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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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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含急忙说道:“只要王妃去求求皇上便好,至于能不能请的来,便是看舍妹的造化了。”

    “谢公子与三小姐兄妹情深,着实令人感动;既然如此,本王妃便去与皇上说说,至于能不能求来周太医,便看三小姐的造化了。”

    “如此,谢含先行谢过王妃!”谢含郑重的行了一礼,宁夏放下窗帘,嘴角勾着一个淡淡的笑意。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来对付我,那么,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当宁夏的车与小皇帝的车并驾之时,那林公公早便在外头等着了;见着宁夏面色中透着疲惫时,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荣王妃也是够可怜的了,哎……

    “安国叩见皇上!”

    上了马车,见着小皇帝坐书桌后,手中竟是拿着一方手帕在那描着什么。

    见着宁夏来了,小皇帝心情好似真的不错,朝她招了招手:“阿姐快来看看,朕绘的这蓝竹如何?”

    蓝竹?这小屁孩儿兴致这么好?

    上前两步,见着那方白色的手帕铺在桌上,上面以黑墨绘着蓝竹的图案。

    说实在的,蓝竹这种东西要的是一种韵气在里头,这里没有彩墨,以黑墨绘蓝竹,要有扎实的绘画功底才行。

    小皇帝虽说才十岁,可这片蓝竹林,却是画的极好,宁夏虽是不懂得画,却也看出这副画中的那份潇洒随性。

    善琴者,能从琴音之中观透人之本心;善字者,能从字中窥其本性,善画者,画风走向亦是与人之本相通。

    小皇帝这么深沉的一个孩子,居然能画出这般随性洒脱的蓝竹,这倒是让宁夏颇感意外。

    “阿姐可还没说呢,朕这画是如何啊”

    宁夏微微失神,小皇帝扬眉含笑的问着她;看着小皇帝那脸上的笑意,宁夏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蛇给盯着了一般,那种从心底冒出的警惕,实在是太快。

    稳住心神,宁夏回之一笑:“皇上这蓝竹倒是极好,看来这次出来皇上心中畅快了许多。”

    “可不是么。”似对宁夏的回答甚是满意,小皇帝指了指一旁的墨,随意的说道:“阿姐许久未曾与朕一同写字作画,今日难得清闲,阿姐便替朕研磨好了。”

    还好是研磨!

    宁夏那心在小皇帝前段话说出来时,高高悬起,听到后头那话时,悄悄的吐了口气。

    她不清楚庄映寒画画的功底,但是她画画的本事那才真是让人笑话,若是小皇帝要她一起画,那可就真是吓死人了。

    磨墨好啊,虽然是做丫鬟做的事,总好过提心吊胆露马脚要强!

    这脑子里想了许多,又是庆幸又是腹诽小屁孩儿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做;手上倒是没有闲着,给小屁孩儿磨着墨。

    “阿姐给朕想一首诗如何?”

    正在磨着墨,小皇帝忽然开口,宁夏一愣。

    诗啊?配蓝竹的诗?

    “安国才疏学浅,不敢在皇上眼前献丑。”要她照搬借用前人的还行,要她自己想?那可真是为难她了。

    “无碍,这画也是随意画画,阿姐也随意说上两句便好。”小皇帝全然不在意的模样,那一眼看来时,似有些不太耐烦。

    宁夏不知道这小屁孩儿今日到底是怎样的心思,惦记着自己的计划,也就只能搜着脑子里那些少的可怜的诗词。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

    小皇帝的蓝竹画的不错,那画风也极为洒脱,足见小皇帝练竹是练了好些日子。

    喜竹之人,一般都有清高之感,特别有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那种独特质感。

    宁夏有点小心思,这次来是想骗着小皇帝办事儿,这会儿拍拍马屁,应当错不了!只是这马屁不太好拍,所以宁夏借鉴了苏轼的《于潜僧绿筠轩》,自以为这马屁拍的不形于色。

    小皇帝重复了一遍之后,将那笔递了过来:“阿姐这诗词倒是不错,还是由你来题字的好。”

    “………”最后还是要动笔?

    宁夏讪讪一笑:“皇上见笑了,只是安国前些日子手上受了伤,许久都没练字,如今的字可真是不忍直视。”

    “无碍,不直视,朕由旁看着便好!”

