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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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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说的是,这人一少,不管什么东西,都没了原本的味道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包间下了楼,当那正用着膳的几人见二人回来时,面色各异。
小皇帝端着酒杯,视线扫过二人,待得二人落坐之时,这才说道:“太子来的正是时候,这酒刚热好,饮之正合脾胃。”
吃饭,喝酒,寒暄。
这种应酬,本就是无趣的很;宁夏心里头在考虑着接下来的计划,视线不由的转向北宫逸轩。
北宫逸轩见她瞧来,朝她柔柔一笑。
斗了一上午,真心累的慌,此时瞧着他这一笑,宁夏只觉得那些疲惫,那些紧张,都烟消云散了。
有这么一个爱她的男人在后头支撑着,再累,也是值得的。
此时她与他在努力的改变着二人的命运,只为将来能牵着他的手,轻松惬意的走在天地之间,过着神仙眷侣的惬意生活。
与他白头偕老,是她唯一的愿望。
一眼的深情,便是让她再次充满了力量,拿起筷子吃着东西,与周宇沫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
这一顿饭,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吃了半个多时辰。
用过午膳,这该说的都说了,自然就是要回宫去休息了。
小皇帝与周宇傲走在前头,寒王紧跟其后,再接下来,便是二皇子,北宫逸轩,还有那宇文瑾。
宁夏那视线,在看着宇文瑾与周宇鹤一前一后的下楼梯时,微微加深。
今日这计划,得看田曼云的决心,若是她真个想要拼出一条活路来,便会卖力配合;若是田曼云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今日这计划,只怕会落空。
选择田曼云,既是情况紧急,也是将计就计。
既然谢雅容找到了田曼云来对付她,她自然要借着谢雅容的计划给还回去的。
说起来,今日这般累,也是因为她身边没有人能让田曼云相信;秋怡二人是皇上的人,这事儿,谁不知晓?那方氏兄妹又是半路杀出来的,更不可信。
如此一来,今日这跑来跑去谈条件之事 ;,也只得她亲自出面,不然,以田曼云那般谨慎之人,如何相信下人的话?
车夫牵着马车,早便在门口候着;见着几人下来时,忙上前伺候着。
一行人上了马车,便往王宫而回。
回王宫的路,绕着这雪城酒楼大半圈才能上官道;从酒楼的正面绕到右侧面之时,前头的马车便是停了下来;寒王忙派人去查看,这一看才知晓,方才不知是哪家的马儿疯了,竟是在这街上横冲直撞的,踢翻了好些摊子,伤了好些人,此时这路正被堵着,还没清理出来。
“听说雪域有家甚是有名的戏班子,就在这雪城酒楼旁边儿;不知是不是道上?”
周宇沫掀起车帘朝外看了去,见着这外面甚是拥挤时,幽幽说道:“看样子,这路是一时半会儿的顺畅不了了,不如咱们下去瞧瞧?”
“公主这提议倒是不错,既然这路是堵了,不如下去瞧瞧,看看能不能看些好东西。”
二人这一拍既合,双双下了马车;这头二人刚下了马车,前头的周宇傲便跟着走了下来;周宇傲一下来,那几人也跟着一并的下了马车。
本来这路上就拥挤,这会儿几个美男子一并的下了马车,那自是引起一阵的骚动。
因着是与几位皇帝、皇子们一起,故此宁夏没有戴面纱,而周宇沫,生的艳丽,自小便没有戴面纱的习惯;小公主性子直率,更不用戴那麻烦的东西。
宁夏的容貌是被周宇沫给比了下去,故此不动声色的退开了些,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这退的地方,好巧不巧的,在周宇鹤与宇文瑾之间。
“回皇上,方才那疯马踢翻了一桶火油,此时正在清理路面,只怕是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了。”
火油那东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地界儿正是小贩摆摊的地方,什么布匹啊,柴火啊,一应俱全,这要是哪个不怕死的乘这个时候丢个火折子,那可就不得了了。
寒王一听这话,脸立马就黑了。
三国齐聚,却在这里发生这样的事儿,真是丢了他的脸!
小公主也知道这事儿对雪域不利,眼睛转了一圈,去拉着宁夏说道:“既然这路过不去,不如咱们折到畅音楼去听戏如何?”
