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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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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都是这种媚。药,却也看的出,别人是心心念念的想要王妃过的快活!”

    宁夏虽然知道那茶里下了东西,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此时听云闲证实,她这才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可不是嘛,有人闲着没事做,我也想给她们找些乐子,只是不知道云公子那情。香可是配好了?”

    配情。香,自然得与谢雅容有所接触才行;云闲这些日子都在忙着和北宫逸轩、北宫荣轩周旋,哪里有时间去处理谢雅容之事?

    宁夏这是有意让云闲生烦,不然他又想动手动脚的,她可没兴趣跟他周旋。

    而且想要套话,最好的就是在人恼怒的情况之下进行。

    最关键的是,云闲这人疑心很重,有些事,得让他主动提出来才行……

    “云公子这劳心费力的想着如何算计于我,只怕是舍不得将那情香给我去报复谢家小姐吧?”

    果不其然,云闲一听这话,面上神色就是一沉;视线转向宁夏时,阴沉沉的甚是吓人。

    “庄映寒,别以为你知道我的事情便能威胁于我!那日若非我出面为你求情,你早便死了!”

    “是,我得多谢五皇子出手相助,若非五皇子为我求情,我这会儿怕已是毒成了黑炭,被人挫骨扬灰了!”

    冷冷一笑,宁夏看着云闲,面上表情同样不好。

    云闲被那一声‘五皇子’给怒的咬了牙,猛的站了起来,眨眼便立于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庄映寒,你别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呵了一声,宁夏盘腿坐正身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云闲,别以为咱们合作,你就能随意的算计于我!那日我为何会被皇上罚?那含毒的冰块又是从何而来?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以为你用我父亲来求情,便是你的功劳吗?”

    “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到如今你父亲还是个罪人,依旧是个谋反的罪人!你以为你自己开口说,能脱罪?你以为逍遥王开口说,皇帝能放过你?”

    一时间,空气变有有些紧张,明明都是冷静的人,可此时却都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的难以镇定。

    宁夏那捉着被子的手隐隐有些发抖“你再说一句试试!”

    “庄映寒,你知道我的秘密又如何?你如今只是个无人庇护的可怜人!你与其在这里被人算计,倒不如想想如何脱离这困境!虽说我身份尴尬,可是我却有鬼医弟子的名号,若是你真心实意与我合作,我必能助你找出当年的证据,给你父亲平反!”

    给你父亲平反!

    这句话一说出来,宁夏的心中便是一动。

    果然如此!

    庄映寒的父亲是被人冤枉的!所以那天小皇帝才会在盛怒之下放过她,这是对她的愧疚!而这份愧疚,是从先皇那里延续下来的。

    当年庄伟泽手握五十万兵权,与大宇一战大胜而归,他甚至来不及与妻儿见上一面,便被人直接押进了天牢。

    罪名是…意图谋反!

    一个刚打了胜仗的将军,在面对那一条条证据时,竟是哑口无言,甚至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先皇就下令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啊,那是何等寒心之事?!

    而这之后,五十万的兵权被皇帝收回。

    一个忠心为国的威远将军,民声太盛,到最后却因为功高盖主而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就连那相爱的妻子也跟着去了,留下一个女儿被先皇留在宫中……

    当秋怡将这些告诉宁夏时,宁夏就已经在怀疑庄映寒这前前后后的事情,事实证明,所有的事情都不像书里写的那么简单。

    纵然庄映寒爱着北宫荣轩,却不至于那么强大的一个女配最后死的不明不白;庄映寒的死,必然是有其他的原因,或许,是许许多多的原因结合在一起,让她恨不能恨,爱不能爱,那份失望与绝望,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而庄伟泽之事,必然是庄映寒的心结之一。

    想要把北宫荣轩等人从那高高的位置上拉下来,必然得将这些事情分析清楚;只有将事情全部弄明白了,才能更好的走下一步计划。

    看到宁夏捉着被子咬牙切齿时,云闲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似乎看到她恨,看到她怨,才能缓解他受她胁迫的恼怒。

    “庄映寒,你考虑清楚,你在北煜只会受人胁迫,若你与我合作,与我去东周,我定能给你一个完美的答复,让你父亲洗刷冤屈!”

