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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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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当年自己也是站在店里当了好久的看板娘。现在这家伙连小孩都不放过?
  
  “你是谁?”甚太皱着眉头盯着那个眼神复杂看着店面的女人。那女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乍看之下,那男人长的颇为清俊。但是他的眼睛黑的让人看不透。
  小雨拿着手里的扫帚迷茫的看看玉鬘,再望望她身边的鼬。
  “我是浦原那家伙的老相识。你可以叫他出来么。”
  
  甚太嘴角一撇,很明显没有把玉鬘的话放在心里。甚太心里想什么也就全部反映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蛋上。
  玉鬘见到小男孩那副不以为意的脸,面上倒也不恼,温婉一笑“那么也不好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可以。”话音猛然一转,手立刻伸出,食指对着的就是浦原商店的大门。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玉鬘脸上的笑意不改,犹如三月春日的早樱,美虽然美,但是那美里却透着末冬尚未褪去的寒冷。
  
  “喂——!”你要干什么?!甚太只来得及一声喂,接下来的话就被那股冲天的火光和地面的摇动已经让后面那句话彻底卡在喉咙里。估计已经没有再说出来的可能性了。
  
  笼罩在商店周围的结界因为受到大力的攻击,而剧烈的颤动。
  
  玉鬘甩甩手,不一会店里走出戴着眼镜的高大男人。“发生了什么吗?”男人走出拉门后,当弥漫的尘土散尽,他看到站着那里的人后,立刻震惊的目眦尽裂。
  、
  玉鬘见到老熟人也没有什么心思叙旧。直接几步上去,问“浦原那家伙在哪?”
  
  “四、四枫院殿。”刚要回答。
  “店长……”
  玉鬘一皱眉,“知道他在哪里了。这是我的朋友,请望照顾他一下。”看看后面默不作声的鼬。玉鬘一股风似的冲进屋里,一路朝着浦原喜助的房间而去。
  
  浦原喜助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当场掀被子揪出来的一天,他瞪着面前狰狞着一张脸的玉鬘,半句话都没说出来。
  
  “浦原帮我个忙,”玉鬘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狰狞,“给鼬做一个义骸。”
  这下浦原喜助的脑子糊了,“黄鼠狼?”
                          
作者有话要说:イタチ在日语里也有黄鼠狼的意思,当年翻译的一个同人漫画里有‘是鼬不是黄鼠狼’的句子。在字面上鼬的名字和黄鼠狼的写法是一样的,发音的话估计也差不多少。毕竟都是itachi。



☆、义骸

  “黄鼠狼?”浦原喜助被玉鬘掀开被子就拎着摇,男人虽然说在力气上占了绝对优势,那也禁不起这么猛的摇晃。现在脑子里差点没被她摇成浆糊。
  
  “黄鼠狼??”玉鬘也因为浦原的话一愣,脑子顿时冒出这样一幅画面:一直全身漆黑的黄鼠狼拖着尾巴爬过。随后脸上没绷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浦原说的话也没错,itachi不是也有黄鼠狼的意思么。她过了这么多年都还没搞清楚宇智波富岳为什么要给他长子取个动物名。
  
  “不是黄鼠狼……”玉鬘很努力的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但是她不断抽搐的嘴角则出卖了她此刻真正的内心感受。
  “…………?”浦原喜助被玉鬘揪着衣领子,瞅着脸皮时不时抽动一下的夜一的妹妹,他耸耸肩。
  
  ********
  几年前被静灵庭忽听十三番队的十三番队副队长给刺了一刀狠得,再自己跳崖,按道理应该死翘翘的玉鬘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浦原喜助等人的面前。除了惊喜更多的恐怕是惊讶。何况这次还是带着个人回来的。 
  