“公主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周宇沫扬眉一笑:“方才我还与王妃说,这儿好似有一家戏班子甚是有名,正想去瞧瞧呢。”
“八公主可真识货!那可是咱们雪域最有名的戏班子呢,我母妃也最爱听了。”
共同的兴趣,总是能让人聊到一起,小公主一听周宇沫有兴趣时,转而去拉着她,与几人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去听戏好了,在这儿等着也无趣,不是么?”
谁说无趣了?马上就会有意思了!
宁夏心中说着,也在此时,听到上头一声惊呼,这声惊呼之中,众人抬眼望去,只见着一女子被人从二楼那栏上推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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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8:英雄救美
二楼那女子一声惊呼被人推下,也在此时,那前头说是已被人制服的疯马,却不知怎的脱了束缚,竟是撒着蹄子便朝这边冲了过来。
马儿冲来,百姓慌忙闪到一旁,侍卫们有的护着自家主子,有的拔剑朝那疯马挥了过去。
剑光闪耀之间,马鞍被砍的掉了下来,马背轻松了,再加上受到了刺激,那马儿越加的狂燥,横冲直撞之间,便朝着宁夏几人而来。
方才宁夏便是立于宇文瑾和周宇鹤之间,此时马儿冲来,宁夏被秋怡一把拉着避向了周宇鹤的方向,似退的刹不住脚一般,朝周宇鹤狠狠的撞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周宇鹤被二人这一撞,便是退了两步,也在此时,那二楼落下的女子,好巧不巧的落于他的位置,当着这般多的人,他必不会袖手旁观,忙伸手去接,便是将那女子给接了个满怀。
疯马嘶吼着跑了,人群也是乱了,百姓们一个个惊慌失措的寻着熟人,看是否有伤着。
这时候,听得一个女子浅声说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那女子戴在面上的轻纱,在这般的惊险之间早便落到了地上,那面上被吓的毫无血色,身子也是隐隐发抖。
她的视线看向周宇鹤时,虽是闪过一抹惊艳,却在看到周宇鹤对面的宇文瑾之时,忙退开一步,拉开了与周宇鹤的距离。
这行为,看似在避嫌,却是让周宇鹤目光一闪。
这女人,他记得,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一路上也是老实本份,没生过什么事儿。
只是,她为何在见到宇文瑾时,便避开他?他分明从她眸中看到了那抹惊艳,可是那抹惊艳,却是被宇文瑾那一眼给化去。
周宇鹤可不认为,那宇文瑾能比的过他!
这般想着,周宇鹤浅浅一笑:“举手之劳不必言谢,不知小姐怎的就摔了下来?”
众人皆见着了,这姑娘是被一双手推下来的,周宇鹤这一问,显然也是在试探。
宁夏仿佛才回过神一般,当她微白着面色去看那女子时,不由的‘咦’了一声:“这不是田小姐吗?你怎么被人推下来了?”
周宇鹤问着田曼云如何摔了下来,宁夏却是直接问着田曼云,谁把你推下来了?
这二人的问题,问的那面色本就苍白的田曼云,越加的没了血色。
只见她轻咬着唇,朝宁夏行了一礼:“回王妃,臣女方才瞧着这下方似出了什么事,便一时好奇探了身子来瞧,不曾想,没扶住栏杆,脚下打了滑,便摔了下来。”
“你这也是够倒霉的啊,这样都能摔下来?”宁夏这一问,俨然是不相信!
也在此时,只见那田曼羽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当她见到田曼云面色煞白的与宁夏说着话时,双眼噙着泪,忙上前来说道:“妹妹怎么这般的不小心?我这才一回头,你便是摔了下来,都怪我力道不够,没拉住你……”
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绢帕抹着泪。
田曼羽这副自责心疼的模样,众人只看不语;田曼云微一张唇,想说什么,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闭嘴立于宁夏身旁。
眼下这情形,大家也算是瞧个明白了,只怕是这田家的姐妹在玩着什么把戏。
这接连的事故,让寒王面色不好;今日这事儿,有些脑子的都看的明白,这是有人在摆**阵了。
宁夏嘴角一勾,打趣着周宇鹤:“今日这英雄救美的事儿还真是不少,方才那何良救下了靖小姐,促成了一段姻缘;五殿下如今救下了田小姐,又该抱得美人归了。”
既然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你是为了救人出手,可这女子被你抱了个满怀,你也该负责吧?
