪了一眼,厉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瑶珍爸爸用恳求的目光,巴望着老婆,嗫诺道:“我觉得他们怪可怜的—”

    瑶珍妈妈打断他的话,训斥道:“你一边去!我们家瑶珍命不该绝,要不是吴亮他们,早就死了,谁来可怜我们。”说完气哼哼的进到里屋去了。

    瑶珍爸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明朗父母失望的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

    明朗父母走后,瑶珍爸爸说,“我看他们两口子怪可怜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撤诉吧?”

    瑶珍妈妈轻蔑的撇撇嘴,恶狠狠的说,“你没看他们前面多张狂,他不是到处求人吗,出事情后,也不来看我们,现在来求我们了。”

    瑶珍爸爸请求道:“瑶珍也没出多大事情,要不给他们说说,从轻发落。”

    瑶珍妈妈吼叫道:“那你问你女儿愿意不愿意!”

    瑶珍一听,痛哭起来,抽抽噎噎的说,“我一想起岳明朗那天对我脑袋狠擂拳头,然后还想掐死我,我就痛恨!绝不能轻饶他岳明朗,就是把他枪毙,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瑶珍妈妈严厉的看着瑶珍爸爸,瑶珍爸爸无奈的叹口气走了。

    三个月后,岳明朗被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自始至终他都在喊冤。

    岳明朗父母自从儿子被枪决后,心灵受到重创,老两口一病不起,明朗妈妈在明朗死后半个月,也随儿子魂归西去了,家里就剩下岳老汉天天以泪洗脸。
十一、迟到的证人
    褚老汉和老伴去内地女儿家呆了五个月,今天终于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小镇,对于小镇上的一切,他都感到特别亲切,特别温馨。

    他回家把行李放下,就急忙走出家门,想去和镇上的老熟人们拉拉家常,聊聊天。

    他转了一圈,见外面没几个闲人,就想去瑶珍家看看。走在半道上,遇见李老汉,李老汉眉开眼笑的招呼道:“老褚,你回来了。”

    褚老头上前握住李老汉的手,激动的说,“是呀,是呀!好长时间没见面了。”

    李老汉笑呵呵的问,“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褚老汉说,“我在外面转转,待会去老瑶家看看。”

    李老汉一听,神色大变,他凑到褚老汉的耳边,轻声说,“瑶珍家出事情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褚老汉瞪着眼睛,吃惊的问,“她家出什么事情了?”

    “几个月前,瑶珍家告岳明朗蓄意杀害瑶珍,明朗被判处死刑,已经枪毙了。”

    褚老汉惊愕的说,“有这样的事情?那瑶珍怎么样了?”

    李老汉回答,“她没事情,就是当时受了惊吓。”

    褚老汉惊讶的问道:“既然瑶珍没事情,怎么会枪毙明朗呢?”

    李老汉伤感的说,“现在是严打时期,说他是现役军人,犯了故意杀人罪,还态度恶劣,拒不认罪,影响极坏,所以要严惩不贷。”

    褚老汉皱着眉头,神情阴郁的自言自语道:“我觉得明朗这孩子是个挺好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他焦急的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快告诉我!”

    李老汉缓缓的说,“就是在你回老家的前一天晚上,瑶珍在玉米地里,碰见明朗,两个人发生了口角,明朗一时气愤打了瑶珍,不知他怎么会鬼迷心窍,趁天黑时,居然又想把瑶珍掐死抛尸。

    “刚巧吴亮他们路过苞谷地,救了瑶珍一命。唉!就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明朗弄的命都没有了!”

    接着李老汉摇摇头,不无心酸的叹息道:“明朗妈妈伤心过度,前一阵也去世了。”说完,他的眼睛不由的湿润起来。

    褚老汉听后,百感交集,喃喃自语道:“真没想到,我回去才几个月,就发生这么多事情。”他突然想起什么,皱着眉头思索着。好一阵,神情阴郁的问道:“你确定是我回内地的前一天吗?”李老汉肯定的点点头。

    这时,小刘办事回来,刚巧走到他们身后,就听褚老头在问李老汉,“你确定明朗真的是在苞谷地要杀害瑶珍吗?”

    李老汉说,“是呀。他们都这样说。”

    褚老汉疑惑的转着眼珠,说,“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天,看到明朗从苞米地回家了,怎么又会去杀瑶珍呢?”