  和室内,茶杯里的热气缭绕。室内也就玉鬘,鼬,还有浦原喜助了。两个小孩被分配了工作各自工作去了。
  “就是这样,不得不说浦原你救了我一命呢。”玉鬘跪坐在坐垫上,说了自己的在那个世界的事情,说的口渴,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么这位宇智波先生……”浦原的眼睛瞟向跪坐在离玉鬘不远的鼬。鼬双手此时搭在膝盖上,坐姿端正。一看就明白是从家教不错的家庭里出生的。浦原此时也吃不准玉鬘到底和这个宇智波鼬到底是什么关系。
  之前关于鼬玉鬘只是说了句“他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他看上可不觉得,因为玉鬘说这话的时候很明显眼里有些局促。而且那个宇智波也看了她一眼,平日基本不怕什么的四枫院玉鬘竟然会在身边人的一瞟中脖子一缩。
  
  怎么看就怎么感觉不对劲。
  
  不过浦原在这种事情上停留也没有多久,玉鬘的私事他也没有追根究底的爱好,她说是她的好友那就是吧。
  
  “那个,浦原,你可以给鼬做义骸吧。”放下茶杯,玉鬘两只眼睛笑眯了。隐约见有种‘你敢说句不能就把你……(……*&……’的架势。
  对于浦原,玉鬘从不讲客气也不知道讲客气。主要是浦原在她还是粉嫩的萝莉时代时候曾经背着夜一掐过她脸,最后结局当然是她顶着脸上两个粉红的印子跑到姐姐面前,浦原几天起不来床。
  后来她再也没对这个姐姐的青梅竹么和颜悦色过。
  “这个嘛……”浦原手中的小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故作为难的在脸前挡着。
  玉鬘没理他这个样子,心里知道大多是会应承的。把话题一转“姐姐呢?怎么这么久了还没看见?”
  
  “夜一桑去旅游了。”前段日子夜一突然说要去进行什么美食旅游,随后便是不见猫影。到现在也有一个月没有看见了。
  “这样啊……”玉鬘情绪有点低落。
  
  “玉鬘桑还有宇智波先生最好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哦。”竟然跟踪朽木露琪亚几天才到了这里。不过这也怪不了玉鬘,在她不在的期间浦原商店的确也有过好几次的搬迁。
  
  “能够得到你得留宿,十分感谢。”鼬微微颔首,双手搭在分开的膝盖上。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给人的感觉既有礼又不失距离感。
  
  玉鬘眼睛眨眨望望鼬,说实话除了在他十三岁时候对族人下跪道歉,她还从没见过他对哪个人用过敬语过。
  “嘛,既然是玉鬘桑的朋友就不要这么见外了。”扇子“啪”的一声收好。帽檐投射下的阴影将浦原的双眼笼罩其中,“那么甚太小雨麻烦你们了哟~”
  话音落,玉鬘和鼬背后的纸门拉开。
  “知道了,店长。”一张老不高兴的小孩脸臭着。另一个小女孩则是没男孩那么大的怨气,只是看着玉鬘。
  
  “四枫院小姐……我为你带路。”小女孩似乎很怕生,不过这样倒是让人在心里起了一份怜惜之心。
  “那么就麻烦你们二位了。”玉鬘对小女孩温柔笑道,然后笑容里带着些调笑转向那个叫做甚太的小男孩。
  “劳烦了啊。”
  
  “走吧。”甚太看着男人冷漠着脸,女人则是似笑非笑盯着他。他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因为自己一开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怪自己。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生物。甚太在心里嘟囔。
  
  别看外表上的浦原商店不大,但其实要是真的不大怎么能住下加在夜一在内的五口呢。
  
  玉鬘的房间和鼬的相隔不远,很不远,因为中间就隔了一间闲置的和室。差不多就是相邻了。
  “这就是四枫院小姐居住的房间了。”小雨把门拉开,站在拉门把手边,小声道。小模样叫人看了就觉得这小姑娘怪招人疼得。
  “啊,谢谢了。”玉鬘弯下腰伸出手重重揉揉小女孩的头顶,把好好的头发弄得一团糟。甚太双手枕在脑后,看见小雨的脸红红的,没好气的一把把她从玉鬘的手里“抢救”下来。
  
