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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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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二人商议着明日的应对之策,另一边,染九提着雪貂的耳朵,一脸嫌弃的说道:“瑾大哥,我今儿瞧了一场活春。宫,一时激动,把小绿都给甩断了。”

    宇文瑾正提笔写着字,听他这般说,漫不经心的问道:“摄政王不是在床上躺着?那手可是真断的。”

    “不是摄政王。”雪貂那两只耳朵被染九给揪成了团儿,他也不管小东西那吡牙咧嘴的模样 ;:“我只当她尽挑好的用,没想到那样的人也咽得下去;虽说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好歹也是一个老子种下的苗子。”

    这话落,宇文瑾那面上便是一沉,沉默半响之后说道:“本是想着好歹是个尤。物,虽说是他人受用过,却比之青。楼女子要干净;既然她不挑口,咱们也无需给她珍馐美味;你也不用再去寻那相似之人了,想法子直接将她带回大宇便好。”

    “瑾大哥的意思是?”松开了雪貂的耳朵,染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乘疑可间?”

    “朝堂上那些老匹夫不是整日说着‘仁君’‘圣明’,均言‘中庸’,只道‘天命’?

    既然如此,便让他们试试这圣女的滋味儿,那成日与我不对盘的老匹夫好歹也是个丞相,门下学子上千,这位置也够高了,让他得个圣女,把那心思勾出来也成。

    等他食髓知味之时,再将圣女给送到太子府,太子向来对老头子惟命是从,等到她上了老头子的床,我倒是要瞧瞧,天命所归之下,他们如何去争斗。”

    既然圣女是奉天命而来,那些人都享用过了,如何不起心思?人的**,只会膨胀,不会缩减,等到那心思一起,他再做些手脚,可就有意思了。

    听完,染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想, ;我明白当如何做了。”

    宴会,就在大家算计之中到来。

    这一日,宁夏早早的起身,收拾妥当之后,带着方晓和秋怡,去了北宫荣轩那院子。

    瞧着宁夏,北宫荣轩依旧是没什么好面色,叶宣立于床前谨慎的瞧着宁夏,宁夏也不恼,坐到椅子上,幽幽说道:“王爷莫要这般怨我,当初我一心为你,你却为了谢雅容弃我如敝履;我承认,我比不上她,不如她貌美,不如她善良;我歹毒,我任性,所以你爱她,也是情理之中。

    既然你爱她,她也爱着你,我便不再从中作梗,成全你们,让你们痛痛快快的在一起好了。

    只是我这心中替王爷不值当,她背着你与东周皇子暗结珠胎也就罢了,如今见你形同废人,便是盯上了大宇的二皇子。

    今日染九来寻我了,说是谢雅容昨夜与宇文瑾酒后失礼,已然有了夫妻之实;今日,只怕那宇文瑾是要借机求娶。”

    说到这,宁夏一脸同情的看向北宫荣轩:“王爷,好歹我们也是有些情份,你如今卧床不起,我便替你将她留下好了;不然她去了大宇,王爷别说美人得不到,就连江山怕也是休想再谋了。”

    “庄映寒!”阴沉沉的喊出这个名字,北宫荣轩目光阴桀的瞪着她:“废话说完了?说完了便滚出去!”

    “王爷说的是,话说完了,便该滚了;只是我这还有一句话得告诉王爷。”一声冷笑,宁夏起身,凉凉的瞧着他:“如今雪域可是传开了,圣女降世,寻找明君;得其者,乃真命天子,能一统天下;没那命的,便会不得善终。”

    视线落于那断掌之上,宁夏啧啧两声:“王爷这般下场,莫不是应了这‘不得善终’的预言?既然如此,王爷怕不是那天命所归之人!”

    宁夏这话,恼的北宫荣轩面色铁青,宁夏却是半分不怕,说出最后的目的:“王爷此次受伤,实乃命中之劫;既然皇上已然将谢雅容赐婚于你,不如乘着今日让皇上下旨,你二人早早完婚,冲冲喜,对王爷可是好事啊!”

    宇文瑾,你不是想看看我背后有谁撑着么?我谁也不找,我就找北宫荣轩,你若是有本事,尽管带着兵马来与北宫荣轩抢人啊!

    谢雅容敢拿天生媚。骨做文章,宁夏就让要谢雅容败在这上头!你既然要做圣女,我就要让北宫荣轩死磕着你不放!若是北宫荣轩放了你,让你这圣女名震各国,不就代表着他承认自己没有做皇帝的命?

