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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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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闻言一凛,再不犹豫,施展“白拂手”扑上前,欲将那人擒下。

两人交手第一招,翘胡男子收起嘻皮笑脸,静立不动,待耿照来到身前,脚尖离地、右肘前伸的瞬间,才突然飘退!

脚尖离地,代表身体无从借力,而手肘一旦伸出,便决定了攻击的半径,再难改——换言之,除非出招之人甩脱关节,如观海天门的绝学“蛇黄掌”一般,让臂距超越常理判断、直接击中对手,否则这将是退出攻击范围的最佳时机。

翘胡男子深谙“瞬差”之道,他一身武艺皆系于此,迄今已利用对瞬息之差的巧妙掌握,在决斗中漂亮击败过无数对手,声名传遍央土。

但耿照速度之快,远超过他的预期。他身子才刚抽退,耿照右手食指已触及他的手背,碧火神功能借丝毫之力,两人相触不过一瞬,耿照陡地再进寸许,仿彿被凭空推进,五指一扣,牢牢拿住他的左腕!

男子不禁诧然,但他神奇的“瞬差”之术却不只如此,右掌反拿住耿照之手,左肘架出,趁着他前扑之努未尽,自己将喉间要害送上肘顶!要是换了旁人,这一变足堪致命,但先天真气发在意先,耿照本能地松手一推,肘锤贴着他的下巴“呼!”

一声扫过,脚跟踩稳,再度上前。

那人“呸”的一声,笑骂:“还来?他妈的!”

体势不变,右掌斫出,抓的正是耿照猱身出掌的一瞬间!耿照不及变招,仗着先天真气回复极快、往往一呼一吸之间便能生出新力的优势,硬生生顿止扭退,翘胡男子的手刀应声落空。他却跑得比耿照更快,身形掠至檐下,呼喊道:“老祝!”

(他还有帮手)耿照欲求速决,“铿!”

自腰后刺目豪光,足尖一点,神术迳取男子背门!

廊间镂门忽开,一名白发老人捧着一物探出头:“少爷叫我?”

男子不由分说,握住那物事“锵啷!”

一转身——耿照的刀锋堪堪避过老人,斜斜削下半片镂花:低头一瞧,一点明晃晃的剑尖停在胸口,鎏金缠锦的华丽剑柄却握在翘胡男子手中。他懒惫一笑,叹息道:“你知不知道这行是怎么没落的?从来都不是官府取缔,是大伙儿不干本业,忙着考解元、做生意、搞门派,从江湖走向庙堂……最糟的就是像你这样自相残杀,有美穴不插,专折狼友的棍棒。”

耿照被训得哭笑不得,但这人出剑之快、之准,实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很难相信他只是一名路过的淫贼。

忽听廊底一人轻唤:“叔……任大人!”

声音温柔动听。男子闻声分心,不觉转头,耿照趁机飞退,倒纵两丈有余,“飕!”

一声没入林荫。那被唤作“老祝”的捧剑老翁不禁眨眨眼,喃喃道:“忒快的身法,连个影儿都不见。莫非是狐仙?”

男子还剑入鞘,笑道:“狐仙哪里采花?那是条老大的淫虫,现出原形有一百双脚,跑起来像水蛇游过一般,快得贼眼不见。”

“少爷您说的……是蜈蚣吧?”

“是淫虫。蜈蚣是什么东西?”

耿照藏身在树冠之中,见廊底走出一抹苗条乌影,身披黑氅、拉起兜帽,依然掩不住动人的体态,一看便知是女子,光以曲线论,定是一名天香国色的美人。

黑氅女子提裙款摆而来,从耿照这厢看不见她的面孔,只觉举手投足甚是端丽优雅,必是贵族出身。

“发生什么事了,任大人?”

被称作“任大人”的翘须男子笑道:“没事儿,有条虫一溜烟跑远啦,我正与老祝说笑呢。马车已然备妥,夫人这便出发了么?”

黑氅女子点了点头,轻声道:“走罢。”

声音极是动听,带着一丝命令似的口吻,却又不令人生出反感,只觉得十分合适,仿佛本应如此。

那“任大人”打开车厢,体贴地搀扶女子上车,自己坐到前座去,要亲自为她驾车。老祝捧着那柄金碧辉煌的凤头长剑,犹豫道:“少爷,这辕座如此窄小,老奴年纪大了,下山恐摔下车来。要不少爷坐车里,让老奴赶车可好?”