  “你们休息吧,不打扰了。”男孩臭脸一把拉住小雨的头发转头就走。
  “疼——甚太——”小女孩似乎已经是被男孩这么欺负惯了,但是头发被抓住还是疼得叫。
  “喂!”看见自己有点喜欢的小萝莉被明目张胆的欺负,玉鬘叫住甚太。
  
  “有什么事吗?”甚太回头,脸上黑沉一片。
  玉鬘笑了起来,手瞬间落在甚太的手上,甚太也不觉疼痛,但是手指在刹那间送开了小雨的头发。
  “男孩要对女孩要温柔,不然……”玉鬘脸上带上些许奸诈的意味,“小心一辈子没人要哟,小弟弟~~~”
  
  就是这明显调笑的话一下子叫甚太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脸涨得通红说话也有些不利索。
  “胡、胡说!”甚太红着脸想要说出反驳的话来,但是现在想不出什么具有威力的话来。最后和玉鬘互瞪了一会就跑了。
  
  甚太和小雨离开后,过廊里只剩下鼬和玉鬘。鼬此时没有进入房间而是站在一旁看了玉鬘调戏正太的全过程。
  过廊里回响了一阵男孩愤愤的脚步声,很快就沉入寂静。
  
  鼬一向少话,自从进入浦原商店说过的话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而刚才更是像个路人。
  
  玉鬘一抬头撞见鼬的视线,乌黑的眸子在透进和室内的阳光的映照下格外的深邃不见底,他就站在那里,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周身似乎被镀上一层金粉。头微微低下,眸子看着面前的玉鬘。脸颊边似乎有一层金光照的他更加容貌更加出众。
  心里有点局促,脸上莫名的有些发热。两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像这样单独相处过来。鼬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玉鬘不好开口问他为什么看自己,又没有那个勇气和他对视,眼睛看向别处。眉毛一扬,抿抿嘴唇低下头,感觉到鼬的视线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低头而消失。
  察觉到依旧在自己脸庞上的视线后,玉鬘豁出去一般的抬头,“这么久了,鼬你也累了吧,好好休息,浦原那家伙的东西你随便用,不要给他节省!”
  说完,她就逃窜进房间,双手向身后一拉,就把纸门给拉合了,还因为用力过大发出老大的“啪”声。
  
  拉合纸门后,玉鬘靠在纸门上,正欲抬脚,却听见那一声几乎不可闻的轻笑。
  极轻,轻的她几乎要认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却不可能认错,他的声音她实在是熟悉。
  
  在最初的诧异过去后,玉鬘心里的只是恼怒:鼬这小子,就这么喜欢看她出糗么!
  房间里的扫除做的很彻底,器具上一尘不染,被褥早就在榻榻米上摊好了。被褥上还摆着女式的衣物。
  
  沐浴后换上干净衣服,睡了个昏天暗地,直到天色已晚她才从被褥上爬起来。她的确也很累,自从出发拦截木叶的人再到奔赴宇智波家族秘所,冥界的奔命,跟踪朽木露琪亚。精力被耗的差不多,当到了浦原商店洗去全身的尘土精神放松下来倒头就睡。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玉鬘爬起来的时候和室内已经是漆黑一片。在黑暗中摸索到灯开关,打开。
  
  打开壁橱,里面有些还是崭新的女式衣物。并不是她过去穿的和服,都是些现世里流行的式样。
  这些衣服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姐姐的?玉鬘手里拿着衣服默默的囧了一秒。然后随意抓了几件就套上。
  