    天命所归?寻找明君?

    呵呵,你敢当那可笑的圣女,我就能让你从哪儿闪光,就从哪儿死下去!

    目的达到,宁夏也不管北宫荣轩那面色是如何的难看,带着两个丫鬟直接走人。

    北宫荣轩那面色,气的铁青,因着恼怒,胸膛起伏的厉害,那肋骨伤处便是微微发疼。

    “叶宣!”

    沉沉一个呼吸,北宫荣轩说道:“给本王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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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2:见招拆招
    三国来使同聚,此次宴会自是十分的隆重。

    一向都是焦点的谢雅容,今日却是难得的安静,旁人都是三三两两的坐于一起轻声议论着圣女之事,唯独她一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像朵清透的白莲。

    今日谢雅容穿得一身白袍,难得的素净装扮;恬静的面容,淡然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倒真有几分仙女儿的姿态。

    宁夏走进宴厅时,那目光自然而然的与谢雅容碰到了一起。

    二人相视之间,宁夏眸中冷笑,那人却是神情淡然的收了眼,那份淡然的气质,大有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味道。

    看对方这模样,宁夏心道:你就这般笃定计划会成功?还真是太把自已当一回事儿了!你手段层出不穷,我就来见招拆招,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花样!

    由宫女引着入了座,宁夏那目光将宴厅扫了一圈;瞧着一脸憔悴的靖凌薇坐于位上神色暗然时,宁夏那目光幽幽的转开。

    这两日,靖凌薇必然是过不好的;如今婚已赐,怕更是心力交瘁 ;。

    昨日宁夏与北宫逸轩在屋子里商议对策之时,小皇帝便是一道圣旨下去,赐婚靖凌薇与何良二人。

    周宇沫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也不知怎么去蹿着小公主,小公主与寒王见过一面之后,寒王便借口两日之后是好日子,宫里头出面,将这婚事给办了,也算是给北煜一个交待。

    毕竟这婚,是由小皇帝赐的。

    一个小小的行宫管事,却由寒王安排人完婚,此等殊荣,可不是谁都有的。

    当方童将消息传来时,宁夏只说了一句:“从王宫出嫁,她倒也风光了。”

    只是,表面上的风光,有什么意思?那何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这样一个男 ;人,如何成得了大气?

    听说那一日靖凌薇还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何良,这口气,只怕何良是咽不下的。

    所以,嫁的风光,那是给外人瞧的,靖凌薇今后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的。

    正在想着,便见周宇沫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进了宴厅;那一身水红的拖地长裙,看的宁夏忍不住的垂眼一笑。

    无视众人的目光,周宇沫径直坐到宁夏身旁,那跟着进来的小公主坐到周宇沫旁边儿。

    “虽说你相貌是不怎么入眼,可好歹也是摄政王妃,这般重要的宴会,怎的不仔细收拾收拾?穿的这般随意就来,这可丢了北煜的脸。”

    这话,听的宁夏默默抹汗;她还要怎么收拾?今儿个她这头上可是戴了两只金簪,一个步摇;那步摇是冬沁死活给她加上去的。

    衣裳是炮灰送来的新装,桃色的外袍以金线绣着几珠梅花,袖口和领襟裹了一圈狐皮滚边儿。

    这身衣裳她觉得挺好看的啊,而且颜色也艳丽,看起来也很喜庆啊。

    怎么就是没收拾了?

    不想跟她讨论着装的问题,宁夏明智的转移话题,毕竟她实在是不爱参加个宴会就像走红毯似的,托着长长的拖地布来回下苦力。

    “你与公主说了什么?听说昨日公主与寒王见过之后,寒王便开口让靖凌薇从宫中出嫁。”

    “还能说什么?只是与公主说了,谢雅容蹦哒的厉害,要是让靖凌薇再被谢雅容挑起来寻麻烦,只怕事儿一大,寒王想撇清麻烦就不容易了。”

    了然一笑,宁夏点了点头:“多谢!”

    周宇沫这一手,算是把靖凌薇的退路都给断了。

    二人说话间,只见寒王与小皇帝大步而来,旁边儿是周宇傲,后头那些人自是按序而来。

    当众人看到北宫逸轩那身装扮时,下意识的就将目光转向了宁夏,宁夏也在这会儿愣了愣。

    早上穿衣裳时,他明明不是穿的这身;怎么一会儿功夫,就给换成情侣装了?

