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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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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主子,这里有个陷阱,有血腥味!”

    昊天冲着另一方的北宫逸轩喊着话。

    北宫逸轩一听,忙折身而回。

    这陷阱太深,再加上天色越加的暗,昏暗之中,他只看到下方有什么被雪给埋着,呼吸之间,是浓重的血腥之气。

    陷阱太深,难以辨别下方的是人还是受伤的野兽?

    “主子,不如属下先下去看看,若是……”

    “不!本王先下去!你准备好绳子。”

    这么重的血腥味,会不会是她出事了?

    心中着急,提气便跳了下去;就在昊天一脸担忧的叫人把衣裳脱了做绳子时,方童跟了上来:“夫人可是在这里?”

    “不知道,主子下去了,这陷阱实在是太深,叫他们过来,将衣裳脱了结绳!

    方童一听,二话不说将衣裳脱了下来,眼见他要脱的光膀子时,昊天急忙阻止:“你有伤在身,好歹也留一两件!”

    “不碍事的,你先叫人来,我来结绳。”

    上方,昊天去叫人,方童在结绳,陷阱之中,踩着底的北宫逸轩连火折都未打燃,便已经肯定了他的蝉儿就在这里。

    那口中不断呢喃的‘炮灰’二字已经走了音,一如她当初的说的‘包辉’让他误解。

    这声音,虚弱到就似随时会消失一般,北宫逸轩忙将火折打燃,当他看清眼前的情况之时 ;,双眸一眯,面色一变。

    血,入眼之中,全是血……

    血从那手腕之处一路的滴到了衣裳之上,雪地之中的布条被雪埋了一半,那布条之上,全是血迹。

    小皇帝的手,还拉着她的手没放,那嘴角的血迹表明,他是咬破了她的手,在饮着她的血……

    触目惊心的一片红,让他呼吸一滞。

    “蝉儿……”

    喉头一紧,上前一步将那双眼紧闭 ;,却依旧抱着她不放的人给直接掰开推倒在地,当看到她只着里衣冷的面色发青之时,迅速的脱下了身上的厚外袍将她给裹住。

    当他去拉她的手时,手上一痛,仔细一看,却是那簪子被她紧紧的握在手里。

    明明已经是失去了意识,她却依旧死死的握着簪子不松手。

    蝉儿,对不起,我来晚了,真的对不起……

    可以想象,她在握着这簪子时,是多么的渴望着他的到来;她说过他总是在第一时间出现,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办到……

    自责到恨不给自己一巴掌,北宫逸轩紧咬着牙关 ;,将那簪子小心的给取了出来,收进怀中。

    手掌运气抵在她背上,磅礴的内力就似洪流一般注入她体内。

    “蝉儿,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她冷的就像冰块,让他的心发着颤。

    方童在听到下方那颤抖的声音时,手上不知为何一抖;在迅速的结了绳之时,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一旁的树上,另一头丢了下来:“主子,绳结好了!”

    绳子结的很粗,却不是太长,北宫逸轩抱着她站了起来,看到那离地面还有些距离的绳子时,提气一上,跃出甚高之时,捉了那绳子借力往上而飞。

    当昊天看到宁夏由北宫逸轩的衣裳给裹着被抱出来时,沉声喊道:“ ;全部转身,没有命令谁也不许睁眼!”

    “是!”

    四周的声音传来之时,北宫逸轩却是抱着她已经飞身而去:“皇上在下面,将他带回去!”

    尊卑观念甚重的他,这是第一次,对皇上这般的不敬。

    如今在他的眼中,只有蝉儿,除了蝉儿,什么都不再重要………

    昊天应了声是,立马跳下陷阱去救小皇帝;当方童看到昊天抱起来的人亦是衣衫不整时,那双手紧握成拳……

    冷,好冷,真的好冷……

    马车上,宁夏那青着的面色没有一丝的好转,哪怕北宫逸轩不住的给她注着内力,她依旧是没有一丝的温度。

    “蝉儿,你快醒醒……”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醒?那么多的内力渡过去,为何她还是像块冰一样?