  很巧的是,当她拉开拉门的时候。她看见鼬也恰巧从房间里出来。鼬现在身上的不是那套忍者装束,穿着宽大的T恤,下面是牛仔裤。只是头发还是用暗红的发绳束缚在脑后。
  
  “你有义骸了?!”玉鬘一双眼睛滴溜圆。
  “义骸?是指这幅身体么?”鼬道。“浦原先生说有这幅身体,就不用像灵体一样,是么?”
  “可以这么说,从一定程度来说有些义骸还可以将有灵力的死神变回普通的人类。”
  
  鼬的眼神在她的话说完后有那么一瞬间的变化。那瞬间的变化也被玉鬘看在眼里。就算真的变回人类,恐怕也不会再是原来的那副宇智波家族的身体了。
  
  这会恰巧是晚餐时间,还是和以前一样仍旧是老式的分餐制,各人拿了一个漆盘,盘内是几个小碟,碟子里是鱼虾之类的料理。白米饭颗颗饱满让人看一下就有食欲。
  
  甚太在方桌上看见一身新装的玉鬘,脸上莫名的一红。随后便是端起饭碗狼吞虎咽。鼬似乎是不怎么习惯和别人一起进餐,不过神情间倒还是自然。动作流畅优雅完全不输于那些贵族子弟。
  
  浦原扑扇着手里的那把小扇子,笑容间有些意味。但是被玉鬘几个眼刀杀回去。那眼刀里的意思浦原知道的很明白。要是自己要是对那位宇智波先生做出什么来,这位小姐恐怕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还真是误会了,浦原要是真的想做什么。绝对是那种不叫任何人发现的。
  
  吃过晚饭,想着鼬可能不适应这边的环境,其实她自己也有点昏头。就去问鼬要不要去外面走走,本来不抱什么希望,但是鼬的反应却是超出她的反应之外。
  “也好,我也想出去走走。”鼬看着她这么说的。玉鬘嘴角一抽,但是很快的她立刻回“那么就走吧。”
  
  不管哪个世界,夜空差不多都是一样的。但是现世里的夜空却是模模糊糊连星星都看不清楚。街道两边有那么几个穿着水手服的女学生走过。
  几个女学生看见鼬的脸,先是一愣然后脸立刻红了,几个小妮子凑成堆红着脸叽叽喳喳,说的话时不时夹杂着最新从新宿那里出来的流行语。
  
  年轻的女孩子们面色潮红的,兴奋的对着鼬的身上上下直瞅。
  玉鬘听不懂那些女孩子嘴里时不时蹦出得词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们能对着鼬上下打量也知道这群女学生春心荡漾。
  
  ‘真是一群不知道矜持的粗鄙女人’玉鬘心中光火,但是忘了自己当年不少调戏小少年的事情。
  
  当事人鼬却不似有察觉,其实以那群女生的叽喳程度想要忽视也有点不太可能,但是在他这那堆人和空气没区别。
  “到那里走走吧。”玉鬘干脆手一指随便挑了个地方。
  
  但是,到了那个地方,她已经没什么心情散步了。周围的一切在她眼里都变得不好。空气太差,光线太暗。
  女人一旦心情不好就会看什么就是坏的。
  
  “我先回去了。”心中烦闷,玉鬘一转身,就要走。脚步刚刚迈出一步又担心鼬会不会走到哪里去了,干脆又是回身抱起他的胳膊就往回拖。
  “不是说你要回去么?”鼬低头看着直到他下巴位置的玉鬘,不自觉的口气里也带了笑意。能看到她这幅气鼓鼓的模样,心里有一丝有趣。
  
  玉鬘脚下一顿,顿时抬起头来磨牙“那是因为怕你走丢了!”
  
  



☆、见客

  玉鬘一只手拿着一支新鲜的花朵,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剪刀。她低下头,剪刀口正对着花枝的末端,她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奇怪,不管哪方面的她觉得都是奇怪透顶的事情。她竟然对一群小妹妹心生怒意,还是一群才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而且是在鼬面前!!
  脸丢到哪里去了!!
  