    李老头眨巴着眼睛,迷茫的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他转身看见小刘,努努嘴说,“这不,小刘来了,你问他吧。”

    褚老汉一脸迷惑的问道:“小刘,我那天看到明朗从苞谷地回家的,他怎么又去杀瑶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刘警觉的问,“你说你哪天看见岳明朗了?”

    褚老汉认真的说,“就是六月五号那天。”

    小刘急切的问,“你能肯定吗?”

    李老汉插话道:“就是那天,因为老褚早晨告诉我们,他明天就要去女儿家,说下午去买车票,对吧?老褚,”

    褚老汉点点头回答,“是这样,我买了车票,从岔路回来,看见明朗从苞米地出来往家里走去。”

    小刘问,“那时候天黑没有?”

    褚老汉想了想,说,“还没有,天快黑了,我一直跟在他后面,看到他进到家里的。”

    小刘感到问题严重,说,“褚叔,你跟我到办公室去一下,好吗?”

    褚老汉说,“好的。”

    小刘带着褚老汉急匆匆的找到张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说了一遍,张扬听后,脸色苍白,沉吟了半响,叮嘱道:“褚叔,谢谢你给我们反映这个情况,这件案子很微妙,你别往外说好吗?”

    褚老头神情严肃,保证道:“我不会乱说的。”

    却说褚老头一出门,就急不可耐的来到瑶珍家,瑶珍父母满脸忧郁,低声招呼道:“老褚,回来了!”

    “我刚回来。”褚老汉关心的问,“听说瑶珍出了点事情,是真的吗?”

    瑶珍妈妈郁郁不乐的说,“没啥事,谁告诉你的?”

    褚老汉不可能出卖李老汉,他转移话题,用同情的口吻说,“听说岳家儿子也被枪毙了。”

    瑶珍爸爸表情尴尬,低声咕哝,“就是。”

    褚老汉控制不住自己难过的心情,喃喃的说,“这孩子也真可怜!可惜了!”

    瑶珍妈妈露出一种冷酷无情的表情,尖声嚷道:“又什么好可怜的,他是自作自受!”

    褚老汉看到瑶珍妈妈毫无同情心,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背后油然而生,他不由脱口叫道:“说不定他是被冤枉的呢。”

    瑶珍妈妈一听,顿时勃然变色,气愤的责怪道,“你怎么说这种话,你以为是我们陷害他吗?”

    褚老汉忽然醒过神来,慌忙说,“你别会误会,我是说、、、、、、”他望着瑶珍爸爸,欲言又止。

    瑶珍爸爸看到褚老汉神情怪异,疑惑的问,“老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褚老汉犹豫片刻,迟疑的问道:“你家瑶珍和明朗打架那天,是不是六月五号下午。”

    瑶珍爸爸点点头,“是呀,怎么了?”

    褚老汉又问:“瑶珍被人袭击是不是天刚刚黑?”

    瑶珍爸爸惊奇的回答,“是呀。”

    褚老汉大声说,“可是天快黑时,我亲眼看见明朗从苞谷地回家了,他怎么又会去苞谷地袭击瑶珍呢?”

    瑶珍妈妈阴沉着脸,不无恼怒的说,“老褚,说话要负责任!你敢肯定你那天看到的人,就是岳明朗?”

    褚老汉是个认死理的人,看到瑶珍妈妈怀疑他撒谎,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非常气愤,他大声嚷道:“我绝对没有看错!”

    瑶珍爸爸一时有点发愣,惴惴不安的咕哝说,“难怪岳明朗一直在喊冤,难道我们真的冤枉他了?”

    瑶珍妈妈气哼哼的怒视着老伴,叫嚷道,“不可能!绝对是他干的!”
十二、患难见真情
    褚老汉被瑶珍妈妈数落一顿,非常生气,他脸色铁青的站起来,走出瑶家,暗暗想到:难怪小镇很多人都不愿意和瑶家打交道,嫌瑶家母女蛮横不讲理,这次我算是领教了。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太过尖酸刻薄,才为了一点小事惹出大祸,害的老岳家破人亡,还没一点同情心。岳家跟你们做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他愤愤不平的回到家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呼呼直喘粗气,老伴看他闷闷不乐的板着脸,走上前来,关心的问道,“你不是去找老瑶吗,怎么满脸不高兴的回来了?”

    褚老汉皱着眉头,嘴唇发抖,好半响才说,“瑶家那女人死不讲理,真把我气死了!”

    老伴看到他心烦意乱的样子,不由笑道:“今天一回来,你就急不可耐的要去看望老瑶,怎么又生起气来了?”