    后头的马车上,秋怡二人焦虑的在车中来回转着;方晓擦着剑,目光亦是阴沉。

    当昊天忽然出现将她们带出那峡谷时,她这心里头就觉得甚是不安;其他人还在那峡谷中等着明日启程,而她们却是踏着黑夜赶路。

    好不容易见着前头有马车了,秋怡还没上去,便被逍遥王一声呵斥给骂了出来。

    “谁也不许进来!”

    秋怡从未见过逍遥王那般阴沉的面色,也从未见过,一向温和的逍遥王,用这般阴寒的语气说话。

    “别转了,你再转,也不知晓夫人的情况。”

    蹭的一声,长剑入鞘,方晓手握着剑,看着秋怡:“夫人失血过多,再加上受了寒,你与其在这儿转来转去的浪费时间,倒不如赶紧的炖些补血养生的东西准备着。”

    一语惊醒梦中人,饶是秋怡沉稳,这会儿也是乱了心神;听方晓这般说,忙应道:“你说的是,我这真是急的乱了。”

    这般说着,忙出了马车,任那雪风吹的脸疼,冲着前头喊道:“昊大哥,我要给主子炖些补身子的东西,你能帮帮我吗?”

    这一次,她不再说‘王妃’二字,如今在她看来,哪怕是个假的身份,那摄政王妃的身份,也会玷污了主子!

    前头马背之上的人,在听到这话时,忙拉了缰绳,折了回来:“后头的车上有许多的东西,姑娘去瞧瞧是要哪些?”

    马儿与马车并行,那人伸出手时,秋怡没有一丝的犹豫,将手伸出,与他同乘一骑。

    后头的动静,北宫逸轩听在耳中,面上却是没有一丝的放松。

    为什么?为什么内力渡过去她非但没有好转,反倒越加的严重?

    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皇上要喝她的血?他们不是已经……难道是皇上发了狂?

    内力渡过去不好反坏,北宫逸轩不得不收手, ;再也想不得其他,将被子掀开,那脱。光了衣裳的肌肤依旧透着异样的青色。

    不能以内力相助,只能以最笨的法子了。

    热水早便备好,当他拧着巾子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抹了身体之时,那青色,倒是好了许多。

    见这法子有效时,北宫逸轩忙将酒温了一壶,而后倒在掌心,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搓着身子。

    当那身体的温度逐渐回升之时,他那阴沉的面色,终于是缓和了下来;想到她受的委屈,他便是恨透了自己。

    都是他想的不周,才让她受到这般的凌。辱,若是能杀北宫荣轩,他真恨不得一杀挥下去!

    断那人的手,破那人的相,这还只是开始而已,她所受的罪,他定要那人双倍偿还!

    车中的炭火极旺,这身子搓了酒之后,青色逐渐的消去,当那身子微微透红之时,北宫逸轩忙将那煎好的药,一口一口的给喂了下去。

    身子有了温度,她应该是就事了吧?只希望她在醒来之后不要想不开。

    她不是说那个世界是恋爱自由吗?不是说那个世界不如这里保守吗?只希望她醒来之后,不要做傻事才好……

    车轮碾压着路面,马儿呼着白气,方童带着暗卫在前头开道,昊天在后头断路。

    当空中再无一丝光亮之时,宁夏那指,轻轻一动;闭着的双眼,微微滚动。

    北宫逸轩看到她睫毛颤抖之时,激动的一把握住她的双手:“蝉儿?”

    这一声轻喊之中,那闭着的眸子慢慢的睁开;当那眸子看着眼前的人时,有些迷糊,也有些不解;那意识逐渐的清楚之时,却是嘴角一个冷笑,声音虽是虚弱,却是透着说不出的寒意:“逸轩皇兄,对着我这张脸,你的深情,实在是可笑!”

    一声‘逸轩皇兄’,让北宫逸轩那面色一变,那握着她的手,因为她的收回而松开。

    床上的人,视线扫了一圈,当她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时,目光中闪过一抹冷笑:“说到底,你和北宫荣轩又有何区别?北宫荣轩让别人来毁了这身子,你却是自个儿毁了这身子;怎么样?和杀母仇人上。床,是不是特别的刺激?”

    冰冷而又无情的话,满满都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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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9:到达雪域(3月打赏加更5)
    北宫逸轩下意识的站了起来,那双焦急而又温情的眸子,在看到她这张微显狰狞的脸时,不由的透出寒意:“庄映寒!”