    先是怒吼,此时却是柔声劝慰;云闲这威逼利诱可谓厉害。

    宁夏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那神情分明是犹豫不决,分明是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我知晓你如今境况困难,就拿那方氏兄妹二人来说,说不准他们是谁安插来的眼线,你也想查清楚对不对?那么,我帮你!”

    主动提出要帮她,看到她眸中的犹豫闪过一抹光亮时,云闲嘴角一勾“说出你的计划,我定能助你查出一切!”

    空中,飘起了雪花,这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上,长长的队伍整齐而行。

    眼见天就要暗下,却在此时,前头的领队停了下来。

    “乐帅,前面有一处雪山塌了,路被堵了。”

    乐浩然看着前头那被堵了的道路,一双眸子透着怪异的神色;忽然一抬手,沉声喊道“原地休息半个时辰!”

    言罢,策马到了小皇帝车前“启禀皇上,前面的路被堵了,末将立马派人清理。”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小皇帝不再言语。

    车队停下,宁夏的车因为先前救人的缘故行在最后,再加上换了车夫行的慢,远远的还没跟上。

    数百辆马车停下,便是一条长龙停在皑皑白雪之中,采露坐在云闲的车中,想着那药若是发作, ;此时正是时候!

    这般想着,采露便与秋怡说道“秋怡姐姐,我去方便方便。”

    秋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再未理她;采露这一下车,看到旁边一个灰衣男子骑着马儿经过时,朝那人打了个眼色,此人会意,策马而去。

    没消片刻,便见着北宫荣轩的马车折了回来,却是远远的停了下来。

    “方才见着那女子盯着王妃不放,容儿担心是有所图谋,王爷不去看看吗?”谢雅容满脸的担忧,看起来真是为王妃在操着心。

    北宫荣轩眉头微蹙,这事他也觉得颇为奇怪,那女子为何盯着庄映寒不放呢?到底是谁想将人安排到她身边?是想要做什么?

    他倒是想要去打探一二,只是此事不宜明着来,只能暗中去查探;所以,北宫荣轩在车子折回时,便吩咐车夫停了下来。

    见北宫荣轩不再言语,庄映寒心中失望,转眼见到之桃一撇嘴时,心中一个冷笑。

    “听说是前头的路被堵了,只怕没半个时辰是清理不好的,容儿下去走走,王爷要一起去走走吗?”

    “不了,你自个儿也多注意注意。”心中想着事,北宫荣轩挥了挥手;谢雅容没说什么,便由之桃伺候着下了马车。

    远远的,看着采露朝她招手,谢雅容面上是一副怪异的神色,而后与之桃说道“我自个儿走走,你不用跟来了。”

    之桃哪里想跟着这个女人?若是往常,她必然折回车去告诉王爷,采露来伺候谢小姐了。

    可是,当她见着采露那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时,眼珠一转,口中应着‘好’,却在谢雅容和采露走到那小树林中时,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小姐,药已经下了,原先准备的计划没成,这会儿王妃与云公子单独在车中。”

    原本小姐的计划是,给王妃下药,然后找机会把秋怡二人支开;方才那灰衣的男子再上马车与王妃行那**之事;最后再由人‘不小心’发现了王妃的龌龊行径。

    如此一来,王妃必是身败名裂,如何还能呆在王府?说不准王爷一怒之下还能当场将其诛杀!

    可是,因为那兄妹二人的缘故,王妃请来了云闲,如此一来,虽是没按原计划进行,王妃却也免不得与外男私通的罪名。

    而且前头的雪山不知为何坍塌,此时确实是极好的机会。

    谢雅容一听车中之人是云闲时,眉头不由的一蹙,若是别人还好,可为何是云闲?

    云闲是她想要拉拢之人,若是此时出个什么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云公子本就生性。风。流,听说这一路调。戏小姐们惹得不少人恼怒。却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多言,幸好他也没做出太过份的事情来;可他与王妃却不同,此时发生这种事,自然是没人会怀疑的。”

    采露于一旁劝着谢雅容,外头的之桃却是听的瞪大了眼。

    王妃与云公子私通?谢雅容设计陷害王妃?

    这样的消息,让之桃心中说不出的激动;如果这事被王爷知晓了,谢雅容必倒!王妃亦必倒!

    王妃与云闲私通只会被休掉,而谢雅容设计陷害王妃,这是死路一条!