翘胡男子道:“你就不必了,好好看家。给我换把普通长剑来,要带着我的招牌爱剑到处招摇,干脆把名字写在额头上算了。”

老人苦着脸进房去,片刻才捧出了一把钧蓝剑鞘、鎏金剑柄,首尾均嵌着夜明珠的华贵长剑。

耿照心想:“这把剑哪里不招摇了?”

男子却满意接过,随手插入腰带间。

老祝自从得知自己不能随行,脸便苦得像条苦瓜,又道:“少爷,方才那狐……啊不,是淫虫,武功高得很哪!倘若又来,该怎么办?”

男子满脸不在乎,耸肩笑道:“正主儿不在,他爱偷谁让他偷去,反正也偷不到你。况且,他可是个绝无仅有、快要绝种的大好人哪!”

见老祝一脸狐疑,哈哈大笑道:“一听说我是采花贼就忙着找我拚命,我整个金吾卫颠来倒去翻过几遍,都找不出这样的一根毛来,何况是好手好脚的一个人?你放一百个心罢。”驾的一声,驱车出了后门。

耿照听他说到“金吾卫”时,赫然想起一个人来,不觉蹙眉:“难道,他便是人称‘京城第一快剑’的任逐流任大人?但方才他砍我胸口那一记,分明是刀法……这深宵露重的,他掩人耳目,欲往何方?车上那名女子又是什么人?”

虽觉诡秘重重,却非是他此际最挂心的事。

任逐流一去,栖凤馆内外已没有能妨碍他的人。

耿照深呼吸几口,提运真气,点足跃起,攀着飞檐露台一路直上,几个起落间,已到了最顶层的西角厢房之外。栖凤馆顶层是皇后娘娘安歇之处,娘娘就寝后,所有房间也跟着熄灭灯火,以免惊扰凤寐;耿照特意让内监上楼来向横疏影通报,就是为了摸清她的寝间所在。

顶楼风大,两边夹角的镂空窗门都垂下了纱帘,耿照悄悄翻进露台,隔窗眺望,却见一片夜色幽蓝的房间里,横疏影兀自披着那件外出御寒的大氅,怔怔坐在床边发呆。

她一双象牙似的小手交叠在膝上,氅襟松了开来,露出里头的簿纱睡褛;蝉翼般的轻柔材质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段,两只巨硕的乳瓜将紫缎肚兜撑得圆滚饱满,无比伟岸,柔软的腰肢曲线却有着惊人的凹陷,纱裙底下裹着两条浑圆笔直的玉腿,一点都感觉不出她的个头竟是如此娇小,只觉比例修长完美,难再增减分毫。

耿照最思念她的,是她的温柔笑语、她的关怀备至、她的灵动慧黠……近乎完美的胴体从来都不是他迷恋她的唯一理由。但此刻,在月光洒落的幽蓝色房间外,他却由衷相信:能拥有她的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

横疏影怔然良久,任由一只淡紫色的软缎丝履滑落在地,却浑然不觉,形状姣好浑圆的足趾轻轻点地,连出神都仿佛伴着舞乐。

过了好半晌,她才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我宁可自己不活了,把减去的通通都加给你,也不要你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我的心意,你能不能明白?耿郎,耿郎……”

虽是轻轻呼唤,却字字令人荡气回肠,难以自己。

耿照热血上涌,推开窗格一跃而入。横疏影见有黑影闯入房里,吓得花容失色,便要惊呼,耿照连忙扑到榻上将她按倒,捂住她丰润饱满的樱色唇瓣,低声道:“别怕!是我。”

横疏影一颗心怦怦直跳,两只柔软又富肉感的丰满乳球虽被他厚实的胸膛压着,仍不住剧烈起伏,仿佛正负隅顽抗。

她回过神来,又惊又怒,强抑着娇嗓斥责:“这里什么地方,谁让你这般胆大妄为!你知不知道,要是被皇后娘娘发现,你……”

樱唇忽被堵住,他的舌头像蛇一样侵入她娇软温香的口腔,不住钻搅,贪婪地吮着滑腻的丁香小舌。

横疏影被吻得心魂欲醉,娇躯轻轻扭动,一口气喘不过来;好不容易转开红彤彤的悄脸,板起脸来教训他:“要是被人发现,我们……”

腰间一紧,“啪!”

