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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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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笑而不语;吃到一半,宁夏偏头问道:“你到我这儿来用膳,如今大家伙儿都知道了?”

    说起来,她和炮灰可真是够可以的了,别人传言二人关系不正当,他倒好,干脆坐实了这说法,既然都传我们有什么了,我就大大方方的来串门,来用膳,你们尽管去说就好!

    “皇上只说用了膳便回自个儿院子去休息。”

    北宫逸轩这句话,让宁夏愣了愣:“你与他说了些什么?”

    说什么?北宫逸轩那思绪,不由的转回今日回宫的路上。想了想,又笑了笑:“还能说什么?他不过就是埋怨棋子不听话,竟是肥了胆儿了。”

    笑了两声,宁夏不再说什么,一顿饭,倒也吃的温馨惬意。

    用过晚膳,茶还未泡上,方童便大步而来:“主子,夫人,刘明已经来了,预计半个时辰之后到摄政王院中,到时是否引周宇鹤过去?”

    这般快?

    二人相视一眼,北宫逸轩并未说话,而是将决定权交于宁夏。

    手指扣着桌面,宁夏仔细的想了想,这才说道:“周宇鹤此时不易脱身,你先想法子将刘明给拖住,最好是让刘明与摄政王起些争执,若是能说出阻止刺杀一事便更好;今日那暗卫必是将听到的事说与摄政王听了,到时候再想法子让谢雅容与周宇鹤会上一面。”

    “是!”

    “还有!”目光一闪,宁夏与北宫逸轩说道:“可有什么药能让人心情烦躁的?就像之前被云闲那药给弄的心情烦躁,控制不住想要一吐为快的药物,你可有?”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一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自然是有,你这般说,倒是少不得这药,他成日躺在床上修身养性,怕是没那般容易激怒。”

    相视一笑,当北宫逸轩与方童交待完之后,方童领命而去,北宫逸轩也跟着起身:“周宇傲那里,我先去瞧瞧,你自个儿也多当心。”

    “你也多加小心,我今日将周宇鹤是云闲之事与他提了,只怕他今晚就会行动。”

    “我知晓!”说到这,北宫逸轩便是叹了口气,走到她跟前,轻声问道:“可是怨我没与你说明白?”

    “迟早都是要说的,我自个儿想了,倒是练了脑子了,只是往后还是先告诉我的好,我这脑子是该练,可也怕练,毕竟也要好好养养,才能想出更多的事儿,不是么?”

    听她这般回着话,北宫逸轩心中微微一痛;她能想到的,就差那么一点,而那一点,却是他此时不愿说出来的。

    会想到办法的,一定会想到办法的,解药,他一定要寻回来……

    夜,伴着越来越大的雪,也越来越深。

    “你说什么?”

    房中,北宫荣轩阴阴沉沉问着暗卫:“谢雅容在行宫?”

    “回王爷,正是!今日属下听到王妃与谢雅容谈话,王妃似已经知晓了谢雅容与东周皇子的苟且之事,以此威胁谢雅容;谢雅容似怕此事被拆穿,便设计陷害王妃。

    不曾想,那靖凌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谢雅容那计划没算计到王妃,反倒是被王妃利用,将那靖凌薇嫁给了行宫的马夫。

    谢雅容是与公主一同出宫,之前便有机会被公主送回宫来,但是谢雅容为了算计王妃,自己又折回了梅林,因此没有机会再进宫来,只得去了行宫。”

    暗卫的话,听的北宫荣轩心中的火气翻腾;谢雅容,好啊!你可真是厉害!竟是勾搭上了东周皇子就想扶遥直上?真当本王是垫脚石?

    北宫荣轩心中气极,理智却让他没有失控;叶宣端着药进来,轻声说道:“王爷,该喝药了。”

    药端来,叶宣伺候着北宫荣轩慢慢喝下。

    一碗药见底,叶宣给他擦了嘴角之后,端着空碗走了出去。

    叶宣出了屋子,暗卫接着说道:“谢雅容去行宫见了靖凌薇,许是想联合靖凌薇最后一击,那靖凌薇却骂着谢雅容妄图与大宇二皇子勾结。”

    大宇二皇子?

    这一下,北宫逸轩那胸膛,便是起伏的有些明显。

    一个东周皇子还不够?居然同时勾搭着大宇的二皇子?那女人当真是本事不小啊!她到底是凭的什么?居然敢这般自信的与两国皇子这般牵扯?

