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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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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风吹起的衣袖衣襟飘扬起来,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袖。稍稍阻止了她的下落。玉鬘察觉到耳旁风速的减慢,她回过头去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沉寂的暗黑眼睛,那双黑色的眼睛也映出她此刻的摸样: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你怎么会在这里?!”袖子被他牢牢的抓住,玉鬘不可置信的问道。不管在哪里他都不应该出现,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黑眼黑发的男人嘴角似乎微微扬起,静静的看着她,不言不语。
“嘶……”清脆的衣料断裂声,已经承受不了重量他抓住的衣袖处裂出一个大口子。男人见状眉头皱起来反手就要抓住她的手腕。但是还没等到他碰到她,她便再次急速的向下坠落。
他的手向她伸过去,也只是徒然而已。
闭上眼坠落感再次向浪潮般袭来。然后……然后……她感觉到有熟悉的温热气息拂在自己脸上。
“啊!!”一跃而起,玉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湿黏黏的。白色的寝衣后背处已经被汗给浸湿了。“呃……”她皱起眉头右手无力的捂住眼睛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做噩梦了?”已经变回人形的夜一一手扶在她的肩上,询问道。
“姐姐……”放下捂在眼睛上的手,玉鬘回身钻进夜一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我想我变得好奇怪。”
夜一看着像孩子一样钻进自己怀里的妹妹,问道“怎么变得奇怪了?”
玉鬘闭上眼,“不知道,反正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不管是自己想的还是其他的……都好奇怪。”
做那种梦已经是很怪异的事情,更怪异的是他还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就算真的要出现,也不应该、也不应该是他啊……
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乱成一团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懊恼什么。明明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个梦罢了。
一个梦而已,又能说明什么?在梦里他拉住她的袖子又能表明什么?
不,表明不了任何东西。梦只是梦罢了。虚无缥缈的又能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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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起来,玉鬘的精神就不怎么好。可她也不想再次回房睡个回笼觉,外面雨下的正大。斗大的雨滴打在屋檐上发出声响,玉鬘一声不吭的从坐垫上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
“玉鬘,你去哪里。”黑猫抬头问道,一旁的浦原喜助也看着她。
玉鬘低下头去答道“心里有点烦闷,想出去走走。”
“可是外面的雨势很大呢。”浦原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说道,“玉鬘桑还是改天再出去吧。”黑猫也表示赞同。
“不,我现在就想去。很快就回来。”说罢玉鬘边转身出了房间,拿了把伞和正在搬运货物的握菱铁裁打了个招呼就出门去了。
虽然穿着装有齿的木屐,但是袜子还是被打湿了一点。雨水从伞沿像被扯断了的珠帘掉落而下。
玉鬘一手撑起伞,另一只手提起衣服的下摆走在雨里。街道上因为下着大雨的原因人流稀少。
就是在这样的雨天,空座町也不会很安宁。或者说重灵地想要安宁没有什么怪事情恐怕也很难。
巨大的怪物和死神战斗着,玉鬘抬头看了那只虚一眼,随后便回过头去,当她看见背后迎面走来的人后,眼睛一下子睁大,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玉鬘面前的男人身着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也打着伞。烟青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那个男人有着比常人更长的下睫毛,他试探性的吐出她的名字:“玉鬘?”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留言惨淡啊……泪奔,这对卡文中的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呜呜呜