这,就是宁夏要表达的意思。
一听宁夏说‘五殿下’,田曼云面上先是一惊,随即惶恐,转身朝他行了一礼:“多谢五殿下出手相救!”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鹤目光一沉,那田曼云也在此时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了宇文瑾,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田曼羽那抹泪的手,也不由的一顿,当她再次抹泪时,视线扫着四周,看似被吓的不轻。
混乱的街道上,这几人便似被定住了一般,无人回话。
寒王见此,压着心中的不快,笑着提议:“既然这往前的路还未清理干净,不如折去畅音楼品茶听戏,诸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咱们也好坐下来听听,五皇子准备了怎样的聘礼来娶田小姐!”
打了个响指,宁夏面上的神色,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周宇鹤看着宁夏上了马车,心里头那恨,别提有多深。
既然都说了要去听戏,眼下这又出了事,自然是要跟着去的;因着多出了田家姐妹,小公主便与宁夏二人一辆马车,让那姐妹二人同车而行。
宇文瑾那目光在看着田曼云上车时,微微一闪;在他上马车之时,与身边的人吩咐道:“去查清楚那田姓女子是谁的人。”
那人应了声是,乘着马车折回之时,便混入了人群;也在此时,一道红光穿梭于人群之中,眨眼消失,就似方才那一抹红,不过是幻觉一般。
马车中,田曼云面色依旧发白,当田曼羽目带狠光瞪来时,闭了眼,不再瞧她。
瞧着田曼云这态度,田曼羽便是压着声音骂道:“瞧你坏的好事!看个热闹也能从楼上摔下去,若非如此,便能接近那人!你这般坏了谢雅容计划,看她如何收拾你!”
田曼羽这般骂着,田曼云睁了眼,反问道:“若非你推我,我如何会掉下去?你以为将我推下去,他便会来多管闲事救人?”
“我推你?我那是去拉你!”被田曼云这般倒打一耙,田曼羽可真是气极:“若非你这般无用,如何会被王妃给捉了机会,将你塞给那没用的五皇子?你以为你真能嫁给那五皇子做五皇子妃?只怕你一上路,就暴毙于雪山之中!
田曼云,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若是敢借着这机会去攀附五皇子,坏了谢雅容的计划,你和你表兄,都会死在这雪域!”
田曼羽压低了声音警告着田曼云,田曼云抬眼恨恨的看着对方,最后闭口不言,对田曼羽的威胁不再理会。
二人不再谈话,那赤炼回到了周宇鹤车中,一人一蛇对视之后,周宇鹤那眸中,闪过一抹狠光。
现在是谁都想渗和进来?这水当真是越来越浑了!
谢雅容想利用田家姐妹做什么?方才那田曼云的态度来看,谢雅容的计划,似冲着宇文瑾去的;却是没想到,这姐妹二人起了内讧,田曼云被长姐失手推了下来,给了庄映寒机会,来坏谢雅容的计划。
如此说来,那疯马之事,也是谢雅容安排的?
若真如此,谢雅容原本的计划是如何的?她准备怎样将田曼云送到宇文瑾身边呢?
送到宇文瑾身边之后,自然是要利用宇文瑾来对付庄映寒,当年庄伟泽和宇文瑾之间的恩怨,谁人不知?虽说庄伟泽是死了,却是给了宇文瑾沉重的一击。
宇文瑾这一次与庄映寒遇着,只怕不会手软!
庄映寒只怕是想明白了这点,故此借着机会,将他和田曼云给绑在一起,如此一来,自然就坏了谢雅容的计划。
可是,他也要杀她,她就不怕他和谢雅容联手?
一直以来掌握全局的周宇鹤,此时忽然发现,一个小小的庄映寒,竟是他所不能掌握的。那女人的心思实在是难猜,她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她又想做什么?
他杀老三、老四之事,只有他自已知晓,她是如何知晓的?
就连与他朝夕相处的周宇傲都查觉不了他是云闲,那庄映寒,却直接将此事挑明,她又是从何而知?