    上次穿情侣装,也是桃色,但是衣裳的款式不同;今日这衣裳,皆是狐皮滚边儿,绣以红梅,就连那腰带的刺绣,也是相得益彰。

    不由的一头黑线,宁夏忙端起桌上的茶水,掩去那份尴尬。

    “你这衣裳与逍遥王的衣裳出自同一绣娘之手?瞧那绣工都是一样的。”

    周宇沫这一问,宁夏轻咳一声:“这我便不知晓了。”

    “成亲才穿喜装,你们这不伦不类的,说不上喜装,却又这般相同,这是什么装扮?”

    话虽是打趣,周宇沫心中却是在揣测着宁夏对北宫逸轩的重要性。

    宁夏抬眼,目光与北宫逸轩一撞,看到他目光中狡黠一闪而过时,叹了口气,轻声回道:“情侣装。”

    他这又是何苦呢?她都说了能让北宫荣轩自个儿站出来搅事儿,他又何必以这样的方式将他的态度告诉宇文瑾呢?

    众人看向二人的目光有鄙夷,有暧昧,有平静,唯独那染九一脸高兴的跑到宁夏跟前,弯下腰,双手压到桌上,与她说道:“映寒,你这衣裳可真好看,改日我也做一件一样的来穿穿,风华绝对不输于逍遥美人儿。”

    说到风华不输,宁夏脑子里忽然闪过那副惊艳的画像。

    画中的人,勾着坏坏的笑,一身桃装,美的惊心动魄;那时候她便想着,这世间怕是再无人能将桃色穿出那般美态,没人能将桃色驾驭的那般好。

    可是,此时见着身穿桃装的北宫逸轩坐于对面时,那记忆中的美,却比不过眼前人的媚。

    初次穿这颜色的情侣装时,她心中是欢喜的,只是觉得北宫逸轩的动作挺快,还挺浪漫的。

    今日再穿这颜色的衣裳,看着北宫逸轩这无双的容华,她只觉得哪怕是周宇鹤绝代风华,也比不上北宫逸轩将这份艳丽诠释的完美。

    宁夏想的失了神,染九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映寒,你也觉得我穿上比他好看是么?”

    你穿着好看不好看,关我屁事儿!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宁夏浅声回道:“狐狸披上人皮,也办不出人事儿来。”

    你穿上这衣裳,顶多就是穿着华丽的工作服,拿着屠刀来对我。

    “你……”

    宁夏这话,染九似十分的无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你可真是让我喜欢的无法自拔!”

    无法自拔?你可真糟蹋了这四个字!

    看着染九摇头晃脑的走了,宁夏视线与北宫逸轩相接,目光交流之中,那份柔情,把心中的不快化去。

    二人说话间,大家也各就各位。

    宴会,无非就是吃吃喝喝,杯觥交错,谈笑风生之间,把该办的事儿给办了。

    宴厅中央,风。情妖娆的舞姬载歌载舞;那些想要借机露面的人这才发现,今日这宴会诡异的很。

    按理说,不论哪国的宴会,都会请该国有才有名的人来献艺一番,这也算是一种比试;可是今日,这献艺之事,由舞姬全包了,小皇帝和东周太子相谈甚欢,寒王与大宇二皇子把酒言欢。

    这几人,就似都忘了这不成形的规矩似的。

    按理说,这个时候东周不是该让八公主来露一手,技压群芳;然后北煜皇帝把有名的才女给派出来,力挽狂澜吗?

    可是,为什么宴会进行了小半个时辰,都是舞姬在表演,各国没有一丝举动?

    众人想不明白,宁夏却是清楚的很;如今圣女之事传的那般热闹,要是谢雅容与周宇沫这两大美人出来一争高下,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人都爱胡乱猜测,如今局面本就混乱,要是被一个子虚乌有的圣女之名来搅了大局,只怕不好收场。

    那几人都不想多事儿,都想着先将手中的麻烦解决了再说,故此都默契的对此闭口不提。

    “瞧她今日这装扮,可真是为圣女之名煞费苦心了。”

    宁夏正专心的进食,周宇沫与她靠近了些,轻声说道:“虽说雪域宫中美人无数,可都是寒王的妃嫔,那圣女之说,便与雪域毫无关系;如今能有那绝色之姿的,也就只有她与我;你说我要是站出来说自己是圣女,是否有那择明君的机会?”