☆、心
“玉鬘?”自己面前的男人试探性叫出她的名字。虽然雨势大,伞上落下的水珠阻碍了两人的视线,但是还是能让人把她的外貌看到个大概。这世界没有什么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她又没有什么双胞胎姐妹,说什么“先生,你认错人了。”纯粹是在说冷笑话吧。海燕不是傻瓜,会信她的话才怪。
他竟然在这里,那么说明十三番队的队员也在附近。
提起衣摆的那只手猛的抓紧。
将近五十年的时间,志波海燕的外表的变化其实并不是很大。玉鬘的眉头皱了起来,握在伞柄上的手指节苍白。
“果然是你这家伙。”见她沉默着不回话,海燕嘴一咧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笑容一如往年没有什么改变的地方。只是原本身上应该穿着的死霸装变成了普通人类的,静灵庭有规矩:死神没有命令不能擅自前往现世,否则按重罪处理。
海燕这家伙绝不会私自离开静灵庭,所以也只可能是有任务在身。
木屐悄悄向前迈了一步,落在地面的雨滴溅起好高已经把袜子外沿全部溅湿,足部湿冷湿冷的让玉鬘觉得很不舒服。伞柄里藏着一把斩魄刀,若是那些死神也过来的话那么只能出手了。
“请问十三番队副队长有何贵干?”见到多年不见的海燕,玉鬘的嘴角扬起一抹笑。五十年,相隔了五十年的再次见面喜悦肯定是有,但是两人相处的情况早和五十年前大为不同,她现在是静灵庭眼中的在逃犯,而他却是现任的十三番队副队长。彼此所处的就是对立的位置。
一旦为敌,就不要再幻想有什么和平相处。她当年就早有觉悟。
“喂喂,玉鬘你这家伙!”听到她口吻如此冷漠,海燕脸上的笑一僵随后便是皱起了眉头。面前的女子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摸样,穿着样式比较朴素的和服,脸上虽然有笑但是那笑没有达到她眼里。他能清晰的在那双暗金色的眼睛里扑捉那一闪而逝的防备。
海燕皱着眉头看着她,随后又撇了一下嘴角。手指一根根攥成拳头。
看来这个笨蛋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海燕抬头望了一眼远处已经快结束的战斗,几步快速上前一把拉起她的手不等她有所反应就走。
“你跟我来。”
玉鬘一脸惊异,手被他大力的握住一时倒也不能当场发作把他怎么样,只能一手打着伞任由海燕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海燕,你到底要做什么?”玉鬘跟在海燕的身后走的有点踉跄。他的力气大的很一路拽着她,木屐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待会十三番队和六番队的队员就会赶过来了。里面有好几个资格比较老的席官。”仍然是拉着她的手,海燕回过头来说这么一句话。
“……”玉鬘安静了下来,没有了一开始的挣扎沉默着跟在海燕的背后。
等到他们离那个地方好远了,海燕才停下来。不过他倒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玉鬘喘了几口气平伏一下气息。
海燕一低头看见还被自己抓住的手,脸红了一下立刻放开。
玉鬘看着白皙的手背上几道红痕,脸上也有点不自然。这是一个比较封闭的小巷子,是一些犯罪发生的绝好场所。
“海燕,如果有话和我说的话,可以去一件比较明亮的地方。我在人类的世界里并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男人此时手摸着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背对着她。即使看不见玉鬘也知道现在的海燕也是满脸通红的样子。
他虽然已经年纪一大把但也是一个很纯情的男人,纯情的程度不亚于少年。这在十三番队那群大男人里面还真是少见。
海燕身材高大,背对着她倒是让她有一种对着一座小山的错觉。
雨还在下,只是比刚才小了很多。经过雨水的冲刷空气很是清新完全没有了那种呛人的味道。
“反正你现在也穿着义骸,也没关系吧。”她摸了一下自己被他抓住过的那只手,脸上有点热,放下手她低下头去又抬起来小声的说道。
说完玉鬘走到他的旁边。
海燕站在那里并没有动,过了还一会她听见他的声音,“当年为什么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玉鬘默默无言的站着他身边,她听见雨滴打落在伞上的声音。水珠不断的从伞檐落下,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那时候队长说你叛逃了。”海燕转头看向她,玉鬘保持着提起衣摆的动作并不说话,她的眼睛看着前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那么你相信么?”沉默一会后玉鬘开口问道。
“我不信,到了现在我也不信。”
玉鬘回过头来与海燕对视,半饷她的唇角微微翘起来。“浮竹队长说的并没有错,你应该一开始就相信他的。”
事实就在那里,不管信还是不信。它仍然还在那里。
“你这家伙!”海燕盯住她的脸,一只手大力揉在玉鬘的脑袋上,“没事你干嘛露出这么一副深沉的表情啊?”说完手上的力道再重上一份,她的脑袋顿时被他按下去了。一切反抗的行为都被他无视到底。