    如此机会,完全能够一箭双雕,她如何能不兴奋?

    心中想着,之桃便是轻手轻脚的退开,确定不会被二人发现之后,这才往摄政王的马车跑了过去。

 ;。。。 ; ;
0135:与人私通?
    因着路被堵了,乐浩然得了小皇帝的命令,从各家随行之中调了侍卫去处理塌雪,如此一来,车队停下,那些小姐们便是百无聊赖的坐在车中,或者是下车看着雪景。

    皑皑白雪之中,数百辆马车排成一条长龙,这场面着实壮观。

    “你说什么?”

    摄政王车上,之桃垂首跪在地上,被摄政王这声冰冷的质问给吓的身子一个瑟缩。

    “回王爷,方才奴婢与谢小姐一同下车去散步,却见着采露鬼鬼祟祟的在那儿等着谢小姐,谢小姐便寻了借口让奴婢回来;奴婢见那河边结了冰,担心谢小姐出事,便悄悄的跟了上去;却听到那采露与谢小姐说‘药已经下了,如今只有王妃与云公子在车中’。奴婢担心有什么事,这才赶紧来禀报王爷。”

    之桃心中着实忐忑,她若是聪明,这事儿就不该告知于王爷;可是,她偏是受不了谢雅容那副矫揉造作的模样。

    北宫荣轩凉凉的看着之桃,那眸子里分明闪过了杀意。

    若说谢雅容会设计陷害庄映寒,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若今日说庄映寒设计谢雅容,那才说的过去!

    今日下车时,谢雅容便与他说,之桃好似对她极是不满,话说了一句,偏又没有多言,仿佛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此时看来,之桃必是背着他与谢雅容生事了!

    这般想着,北宫荣轩的面色便是沉的吓人;叶宣于一旁见着,心中甚是担忧。

    之桃这丫头也是太沉不住气了,就算是要整治谢雅容,也不该用这种方式 ;!

    就在此时,外头北宫荣轩的侍卫立于窗前,“王爷,王妃那里,似出了事。”

    说这话时,那侍卫的神情有些异样。

    北宫荣轩猛的掀起车帘“你说什么?”

    “方才有人从王妃的车前经过,听到里头似有些奇怪的声音……”

    说到这,侍卫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再说下去,有罪的便是他!

    之桃一听这话,目光一闪,看来谢雅容已经安排了人去将这事闹大了!

    事到如今,王爷还不相信她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北宫荣轩只能先去看看情况,今天的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让人心头烦的很!

    话说宁夏那马车本是在最后,谁会从这里经过?

    可是,偏偏就有人从这里经过,而且还听到了里头那奇怪的声音,而且还不动声色的引来了不少人远远围观。

    “嗯,轻点儿!轻点儿。”

    “慢点儿,太快了,痛……”

    “对,就是那里,好舒服……”

    一句接着一句话传出来,宁夏那声音平日里都是冷冷的,可这会儿缠绵到令人脸红心跳,再加上那时不时的一声哼唧,真真是羞的小姐们不敢再听。

    “王妃这也是太放肆了,这般明目张胆的在这儿与人胡来,这是将摄政王给置于何处?”

    “可不是嘛?不过方才听人说,王妃这好似被人算计了,这两日谢家小姐那丫鬟不是在王妃车中伺候么?听说是寻了机会给王妃下了些东西,这分明是要王妃身败名裂啊!”

    众人远远的立着,那议论声也是压的极低,可是,再是压的低,这口口相传,便是不消片刻大家伙儿都知道了一件不为人知的秘闻谢家小姐想要夺取正妃的位置,便派那婢女在王妃的吃食里下了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不,王妃着了道了,正与外男在车中行那龌龊之事。

    北宫荣轩到的时候,就听到这些被人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事实’,一时间气的额头青筋直冒,心中暗骂:庄映寒你个贱。人!往日里你暗中偷人也就罢了,今日居然这般的明目张胆,你是非得让本王丢尽颜面?

    这也就算了,偏还将脏水波到容儿身上,你这妒妇分明就是要将容儿推出来受人唾骂!

    可真是个心思歹毒的贱。人!