    周宇沫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谦虚;不可否认,在此的女子,能用‘绝色之姿’四字来形容的,倒真只有谢雅容,然后再是还未完全长开的周宇沫。

    一直进攻着食物,这也吃了个七分饱,视线转了一圈,这才与周宇沫说道:“不是说圣女自带异香?你有么?”

    这场合,若说那什么香,就显得低俗了,官方用语,有异香,意会便好。

    周宇沫呵了一声,嘲讽一笑:“我倒真没那媚骨。”

    “有没有,谁又知道呢?”眨了眨眼,宁夏那一笑饱含深意:“不如我先问问?”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沫目光一闪,视线扫了一眼谢雅容,而后说道:“请便!”

    这头二人说着话,那头谢雅容却是隐隐发急;大家都在议论着圣女之事,为何那几人却是半分不提?这舞姬久不退场,她这身份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视线转向宇文瑾,谢雅容不明白他为何还不提求娶之事?难道他对圣女之事还有怀疑?

    谢雅容心中,寻着了卓旭,二人视线交流,那人却是轻轻摇头。

    这场合,他的身份如何能站出来提圣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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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3:赢的轻松
    卓旭不敢提,不代表宁夏不敢提;只见她弹着袖口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小皇帝身边:“皇上,方才我听说宫外传言圣女降世,这事儿皇上可是听说了?”

    小皇帝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其余几人也将目光落于她身上;半响之后,小皇帝问道:“倒是听说了,难道说,你便是那圣女?”

    “……”

    “皇上真会说笑。”敷衍一笑,宁夏说道:“我可没那绝色之姿,若说容貌绝俗,我所见过的女子也只有谢小姐和八公主才有配得上;既然是圣女,自然是身份尊贵,想来,八公主这身份,才配得上圣女之说。”

    “庄映此话差矣。”

    小皇帝还没说话,那凡事儿喜欢插一脚的染九便是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我可听说那圣女乃天上神女降世,到这世间,是来磨砺的,若是身份尊贵,还如何历练?不如呆在天上做那神仙来的快活。”

    天上飞的是鸟人,不是神仙。

    心中回了一句,宁夏开口说道:“人生在世,便是劫难,无论是生在帝王之家,还是赤足百姓,都免不得生老病死,都少不得七情六欲;有爱,有恨,有苦,有痛;有求之不得,有放之不下,这一切,难道不是磨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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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这话,说的染九一时语结,乘着这档子,宁夏继续说道:“既是那天上下来的神女,这人世间的一切对她而言,自然处处是磨砺;听说圣女乃面容绝俗,身带异样,冰清玉洁之人。

    若说面容绝俗,咱们这儿只有谢小姐和八公主称得上,至于那异香,我不说,大家也知晓这事儿是没法子评判的;但是,冰清玉洁这一点,就不必多说了吧?”

    说到这,宁夏面上一笑,搬石头砸脚,好像是谢雅容常干的事儿!

    之前谢雅容凄凄哀哀的控诉着宁夏坏她名声,如今倒是给了宁夏机会来证实谢雅容并非完壁之身。

    呐,做人嘛,还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才好;虽说要有理想,可是这白日做梦的事儿,还是悠着点比较好。

    宁夏这话,听的谢雅容面色微变;她万万没想到,宁夏居然想到了李代桃僵之计!

    今日若是她非得证明圣女之事,只怕会成全了周宇沫!

    心中还来不及恨,便见着外头有人走了进来,众人望去,只见一戴着面具的紫衣男子大步而来。

    待那人走的近了,众人这才醒悟,这不是摄政王吗?

    听说摄政王清理道路之时,被滑下的雪山所埋,受伤颇重,这几日一直在床上修养。

    只是,修养数日,怎的再次出现于人前,便是戴着面具了?

    摄政王的到来,引起众人的猜测;寒王也是没料到摄政王会来参宴,忙起身相迎,同时吩咐着人添桌摆宴。

    摆了桌,入了座,北宫荣轩一副大爷的模样瞧着宁夏:“王妃是在说冲喜之事?皇上下旨几时成婚?”