“志波海燕,你这混蛋!”被海燕的手压的抬不起头,玉鬘狠声道。丢下伞反过手去就去扭他的手腕。不过迅速被对方制住。
雨水淋湿了她的头发,水沿着脸的轮廓流下。
“你为什么老是喜欢把事情都在心里?一声不吭转身就走。”海燕放开了揉在她头上的手,玉鬘缓缓抬起头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水。
她现在的形象很是狼狈,身上的和服已经被雨水打湿了大半。湿透了的布料紧紧的粘在身体上。
玉鬘不说话,别过脸去并不去看他。
于是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海燕迟疑了一下双手抬了起来。
“把你的心托付给我吧。”海燕的双手搭在她的肩部上很是慎重的说了这么一句。此言一出他对面的女子顿时就进入呆滞的状态。
他能看见她原本白皙的脸猛然之间涨的通红。原本还带着冷漠的一双眼睛现在呆滞着默默的望着他,嘴半张着。满脸饱受惊吓,即使这样还是带了一点羞涩的神情在里面。
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女儿节上摆放的精致人偶。
“志波海燕你这家伙你明白自己是在说什么吗?!”玉鬘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用尽力气向他大喊道,“那么那个和你关系很好的女死神又是怎么一回事?!”
心脏跳的很快,快的几乎快要跳出胸腔。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这句话带有太多桃色的暧昧不能不让她心如鹿撞。
“什么和什么啊?”海燕被她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了一大跳,但是他又很快的冷静下来按住她的肩膀说道,“玉鬘你听着,你没有必要去苦恼什么也没必要去烦恼。当你心里有痛苦的事情,就把那些痛苦的烦恼都交给我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玉鬘的眉头紧皱,一双眼睛更是紧盯住海燕的脸不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所谓心是产生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低下头认真的看着她,“当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心也就不存在。只要把心托付给同伴,那么不管是痛苦也好喜悦也好都有人和你一起承担。”
“同伴……?”玉鬘的眼眸微微睁大,袖子下的手攥成拳指节苍白。
“我和你难道不是么?”海燕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脸向她稍稍的凑近了一点。
脸上的绯红顿时转为几乎透明的白色,她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手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推开。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玉鬘笑的坚决,盯了他几秒。她带着脸上的笑转身就走,一步一步重重的踩在地板上木屐敲出很大的声响。
原先还是慢走但是几步过后她在雨中奔跑起来,额头上留下的水流进眼睛。一眨眼眼下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来。
原来最终到头来可笑的也不过是自己,她没有权力去要求海燕为她做什么。情感也好其他的也罢,统统不过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他自有他的如花美眷红颜知己,这一切已经全部与她毫无干系!
只是可笑她还真的在心底抱有那么一点可怜的希翼,希望自己那一点点小小的心思真的可以实现。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木屐胡乱敲打在地面上发生“哒哒”的杂乱声音。海燕睁大了眼睛看着已经离开的玉鬘,他很快的跑过去跟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
“玉鬘你到底是怎么了?!”即使是手被抓住女子还是挣扎不休。
“放开!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你到底是怎么了?”海燕皱紧眉头,烟青色的眼眸盯住她。
“我不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按照副队长的职责来说看见我这个叛逃尸魂界的人不是应该把我抓回去交给静灵庭处理吗?怎么还有闲心和我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
玉鬘见挣不开,干脆头一抬露出挑衅的笑直直的盯着他。她的下巴高高抬起,胸口一起一伏口气强硬。
海燕一记爆栗敲在她的脑袋上,在小时候她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时候他也总是忍不住敲她的头。
“我怎么可能把你抓回去,你乱想什么?!”