还有他的那些计划,安排的天衣无缝,只要刺杀一事成功,他就离太子之位更近一步;可是,这么完美的计划,却是败在了庄映寒的手中,非但如此,他甚至被她给逼的一路后退。
这,让他恼!让他恨!
恨不得剥她的皮,抽她的筋,饮她之血!
在这般恨她之时,她却不知好歹,还想着来算计他?
呵呵,庄映寒,我不管你还有什么阴谋诡计,你最好求神拜佛,希望你不要落在我手中!
既然你想借着这个机会来算计我,我又如何不能利用这机会来算计你?庄映寒,你放心,等你落到我手中,我不会让你死的;让你死,那才真是便宜了你!
周宇鹤面色阴沉的握着茶杯,脑中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手中力道便是一重,‘咔嚓’一声,杯子碎于手中……
这一行各怀心思,马车行在道上,谁也见不到对方的情绪,也摸不清彼此的计策,明明知晓各自心中都是在算计着,却又不能一剑将对方给杀了了事。
这种感觉,可真是逼的人心情烦躁。
畅音楼,乃雪域有名的戏园子,这里头的角儿,个个顶尖儿,富家子弟来此一掷千金,那是说不完的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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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9:注定是敌手(3月打赏加更15)
一行人来之前,便有侍卫来安排好了一切;上了二楼,得了示意,铜锣敲响,那角儿便是依依呀呀的唱开了来。
不想多事儿的,看似全神贯注的听着戏,却是暗中注意着这头的情况。
这头,宁夏刚一入座,就开始做着那令人厌烦的事儿。
拉着田曼云坐于周宇鹤旁边儿,宁夏那面上的笑容,异常的灿烂:“田小姐可真是时来运转,凭着你这庶女的身份,却是能嫁于东周的皇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瞧瞧你家长姐,一次失误,倒是给你找了个好姻缘,若她知晓是这结局,只怕当时就自个儿跳下来了。”
宁夏这话,说出来可真是戳人心窝;这田曼云乃庶出,上不得台面,那田曼羽是嫡出,却不如这庶妹的运气好,这说出来,岂不是呕心的很?
田曼云唇一抿,对宁夏这话,想驳,却又不敢驳,且这事儿她还不能多说,说不愿嫁于周宇鹤吧,这当街被抱了个满怀,她如何敢说?
别说他人会拿名声说事儿,更会说她不知好歹,居然嫌弃东周五皇子。
若她愿意呢,这又中了宁夏的计了,宁夏那话是在说着田曼羽没运气,却也在说着,这姐妹二人心思够狠,居然用这般危险的法子来谋富贵。
所以,这会儿田曼云什么也不能说,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宁夏说那难听的话。
这头二人说着话,另一头,宇文瑾派去查事儿的人回来了,于他耳边说道:“这田小姐,是给谢雅容办事儿的人。”
这句话,听的宇文瑾心中一动,再次看向几人时,便是明白了宁夏此举的意思了。
那一晚在河中,谢雅容那番话,不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来时该查的,也查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谢雅容准备利用这田家小姐做什么?
田家小姐是谢雅容的人,庄映寒却借机将人塞给周宇鹤,莫不是,这人是冲着他来的?
想想那一晚谢雅容的话,宇文瑾便越发觉得这可能性极强;谢雅容在摄政王那里失了势,庄映寒又坏了她的名声,她要报仇,今日却又栽在了庄映寒手里。
若只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便是乏味的很;可这争斗若是牵扯到朝堂,牵到他国,这便是有意思的很了。
一直以来暗中观察,当发现事情开始朝自已而来时,宇文瑾心中再次兴奋了起来。
这般快就要和庄映寒交手了?他只当还得看许多的戏,她才有时间来全力应付他;没曾想,此时,她已然是开始了布局。
他不是傻子,对于谢雅容那点小伎俩,他如何看不穿;只是习惯了蛰伏,习惯了看两兵厮杀,习惯了于暗中谋划,他便不会将自已摆于面上。
对手有明,我在暗,看着对手被一箭箭刺穿胸膛,那种感觉,可真是妙极!
小皇帝坐于位上,听着宁夏这话时,转眼朝她看去;不知道她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样?正事儿不办,怎么尽跟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扯不清楚?