    心里头火气正旺,却听方童的声音传来:“之前觉得谢雅容那女人只会坏事,如今看来,她哪里会坏事?她这给王爷找帮手的本事倒是不小!”

    方童这话,伴着二人走了进来;当北宫荣轩瞧着进来二人的面上尽是嘲讽之时,那胸膛便是起伏的厉害:“方童,别仗着有刘国公给你撑腰便是这般的肆无忌惮,就算你们在国公跟前是个红人儿,也不过是条狗而已!”

    你们,这两个字,听的刘明眸中怒火闪过;看着如今残废的人,却依旧颐指气使之时,不由冷笑道:“王爷说的是,我们不过是国公眼前狗而已,国公使唤我们,倒是使唤的顺手;还真不如王爷,费尽心思养个女人,这招来帮手的本事也真是一流。”

    什么人说话最难听?自然是这种把脑袋栓在裤子上,把命看的比草还轻的人!

    这种人,不怕死,死之一字不过是头点地,他要是高兴了,对你绝对的忠诚,若是不高兴了,跟你死磕都不会让你如意!

    之前刘明便与北宫荣轩动过手,再加上先前方童的挑拨,此时对北宫荣轩更是不耐烦。

    如今听到北宫荣轩再次骂着他们是狗时,便也没什么好话。

    刘明这话,听的北宫荣轩目光怒瞪:“刘明!记得你的身份!跟本王这般说话,你倚仗的是什么?便是刘国公与本王,都得是客客气气的!你一条狗,敢到本王跟前来乱叫,莫不是活腻了?”

    客客气气的?等到你败北,不过是条丧家犬而已,到时只怕是落水狗人人痛打,还有什么客气之言?

    心中冷笑,刘明直接说道:“此次王爷让我们去阻止刺杀,可知损耗了多少人?对手是三国一流杀手组织,王爷为何不提前言明?”

    “怎么着?自己技不如人,坏了事,便来寻本王的麻烦?若非你们无用,哪里会损失?那北宫逸轩的人你可是杀了?尽将那杀手留下,北宫逸轩的人却是全部放跑,本王是该说你们没本事?还是该说你们有意为之?”

    北宫荣轩哪里知晓刺杀之人是一流杀手?若是知晓,便不会轻易派自己的人前去!

    只是,这些话,没必要与这些人说!

    里头,北宫荣轩与刘明冷眼相对,两相对峙;这些话,让一身雪白趴在屋顶的人牙关紧咬。

    风雪甚大,那屋顶的人一身雪白,只留着那对眼睛阴寒的看着空中飘下的雪花。

    一抹冷笑从那眸中透出,坏坏的笑容之中,那份杀意,冷咧刺骨……

    宫中,暗潮涌动;宫外,一间热闹的酒楼之中,一评书老者扶着苍白胡须,与众人说道:“天地有分,三界归类,神仙,乃上位也。皆言人世间无那神仙,非也!非也!

    神仙,分神也,仙也;先人言,神与仙不同尊位。

    仙之道行比神高,神有职司,受仙帝统御,而仙则可不听帝宣。”

    评书老者这般神啊仙啊的说了一堆,便有人不依了,拍着桌子叫道:“老胡子,别瞎扯这些没用的东西,你倒是说些有意思的来听听!”

    下头一人叫嚣,其他人便就随声附和;那老者也不急,双手往下压,说道:“爷们稍安勿躁!今日老朽要说的趣事儿,便是与那神有关;爷们且听老朽慢 ;慢道来!

    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必有圣君出世也;然,当今天下,三足鼎立,饶是那战败大宇,也是不容小觑!

    近日雪山频发崩塌,老朽不才,翻得古书查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是,吓一跳啊!”

    说到这,老者摸着胡子眯着双眼一笑,下头的人便开始催道:“老胡子!你可莫要故弄玄虚,卖关子了,有什么话一口气给爷们说完,再这般吊人胃口,爷们可不给你面子了!”