    “是!”一声轻笑,庄映寒看着被包扎的伤口时,勾着嘴角,慢慢的给扯开。

    当她看到手腕上那一片被咬的模糊的伤时,转眼看向他:“你不是很能耐吗?这是怎么受伤的?难道说,她发现你对她不是真心,所以把身子给了你之后,又后悔了?”

    庄映寒这话,让北宫逸轩目光一闪。

    她不知道?

    庄映寒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她在身体里,却不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而蝉儿却能看到她的过去,虽然那些过去只是一些零碎的画面。

    如此说来,她在这身体里时,并不能知晓外界的情况!

    想到上次她出现的时候,也是在蝉儿走火入魔身子虚弱的情况之下;而在那时,蝉儿是有意识的,所以庄映寒才会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而这次,蝉儿在身子虚弱之时,连基本的意识都不曾有,如此一来,庄映寒便对今日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想到这一点,他好像明白了庄映寒出现的规律。

    庄映寒和蝉儿共用一个身体,而庄映寒只是残留的执念,根本不能支撑身体;平日里,她不能出现做怪;而这身体在受损之时,庄映寒会因为一种奇怪的现象出现来夺这身体。

    照这般说,只要能保证这身子健健康康的,不再受伤,不再虚弱,庄映寒便是没法子出来作怪!

    想明白了这事,北宫逸轩二话不说,上前便是点了她的穴道。

    “庄映寒,我不管你执着的留在这身体里有什么目的,我只告诉你,只要有我北宫逸轩在,你便做不得怪!”

    不管那庄映寒是如何的怒目相向,北宫逸轩一抬手,便是狠狠的砍了下去。

    一声冷哼,北宫逸轩将那伤口再次包扎上,而后迅速的将衣裳给她穿上。

    他的温柔,只会给他的蝉儿;而庄映寒,不配让他温柔半分!

    庄映寒被砍晕过去之后,北宫逸轩掀起车帘,与方童说道:“去叫秋怡二人加紧速度将补血的东西给熬好,你先派人递牌子给寒王,同时加快行程,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到王宫!”

    方童立马应了声是,按北宫逸轩的安排去做。

    雪风越加的大,速度,也是越加的快。

    这一路上,秋怡将补血的参汤送来之时 ;,北宫逸轩接过东西,又把人赶了下去。

    不管是喂药还是喂汤,都是他亲力亲为;虽然明白逍遥王也是担心着主子,可秋怡这心里头,也是担心的不得了。

    “我连一眼都没见着,就被王爷给赶了下来。”

    说这话时,秋怡那心里头有些抱怨。

    昊天一听,叹了口气:“姑娘是不知道当时是何等情况,主子这会儿心里头不痛快,谁去都讨不得好。”

    “说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主子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怎的就失血那般厉害?”秋怡也明白这事不该自己过问,可她心里头着实是担心。

    昊天摇了摇头:“姑娘莫要问了, ;有些事儿,不是你我能知道的;姑娘只需好好的煎药熬汤就好,其他的,不要多问。”

    昊天这提醒也是好心,秋怡沉默了半响,便不再多言;而一旁的冬沁却在此时说道:“主子受伤,我们自然是担心的,你好歹也跟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们也好看看该下些什么东西啊?”

    该下什么东西,昊天和方童已经得了逍遥王的吩咐,这东西都找了出来,她们只需要按吩咐去做就好。

    秋怡也是担心的过了度,这才多问了两句,明白这事儿里头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也就打住不问了。

    这很明显是逍遥王不愿将事公开,那么冬沁也就不该再问了。

    看到冬沁这一副浑然不觉的表情时,昊天自然的想起了昊焱;想到上次那踢翻炉子的事儿时,不免在想着,那次,这冬沁是不是也有些责任?