自由的那只手捂住变得通红的额头,玉鬘安静下来。
“对不起。”她的头转过去并不看他的眼睛,手放下来原本盘好的长发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早已经凌乱不堪,加上被雨水打湿几丝头发黏在她的侧脸上。
而海燕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都被淋湿了,也是狼狈的很。
“现在我要回去了,你不会拦着我吧。”玉鬘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出这句话后紧紧抓住自己的手慢慢松开,她低着头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中抽出来。
她沉默着不说话转过身去,一步一步朝浦原商店的方向走去。
头低下来,她朝着巷口的地方挪着步子。突然脚上感觉一松整个人就向前方扑过去。反射性的玉鬘伸出手就想抓住什么东西来保持平衡。
“没事吧。”身体被扶住,玉鬘一侧首看见的是海燕的脸。
海燕一手扶住她,低下头去看她的脚下。
木屐的带子断了。
海燕挑了一下眉毛,他走到玉鬘的前面蹲下来。“上来吧。”
“呃?”玉鬘一呆。
“木屐坏了你也不好回去吧,我背你。”
玉鬘迟疑了一会,但还是俯□手搭上他的肩膀。
他稳稳当当的把她背起来,“你住在哪里。”玉鬘手指指着一个方向,海燕朝那个方向看了看,便背着她向那个方向走去。
“嘛,原来想着要是还能看见你这个不辞而别的家伙,我一定好好的把你揍一顿。”走着海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玉鬘看着他的侧脸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不动手?”
“我也不知道。”
海燕背着她在浦原商店的门口停下,“浦原商店?”看着那个招牌他眉头皱起来。
“浦原他也在这里吧。”海燕侧过头去问背上的玉鬘。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玉鬘说道。
现在雨早已经停了,一只黑猫从半虚掩着的店门里窜出来。那只猫迈着优雅的猫步到两人的面前“喵”的叫了一声。
“放我下来吧。”玉鬘轻声道。
海燕的手微微一紧,但也很快的把她放了下来,并拿出那个已经坏了的木屐递给她。他看了玉鬘一会后转身就打算走。
“等等!”玉鬘拿着木屐叫道。
“什么?”海燕疑惑的转过身来。
玉鬘不管雨后地面的泥土,径自穿着湿袜子踩在泥土上就向他跑过去。
“蓝染惣右介那个男人……你一定要小心。”跑到他的跟前踮起脚尖她小声的说道。
“蓝染队长?”海燕奇异的说道,蓝染队长是静灵庭出了名的好好先生,他不知道那个温和的男人会有什么问题。
“海燕,万事不要去靠眼睛去判断,眼睛看到的只是表面而不是内在。很多时候我们就是被眼睛所骗。”玉鬘温和的笑着,“再说一次,蓝染惣右介这个人你一定要小心。”说罢玉鬘从他的身旁走过。
********************
洗澡换上干爽的衣服,玉鬘坐在镜台前梳头发,木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黑猫走过来在她的身边蹲坐下来。
“真没想到你会遇上海燕。”黑猫暗金色的猫眼看着她。
玉鬘把梳子放回盒子里,转过身来对着黑猫。脑袋深深的垂下来,“姐姐,我心里难受……”
真的……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海燕大哥我喜欢
☆、锦盒
玉鬘看着手里的一卷书,眼睛虽然是盯着书但是眼珠却没有动,板起一张脸没有丝毫的表情。一看便知道她的心思根本没有在那本书籍上。
她遇上海燕究竟是什么时候呢?那时候她还记得自己还是一个孩童,在贵族的宴席上默不作声。
【呐,要一起玩球么?】那时的贵族小公子向她笑着,脸上却是那些贵族子弟没有的自在,志波海燕虽未贵族但是几乎没有任何贵族的架子,就算连流魂街那种贵族避之不及的地方,他也可以瞒着父母去。她可以对着他娇蛮任性不可一世,他也可以恼火的按住她的脑袋。可是到如今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她知道他不喜欢看见有别家的贵族子弟送给她恋歌,而她总是喜欢故意把那些写着恋歌的和纸装作不小心‘遗失’在他的面前。然后看着他恼火的面容自己躲在暗处偷偷的乐。那段时光,看着他想发作却不得的样子心情就更加的愉悦几分。
小女孩般的心思在看见他后变得更加的浓厚。
那份犹如盛夏午后的心情是自己多年来隐藏在心底的一点小秘密,她原本是打算就算是死掉也不打算让海燕知道。
本来就是她的小心思何必打扰他人。
她没敢想过海燕会不会喜欢自己。在静灵庭的时候,知道喜欢对于贵族来说毫无意义。就算深情又能如何,为了家族利益嫁给毫不认识的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当年认识的佐和子对浮竹十四郎一往情深,只差没求着家里让自己嫁给他了。最后,还不是家里的一句话就嫁给一个自己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了。
四枫院家也是如此,见多了也明白自己的心事最好还是埋在心里。
她承认当听见海燕说‘把心托付给我吧’的时候,心里是十分诧异和惊喜的。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就是给她浇了一盆子的冷水,‘同伴’二字讽刺着她自己的痴心妄想。
回想起在车里匆匆的一瞟:他手执斩魄刀意气风发,美貌温柔的女子对着他甜蜜的笑。其他的队员默契的退开给他们留下一个空间。那个女子倒是个男人喜欢的类型。
即使不愿也必须得承认那个女子看上去也的确和海燕相称!
