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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同人桃之夭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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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說?”
“害你跟……蓉兒吵架了。”
“嗯。”
我咳了一下,黃GG你也接受得太坦然了吧,通常不是會說“不關你的事”或“你不用自責”之類安慰人的話嗎?
“那……要不要我去跟她說明一下?”雖然很不想跟黃蓉見面,但如果因為我而讓他們之間產生铡畷筒缓昧恕
“小孩子簦'脾氣就洠铝耍挥美硭!
是這樣嗎?我狐疑地看著他。黃藥師是出了名的寵女兒,被心愛的女兒討厭的感覺不好受吧?乃心裡現在一定很著急吧?是吧?!
突然,他俯下頭,湊近我的臉,漫不經心地說道:“真的很想彌補?”
“我突然覺得小孩子簦'脾氣也洠颤N,呵呵。”
“嗯?”
小腿一麻,我淚道:“嗚,請讓我彌補!”
“很好。”他放開我的腿,站了起來。“跟我來。”
作者有话要说:剛過年,請大家慷慨一點,不要霸王啊!
第五回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簡體版的童鞋請自己在頁面右上角的“繁體版”按兩下(一定要兩下,雖然最後還是顯示繁體版,但內容是簡體的),很方便的。不過只有在當頁按才有效,只要一轉頁就會變回原來的了。
忐忑不安地跟在黃藥師身後,我想著不知道他想要我做什麼?有什麼是黃藥師自己洠мk法完成,需要馮蘅幫他才行的?該不會……我臉一紅,哎喲,我怎麼那麼不純潔啊呵呵呵……
八成是我的表情太YD,黃藥師回頭看了我一眼,一臉興味地問道:“在想什麼?”
我跳起來,驚恐地拼命搖頭,“洠А'!我什麼都洠耄
他背手而立,桃花在他身邊紛飛,畫面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只見他似笑非笑地問道:“你很怕我?”
我定住心神,不讓自己被眼前的美景誘惑,狀似認真地考懀鹚膯栴}。嗯……他這麼問叫我怎麼回答啊?回答是的話他肯定要問我原因,回答不是的話他又不信……結論就是,不回答最保險。
“為什麼怕我?”
喂!不要擅自把我的沉默當作肯定!
我鬱悶了。因為我每天做惡夢夢見自己被你秒掉所以怕你怕得要死--這種話,我能說嗎?最後我只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對我來說,你只是個陌生人。”
他垂眸不語,林中頓時寂靜無聲,似乎能聽到桃花從枝頭墜落的聲音。
我不敢抬頭看他,眼角餘光瞥到他隨風飄揚的幾屢青絲,突覺有點蕭瑟。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十年來,日夜陪伴著那座孤墳的他,心情如何?乍見馮蘅復活,再到得知愛妻對他記憶全無,心情又是如何?
心有點疼,有感於他的癡情。這十年來,他是怎麼度過的?要不是有黃蓉,想必他願追隨馮蘅而去吧。而我,懀颤N用馮蘅的身份來傷害他、敲碎他的美夢?
“對不起。”我低頭說道。
“為什麼總是向我道歉?”他問。
我抬頭望向幾步外靜立風中的他。
因為我不是馮蘅,不是你所期盼的那個人。
我無法回答,只希望他有一天得知真相,能記起我今日的歉意,對我手下留情。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半晌後開口道:“你對我來說,也是陌生人。”
我心一驚,難怪被他發現了?
他撫上我的眼角,神情有點迷惑,“阿蘅從來不會用這種眼神看我。”說完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真懷疑有人易容成阿蘅來騙我了。”
“如果……”我咬唇,“如果真的有人易容成……我,你會怎麼樣?”
他笑笑,洠в谢卮稹
我眼淚快掉下來了。黃GG,乃實在太邪惡了,這樣嚇人!
我就這樣一路膽戰心驚地跟著他來到書房……咦,書房?只見黃藥師指著那洠в谐汕б灿猩先f的書籍,對我說道:“看完它們。”
毛?我洠犲e吧?
“每、每一本都要?”我還在震驚中無法恢復。
“每一本。”他點頭。
“為什麼?”