    昊天不再回话,与秋怡说了一句:“我先出去了。”便出了马车。留下冬沁气呼呼的立在那儿心中不满。

    都是跟在夫人身边伺候的,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一摇头,翻身上马,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前头的马车上是小皇帝,紧跟着是北宫逸轩的马车,这一路下来赶了一夜,只是在驿站补充了东西之后,便继续赶路。

    后头的队伍,由乐浩然的人带领着跟了上来。

    如此快马加鞭之下,赶到王宫之时,已是第三日的凌晨。

    雪域是北煜收服的一个边塞小国,一年差不多三个季度都是冰天雪地,故此有许多的东西都靠着北煜资助;如此一来,这国家倒是规矩了许多。

    雪域因着只是附属小国,没有称帝,再加上气候原因,先皇便封以‘寒王’之位。

    寒王只是一个称谓,为王者乃复姓段干,现任寒王名为段干子语,已是而立之年,为人处事亦是颇为圆滑。

    当方童的人拿着牌子而来,要他准备东西之时,他什么也没问,按要求,准备了药材和太医。

    哪怕在逍遥王之前,摄政王的人便先到了宫中,他也没有偏袒谁的意思;如今北煜宫廷之争,已是人尽皆知;他不参与其中 ;,却是谁也不得罪。

    寒王早早的给准备好了东西,到了王宫之时,宫中之人只见着逍遥王抱着一个人下了马车,而那人却是被裹的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曾露出来。

    当逍遥王抱着那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进了早早准备好的宫殿之后,所有的下人都被潜了出来。

    从此之后,那殿中之事,外人无从知晓。

    所有的药材都已备好,北宫逸轩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之后,这才提笔在纸上写着方子。

    方子写好之后,吩咐着秋怡:“按这方子去煎药,那滋补的参汤也按方子加药材;若是她醒了,不要与她说话,立马来告诉本王!”

    到了这里,总要去与寒王交待一番,且皇上还没醒,他也该去瞧瞧了。

    这一路走来,只把皇上丢给手下的人看着,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

    秋怡忙应了声是,拿着方子仔细的看着;北宫逸轩大步走了出去,朝小皇帝的宫殿而去。

    小皇帝的情况比宁夏要好许多,他只是身子在中了毒之后比较虚,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为何到此时还不醒?难不成是解毒之时太耗精气?

    想到那蛊已经引到小皇帝的体内,北宫逸轩心中不由的一疼;他的蝉儿,若是因为这事不愿醒来,他当如何才好?

    没有心思给小皇帝看诊,在寒王派来的太医确定小皇帝只是身子虚弱之后,北宫逸轩转身离开。

    也该与寒王见上一面了。

    就在北宫逸轩离开半盏茶左右的光景,昏迷的小皇帝幽幽转醒,看着这陌生的地方,脑子里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他记得自己着了道,然后和庄映寒掉进了陷阱,庄映寒用雪给他解热,还融雪给解渴。

    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揉着眉心费力的想着,想了许久之后,终于想起,他在昏昏沉沉之间,看到自己被她抱在怀中,二人均是只着里衣,她身上那点可怜的温度,让他不至于连心肺都冷透。

    不知道为何,在看到她那手腕上透着的血迹时,他鬼使神差的将那布给解开,像是受到什么蛊惑一般,迷迷糊糊的咬了下去。

    甘甜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那还有些温度的东西吞下去,他只觉得无比的舒畅。

    之后呢?之后他便记不得了,他只记得抱着她,感觉着她身上仅有的温度,喝着那血,让他心里舒服……

    “喂,小屁孩儿,你不能睡啊,好不容易把你给解了毒,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小屁孩儿,你撑住啊,他会来救我们的,你不能睡,你睡了会死,你不能死,你一定不能死……”

    恍恍惚惚间,好像听到她这么说,她叫他小屁孩儿?她以那种以下犯上的方式融雪给他喝?她居然敢那么放肆的宽衣解带搂着他?

    想到这,小皇帝那面色便是沉了下来,一声‘来人’,当看到来的人不是林吉时,沉声问道:“林吉呢?”

    这小太监是跟着林吉的,平日里只有打着下手的份儿;此时林吉不在了,只有他上前伺候着。

    看到小皇帝面色阴沉时,忙回道:“回皇上,奴才也不甚清楚,只知道逍遥王将皇上带回来时,便没见着林吉。”

    没见着林吉?

    是死了?还是逃了?

    心中愤怒,若非林吉背叛,他如何会输?如何会被庄映寒那女人那般放肆的动手动脚?

    “这是何处?庄映寒呢?”

    “回皇上,这是雪域宫中,虽然没听说荣王妃在何处,可方才奴才见着逍遥王抱着一人进了旁边的屋子,那里有人把守着,也不知晓是不是荣王妃?”