    众人见着摄政王来时,那目光就显得有些怪异。

    王妃与外男私通,还是这般的明目张胆,哪怕是被人算计,她不去寻摄政王相帮,反倒与外男在此胡为,这不是在打着摄政王的脸么?

    北宫荣轩真是恨不得上车将那二人给劈死,却在此时,冬沁手中端着一个银质的小盆走了过来,盆中装着从树上采集而来的雪沫。

    见着众人立于道上,冬沁一脸的诧异,看到一脸铁青的北宫荣轩时,立马行了一个礼“奴婢见过王爷。”

    北宫荣轩视线落到冬沁手中的盆里,好看的双唇抿成一条线,那分明就是极为隐忍。

    车中的人是云闲,今日若是他不将人揪出来,只会让人背后笑话他;可若是将云闲给揪出来了,往后只怕是再难与他合作。

    北宫荣轩正在犹豫之间,又听到车中那人说道“冬沁不是去采雪吗?怎的现在还不回来,这会儿要是用布将雪包了拿来用,那才真是舒服……”

    这话一落,便听到一声轻笑,那笑也听不出是谁,就似对王妃这提议感到极是有趣一般。

    那些闺中小姐对于**之事不懂,自然不知道那些花样门道;而那些有过房中经历的夫人,少爷们,却在听了这话时,面色微变。

    这王妃,居然想用雪来助兴?这可真是…很会玩儿!

    冬沁一听这话,忙端着那盆子,在众人的诧异之中上了马车。

    就在此时,原本去散步的谢雅容这才娉娉婷婷的走了过来,似对大家围在这儿极为奇怪“王爷也在?见着这边围的热闹,臣女也来瞧瞧,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可不是出了事吗?谢小姐给王妃下的东西,现在还来装不明白么?”

    之桃不咸不淡的问了这么一句,而这句话,却是让谢雅容面色一愣“之桃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下的东西?”

    就在之桃说话的时候,北宫荣轩就已经握紧了拳头,显然,他已经准备一拳将之桃这个多嘴的女人给一拳揍死!

    感觉到子北宫荣轩的火气,之桃这才咬着唇不敢再说话。

    她就是看不惯谢雅容!这个女人将王爷给魅惑成了什么样子?以往王爷都是她和叶宣伺候着,虽然有时会让别的通房丫鬟来伺候,可到底她和叶宣才是王府的大丫鬟。

    如今呢?如今王爷迷上了这个女人,还让她和叶宣成日的伺候着这女人,偏偏还总被王爷责骂伺候不周。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之桃对谢雅容的恼恨,也不是一两日形成;在长期的压抑之下,如今寻到了机会来扳倒谢雅容,哪怕是冒险,她也在所不惜!

    之桃被北宫荣轩怒目而瞪不敢多言,旁人却是从她话中得到了证实今日之事,还真是与谢家小姐有关!

    也是了,王妃这车在最后,谁会没事儿跑这儿来散步?平日里躲着王妃都来不及,哪儿能来触霉头?

    可若是有人刻意而为呢?那自然会让所有人都知晓今日的丑事!

    今天的好戏啊,还真是多!

    众人心中想着,那车里头却是再次传了声音出来。

    “轻点儿!轻点儿!”

    王妃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这一次,连那呼吸都显的有些急促;也在此时,听到冬沁说道“秋怡,你倒是轻着点儿,我大老远的就听到王妃让你手上别太重!”

    冬沁这话,令外头看热闹的人都是一愣;特别是北宫荣轩,那铁青的脸明显就像是龟裂了一般。

    而谢雅容的眸中闪过不相信。

    宁夏看着冬沁端着东西回来时,眸中带笑,就连那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其实她力道重些倒也行,这会儿我这肩膀倒是不痛了。”

    秋怡?肩膀?没有男人?

    那么,方才大家所说的,是什么?

    一时间,众人都是不解,今天这戏,怎么感觉有点看不明白了?

    “嗯,王妃下次可莫要在车中练功了,一个不小心便摔着了胳膊;倒是奇怪,方才奴婢去取雪回来,却见到许多人远远瞧着咱们的车,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宁夏一听这话,眸中便是冷笑,抬手掀起那车帘,看着外头的情况时,似笑非笑的问道“诸位这是怎么了?”