    褚老汉擦擦眼睛,忧伤的说,“老岳家出事情了,他家明朗被枪毙了!”

    老伴一听,大吃一惊,问道:“为了什么事情?”

    褚老汉眯缝着眼睛,若有所思的说,“瑶珍控告明朗在苞米地,对她谋杀未遂。”

    老伴呐呐的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褚老汉叹息道:“明朗被枪决后,明朗妈妈也去世了。”

    老伴心情难过的说,“他们两家一直都有矛盾,平时都不说话的,究竟为了什么事情?”

    褚老汉轻蔑的撇撇嘴,“说是明朗想把瑶珍掐死。”

    老伴吃惊的说,“不会吧,明朗那孩子平时挺好的?再说,明朗不是去当兵了吗?”

    “明朗本来是回来探亲的,谁想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褚老汉感叹的说,“就是咱们回内地的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记得当天下午看到明朗从苞米地回家的,我对老瑶说,明朗肯定是冤枉的,瑶珍妈妈当场就恶狠狠的训斥我。”

    老伴轻声责备道:“你也是的,他们两家都闹出人命了,你还去她家说明朗冤枉,人家肯定要生气。”

    褚老汉想想,说,“也是。我是觉得明朗有可能是冤枉的,白白枪毙了,那是一条命呀!唉!不说了,你把行李打开没有?”

    老伴说,“还没有,我这不在做饭嘛,等会吃完饭,在开包收拾。”

    “唉!”褚老汉焦躁的走来走去。

    老伴问,“你急什么呀?”

    褚老汉说,“老岳这次打击太大了,我都不能想象,他怎么受得了。等会我去看看他,给他带点特产过去。”

    老伴善解人意的说,“就是,老岳这人不错,人忠厚老实。在这种时候,最需要关心,你去看看他,要不叫他来咱们家吃饭。”

    “行。我来拆包!”褚老汉为老伴的善良所感动,他急忙拆开行李,拿出两包海味特产,对老伴说,“我现在就去看老岳。”

    老伴吩咐道:“你去要小心点,别让老瑶他们看到了。”

    褚老汉眉毛一扬,厌憎的说,“管他们看见不看见,我现在对他们一家人很有看法。”

    褚老汉一路上又碰见几个熟人,他们都和李老汉一样,先是关心的询问他回内地的情况,然后就说起岳明朗的事情,大家似乎都对瑶珍指控岳明朗有所怀疑,说明朗有可能是冤枉的,他听后犹如万箭攒心般的难受。

    他疾步如飞的来到明朗家,看大门关着,就敲敲大门,院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他使劲一推,门居然开了。

    进入院内,环顾四周,冷冷清清的,见房门紧闭,他轻轻敲了几下,屋内毫无动静,他奇怪道:难道老岳不在家?他推了一下门,门“吱”的一声开了,他跨步进去,喊了声,“老岳,在家吗?”

    只听东边房内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谁呀?”

    他赶忙走进去,见岳老汉萎靡不振,正挣扎着要起床,他赶紧上前按住岳老汉,“老岳,快躺下,别起来了。”

    目睹岳老汉白发苍苍、瘦骨嶙峋,和几个月前判若两人,一下老了几十岁,褚老汉的心不由的紧紧的抽了一下。

    岳老汉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句,“老褚,坐下吧。”就双目无神的望着屋顶默默发呆。

    褚老汉关心的问,“你吃饭没有?”

    岳老汉扭过头去,哽咽着说,“吃不下去。”

    褚老汉眼泪差点流下来,联想到明朗可能是冤枉的,就这样白白的死了,他的心如刀绞般的痛起来。

    褚老汉声音颤抖的说,“明朗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别太伤心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多想了,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他说着这些安慰的话,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老伴和儿子都离他而去,他怎么可能不想?又这么可能不伤心呢?

    岳老汉忽然意识到老褚是来看自己的,他转过脸失神的望着褚老汉,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褚老汉见状,鼻子一酸,他强忍住泪水,掩饰的说,“我从内地给你带了两包干海鲜,吃时先用水发一下。”

    岳老汉有气无力的点点头,说,“谢谢了!”

    褚老汉充满同情的说,“你不要老躺在家里,出去走走,你嫂子叫你去家里吃饭。”

    岳老汉泣不成声的说,“我不想吃,谢谢嫂子了。”

    看到如此老实的好人,遭遇这种不幸,褚老汉感到无比心酸,实在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

    岳老汉突然拉住褚老汉的手,泪流满面的说,“老褚啊,明朗一直都说,他没做过那件事情,他肯定是被冤枉的!”