    逍遥王抱着?

    能让逍遥王那自持甚高的男人所挂念的,除了那庄映寒,还会有谁?

    一声冷哼,小皇帝吩咐道:“伺候更衣,朕倒要去瞧瞧,她是死了没死?”

 ;。。。 ; ;
0200:冬沁出错
    小皇帝沉着一张脸到了门口,守在门口的方童见着小皇帝面色不佳时,上前一步行礼,却是不动声色将路给挡了:“奴才叩见皇上!”

    “滚开!”

    两个字,表示着他对挡路之人甚是不喜。

    方童跪在原地不动,扬声回道:“主子正在休息,不知皇上有何吩咐?待主子醒了,奴才立马转达主子去见皇上。”

    “滚!”

    方童的话,让小皇帝那面色越加的沉 ;,什么时候开始,她身边的人都这么放肆了?

    记得这个男人是新到她身边的,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她对他不敬,她这奴才也最来挡他的道了!

    想到这,抬起一脚给方童踹了过去,方童不敢躲避,硬生生的受了那一脚,却是纹丝不动,哼也不哼一声,更别说起来让路了。

    里头的秋怡听到动静,忙开了门出来,见到小皇帝一脸的怒色时,忙跪下行礼:“奴婢叩见皇上,主子这会儿身子虚的很,还没醒过来,不知皇上……”

    “怎么着?朕来看看阿姐,也要你们这些个奴才准了才行?几时起,朕的话,已经让你们这些个奴才都敢违背了?”

    口中唤着‘阿姐’,可那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很;秋怡一听这话,头垂的越加的低:“奴婢不敢,皇上请!”

    方童依旧跪在那儿不动,秋怡起来带路时,忙用脚不动声色的踢了他一下;方童这才起身让开。

    就在秋怡朝他打眼色,让他去寻逍遥王时,一只脚迈进门去的小皇帝开口说道:“应瞿,传令下去,这儿谁也不许离开半步!违令者,斩!”

    跟在小皇帝身后的侍卫忙垂首接令,方童那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殿中,炭火烧的极旺,一进来,那小皇帝顺手就把披风脱了一丢,跟在身后的秋怡忙伸手接住。

    在秋怡挂着披风时,冬沁正把熬好的参汤给端着走到床前。

    看到小皇帝进来,忙将碗放到桌上,跪下行礼:“奴婢叩见皇上!”

    “出去!”

    简单二字,秋怡二人相视一眼,最后秋怡开口说道:“回皇上,主子身子虚,这会儿正在服汤,皇上可否让奴婢伺候主子喝了参汤再退下?”

    看皇上的态度,定是要对主子不利;如今没人能出的去,她这能拖多久算多久,只求逍遥王能尽快回来才好。

    小皇帝一听秋怡这话,视线扫过那桌子上的碗,而后回头看向秋怡,那阴沉的面色之上,透着一抹诡异。

    当小皇帝折身逼近时,秋怡忙垂着跪了下去。

    小皇帝走到她跟前,右手一伸,便是握着她微尖的下巴:“太后让你们呆在她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你们难道是忘记了?”

    秋怡那下巴被他握的生疼,却是不敢反抗,只觉得眼前的人虽是一副孩子模样,可那阴桀的眼神,与那阴沉的面色,却是骇人的很。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变的甚是压抑。

    直到此时,冬沁才似回归到了初时的状态,想到当初的如履薄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奴婢们并无二心,还请皇上息怒……”

    “息怒?”

    一个笑容挂在那本该天真的面容之上,却是阴森森的,让人心中惊骇。

    “庄映寒与庄家旧部联络之事,你二人居然隐下不报,是何居心?庄映寒与逍遥王狼狈为奸,算计于朕,你二人明明知晓,却是未曾提过一字,不是起了二心?庄映寒这次与逍遥王合谋算计于朕,让朕险些死于摄政王之手,你们明明知晓,却是只字未提,你们这都不算背叛?”