    宁夏这一问,看热闹的人们便是垂着眼不敢多话,有些人甚至是怕生事,忙转身回了自个儿的马车。

    北宫荣轩看着宁夏穿戴整齐的坐在那儿时,那龟裂的面色已是恢复到平静;冷冷的扫了一眼面色惶恐的之桃,随后说道“没什么,方才听人说在这后边又发现了一只雪狐,都以为是藏在了王妃车下,这才来看看热闹。“

    “哦?雪狐?”清亮的眸子扫了一眼尴尬的众人,宁夏那声音四平八稳的,却透着寒意“方晓,你倒是说说,那雪狐是藏到了哪儿了?”

    混在人群中的方晓已经换了身丫鬟的衣裳,那原本脏兮兮的脸已是清洗干净,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来。

    “回主子,方才她们说,主子在车中与外男私通!”

    方晓这话,换来众人的抽气声;这个女人,她是不怕死吗?

    王爷都不再提的事,她居然敢这么说?

    宁夏一听这话,那面色便是一沉,猛的站了起来,头上的珠花随着她的动作而剧烈摆“你说什么?”

 ;。。。 ; ;
0136:天子审问
    “回主子,奴婢方才见着有人围着主子马车时,便仔细留意着情况;奴婢说过,只要主子救下奴婢兄长,奴婢便誓死为主子效劳;故此,奴婢不敢说谎,方才大家都在传着,说是主子不顾廉耻,光天化日之下不顾身份与外男私通!”

    方晓这段话,听的所有人都是变了脸色。

    这个女人,为了讨得王妃的信任,居然这般的不怕死!

    她是没见着王爷那目光已是要杀人了吗?

    方晓的话一落,宁夏便从车中跳了下来,连件外袍也没披,急的秋怡忙拿着手炉和披风跟了下来。

    “王妃,您先别恼,当注意勿要受了寒!”

    一边说着,将那手炉塞到宁夏手中,冬沁跟着将那披风给宁夏穿上。

    宁夏此时的目光可谓是冰寒彻骨,眸光中闪着狠劲儿,盯着方晓“你确定?”

    “奴婢不敢欺瞒主子,方才之桃还说是谢家小姐下了东西让主子犯了错!”

    这下子,原本想要看戏的谢雅容面色一白;而那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之桃,却是吓的直接跪到了地上。

    “秋怡!掌嘴!”

    并未开问,宁夏直接吩咐着秋怡动手。

    秋怡会意,走到之桃跟前,啪啪的便是数十个巴掌甩了过去。

    秋怡本就是练武之人,那力道一上去,自然是不留手,没消片刻,便见到那张本是清秀可人的面容,被打的高高肿起,那猩红的血更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雪地上,点出一朵朵雪中之梅。

    “谢雅容!你是要本王妃亲自动手?还是你自个儿动手?”

    这一次,宁夏是没有半分的忍让,那骇人的目光,分明是要将那谢雅容给分尸一般。

    谢雅容没料到王妃会一句话也不问就发难,抬头满眼委屈的看向北宫荣轩,那倾国倾城的面容之上,煞白一片“王爷,臣女冤枉……”

    “冤枉?怎么个冤枉法?”北宫荣轩尚未开口,宁夏已是上前一步,直视于谢雅容“今日你若说不出个门道来,本王妃便要你死在这雪中无土掩埋!”

    无土掩埋?何不直接说是死无葬身之地?

    北宫荣轩不由冷笑,这庄映寒,当真是耍心眼耍到他的眼前了是吗?

    “王妃还是将事情给查清楚再治罪的好,倚仗身份严刑逼供只怕是难以服众!”构陷他心爱的女人,她是想以此来让他妥协吗?

    与她深情一番,目的是要她为已所用,可若这份利用需要他的容儿来遭罪,那么,这个计划废去她又有何不可?

    面对北宫荣轩对谢雅容这般明显的庇护,宁夏那双眸子闪着骇人的沉光“严刑逼供?王爷,臣妾今日受辱,若是不讨个说法,只怕不过半刻钟,众人均说臣妾不守妇道,不顾廉耻于青天白日行那龌龊之事!”

    “王妃说的是,今日这事是得讨个说法!第一,是谁将人引来的此处?第二,是谁当先说出那下药一事?第三,你不闻不问便要对容儿动手,这算不算是滥用私刑?”