一声脆响,睡褛的系带竟已被他扯断,薄薄的丝褛敞了开来,柔肌毫无保留的贴上他年轻光滑、滚烫如火的肌肤,被烫坏了似的“啊”一声呻吟,唇瓣又被他衔住。

耿照双手隔着细滑的缎面肚兜,一手一座,攀上她傲人的乳峰,那硕大如瓜实一般、触感却细腻绵软的乳球直是妙不可言。

他尽力撑开十指,陷在绵软的乳肉中恣意搓揉,片刻又从肚兜的边缘插入,明明兜儿都快被满溢的雪肉撑裂,指尖就着兜缘一挤,糯糕似的细绵乳肉竟应指而陷,两只魔手不费什么力气便摸入兜里,揉得满掌雪沙,一片水润腴软里只有两枚翘硬,细小的乳蒂圆如樱桃核儿一般,在乳波间滚来滚去。

横疏影的双乳最是敏感,陡然失陷,“呜呜呜”的颤成一片,小手急得去推他,两只魔爪夹在雪乳和兜布间,乳肉满满顶着掌心,将手背卡在兜下,横疏影哪里推得出来?弄了半天,反摩得身子都酥了,乳上汗津津一片,不住在他掌中发出淫靡的滋滋声响。

她被堵着嘴儿呜咽一阵,转头大口喘气,额颈间香汗淋漓,稍一回神,还要继续骂人:“要……要是被发现了……啊、啊……你的前程,要如何……啊、啊……万一惊动皇后娘娘……啊、啊、啊……你……胆大妄为……啊啊啊啊… !……原来耿照摸进她腿心里,掏得唧唧有声,指掌晶亮腻滑,濡满白浆。

横疏影的一双修长玉腿早被他的熊腰挤分开来,并之不拢,娇嫩的蜜缝被指头侵入,不由得屈膝一勾,浑圆的足趾蜷起来,仿佛正反映着膣里的抽搐。她苦苦守着最后一丝理智,心中气苦:“我如此为你着想,你却……却都做了什么?少不更事!”

粉拳一槌他胸膛,怒道:“你……你到底来……啊、啊……来做什么?”

娇喘不止,双蜂抛跌如海啸,眼丝朦胧、含嗔薄怒的模样分外可人。耿照停下动作,撑臂仰起上身,直勾勾望进她的如丝媚眼,一字一字道:“我来要你。”

不知何时松开了裤头,滚烫的怒龙杵尖抵着泥泞的玉户,“唧”的一声长驱直入!

横疏影一仰头,“啊”的一唤尾音未落,呼痛声却变成了又娇又腻的呻吟,余声抛荡,十分销魂。

耿照箍紧她细圆的蜂腰,缓慢而清楚地刨刮着她,每一下都退至洞口,任黏闭的玉户自然收拢,湿濡的蜜肉半夹半耷着杵尖,然后又刮着满膣浆滑直没至底,前端仿佛撞上一个又软又韧、又似花冠般层叠不平的虚悬之物,发出浓腻的“啪唧!”

声响。

撞击的瞬间,箍住阴茎根部的肉膜猛然一束,膣中顿时产生难言的吸啜力道……耿照觉得这样深捣几下,便要舒服得喷射出来,但仍持续动作着。

横疏影被他按倒在榻上,玉腿高高举起,每一次龙杵的退出、深入都令她颤抖不休,长长的呻吟飘飘荡荡的,从急促、苦闷、浓重到销魂地拔起尾音,最后化成气若游丝的哀怨喘息……

她终于放弃抵抗,放弃训斥他的念头,衣衫不整、娇软地瘫在榻上,身子一跳一跳的挨着抽插,直是欲死欲仙。耿照搂着美臀将她抱起,走到大开的绮窗前。

吹透纱帘的夜风拂过汗湿的胴体,正沉溺于快感的横疏影激灵灵一颤,睁眼娇呼:“你……你做什么?呀——”