“方便我查閱。”他說,見我不解,解釋道:“你忘記了?以前只要我提一下書名,你就可以背出整本書的內容,不用我親自來找。自從你……以後,我常常要花多幾倍的時間才能找到想要的內容。”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的聲音不無遺憾。
……敢情乃把馮蘅當成會走路的圖書館了?我有點無語。
“我試試看……”還以為上大學以後就可以脫離十年寒窗苦讀的歲月,想不到如今又得重操舊業……馮蘅也不好當啊,勸眾位不愛讀書的姐妹,以後穿的時候記住千萬不要穿做馮蘅。
自從那天以後,我每天乖乖到書房報到。對於此事,我心裡自有盤算。這是個表現的好機會,最好讓黃藥師覺得我真的很有用,就算洠зY格當他的妻子,至少也可以當個小書僮。
唉,我發現我現在所思所做之事都是以不讓黃藥師殺了我為前提,想想還真可悲。伴君如伴虎,發明這句話的人肯定跟我心心相印。
話說黃藥師看的書真是既多且雜啊,幾乎每一個領域都有涉及到,文學、藝術、數學、建築、醫學、軍事、天文、科學、宗教……我有點後悔答應得那麼輕易了。有些書,並不是光看就會懂的,像我手上這本《梅花易數》就看得我頭昏腦脹,裏頭提到的名詞我完全有看洠в卸鼊e說是銘記於心了。
以前總希望自己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如今才知道所謂的過目不忘也不過是記憶力比旁人好一點,但理解力並洠в斜容^強。相比之下,我寧可智商高一點。
見我呵欠連連,一旁正在悠哉泡茶的黃藥師問道:“累了?”
“嗯。”我揉揉眼睛。
“過來喝杯茶。”
我放下書,走到他旁邊坐下,接過他遞過來的茶,一口喝掉,把茶杯遞給他,“再來一杯。”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道:“品茶講究審茶、觀茶、品茶三道程序。其目的在於意境,不在喝茶之多少,隨意適口而停止,若意在‘解渴’,便失去品茶的意趣了。”
他又倒了一杯給我,我接過,試著“審茶”和“觀茶”,瞪著杯中的茶水半天,看不出所以然來。
“品茶之前,需先觀其色,聞其香,方可品其味。”
我湊近鼻子聞了聞,是挺香的,不過不就是茶味兒嘛。
“‘品’字三個口,一杯茶需分三口品嘗。”他頓了頓,補充道:“且在品茶之前,目光需注視泡茶之人須臾,稍帶微笑,以示感謝。”
啊,還要望著他笑?
我抬頭,對上他的目光,朝他扯出一朵笑花,“這樣嗎?”
他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別開目光,淡聲道:“嗯。可以品茶了。”
“喔。”我低頭喝了一小口,心想這麼小杯,還要分三次,那每一口不是有喝跟洠Ш纫粯訂幔
“再喝一杯。”他又遞了一杯給我。
咦?不是說渿L即止嗎?我接過,低頭要喝,只聽見他長指輕扣桌面,我突然想起還洠Ц兄x泡茶之人,於是抬頭衝他一笑,然後低頭品茶。
“再喝一杯。”他的聲音又響起。
“喔。”
……
“再喝一杯。”
“……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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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平时除了看书之外,我也不忘自己的老本行,一有空就宅在绣房裡剪剪缝缝。这宋朝的衣服我实在穿不惯,尤其是贴身衣物,更是一大问题。我一直怀疑,古代女人的胸部都不会下垂吗?这肚兜怎麼看也洠颤N塑胸的效果啊。幸好冯蘅的身体还年轻,现在开始保护还来得及。
底裤作法很简单,倒是胸罩作法就麻烦一点,不过只要材料齐全,这也难不倒我。首先必须集齐材料,棉花和布料都不成问题,只差金属丝。
到哪裡找金属丝呢?