    北宫荣轩每说一句,宁夏目光便是寒上一分;待他说完了,宁夏这才一个冷笑“照王爷这般说来,莫不是臣妾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哪怕自毁名声,也要构陷谢家小姐?”

    二人言语相向,一个是长期跋扈害人不浅的荣王妃,一个是庇护还未过门的摄政王。

    明明是人家夫妻之事,或许是王妃妒忌摄政王对谢家小姐千般爱护,这才生了事;可如今扯到了名面上来,这事儿若是处理的不好,不管是谢家还是摄政王,都难交待!

    因为,皇上亦被此事惊动!

    当众人见着小皇帝目光淡漠的走过来时,同时行了一礼“叩见皇上!”

    “都免了吧。”

    侍卫立马将一把椅子摆于雪地之中,待得小皇帝坐下之时,宫女捧着手炉端着茶水送了上来。

    “今日这事儿还真是多,荣王妃,你这一路就不能消停消停?”

    小皇帝喝了一口茶之后,轻飘飘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宁夏一听,嘴角一抽“回皇上,并非安国不消停,实在是有人不让安国清净!安国本是因为在车中坐的久了,身子骨不舒服,便让秋怡给安国揉揉肩膀,怎奈就有人借机造谣,这何止是不让安国舒坦?这分明是在打着皇家的脸面!”

    “哦?竟有此事?这事儿是谁挑起的?说来朕听听。”

    事关皇家颜面,小皇帝如何能坐视不理?今日这事还真是一件一件的不让人省心!

    小皇帝要亲自处理此事,这事儿就变的更加的严肃,原本是看热闹的人,此时不免担忧。

    是谁第一个来的?又是谁第一说的那些话?

    一番审问下来,审出的结果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是谢家的三小姐,第一个说出下药之事的是靖凌薇。

    “臣女谢雅美,叩见皇上。”

    “臣女靖凌薇,叩见皇上。”

    当二女跪于雪地中行礼时,小皇帝却是端着茶杯,看着远处的雪景若有所思。

    今年的雪貌似来的比较急,往年行至此处时,地上还没结这般厚的雪,树枝也不曾压的这般厉害;这一路行来,也是顺畅的多。

    今年这雪,下的大了,就连路,也不平坦了;如今这事儿也是多了。

    看来,是时候了……

    “谢雅美,你且说说当时的情况。”

    视线收回,小皇帝看向谢雅容,语态平缓的问着。

    “回皇上,臣女听闻前路坍塌,便下车走走,却见着一只幼狐一闪而过,臣女一时好奇,便跟着寻了过来,还未到王妃车前,便遇着了靖小姐。”

    “哦?这么说来,你们是同时到的?”

    “回皇上,正是。”

    二人同时回答。

    问到这里,众人面面相觑;靖家小姐明里暗里总在寻着王妃的事儿,今日这事居然有她参与,这要说没有猫腻,谁也不信!

    靖凌微悄悄抬眼,见到小皇帝若有所思时,睥光一转“禀皇上,臣女是先瞧着那幼狐,亦是一时好奇便追了过来,恰巧与谢三小姐遇着,没过多时,诸位小姐们也因着车中疲乏而下车透气;却在此时,臣女见着一男子从车中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王妃那丫鬟这才上了车去;臣女一时心慌便往回走,遇着诸位小姐,一时惊慌便说了出来。”

    靖凌薇这话,让众人一抽气。

    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内情!

    小皇帝的视线扫向靖凌薇,那目光轻轻淡淡的,看不出个情绪来,一双如曜石般黑亮的眸子,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深沉。

    “谢雅美,你可曾见着什么男子从荣王妃车中下来?”听完靖凌微的话,小皇帝继而问着谢雅美。

    谢雅美轻摇着头“回皇上,臣女一心在看那幼狐,未曾注意王妃车中情况。”

    二人同时到达,一人见着有男子从车中下来,一人却说什么也没瞧着。

    这其中必有一人说了假话!

    看到着二人坦然的神色,过了良久,小皇帝继续问道“方才是谁证实有人在荣王妃的茶中下药?”

    问到这里,之桃虽然不明白靖凌薇为何要出来算计荣王妃的同时还要踩谢雅容一脚?可是二人目的相同,机会实在难得,便顾不得脸上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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