  玉鬘手一抖剪刀直接从中间把好好的花一分为二,可是玉鬘的思绪却没有花枝的报废而停下来。
  十六岁,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少女就算五官不好看但是皮肤光滑粉嫩。只要是看着就觉得青春无限。
  剪刀移向花枝的另一节。
  
  “咔嚓!”她直接把花朵剪成两半。
  是的,和那样的青春少女一比她差不多就是个老黄瓜。
  似乎不解恨,她又狠狠对着残花剪了好几下,落下一地残红。
  
  她的这次插花算是彻底报销了。
  “你怎么了?”头顶传来的沉稳男声,差点叫玉鬘手中的剪刀飞出去。
  她一转头正好看见鼬站在她的身后,“你怎么在这里?”因为鼬有灵力,会引来像虚之类的恶灵。
  鼬已经不能使用忍术,义骸不能完全和人类身体划等号,更何况这不是鼬原来的那具躯体了。提取不了查克拉也用不了写轮眼。
  那么也只能从头开始进行……鬼道的修行。
  
  玉鬘为了这个曾经在鼬面前得瑟过一段时间。但是很快的她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天分高的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她要花几年甚至十几年掌握的东西到了他这里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当然鼬也很努力。
  但是她心理不平衡了。干脆把这项任务交给浦原自己躲到屋子里弄些花花草草,一个人呆着就容易清净,一清净就会胡思乱想,女人尤其如此。
  
  尤其是只要鼬一出门,每次都是会引来些无知高中生在店门周围徘徊。有几个胆大的还想近点来搭讪!
  要不是她出门给那些小妹妹打击,弄不好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她已经为这个暗怒一个多月了。导致她见到鼬也是一张冷淡脸。不出门则已,一出门就是招蜂引蝶。能耐真大。
  那么就在地下训练基地好好耗时间吧,免得出来惹事。
  
  原本以为浦原能和鼬能多耗些时间,但是几个月下来,每天的训练时间越来越短。现在玉鬘大上午的见到鼬,心里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在这里?”玉鬘一手捏着那段被剪断的枝茎。
  “怎么了?”鼬的眉头微微一拢,这点细小的面部表情被玉鬘看的一清二楚。
  
  “我的意思是,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和浦原在练习么?”
  “已经结束了。”
  
  “……………………”玉鬘当即一张脸囧在当场,说话的声音和游魂似的,“就结束了?”
  这难道就是平凡人和天才之间的差别??
  玉鬘心里一口血,黑着脸扭过头来。剪刀只是对准了手里剩下的那半截下了大力气狠狠的剪。
  
  今天阳光很不错,照在人身上暖洋洋。
  玉鬘随意把剪成碎渣的花一丢,她面前插花使用的竹筒里到现在也还是个空的。
  
  “你心情不好。”鼬坐在她身边说道。
  
  玉鬘丢下手里的东西,最近朽木家的那个小姨子兼家主干妹妹的朽木露琪亚出事了。当时她和浦原两个就在一旁看着。
  不去拍成热血剧还真是可惜了。这是玉鬘对于露琪亚和黑崎一护的相遇的想法。
  
  “那位小姐这么多年还是和以前没有半点变化呢。”玉鬘嘴角渐渐的出现一丝笑容,不过那笑容包括的可不是什么好意思。
  “鼬,还记得我们曾经跟踪过的那个小姐么?”玉鬘心情变好了起来,脸上也不像刚才那般黑炭似的。
  
  “怎么了?”鼬当然还记得那个瘦瘦的女孩,但是脑海中的印象并不分明。只是一个不甚清楚的黑衣背影。
  “我说过吧,那个女孩当年我差点杀了她。其实她的那位名义上的兄长是我的表弟。”末了一笑再加一句,“我母亲在世的时候,还曾想把我嫁过去,当然,这事情最后是没有成。”当年清姬不是不想自己女儿嫁进娘家的,但是无奈丈夫那关通不过。
  