看样子这几十年里他过的很是惬意,不管是感情上还是在队务上。
海燕所在的番队与其他番队有点不同,十三番队的队长浮竹十四郎身体孱弱多病,队务全部由副队长来处理,自己则是做个甩手掌柜。所以海燕名义上是副队长却是做着队长的事情。
在副队长中,他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了。能明着表示喜欢队员叫他海燕队长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你还在想海燕那小子吗?”蜷缩在她身边的黑猫看着妹妹拿着书痴痴发呆发问道。对于姐姐的话玉鬘之置若罔闻,仍旧对着书本发痴。
关于玉鬘的心思,夜一算是知道的比较清楚的。感情的事情旁人一般都是说不清楚,虽然说观局者清,但是毕竟是女子觉得最不能对人道的感情问题。就算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也是不能太过询问。
黑猫的胡须抖动一下,见她没有发呆没有答话,随即跳上书桌一爪把她手里的书打落。
手里一空,玉鬘从自己的思绪中反应过来,看着桌上抬头望着她的黑猫露出一脸不解的神态来,“姐姐?”
“你这丫头,一定又是在想他了。”黑猫的胡须一抖一抖。
夜一没有表明那个他是谁,但是妹妹的反应却是快的很。
“绝对没有的事情!”玉鬘眼一睁,脸上浮现浅浅的绯红。但是一对上那双猫眼她又有点心虚的将头偏了偏不正眼和夜一对上。手放在腿上纠结成一处。
黑猫的脑袋低下来一点,“玉鬘,现在已经不是过去了。”现在他们已经不是静灵庭里的队长和副队长,也不是那些贵族家里的千金大小姐。以前忌惮的已经不必花太多的心思去注意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也算是自由了一点。
此言一出玉鬘安静下来,沉默许久她开口道:“我和他,不管是过去也好还是在现在……都没什么可能。”若说以前是因为家族的对立性和身份使然,那么现在完全就是两个人感情的问题了。
“海燕根本就对我没什么意思。”说到这里玉鬘又想起他的那几句话,轻轻的几句话既可以让她置身于云端又可以瞬时将她打下地狱。
【把你的心托付给我吧。】
【所谓心是产生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心也就不存在。只要把心托付给同伴,那么不管是痛苦也好喜悦也好都有人和你一起承担。】
她不得不承认海燕的那几句话说得的确是比较占道理,但问题是……他为什么是采取一种让她昏了脑袋的方式说出来。既好气又伤心。
在之前她可以尽情装作没事人一样,拿出应该对待他的态度。但是被他那句话一折腾让她觉得……有点难堪。那天她在海燕的面前大闹完全没有平时的冷静自制。自幼被训练出来的那份庄重也被丢到九天之外去了。
想必那样子离泼妇也不远了吧。
黑猫在桌面上蹲坐下来看着又陷进自己思绪中的小妹,“那你打算怎么办。”感情之事对于当局者来说最是棘手。对于这种事情就算是她也没辙,前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家家主也不是万能的。
“能打算怎么办,”玉鬘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姐姐早已经把她的那点小心思看的通透也不必再藏什么。
“他反正怎么样都不知道,不是吗。”玉鬘撇了一下唇角,“就算知道了也许只会敷衍我罢了。”她知道海燕这个是很好的,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兄长来说。但是,他在感情上面活活的就像少了一根筋。不,也不应该说少一根筋,只是他对她没有那方面意思。男人嘛……对于不喜欢的女人总是比较躲着藏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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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鬘的伤势在浦原喜助药物和一日复一日的休养下好转了大半,以前时不时的胸闷疼痛也是几乎没有了。身体好了之后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那三碗黑漆漆的药汁每天还是要按时喝进去。不要想什么倒掉不喝,因为每一次喝药的时候都有一只黑猫蹲在玉鬘身边亲眼看着她把那碗苦水喝的见了底才算完。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可以在浦原商店里看见:一脸纠结加痛苦的年轻女子拿着药碗灌药,一只黑猫蹲坐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把药都喝完。