    “爷们莫急,老朽这便说!这便说!”老者轻咳一声,继续说道:“古书云,江山一统,缺一神女相助;所谓神女,亦为圣女,圣女也,乃绝世之容,冰清玉洁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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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4:圣女成就一代帝王
    老者这话,听的下方一阵的胡言大笑之声。

    “老胡子这话可就是瞎扯了,当今天下绝色之容的女子,虽说不多,却也不少!眼下雪域便有二人,听闻那东周公主与北煜一官宦小姐都有着绝色之容,见其一眼便是魂不守舍,莫不是有这容貌便是那圣女不成?”

    “非也!非也!”

    老者摇头笑道:“圣女,可不是谁都能当得!圣女乃上天派来磨砺之神女也,窥其根本,需与之交。合,圣女天生媚。骨,自带情。香,其香乃世人所不能调 ;,乃凡夫俗子所不能有。

    若非世间尊位之人,便是有那机会接近圣女,也只会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若是天生贵命,能将圣女娶为妻者,乃真龙转世!必受天下百姓所敬,必有那一统江山之命也!”

    老者这话落,下方那些人便是笑的直拍桌子:“你个老胡子,就知晓说胡话来框人!照你这般说,若想知晓谁是那圣女,岂不是都得拉上。床爽快一番才能知晓?”

    “就是!什么天生媚。骨?这女人还不都是一个样儿?难不成,那圣女还能让男人爽快的不同?”

    “这倒也难说,或许那圣女啊,就是比一般的女人更有劲儿,保准儿让男人欲。仙。欲死;不管如何说,那也是绝色美人儿,便是死在那身上也是值了!”

    下方男人们的话,是越说越浑,那老者摸着胡子,眯眼而笑:“方才老朽便说了,那圣女,天生媚。骨,自带情香;那香味,可不得了啊,但凡是个男人,只要闻了那香,就如同饮了百年佳酿,那可是如何都逃不掉的。”

    “老胡子就胡吹,这世间哪来那般神奇之人!”

    “方才老胡子不是说了么?那是神女,天上飞下来的,自然是不同的吧,这神女操腾起来,只怕是比世间女子爽快的多!”

    喝了酒的男人们越说越放肆,那议论之言,越加的浑;老者摸着胡子眯眯眼笑,这书说完了,便收拾着东西退了出去。

    酒楼议论继续,那老者拧着布包,慢慢悠悠的走在那街道之中,当他走进偏避的巷子时,一身黑衣的男子将他拦下。

    “老先生且留步。”

    老者抬眼一看,只觉得眼前这男子实在是好看的过分,那眼角的泪痣,妖艳而诡异。

    手里头的灯笼不由的又往上提了一寸,却是被那男子以手压下。

    “老先生所说的古书,不知是从何而来?”

    男子声音,竟是比这雪风还冷;老者裹了裹身上的厚棉衣,缩了缩脖子说道:“那古书也是在摊上以银子换来的,也不知真与假,老朽平日里也靠这胡扯混口饭吃;公子若是喜欢,老朽便换于公子。”

    男子浅浅一笑,这笑似雪山崩塌,好看是好看,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老先生这书,在下可否观摩一二?”

    男子这话客气,老者这才回过神来,忙将那泛黄的书从布包里拿出来,双手递了过去:“这书有些年头了,许多书页都有些朽了,公子可得仔细着些才好。”

    接过书,只见些书封面乃兽皮缝合,白晰修长的指翻开那兽皮封面,便见得里头的书页泛着自然的黄。色,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老书。

    一目十行,细细的一页页翻下,当那内容入眼时,男子眸中闪过一抹冷笑。

    “老先生今日这一趟,怕是赚了不少银钱;只要老先生告知在下,是何人让你编这传言,我便给你一锭黄金!”

    一锭黄金,这听的老者目光发亮,饶是如此,却也只是摇头说道:“老朽实在不知公子何意?此书乃今日逛摊子时无意中得之,因着有意思,这才拿出来做了故事说与那些爷们儿听听;若说什么编造传言,这便是污蔑老朽了。老朽不过是个说书人罢了,哪有那能耐去编造什么传言?”

    老者这般说着,那男子也不急,双手一搓,那书页的缝合处便是散开了来。

    只见那页页泛黄的书,缝线之处却是泛着白。

    “若说是古书,这书页泛黄是自然,可这缝合之处,却不会这般的白;给你书的人,倒是有些本事,能做出古籍的七分模样来;只是,这细节末枝,却是处理不了的。”

    一本书,放的久了,哪怕是书页泛黄,程度也不会相同;伪造这古籍的人倒是有些本事,却是处理不好这书页的缝合之处。

    说话间,那所谓的古书便是被男子搓成粉末,雪风一吹,一切都消失不见。

    “是东周的人让你传的?还是北煜的人让你传的?”