    北宫荣轩这话,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宁夏的身上;宁夏心中暗骂这男人狡诈,见小皇帝目带询问的瞧来时,忙说道:“瞧我这健忘的性子,若是王爷没来,我怕是忘了这事儿了。”

    懊恼间,宁夏将话与小皇帝说道:“皇上,我与王爷新婚之际,却是事故颇多,我这大病小病不断,王爷又是无故受伤,想来是犯了太岁,才这般不顺;这还未回京,只怕路上又有个三长两短,心中甚是恐慌;听说冲喜能增气运,既然谢小姐与王爷都有了婚约,又有了夫妻之实,倒不如先给二人行个礼,以免回京途中不顺,再生变故。”

    宁夏这话落,那谢雅容便是握紧了双手。

    小皇帝那眸光闪了闪,开口问道:“摄政王,这是你和王妃共同的意思?”

    “回皇上,王妃说的是,这一路走来,我与王妃诸多不顺,想来是气运受阻;既然冲喜能改运,倒不如先行个礼,回京之后,即刻完婚。”

    北宫荣轩这话,也就相当于是承认了与谢雅容早有夫妻之实;如此一来,众人看向谢雅容的视线,就变了味道了。

    来之时,是谁在控诉着王妃坏她名声?又是谁声泪俱下,宁愿一死以证清白?

    如今这些谎言被当众拆穿,再加上前些日子的陷害之事,众人对谢雅容的评价,已是一落千丈!

    小皇帝视线于二人面上扫着,顿了半响之后,这才说道:“虽说冲喜能改运,可到底这是在雪域,太过仓促,必是准备的不周;再过几日便回京,不如这些日子谢小姐先去摄政王房中伺候着,一回京便将婚事办了,也算是冲了喜了,二位意下如何?”

    小皇帝这一问,北宫荣轩象征性的沉默之后,便点头说道:“如此也好。”

    二人询问的视线瞧来时,宁夏自然是跟着点头赞同的。

    她自然是没意见的,反正现在谁都知道谢雅容不是冰清玉洁就ok了;就算是谢雅容把自个儿当了香炉,熏晕了所有人,她也不可能再有圣女的称号了。

    姿色绝俗之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人!虽说宫外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圣女降于雪域,可谁知道是在哪个犄角旮旯等着人发现呢!

    这一番对话之间,就把谢雅容精心计划的一切都给毁了;你想做圣女,那好啊,冰清玉洁你算不上了吧?

    你想让宇文瑾娶你?没问题啊,那得看北宫荣轩愿不愿意戴这绿帽子吧!也得看宇文瑾会不会开口求娶你一个骗子!

    你要是敢站出来说自己是完璧之身,那就更好玩儿了,咱们叫人来验明正身好了!

    北宫荣轩的到来,二人的这一番话,便是把谢雅容仅剩的希望全部浇灭。

    小皇帝若有所思的瞧着二人,不明白这二人今日怎的这般默契了?想到那所谓圣女,便将视线转向了谢雅容。

    虽说谢雅容是姿色绝俗,可是,他却不信这女人是什么圣女,更不信那周宇沫是什么圣女!

    若周宇沫是圣女,早便扶持着周宇恒灭了周宇傲,怎么可能让周宇恒坐在这里,费尽心机的想着如何除了周宇傲?

    谢雅容精心安排的圣女传说,就这样被宁夏和北宫荣轩给毁了;这事儿一定下来,北宫荣轩借口身子不适,便离了席;北宫荣轩这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片刻光景,就把谢雅容给拉进了无边的地狱。

    目的达到了,宁夏便是拂着软和的衣袖,与小皇帝说道:“方才多饮了几杯,此时觉得头晕的厉害,安国先行告退。”

    你那样子,是喝了酒的吗?

    小皇帝冷冷的扫了宁夏一眼,至今也闹不明白北宫荣轩忽然到来目的何在;嗯了一声,瞧着宁夏带着丫鬟离开时,目光与小公主那眸光不期而遇。

    终于引起了小皇帝的注意,小公主那叫一个开心,冲着小皇帝甜甜一笑。

    这宴会到此,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了,小皇帝心中有事,与寒王寒暄两句,便起身离开;宇文瑾目光转向谢雅容,就似在怀疑着什么,又似在不满着什么。

    此时谢雅容心中恨极,心中想着对策,见到宇文瑾起身之时,朝卓旭打了个眼色,卓旭微一犹豫,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宇文瑾本是要回自个儿的院子,这刚走没几步,便听到一男子喊道:“二皇子殿下请留步!”