    一气例出三罪,小皇帝握着秋怡那力道,越加的重。

    秋怡只觉得下巴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脸上瞬间一白。却因为小皇帝那阴沉的面容,而不敢吭出一声。

    因着宁夏身子偏寒,这屋子里火盆烧的本就旺,温度自然也是高;此时再受这般惊吓,冬沁那额头的汗,已是布成密珠。

    看到秋怡那脸色白成一片时,冬沁忙在地上磕着头:“皇上息怒!奴婢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庄家旧部,也不知道什么计划;主子也未曾与逍遥王合谋算计过皇上,主子与逍遥王,都是忠心为皇上办事的啊。”

    冬沁的话,让秋怡的心一颤,心中着急,想要让冬沁住口,小皇帝却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那一眼,满满都是杀意,意思很清楚,秋怡若是敢多说一个字,接下来他的手,便是落到她那脖子之上。

    冬沁却是不知自己说错了话,见小皇帝冷眼扫来时,吓的一个哆嗦;小皇帝那手一闪,便是点了秋怡的穴,而后走向冬沁,一字一句,说的极是缓慢:“忠心为朕?”

    “正是!”见小皇帝似有动容,冬沁忙回道:“主子从未想过背叛皇上,自从嫁入王府开始,便是在寻着有利的证据。”

    “如此说来,阿姐受伤不能用功夫那些日子,是你们替她杀的人不成?还是说,那王府探出来的消息,是你们查出来的?”

    秋怡目光一闪,心中有些摸不清皇上的意思;小皇帝却是在此时,走到秋怡与她之间,将转动着眼珠,以求给予暗示的秋怡给挡住:“阿姐嫁入王府之时,便是逍遥王在帮着她,这事,阿姐已然与朕说了;如今,那庄家旧部,也是阿姐亲口所说,你们若是探消息的本事都没有,朕留下你二人之命又有何用?倒不如直接杀了你二人,再派听话的人来不是更好?”

    说话间,便是反后掐着了秋怡的脖子,那收紧的手,让秋怡痛的呼吸加重。

    小皇帝这行为,已然证明了他不会仁慈,冬沁心中一急,忙说道:“回皇上,奴婢一直跟在主子身边,真是没有庄家旧部与她联系,嫁入王府之后,逍遥王虽是常常相帮,却都是为了救主子;这一路来逍遥王频频出手,也是因为主子受到了性命之忧。”

    “一句‘性命之忧’就能解释她嫁入王府这般久,什么也查不出?你们三人进了荣王府的目的是什么?你们跟过去的作用是什么?你是不是忘记了?如今朕要的消息一个也没有,你们二人也休想活!”

    若是冬沁此时冷静一点,仔细想想小皇帝的话,也就会明白小皇帝根本不会杀秋怡。

    秋怡最是沉稳,皇上有什么话,为什么不问秋怡?为什么反而拿秋怡来威胁她?

    可是,此时被吓的不轻的冬沁,没有那般多的时间去想,她不敢抬头,看不到秋怡的模样,只觉得那浓重的呼吸,让她的心慌的不行。

    被小皇帝这般质问,冬沁忙将头磕到地上说道:“回皇上,主子在王府之时遇着许多的事,开始是被人下蛊,之后又是身子亏,之后便是出了那赏花一事,再加上摄政王派人监视着主子的一举一动,主子在王府没有机会接近前院,故此没有探得消息;皇上放心,待得主子身子好了之后,奴婢们定然全力寻找逍遥王谋逆的罪证!绝对不会让皇上失望!”

    冬沁的话,非但没有让小皇帝的面色好转,反而越加的阴沉。

    没有机会接近前院,没有机会查找证据,那么,她告诉母后的那些人,那些事又是从何而来。

    那些人,全是母后的心腹,如今母后因为听了她的话而不得不防,虽是暗中派人去调查证据,却也难保不会让人发现。

    若是那些忠心之士发现自己被主子怀疑,岂不是会生出二心?

    想到这,小皇帝那面色,便是沉的厉害,一收手,猛的站起了身子,声音阴寒的呵斥道:“滚出去!不管发生何事,给朕把门看好了,若是放了一个人进来 ;,自行了断!”

    秋怡被甩出之时,穴道已是解开,那因缺氧而发青的面色,在看到冬沁过来时,甚是难看。

    冬沁啊冬沁,你可知道你将主子给害了!

    虽然秋怡不明白主子到底与皇上说过些什么,可是,皇上方才那问,分明是在试探!而冬沁那回答,定是将主子给害的不浅!

    二人尽管想留下,可留下又有何用?倒不如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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