    男子步步逼近,那老者也不知是怎的,瞪大了眼看着他那眼角忽而妖冶发红的泪痣,莫名的就倒地抽搐不已。

    男子眉头一裹,退开一步,那男子身后的黑衣人忙上前一探,而后回头说道:“主子,他死了。”

    “死了?”

    声音发冷,男子看着老者瞪大的眼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一名黑衣人闪身而来,单膝跪地说道:“主子,九爷让属下来传话,说是宫里头热闹起来了,似有人想要出宫来,主子可是去瞧瞧?”

    “瞧瞧!自然是去瞧瞧的!”

    此人,便是那宁夏口中的妖男宇文瑾;而黑衣人口中的九爷,自然是今日才现身的怪才染九。

    宇文瑾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吩咐道:“去查查此人的身份,最好查清楚,那书,他是从何而来。”

    黑衣人看着老者逐渐转黑的面容,应了声是。

    话说宇文瑾正准备回王宫,马车在经过那河边之时,却听得一阵似曾相识的琴音传来。

    想到来的那一晚,谢雅容便是用这法子来引起他的注意时,宇文瑾那眸不由的一闪。

    绝色之容,天生媚。骨,若无本事,便会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

    这一切,不是正与谢雅容相符么?

    摄政王正妃刚娶,便是急着纳妾,这谢雅容还未与摄政王成婚,便是落了个残废的下场,虽说这结局与摄政王自身实力有关,却与那老者所言相符。

    一个传言,成就一个女人,不也能成就一代帝王?

    只是,她,是那圣女么?

    心中一动,宇文瑾扬声说道:“调头,去天河!”

    天河,乃雪域有名的河流,养育着雪域的人们,也是百姓心中的神圣所在。

    河中画舫无数,唯独那艘画舫,行于暗黑的边缘。

    当宇文瑾的船靠近那传出琴音的画舫之时,便听得里头传来杯盏落地之音,紧接着,便是烛火熄灭,原本透着烛火的窗户,此时漆黑一片。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丫鬟的声音甚是着急,那里头的声音听起来似不止一人。

    想到那书中内容,以及染九传来的消息,宇文瑾便是眉头一蹙。

    难道他想错了?传言并非谢雅容所安排,而是有人欲利用她做文章?

    这般想着,宇文瑾飞身落于那画舫之上,刚掀起帘子,便听得里头传来沉重的呼吸之音,以及那无助的呢喃娇。喘。

    “你是何人?你…你快放开我……”

    无助的声音却又那么的无力,那声音软的似水,勾的人心里头发痒;也在此时,听得衣衫撕。裂之音传来。

    宇文瑾目光一闪,抬步便走了过去,那没有放轻的步子,让里头的人动作一顿。

    黑灯瞎火,饶是习武,也只能看到一人黑布蒙面。

    看不清相貌的人托着谢雅容的腰身,那人见着有人来时,似想将谢雅容给带走,却在此时,宇文瑾一掌打出,那人忙将谢雅容给做了盾牌,直接挡了下来。

    那一掌打出,在离谢雅容一寸之时生生止住,那黑衣人也不知是看清了宇文瑾的厉害?还是另有计划?竟是跃身一跳,就这样跳进了冰冷的河流之中。

    娇。软的身子落于怀中,宇文瑾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今晚他出来,本是为了来查事情,没曾想,这般巧的事却是给他遇上了!

    正在想着,只听得怀中的人一声轻吟,浅浅的酒香伴着女子香味入鼻。

    “你是何人?你快些放开我……”

    那声音软的似水,这身子软若无骨;宇文瑾手一松,想将人松开,却在此时,只听得她呼吸不由的加深,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直蹿鼻息。

    这香味,令他心中一跳,忙屏住呼吸。

    怀中的人,就似被人下了药,从开始的让人松开,到后来的主动缠了上来。

    那微烫的身子,就似六月的娇阳,热,烫,让他握着她的手,都被染上温度。

    果真是被人下了药了。

    这结论,反倒是让宇文瑾放下心来;将人给扶着放到一旁的滕椅上,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了粒药丸服下之后,又将一粒药倒出来,与她说道:“小姐只怕是受了小人算计,我这儿有解药,小姐服下便无碍了。”