    转眼一看,见着那男子走来时,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带着疑惑问道:“你是?”

    “在下卓旭,北煜人士,有关圣女之事与殿下商议,不知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宇文瑾面色微沉,而后点头:“有何不可。”

    借一步说话,自然是给谢雅容制造机会的;卓旭是小皇帝信任的人,自然是不能与大宇皇子过于接近,商议了两个时辰后与宫外临街的茶楼相见之后,二人便各自离开。

    小皇帝都下了口谕,让谢雅容在宫中伺候摄政王,谢雅容自是不敢抗旨,可眼下有一机会与宇文瑾解释,她却在准备出宫之时,被北宫荣轩的侍卫给拦下:“王爷有请!”

    谢雅容自知去了摄政王那院中,一切便是无力回天,心中着急,面对态度强硬的侍卫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侍卫回了摄政王的院中。

    “她还想如何解释?莫不是想去跟宇文瑾说,因为把清白给了他,所以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北宫逸轩回来的时候,将这些与宁夏说了;宁夏听后,便是说了那一番话。

    “兴许,她就是打的这主意。”

    说话间,二人相视一笑。

    今日拆谢雅容的计,实在是太容易了些;毕竟知晓谢雅容身带异香的,只有那么几人,小皇帝压根儿不相信早就和北宫荣轩有了夫妻之实的谢雅容是那什么圣女,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北宫荣轩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舆论,都不能让谢雅容此时当那劳什子的圣女!除非他想让天下人说他并非真命天子,所以才落个残废的下场!

 ;。。。 ; ;
0274:浑水摸鱼
    双手搅着帕子,谢雅容坐于床前心中忐忑。

    北宫荣轩躺在床上,将人都吩咐了出去,却是半响不说话;谢雅容那手心湿成了一片,他才开了金口:“他是谁?”

    他?

    谁?

    谢雅容对北宫荣轩这一问摸不清楚,轻咬。着唇,软声问道:“不知王爷说的他,是指何人?”

    “这么说来,除了本王之外,与你上过床的,不止那二人?”

    一句话,就似晴天霹雳,将谢雅容给轰的面色发白。

    “本王只是伤了,不是废了,你便这般迫不及待的另攀高枝?先是东周皇子,如今又是大宇皇子,听你方才那语气,好似不止那两个男人?”

    北宫荣轩这话,让谢雅容紧咬着唇,难发一语;心中几个起伏,这才一眨眼,泪珠滚了出来。

    瞧着她又是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时,北宫荣轩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以前瞧着她这般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模样,觉得全世界都对她不公;现如今再瞧着她这模样,只觉得恶心的很!

    他曾宠她,爱她,对她真心相待;结果呢?结果却是,她与他一起之时,便与外人暗中勾结;如今他只是伤了,还未废,她便是立马攀上了高枝儿。

    躺着的人坐了起来,谢雅容忙上前去扶他,却是被他冷眼一扫,只得立于床前,不敢伸手。

    “圣女?天生媚。骨?自带情。香?”呵呵两声,北宫荣轩冷声问道:“谁给你推波助澜?听说这些日子你与卓旭走的近?看来,近日本王没给他做安排,他就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既然你是那圣女,还请圣女告知本王,你准备扶持东周哪位皇子一统江山?既然有了东周皇子,为何又与大宇皇子这般勾结?莫不是那二人都离不得你这媚骨,便是因此结盟?”

    不曾享受过的人,自然是不知晓这女人的滋味儿;以前对她身上那香如痴如醉,今时今日才发现,这才是她的利器!

    好一个天生媚。骨,好一个圣女降世,她倒真会拿这东西做文章!

    北宫荣轩这一问接着一问,谢雅容惊骇不已,忙跪了下去:“王爷,容儿冤枉啊!容儿不曾与东周皇子相识,更没有和那大宇皇子勾结,这所谓圣女之事,容儿也是甚觉惶恐;容儿对王爷一心所向,难道王爷宁可听信旁人栽赃,也不愿相信容儿的清白吗?”

    前一刻还在算计着圣女之名所带来的好处,此时她却不得不与这名头撇清关系。

    只可惜,她要撇清关系,也得北宫荣轩认同才行!

    虽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谢雅容与宇文瑾颠鸾倒凤,他却不能给旁人机会拿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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