  贵族之间的婚姻只是为了利益,当出现裂痕时,联姻之事也可以不用谈了。
  
  “……”鼬的一张脸照样还是没有表情,但是要是和他相处久了就会发现现在他还是有情绪变化。
  他静静的盯着玉鬘身前那只空无物的竹筒。脸上一如既往的淡然,一言不发。
  “不过是以前的事情罢了。”玉鬘心里隐隐约约察觉到鼬情绪上稍许的变化,双手交付在膝头上。她微微侧过身子,正好看见鼬的手上有一道血口,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的血茄。
  
  “怎么了?”她睁大了眼。
  玉鬘伸出手去触碰鼬手上的伤口。但是在她的手即将碰到鼬的皮肤时,鼬却把手一收,玉鬘的手指触了个空。
  手指在鼬的手原来在的位置慢慢的一曲,空气在葱白的手指间流动,凉意在皮肤上流转。
  她一呆,缓缓抬头,眼里还带着不解。
  鼬脸上淡淡的,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感情变化。一双黑眸里全是冷漠疏离。
  
  玉鬘脸上讪讪,低下头,双手也不好意思的交付在大腿上。
  两人相对无言,一时间就连这周围的空气也因为气氛的原因变得冰冷起来。
  “对不起,是我多管了。不过伤口还是找小雨要些药比较好。”说罢,玉鬘收拾一下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植物枝条。收拾干净后也对着鼬点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后,她就走了。
  
  *******
  
  玉鬘蹲在垃圾袋面前将自己手里的那一堆分类。朽木露琪亚那里估计拖不了多久,果然浦原不会没事就会主动给人提供帮助。
  那个崩玉原来是在那个朽木家小姐的身体里,她还真佩服浦原当年藏东西的能耐。按照浦原的意思是分掉朽木露琪亚的灵力,让她成为普通的人类。然后呆在现世。
  不过像这种私自把灵力给人类,静灵庭也不会坐视不管。尤其蓝染那个男人强悍的程度实在超出她的想象外。
  
  “玉鬘小姐,你在做什么?”小雨手里提着几个大袋子,走了进来。玉鬘之前就光照过她不要叫‘四枫院小姐’什么的。因为在这家店里住着的可不止她一个四枫院。虽然那位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在分垃圾啊。”玉鬘笑着说,说着手里的东西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
  
  “那个……”小雨低下头来,脸上两片红越发更加鲜红欲滴。
  “怎么了?”玉鬘转过头来就看见小雨低着头,“是不是那个臭小子又欺负你了?”那个臭小子指的是甚太。甚太调皮且因为小雨性格比较软,属于比较好欺负的那种,所以小女孩时不时就会吃些亏。
  
  “要是他再欺负你,给他一个拳头,把他打成乌鸡眼就可以了。”玉鬘对顽劣的小男孩都不怎么喜欢,不论是白哉还是鼬佐助在小时候都是属于那种绝对不欺负人,也不屑于欺负人的类型。
  
  “不是不是!”小雨看见玉鬘似乎误会了什么,头摇的飞快。“甚太他没有……”
  “那么?”
  
  “玉鬘小姐……是不是和鼬先生吵架了?”
  “呃??”玉鬘脸上一僵,随后迅速调整好表情,“怎么会这么想?”鼬那家伙应该不会让人看出情绪变化来。
  “因为感觉鼬先生好像……”小雨歪着脑袋想找出一个比较贴切的词,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找出来一词来描绘。因为当时她看见的鼬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总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啊……”玉鬘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鼬的心思藏的太深,她看不出来。而何况他也不会告诉她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走不进去,而鼬也没让她走进他的内心世界。说实话,这么多年来她根本就不了解他。
  