小皇帝不满意宁夏的拖拉,周宇傲却是目光微闪,心里头转了个圈,而后说道:“王妃此话我倒是不明白了,怎的救了人,就非得娶了不可?若真是这样,往后怕是见了危险之事 ;,也不敢轻易的搭手了。”
“男女授受不亲,这可是打先祖便传下来的规矩,今日靖小姐被何良救起,促成了一段姻缘;五殿下救下了田小姐,这不又是一段佳话?”宁夏慢慢悠悠的回着话,此时,她这理倒是占的足足的。
周宇鹤轻笑一声,接过话头:“何良与靖小姐之事,王妃也是看的清楚明白,难道我救下田小姐之事,与那二人相同?”
那二人衣不蔽体,搂作一团,这事儿大家都是瞧着的;而他不过是接住了田曼云罢了,这两件事,如何能相提并论?
周宇鹤这回话,那意思就很清楚了,我只是救人,与这田曼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要塞人来,也要有个恰当的理由才行。
周宇鹤回绝,这是必然,太子都已经发话了,他如何能保持沉默?
就算是他的回绝会伤了田曼云的面子,他也不能在太子发话之时,装作不明白。
这二人一表了态,宁夏那面上就带着无奈看向小皇帝:“皇上,你瞧瞧,咱们北煜姑娘连出个门也要戴着面纱才行,更别提与男子这般亲近。
如今五殿下因救人而亲近构不成娶亲之由,你说当如何才能保住田小姐的声誉?
田小姐向来规矩,尺步绳趋,不同那靖小姐,若是因为足下打滑便失了声誉,只怕是无脸回京。
田大人一向忠诚,这若是折了一个女儿在这雪域,只怕会怨皇上冷心寡情啊。”
宁夏这话,直接就把事儿丢给了小皇帝,那意思是,反正这事儿是在你眼皮底下发生的,这事儿你要是不管,就说不过去了。
小皇帝眸中一沉,宁夏这动不动就把女人间的事儿给扯到朝堂上来,真是让他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楼下锣鼓之声陡然激进,这二楼的气氛,也跟着悬了起来;在小皇帝的注视之下,宁夏面色平静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煞有介事的说道:“这茶就是不如谢小姐的好!”
“……”
你都把人给算计的声名狼藉,现在还来说什么别人茶艺好,这有意思么?
北宫逸轩无奈的垂下了眼,她这一次胜过一次的胆大妄为,倒是让他大开眼界。一想到方才那疯马朝她冲去的情形,他这心里头都在狂跳。
今日的计划,她可一样都没与他商量,不管是处理靖凌薇,还是此时这变故;她若想让他知晓,必会让方童想法子给他暗示;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只让他在一旁胆战心惊,让他不由想到,昨夜二人的谈话。
看来,她还是想到那处去了,所以她今日不与他商量,是在警告他不要对她有所隐瞒?
若真是如此,那她与周宇傲是如何商议的?看她今日这行为,只怕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说了出去。
不知道她此时到底想如何,北宫逸轩只得静坐一旁,静观其变,只盼着这白日早些过去,就等着入夜了捉着她好生问个清楚。
也该让她知晓知晓,不顾危险肆意而为,是要受惩罚的!
各怀心思的人,看向宁夏那视线,或恼,或恨,有的就是看戏,有的却是在等机会。
小皇帝沉默半响,这才说道:“今日若非五殿下出手相救,她不死也残,王妃这般咄咄逼人,就没意思了。”
“皇上此言差矣,如何是没意思了?”宁夏直接打断了小皇帝的话:“今日那靖小姐也是被何良救起,难道皇上要说,靖小姐不必嫁与何良?她不嫁何良,皇上觉得她还能嫁给谁?
既然皇上明日就要给靖小姐赐婚,今日这田小姐之事,五殿下不愿娶,哪怕是拖着,也不能立马处理;不然靖大人那里,皇上如何说的过去?”
今日接连出了两件事,还都是英雄救美,靖凌薇明日就赐婚给何良,这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靖凌薇不愿嫁给何良,这也是大家都知晓的事。
此时发生了田曼云之事,若是小皇帝与周宇傲将此事压下,便是给了靖凌薇借口来闹事儿。
今日这两件事儿, ;可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要是这些人强行解决,只会引起远在京中的两位父亲不满。
我在这里兢兢业业的办着差事,你把我女儿给带出去糟蹋了,你这不是让人寒心么?