我抬头四下望了望,发现这裡东西差不多都是木头做的。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首饰,不是金的就是银的,拿来用未免太浪费了,而且形状也不对。我決定出门去找找,看有什麼东西可以拿来替代。
一路走走看看,洠в蟹⑾趾鲜实亩鳌
走到綠竹林的时候,正巧碰上正在林中舞剑的黃药师。本想避开他绕路走,但眼前一道青光激荡,我“啊”了一声,武侠世界还缺金属吗?所有武器不都是用金属做的?我走入积翠亭,坐下等待黃药师练完剑。
一炷香以后,黃药师运气收剑,走进积翠亭,坐在我对面。
我看他脸上一滴汗也洠в校挥傻迷谛难e感叹这人真是仙风道骨。一名哑仆及时送上茶来,他动作优雅地举杯饮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问道:“你找我?”
我点头,“有点事想请教你。”
“喔?”他挑眉。
“你身上有金属制品吗?”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举杯的瞬间,几枚暗器自他袖中飞出,深深钉入石桌。
黃GG,乃一天不吓我就不爽是吧?我衰怨地想著,他平时都这樣捉弄冯蘅吗?
我伸手欲碰暗器,被他用手隔开,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說道:“不要乱碰。”
不碰就不碰,我问道:“这些都是由专门的师傅制造的吗?”
“我的武器,从不假手他人。”他說。
哎?连这你也会?
原来我不小心把心裡的话說出来了,只见他眉目含笑答道:“这有何难?”
我看著那精致的暗器,心想他连这个都作得出来,那我要用的那种金属丝对他来讲应该一点技术含量也洠в邪桑
我用尾指蘸了些茶水,在书桌上画了一条半弧形的粗線。“可以帮我做这个吗?”
他看著那半弧形良久,问道:“暗器?”
脸皮抽动了下,我还“胸器”咧!我咳了一声,答道:“不是,是……制作某种衣裳的材料。”
“有什麼衣裳是需要用到金属的?”
“这个……一言难尽。”
“你似乎对这方面很感兴趣?”他状似闲聊地问。
“呵呵,还好啦,无聊时做做也不错。”我打著哈哈。
“你以前很少碰这些针線活的。”
“是吗……我洠в∠罅恕!
“你最爱做的事是看书、弹琴、唱歌。”他放下茶杯,语气裡不无怀念。
“喔。”这些,我都不爱。
他目光一柔,笑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人还活著就好了。”
他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灼热而深沉,叫我无处遁形。我突然一阵心慌,別开头,不敢看他。
气氛有点局促,我不安地站起来,吶吶地說:“那个……就麻烦你了,我先回房去了。”說完就要步出亭子。
“阿蘅。”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止步。
“不管变成怎樣,你还是阿蘅。”
心裡百味杂陈,我洠г俣毫簦涌炷_步离开了。
走在桃林裡,我心裡七上八下的。我反复思考著黃药师的态度,可以想见,他对我是有怀疑的,但是他似乎也在說服自己。冯蘅的离去,对他造成的打擊太大了,所以乍见她复活,他心裡的喜悅超过一切,寧可忽略我所有不正常的举止,只为维持这得来不易的幸福。
但黃药师是什麼人?他要是会被这短暂的假象迷惑就不是黃药师了。当他的喜悅之情褪去,凭他过人的智慧,我怎麼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不如,去自首吧?与其每天活得胆战心惊的,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正当我硬下心肠想要回头去找黃药师时,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一处从来洠в械焦牡胤健
只见此处花树繁密,光線都被密不透风的枝叶挡住了。我转了几圈,竟找不到出口。突的,身后传来一声嘻笑声:“嘻嘻,哪儿来的小姑娘啊?”
我回头,看见一位发须皆白的瘦小老头跳到我面前,我心裡一跳,直觉喊道:“周伯通?!”
“咦,小姑娘认识我?”周伯通惊讶地问,随即湊近我的脸,疑惑地问道:“我是不是在哪裡见过你?”半晌后,他的眼睛瞪大,怒视著我道:“你不就是黃老邪的老婆冯蘅吗?当日你联合黃老邪骗走我的《九阴真经》,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我暗自心惊,我都忘记他们之间有这等恩怨了。我定下心神,說道:“老前辈千万不要误会,您看看我的樣子也不过才双十年华,冯蘅少說也过三十了。何況她早在十年前就已过世,我又怎麼会是冯蘅呢?”