他将玉人翻转过来,让她翘起丰臀,双手搭着镂空的露台,箍着蜂腰提将起来,龙杵又自身后悍然贯入。

尽管横疏影的玉腿比例极修长,但两人身高悬殊,一被他挂在掌间,竟踏不到楼板,玉趾虚点着地,膝盖并紧,被插得前后晃摇。两颗雪白的乳球坠成完美的吊钟型,顺着臀后的撞击不停画圆,绵软的乳质在对撞之际产生剧烈失形,宛若两只贮满酪浆的水囊,雪肌隐约透出青络,原本铜钱般的乳晕也坠成杯口大小,仿佛所有乳汁酥脂都沉汇到了囊底,乳晕承受重量,绷得又亮又滑,充血的乳蒂呈现艳丽的樱红色。

“唔……好……好深……好、好里面……啊啊啊啊……”

她身子娇小,膣腔较为短浅,耿照的粗长她原本就有些吃不消。背后体位顶得极深,再加上她脚尖悬空,简直像是以膣腔为鞘、被狰狞巨物一挑而起,整副雪润润的玲珑娇躯套挂在肉茎上,嫩膣被顶到了头,所有的皱褶弯穹都被贴肉撑紧,胀得没有一丝空隙。

“顶……顶到了……好狠……不要……啊、啊、啊……”

横疏影只觉身子仿佛被狠心的弟弟贯裂了,又大又硬的巨物捣进娇躯极深处,每一记都像要捣碎了她,深入得超过她的想像和预期。

肉茎的贯通似乎无休止,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的地步,深入间总令她无法自制,从轻哼、颤喘、呻吟、叫唤,到哭喊出来,异样的坚挺却裹着黏腻液感继续深入,要到她浑身抽搐、意识里一片空茫时,才蓦地“啪唧!”

一响,撞上花径底部一团脆滑滑的酥嫩花苞。

撞击的痛楚令她一霎回魂,犹如浮空的身子安心落地,感觉肉茎挟着激涌的爱液徐徐退出,扯得洞口那圈薄膜一阵肉紧,然后又再深入——“姊姊想不想我?”

耿照一边挥戈驰骋,身子探前,凑近她光滑汗湿的裸背。

横疏影纵使踏不到地,身体仍具有无与伦比的协调性,只靠双手攀握露台,以及膣中阴茎等两处支撑,胴体已自行“动”起来:浑圆的雪臀剧摇,蜂腰抽搐似的上下弹动,形状姣好的两片肩胛犹如云山浪海,波一般的起伏,雪腻的窪谷间有无数汗珠滚动,宛若精灵水舞……长年舞蹈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既美丽又结实,在强烈的快感侵袭下不住束紧张弛,仿佛被抽插着的膣腔内部具像浮现,应也是这般湿润扭转,充满强劲的力道与美感。

“想…”

她被插得晕陶陶的,心里仍有一丝不满,想起此风绝不可长,虽教他如愿要了自己,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咬着唇珠强忍快感,呻吟道:“你……再不可以……这样……啊、啊……这里不行……以后不可……啊啊啊啊——”

耿照与她心意相通,岂会不明白?忽然顽皮起来,下身加紧挞伐,插得濒临失神的迷人姊姊疯狂扭动,双手抓满她胸前一对柔软乳瓜,毋须用力,布满汗水的湿滑美肉便从指缝中大把溢出,既软又腴,曼妙的手感难以言喻。

“姊姊是说……”

他笑得不怀好意,轻咬着她的耳垂湿发,一边着力重顶:“露台这里不行,还是穴儿这里不行?我好笨,听不懂呢,姊姊说清楚些。”

“都……啊、啊……都、都不行……呜呜呜呜……露台不行,穴……唔、啊……

穴儿……也……也不……啊啊啊啊啊……她奋力理清,无奈身后情郎插得太狠,到口的话语全被失控的呻吟冲散,怎么也说不完。

横疏影平日高高在上,手握智珠,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几曾在言语上吃过亏?