    随身带着普通的解药,虽不说能解剧毒,可这种下作东西,还是能解的。

    谢雅容轻吟了一声,轻声说道:“多谢公子,只是,我瞧不见。”

    瞧不见,确实是瞧不见,她又不能黑夜视物,自然是瞧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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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5:榆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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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火折打燃,还未将烛火点燃,宇文瑾便是被眼前的情形给看的有些心神不稳。

    白日里见过这谢雅容,虽说容貌姿色皆为上等,却不至于让他失了神。

    只是此时的谢雅容,与白日里见的全然不同;只见她此时双颊通红,媚眼含情,那红唇艳丽夺目,或是因为渴了,舌尖轻扫着唇,这般不经意的动作,竟是勾人的很。

    微显单薄的肩头,从那撕。裂的衣裳中透了出来,晶莹的肌肤,一层粉色慢慢的爬了上来,就像是晨曦中的红光,令人眩目。

    或许是觉得服了解药便不会再有问题,所以当那股似有似无的香味再次入鼻时,宇文瑾全然不在意。

    直到那香味让他脑子发晕,身体燥热之时,越发的觉得眼前的人娇。艳到让他想要狠狠的压上去。

    “热…我好热……”

    无助的声音再次入耳,当那媚眼中氤氲之光泛着泪珠时,宇文瑾只觉得体内那磅礴的力量想要倾发而出,特别是她这般无助而又让人怜惜的模样,让他身子叫嚣的厉害……

    或许是那香味越加的浓,或许是她这模样太过勾人,当那火折被他的手压到地上被熄灭时,他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大掌顺着那被撕。裂之处往下一用力,那衣裳便是伴着‘哗哗’的声响,被撕成了布条。

    谢雅容那双手,就似不受控制一般的缠上了宇文瑾,整个人窝在他怀中,茫然而无助的模样,让他的心痒到不能自已。

    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之时,那香味便是越加的浓,宇文瑾只觉得神识都开始混乱,也不知自己是何时与她融为一体,只觉得这份结合,让他说不出的畅快……

    酣畅淋漓的一场结合,她的滋味儿,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不是没有过女人,却从未有过这般奇妙的感觉;特别是她在情动之时的香味,让他沉沦……

    画舫之中,二人结合;宫中,周宇鹤看着深夜而来的人,目光微闪。

    “呀,你还真没睡呀,看吧,太子,我就说他是想我想的睡不着。”

    染九一脸的笑意,手里拿着一个药箱,与周宇傲说道:“我与云闲的关系可好了,既然他给了你良药,你用那药救下了五皇子,那我便做个顺水人情,给五皇子好好诊治诊治。”

    赫赫有名的染九主动前来,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只可惜,周宇鹤不稀罕这机会!

    不管多么的不稀罕,一旁立着周宇傲,周宇鹤也只能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来:“夜已深,公子这么晚了还来,在下不胜感激。”

    “感激我吗?你不用感激我啊,我只是不想让你出宫去罢了。”

    扬眉一笑,染九那笑容天真到就似那洗净的碧空,可这话,却是让周宇鹤心中恨极。

    周宇傲面色不变,径直坐到位上,虽是不语,可那意思,也是明显的很了。

    夜已深,风雪渐大,不知怎的,今夜整个王宫就似笼罩在阴霾之下,一抬眼,就似看着一只手在无形的操控着这一切。

    秋怡端来姜汤,见宁夏还坐在床边缝着罗袜时,忙上前说道:“烛火再旺,终究伤眼,主子还是歇息片刻的好。”

    宁夏手里头,是一只雪白的棉袜,她手工算不上好,只能说穿得舒服就满意。

    “早便想给他做一些棉袜,这一直有事,给拖到了现在。”

    浅笑间,拿了剪子将那线头剪断,看着手里头这还算有些样子的棉袜时,宁夏不由的轻轻抚着。

    和他一起,真是有颇多的回忆,开始的试探,怀疑,到后来的两相交心,相互爱着;这一路来,相互扶持着往前走,共进退,同生死;如今便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

    一生得此完美爱人,夫复何求?