“你说你不是冯蘅那你是谁?”
“这事說来话长啊。”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那你就长话短說!”周伯通心急地說道。
我心裡暗笑,周大叔,乃果然很纯洁啊。
我故意皱著眉头,欲言又止的。
周伯通被我勾起了好奇心,原地翻了两个跟斗,“哎,你就別吊我胃口了,快說!”
“你答应我要保密。”
“行!你說!”他催促道。
“我来桃花岛,是为了要报仇。”我說。
“哎?你跟黃老邪也有仇?”
“十年前他亲手杀了家父,我虽为女子,但也希望能为家人报仇。但我一个弱女子,哪能胜过这江湖第一高手……”
他打断我:“他哪算得上是江湖第一高手?我师兄王重阳才是全下第一!”
“老前辈說得是,但自从王老前辈仙逝之后,江湖上难能找到黃药师的敌手。他为非作歹、无视礼教、目中无人……”呃,想不出来了,跳过跳过。“……江湖上人人惧怕他。幸而小女子前阵子遇到一位易容高手,那前辈曾见过黃药师夫妇。我想著若是能易容成黃药师心爱之人,趁机接近他,再找机会报杀父之仇,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於是你便易容成冯蘅,来到了桃花岛?”
我点头。
周伯通突然湊近我的脸,细细看了一会儿,“嗯……技藝果然高超,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只是他怎麼不帮你易容成冯蘅三十歲的樣子?”
“黃药师生性多疑,小女子並不熟悉冯蘅的习性,贸然冒充她只会引起怀疑。若是只是扮演一个与冯蘅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子,再随意编个合理的理由,說是冯蘅的远房亲戚,反而不会引起黃药师的怀疑。而且顶著这张与冯蘅极为相似的脸,爱妻如命的黃药师定是不忍加以伤害的。”
“你倒是有点小聪明。”
“前辈过獎。”我谦虛道。
呼,看来已经取信於他,不会被秒掉了。
我暗自捏了把冷汗,武侠世界果然不是好玩的,尤其是穿到一个满是仇家的男人的妻子身上,更是要步步为营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转简体了,大家积极留言啊。
第七回
正当我松一口气时,忽闻一阵萧声从林外传来。
曲子有如大海浩淼,万里无波,远处潮水缓缓推近,渐近渐快。
我心中一凜,是黃药师的碧海潮生曲!这一次跟他平常吹的有点不大一樣,必定是用上了內力。我蓦地感到一阵心神恍惚,赶紧稳定心神,努力不让自己受其影响。意外地,这曲子对我影响并不大,待习惯以后,我只觉得跟他平时吹得一樣动听。
倒是周伯通……我看向神色痛苦地摀住耳朵原地打滾的周伯通。
黃药师精通音律,配以上乘內功施展碧海潮生曲乃桃花絕技。此曲能勾起人的无限情思,听者心性越是混乱其发挥的作用就越強。像对付周伯通这樣一身情孽之人,可谓杀伤力十足。
“可恶!黃老邪,有种你出面跟我打一场,不要躲在背后暗箭伤人!”周伯通气极败坏地叫嚷。
看著他这樣被黃药师欺负,我不禁觉得他有点可怜。
我把双手圈了嘴边,对著林外大喊:“停下来!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萧声嘎然而止。下一秒,一道青影穿过茂密的林子,降落在我不远处。见到我在此,黃药师脸色有点不好,“你怎麼会在此处?”
“……我迷路了。”我搔了搔头。
他飞速地拉起我的手腕,把了一会茫袂椴怕月苑潘伞!耙院蟛灰姹懵易摺!
我点头。
他转向周伯通,哼声道:“老顽童,这次算你走运。”說完托著我的腰飞出林子,背后传来周伯通恼怒的声音:“有胆不要走!来跟我较量一场!”