    “我相信!我相信!”褚老汉紧紧握住岳老汉的手,怜悯的说,“我知道明朗是个好孩子,肯定是他们搞错了,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褚老汉心情沉重的走出明朗家,他是个疾恶如仇的人,想到明朗被冤枉,暗暗下决心:我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绝不会袖手旁观。

    小镇现在对岳明朗的案子议论纷纷,流言蜚语纷至沓来,有说明朗就是冤枉的,有说他们两家早就有矛盾,瑶珍故意陷害明朗,太缺德了的。
十一、探视
    “除非让我去劝导劝导他,他也许会说出真相的。”明明鼓足勇气说道。

    张扬考虑了一下,说,“好吧,我去征求一下王利敏他们的意见,如果他们同意的话,你就可以去见他。”

    明明绞着双手,眼睛直盯盯的望着张扬,用恳求的语气说,“那你现在就问他们,好不好?”

    张扬见明明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样子,便赶紧拿起电话,向王利敏他们说明了情况,通完电话后,张扬兴奋的放下话筒,高兴的说,“好了,他们同意你去试一试。”

    明明眼睛不觉有些湿润,他激动的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吧。”

    他们急匆匆的来到看守所,王利敏迎上前来,他和张扬耳语了一番,然后,走到明明跟前,神情严肃的说,“你去见梁新时,一定要注意安全,他现在神志好像还不清醒,你要小心,防备他情绪失控来攻击你。”

    明明挺了一下胸脯,很有把握的说,“我知道,我和梁新亲如兄弟,他是绝不会攻击我的。”

    “是吗?”王利敏半信半疑,他又吩咐说,“如果梁新愿意和你沟通,你要小心翼翼的转换话题,问一些与案件有关的事情。”

    “我知道。”明明眨巴着眼睛,热切的望着王利敏,用乞求的语气说,“我想,我想梁新有病,希望你们要好好对待他,对他进行宽大处理。”

    王利敏严肃的说,“这个我们会根据情况处理的。”

    明明在接待室里心神不宁,焦急的等待着,一会,梁新在警卫人员的陪同下来了。

    只见梁新满脸憔悴,人瘦了一圈,那个精明强干的梁新早不见了踪影。明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他扑上前去,紧紧的抱住梁新,哽咽道:“梁新,是我,我是明明。”

    谁知梁新却神情呆滞的看着明明,一言不发。明明关心的拉着梁新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问道:“梁新,你怎么不说话?你吃饭了没有?”他上下打量着梁新,“才几天没见你,没想到你瘦了那么多。”说完,眼圈又红了起来。

    梁新木然的坐在那里,仿佛对一切都毫无感觉似的,明明又说,“我这几天也犯病了,心情特别烦躁,难受万分。这才刚好点,就赶紧过来看你了。”

    他动情的握住梁新的手,捏捏他的耳朵说,“新,今天看到你,我真的感到很高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特别是听到你被抓了,我心如刀绞、、、、、、”他眼里溢满泪水,说不下去了。

    梁新还是默默无语,神情冷漠的直视着前方,明明看到梁新这样,一种难以言状的心痛袭上心头,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爱抚的捋了一下梁新蓬乱的头发,温和的问道,“梁新,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梁新对明明的话根本无动于衷。

    明明和梁新相对坐了半个小时,什么也没有打听到,只好无可奈何的出来了,他伤感的说,“没想到梁新会变成这样,怎么办啊?”

    他情绪激动的嚷道:“我觉得,不管他犯罪没有,出于人道主义,你们也应该把他送到医院去治疗。”

    张扬看到明明急不可耐的为梁新说情,非常感动,他拍拍明明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为难梁新的,这样吧,你先回去,至于住院治疗的事情,我会给他们提出来的。”

    “那就好。”明明恋恋不舍的走了,刚走几步,他忽然又急慌慌的跑回来,对张扬说,“我觉得梁新一个人在这里太可怜了,既孤独又无依靠,不如叫思凝来陪伴他,有亲人在跟前,他会慢慢好起来的。”

    张扬感动的说,“知道,我们会考虑的,你放心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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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以恶治恶
    明明心神不宁的回到家中,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梁新神情迷乱的神态,不由感到一阵阵揪心的难受。他实在憋闷,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伤感的情绪,就赶紧来到梁新家,想找思凝好好谈谈。

    隔老远就听见梁新家里传出,一个女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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