    “主子,姜汤放了一会儿,此时喝刚刚好,王爷离开前便吩咐着奴婢,若是主子要等着王爷回来才就寝,需得喝些姜汤暖身才好。”

    看着主子面上的笑容,秋怡真替主子开心;不管如今的局面如何,逍遥王对主子真心相待,不离不弃,便是最好的事儿。

    听秋怡这般说,宁夏只觉得心里头暖成一片;将那棉袜放回篮子里,端起碗,喝了一口。

    这一口喝下,却是微一裹眉:“这姜汤味道怎么怪怪的?可是加了什么东西?”

    “回主子,昊天大哥送药来时有交待,说是主子失血过多,王爷便亲自开了方子,里头加了些有助恢复的药材,至于是什么,奴婢也不太清楚。”

    方子,是王爷配的;药,是昊天亲自处理的;汤药,是秋怡亲自熬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到之前炮灰就说过,她这身子恢复起来不容易时,宁夏便没再多想;也是,她这次确实是失血过多,要不是炮灰冒着生命之险去摘了血莲回来,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还魂了。

    一碗渗了药的姜汤喝下,微辣的口感入了胃中,便是越加的暖了身子。

    喝了姜汤,宁夏却是半分不愿闲下来;继续穿针引线,给北宫逸轩做着棉袜。

    手里头动作着,脑子里却是浮现出北宫逸轩那诱人的身形,心想着,是不是该给他做一条紧身短裤?那人鱼线再加上那腹肌,修长均匀的大长腿,配上一条紧身短裤,可不要太过勾人才好。

    单是想想那画面,宁夏就觉得这心里头痒的厉害,面上也不由的一红。

    屋子里,宁夏红着脸思绪乱飞;屋外,昊焱抖着披风上的雪花,与昊天三人说道:“我可回来了,我这命没丢在那事儿上,倒是差点被染九那混蛋给收了。”

    “几时的事?”

    昊天顺手把炉子上温着的酒递给昊焱:“染九也是今日才现身,你是几时见着他的?”

    昊天发问,方晓兄妹二人亦是转眼看向昊焱。

    烈酒微烫,这咕噜咕噜灌下两口之后,昊焱呵了口气,将那酒壶捧在手中,与三人说道:“昨日我便带着人回来了,在那城外雪山遇着了染九,那该死的雪貂见着了我,把我给追的上气不接下气;无奈之下,只能将人都散了,让他们先回来与主子复命。”

    提到染九,昊焱就是咬牙切齿,毕竟他在染九手中没少受罪。

    昊天听他这般说,‘嗯’了一声,见昊焱一副牙痒痒的模样时,拍着他的肩头与他说道:“看来他这次是没什么心思戏耍你,不然你遇着他,是不可能活着回来的。”

    这事儿,倒是说到了点子上;昊焱对此深信不疑;又是灌了一口酒,昊焱嘿了一声:“今晚这宫里头可不太平啊,有人接应,我这进来,都是费了好些力气;你们怎的不去保护主子,都来这院子里做什么?那女人不是狂的很么?还要你们来守着?”

    昊焱这话,听得三人相视一眼,方晓叹了口气,拍着昊焱的肩膀:“昊焱,别说做兄弟的没提醒你,你这话往后可莫要再说;特别是在这当头,不然主子直接将你送去给染九那雪貂做了口粮。”

    “没错!”昊天郑重的点头认同:“夫人,是主子的妻,也是我们的另一个主子,夫人安排你办事,只要不违背主子的安排,你都不要再多嘴多舌!”

    “其实在夫人跟前当差,比跟着主子更舒服,等你过来了就知道了。”方童接了这么一句,拿起另一壶酒,扬头喝了一口。

    三人轮番说话,这内容,却是让昊焱极不理解;摇了摇酒壶,听着那酒水的声音,不解的问着几人:“你们莫不是糊涂了不成?现在咱们是喊她夫人,可她终究是杀了主子母妃的仇人;最后主子能放过她?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想朝这般跑,不要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昊焱这话,那三人同时抚额;方童看向昊焱的视线,那是绝对的不能理解;摇头半响,最后说道:“该说的,咱们都说了,你自已也好自为之的好;我见过蠢的,就是没见过蠢的这般透彻的!你这榆木脑袋啊……”

    三人各自叹气,不再与昊焱多说什么;昊天更是惆怅的看着雪花飘飞,无奈的叹气一声又一声。

    明明是一起办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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