黃药师洠в欣砘崴慕邢蹲源掖┕伊帧
微风在耳边吹过,空气中散发著桃花的甜香。
伏在他怀裡,我贪婪地享受著这片刻的溫存。
当我告诉他我不是冯蘅以后,恐怕连靠近他一步都不会被允许了吧。
半晌后,我咬了咬唇,告诉自己不可以沉醉,是时候告诉他真相了。
“黃药师,我……”
“药师,你以前是这麼喊我的。”他說。
“……药师。”我含糊地叫著,“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噓,先別讲话,我有一樣东西要给你看。”
我愣了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被放下来。四下一望,发现这里是桃花岛的入口处。
我投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他朝海面指了指。
我望过去,只见一个罩著黑布的庞然大物耸立海面。
只见黃药师弹了下手指,那黑布顿时像一朵巨大的花朵盛开般往四处滑开来,露出裡头一艘两层楼高的银白色大船来。
银色的船身映衬著波光粼粼的海面,发出令人炫目的流光色彩,几乎刺得我张不开眼睛。望著那精美得无法形容的船,我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颗蛋。
“喜欢吗?”
除了呆呆点头,我不知道还能說什麼。妈妈,这也太豪华了吧。
“送给你的。”
我瞪大眼,用指食指著自己,“我?”
“忘了告诉你,今天是你生辰。”
冯蘅生日?所以这是给冯蘅的礼物?
原来雀跃的心情顿时失落了起来。
“怎麼了?不喜欢?”他问。
不,只是你搞错对象了。我搖搖头,努力地扯起一朵笑花,“不是,我只是太感动了。”
“傻瓜。”他笑著揉了揉我的头。
我洠Э垂Φ萌绱藴厝幔唤吹糜行┌V傻。
“你以后要常笑……”我喃喃地說。
“嗯?”
我回神,赶紧搖头,“洠А'事。我可以上去看看吗?”
“当然。”
我走到岸边,突然停步,迟疑道:“那个……怎麼上去?是不是要请人先把它开过来?”
他朗笑两声,說道:“不用麻烦!”說完把我拦腰一抱,足尖轻点,略过水面,朝船的方向而去。接近船身时,他足下使力,踢出一朵浪花,再借力使力,踏在飞溅的浪花之上,一跃而起,随后翩翩降落在甲板上。全程动作一气呵成,敏捷中又不失优雅从容,我总算见识到什麼叫一流的轻功。
估计少林寺那水上漂的独门絕活还洠睦吹闷痢U嫦胂蛩纸碳刚邪
我听见黃药师吩咐船夫在附近的水域绕一圈再回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自从来这个世界这麼久,我还洠в刑こ龉一ǖ阂徊健K湔f这东海海域也是属於桃花岛的范围,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出岛”,但我已经很满足了。我蹬蹬蹬顺著楼梯爬上二楼,极目四望,前方是一望无际的海洋,波澜壮阔;后方是草长莺飞的桃花岛,景致秀丽。望著这一切的美景,只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我两手圈住嘴部,望著远方用力大喊:“啊--”
突出其来的叫声惊起岸边岩石上的一群海鸟。
“啊--”
“啊--”
我用尽全身地力气大叫著,眼淚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为什麼要让我看到这麼美丽的风景,要是以后看不到该怎麼办?
黃药师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边,与我並肩站著,双眼看著远方。
“阿蘅,当年你为了默写《九阴真经》,把自己弄得心力交瘁。你曾经說过,如果你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你要到处去撸Ю弑榇蠼媳薄上д庠竿贾諞'有机会实现。”他转头看向我,目光炯炯,“如今你死而复生,为夫会尽自己所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我眼淚流得更凶,这叫我怎麼对他据实以告啊。
为什麼,要让我以这种方式认识他……这玩笑实在开大了!
他抬手擦了擦我的淚,“不过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舟车劳顿,所以你要快快把身体养好,到时我再带你到处撸妫龆钥炖稚裣伞!
“可是……你不是曾经发过誓,不研究出《九阴真经》的上卷決不出岛吗?”我记得他曾经略略跟我提过这件事,那时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下,就洠Я讼挛摹N抑约堑谜恻N清楚,是因为我看过书,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他负手而立,乌亮的发丝随著海风轻扬。“阿蘅,你可知为夫为何会发下那樣的誓言?”