    “……”

    宁夏接过笔,看小皇帝说的认真,她竟无言以对……

    都说了写的丑了,你还非得让我写!不忍直视你就从旁边看?也是醉了……

    暗自腹诽,倒也是认认真真的写了起来。

    前段时间练了很久的字,现在写起来倒不如以前那般像小学生写的一样了;虽然不如庄映寒的字那般狂妄,倒也有几分小楷的味道。

    “阿姐这字倒开始像字了。”小皇帝立于一旁,甚是满意的点着头。

    宁夏囧……倒也是,以前庄映寒的字就跟茅山派出来似的,那鬼画符,她可真是看不懂!

    “乐浩然。”

    将那手娟给拿在手里,小皇帝喊了一声;立于角落的人这才走了出来:“末将在!”

    “王妃这诗倒是不错,这手帕给逍遥王送去吧,仔细与逍遥王说说,这字可是王妃提的。”

    乐浩然应了声是,便双手托着那手帕走了出去,宁夏的视线直到那人下了马车,这才收了回来。

    那手帕,本就是给炮灰准备的?

    小屁孩儿这是什么意思?

    “阿姐倒是对逍遥王越加的上心了,逍遥王甚是喜竹,在那后院之中种了一大片的蓝竹林,那片竹林,可是连朕都颇为心动。”

    坐于位上,小皇帝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说道:“阿姐那诗倒是不错,喜竹之人,自有几分自以为傲的雅性;逍遥王生性洒脱,却也是个有底有雅之人,喜欢干净的东西,那些个污了的东西,却是如何也入不得他的眼的;若是连眼都入不得,那心,便更是难入的。”

    小皇帝这话,听的宁夏心中一个咯噔,抬眼看去,对上小皇帝那双不知何时沉下来的眸子时,双手不由的紧握:“皇上说的是,逍遥王本就乃儒雅之士,就似那竹一般的淡泊却也孤傲。”

    “阿姐心中明白便好。”忽而一笑,小皇帝那沉着的目光转的幽深:“阿姐可莫要忘了昨夜所说,那20万两黄金的用途,阿姐应了母后的事,可需抓紧才好。”

    “是,安国必当加快动作,必不会让皇上,让太后失望。”垂着回着话,宁夏那额头隐隐有汗意。

    乐浩然去而复返之时,朝着小皇帝行了一礼:“禀皇上,末将把那手帕送去时,逍遥王正在饮茶,一个不小心,将王妃题那字给污了,逍遥王甚是不安。”

    “竟是这般的不巧啊。”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小皇帝将另一副早便用宣纸作好的画给拿了出来:“既然都污了,便将朕先前做的画给送去好了,想来阿姐也不在意那字化作墨汁吧?”

    “安国那字本就入不得眼,那茶水倒是污的好。”几分抑郁的回着话,直到那乐浩然重新拿了画过去时,再次回来,小皇帝收到了逍遥王回赠的一副兰图。

    君子似竹如兰,都是爱不得那浑浊之物。

    小皇帝这是在告诉她,和逍遥王走的近也是无用,你与摄政王本就是敌,不要妄想再与别的亲王有任何的瓜葛,你这一生,就是要为皇家而生,为朕而亡的!

    逍遥王那个人看似随和,却是个硬骨头,你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想要跟着逍遥王,就会似那手帕上的诗,他看一眼,便用水给泼了!

    浑浊肮脏之物,只会在暗中利用,无论如何都不会拿出手的!

    所以,你庄映寒不管跟了谁,都是那拿不出手的东西!你只有跟着朕,只有替朕卖命,才能有一个尊贵的身份,才不会让人利用完便丢!

    小皇帝这暗示警告,宁夏心中明白;只是,宁夏实在是想不明白,小皇帝为何要这般暗示警告?他是在防着什么?

    难道,小皇帝是怕她和逍遥王联合起来对付他?

    呵,皇家的人啊,就是这般的猜忌多疑!

    警告完宁夏,小皇帝再度恢复到那淡然的模样,坐在那儿,神态轻松的问道:“瞧朕,光顾着作画儿了,阿姐此时来,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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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0:什么陷阱
    宁夏忙回道:“回皇上!谢家三小姐似病的厉害,随行太医去瞧了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谢公子甚是担忧,便求了安国来请皇上御用的周太医去瞧瞧。”

    “谢三小姐?可是昨夜你所说的那个庶女?”