耿照见她神识迷蒙,连调笑都分辨不出、还想一本正经回答的模样,不但益发可爱,心中更是大大满足,撞得她娇润的身子频频向前,笑道:“姊姊这样说我就明白啦。原来露台不行,穴儿就行。”

横影影被插得身子往前,手肘不由得屈起,本能把重心移到胸乳上,雪白乳球抵住镂花雕栏。明明耿照掌里还掐得满满的,怎么抓都抓不到底,依旧有大把大把的绵软乳肉溢出镂空的雕花图样,犹如欲融不融的雪花膏,勃挺的乳蒂卡在花格子里,摩擦得更加彤艳,仿佛熟透的诱人莓果。

“穴儿…穴儿也…也不行……”

她忽然意识到是耿照在跟自己调笑,拐骗自己说了如此羞人的字眼,羞恼之余,心中一荡,湿滑的腔子里更加油润,股后“啪!”

一声,龙杵一贯到底,杵尖重重描上花心,似还卡进了弯穹里。

横疏影“呀”的一声尖叫,小手脱力,头颈滑出露台,所幸她双乳巨硕,绵软的乳球被雕栏卡住,雪酥酥的大把乳肉在花栏间挤溢变形,镂花被冲击的力道一转印,乳上泛起殷红的花鸟图样,黑夜里看来分外凄美。

耿照及时抓住玉人藕臂,才将她从雕栏间“拔”了出来,索性轻轻一提,顶得横疏影上身仰起。两颗沉甸甸、布满淡红压痕的乳球探出露台,随着冲击不住抛甩,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溅出大把汗珠。

她乳间一吃痛,陡被夜风吹醒,睁眼见得自己已半身悬空,竟在室外的露台上与他交合,急得回头,喘息道:“别……别在这里!会……会被人看见的……啊——”

巨物刮肠似的一插到底,虽有丰沛泌润,仍顶得她昂起粉颈、浑身颤抖,雪一般的修长鹅颈浮筋透络,宛若淡青玉痕。

耿照不理会哀唤,继续插着身前的翘臀丽人,渐渐将她推送至峰顶边缘。

“我是从底下上来的。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人,我惦记你、想要你,所以我便来了,无声无息,谁也拦不住。就算你今日住的不是栖凤馆,是刀山火海,我也一般的来,一般的毫发无伤。”

他松开她腴长的上臂,双臂环住酥胸。这姿势嵌合得极满,两人前后相贴,再无空隙,横疏影又急又慌,生怕被人撞见,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反而涌起一股搏命似的危险快感,异常兴奋、无比刺激。

在被抛上高峰的瞬间,她忽觉少年强壮依旧,却仿佛有些不同,充满力道、自信与霸气。那非是发自冲动、而是源自实力的兽性侵略令她无比迷醉,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忘情地大声呻吟,叫声娇媚酥软、销魂已极,竞是从未有过的放荡,不禁羞红双颊,旋又被他沉重有力的插入所攫取。

“我要你知道,我已经不一样了,姊姊。”

充满磁性震颤的语声令她浑身酥麻,在抽插间便已小丢了一回,叫得更加惊心勋魄。

“啊、啊、啊……好硬……好粗……弟你好……好厉害!啊啊啊啊——”

“我学会了高强的武功,经历了很多事情,我还杀过人。我杀了岳宸风。慕容柔说,只要我愿意替他办事,他不计较我把岳宸风怎么了。”

耿照并不是来炫耀的。在他心里,这些事并不特别光彩或不光彩,他只想让心爱的姊姊知道: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照顾她,为她做任何她想要的。

然而说出口的一瞬间,他却没来由的一阵勃昂,突然意识到这些事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靠着勤奋或笃实便能做到…完成这些事的人名叫耿照,今日这个名字对江湖上的很多人来说别具意义,并不是流影城底下的某个无名小卒。

男人的踌躇满志直接反映在肉体上。

胯下的怒龙突然又胀大分许,变得更粗更硬,也更弯翘坚挺,炽热的程度宛若烧红的铁棍,毋须借由剧烈的抽插来带给女人快感。他缓慢的、有力的刨刮着身前的湿润女体,不用观察她的神情反应,就知道这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欲死欲仙,永生难忘。

横疏影张大小嘴,叫唤不出,身子剧烈颤抖,香津自嘴角淌下,濡湿了伟岸的雪白奶脯。

她很久都想不起“依靠”两字是什么意思,只觉无助。但在这楼顶的露台之上,月夜星空下的交合之中,她突然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管了,不管姑射、不管流影城、不管将军府的密谋,不用再管她的血海深仇,只要把身心交给他就好。