不是因为他自负一身才学,认为《九阴真经》也是人创造出来的,洠Ю碛牲S裳想得出来,他卻想不出来吗?
“《九阴真经》所记载的功夫天下无敌,全天下有多少人想得到,为夫自然也不例外。自《九阴真经》下卷被那两个混帐徒弟给偷了之后,你为了实现为夫的愿望,不顾自己正怀著蓉儿,身体虛弱,背著我偷偷默写《九阴真经》,终至香消玉殒……”他的声音微哑,神情悔恨,“为了不让你的心血白费,为夫才发下毒誓,不研究出《九阴真经》的上卷決不出岛。”
那为什麼如今你又肯放棄了呢……我不解地抬眼看他。
他伸手揽过我,贴在他的胸前。伏在他胸前,我可以清楚地听到那一声声強而有力的心跳。
“自从你死而复生之后,为夫觉得那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只要你一天在我身旁,我就心满意足。”說完,他低头吻上我。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吓坏我。
我身体僵了僵,他单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即不深入,也不放松,只是不急不徐地诱导着我。
头有点晕陀陀的,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从身后环上他的精瘦的腰。
他身体突地一阵紧繃,下一秒,他把我用力地揽进怀中,不留一点空隙。
海上的天空万里无云,湛蓝如洗。
我在他怀中,迷惘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他们两个再培养一些感情吧,不然后面的都没办法进行。
第八回
搁下笔,他起身缓步踱到窗前,推开窗,月光流洩进来,在地上拖出淡白的光影。他抬头看了天边寂靜无声的圆月良久,才慢慢地移开视線,落在书桌上的那幅墨蹟未干的画像上。
画中女子正悠然自得地玩水,一双莲足调皮地踢著溪水,飞溅而起的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著晶莹的光芒。
他远远地望了一会儿,狭长的眼眸因困惑而微微玻稹
画中女子,似阿蘅,又不似阿蘅。
记忆中的阿蘅,似乎从来洠в姓鈽有羌且涑龃砹寺穑克谷幌氩黄鹨郧暗陌⑥渴窃觞N笑的。
慢慢地又走了回去,站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抚过画中女子明媚的笑顏,眼裡闪过复杂的情绪。
最近,老是有一种快要失控的感觉,从来洠в幸桓鋈说木俣梢哉鈽忧6那樾鳌C看嗡镁竦难凵窨此蓟崛盟裘坪镁茫墒侵灰桓鑫抟庵姓瓜值男︻仯只崛盟男那橹匦路裳锲鹄础
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薄唇。
上一次那个吻……也跟以前跟阿蘅亲吻的感觉很不一樣。她的技巧,简直可以用笨拙来形容,可是,卻叫他好著迷,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洠О阉莺萑嘟逞e,尽情品尝她滋味……
他揉了揉额角,真是折磨……
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不太妙。
这几天,她好像有意无意地避著他。一有空就往书房跑,简直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连他亲自煮的东西,也草草地扒了几口,转个头又栽进书本中去了,让他不禁有点吃味。
哼,早知道就不叫她看书了。
他拿起萧,走出房门,決定去找周伯通玩玩泄一泄忿。
*
身子一震,我从梦中惊醒。
心有余悸地喘著气,黑暗中,我瞪大双眼,努力地试著把刚刚的梦境从脑中甩掉。
可是……我哭!冯蘅,乃的记忆力未免也太好了吧?!越不想回憶,梦境越是纠缠不清,一遍又一遍地持续在我脑中上演,每回想一次我的心就冷了一寸。
那是一个诡異的梦境,梦中桃花漫天飞舞,淡粉色的桃瓣被血染成了红色,画面妖異而美丽。我跪在地上,一把长剑从胸口穿透,血从那把长剑的尖端往下流,在泥地上流成一条长河。我的视線顺著那握著长剑的修长手指,一路往上移,最后落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
下一秒,长剑从胸口拔出,血喷溅出来,我缓缓地软倒在地上。
视网膜的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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