    “回皇上,正是!”明明是见过,这会儿却装的好似真不知晓一般;宁夏对这小皇帝装糊涂的本事也是佩服。

    “那谢茂丰入朝为官多年,却依旧是那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虽说无功,却也无过。”

    小皇帝这若有所思的话,听的宁夏点头应是:“皇上说的是,入朝为官,无过便也是功;谢茂丰为官多年,一向清廉,若是让他一向疼爱的女儿病死在路上,只怕心寒呐。”

    谢含几次来求,这事儿大家想必都是知晓的了,若是她请不去周太医,而这谢雅美死在了路上,众人心中指不定如何感叹天子无情。

    先皇曾言:君者,为民也。

    若是谢雅美死而无人理会,只怕会寒了众人的心。

    这也是谢含拿来做赌注的原因。

    小皇帝亦是点头:“阿姐这一路可真是不少生事儿,周太医昨夜还来与朕说,这种乌七八糟的事儿,他是压根儿就不愿再参与。”

    哟,你也知道今天的事儿是乌七八糟的?那你还不帮着点?我现在虽是在自保,却也是在帮你排除异己啊!你这小屁孩儿,不感激姐姐也就算了,还弄个什么蓝竹来打压我,你这心可真够黑的!

    “皇上说的是,安国这一路也是为了让皇上开心,有些不知轻重了。”明明都是被逼的,还得低头承认是自个儿挑事儿,宁夏真是想跳脚!

    没人权啊没人权,她真是怀念法治社会了;在天朝,做的不开心可以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在这里,走人?好啊,把头留下,您请好不送!

    “阿姐知晓便好,往后可莫要再失了分寸。”

    宁夏这般的知趣本份了,小皇帝那面色才好看了些,朝乐浩然打了个眼色,那人便再次出了马车,回来之时,带着那周太医而来。

    “微臣叩见皇上。”

    周太医看也没看宁夏一眼,直接朝小皇帝行了一礼。

    “周爱卿免礼。”小皇帝语态缓和的与周太医说道:“听闻那谢家三小姐身子不适,爱卿便与荣王妃去走一遭,这救人一命,总是有必要的。”

    “皇上有旨,臣不得不从。”

    周太医不卑不亢,那话却是让宁夏呕的吐血。

    不要脸的,小屁孩儿你个死不要脸的。你都打压完了,还要利用周太医来让我难堪?

    什么叫‘不得不从’?这分明是表明十分不愿搭理她,却碍于皇上下令而不敢违背!

    她敢肯定,私底下这周太医对小皇帝是极为敬重的!

    受了一通气,终于是把周太医给请到了,当宁夏带着周太医上了谢三小姐的马车时,只闻到这车厢里浓重的药味儿。

    周太医闻着这药味,眉头一蹙,上前两步,搭着帕子给谢雅美诊脉;宁夏立于一旁仔细的瞧了瞧,只见到那原本可人的美人儿,这会儿却已经眼窝都陷了进去,面色更是苍白的吓人,嘴唇干裂的让人看着都疼。

    这才几个时辰而已,怎的就这般厉害了?

    云闲那厮,到底给谢雅美下的什么药?

    看过谢雅美之后,宁夏那视线转到一旁垂首立着的丫鬟身上。

    这丫鬟面生的很,是什么时候添的?

    许是被宁夏的视线给看的有些不自在,那丫鬟忙行了一礼:“车中尽是药水,无茶伺候王妃,王妃若是不嫌弃,还请移步后头的马车,奴婢给王妃烧水泡茶。”

    这丫鬟的声线,听起来有些怪异,厚重的鼻音,听起来就像是受了寒鼻塞所至。

    宁夏那迈出的步子,不小心踩了裙摆,这一个踉跄,便险险的跌了下去;那丫鬟一惊,忙伸手来扶。

    只一眼,宁夏那眼中,便是一个冷笑,由那丫鬟扶着站了起来,似在随意的整理着衣袖,却是不动声色的比量着自己与这丫鬟的身段。

    啧啧,可真是像啊!这人是什么时候寻到的?可真是难为他们了!

    “茶倒是不必了,既然周太医还在看诊,本王妃下车去走走。”

    说罢,宁夏慢步下了马车;立于车外的秋怡见她出来,忙迎上去扶着她下来。

    为了方便看诊,几辆马车都是停了下来的;看来谢三小姐这病啊,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的。

    来之前她还在纳闷儿,这些人到底是准备怎么收拾她;如今看来,他们这是想玩一出瞒天过海了。

    只是,他们这么玩儿,目的是什么?云闲又从中能得到什么好处?