如今小皇帝与摄政王非但拼势力,还拼人品,正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正是瞧准了这一点,宁夏才会这般的肆无忌惮。
宁夏这话,让小皇帝犹豫了,正如宁夏所想,小皇帝是不能在根基未稳之时,让手下的人心寒!
小皇帝犹豫了,周宇傲的态度也就强硬不起来了;就像宁夏所说,这事儿,可以拖着,拖着拖着,等着靖凌薇和何良的婚事成了,田曼云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
虽然宁夏说过周宇鹤居心叵测,可是没有事实依据,周宇傲绝对不会轻举妄动;所以,此时见宁夏有心将人塞给周宇鹤时,周宇傲便做做样子,阻止未果之后,只能说道:“既然如此,此事不如改日再议;今日不是来听戏的么?瞧这说话间,便是都过了一半了;不如叫他们重新开始?”
一句重新开始,那下头的戏子便是生生的截音,宁夏看着那些人退了回去,重新开始时,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权利这东西,就是这般的压人;这若是平常人家,你耽搁便耽搁了,谁还给你重新来过?这些角儿,可都是傲的很的。
可是,周宇傲,这戏,你能要求重新来过,有些事,却是不能重头开始的;在你与我商议的那一刻起,你和周宇鹤,就注定是敌人!
她要将田曼云塞给周宇鹤,可不是眼下强行塞过去,她的目的,就是一个字: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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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0:他是染九
今日这一出,看似宁夏借着机会一心将田曼云塞给周宇鹤,这手段,与对付靖凌薇的手段如出一辙;而且宁夏所表现出来的得意与幸灾乐祸,也让人往那处去想。
哪怕是不会立马给你定下婚事,我也要把这个来害我的女人塞给别人,看看她如何与我的对手联手来害我!
这,就是宁夏所传递的消息。
可她真实的目的呢?真正的目的,却是一个字:拖!
拖到周宇鹤查清那些‘真相’之后,一边利用田曼云来对付她,一边与摄政王暗中相杀。
那情形,单是想想,便是让她心情愉悦。
网早就撒下,如今不过是一边撒饵,一边收网;这大鱼,跑不掉;小鱼,一并捉;等到这雪域之事一结,她就和渣男说拜拜,这一和离,她就能和炮灰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了。
想着往后的美好日子,宁夏那看向台上的视线,透着柔和的光芒。
戏,一听就是大半个时辰,这茶水喝了不少,自然是要去方便方便的。
去方便,是由秋怡陪着,从二楼下去,经过一排包间;当她解决了个人问题回来之时,右方那包间的门一开,宁夏就被一双手给捉了进去。
秋怡一惊,正欲大呼之时,被昊天给悟了嘴:“姑娘莫喊,主子有事与夫人商议。”
有事商议?此时?在此处?
秋怡可真是惊的瞪大了眼,逍遥王这也太大胆了些!这一双双眼睛盯着呢,他就不怕被人捉了把柄?
这想法,也是宁夏所想的,当她被人捉进来时,真是心跳都漏了一拍,在她看清眼前的人时,抬手便打到他胸前:“你吓死我了!”
她这一来一回不过一盏茶,他却是这般大胆的离席来捉她,是怕对手拿不到证据来对付他么?
“我才被你吓死了!”
门一合上,北宫逸轩便是将人给搂在怀中,只有将她抱在怀中,感受着她的存在,他的心,才平静的下来。
“你是如何想的?那般危险,若是被马给伤着了如何是好?”一想到那情形,他的语气便是严厉了几分。
宁夏眨了眨眼,笑着回道:“这儿说话方便?你就不怕隔墙有耳?”
这种地方,鱼龙混杂,谁知道有没有人藏于暗处偷听?
北宫逸轩无奈一笑,捧着她的脸,一低头便是吻了下去。
罢了,不方便说就不说,但他得讨些利息才行!
这般胆战心惊之事,往后可不能再有了。不管她怎样的巧舌如簧,都休想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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