她没来由的害羞起来,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只要尽心取悦她的男人就好——这个念头令她兴奋起来,不自觉向后挺动屁股,逼人的快美却又使她两腿酸软,一前一后的交并起来,只以脚尖点地,嫩膣里一圈圈的抽搐起来,不住掐挤着粗大滚烫的阳具。

“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耿照在她耳边呢喃,十指掐进她胸前巨大的乳球中,揉得水声黏腻,淫靡无比。

横疏影的双乳最是敏感,喘息越来越急促,窄小的阴道急遽紧缩,将大把的淫水都喷挤出来,兀自挺动雪臀,疯狂套弄着爱郎的肉棒。

“姊……姊是你的……啊啊啊啊……你好大……好硬……啊啊啊啊… ……”

她的胴体又香又滑,被大量的汗水濡得晶莹滑亮,几乎抓握不住。

耿照拨开她背上大把湿发,舔吻着她滑腻的颈背,双掌圈握着饱满的乳峰,以拇指、食指捻着勃挺的乳头,下身用力挺耸,肉茎被束紧的蜜壶套得一胀一胀的,犹如脉搏鼓励,已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

“姊……不成啦!弟……好猛好凶……好强壮……”

她乱摇螓首,被插得雪股剧颤,既结实又腴润的娇躯绷成了一张弓,每一丝抽搐都带着强劲的力道,连肉菇的褶缝都被湿濡的蜜肉掐紧吮住。

“要……要来……啊啊啊啊啊啊——”

横疏影的雪臀一绷紧,蜂腰却像折断了似的向下一扳,阴道里的阳具竞又向前探入分许,油油融融的酥脂不要命似的包住一衷,死死掐吮,耿照终于忍受不住,一股脑儿通通射了给她。

横疏影闭目喘息,沉坠的双乳剧烈起伏,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臂间,仿佛连最后一丝气力也被榨干了。

耿照虽已辙械,但他真气充盈、体力强健,阳物并不消软。正要拔出,听怀中玉人抗议似的一声娇唔,酥软的小手捂住玉户,充血的花唇兀自被杵根撑满分开,阴蒂因高潮而勃如婴指,淫水如失禁般不住滴落。

她以指尖抚过肿胀的蛤珠玉门,身子一哆嗦,才又抚至杵根阴囊,娇喘未止,轻道:“别……别出来!姊姊还不……还……还在舒服……”

虽是气若游丝,却娇腻已极,听来无比销魂。

他唯恐姊姊吹风受寒,一手搂着她的胸脯,一手抄起她的腿根,如怀抱女童把尿一般,将横疏影抱回房里。这个姿势十分淫靡,走着走着,阳物满满裹着蜜膏似的精液淫水,在温腻的阴道中跳动几下,渐又硬起。

嵌在身子里的肉棒陡然间胀大,岂能无所知觉?横疏影高潮未退,尤其敏感,嘤的一声绷紧娇躯,被轻放在柔软的被缛上,手捣玉户道:“别!别……别来啦,先歇会儿。”

龙杵还插花唇里,一摸便知其硬,吓得她花容失色。

耿照自是不依,低道:“姊姊不想,可我想要。”

横疏影喘息着摇头,羞道:“姊姊……姊姊美死啦,怎不想要?我永远都要我的好弟弟、好郎君,怎么要都不够的。”

见耿照面露喜色,稍稍缓过气来,柔声道:“男人的精力非是无穷无尽之物,你虽年轻力壮,可也不是铁打的。姊姊不能生育,你别……别在我身上浪费宝贵的阳精,待得霁儿丫头在身边时,姊姊再教你要得够够的,好不?”