    站在雪地里,看着对面的雪山,宁夏心中在盘算着,这里离北宫荣轩设计的陷阱又有多远?

    “多谢王妃请来周太医,谢含感激不尽!往后王妃有什么要求,谢含必然肝脑涂地,惟命是从!”

    谢含跟着宁夏下了马车,看着她的侧颜,认真的说道。

    宁夏那嘴角,微微一勾。

    肝脑涂地?是啊,今日他们可不就是想要让她肝脑涂地么?人皮面具,那可是活剥的,只是,她想知道,这主意是谁出的?

    “谢三公子言重了,我早便说过,与谢三公子是同盟;昨夜不也是踩低了谢雅容,抬高了谢三小姐?”淡淡的回着话,宁夏转眼,瞧着谢含:“本是与皇上商议,寻着法了将令堂给扶了正,给谢三小姐一个嫡女的身份,来日不管是做什么,都高人一等。”

    宁夏这话,令谢含那眸中闪过一抹诧异,而那诧异之后,便是犹豫。

    果然如此啊!

    能让谢含心动的,也只是这庶子扶正的条件了。

    一个庶子,入朝为官多受限制;若是扶了正,有个嫡子的身份在,许多事情都方便了许多。

    谢雅容与谢含势不两立,北宫荣轩在得了谢雅容的同时,还想要拉拢谢含,这左右衡量之下,才选择了这么一个办法。

    插手于谢雅容和谢含之间,这事儿一个办不好,既会丢了美人的心,也会让计划受制。

    “谢三小姐品行端庄,如今口碑可是胜过了谢雅容,只要谢公子这一路上再帮着谢三小姐些,令堂扶正,指日可待!”

    扶正谢家姨娘的条件,若是宁夏自己开出来,谢含必然不信;毕竟宁夏只是个空有名头的王妃,以前也只是空有个郡主的头衔;想要真办起什么事儿来,还是得靠皇上插手。

    可是,这种宅院之内的事,皇上如何会插手?所以,四更之时,当王爷来找到他,提出条件时,他怦然心动。

    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答应了王爷之后,王妃居然也说了这个条件,这让他心中不由的犹豫。

    与王爷合作,便是要杀王妃;若是与王妃合作,只需要打压谢雅容便好,说不定他往后还有机会亲自收拾那谢雅容!

    怎么算,都是与王妃合作比较保险,可是,如今他已经答应了王爷,若是不按王爷说的去办,只怕他也活不了!

    谢含的犹豫,让宁夏心中缓和了些;只要他能犹豫,就有改变的机会!

    “谢公子车中可是有好茶?这天寒地冻的,着实是想要喝些茶暖暖身子。”

    浅浅一笑,宁夏那笑意,是一种窥破阴谋的凌厉。

    谢含在这笑意之下,不由的后退一步;想到王妃以往的狠厉,连忙点头:“王妃请!”

    当宁夏带着三个丫鬟上了谢含的马车之时,远处那林中,几道身影闪动……

    “谢公子这丫鬟倒是面生的很。”

    泡茶的丫鬟,就是方才在谢雅美车中伺候的那人,宁夏捧着茶杯,看似随意的说道:“这丫鬟倒是标志的很。”

    谢含讪讪一笑:“舍妹那丫鬟吃里爬外,生了好些事儿,这丫鬟是在路上挑的,品行看起来还不错,目前倒是用的上手,就不知道往后能不能称心如意了。”

    “能一心为主子着想,必然是能称心如意的。”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当宁夏把那茶杯放下之时,那丫鬟忙上前添茶,却是一不小心,将茶水泼到了宁夏的衣裙之上。

    那丫鬟一见,忙跪了下去,连声讨饶:“奴婢该死,奴婢蠢笨,请王妃息怒。”

    “你个没用的东西!”谢含目光一凌,开口骂道:“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还不滚出去!”

    那丫鬟一听,随即应道:“是!”

    直到那丫鬟下了马车,宁夏这才幽幽一笑“谢三公子可真是如外界所传,刚正不阿,自有一股气派!”