  等到事情平伏下来之后,让鼬融入这里的人类生活,娶妻生子。普普通通的过完一生或许对他来说最好不过的生活了。
  毕竟对忍者来说,平常人家的生活才是高不可攀的。
  
  就这么办着吧。
  
  *******
  朽木露琪亚躺在黑崎一护房间的壁橱里,看着自己的手掌。现在离她受伤的那天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但是灵力的恢复情况非但没有好转,而且有恶化的趋势。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照着这样子下去的话,静灵庭迟早都会派人过来追捕她。
  滞留现世不归是重罪。
  
  ********
  
  一只黑猫毫无预警的就出现在浦原商店前。
  “啊~~~夜一桑回来了啊~~举高高~~~”浦原无厘头两只爪子一伸抱起地上的猫就一个劲的上下晃荡。
  “那个是店长唯一的朋友……”
  
  甚太扯扯嘴角:和只猫交朋友,店长究竟寂寞到什么程度了……
  
  “对了!”浦原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把手里的猫抱在和自己平视的水平线上,“玉鬘桑她回来了哦!”
  
  浦原手里的猫浑身一僵,暗金色的猫眼中闪烁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猫眼直直的盯着浦原,浦原脸上渐渐褪去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词一词的说道,“她的确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个客人回来。”
  还没等浦原把话说完,黑猫敏捷的一跃,立刻就从他的双手中跳出来,一道黑影“嗖”的一声消失在门外。
  全程不超过两秒,于是门外看着的小雨和甚太齐齐惊呼“好快!”
  
  “哎呀哎呀……果然是这样呢。”浦原保持着那个举手的动作,两只手在空中举着。一阵风吹来,两只袖子就在风中凄凉的飘荡,颇有几份被抛弃后的凄惨。
  
  黑猫迅速穿过木廊,敏捷迅速的跳进院子里。院子里蹲着一个穿着过膝裙子,着白色上衣的年轻女孩正在拿着个小铲子在铲松花土,黑色的长发随意的用根发簪在后脑上盘了个发髻。
  
  玉鬘手上还戴着手套,转过身要拿放在一旁的水壶。当转过背得那刻和身后蹲着的那只黑猫双目相对,两双相同眸色的眼睛视线凝聚在同一个点上。
  
  玉鬘眼睛呆呆的睁着,一时间人傻蹲在那里。
  “玉鬘么?”黑猫上前走了两步,黑猫的声音依旧是低沉的男音。
  
  “嗯。”玉鬘点点头,然后嗓子里冒出游魂似的音调“姐姐?”
  
  玉鬘下一秒立刻抄起还在地上的黑猫紧紧抱在怀里。黑猫被这突然而来的□拥抱弄得对着湛蓝的天空就是一双白眼翻了出来。
  院子里终究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玉鬘脱掉手上的两只手套抱着夜一变得黑猫到和室里。
  
  摘掉了手上的手套和头上的发簪。玉鬘老老实实的坐在黑猫对面接受来自姐姐的审视。
  
  黑猫似乎心情很不错,尾巴在榻榻米上游动了一下。
  
  “唔……看上去气色倒是不错,”黑猫开口说话了,“海燕那家伙弄出的伤好了吗?”
  提到海燕,玉鬘的眼眸里闪烁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志波都死了。”黑猫说道,“就在那事情之后不久。”
  “怎么会?!”玉鬘一脸震惊,“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怎么不会,志波都是在执行任务中殉职的。”
  
  这回玉鬘不说话了,死神在任务中殉职是常态,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不过她死的时候,海燕还在四番队里躺着。”
  “我害了他们。”玉鬘低下头,双手握在一起,手指间互相纠结。
  
  “害他们的不是你,是蓝染,杀了志波都的是蓝染放出来的虚。”
  “蓝染?还真的是祸害活千年。”玉鬘发出一声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声。
  
  黑猫低下脑袋,凑到面前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水面前,喝了一口。
  
  “不过听喜助说你带回来一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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