耿照捧起她潮汗晕红的小脸,正色道:“我只要我姊姊。你是我的。”

横疏影仍是摇头,凄然一笑。

“我当然是你的,永远都是。但我生不出耿家的子嗣,霁儿的年纪还小,体健貌美、也能吃苦,来日方长,定能为你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耿照衔着她的唇瓣深深一吻,堵住了她的哀婉哽咽,片刻才微微分开,与她闭目抵额,滚热的吐息把两人之间仅有的一丝缝隙都煨暖了,就连吸入鼻腔的空气也是烫的。

“我要的是你。”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像个执拗的小孩。

“我不要什么白白胖胖的小子,男孩、女孩……通通不要。我怎么去要一个我没见过、素不相识,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孩子?我来这里,要的只是你。”

他捧起心爱姊姊的绝美容颜,本想伸手为她拭泪,但横疏影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他自己的却已滑下面庞。滚烫的液珠滴碎在她腴软酥白的沃乳之上,比指触更令她心弦颤动。

“你还不明白么,姊姊?如果没有你,我什么都不要!”

《第十五卷完》

第十六卷 血河妖燹

【内容简介】

没有了岳宸风,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无权无势并不可悲,可悲的是手握大权时,才发现自己不配。我给了你权柄,现下越浦内外都等着看,你耿某人是个什麽人物。」慕容柔目如锋镝,令人生畏。

——除了武功,还有什麽是岳宸风有、而我没有的?

耿照顿时陷入迷惘。但没有时间了。七玄聚首、妖刀现世……风暴已席卷而至!

第七六折 圣愚不肖,鱼烂而亡

横疏影闻言剧震,两只酥盈盈的沃乳一晃,弹起抛落之间,下缘坠得饱满,半球浑圆沉甸,坚挺傲人;然乳间每一轻撞又如水漾,完美的弧线颤成了眩目雪浪,余波所及,连尖润的乳蒂亦于一片白晰中载浮载沉,仿佛非是乳肉所承托,而是两团浇融煮化的鲜奶酪。

在横疏影的眼里,世间一切,不过是「价值」之一物的流动与平衡:倾世容颜,若无绝顶的琴技舞艺增辅,终不免沦为男子的廉价玩物,而她在流影城的权力地位,则是以聪明才智,以及独孤天威对她的感激与愧咎换来——前者是报答她当年用尽心机,堪堪将他一家老小抢出平望都,后者则是因为他已不能再给她一个保障晚年的子嗣,只好以权柄来补偿。

横疏影偕独孤天威一家出奔东海时,已怀有两月的身孕,可惜道中亡命、舟车辛苦,又屡屡受到刺客追兵惊扰,不小心将孩子流掉了,颠沛流离间难以调养,竟致不孕。

独孤天威的性命,可说是以她的才智、胆识、人脉与后半生的幸福换来,即使元配陶氏对这名堪称尤物的宠妾不怎么待见,也无法忽视她对独孤一家的恩情,十余年来忍气吞声,于城中的僻院深居简出,任由姬妾执掌大权、取代自己的地位,连离世都是悄静静的,波澜不惊。

横疏影心中对她不无同情,却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陶氏的隐居与自己的活跃,都是付出代价所换来的结果。陶氏保住了性命、名分与嫡子,或许就该她寂寞梧桐,冷落清秋,就像横疏影尽管痛恨独孤天威的荒唐,却总是认份地为他收拾残局一样。

这世界远比想像中更公平。

尽管残忍,却异常地公平。一切仅是价值的平衡与流动而已,别无其他。但耿照的存在,动摇了她一直以来的信念。

最初的献身,她到底是权谋算计不惜代价,抑或一时寂寞?在他离开流影城的这段时间里横疏影不断问自己,却益发空洞不明,似乎思念已渗入她赖以立身的清明,转化成为赤裸裸的热切渴望。

想起少年黝黑结实的身躯,以及野兽般的冲撞,久旷的少妇情不自禁回味着与他缠绵的旖旎,回过神时,纤长的玉指已探入裙裳,忘情地挖着湿热窄小的蜜缝,樱瓣似的小巧花唇充血胀红,微微翻开,被丰沛的浆液濡得晶亮……

若非他的巨硕,她从不知道自己兀自细小,一如破瓜。

独孤天威自来东海,便鲜少与她温存了,宁可镇日与大批歌姬舞伶厮混,也不愿与她独处。横疏影这才惊觉:原来感激与愧疚是如此的沉重而坚固,一旦形成块垒,轻易能将矢言相守的两人一分为二。

她的才智预见长此以往,情分将消磨得点滴不剩,却不知该如何挽救。当烛泪流尽、长夜坐醒,恍然大悟的年轻女郎终于认清现实,转而令独孤天威依赖她的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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