    谢含那笑有些挂不住,看了一眼宁夏身后的人之后,与她说道:“谢含有事与王妃单独商议,不知……”

    “冬沁回车中去准备干净的衣裳,本王妃呆会儿换上;方晓去瞧瞧那周太医看诊如何了?秋怡去与方童说说,这怕是要停下好些时辰了,让他寻些柴火有备无患。”

    三人领命而去,当车中只剩下二人时,谢含亲自动手给她上了茶:“王妃方才所言,可真是让谢含受宠若惊;只是皇上朝政繁忙,如何能管得了这后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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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1:空城之计
    呵,这是来探她的口风了?是不是她说此事困难,他便毫不犹豫的将刀架到她的脖子上?

    “方才与皇上商议了此事,皇上将谢雅容赐婚于王爷,如今那谢雅容却是个名声不好听的,只怕这还未嫁入王府便是败坏了皇家的名声。

    若是不娶谢雅容,又与谢大人不好交待,毕竟已经赐婚;这左右思量间,倒不如将谢家姨娘扶了正,再将谢三小姐一并抬进了王府;不管怎么说,这姐妹二人同嫁,喜上加喜,也是美事一桩。”

    北宫荣轩许诺给谢含的,她同样能许诺,而且还比北宫荣轩的更有诱惑,她倒要看看,谢含这迎风而倒的墙头草当如何抉择!?

    但是诱饵可不能一次全抛,她得慢慢勾着他,看着他自作聪明的做着选择。

    人嘛,就是这样,别人给的道路再是光明都会怀疑,只有自己权衡抉择的道路才会走的放心。

    谢含听了这话,眸中光芒一闪,却是一副踌躇的模样:“王妃说的是,只是得苦了我那妹妹了,就算是家母扶正,我与舍妹由庶变嫡,可舍妹嫁去王府,终究是个妾,这不过是将家母走过的路再走一遭罢了。

    都言‘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谢含倒希望,舍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做个正妻,可莫要再做那受人欺凌的妾室了。”

    谢含这话,宁夏心中冷笑;你倒真是会给你妹妹做打算!

    之前宁夏还以为谢含对那谢雅美是如何的兄妹情深,如今看来,这男人也是寡情的很,直接将她妹妹拿来做了盘算,就只为了自己得个嫡子的身份。

    自个儿寡情的很,偏偏还口口声声为了妹妹费心盘算,这男人,也真是够了!

    心中对这男人所不耻,面上却是浅浅一笑:“既然我提了这要求,自然是想了这点,辛辛苦苦将谢三小姐由庶变嫡,再嫁入王府做个妾室,那可就白忙活了一场。

    我与谢雅容争的,可不止这正妃的位置,更是为了争一口气;与其将那平妻的位置给了谢雅容那做作的女人,倒不如直接想法子抬了谢三小姐为平妻;当然,这一切,也得谢三小姐愿意才好。”

    平妻,那可是正室,而谢雅容嫁过去,却是侧妃,侧妃,说白了就是一个妾,如此一来,谢雅美在身份上就要压谢雅容一头!

    宁夏这话,让谢含甚是心动,眸中闪着异样的色彩:“王妃说的有理,只是要抬平妻,得皇上下旨才行;若是皇上不下旨,这一切……”

    “这一点,我如何不知晓?虽说我是嫁去了王府,可活在皇家,身不由已,有些事 ;,不必言明!

    潘家财势可不止摄政王眼红,就连当今圣上,也是颇为心动;摄政王说到底也只是给皇上效力的一条狗而已;谢公子觉得是直接效力于皇上有保障?还是从中迂回担惊受怕更好?”

    庄映寒嫁入王府,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有些脑子的人都想明白;谢含不是傻瓜,所以当初才会主动来与她合作。

    如今宁夏直接把这一切都挑明了,谢含那目光终于坚定了下来。

    宁夏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谢三小姐的命运已经牵扯了进来,与其被人利用,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为自己谋个好前程;别的都不提,待回京之后,若是谢三姐不想嫁于摄政王,我便于太后说说,看看哪家高门公子未娶,咱们嫁去做那正室,有着皇上保驾护航,还怕有人敢亏了她不成?”

    “王妃此言当真?”

    既能将母亲扶正,又能给妹妹谋个好的未来,还有皇上在背后撑着,这么划算的交易,谢含岂有不心动之理。

    宁夏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面上一副沉稳,而那放在膝盖上的手,却已经被汗浸湿。

    她敢肯定,炮灰的人此时已经和北宫荣轩的人斗在了一起,如今她想继续自己的计划,还想要保住性命,就只能说服谢含!