几个月后浦原商店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志波海燕。
对于志波海燕的到来,店里的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先不说夜一玉鬘是早先就见过了,浦原喜助听到有故人来也只是打着哈欠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更别提一大早就打理货物的另一个人了。
海燕这次来是来找人为他解惑的,几个月前玉鬘对他说过,对蓝染这个人一定要小心。因此回去后他也对五番队的队长做了一番观察,但是无论怎么看他都不觉得蓝染有什么问题。他相信玉鬘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他提防一个人。思来想去想起当年震动静灵庭的劫持事件,那件事不但四枫院家的两个主事人牵涉进去,而且那些队长副队长全都如蒸发了一样的,没有半点消息,中央四十六室也下令抹去这些人在静灵庭的痕迹。
难道蓝染队长和当年的事情有什么牵扯?海燕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
浦原把他带到玉鬘面前后边不知道去了哪里,看着那个一脸‘你要和我说清楚’的男人,玉鬘只觉得既尴尬又头疼。当时她要海燕提防蓝染,只不过是不想有一天让他稀里糊涂的就着了蓝染的道。至于当年的事情并不打算和他细说。海燕这个人并不适合和别人斗,心思人也迟钝的很。她要的只是他能多长个心眼,别什么事情都摆在脸上。这种人说起来其实当做枪的绝好材料。
“你有什么事吗?”玉鬘还记着几个月前的事情,心里一酸便低下头不看他。
看玉鬘不怎么有精神的样子,海燕膝行到她的面前一只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另一手贴上自己的,“还好,没有什么问题。看样子不像是生病啊。”
额头上温热的触感让玉鬘身体一颤,脸上莫名的一热。连忙一把拉下他的手,“我要是真病了,你觉得你会看出来么?”不知不觉间这句话里竟然带了一丝埋怨的味道。
海燕见自己的手被她抓开有点奇怪,听见她带点幽怨的话语不禁有点发愣。在记忆里四枫院玉鬘一向都是一个要强的人,基本在番队和公务上见不到她有什么柔弱的时候。
护庭十三番队不是什么女性谈恋爱的场所,也不适合什么娇弱的贵族大小姐。若是想在这个地方好好适应下去,就丢掉那些女孩子性子。
见眼前男人看着自己发呆,玉鬘皱起眉头对视着那双烟青色的眼睛,“你到底来有什么事情吗?”
不是不想见到他,但是见到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想到这个家伙在番队里可能有的红颜知己,玉鬘的脸色更是有点坏。
“那个你说要我防备蓝染队长……到底是什么意思?”坐在她的面前海燕正坐问她。
“蓝染队长……?”玉鬘嘲讽的笑着,“看样子你对他还是蛮尊敬的嘛。”蓝染按照强者和心计的话的确倒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海燕双手握紧双眼紧盯着她,“你至少要告诉我提防他的理由。”
玉鬘头一歪,露出一丝笑来。他倒也不怎么笨,但是……当年的事情就算告诉他了又能怎么样,她不觉得海燕有那样能把一切都埋在心里的本事而面上不变的本事。这并不是小瞧他什么的,而是这么多年的相处得出来的结论。
要是鼬的话,就算再怎么样恐怕也不会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怎么想起他来了。玉鬘笑着摇摇头。鼬的话……别人怕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包括她在内吧。
“海燕,当年的事情……一时半会恐怕也和你说不清楚,你只要记住蓝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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