    此时这空城计,她可真是使的小心翼翼,生怕一句不对,就让谢含生疑。

    宁夏面上端的稳,谢含却是已经心动,在权衡一番之后,谢含立马起身行了一礼:“谢含在此谢过王妃!”

    宁夏却在此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谢与不谢暂且不提,不知谢公子可否告知于我,今日这剥皮换人的法子,是谁想的?”

    宁夏这一问,谢含便是目光一闪,心中顿时一惊。

    王妃如何知晓?

    “实不相瞒,四周早已埋伏了我的人,若是谢公子真个动了手,只怕刀还没架到我这脖子上,谢公子便已是人头落地。如今我也不是埋怨谢公子倒戈相向,只是想知道,这般好的计策,是出自何人?”

    方才在谢雅美那车中之时,宁夏便觉得那面生的丫鬟怪异的很,那有意压抑而出的鼻音,分明就是假音,一个能用假音的人,自然也能模仿别人的声音,比如说她!

    而那丫鬟的脸形与庄映寒的脸形极为相似,就连身高也是丝毫不差;找这么一个人出来,想来是费了些心思的;但是,北宫荣轩手下能人无数,真要找个人来易容取代她,也不是不可能。

    而这其中,自然是少不得云闲的手笔!那个男人,走之前还真是送了她一份大礼!

    此计若是成功,看起来是北宫荣轩占了便宜,可实际上,却是云闲得益为多。

    若是要剥皮易容,必是那换来的云闲出手,如此一来,那个丫鬟,自然会被做手脚,到时候那丫鬟是谁的人,可就难说了!

    而且,有人易容成她的模样活下去,那所谓的秘密自然也不会被人知晓,若是真有人与她接头,等到那人来了,云闲自然能将其一举拿下!

    这些人,一个个的算计起来可真是一环接着一环,丝毫也不肯消停!

    只可惜,他们选错了人,谢含这墙头草,谁给的好处多,便和谁合作;北宫荣轩能答应谢含的,不外乎是让他拥有嫡长子的身份;而这,却不是谢含所要的全部。

    不管谢含如何渣,他还是希望能给谢雅美一个好的未来;这就是人的心理,在只有一个选择的情况下,只能咬牙舍弃;可是在有多种选择的情况之下,自然是益处越多越好!

    谢含一听四周都有王妃的人埋伏之时,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他不敢想象,若是方才直接下手,会招来怎样的杀身之祸?

    “四更之时,云闲去给谢三小姐下了药,接着摄政王便去找了你谈条件,你可真以为,皇上的人,都是吃素的?”

    煞有介事的问着谢含,宁夏那神情,可真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摄政王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而且给你的更多!毕竟,在我身后的,是皇上!”

    听完这话,谢含立马就跪了下去,他是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耍的那些小聪明,全被皇上知晓了,如此一来,皇上会不会杀他?

    “ ;这些年来收成虽是不错,可谁会嫌银子多?国库要有钱,皇上要给北煜最好的保障,自然是有个生钱之道最好;潘家财力雄厚,却也不能强压,以免让百姓认为皇家欺负人;如此一来,便需要人去穿针引线。

    而谢公子,是这最好的人选 ;,听闻谢公子与潘家少爷感情颇好,若是谢公子为皇上谋来生钱之道,皇上重用于你都来不急,哪里舍得伤你半分?”

    “你需要做的,是给皇上生钱;而我的要求便是,在谢雅容嫁入王府之前,助我将她除了!”

    让一个人放心,不是告诉他,你能如何保护他;而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在何处!

    如此一来,他那些小心顾及,也会被这份重要的利用价值而打消。

    宁夏说完之后,谢含便是重重的磕了一头:“谢含愚昧,险些犯了大错,多谢王妃提点!”

    “这些客气话,往后再说也不迟,目前的事,还没结。今日这计策若没料错,必是出自…谢雅容!”

    幽幽一笑,谢含在看到宁夏那笑容时,不由的心中一颤,不知道为何,此时的王妃明明是笑颜如花,他却觉得她笑的极是渗人。

    “王妃料事如神!”拍着马屁,谢含回道:“昨夜与王爷一同来的,还有谢雅容,据我所知,这计策是谢雅容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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